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我再次吻了小叔,這次還沒碰到嘴唇他又把我扇開了。 我扯了抹笑,伸手定著他的臉,欺身壓著吻了下去。小叔不管不顧地踢打起來,指甲不知道怎么的,把我耳朵給撕破了一角,鮮血滴在了小叔的臉上。 我受傷了,小叔就停下,眼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緒,也許是憤怒和心痛調和出的什么。鮮血凝成了赤紅鮮明的珠兒,順著他的臉,打算沿著骨線滑到他的脖頸深處。讓我想起董解元那句“君不見,滿川紅葉,盡是離人眼中血”,又想起“滴不盡相思血淚拋紅豆”。我覺得好玩,隨手沾了,暈開在小叔的臉上,仿佛給他涂上了胭脂,怪好看的。 我吻得沉迷,仗著小叔對我的憐愛和情分為所欲為。哪怕這些感情是沒有源的湖水,塘水,甚至是雨后的洼地的水,我為了自己好過,我也不得不用下去。 我挑弄著小叔的胸口,挑弄他的舌頭,他的呼吸急促了起來。我其實很想看到他呼出的氣體是什么樣子的,我希望給小叔戴上氧氣面罩,我就能看到氧氣面罩小叔呼出的水汽液化變成白色的霧,我能看到他的生與死,我就能看到他活著。 小叔嗚嗚著,不是在呻吟,是在罵我,我只要一松口,“畜生”兩個字可能就要貼在我腦門上。 他在推拒我,可是一個沒有心的人,他推拒不掉。 我從他內褲的側面伸了進去,小叔頓時渾身緊繃,他的yinjing也跟著勃起。 真可愛。被罵畜生就被罵吧,我松開了小叔的唇輕笑。這才看見小叔的眼眶被染上了一圈薄紅,眼眶的周圍濕潤著,像是春雨潤了草的樣子,連帶著一些細紋都看不見了。 “別這樣,崢崢……”小叔說。他的語氣沒有起伏,平靜得像暴風雨的前夕,壓著人的肩膀,無端地讓人喘不過氣。 “你硬了。”我說著,手就開始動了起來。只是被內褲束縛著實在不方便,我拿來了剛剛的那個剪子。 剪子咔嚓咔嚓地開合,像是張嘴閉嘴的魚,順著小叔的大腿游到了小叔的大腿內側,最終圓潤的頂端抵著小叔的睪丸。我嘴角含著笑,等著小叔大腿上被冰冷的金屬帶起來的雞皮消退下去。這才開始沿著小叔的yinjing,睪丸的邊緣剪開了內褲。 然后將內褲一把扯開。 曝光帶起的風提醒了小叔全裸的事實,我看到小叔的大腿本能地向內屈著,想要掩蓋自己的性器。但是隨即又欲蓋彌彰般地打開了。 我將剪刀的刀刃張開,輕輕地在小叔的yinjing上刮著。 “啊……”小叔仰著頭喘息,半闔著眼,眉頭微微地皺,想抗拒又不敢抗拒,冰冷的堅硬的金屬質感,以及yinjing被切斷的恐懼讓他更堅硬。他只能咬著唇,拉著鎖鏈,抻著身子,抗拒著迎合。 我玩了一會兒感覺差不多,丟開了剪子,脫下自己的褲子,將自己的yinjing和小叔的yinjing貼在一起。溫度碰著溫度,溫度貼著溫度。 背德感夾雜著快感,小叔激動得直打顫。 我知道他為什么這樣。我對他說:“小叔照顧我這么久,是不是連讓別人給你打手槍都沒有過。” “你!”小叔紅著眼睛瞪著我,被鎖起來的樣子像是無害的兔子。呵,這可愛的老處男。我決定給他個獎勵。 于是,我手指尖在他馬眼周圍劃了一圈。然后……小叔就射了。 “嘖。”我故意輕蔑地看著小叔,不說什么只是看著他。我知道這樣會讓他感覺到羞辱,我知道他喜歡,而且渴求。 高潮后的小叔似乎虛弱了很多,不對,是脆弱了很多。也許是被我說破了,人總是不喜歡別人將自己藏著的地方說出來的。 “你難過什么?你沒有伴兒還不是因為我,我還你一個不好嗎?”我叼著小叔的耳垂邊說著,小心翼翼地舔舐著,不忍心讓小叔的耳垂撕裂,我怕他疼。 “我不在乎同性戀,我也不在乎跟你luanlun,我只是愛你。”我繼續跟小叔掏著心掏著肺,也不在乎他是不是會將這些心啊肝的踩成稀巴爛,我就知道我掏得高興,哪怕他糟蹋我都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