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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享用的頂流愛豆在線閱讀 - V章所有彩蛋(一),敲過勿買!敲過勿買!敲過勿買!

V章所有彩蛋(一),敲過勿買!敲過勿買!敲過勿買!

手臂被制造的栩栩如生,長度是從肘關節(jié)到握緊的拳頭,手臂上的肌rou紋理和手指上凸起的關節(jié)清晰可見,仿佛是真人的手臂,這也確實是真人的手臂,是以齊思遠的手臂為模型一比一制造出來的。

    手臂深深陷入rouxue,把肛口擴張至極限,每一個褶皺都被撐開,薄薄的一層皮rou繃得死緊,似乎再大一圈,脆弱的肛口就會被撕裂,roudong里面更加慘烈,層疊的軟rou被抻平,幼嫩平滑的rou壁微微滲出血絲。

    可就算他已經(jīng)如此殘破不堪了,依然有更加嚴酷的酷刑施加在roudong里,手臂高速抽插,達到人類無法企及速度,只能看到連成一片的虛影,拳頭完全抽出再兇狠地貫進去,砸在脆弱的rou壁上,roudong避無可避地承受成百上千次的拳擊。

    夏倬痛苦地嗚咽出聲,春藥的藥效在輪jian盛宴的后半場就已經(jīng)完成失效了,隱藏在快感下面的劇痛全部冒了上來,被鞭子抽打的疼痛,被刺刮的疼痛,被roubang多次摩擦破皮的疼痛,折磨的夏倬痛不欲生,好不容易挺了過去,卻又被這樣的刑具責罰,上刀山下油鍋,被萬刃凌遲也不過如此了吧!

    夏倬的淚已經(jīng)流干了,氣息也變得微弱,他現(xiàn)在不用再強忍著叫聲了,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叫了,他像是一塊即將失去生命的爛rou屈辱蜷縮在箱子,無助地承受一切責罰。

    夏倬半閉著眼,就在他快要失去意識之際,突然悶哼一聲清醒過來,炮機改變了頻率,不再是快速抽插,而是把拳頭埋進腸道深處,然后高速旋轉,拳頭翻攪摩擦著軟爛的rou壁,指關節(jié)殘忍地剮蹭著殘破的媚rou,似乎要連同腹內器官一起攪碎,攪成一灘rou泥。

    夏倬痛苦萬分,嘴唇動了動卻連悲鳴之聲都發(fā)不出來,他覺得自己從內部開始撕裂,裂口撕扯著向周身漫延,又覺得自己已經(jīng)開始腐爛,從內里爛到皮膚表層。

    可漸漸的,他又覺得自己沒那么痛苦了,靈魂似乎在慢慢脫離飽經(jīng)虐待的rou體,疼痛的感覺一點一點的消退,就在他要再次失去意識,投入沒有痛苦的永眠時,體內的刑具抽了出去,箱子頂蓋也打開了。

    夏倬被人拽著頭發(fā)粗暴地拖出箱子,然后扔在冰冷的地面上,他仰躺在地上,一只手臂被咬得鮮血淋漓,身體早就被壓的麻木,一點知覺都沒有了,他動不了,只能不適地眨眨眼,適應著室內的燈光,他終于看見帶給他無盡痛苦的那人。

    “小夏,舒服嗎?”齊思遠笑著問。

    “為什么?”夏倬嘴唇微動,聲音微弱而嘶啞,他很久之前也問過這樣的問題,但那個人只顧著凌虐他,并沒有回答。

    齊思遠似乎聽懂夏倬在問什么,他笑了笑,眼神變得有些狂熱。

    “小夏,你知道嗎?美麗的東西總會增長人的破壞欲,讓人想去撕碎它,毀掉它。比起欣賞怒放的玫瑰,我們更喜歡折斷花莖,拔掉葉子,看它一點一點枯萎。你有這樣的美麗,卻沒有保護美麗的能力,就只能淪為我們這種人的獵物,蹂躪你,玩壞你!”

    夏倬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慘淡的笑。

    美麗也是原罪嗎?

