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假死、毀容/內褲塞嘴/不叫主人而被撕傷口疤、痛到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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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巖是A市最出名的青年才俊,還沒到三十的年紀就白手起家,憑借自己出色的頭腦身價百億。再加上容貌過于出眾,多次采訪登報,幾乎是全民偶像、鉆石王老五。 很多商業競爭對手想破了頭腦,也抓不住這總裁的弱點,以往酒席上松了不少年輕貌美的美女甚至帥哥,可這柯巖看都不看一眼。清心寡欲到了極點,一心只有事業,是個十足的性冷淡。 A市商圈的蛋糕就這么大,動了幾乎整個商圈的利益,好幾家有著黑道背景、手腳不那么干凈的競爭對手就把這念頭打到了柯巖本人頭上。在一次酒會中給柯巖下了迷藥,送去酒店的房間后制造火災,最后不幸“身亡”。 當然這身亡是被偽造的,他們有錢有權制造了一具尸體瞞天過海,竟然真的開出了死亡證明。在柯巖還沒醒過來的時候,他的那幫子貪婪的家人趁著媒體的熱度,哭天喊地傷心極了、大辦喪禮把柯巖的死亡搞得全國都知道了。 而他一手創造的商業帝國,頃刻間就被對手們瓜分干凈,給了柯巖家人一筆不菲的傭金,讓他們出國再也不出現了。而對此一無所知的柯巖,此時正在一件地下診所,全身都被紗布包裹著,已經昏迷了半個多月了。 雖然火災沒能要他的命,但是這些卑鄙的商業對手們讓他毀了容,全身多多少少都有燒傷,尤其是那張曾經被萬千人追捧的臉。 這些人曾經被柯巖有多看不起,現在就有多想狠狠折磨他,在外界已經死亡的人,就算被玩死了也沒人知道。再說了,現在他被燒得毀容成了個丑八怪,就算跑到大街上和人說自己是柯巖,也沒人會信。 柯巖身高183,手長腿長,肌rou修長線條流暢。然而這半個月每天只能打營養液,導致曾經的肌rou都成了軟rou,身形消瘦了近乎一倍。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視線被蒙住,渾身都火辣辣的疼痛。 嘶啞出聲,然而發現自己的聲音如同破風箱一般,恐怖得沙啞,而且喉結也是火辣辣的疼痛。就在他醒來后,房間的門被人推開,一個陌生的男人走到柯巖面前。 “呦,大總裁醒了啊。”男人手里還拿著醫用器械,“哦不,說錯了,現在是個死人。” 柯巖眉眼一皺,冷聲忍著疼痛出聲“什么意思?” “喏,”男人丟了個報紙,上邊刊登著大大的柯巖死于火災的消息“你自己看看。” 柯巖渾身冰冷,手指拿著報紙都在顫抖,看著報紙上如何夸大其詞,看著自己的商業是如何被迅速瓜分。此刻他還能不明白嗎,所謂的火災就是這些人搞的鬼!非要置他于死地! 柯巖也不管疼痛了,立刻下床。他要去找自己的家人,再和他們算賬!只要他柯巖還沒死,一切都有機會挽救。 砰的一聲,柯巖被男人單腳就給踹倒在床邊,剛才還有點輕松的表情,變成了此刻的蔑視“跑什么跑,一個已經死了的人還想去哪里?” 身上還有燒傷沒有恢復,這一下把柯巖痛得渾身都冒了冷汗,曾經別人和他說話都小心翼翼畢恭畢敬,哪有人敢如此放肆。 “你要干什么!” “嘖,真特么不聽話。”男人和柯巖差不多高,但是柯巖受傷在身又營養不良,這會兒自然不是對手。被三下五除二四肢成大字型捆在這診所破舊的鐵床上,嘴里沙啞地怒吼著,然而并不影響男人的利索“cao他媽的,逼話真多。” 男人拿過醫用剪刀,就把柯巖的衣服剪開了,把他身上那內褲直接給塞進柯巖嘴里“我聽我哥說你是個性冷淡,有興趣才過來陪你玩玩的,別不識趣!” “唔唔——” “哦,想知道我是誰嗎?”男人冷笑一聲,“我是你的新主人,你接下來要用嘴和屁眼侍奉的神!” 柯巖顯然震驚于男人的說辭,畢竟對性事從不感興趣的冷淡,根本無法接受這些喜歡玩虐待的色情狂腦中的想法。 說著男人就拿了張鏡子,把已經恢復得差不多的臉上的紗布撕開,燒傷的地方現在都結疤了,深色的大塊褶皺肌膚把曾經的帥臉幾乎全部覆蓋,一些傷口處新長出了不少粉色嫩rou。整張臉漆黑又斑駁,現在柯巖自己都認不出自己,看著鏡子里的模樣唔唔掙扎著,好像很難接受這個現實。 “看見自己現在什么逼樣了嗎?也就我不嫌你丑,來陪你玩玩。”男人直接跨坐在柯巖的腹部,七八十公斤的體重把現在柴瘦的他白眼都快壓出來了,嘴里的內褲被抽出“來,叫聲主人聽聽。” 柯巖怒目,憤怒讓他渾身冰冷手腳顫抖,咬牙切齒地看著自己身上的男人“混蛋!神經病!” “嗯?學不乖?”男人盯著那張丑陋的臉,“也是,曾經那么帥的總裁,現在成了個活死人確實挺難接受的。不過這并不是你滿口臟話的理由,我給你三秒鐘時間,叫不出主人的話,我會讓你后悔還活著!” “三、二、一。” 柯巖是什么人,他可是白手起家的商業天才,天賦和成就讓他站在商圈的頂點。說不自大是不可能的,他向來自視高人一等,這會兒頃刻間天地一般的落差,他怎么可能就如此屈服。惡狠狠地瞪著男人,絲毫不畏懼他的威脅。 “嘖,可惜你不認識我啊。”男人搖了搖頭,“曾經高傲的總裁又怎么會多看一眼比自己低等的人呢,但現在你落到我手上了,這就是命啊。” 男人拿過手上的鑷子和剪刀,在柯巖的注視下,一點點地靠近他的臉。這臉上結的疤都是新長出不久的,粘著rou。 “啊啊啊!!!”柯巖到底是個人,怕痛。當這疤被男人生生撕下,鮮血順著傷口再度流出,此刻燒傷和臉上rou撕扯的疼痛,讓柯巖毫無形象的大吼。清醒情況下毫無麻醉的,偏偏男人動作極慢,就是故意折磨著他。 柯巖吼叫拉著著臉上的肌膚,疼痛感更甚,一個大男人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四肢劇烈掙扎著,把這鐵床震得亂響。 男人把柯巖臉上的疤全部撕下,此時的柯巖已經因為疼痛昏迷過去,男人扔了剪刀和鑷子嘖了幾聲,像是在感覺沒意思,拿了紗布又給臉包扎好了。畢竟傷口還是少感染的好,人死了可就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