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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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與傅平召在同一張餐桌的對面吃完了晚飯。 其實你根本吃不進去,一想到晚上會發生什么你的心臟就跳動得厲害,傅平召明明還沒摸你一下,你就感覺自己的下半身已經裂開了。 與其說是和他一起吃飯,不如說是你裝模作樣地往嘴里塞東西,直到傅平召放下筷子,用紙巾擦了擦嘴。 傅平召飯前剛剛教育過你怎么伺候男人,此時你自然慌慌張張地站起身,站到他身邊,想替他收拾碗筷。沒成想,你手還沒碰到碗,便被他一手握住了手腕。 “沒讓你干這些活,照顧好我就行。” 他抬頭看著你,嘴角掛著微笑。你不知道怎么,也許是被漂亮又深邃的瞳孔吸引,你心跳得更加厲害。他像是猜中了你的心思,故意逗貓似的,用自己的指腹摩挲你手腕上的細白皮膚。 你的心里亂作一團,急忙側臉避開了他的打量,下意識地想抽回自己的手腕。 可你只那么輕微地掙動了一下,傅平召反而握得更緊了。他站起身,把你拖到了通往二樓的樓梯。 你與傅平召進了主臥,傅平召眼皮都不抬一下地問你,洗澡了嗎。 你被他的兩只手臂圈著,后背抵著門,點了點頭。 他抬手拍了拍你的臉,不疼,但是你卻感覺和自己挨了兩耳光沒什么差別。你還是感覺到了被羞辱。 “還算懂事。” 傅平召去洗澡的時候,你便坐在那張華麗的大床上等他。你的心情從來沒有那樣復雜過,因為這次傅平召沒對你用強的,你甚至還有準備地提前洗了個澡。 和鴨子有什么區別啊,周言。 后來你又想了點別的,關于一會怎么少吃點苦頭。 傅平召只下半身圍著一條浴巾便出來了,帶著一身溫熱的水汽與薄荷的冷冽味道。他在你身前站定,你被他的味道與溫度弄得暈乎乎的。 “怎么還不脫?” 他抬起你的下巴,而后手指向下,左一下、右一下挑開了你的睡衣領子,而你沒回答,下一秒直接在他身前跪了下去。他也被你突然的動作驚到,向后退了一步。 “我,我后面還很疼,今晚能不能——” 傅平召也在你身前蹲了下來,嗤笑了一聲打斷你:“才enroll就想翻臉不認人啊,周言,這么做有些不要臉了吧。” 你被誤解了,自然心里著急。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可以用手……”你知道擼管這樣的性行為自然對傅平召沒有吸引力,所以當下心里一橫:“或者用嘴,我真的疼,我沒有騙你。” 你發現傅平召只是盯著你看,沒像剛剛那樣打斷你。 你也不知道哪里生出來一點勇氣,又接著說:“你說過,不跑的話,就不會疼。” 你不知道他信還是不信,只是看他眉頭稍微皺了皺。你剛想說點什么,他突然兩手掐住你的大臂,把你從地毯上提了起來,然后扔到床上。 你倒在床上的那一刻,心里苦澀的想自己真是幼稚,他可是吸了兩口哮喘藥之后便把你強上了人啊。你怎么能妄想這種人會講信用呢? 你想著這些的時候,傅平召已經一把扯下你的睡褲,拎著你的腳腕把你整個人折疊了過去。他灼灼的目光投射下來,你覺得自己屁股那一帶都跟火燒似的。 你又羞又怕,閉上眼睛,等待他的鞭撻。 但是那一晚你并沒有與傅平召zuoai,也沒用手和嘴。你搞不清楚狀況,所以在他走到門口的時候,你褲子都沒提便追了上去。 “……我真的沒騙你。” 他沒回頭,只“嗯”了一聲。 他又往前邁了一步,你見他是真的要走更是害怕起來。畢竟傅平召說的對,你不能翻臉不認人,他今晚來這不就是為了這事嗎,你不相信他會因為你喊疼就這樣放過你。何況他還是個說硬就硬的。 也許是已經被他上了兩回的緣故,你在他面前已經沒什么羞恥心。 你用手指勾住了他腰上的浴巾:“那個,用嘴可以嗎?” “等你好了再說,我明天叫醫生過來。” 你愣住了,連傅平召走開你都沒反應過來。 打個巴掌再給個甜棗在你與傅平召之間,屢試不爽。那天晚上,你躺在主臥的大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直到凌晨才有了些困意,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你第二天起床的時候以為傅平召昨晚沒在這留宿,沒成想他卻在一樓的餐桌邊安靜地吃著早餐。 你站在樓梯一半的高度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才意識到自己沒看錯。你“咚咚”地跑下來,以至于傅平召聽到那些聲響后都扭身去看你,你慌張地跑到他跟前,張口就是“對不起,我睡過頭了”。 傅平召要你床上床下都照顧他,結果你比他起得還晚,真不像話。 “先坐下吃飯吧。” 他沒理你,又對廚房里的華裔傭人說道:“Fanny,咖啡換杯熱的。” 這么一來一去,你被傅平召的“恩賜”迷亂了心智,都快要忘記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對你做過什么,也快要忘記屁股上的疼究竟是誰帶給你的。 你在這樣一種心態的驅使下,一連好幾晚都會跪在傅平召身前為他koujiao。 一旦和“性”掛上鉤,傅平召便會變成另一個人。你本來想的是,koujiao不過就是邁過心里那一關,只要傅平召把那洗得干干凈凈的,也沒什么大不了,總不至于向下面那么慘烈。剛開始也確實如此,你勤懇地把他的器官舔大舔硬,傅平召確實也洗得干凈。 可他的jiba是有角度的,直挺挺上翹著,硬了之后傅平召便不滿足于只是把guitou抵在你的上顎上,便會揪著你的衣領把你提起來,他自己也從床上站起來,整個人下壓,把粗長的玩意送進你的喉嚨。 “咳……呃!” “咳咳——” 你癱坐在柔軟的地毯上,只能發出這些聲音。 他快要射精的時候,會一路揪著你的衣領把你帶到墻角,抓著你的頭發瘋狂地往你喉嚨里捅。你被他插得快要窒息,想躲卻無處可躲。 他還帶你解鎖過許多別的koujiao姿勢,比如把你的兩手手腕拷在床頭,他騎在你的胸口捅你的嘴巴。姿勢五花八門,但萬變不離其宗,就是讓你無處可躲。好在那時候傅平召并沒有很過分,他不會射在你嘴里,也不會羞辱性地射你臉上。他猛地抽出,帶出許多連黏的體液與唾液,你像是重獲新生一樣大口攫取氧氣,只是一邊喘氣還要一邊趴在地上干咳。 “還沒結束呢,”傅平召用腳踢了踢你的屁股。 生理淚水模糊了你的眼睛,眼角和鼻尖通紅,你抬頭看著他的時候,樣子是很動人的,傅平召不禁兩眼發直。所以后來他對這個樣子的你上了癮。 你一邊劇烈地咳著,一邊伸手握住了他馬上要噴薄的欲望。 只擼了四五下,他就射了。好在你反應快,急忙撇過臉,那些濃白只射在了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