    17章彩蛋

    高瀚手表不見了,這塊表是父親送他的18歲成人禮,意義非凡,還是趕緊找到比較好,他略一思索,覺得應該是忘在片場的公共化妝間了,于是立刻動身前往片場。

    今天沒有夜戲,片場空無一人,空曠的空間黑暗而安靜,高瀚打開手機自帶的手電功能,借著微弱的光照向化妝間走去。快走到化妝間時,他遲疑地放緩了腳步,因為他發(fā)現(xiàn)化妝間的門開了一條小縫,有白光從那道細縫中泄出。

    是忘關燈了嗎?高瀚疑惑地想,又向前走了幾步,但腳步立刻滯住了,他聽到了奇怪的呻吟聲,聲音急促且尖銳,像是發(fā)情母貓的yin叫聲,透出曖昧和色情的意味,高瀚愣愣地聽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這是什么聲音,他瞬間變得氣惱又尷尬,像是一只炸毛的雞。

    靠!什么人啊?怎么跑這里來打野戰(zhàn),這……這也太沒公德心了!

    此時的高瀚還沒經(jīng)歷過情事,誤聽到別人的叫床聲讓他又羞又惱,臉都燒了起來,他尷尬地轉身就想走,卻又隱隱覺得叫床的聲音有點耳熟,想不起來再哪里聽過。正在這時,化妝間里的叫床聲突然變得高昂起來,還帶著似痛苦似快樂的泣音。

    聽到聲音的高瀚如遭雷擊,他僵硬地站在那里,這聲音也太他媽耳熟了,這是他偶像夏倬的聲音,可是這怎么可能呢?夏倬怎么可能大半夜和人在化妝間里zuoai呢?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高瀚有些驚慌失措,一方面覺得絕對不會是夏倬,一方面又覺得這聲音太像了,他躊躇了幾秒后,踮起腳尖悄聲向門縫那挪去,他要確定一下,這樣他才能安心。

    他為自己做心理建樹,就看一眼,確定不是夏倬,他就立馬走人。

    高瀚深吸一口氣,悄無聲息的把眼睛湊到門縫上,然后看到了他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場景。

    化妝間里的果然是夏倬,他全身赤裸的坐在桌子上,兩腿之間站著一個衣著整齊,只拉開褲鏈的男人。

    夏倬頭部高高仰起,脖子拉出完美的曲線,如同一只高貴天鵝。眼睛上戴著一個黑色的眼罩,遮蔽了三分一的容顏,但不難看出,那張在公眾視野里永遠露出明媚笑容的臉,已經(jīng)深陷情欲中,潔白的皮膚被染成了淡粉色,紅潤的嘴唇半張著,誘人的呻吟聲正從那里冒出來的,舌尖也被吐出來一點,清亮的口水正順著唇角下滑。兩只手被銀色的手銬拷在一起,軟弱無力地掛在面前男人的脖子上。瓷白的身體透出淡淡的粉色,形狀完美的胸肌上有著深深淺淺的指痕,兩顆如可口櫻桃的大奶頭被男人的手指玩弄著,一顆被強制抻長拉成一條rou線,一顆被夾在兩指間狠狠地揉搓,狠揪一下或者狠掐一下,夏倬的身體都會隨之顫抖痙攣,似是陷入無法言喻的歡愉中。

    夏倬修長有力的腿正死死夾著男人的窄腰,跟隨男人頂胯撞他頻率,長腿有節(jié)奏地晃動,腳趾都不受控地蜷縮起來,只是那兩個人都是側對著他,看不見腿間是如何yin靡的場景。

    高瀚已經(jīng)認出干夏倬的男人就是齊導了,除了發(fā)現(xiàn)自己愛豆和已婚之夫偷情的憤怒和失望外之外,另一種無法描述的情緒在他心底升起,讓他有些口干舌燥,難耐地吞了吞口水。

    他從沒見過這樣的夏倬,性感,嫵媚,誘人,這和他陽光大男孩的人設完全不相符,此時的他更像是要吸人精氣的妖精。

    高瀚變得有些燥熱難耐,他驚慌地發(fā)現(xiàn)他居然對自己崇拜的對象產(chǎn)生了情欲,可恥的欲望從他胯下抬起了頭,讓他有點想逃又舍不得逃。

    他喘著粗氣,目不轉睛地盯著化妝間內瘋狂交媾的兩個人,把“只看一眼,確認是誰就走。”的想法完全拋到了腦后。

    齊思遠的腰力很好,他像馬達一樣快速頂撞著夏倬的腿心,夏倬似乎是被cao得有些受不了,斷斷續(xù)續(xù)地求饒。

    “齊導,慢、慢一點呀……太快了……”

    “慢點?慢了能滿足你這發(fā)情的母狗,要快點才對吧!”齊思遠輕笑,cao干的速度一點都沒慢,反而更快了一些。

    “呃……不是……不是……太快了……難受……嗚……”

    “小騙子,是太爽了吧,你這sao屁眼又開始噴水了,怎么可能是難受的,還敢騙我,看我不cao死你!”

