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沛番外⑤
昏暗的房間里,一條鐵鏈自天花板上垂下,另一端的皮質(zhì)手銬束在一人背后的手腕上,粗制麻繩從腋下到肩膀再纏繞到手臂,末端和鐵鏈緊緊相連。 這使得他只能弓著腰,嘴中戴著一只鏤空口撐,口撐皮帶自他腦后固定,口水因嘴巴無法閉合而在下巴拉出一縷透明的長絲。 身體上到處有紅色的鞭痕,在這曖昧而昏暗的房間里更是覺出一些凌虐美。 這里沒有時間,趙沛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固定多長時間了,只覺得手腕和肩膀都已經(jīng)叫囂著疼痛,他動了動身體,鐵鏈發(fā)出叮叮當當?shù)拇囗懀砗笕说谋拮颖懵劼暥粒藓劢诲e的臀rou幾乎破皮,偶有幾滴血珠在鞭子的抽動下飛濺。 “唔……嗚嗚!!!”趙沛睜大眼睛,后xue里的按摩棒在此刻瘋狂的抽動起來,已經(jīng)不知道被按摩棒cao了多長期間的xuerou已經(jīng)敏感的不能再碰,可按摩棒依舊按部就班,機械的進出著被艸的紅腫糜爛的后xue。 前面馬眼里插著一根金屬棒,阻止了他射精的權(quán)利,他無數(shù)次被阻止高潮,只能仰著頭被迫承受后xue帶來的一陣陣令他頭皮發(fā)麻的快感。 按摩棒終于停止抽動,趙沛還沒來得及松口氣,便聽到了后面那人起身的動靜,趙沛僵住身體,豎起耳朵聽著那人的腳步聲。 “腳抬起來。”安嶼寧貼在他身后,低聲命令道。 趙沛依言抬起一只腳,安嶼寧擺弄著鐵鏈,將他兩條腿也懸掛在了半空。 安嶼寧推著他的身體將人轉(zhuǎn)到這邊,手指在他下巴刮出一些唾液,好看的眼睛里滿是嫌惡,隨后兩只手指插進他的嘴里攪弄:“賤狗,你怎么這么sao?” 趙沛嗚咽兩聲,身體又被轉(zhuǎn)了回去,身后的按摩棒被猛地抽出來,趙沛刺激的屈起身體,又被狠狠的甩了兩個臀光才放松下來。 安嶼寧解開自己的皮帶,釋放出早就蓄勢待發(fā)的大jiba,雙手把在趙沛的臀rou上將人固定住,堅硬的頂端抵在xue口,隨即一插到底。 “唔!!!”趙沛猛烈的掙扎了幾下,早被按摩棒cao熟了的后xue雖不至于裂開,但也被再次撐到了極致。 guntang濕潤的xuerou早已學會了怎么伺候那根大roubang,柔軟的內(nèi)壁一張一翕的碰撞在堅硬的性器上,爽的安嶼寧頭皮發(fā)麻。 他挺著腰擺弄起來,一邊狠狠的打樁一邊拍著趙沛紫紅的臀rou,道:“sao狗,你這么sao以前是怎么做s的?cao別的狗的時候有我cao你這么shuangma?嗯?” 趙沛張開腿任由他為所欲為,只是口水聚集的更多了,幾乎在身下的那塊兒地上聚出一個小水潭。 “像你這么sao的狗我一個人能滿足嗎?要不要邀請你以前的狗一起cao你?怎么樣?聽著都流水了吧?” 趙沛仰著頭,被快感幾乎要逼瘋,生理性的淚水從臉頰上掉落,聽到安嶼寧這么說便更加縮緊了xuerou,安嶼寧被夾的爽到不行,大手更加肆虐的拍在他的臀rou上,低聲罵道:“賤貨,放松!” “唔唔唔!!”趙沛無數(shù)次的被送上高潮,卻因為射精的地方被堵住,jingye逆流的感覺幾乎要把他逼瘋,安嶼寧最后沖刺,徑直射在了他的體內(nèi)。 糜爛的rouxue被cao成了一個小洞,內(nèi)射的jingye直接往出流,安嶼寧執(zhí)起木拍,以他浪費主人jingye為由將剛承受過寵愛的rouxue扇的更加紫紅糜爛。 等安嶼寧把趙沛放下來的時候,趙沛腿都合不攏。 安嶼寧愜意的坐在沙發(fā)上,敞開雙腿,趙沛緩解了一下身體的酸痛后便爬到他的胯間,頂著全身的疼痛給他清理剛cao過自己的大jiba。 一個城市很小,人很少,玩bdsm的人更少,而這些人中能進入天朝的人就更是少之又少,生活本就狗血,安嶼寧用手按著胯下的腦袋,回味著那天被羞辱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趙沛。 胯下那物又硬了起來,于是他笑著將被清理干凈的jiba再次插入被打得青紫的rouxue。 從認出你的那一刻,不可否認,我就想讓你做我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