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耳光,戒尺抽臉,sp,爆炒,坐板凳)
周五下午去嚴柳家似乎已經成了三人的默契,回家的路上秦客興奮的說著今天班里發生的事情,嚴柳也笑著聽,看上去心情還挺好。 陳若奇不禁心存一絲僥幸,然而等一進門,嚴柳就收起了笑臉。陳若奇跪在地上,討好的去替他換鞋,被他給躲開了。 秦客不明所以,察覺到現在的氣氛有點緊張,反應很快的拿過嚴柳的拖鞋,捧著嚴柳的腳親了一口,然后給他換上拖鞋。 陳若奇失落的垂著眼,難過的情緒還沒上來就被嚴柳薅住頭發拽到了調教室,秦客自覺的跪爬著跟在后面。 “主人……”陳若奇剛出聲就被嚴柳狠戾的一巴掌扇的噤了聲,他捂住被扇的左臉,淚花在眼眶里閃爍。 嚴柳一腳踹在他胸口,一腳踩在他身上,掄起胳膊又狠狠的兩耳光,陳若奇左臉直接腫起來了,嘴角也滲出來一點血。 嚴柳伸出拇指替他拭去嘴角的血,動作有多溫柔接下來的兩個耳光就有多狠戾,陳若奇雙手無助的扣在地板上,嚴柳俯身鉗住他的下頜:“主人扇你巴掌的時候該捂嗎?” 陳若奇哭著搖搖頭,嚴柳又抓住他的頭發把他拉起來,右手抓著他的頭發,左手扇他耳光:“不答話?” “誰給你的膽子?” “還敢捂著?” “罵臟話?” “給你能耐的,嗯?” 嚴柳巴掌扇的又快又狠,陳若奇眼淚擠滿了眼眶不敢掉下來,被打得臉頰又麻又痛,原本白凈的臉上已經被巴掌印覆蓋。 嚴柳松開揪著陳若奇頭發的手,看了一眼因為扇他耳光已經通紅的手心,氣的一腳踹在陳若奇身上,陳若奇身形歪了歪,又急忙跪直,嚴柳便又踹上去,整整踹了有十多腳才勉強消氣。 “把衣服脫了。”嚴柳瞥了一眼他身上的衣服,調教室一般來說是不允許穿衣服的,今天實在是沒來得及脫。 “小客,戒尺拿過來。”跪在一旁的秦客道了聲是,膝行過去雙手將戒尺捧了過來。 嚴柳接過戒尺,看了眼垂眼跪在旁側的秦客:“頭抬起來。” 秦客應聲抬起頭——“pia!”,戒尺打在臉上發出一聲脆響,秦客臉頰瞬間腫起,他惶恐的跪伏在地上。 嚴柳淡聲讓他跪直,揮著戒尺又扇了他好幾下,秦客感覺嘴角都麻了,兩邊臉又腫又痛,嚴柳沒拿戒尺的手掐了一把他紅腫的臉頰:“進調教室什么規矩忘了?” 秦客悻悻的扯著衣角,心虛道:“對不起主人,賤狗……忘了。” 嚴柳冷哼一聲,戒尺警告般的在他臉上拍了拍,秦客縮了縮脖子,幸好嚴柳放過了他,秦客不敢耽擱的把衣服脫了疊好放在一側。 一旁的陳若奇已經把自己脫光,光溜溜的跪的筆直,嚴柳轉身坐在沙發上,揮手把陳若奇叫到身前,戒尺抵住他的臉,道:“自己說,該挨幾下。” 陳若奇沒想到這只是個開始,冰涼的戒尺抵在他腫熱的臉上壓迫感十足,說的太多陳若奇怕自己承受不住,說少了怕嚴柳不滿意,他抽噎著給自己定刑:“五十可以嗎,主人?” 嚴柳笑了笑,用戒尺挑起陳若奇的下巴:“當然可以,記得報數,sao逼。” 陳若奇顫巍巍的仰起臉,戒尺應風而落,不同于掌心,戒尺打在薄薄的皮rou上就是實打實的疼痛,陳若奇嗚咽一聲,將臉轉正,然后報數:“一。” “——pia” “二。” “——pia” “嗚……三。” 嚴柳打得不急不躁,等陳若奇把頭轉過來,等陳若奇緩過疼勁兒嗚咽著報數,然后才揚起戒尺,狠狠的抽在小奴隸幾乎要破皮的臉上。 “——pia” “嗚嗚……32……受不住了主人,換個地方吧……” 戒尺還是雷打不動的在他轉過頭的時候落下,陳若奇哭的身體都在顫抖,被眼淚堵的朦朦朧朧的視線下看到的依舊是嚴柳面無表情的俊臉。 嚴柳甚至優雅的翹著腿,揚起的胳膊幅度不大,卻依舊每一下都能讓腳下的奴隸疼到崩潰。 陳若奇忍不住的哭,邊哭邊把頭轉過去然后報數,眼淚流在臉頰上蝕的臉更疼了,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淚腺。 報數到第五十的時候早已經口齒不清,白凈的雙頰早已成深紅色,層層疊加著戒尺留下的痕跡。 嚴柳把戒尺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伸手握住陳若奇因為疼痛半硬的jiba,那jiba倒也像認主似的,被他輕輕一握,立馬精神的站起來了:“多久沒射了?” 陳若奇含糊不清的回道:“快……快一個月了。” 嚴柳彈了彈精神的小家伙,語氣頗為遺憾:“可是犯了錯的小狗不配射精,對不對?” 說完便起身從旁邊的櫥柜里拿出兩根金屬棒,伸手將秦客也招呼了過來:“十秒鐘,都給我軟下來。” 秦客平白遭受這“無妄之災”,也不敢含糊的捏住jiba根部,狠狠的掐了一把,嚴柳捏住陳若奇疲軟的jiba,以馬眼里滴出來的yin液作為潤滑,將金屬棒插進尿道。 秦客最怕的就是塞尿道棒,看著陳若奇痛苦的呻吟就更害怕了,但嚴柳現在很明顯心情不好,他也不敢求饒,眼睜睜的看著嚴柳把另一根金屬棒插進他的馬眼里。 嚴柳拿過戒尺,給兩人系上項圈,然后把鏈條栓在一起,用腳點了點面前的地:“跪趴。” 兩人齊齊將屁股撅高,嚴柳拽著鏈條,兩人很久沒挨過揍了,屁股都白花花的,嚴柳揚起戒尺,在一聲聲皮rou和竹板接觸的脆響中給兩人的屁股上色。 等屁股分布一層薄薄的緋紅時,又換上藤條,任由兩人哭喊著求饒,尖銳的疼痛還是會隨著藤條的落下咬上他們的臀rou。 嚴柳換了好幾種工具,兩人的屁股一人挨了不下二百下,哭的可憐兮兮的,嚴柳看著又起了性欲,按著兩人青紫糜爛的屁股又爆炒了一頓。 兩個小奴隸哭的聲音都發啞了,嚴柳也沒讓他們射,自己倒是酣暢淋漓的射了好幾次。 最后嚴柳牽著鏈條把小狗牽出了調教室,小狗的眼角仍舊發紅,可憐巴巴的被嚴柳強行按在硬板凳上坐了半個小時。 等時間到的時候幾乎要疼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