五、迷藥(毛巾捂暈,昏迷koujiao,彩蛋:哥哥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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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盞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小瓶藥,又跑進浴室里拿了一條干凈的小毛巾。 祁盛看著他的兩條長腿在自己面前晃啊晃,晃啊晃,忍不住絞緊了雙腿,克制著自己已經開始發癢的后xue。每次在祁盞面前,一向冷靜自持的他總是有些克制不住自己,也從來沒有人會知道,他們英明神武氣場恐怖的總裁,卻在休息室里對著自家弟弟的腿發了情。 祁盞拿著毛巾回來就看見哥哥臉上染上一層薄紅,雙腿也并得牢牢的,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他湊上前去,故意在祁盛耳邊哈氣:“哥哥這么覬覦我的rou體啊?”說罷,看著成功變紅的耳朵,祁盞滿意地輕笑了一聲,故意用腳去蹭祁盛的小腿。祁盞的腳型優美,小腿修直,一下一下地蹭著祁盛包裹著黑色西褲的小腿,還調皮地用腳趾去撥弄祁盛的黑色皮鞋,惹得祁盛的roubang更硬了幾分。 那笑聲鉆進祁盛耳里,讓他忍不住將腿絞得更緊,卻沒有躲開祁盞的觸碰。他嘴上不同于身體反應的那樣激動,顯得十分平靜:“你想多了?!?/br> “哥哥的臉好紅。”祁盞深知他的嘴硬,也不跟他爭辯,只是坐在他身邊,將腿搭在祁盛的大腿上,肩膀蹭著祁盛的肩膀,慢條斯理地擰開小瓶子的蓋子,“是不是生病了呀?” 祁盛聽著他的明知故問,感受著他身體緊貼著自己的溫度,不由得渾身一抖,從下而上蔓延著難言的情欲。那“呀”字帶著上揚的尾音和青年特有的那股青澀感,祁盛明知道他是故意這么問,卻仍是被弟弟這股少年感迷得暈頭轉向。他微微偏過頭,不去看祁盞擰瓶子的動作,心里卻在隱隱期待著。 期待著身邊的人拿著毛巾把自己捂暈,自己可以順從地躺在弟弟的懷里,感受著迷人的眩暈,享受弟弟對自己的或輕或重的愛撫,用手指在自己身上點出難以磨滅的火花。而自己只會安靜地、如爛泥一般地癱軟在他的懷里,渾身無力,雙眼翻白,如同一具尸體,融入弟弟的懷里。他也許會親吻自己,但自己已經感受不到,只是沉沉地昏在他的懷里,就這樣一直到達盡頭。 祁盞就是他生命中的欲念之火,足以將他焚燒殆盡。 祁盛的眼眶漸漸發紅,眼神中滿是灼人的情欲,他甚至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在漸漸發軟。他多想就這樣摔進祁盞的懷里,如同雛鳥一般脆弱地、無力地摔向寬廣的大地。祁盞會擁抱著他,用堅實的胸膛承載著他的恐慌,用修長的手指輕戳他的鼻尖、嘴唇和喉結,用炙熱地眼神將自己吞吃入腹。 他多希望祁盞能真的吃了他,這樣他們二人就能夠合二為一,祁盞身邊再也沒有比他更親近的人。他永遠屬于祁盞,祁盞永遠離不開他。 而祁盞卻不慌不忙,仿佛完全沒有看到哥哥yuhuo焚身的樣子,慢悠悠地擰開蓋子,然后把瓶子送到祁盛鼻子下面,笑著說:“哥哥,香不香?” 藥水帶著一股甜膩的香味,如同初夏剛剛成熟的第一支玫瑰,散發著致命誘人的頹靡香味。那味道晃晃悠悠地飄出瓶口,鉆入祁盛的鼻尖,用醉人的甜味蠱惑了祁盛的心神。 他眼尾嫣紅,眼中隱隱蓄著水光,純黑的眼眸中反射著祁盞的身影。他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弟弟,覺得自己似乎有些醉了,眼簾微垂。 