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蟲母少年俘虜攻/微調教、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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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混合著碎rou黏附在地牢的內壁上,血腥氣令人作嘔。 蟲足踩過黏膩的地牢內壁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這是一個宛如斗狀的地牢,俘虜來的人類被隨意丟了進去,狹小的口袋狀入口讓這些人連逃生都是困難的。 伴隨著一陣慘叫,眼看著又有一個女人要被兵蟲丟進地牢內,一旁的工蟲卻阻止了它。 人類的女性有著與蟲母相似的孕育器官,但與蟲母的繁殖腔比起來,人類女性的zigong過于脆弱,她們只能承受一次蟲卵的孕育,當蟲卵成熟,幼蟲破體而出母體便會死去,成為一灘無用的尸骸,這些尸骸會用來喂食蟲星深淵里最低智的蠕蟲。 工蟲的頭腦意識里,時刻記著要為蟲卵尋找適合發育的溫床,它用粘液將尖叫的女人裹了起來,隨后又讓兵蟲將俘虜來的所有人類女性從地牢里撈出來,裹好后送到育兒的巢室內。 “啊——不要!不要!救命!” 眼看自己就要被蟲子抓出去裹進令人作嘔的粘液里,恐懼瞬間侵蝕的全身,金發女人死死摳著地牢的內壁,用力之大,指甲直接與皮rou脫離。 雖然身上已經被污血染了大半,但隱約可以看出她身上穿著人類的學生制服,一隊學生怎么會莫名其妙來到蟲族母星。 地牢里有人試圖伸手抓住金發女人,可終究是徒勞的。 “啊——”隨著金發女人被拖出地牢,狹小陰暗的空間里瞬間一片死寂。 六女,九男。似乎是一隊學生。 瑪門看了看被工蟲包裹的整整齊齊的人類女性,轉身走到地牢邊 “說說吧,你們為什么會來到這里?” 地牢里的人早已被嚇得半死,他們看著瑪門那張類人的面皮下探出兩只粗壯的觸足,伸進地牢卷起一人問道 “我、我、我......我們也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眼前的一切就要將他嚇傻了,他們只是一群跟著導師外出實踐的學生,飛行器莫名其妙降落到了這個滿是怪物的星球上,隨著駕駛員和導師相繼死去大家的情緒一日比一日崩潰。 昨夜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噩夢,扭曲的蟲族找到了他們藏身的地方,同學們的殘肢亂飛,現在他們就要死了。 瑪門看著在自己面前發抖的人類,他并沒有多少耐心,他想盡快知道所有的真,想要回到溫暖的巢xue里抱著尚未睡醒的蟲母。 一群學生,能夠在滿是蟲族的星球上隱匿氣息活到現在,若是說沒有蹊蹺,誰會信呢?瑪門的觸足在空中隨意一甩,那男生便被拋了出去,隨著一聲清脆的頸骨斷裂的聲音傳來,男生的尸體以一個詭異、扭曲的姿勢滾落到人群之中。 “現在有誰能告訴我你們是怎么來的嗎?或者——是誰讓你們在這里生存了這么久?” 瑪門的觸足如一雙眼,它來來回回打量著地牢里的俘虜,忽然觸足似乎是嗅到了什么,停留在一人面前。 “看來是你了......” ———— 希瑞爾摸了摸自己的臉,再看了看被瑪門丟在自己腳邊的人類,這人類看樣貌似乎與自己這副皮相的年齡差不多大,希瑞爾的腦海里突然有了一個好奇的猜測。 他抓起面前人類的左臂,狠狠一折,人類的橈骨瞬間斷裂,整個左手小臂呈現近乎于九十度的彎折,橈骨斷口插出皮rou,疼痛讓面前的人類近乎暈死過去。 希瑞爾看著橈骨口的斷面,像孩子一般驗證著自己的猜想,隨后微微皺眉 “嘖,真可惜,猜錯了,我還以為你沒成年呢......” 面前的人類少年剛滿十八歲,希瑞爾心里想著要是自己能多猜一歲就好了,宛如孩童一般思索著自己與自己定下的猜想,全然不顧面前人類的死活。 劇痛持續沖擊著神經,冷汗浸濕了人類少年的衣物,泛白的嘴唇顫抖著,縱使已經疼的快要神志不清,面前的少年卻還是倔強的不肯發出一聲痛呼。 看著面前這個奄奄一息的人類少年,希瑞爾覺得十分好玩,或許人類這個物種一直都是有趣的,在自己對人類完全失去興趣前還是不要有太多的沖突為好,他喜歡這樣有趣的生物。 咬破指尖,將鮮血滴在少年蒼白的唇上,少年似乎饑渴到了極點,將嘴唇上的血液舔盡,頭顱不由自主的想要尋找血液的源頭。 一邊的瑪門皺眉看著一切,眼前這個如螻蟻一般的人類怎么配得到蟲母的血液。 吞下了蟲母的血液,人類少年只得到了片刻的安寧,隨后全身如同被蟲蟻啃噬一般,疼痛密密麻麻,內心深處更加渴望蟲母的血液 “還想要嗎?”希瑞爾的聲音充滿了蠱惑,他附身在少年身邊,單手捏住少年斷裂的橈骨,輕輕一捏,伴隨著少年的一聲低吼,折斷的橈骨又被接了回去。 疼痛已經將少年折磨的神志不清,掙扎的抬起頭顱想要吮吸蟲母指尖滴落的鮮血。 “你可要想好了,再喝一點點你就會變成怪物哦......” “想不想成為我的小怪物呢?” 希瑞爾捏起少年的下巴,強迫他抬頭看著自己 “你的聲音太小了,我聽不清呀.” 少年抬起頭,他看著面容艷麗的蟲母,雙眼失神 “成、成為....成為你的...怪物...” 隨著甘甜的血液涌入喉頭,少年的意識逐漸模糊,疼痛感逐漸減弱,他覺得他就要溺死在蟲母的誘惑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