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貼心送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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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英高中的籃球館觀眾臺今天爆滿,此起彼伏的驚呼吶喊震得人耳朵發麻,看到場上有江勻,這陣仗也是不足為奇了。 此時此刻,球場上已進入白熱化階段,在對方嚴防死守的局勢下,一個身影殺出重圍,騰起飛躍,扣籃動作干凈利落,觀賞性十足,瞬間爆出無數迷妹的吶喊聲。 雖然江勻的這個球投的十分漂亮,但因為前期失誤太多,隊伍還是輸了。 “咱們的小前鋒今兒怎么了?不在狀態啊。”同在一隊的男生跟江勻搭起了話。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江勻這幾天狀態不對,以往打球兇的一比,百戰百勝,這些日子卻頻頻失誤,整個人心不在焉的。 江勻走出人群,被汗浸濕的頭發隨意搭在額前,臉繃的緊緊的,誰也不搭理,自顧自往更衣室走去。 男生以為他球賽輸了心情不好,所以識趣的沒再說話。 兩人一起往更衣室走,走到過道時看到了校長,校長旁邊還站著一個男人,穿著很是普通,可被那么英武挺拔的身軀撐著,單是站那兒,就感覺一股強大的氣場。 江勻猛地停住腳步,臉色微變。 那是傅池。 傅池。 江勻后槽牙磨得咯吱響,就是這個男人,在他的十八歲生日這晚,用個破黏土娃娃就把他騙上床cao了。 “怎么不走了?”男生順著江勻的視線看過去,當即吸了一口氣。 江勻撇過頭,“你認識他?” “就半個月前,你還在休學的的時候,校長請來的成功人士給我們開講課,好像是開照明公司的,還給學校捐了一批燈具,我們都特別佩服他,退伍后白手起家,勤懇本分,是個真正的民族企業家。” 江勻聽的眉心直抽抽,這他媽就是個流氓,還特么扯上本分了,這大尾巴狼真會裝! 男生聲音忽然壓低了些,透著幾分下流,“你是不知道,當時他一上臺,那些女老師眼睛都看直了,個個如狼似虎,估計下面都濕透了。” 不知道為何,聽到這兒江勻心里一陣煩悶,剛想轉身離開,卻發現傅池已經看了過來,被那雙翻騰著濃烈欲望的暗眸盯著,讓江勻有種沒穿衣服一絲不茍的錯覺。 不用說,這人還想cao他。 江勻心中冷笑,老子就是出家當一輩子和尚,也不會再跟你滾在一張床上去! 校長和傅池同時走了過來,先開口的是校長,“我們剛剛看了比賽,傅先生還夸你們打的好呢。” 江勻一想到傅池在臺上盯著自己,頭皮一陣發麻,怪不得自己沒打好呢,原來是這公狗影響自己發揮了。 “你好。”一旁男生很激動,要跟傅池握手。 江勻就沒那么給面子了,神情冷漠,下顎繃的緊緊的,連個眼神都沒給。 傅池粗糲的視線毫不避諱的掃視著江勻,剛打完球體溫還未降下來,汗珠從脖頸蜿蜒而下,白色球服寬松地貼著修長矯健的身軀。一眼看過去,屬于這個年紀男孩兒特有的蓬勃朝氣撲面而來,別提多招人了。 瞧著江勻面無表情的側著臉,看也不看這邊,傅池心知肚明,小朋友還記恨著他呢。 像是第一次見到江勻,傅池向校長詢問:“這是?” 校長立馬滔滔不絕,“這可是我們學校的全才,不止成績優秀,還是個運動健兒,不光如此,人氣還很高呢……“ “剛剛已經見識到了,人氣的確很高。”傅池接過話,視線落在江勻身上,一副長輩的口吻,“我看這位同學面色似乎不太好, 有點兒氣虛啊,我這兒有個調理的方子,同學可以拿去試試。” 江勻毛都快炸起來了,兇狠的眼神瞪向傅池,這些日子玩自己玩的太過火,精神大不如前,他自己都感覺腳底發虛。 還好意思說,都特么賴你,開苞后他天天都想著床上那點破事兒,偏偏還解不了癮,嚴重影響了他這個青少年的身心健康! 看著面前這個罪魁禍首,江勻語氣冷硬,“不用了,我們年輕人就不勞您費心了,您自個兒留著喝吧。” 說完不再停留,直接走了。 這一口一個您的,不知道還以為多禮貌呢,其實就是拐彎抹角說他老。 嘶……這位小朋友貌似忘了是怎么被他cao了。 傅池側過頭,一雙晦澀暗沉的眸子盯著江勻離開的方向,直到身影消失,他才收回視線抽出一根煙叼在嘴里,也不點,就是咬著煙頭咂摸味道,壓制住自己那顆躁動的神經。 江勻剛打開更衣室的柜子,就有個隊友將紙袋子遞給了他,“傅先生給你的。” 傅池請客,球隊的人每人一杯拿鐵,每個人都一樣,卻點名要將這個紙袋子給江勻,一群人看著江勻手里的紙袋子,想瞧瞧是不是跟他們的一樣。 江勻想直接扔掉,可被人這么盯著,他只能硬著頭皮打開,里面沒有什么拿鐵,只有個紙盒子,貌似是個藥盒。 他愣了愣,伸手拿了出來。 藥盒上明晃晃的四個大字——“補腎壯陽”。 江勻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騰,火氣從胸腔往上冒,氣得脖子都紅了,在一群人圍上來的瞬間將藥盒扔進袋子里,急步往外走。 這東西扔哪兒都不合適,于是他攔住了傅池的車。 