就這樣微微地一眨眼,一滴淚珠就滴落下來,倏地一下落在了顫顫巍巍的唇瓣上,就像是初晨的露水沾濕了艷麗的花瓣。唇瓣顫抖著很久,終于擠出了一個飄忽的、輕盈的答案—— “香……” 祁盞笑得眉眼彎彎。 不只是被這香味所迷,還是被心中至寶的笑容所惑,祁盛腦中已成了一團漿糊,恍惚間竟猛地湊上前去,隔著祁盞拿著藥水的手,用嘴銜住了祁盞的唇。他的雙臂摟著祁盞的脖子,決絕得如同再也不松手。 祁盞的喉間發出了一聲抑制不住的輕笑,他用另一只手按住了祁盛的脖頸,將他死死地按在自己的懷里,感受著他的順從和愛意。祁盛忍不住地輕喘和顫抖,呼吸不暢的窒息感讓他無力吞咽口水,只是緊緊地靠在弟弟懷里,感受著他帶給自己的一切。 祁盞微微拉開兩人的距離,一根銀絲險險懸掛在兩人唇齒之間,慢慢地隨著重力而斷裂。祁盛大口地喘著氣,剛剛染著紅暈的臉頰又悄無聲息地爬上蒼白,更趁得他眼尾的嫣紅動人無比。 祁盞看著兀自喘息來緩解窒息的不適的哥哥,伸手將藥水倒上了毛巾,然后用毛巾輕輕地捂住了祁盛的口鼻。 祁盛悶哼了一聲,重回窒息的感覺讓他有些惶恐,雙手忍不住地抓住祁盞背部的衣服,手指微微顫抖著。祁盞知道他畢竟不是真正地愛好被迷,只是因為自己喜歡所以才陪著玩。不過祁盞心中也沒有什么憐惜之情,反而在看到哥哥眼神中的惶恐和無助之后勾了勾嘴角,把他往自己懷里帶了帶。 “哥哥,慢慢呼吸,別怕?!逼畋K在祁盛耳邊低語,用貝齒輕輕地咬住祁盛的耳垂肆意研磨,惹得懷中人一個勁地輕顫。他叼著祁盛已經紅腫的耳垂,又用舌尖不停地舔舐戳弄,感受著懷中人的痙攣顫抖和無力掙扎,忍不住將他抱得更緊,“哥哥真乖,慢慢吸氣?!?/br> 祁盛聽話地緩慢吸著氣,將那甜膩的氣味吸進自己的鼻腔,感受著那香氣化身沉重的枷鎖,沉沉地壓在自己的神識之上。他的腦袋沉重得如同灌了鉛,昏昏沉沉地往前栽去,但是身體在面對危險時的本能卻又無意識地支撐著他,讓他能夠保持脆弱的清醒。他的眼簾不斷地往下墜去,眼眸上翻又下墜,拼命地想要看清眼前人的模樣,卻又控制不住地露出大片的眼白。他的雙手失了力氣,修長的手指漸漸地松開了,無力地蹭著祁盞的衛衣,再到手臂無法承受這樣的重量,倏地下垂,落在了身體兩邊。昏沉之間,他將頭靠在祁盞的肩窩,輕輕地蹭了蹭,如同一只受了傷的幼獸在心愛的人面前露出軟乎乎的肚皮,委屈地尋求安慰。 祁盞輕笑一聲,摟著他的肩膀將他慢慢放倒。祁盛就窩在他的懷里,隨著他的動作而緩緩倒下,頭無力地后仰,卻仍是逃不開那一塊散發著致命香氣的毛巾。他的脖頸拉直,露出了一小塊突出的喉結,再往下就是襯衫的第一粒紐扣。祁盛的衣服并沒有被脫去,現在他身上仍然穿著西裝,領帶也沒有散亂,正經的衣著搭配著他迷亂的表情,更顯得這一場情欲荒唐又色情。 他被徹底放平在床上,整個人如同一個精致的玩偶,被愛護他的主人輕巧地放置在床上。祁盞另一只手仍然拿著毛巾按在祁盛臉上,讓他能夠不間斷地吸入迷藥。這迷藥的藥效并不猛烈,起效也慢,能夠讓祁盞全方面地看到祁盛從清醒到陷入昏沉再到徹底昏迷的全過程。 迷藥漸漸發揮作用,祁盛的眼眸翻了上去,眼簾半闔之間露出一絲慘白。他雖然還保留著意識,但卻很難再做出什么回應。祁盞見他全身都失了力氣,應該不會再掙扎了,便松開了一直按在毛巾上的手,讓毛巾就這樣輕巧地還在哥哥臉上。 他用手慢悠悠地去觸碰祁盛的喉結,還能夠感受到祁盛身體的顫抖。他明白哥哥還有些不安——一般人對于失去意識的失控感都會有些難以言明和難以克服的恐懼,當時他拒絕祁盛也是考慮到了這一點。 祁盛并不跟韓央一樣是天生愛好被迷暈,他只是因為愛自己所以才主動地去了解去嘗試。但是祁盛天生就帶著上位者的掌控欲,即使身體不好也不會在任何人面前露出自己的脆弱,更不會允許自己失控。所以當時祁盞在哥哥跟他告白的時候直白地拒絕了他,一方面是考慮到他們之間是兄弟關系,另一方面就是因為祁盛這種掌控的性格。 