    齊思遠低頭狠狠咬住夏倬一側被玩的又紅又腫的rutou,雙手扣在他的細腰,把頂弄的速度提高到極限,公狗腰強而有力地撞擊夏倬,rou體相撞的啪啪聲密集又響亮。

    “唔呃……啊啊……啊……”夏倬似乎真的爽到了極點,呻吟聲變得更加急促悠長,面皮上動情的淡粉轉化成如醉酒般的潮紅,紅嫩的雙唇不停地開合著,像是一條瀕臨窒息渴求氧氣的魚,生理性眼淚把遮眼的眼罩都打濕了,隱隱透出兩條水痕。

    放浪瘋狂的激情場景,曖昧yin蕩的嬌喘聲,無不敲擊著高瀚的神經(jīng),他的呼吸聲變得越發(fā)粗重,身體也更加燥熱,他舔了舔干澀的唇,喉結不住地上下滾動,他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又硬又燙,馬眼已經(jīng)分泌出動情的前列腺液。他好想拉開齊思遠,自己代替他發(fā)狠cao干那具yin蕩誘人的身體。

    夏倬似乎被cao到了什么要命的地方,身體猛地抽搐了幾下,唇間發(fā)出哭泣的聲音,“要射了,要射了,讓我射吧!求您了!”

    “忍著,不然你知道我會怎么責罰你。”齊思遠動作不停頓,冷冷地回應夏倬。

    夏倬抽泣一聲,竟真的不敢射出來,他繃直了身體,強忍著射精的欲望,雙腿死死夾緊帶給他極致快感的人,身體劇烈抽搐幾秒后,突然癱軟了下來,頭無力的靠在齊思遠的肩窩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身體仍時不時的抽搐一下。

    齊思遠滿意地撫了撫他汗?jié)竦谋臣梗袄素洠逻叾及l(fā)洪水了,想淹死了我嗎?”

    夏倬說不出話,只是無力地搖搖頭,齊思遠輕笑一下,繼續(xù)cao干夏倬。

    門外的高瀚捏緊了拳頭,這樣的夏倬太性感了,偷窺愛豆被干竟讓得到了違背人倫的快感,他下體已經(jīng)硬得開始發(fā)疼,他死死盯著他們交合在一起的位置,他們都是側對著他,使他看不清夏倬那里是什么樣的,那里是不是又紅又軟,又濕又緊,小小的一圈,可憐巴巴地吃著大家伙?

    高瀚正看著那里出神,齊思遠似乎感覺到了什么,忽然轉過頭來,眼神凌厲地看向高瀚的位置,與他隔著門縫對視。

    糟了!被發(fā)現(xiàn)了!

    高瀚驚恐地睜大眼睛,倒退了一步。他驚慌失措,腦子里知道自己應該趕緊逃走,但他被齊思遠的眼神震懾住了,腳下竟像生根一樣,動彈不得。

    “怎么了?”夏倬察覺到齊思遠突然停下了動作,有些不安地問到,聲音軟而沙啞。

    “沒事。”齊思遠動了動唇,勾出一絲冷笑,話雖是說給夏倬聽的,眼睛卻一直盯著高瀚,目光陰冷猶如蛇蝎。

    高瀚被盯地頭皮發(fā)麻,腿都有點發(fā)抖了,他強撐著精神想趕緊走,卻見齊思遠把夏倬從桌子上抱下來,自己坐在椅子上,用給小兒把尿的姿勢把夏倬抱在懷里,把他被束縛住的雙手向后拉掛在自己脖子上。夏倬就以胸向前挺,兩腿大大分開的姿態(tài)暴露在高瀚眼前。

    高瀚愣住了,齊思遠是故意的嗎?他想干什么?

    高瀚不明白齊思遠的意圖,眼睛卻向夏倬兩腿之間看去,先入眼的是夏倬的性器,一根毛發(fā)都沒有,顏色干凈且細長,一看就是沒怎么用過的樣子,此時正隨著性愛的動作上下擺動著。然后是含著紫黑色roubang的小屁眼,那里是飽經(jīng)情事的熟紅色,正熟練且貪婪吮吸著大roubang,周圈的褶皺都被撐開了,還糊上一層被打成白沫的腸液,但小屁眼仍舊緊緊地夾著,用那圈軟rou箍住粗大的roubang。猙獰粗壯的yinjing不斷地的向上狠頂,yin糜的嫩紅腸rou被帶出來又被頂回去,里面像是有個小泉眼,只要頂?shù)暮菀稽c,就有清亮的液體順著縫隙流淌出來,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高瀚再次難耐地吞咽口水,好色情,好想日。

