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只能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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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傅平召那三根手指捅得很難受,因為他毫無章法地東拉西扯。 你的牙齒死死咬住下唇,你的掌心布滿了冷汗,兩手也將身下的床單抓濕了。 好在傅平召是沒有耐心給你擴張的,這事對他來說就像走程序一樣,只是為了把他顯得沒那么言而無信而已。 他抬手摑了下你的臀rou:“好了,可以了。” 他抽出手指,你這才呼吸通暢起來,迅速地轉了個身,趴在床上仰起脖子,給傅平召脫下睡褲。 你動作很快,是因為你又對傅平召害怕起來,無論是剛剛他對醫生的態度,還是揚言要讓你明天早上吃些什么。你沒有辦法把眼前的他和那個為你帶回一張工資卡的他聯系在一塊。 你為了讓自己一會好受點,便主動含住了他已經高高翹起的東西。你始終低著頭,唇舌勤勉,并沒有和他那一瞬略顯驚詫的目光相遇。 直到他揉了揉你的頭發,像是人類在擼貓。 “今天怎么這么主動,嗯?” 聽到他說話,你才抬眼看他。 因為我怕一會疼。你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這不會是傅平召期待的答案。但同時你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男人都喜歡zuoai的對象又sao又賤,活像個婊子。 你沒說話,嘴巴又往前送了點,他的guitou已經抵在你的喉頭了。你嘴巴被他撐得那么滿,他自然也不會因為你的不回答而生氣。 果然,他舒服的發出一些輕喘,閉上眼睛享受你柔軟又火熱的喉嚨。 “周言。” 他叫你名字的時候,你身體輕抖了一下。 “有些規矩,不用我說吧。你的身體,只能我用,知道嗎?” 他又低頭看你,看到一個勉強含住他的jiba但又被嚇得完全僵硬的你。他不知道你有多恨“用”這個動詞,他用得永遠那么肆無忌憚。 當然你也不知道,傅平召直到現在,他的眼前還是那個剛剛用手指檢查你傷口的醫生。 他溫柔地給你擦了擦下巴上的津液:“要是讓我知道你沾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我就把你賣到紅燈區。” 傅平召從你嘴里抽出了他的東西,而你還維持那個僵硬的姿勢一動不動。他嘴角掛笑地打量著你,硬挺的jiba在你臉上甩了兩下,粘稠的體液與津液在你的臉頰與他的性器之間交換,你緊閉著雙眼沉默地承受著。 其實他真的多想了。你委身于一個男人身下還不夠嗎,是不是傅平召眼里的所有男人都是上趕子求cao的sao貨啊。 你只是對于他能把你賣到紅燈區這一事實感到一些震驚。既然他會如此自信地恐嚇你,想必他嘴里的那個紅燈區該是個有去無回的地方。 “我知道了,我……不會沾……的。” 傅平召又揉了揉你的頭發,一腳邁上床,捉著你的兩胯把你從柔軟的大床上提了起來。 你跪趴著,他在你身后半跪著把那根粗長的、裹滿了你自己津液的yinjing刺入你的體內。你沒控制住自己的聲帶,當場一聲慘叫,整個人也跪不住了,向前跌去。 你大口喘著粗氣,突然頭皮一緊,傅平召抓住了你的頭發往后拉扯,你的背脊被迫折成一張滿弓。 “疼,疼……”你的手向后胡亂擺著,忘了是傅平召在你身后,因為你下意識地想推開給你造成巨大痛感的罪魁禍首。 “跪起來!我他媽叫你跪起來!” 身后的男人一手拽著你已經有些半長的頭發,一手在你的臀rou上扇著巴掌。 你的屁股發出“砰砰”地聲音,傅平召的jiba又插進去一截。他既不戴套也不愿意用潤滑,你痛得渾身都在打顫,根本跪不起來。 傅平召看著身下的你,渾身都在抖著,背脊也染了一大片紅。他不信你真的那么痛,扇了幾下屁股,又像剛剛那樣捉著你的腰胯把你拉向他自己。 