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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若奇一大早就往外沖,門口鍛煉的老太太叫住他:“奇奇,這兩周周末忙忙叨叨的,家都不回,你實話告訴奶奶,是不是交朋友了?” 陳若奇腦袋里不可抑制的浮現出嚴柳的影子,臉都要紅了,連忙堵住自家老太太的嘴:“哪有啊奶奶,我只是去同學家里學習!” 老太太頗為不信的癟癟嘴:“我雖然年紀大了,卻也不封建,交朋友就交朋友了,還藏著掖著做什么,臭小子,看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兒,快去吧。” 陳若奇怕打擾嚴柳休息,提前給秦客發消息讓給他開一下門。 他一大早來嚴柳這兒,一方面是確實想嚴柳了,另一方面便是擔心秦客了,畢竟主人昨天晚上好像挺生氣的樣子。 到嚴柳家后秦客給他開了門,側著身讓陳若奇進來,讓他小聲一點兒,嚴柳還沒起床。 陳若奇了然的點點頭,踮著腳尖走進去,換下鞋,想起自己的目的,轉過身去關切的詢問秦客:“小客,主人昨晚沒對你咋樣吧?” 秦客側對著他,道:“沒……沒咋啊。” 陳若奇察覺到了秦客的不對勁兒,咋感覺這家伙有點口齒不清的樣子,而且,為什么一直側對著他?? 陳若奇裝作隨意的哦了一聲,然后在秦客放松緊惕時突然掰過他的肩膀。 “臥……槽!” 陳若奇聲音發顫。不至于吧,昨晚分離時主人沒有那么生氣吧?? 陳若奇用食指戳了戳秦客腫脹的左臉,被他一把撇開了,然后又手欠的戳上去,臉都打青了,這……這得挨了多少下啊? 而且還緊著一邊兒打,主人這是什么癖好??? “你……你這個樣子好奇怪哦。”陳若奇再次被秦客撇開手后顫著聲音道。 秦客看著他憋笑憋到聲音顫抖的賤樣兒,氣不打一處來,恨恨的咬了咬后槽牙,然后就聽見陳若奇繼續販劍:“或許你知道那只被馬蜂蟄了的小狗嗎?” “我跟你拼了!”秦客撲上去用手肘勒著陳若奇的脖子,陳若奇一邊掙扎一邊假裝被勒的吐舌頭。 秦客誓不放手,狠狠的勒著他,陳若奇看了看屋里的家具,順勢把秦客推到了沙發旁邊,向后一仰,兩人便同時向后倒去。 “啊!!!” “嘭!!!” 慘叫聲是秦客發出來的,昨天晚上剛受刑的屁股本來就坐不下來,好死不死的陳若奇這傻逼還坐在了他的身上,那種酸爽可想而知。 至于后面那一聲,很明顯是嚴柳被兩人吵醒,不知道扔了個什么東西砸在了門上。 陳若奇嚇得從秦客身上彈起,伸手去扒秦客褲子:“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屁股上也有傷。” 秦客咬著牙抓住他的手:“陳!若!奇!” 陳若奇訕訕的松開手,委屈的嘟囔道:“人家關心你嘛。” 秦客不理他,半身不遂的拾起身子,看著陳若奇對著嚴柳的房門一臉憂愁,遂倚到陳若奇旁邊幸災樂禍:“你就別在這兒五十步笑百步了,打擾主人休息,你完了你。” 陳若奇瞪了他一眼,不服輸的回擊:“打擾主人休息也有你的份!” 秦客剛想回擊,就聽到嚴柳帶著怒意的聲音從屋內傳來:“都給我滾進來。” 兩人心底一涼,從方才對彼此重拳出擊,到現在對主人唯唯諾諾,兩人都很看不起這樣的對方,然而還得硬著頭皮一起應對主人的起床氣。 兩人乖順的爬著進了嚴柳臥室,嚴柳依舊把自己窩在被窩里,只留下一個頭在外面,睡意依舊朦朧。 “一個裹jiba,一個舔腳。”還未完全清醒的嗓音有些低沉,聽在兩只小狗耳朵里性感的不像話。 陳若奇仗著自己活動方便,率先鉆進被子里去裹jiba了,秦客只得含住露在被子外面雪白圓潤的腳趾,輕輕舔舐了起來。 陳若奇用牙齒拉著睡褲,連著內褲一起拉了下來,小主人一早上便神采奕奕的,一脫離內褲的束縛便彈到正準備伺候它的小狗臉上。 陳若奇含住頂端舔了舔,然后又舔了舔柱身,將小主人完全舔濕后收好自己的牙齒,將roubang吃進嘴里,可惜小主人太過雄偉,只吃進了一半。 陳若奇盡力的舔弄著,吸的嘖嘖作響,吸了十幾分鐘后小主人還是沒有一點兒要釋放的樣子,他的嘴巴卻已經酸澀難忍。 這時嚴柳伸手抓住他的頭發,開始自己頂胯在他嘴里抽插,jiba頂端直頂到他的咽喉,隨后陳若奇干嘔的動作進入的更深。 終于在嚴柳把陳若奇的嘴巴當成一個jiba套一樣插了幾分鐘后,他掀開被子,露出一臉潮紅的陳若奇,嚴柳抽出jiba,將秦客也招呼過來。 “把舌頭伸出來。”兩只小狗同時將舌頭伸長,嚴柳自己擼了幾下,幾團jingye就射在了兩個奴隸的舌頭和臉頰上。 “咽下去,臉上的也吃了。” 嚴柳愜意的靠在床頭,看著小奴隸用手指把臉上的白濁刮下來送進嘴里。 釋放過后的嚴柳心情好了很多,也懶得計較奴隸吵醒自己的這件事了。 “行了,去洗手間洗把臉,然后把漱漱嘴,給我舔會兒腳,我打游戲。” 嚴柳將游戲上線,兩只奴隸一人一只腳,給他舔的舒心,趁著游戲打完的間隙,就會用腳將奴隸玩弄一番,一會兒用腳趾夾著他們的舌頭,一會兒將腳上的口水擦在奴隸臉上,一會兒又用腳扇他們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