    夏倬還在不停地呻吟著,他每次被頂起,都會因自身體重而重重落下,將過分粗大的jiba全都吃到肚子里,cao得他又疼又爽,呻吟聲越發(fā)宛轉悠揚。

    齊思遠用濕熱的舌舔著他的耳廓,牙齒嚙咬他的耳垂,在感覺到他敏感地抖了抖后,在他耳邊說。

    “舒服嗎?sao貨。”

    “舒、舒服……sao貨要、要shuangsi……”夏倬喘息著回答。

    “嘖!真yin蕩,小母狗,你的狗逼是不是每天都很癢,時時刻刻都想干?”

    “是……小狗的逼好癢……想、想被插滿……”夏倬臉上輕微抽了一下,還是答出齊思遠滿意的答案。

    “小娼妓,有很多人都上過你吧,你是不是很喜歡被人輪jian?巴不得被大jiba干爛sao逼,干得腸子都掉出來?”

    “是……sao貨被好多人干過,sao貨喜歡被輪jian……sao貨想被cao死……把腸子cao出來……”夏倬臉上紅暈褪點了一點,聲音變得更加顫抖。

    “臭婊子,是不是看見jiba就走不動道,長jiba的都可以干你,被狗、被馬、被驢cao也沒關系?”

    “……”夏倬沒有回答,只是克制不住的顫抖。

    “說話!”

    “是……我想被畜生cao……被狗cao……被馬cao……只要長jiba的都可以cao我……”夏倬幾乎是哭著說出來的。

    “真夠賤的,哪天找只野狗陪你玩玩。”

    “不!不要……”

    夏倬沒等說出話來,齊思遠就把他的嘴唇含在口中輕咬著,下身也加快了速度,大力撻伐著濕軟的xiaoxue,cao得夏倬說不出話來。

    齊思遠偏著頭和夏倬接吻,眼睛卻是看向高瀚的,似乎用眼神說,“看到了嗎?他就是這么賤!”

    高瀚此時終于知道了,他的男神,是人盡可夫的婊子。

    他不記得那天他是什么時候回去的?怎么回去的?只記得內褲濡濕一片,他射在了褲子里。日后每個熟睡的夜里,他都會夢到化妝間看到的那一幕,光潔顫抖的身軀,紅軟淌水的saoxue,甜膩悠揚的呻吟聲,不同的是cao干夏倬的人變成了自己,是他把夏倬干的又哭又叫,顫抖痙攣。這樣夢做了一遍又一遍,醒來時都會發(fā)現(xiàn)內褲又臟了。

    夏倬不再是他敬仰、崇拜的偶像,他是他性沖動的對象。

    他知道,早晚有一天,他也要把夏倬壓在身下cao個不停。

    18章彩蛋

    “什么?”章郁臉色瞬間變得不太好看了,半截掃把桿都塞進夏倬身體里了,如果里面還有別的東西,恐怕已經(jīng)捅進結腸里了。

    “別急,我先檢查一下。”

    章郁把夏倬挪到床邊,分開他的腿,讓他踩在在床沿上,然后打開帶來的工具箱,拿出擴肛器消毒后,插進夏倬后xue內,慢慢調到最大直徑。夏倬的菊蕊很快被擴成拳頭大的roudong,可以清晰看見里里面蠕動的嫩紅軟rou,嫩rou剛剛被涂過一層厚厚的藥膏,此時正泛著yin靡油亮的水光。

    “呃……”夏倬難耐地輕吟一聲,rouxue此時還脹痛不已,被強行撐開,滋味實在不太好受。

    “很快就好,放松一點。”

    章郁戴好醫(yī)用手套,一手拿著可以伸縮的金屬探棒,一手拿著醫(yī)用手電,在夏倬腿間蹲下,把手電筒對準巨大的roudong,打開了開關,強光照入rouxue內,微腫的內壁哆哆嗦嗦蠕動著,一層層褶皺如同花朵的紋理毫無規(guī)則的遍布整個rou腔,黏膩的汁液覆蓋在鮮嫩的rou壁上,滑膩水潤,在強光的照射下,嫩rou變成了半通明狀,章郁甚至能看清埋在嫩rou里的如同蛛網(wǎng)的血紅絲線。