他不想祁盛因為他失去自己的驕傲。 但是祁盛在寶貝弟弟面前早已沒有驕傲可言,他懇求著祁盞給他一次機會,顫抖著把自己的全部獻給他,用自己的軟亂昏寐的身體證明了自己對他的深沉的愛意。 最終他賭贏了。 “哥哥不怕,我在呢?!逼畋K輕聲安慰著他,低下頭親了親他小巧的喉結,然后伸手解開了他的領帶和襯衫,露出了潔白的胸膛和小腹。 胸膛因為祁盛的呼吸而緩慢地起伏著,一呼一吸之間,帶著胸膛上的兩朵紅櫻一起震顫。祁盞俯下身子,用嘴咬住了祁盛左邊的rutou,成功地感受到唇下的起伏變得更加明顯。 房間里,只剩下了祁盛有些粗重的呼吸聲。 祁盞舔弄著左邊的rutou,用舌尖輕輕地撥弄著漸漸挺立起來的乳首。乳首已經變得硬邦邦的,直直地挺立在胸膛上,從一開始的粉紅色變成了更加艷麗的玫紅,更襯得祁盛的膚色雪白。右邊rutou被無情忽視的感覺讓祁盛不適地挺起胸膛,一個勁地往祁盞嘴里湊。 祁盞哭笑不得地伸手彈了一下他右邊的rutou,低聲嘟囔了一句“這么不乖”就用手指捏住了乳首,重重地搓揉了兩下,惹得祁盛嗚咽出聲,卻在毛巾的隔絕下變得悶悶的。 就這樣,祁盛右邊的rutou被祁盞用嘴舔舐著,暈開了一片yin靡的水痕,左邊的rutou被祁盞用手指把玩著,一下一下地向上揪起又放下,惹得rutou在刺激下變大了一倍有余。祁盛被胸口上的快感刺激地白眼亂翻,眼中的水光聚成淚珠無意識地滑落到鬢邊。頭部也無意識地搖晃著,但因為全身無力,搖晃的幅度很小,毛巾依舊乖乖地蓋在祁盛的口鼻之上,任勞任怨地發揮著自己的作用。 “如果員工們看到哥哥這幅樣子,也不知道會怎么想?”祁盞勾唇笑了笑,成功地看到祁盛在迷迷糊糊之中聽到了這句話之后被刺激得微微掙扎,似乎極度糾結和恐懼,眼眸劇烈顫抖,眼淚流淌得更兇了。就又伸出手擦去了哥哥的眼淚,用舌頭舔了舔他的眼睛,還撥弄了兩下脆弱的眼白,“好啦~我開玩笑的,我才不舍得呢~” 說著,祁盞用手指戳了戳祁盛的肚臍,繼續他的玩弄大業。祁盛的身體是四人當中最單薄的,因為他身體不好,平時不能劇烈運動,所以他的肚子上只是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軟rou,并沒有什么肌rou,顯得整個人很瘦弱。不過祁盞只覺得哥哥的肚子摸上去手感很好,rou戳上去軟乎乎的,皮膚還滑滑的。他平時在家里最愛做的事情就是在哥哥洗完澡之后把他摟在懷里,脫去他的睡衣,一邊將他吻得昏昏沉沉一邊用手撫摸著他的小肚子,然后用藥物讓哥哥失去意識之后進入他的身體,看著哥哥在睡夢中青澀又yin蕩的反應。 有一段時間,祁盞摸肚子的次數甚至讓祁盛開始懷疑祁盞是不是覺得他可以懷孕,所以才會這么頻繁地摸他的肚子,每次摸的時候眼神中還滿是笑意。他找了個機會很認真地跟弟弟科普男人是不會懷孕的,搞得祁盞一臉懵逼。 舌尖悄悄探進肚臍,微微地舔弄著,惹得祁盛嗚咽了幾聲,不停地扭動著腰肢。兩條腿也因為肚臍上的刺激而絞緊了,兩腿之間透出了水痕,隱隱地印在了西褲上。祁盞用手抓住了祁盛纖細的腰身,變本加厲地用牙齒去啃噬,感受著身下人更加劇烈的痙攣顫抖。 祁盛哽咽著抽搐,卻無法逃離祁盞的掌控。在劇烈的刺激之下,他拼命地扭動著腰肢,喉間發出了如同瀕死一般的呻吟。在狠狠的一陣抽搐之后,他的腰部高高挺起,身體僵了一瞬,瞳孔擴散放大,下半身微微一抖,隨即整個人跌落回了床上,雙眼上翻,徹底失去了意識。 他無知無覺地昏迷著,臉上的毛巾在剛剛劇烈的掙扎當中落在一旁。他的臉上滿是淚痕,鼻尖微紅,小舌軟軟地落了出來,搭在薄唇之上。嘴唇兩邊隱隱有些水光,估計是在被迷暈的過程當中無力吞咽口水,導致口水暈染開來。 “哥哥,哥哥?!逼畋K扶著他的肩膀微微搖晃了兩下,輕聲在他耳邊叫他,卻沒能喚醒他。