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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藥棉ABO在線閱讀 - 第七十一章 新年狂歡夜(四)

第七十一章 新年狂歡夜(四)

    臺下又涌起潮水般的口哨和歡呼,下流露骨的眼神四面八方蜘蛛絲般將夏棉牢牢纏裹起來,他像一小塊鮮美又稀少的rou,在整個幽暗的空間里最明亮的地方流鍍著層誘人的光芒,口水的吞咽聲響亮到讓人恍惚以為是水箱中剛剛塞過牙縫的鯊魚發出來的。

    “這么得罪岑朗好嗎?”陳長夜看著重新被扔進鳥籠,扔上水晶大燈的奄奄一息的夏棉,“岑家不會關他一輩子。”

    “他如何知道?又如何找得到這個小玩意兒?”陳藏野冷冷嗤笑,神情除了幾分躍躍欲試的興奮并無半點懼色,仰頭抱臂的姿態冷漠又倨傲,“岑放下了血本不也沒找到他?!?/br>
    “可談書悠……”

    面具后一雙狹長的眼睛斜飛過來,陰鷙得不透半點光和氣,陳長夜宛如與毒蛇細豎澄黃的瞳仁直直對視了片刻,眼神掃過來的一瞬間他就沒聲了。

    陳藏野淡淡收回了視線,轉瞬即逝得仿佛剛才的樣子只是幻覺。

    都說林岑朗手段陰毒變態,可從小到大陳長夜更怕的是這個與他形影不離的雙胞胎哥哥,盡管他什么都沒做過,可偶爾這樣一個眼神就能把他嚇得僵住,像是看到了他扯掉了人皮面具,眨眼之間,那可怖的樣子又消失了,站在他面前的還是那個風度翩翩溫醇親善的貴公子。

    華麗的巨型水晶燈上只剩下了夏棉,他的膝彎折起來卡在燈塔的夾層中,小腹硌在凸起的金屬造型上,整個人被迫跪趴在上面,雪白渾圓的臀部被迫向上高高翹起,不盈一握的腰塌陷出一個嫵媚風sao的弧度,像發情求cao的雌貓。

    夏棉的唇角綿延滲出血跡來,不久前被摑得那一掌的血跡已慢慢停了,現下是被他自己咬破的。

    “船”還在不停歇地擺晃,所到之處一陣清脆的鈴聲,像古時勾欄院里甩著繡帕招徠客人的女子掩唇脆生生的笑,魅惑又羞澀,撓得人心癢。

    那原本是拴在他兔尾上的銀鈴,此刻也拴在兔尾上——是一只中空的小兔子形狀的皮球。

    雪白的小兔子半直立起來,兩只前腿彎彎地蜷著,粉白粉白的兔尾上拴了兩顆不停晃蕩的小鈴鐺,三瓣小嘴用力咬著吸管,像是在嘬奶。

    半透明的兔身里慢慢滑下一些透明的黏液,在平放的兩只后腳和肥美軟大屁股的部位已經積了很淺的一層水洼,隨著晃動的船慢悠悠地左右搖擺。

    那是來自夏棉生殖腔里的汁液。

    細長的軟質吸管順著他濕熱痙攣的rouxue一直戳進了脆弱的生殖腔,頂端卻仿照Alpha成結時的頭部設計成了冠狀傘樣,不像Alpha那樣駭人的大,但Beta的生殖腔實在退化得只有三分之一的雞蛋大小,剛好被撐滿,卡在腔口,強行拿出去必然會受傷甚至流血。

    頂端的小口一舒一張,卻不是在噴射jingye,而是像一張貪婪的小嘴,在將這里滿溢的甜膩熱液吮吸出去,順著細長的吸管喂入小兔寶寶的肚皮里。

    用yin液給小兔子哺乳。

    倘若它吃飽了,填得滿滿當當,甚至會扥得夏棉的生殖腔狠狠下墜,痛得死去活來。

    要命的是,細長的軟管與插在他生殖腔里的傘狀頭隨著燈船在他饑渴得快要發瘋的地方細微地磨晃,如同火上澆油的撩撥挑逗,叫層層疊疊的媚rou拼了命地夾緊了它們,熱烈放蕩地蠕動著痙攣著,抽搐著分泌出更多黏糊糊的晶瑩涎水來,綿密不歇地被小兔子吮吸入口。

    情欲折磨得夏棉都有些恍惚了,他破碎壓抑的吟哦喘息夾雜著獸群狂歡般的嚎叫,光怪陸離的景象在晦暗的光線里不停地搖晃。

    他好像真的暈船了,耳道和眼前都蒙上了一層霧氣,世界在旋轉,他頭暈目眩,以為自己精疲力盡地睡了,在某個荒誕不經的夢里。

    他本不必受如此折辱的,可他沒計劃在江雪墨生死未卜的時候撒手人寰,更沒計劃讓江雪墨死在他前面。

    安不了心的。

    水箱重新打開了。

    逡巡許久靜候殺機的鯊魚蓄滿了力量一躍而出,夏棉的唇哆嗦著,細白的指絞緊了璀璨的鉆石流蘇,深不見底的血盆大口光速逼近,他甚至失了聲,發不出生理性的尖叫,只有怯怯的破碎的嗚咽,挨了打的小狗般,嗚嗚嗚地悶在喉間,濕漉漉的眼睛條件反射地緊緊閉上,涌出洶涌的淚來。

    他摳緊了水晶燈的金屬架,咬牙將重心左移,用身體的重量迫使即將停止的沉重“擺錘”晃向更高的地方。

    “唔——!”