    章郁把探棒探進了xue內,輕戳著rou褶,查看是否有異狀,戳到哪里,哪里就緊張的蠕動起來,吮著冰涼的細棒。

    肛口被擴的很大,能看清直腸內的兩個彎曲,雖然還紅腫著,但并沒有什么異樣,更深的地方就看不到了,rou道深處還是緊縮著的,為了能看清深處,章郁只能把探棒插到更深的地方,摸索著撬開緊致的rouxue深處,讓更多的光照射進去。

    探棒施力下壓,陷進層層疊疊的褶皺里,拉出一條淺窄的rou縫,但沒等看清深處有何異狀,縱橫交錯的嫩紅褶皺就驟然緊縮蠕動,合上那條rou縫,咬住那根細細的棒子不肯松口。

    “啊……”夏倬本人也不受控地繃緊身體,雙手緊緊地抓住身下的床單,腳趾也蜷縮起來。

    “放松!把你里邊打開,我看不清楚了。”章郁說,微熱的氣息噴在肛口的嫩rou上,嫩rou又緊張地抽搐了一下。

    夏倬深吸了一口氣,慢慢放松身體,讓xue里軟rou不再緊縮,層疊交錯的褶皺隨著呼吸的節(jié)奏起伏蠕動。探棒再次施力下壓,窄細的rou縫再次拉扯開,章郁瞇著眼,在rouxue深處看了一點不該存在的深藍,他用探棒試探性地碰了碰那處深藍,竟然是中空的,探棒完全可以插進去。章郁拿著探棒上下翻攪,撞擊到深藍色異物的內壁,傳來硬物相撞的觸感以及細微的撞擊聲,看來是一個質地堅硬中空的東西,章郁想測試異物長度,便把探棒捅得更深了一點,但用力過猛,頂著異物底部向腸道深處又推進了一點,同時聽到夏倬被撕裂般的痛吟聲。

    “別、別碰,好疼……”夏倬疼的揚起了頭,臉色瞬間蒼白了起來,手幾乎抓爛床單,腿根也劇烈顫抖著。

    “好了好了,結束了。”章郁迅速抽出探棒,連擴肛器也拔了出來,肛口一時之間不能恢復,可憐兮兮地翕合著。

    “是什么東西?”夏倬挺過撕裂般的痛楚,虛弱地問。

    “看不清”章郁臉色有些凝重,“看深度應該是卡在結腸口了,太深了,不太好弄出來。”

    “那怎么辦?”

    “你這個樣子絕對不能去醫(yī)院,只能我把手伸進去取出來,你要吃點苦頭了。”章郁皺著眉說。

    “沒事,我受得住。”夏倬反倒松了口氣,反正不是第一次被拳交了,但不并不知道,這次將達到以前從未有過的深度。

    “好吧。”

    章郁并沒有立刻對夏倬進行拳交,他從工具箱中取出一支針劑,彈了彈針頭,排出多余的空氣,然后扎進夏倬的手臂,微褐色的液體緩緩注入。

    輕微的刺痛讓夏倬皺了皺眉,問:“這是什么?”

    “強效春藥,本來應該給你打松弛劑和止痛針的,但我沒帶在身上,這個可以讓你少受點苦。”章郁拔出針管,用棉簽壓住出血的針孔。

    “多此一舉。”

    章郁挑了挑眉,沒說什么。

    藥效來的很快,夏倬呼吸變得急促起來,guntang的氣息從口鼻噴薄而出,眼尾微濕,蒼白的臉色也被情欲染成了桃粉色。

    夏倬難耐地夾緊腿,忍不住磨蹭起來,yinjing充血膨脹,從兩腿之間翹起,無法言語的燥熱和渴望從小腹升起,順著經(jīng)絡漫延全身,后xue奇癢無比,饑渴地張合收縮著,泄出晶亮的黏液。

    夏倬難受地輕聲哼哼,藥效太強了,洶涌的情欲在體內來回游走,戰(zhàn)勝了理智,讓夏倬現(xiàn)在腦子混漿漿亂一片,什么都想不起來,他只知道自己好想要,好想被填滿,想讓大jiba狠狠cao爛下面那張yin賤無比的爛xue。

    夏倬張著濕漉漉眼睛,茫然無措地看向一旁的章郁,帶著哀求意味喚著他的名字:“章哥……章哥……想要……”

    “乖……”章郁安撫性地揉了揉夏倬的頭發(fā)。

    時機到了,夏倬已經(jīng)完全被藥物控制了,章郁便打算此時動手了,他先是拿出一根帶著螺紋的尿道棒對準已經(jīng)興奮的流出前列腺液的馬眼,慢慢向深處捅去。