祁盞有些不解,這一點藥在這段時間內其實是不太可能讓祁盛徹底昏迷的,難道哥哥現在的耐藥性變差了?還是說哥哥今天不太舒服,受不了這么激烈的刺激? 他拿起毛巾檢查了一下,發現在沾了藥的這一面變得濕漉漉的,還折射著yin靡的水光。他了然地點了點頭,估計是祁盛在這期間流出的口水沾到了毛巾上,融入了藥液,而吐出唇在的小舌正好抵在毛巾上,將藥液和津液一起卷回口中。這藥液口服比吸入起效更快,效果也更好,祁盛看樣子吃進了不少迷藥,現在估計已經昏迷得很沉了。 想起剛剛祁盛下半身的一顫,祁盞伸手探了探,果然在兩腿之間探到一片濕意。他伸手扒了祁盛的褲子,看到內褲上有一灘乳白色的jingye。剛剛射過一次的小家伙正安靜地蟄伏在兩腿之間,roubang上和身下的毛發中都沾著白色的jingye,顯得格外糜爛。 他將祁盛的褲子和鞋子全部都脫了,留他松松垮垮地套著已經被解開了扣子的西服和襯衫,張開雙臂維持著一副門戶大開的樣子。他剛剛說過不會讓祁盛昏迷太久,便沒有想到做完全部,不然祁盛估計下午也都不用工作了。 他拿起剛剛隨手放在床頭柜上的迷藥,倒了一些在手心上,然后脫掉自己的內褲,將藥液抹在了自己的roubang上。隨后,祁盞扶著自己的roubang,將冒著熱氣和yin靡香氣的roubang溫柔地塞進了祁盛的口中。 碩大的性器有些艱難地塞進了祁盛的嘴里,擠壓著他的小舌。祁盛在昏迷當中無知無覺地接受著roubang的侵入,任由roubang慢慢深入,抵住了他的喉管。他無意識地干嘔了兩下,用喉間的軟rou去抵抗不斷進攻的roubang。 口腔內突然的緊縮感使得roubang漸漸發硬,祁盞興奮地將roubang抽出了一段,然后更加用力地捅進了祁盛的口中。祁盛嗚咽了一聲,眉頭微微皺起,被迫接受著roubang在口腔內的戳弄。roubang外面沾染了祁盛的口水,泛著yin靡的水光。有一些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隨著祁盛口腔和roubang之間的縫隙滲出,順著祁盛的下巴滑落。 roubang上的迷藥在祁盛無意識間被舔弄了個干干凈凈,更多的迷藥被祁盛吞吃入腹,使得他那本就昏沉的大腦更加沉重,眼前的黑暗也更加濃厚了些,對于外界的一切都無法再感知,自然也就不知道祁盞是怎么在他深度昏迷的時候用他的嘴巴koujiao。他用他roubang狠狠地捅進自己的嘴里,不斷地攪弄著自己嘴里的軟rou,戳弄著自己的喉管。roubang變得越來越硬,也越來越燙,如同一塊燒紅了的烙鐵,似乎要在自己的靈魂上燙上印記。 最后,祁盞深吸了一口氣,將硬得發疼的性器從祁盛嘴里抽了出來,一大股乳白的jingye涌出,射在了祁盛的臉上。他的額頭上,眼睫上,鼻尖上,嘴唇上,臉頰上,下巴上,全都沾染了點點片片的白濁,而他的意識卻還飄散在外,整個人毫無意識地昏迷著,躺在祁盞身下。 祁盞起身,正準備幫祁盛擦洗一下,就聽見外面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秘書捧著文件來找祁盛簽字,在門外糾結了半天才有膽子伸手敲門,內心祈禱小少爺可千萬要把祁總哄好了,不然自己進去之后可能會當場暴斃。等了一會兒之后里面還是沒有什么動靜,秘書剛舉起手準備敲第二下,就看到眼前的門“咔”一聲開了,緊接著小少爺探出頭來笑瞇瞇地看著自己。 “有什么事嗎?”祁盞笑瞇瞇地看著秘書。 “小少爺,我來找祁總簽個字?!泵貢f上文件給他。 祁盞伸手接過文件:“我等會兒讓哥哥簽,你回去吧?!闭f罷,他就關上了門,留秘書一個人又懵逼又慶幸地松了一口氣。 這世界上,果然只有小少爺才對祁總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