你又失聲慘叫,傅平召緊跟著一皺眉。 “你會不會叫啊,叫得也太難聽了。” 啪啪兩聲,你與傅平召的身體撞擊著,他已經死死摳住你的腰開始大開大合地cao干了。 你痛得意識模糊,腦子里只剩下一個想法。 “潤,潤滑……用,用點潤滑,可以嗎……” “你說什么?”傅平召正cao得開心,你又痛得口齒不清。 你也不管他是真沒聽清,還是故意聽不清,你被痛感支配,向后扭著身子再一次講出自己的訴求:“用點潤滑吧……平召,我,我真的太疼了。” 你感覺自己體內的那根東西好像沒了動作,傅平召看著你,干巴巴地眨了下眼睛。 你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你也不知道你央求他的樣子甚至讓傅平召心臟漏跳兩拍。 你的頭發被冷汗打濕了,你整個人也看起來濕漉漉的,像是從池塘里撈出來的一朵荷花,傅平召看著你,眼神是直的。 你沒等到他的回答,覺得自己真是白費功夫,只好又轉過身趴好。 下一秒,傅平召伸手摸了摸你的下巴,把你的臉轉了過來。 “那么疼?” 你點點頭,“嗯”了一聲。 “家里沒有,我明天叫人買。” 你疼得發抖的背上多了一只柔軟的手掌,在你的腰上細細地摩擦著。性愛中的撫摸似乎像是鎮痛劑,你一直緊繃著的肩胛骨竟跟著放松下來。 “我慢一點,好嗎?”傅平召也俯身下來,在你耳邊輕聲說著。 “呃——” 傅平召又插進去一截,你額頭上的冷汗開始大顆大顆地落下。 為什么男人之間的性愛會這么痛?你覺得自己的下半身已經麻木到失去知覺,十指早就把床單抓成一團。你眼前是黑的,不知道過了多久,你感覺自己的右手被一團溫暖包住,你的眼前開始變得清晰起來。 是傅平召的手指穿過你的指縫。你在與他十指相交。 性愛中的親密行為確實讓人迷亂,你堪堪地回頭去看他,他便伸手去摩挲你被咬破了的、帶著點點血痂的嘴唇。 “好點了嗎,”他溫柔地問你。 你不知道自己當時怎么了,你竟然違心地點了點頭。 …… 傅平召那次總算沒有食言,從那天之后,每個房間里都有好幾瓶潤滑。 你也如期去學校報道了,傅平召也如此前所言,每周也只有兩三天才會出現在你的世界里,在那天司機便會早早把你接回家,當天的小組討論因此也沒有你的身影。 被傅平召cao也沒那么痛了,潤滑真的很管用。 你就像一只溫水里的青蛙,在傅平召身下越來越乖,在床上叫他“平召”也越來越順口。 然而想要生活就這樣歲月靜好下去,卻是不可能的。你作為一個通過字面意義上的“走后門”進組的學生,根本接受不到來自教授還有同組其他學生的任何尊重與善意。 教授安排你去打雜、做些本科生都能做的數據整理也就算了,其他學生總會在吃午餐的時候聚在實驗室里的一個角落,盯著你的方向,大聲討論著些什么。 當然是說你的本碩背景根本進不了這個課題組,還有你能在第二學年空降Jerome教授的組,是不是和教授睡過。你當然是選擇不理,你也不覺得自己的學術背景配不上這個組。 可總有人要來打破平靜,組里一個高高壯壯的白人會見面便叫你“bitch”。 他第一次從你身旁路過,笑著和你說“m, bitch”的時候,你根本反應不及,也對這個人毫無印象,只以為自己耳朵的問題。但接下來的幾天,他都會“bitch”“bitch”地叫你,問你要不要咖啡,一會去哪兒吃飯,問你怎么還不回家。 “Hey, bitch.” 你在洗手間洗手的時候,突然有一只長滿體毛的手臂搭在你的肩上。 你像往常一樣直接無視這個神經病,肩膀一歪,甩掉了他的手臂。 你本打算立刻離開這個只有你與他兩人的洗手間,可抬腿朝著門口還沒邁出兩步,身后的白人又勾住了你的肩膀,這次他力氣很大,你甚至向后跌了兩步。 他抓著你的肩膀,把你轉了過來:“You fug bitch, why looking at me like that, huh? You want my dick?” 他按著你的肩膀,一路上把你推到墻上:“Mine is bigger than Jero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