    淚水決堤而出,夏棉頸側與額前曲曲折折如枝椏般的青筋猛地暴起來,兩個指甲硬生生摳斷了一截,洶涌猛烈的快感激得他兩股戰戰,眼都發黑。

    鯊魚堅硬巨大的鼻子頂到小兔子的屁股,傘頭猛地往里插了一截,又在重力的作用下,搖搖晃晃地抽出去,利齒擦著鈴鐺過去了。

    撲通——!重物落入水中,掀起巨浪與水花,伴隨著蜂群嗡鳴般的驚呼與叫好:“whoa——!”

    這里只有這一輪搖搖晃晃的月亮船,不管外面如何,這里永遠是可以放縱荒yin的夜晚,金幣銀幣星子般漫天飛揚,人們戴著形形色色面具,卻又摘下了另一種意義上的面具,以最真實最隱秘的面目示人。

    酒池rou林里又陸陸續續涌上一撥撥新的客人。

    擦著尾巴過去,擦著兔腳過去……

    人群爆發出一波又一波歡呼,夏棉頭暈眼花,他的掌心與指縫都是滑膩膩的汗,快要摳不住了,更糟糕的是,他已是強弩之末了。

    半晌都不再有鯊魚跳上來。

    樂聲也變了,雙跑樓梯的兩側階梯上站了唱詩班,典型的潔白寬大的長袍變成了緊身短裙,一盞盞鳥籠從他們轉過去時,滴滴答答的“雨”將纖薄的白色布料淋濕,黏答答地箍在身上,勾勒出rou色胴體的曲線,他們雙手合十祈禱交握,乳狀黏液在臉上慢慢流淌,歌聲卻圣潔空靈。

    最神圣的歌聲,最yin亂的教堂,最荒誕的“洗禮”。

    “The lord bless you and keep you”

    嘭——!

    三條鯊魚中潛伏最久的一條在吊燈蕩回來的瞬間猝不及防地一躍而出,達到最高點的時候水晶燈剛剛好到最低點!

    夏棉短促地喘了一聲,緊繃到快骨裂的一只手卻在這個時候滑開了,他整個人劇烈地晃了一下,森森利齒直接咬住了那兩顆銀鈴!

    “The lord make his face to shine upon you”

    劇烈的墜痛向夏棉襲來,結卡在他窄小的腔口帶著脆弱的生殖腔一同下墜。

    除卻咬合力,單單是數十噸的體重下墜帶來的重力都能將夏棉連燈帶人地扯下來,甚至整個柔軟的腔道血淋淋地生生被拉出體外。

    它還處在瞬時速度為零的最高點,停頓在半空中,夏棉已經難以忍受地痛到甚至哭出了聲,燈卡著他的膝蓋晃起一個高高的擺子,在圣潔的吟唱中投下陰森巨影,他潔白的身影那么無助弱小,像無垠海洋上一只被鯊魚咬住尾羽的小小海鳥。

    干脆掉下去被幾頭鯊撕咬個粉碎算了,夏棉難受得終于松開了另一只手,嘶鳴如啼鳥泣血,凄凄哀哀。

    不要再多一秒了。

    “To shine upon you and be gracious”

    “啊——!”

    軟管斷了,透明晶瑩如淚的液體從殘端滴滴答答落下來。

    鯊魚一頭扎進了水中,巨浪四濺,裝了小半身yin液的小兔子在迸射的水花中飛出去,從高空滑落,人群嗡——!地一聲像炸了鍋,哄搶起那只一無所知的小兔子。

    墜下幾毫米的生殖腔連同結重新彈回去,痛不欲生的痛感尚未消失,滅頂的快感已閃電驚雷般轟然炸開,眼淚驟雨般徹底浸濕了他的面頰與脖頸,夏棉幾乎小死過去。

    小兔子繡球般在人群中被拋來拋去,場面宛如饑腸轆轆的鯊在廝殺圍獵,殘暴又血腥。

    籠子里的雀鳥那么多,可獸類享受的就是暴力與角逐,戰利品在性方面的意義小得可以忽略不計,最重要的是征服與權力——那更像一頂閃耀的王冠。

    “The Lord lift up the light of his tenance upon you”

    繡球終于停了,王冠有了歸屬。

    “先生,您很幸運,一來就搶到了今晚的競品,他正是與您最匹配的K159號。”侍者道?!笆┟芴叵壬鷮⒀煌碛谩!?/br>
    托著小兔子的手修長勻停指骨分明,甜軟幽香的透明液體從三瓣唇中汩汩吐出來,蔓延開,濡濕了他的指縫,拉著銀色的絲線滴漏下去,他仰頭向那個慢慢晃動的月亮船看去,眉心鑲嵌的一點黃金在白玉色面具上折射出點光華的彩。

    “我要獨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