    “別……”夏倬受了驚,掙扎著要去掰章郁的手。

    “別動!”章郁喝住他,繼續(xù)往里捅,“這個藥的時效非常短,你一射,藥效就散了,疼的還是你自己。”

    夏倬委屈地松了手,讓章郁把尿道棒捅到了底,瞬間被刺激的哆嗦起來,腿根抽搐個不停,眼角也有了淚意。

    章郁分好夏倬的腿,然后抓住夏倬的手扣在他顫抖不止腿根處,“腿別合上,自己抓好。”

    “好……”夏倬抖著唇應道。

    章郁再次戴好醫(yī)用手套,把三根手指摳進夏倬那張軟爛無比的rouxue內,嬌嫩的軟rou哆哆嗦嗦地裹了上來,豐沛的黏汁洶涌而出,弄濕了他的手。

    章郁只是輕輕抽插幾下,就看到夏倬的腰猛地彈了起來,同時聽到夏倬發(fā)出夾著泣音的呻吟聲。

    “章哥……章哥……”

    夏倬被刺激過了頭,生理性的眼淚涌出眼眶。藥物把他的敏感度提到了極致,只是剛才那么一點刺激就讓夏倬差點瘋掉,yinjing硬得發(fā)疼,jingye沖進精道,卻被堵得嚴嚴實實,什么也射不出來。

    “在呢,小東西,可別爽過了頭,正事還沒辦呢!”

    章郁又填進去一根手指,來回摳挖幼嫩的rou壁,摳的腸rou不住地痙攣收縮,發(fā)出“咕啾咕啾”水聲。

    手指在腸道內摸索著,找到了熟悉的地方,那塊栗子大小的腺體,安撫的繞著那里畫圈。“真可憐,這里都被人玩腫了。”

    “啊……別碰……”腺體被觸摸的瞬間,驚人的快感從那里迸出,如驚濤巨浪一般席卷全身。下體像觸電一樣抽搐個不停,夏倬幾乎按不住自己的腿。

    然而,章郁不僅沒有放過那里,反而用兩指夾住那里,狠狠地一擰。

    尖銳的呻吟聲從喉嚨的溢出,夏倬瞬間瞪大了眼睛,呼吸都停滯了,身體里最敏感的部位被如此對待,酥酥麻麻如電擊的快感在身體里炸裂,炸得夏倬腦中一片空白。

    猶如實質的電流在體內來回竄動,腸道不堪折磨的劇烈痙攣幾下,大量濕熱的黏液從體內潮噴出來,沿著腸壁和手指間縫隙涌出。

    章郁夾著前列腺又狠擰了一下,瀕死的絕頂快感再次襲來,夏倬不堪高潮的刺激,淚水如溪流一樣綿延不斷的流出,雙眼開始翻白,心臟狂跳如擂鼓,眼前一黑,高潮再次降臨。

    夏倬急促地喘息,意識完全被快感吞噬,淪為只會抽搐噴水的爛rou。

    趁著夏倬失神享受高潮之際,章郁最后一根手指也捅了進去,五指并成掌,一點一點向深處推進。當夏倬從高潮中恢復一點意識時,半條小臂都被他吞入了體內。

    手指繼續(xù)向深處挖掘,里面還十分緊致,把他的手臂箍的死緊,章郁屈指挑逗rou壁,安撫著痙攣抽搐的嫩rou,好讓它擴的更大一點。

    夏倬迷離著眼睛,如脫水的魚一般大口呼吸著,觸電般的高潮還在體內涌動,被藥物催的爛熟的身體無法承受這么激烈的刺激,抽搐的越來越厲害,汗水打濕了身下的床單。

    夏倬不曾發(fā)覺,他已經(jīng)把章郁的手臂吞的極深,那是一個非常恐怖的尺寸,足以讓他疼的滿地打滾,卻在藥物的左右下渾然不覺,仍然沉浸在極致的快感中。

    章郁咬著牙在向內推送一點,指尖終于觸及了硬物,他深吸一口氣,在緊致的腸道內摸索了幾下,確定了異物的位置,屈起三根手指抓住硬物的邊緣——是一個圓柱狀的東西,手指用了一點力道,試圖把它拽出來,可是那個東西在結腸口卡的太緊了,腸液太多導致手指太滑了,試了幾次,都沒把那東西弄出來。