刺耳的剎車聲響起,車子被突如其來的人影逼停,司機把頭伸出車窗正要開罵,看到是江勻,趕緊閉上嘴縮了回去,小心翼翼向后坐撇了一眼。 自家老板正泰然自若的喝著茶,看著報紙,絲毫沒察覺即將來臨的狂風驟雨。 江勻氣勢洶洶的直奔后車窗,不是用敲的,而是用拳頭砸的,砰砰幾聲砸在車窗上,整個車身都在震動。 “出來!”說完,又在車門踹了幾腳。 車窗降下,傅池的臉剛露出來,江勻毫不留情的將藥盒砸在了傅池臉上。 “你有東西落了,我給你還回來了,不用客氣。” 江勻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完,以顯示自己不在意,卻因為憤怒,脖子和耳根透著一層薄薄的紅,出賣了他此刻的情緒。 傅池舌尖舔過牙關,默低頭將藥盒撿了起來,在手里翻看了一圈兒,然后將藥盒打開,將里面的東西拿了出來,是幾個中藥包。 一雙暗眸落在江勻臉上,低沉的聲音從喉嚨里滾出,“忘了,是我不對,我該把藥煎好了再給你,不然你也沒法喝。” “我cao你大爺!” 江勻怒氣值瞬間爆滿,他再也裝不下去了,非得要給對方點顏色瞧瞧,用拳頭覺得傅池不配,于是抬起腳從車窗踹了進去,直奔傅池面門! 傅池眼疾手快將腳踝攥住,然后一扯,江勻大腿根直接卡在了車窗,他上半身貼在車門上,一只腿在車內,另一只還穩穩的站在車外,只覺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息。 江勻咬著牙想把腳從傅池手里掙脫,沒扯動。 傅池牢牢抓著江勻的腳踝,視線流連在眼前的這只長腿上,直接毫不避諱的上手撫摸。 皮膚被布滿厚繭的掌心揉捏,那觸感讓江勻頭皮發麻,腳都差點站不穩了。 “放開!”江勻低斥一聲。 傅池充耳不聞,甚至越來越放肆,有其他人在場的情況下,毫不避諱的在江勻小腿上啃了一口。 沒錯,是啃,隨著江勻眉頭皺起,腿上多了個牙印。 “真好看。”傅池給出了他的評價,不知是在夸人,還是夸大白腿。 江勻磨著后槽牙,又被這廝占了便宜,他渾身都不舒坦,直接用了全部力氣將腿拔了回來。 要不是傅池怕他傷著哪里,這腿還不一定掙脫得了。 整個過程都被前頭大氣也不敢出一聲,存在感為零的司機看了個遍,關于老板的私人生活,他沒膽子直接看,只敢從后視鏡窺測個一二。 他懷疑自己出現幻覺了,他竟然看到終日奔赴兩點一線,活得跟苦修和尚沒什么兩樣的老板……對著個男孩耍流氓! 沒想到更勁爆的還在后面。 江勻站穩后,將凌亂的衣服整理了一番,面色平靜的問:“你是不是還想cao我?” 傅池沒說話,但他色情露骨的視線表露了一切。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江勻冷笑一聲,放下狠話,“我要是再跟你滾到一張床上去,老子他媽自切JJ!” 傅池心想真把小朋友惹急了,他可舍不得切,剛要開口安撫幾句,江勻直接走人了。 走了幾步的江勻突然回過頭,鼻腔里哼了一聲,送了傅池倆字。 “老貨。” 這兩個字對傅池的殺傷力無疑于核彈,之前還裝深沉的眸子迸發出的火焰都快把車點著了。 他打開車門準備追出去,直接讓江勻再親身體驗體驗他老不老,可沒來得及。 江勻快步進了校門,估計知道自己在看他,突然揚起手,頭也不回的沖著傅池的方向豎了根中指。 這下換成傅池不淡定了,被心肝寶貝兒嫌棄老的滋味絕對扎心,就這么兩個字,就將身經百戰,早已修煉得水火不侵的鐵心臟擊了個對穿。 車行駛在半路上,傅池忽然開口問前邊的司機,“你覺得我老嗎?” 司機立馬說:“怎么會呢,傅總你現在正處于男人的黃金年齡。” 四周再次陷入沉寂,沒過一會兒,司機又壯著膽子開口,“傅總,要回公司嗎?” “不用。” 傅池先是去了酒吧,再去了拍賣會。 放學后,江勻剛打開車門,發現賀景竟然在車上,這家伙自從上次受了重創,已經好幾天沒來找他了。 “勻勻,可想死我了。”賀景臉色有些紅,給了江勻一個熊抱,并示意司機開車。 江勻皺了皺眉,他在賀景身上聞到了一股酒味。 賀景趁著喝了酒膽子大,開始在江勻身上動手動腳。 經歷了今天被人說腎虛的事兒,江勻發誓不再沉浸色欲,所以現在一點兒做這事的心情都沒有。 賀景已經在他耳邊喘起來了,廝磨著說:“跟我回家好不好?” 江勻淡淡的掃了他褲襠一眼,持懷疑態度,“它行嗎?” 要是賀景能硬起來,讓他做一個炮友也行,畢竟比那個渾身長毛的男人順眼多了。 “行!”賀景底氣十足,他前晚才將個小sao貨cao到吱哇亂叫,現在肯定沒問題。 想法很美好,現實很殘忍,剛擼了沒兩下,一陣尿意襲來,賀景臉都快綠了,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讓司機停車。 “等會兒,我先下車撒個尿。”賀景著急忙慌找了顆樹解決,剛尿到一半,身后傳來發動機聲。 回過頭一瞅,車開走了。 “誒,誒,我還沒上車呢!”賀景一個急轉身,尿了一鞋。 江勻回到家對著管家交代,“以后賀景來了,別讓他進來。” 他沒這種廢物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