    章郁屏住呼吸,再次指尖施力去抓,可他用的力氣太大了,yin水也太滑了,不僅沒把異物拽出來,反而因為反作用力,猛地向內里沖進去一截。

    “呀啊……”夏倬崩潰地長吟,驚濤駭浪的快感再次席卷全身,白光乍現(xiàn),夏倬失控的吐出紅潤的舌尖,涎水也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章郁也急出了汗來,生怕把那東西再捅進去一截,卡在結腸口還好,真要讓他頂進結腸里,那就只能去醫(yī)院了,恐怕還得做個造瘺口,隨身帶造瘺袋,從腹部排便,這種事絕對不能發(fā)生。

    章郁沉下氣來,改變了策略,他伸出中指和食指,一根手指插進異物中空的內里,另一根手指慢慢插進異物與腸壁之間,用兩指夾著硬物一點一點拖拽出來,阻力驟然一松,異物從結腸口拔了出來,再一點一點納入掌心,手臂連同硬物猛地拔出rouxue,艷紅的xuerou翻出肛口,不停地顫抖痙攣,黏膩的液體又涌出了一大灘。

    章郁拔掉了夏倬yinjing上的尿道棒,前后同時達到了高潮,yinjing跳動著射出一股一股白精,夏倬大口大口呼吸著,卻仍然有缺氧的感覺,他被極端的快感刺激的幾乎昏厥過去。

    夏倬失神地望著屋頂,喘息了很久才平靜下來,藥效也隨著射精消散了,終于恢復了理智,他動了動脖子,偏頭去看章郁的手,他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把他折磨成這個樣子。

    可夏倬目光觸及章郁掌心還滴著水的異物就愣住了。

    那是掃把桿上防割手的保護套。

    19章彩蛋

    射完精的王錦川從夏倬身上翻下來,兩個人都大口喘息著,白色的jingye順著唇角流下來。

    “讓你們休息了嗎?”陸昭不滿地低叱,“sao母狗給我爬起來。”

    夏倬和王錦川不得不拖著沉重的身體爬起來,雙雙乖乖跪好。

    “用這個再玩會。”陸昭向他們扔了一樣東西。

    那件東西滾落到夏倬膝前,夏倬這才看清這是一個黑色雙頭龍,足足有50公分長,小兒手臂粗細,guitou做的格外大,像是一個大鵝蛋,粗壯的柱身上密布小玻璃珠大小的凸起。

    夏倬嘴唇緊抿,悄悄收緊拳頭,這么恐怖東西,老混蛋是想玩死他們嗎?

    夏倬還沒做出反應,王錦川已經(jīng)把那根超長的雙頭龍撿了起來,握住一端津津有味地舔了起來,還把另一頭遞到夏倬手里,夏倬沒辦法,只能也送到嘴邊舔舐。

    “錦川這孩子真乖啊,老陳真是教導有方啊!”陸昭說。

    “以前也不聽話,多給點教訓就乖多了,孩子可不能慣著。”陳佰嘿嘿地笑著。

    夏倬聞言看向王錦川,他還是沒什么表情,專心致志地舔眼前的雙頭龍,只怕他平日遭受的凌辱比夏倬還要多。

    夏倬也不再多想,只希望能平安渡過今天。

    夏倬賣力地又吸又舔,還想把guitou吞進口中,只是guitou做的太大了,實在含不進去,只能作罷,改用舌尖勾挑一顆顆碩大的凸起。

    沒一會,一根雙頭龍被兩個人舔的油光水亮,yin穢又色情,王錦川率先跪趴下去,皺著眉把過分夸張的guitou往屁股里塞。

    “啊嗯……好大……sao屁眼好撐……小夏快來 ,我們一起玩。”王錦川夾著雙頭龍,晃了晃屁股。

    夏倬只好背對王錦川跪趴下去,拿起另一頭艱難地塞進自己的rouxue,可才吃吃進去半個guitou,夏倬就疼得直吸氣,太大了,肛口都快撐裂了,只能小幅度地抽插著,讓自己早點適應,可王錦川見夏倬遲遲沒有動作,便夾緊雙頭龍用力向后一頂,巨大的guitou瞬間沒入rouxue。

    “啊啊……疼……疼……哥哥輕點……”夏倬疼軟了腰,趴在地上不住地發(fā)抖。

    “乖,多吃一點……一會就爽了……”王錦川夾著雙頭龍繼續(xù)頂夏倬。

    夏倬皺著眉忍耐,好在guitou進去了,后面就輕松多了,王錦川幫著夏倬又吃進去一部分。

    “太深了,sao屁眼吃的好飽……”

    王錦川控制著角度和力度,很快兩個人各吃進去一半雙頭龍,兩個色差明顯的屁股貼在了一起。

    陸昭和陳佰邪惡地笑了起來,兩個年輕帥氣的男人被一根棒子串在一起著實很養(yǎng)眼,就像兩只發(fā)情了卻找不到公狗的母狗,為了解癢不得不湊在一起磨爛sao逼。

    “賤狗,你們粉絲要是看到你們現(xiàn)在這個樣子會有什么反應,會不會也有想插你們的爛屁眼?”

    “要不擋住臉拍張照片發(fā)到網(wǎng)上,看看你們粉絲能不能認出來?哈哈哈……”

    夏倬和王錦川沒有理會他們的調笑,知道他們不會真的這么做,畢竟還得為公司賺錢呢,但還是得滿足他們的惡趣味,不然還是要吃苦頭的。

    雙頭龍又粗又長,撐得兩人小腹微微凸起,撕裂般的疼痛在腹中蔓延,為了更好的適應這根恐怖的東西,他們沒有立刻抽插,而是屁眼緊貼著屁眼磨擦起來,四片rou瓣擠壓在一起,上下左右地胡亂晃動,把對方的屁股擠變了形,褶皺磨蹭著褶皺,蹭的屁眼又是yin癢又是酥麻,體內的雙頭龍隨著磨擦的動作輕輕顫動,碩大的凸起在黏膜上碾來碾去,前列腺也被碾的異常舒爽,疼痛很快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絲絲縷縷的快感,飽經(jīng)情欲的yin腸立刻分泌出yin穢的汁液,流出肛口,沾濕兩個屁股,分不清到底是誰流出的sao水。

    忽然一記鞭子抽過來,打在夏倬白皙的背上,“別磨了,快點動!”

    20章彩蛋

    夏倬疼得輕哼一聲,其實身體還沒有完全準備好,奈何兩個老東西已經(jīng)不耐煩了。

    夏倬還沒想好要怎么玩這個東西,背對他跪著的王錦川就先動了起來,體內的雙頭龍倏地抽出去一大截,又猛地頂了回來,數(shù)顆碩大的凸起快速碾壓過前列腺,狠狠破開黏膩濕滑的rou褶,快感瞬間涌了上來。

    “慢、慢點……太刺激了……”

    王錦川置若罔聞,肛口腸道齊齊用力,把雙頭龍夾的緊緊的,讓一顆顆凸起嵌入嬌嫩的rou壁,然后抬高屁股快速地前后聳動起來。

    “呃啊夏……”倬失聲尖叫,雙頭龍在他體內橫沖直撞,兇狠猛烈地搔刮著敏感的rou壁,猙獰的凸起好像刮住層層疊疊的褶皺,每每抽出都有艷紅的嫩rou帶出肛口。

    “太爽了……哥哥好厲害……”夏渾身顫抖,猛烈的快感在腸道內炸開,蔓延至全身,爽得夏倬不停地尖叫,眼淚都被被逼了出來。王錦川咬著唇悶聲喘息著,他在給予夏倬快感的同時,自己也爽得不行,嵌入rou壁的凸起來回轉動碾壓,生生碾出又酸又麻的快感,他只能一邊忍著讓他崩潰的快感一邊賣力cao夏倬。夏倬乖乖地挨了一會cao,終于適應了這種節(jié)奏,他學著王錦川的樣子夾緊屁股,把棒子牢牢地鎖在體內,再猛地向后一頂,王錦川猝不及防,被雙頭龍cao進腸道最深處。

    “啊啊……好深……要被cao死了……”王錦川被cao軟了腰,上身貼在地面上,只剩屁股高高撅起。

    夏倬趁王錦川沒緩過來,夾著棒子又快又猛地cao了幾下王錦川,cao得他連連呻吟,只是王錦川很快就發(fā)氣反攻,再次夾緊雙頭龍向后頂,夏倬也沒有放松,很快形成兩個只屁股搶一個雙頭龍的局面,你爭我奪,勢均力敵。

    爭奪同一根棒子的兩個屁股時而分開時而相撞,臀rou撞的啪啪直響,泛起蜜色和瓷白的rou浪。雙頭龍在二人體內來回沖撞研磨,攪得腸子里天翻地覆,汁液四濺。夏倬和王錦川yin叫著加快速度,腸內嫩rou都被扯了出來,腥膻的sao水洶涌而出,滴滴答答地淌了一地。

    夏倬和王錦川同時達到了高潮,射出濁白的jingye后,兩人癱軟在地,只是雙頭龍還沒完全從腸道里抽出來,兩只母狗依然牢牢地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