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約飯進行時(下)(袒胸露乳吃飯十蹲著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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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現(xiàn)在————) “臥槽,到底什么情況啊這是?”林霄目瞪口呆的看著沙發(fā)上的倆人。一人道貌岸然,另一人…如果不是陸真及時摘下了口罩墨鏡,林霄甚至會以為陸真被三了。就算摘下了偽裝林霄也一臉的不敢置信,不相信眼前這個女裝打扮的人是跟自己從小光屁股長大的陸真。在看到陸真起碼有B的胸部后嘴角又是一抽,雖然臉上沒有任何妝容,可在林霄眼里這已經(jīng)比被cao還羞辱人了。 看林霄一直盯著自己看,陸真有點不好意思,不過還是盡量和平時林霄相處的氛圍一樣:“看什么?你喜歡你也穿啊!”語氣是只有熟悉的人才了解的欠揍,可是這次林霄沒有接話,他只是深深看了陸真一眼。然后沖溫若寒說:“你跟我來。” “你平時就是這么作賤人的?你有什么惡心的愛好我都無所謂,可你不能就這么光明正大的玩在陸真身上。我當時找你是看你評價不錯,也沒聽過你這么惡心人的愛好,你跟陸真說了什么他才同意的?雖然我是比較廢,收拾你還是可以的,再不濟還有陸真大哥,你趁早把你那些惡心人的東西收起來。”剛進一個房間,林霄就叭叭說了一大堆,溫若寒安靜的聽著,聽到林霄說他自己比較廢的時候嘴角還揚了一下。等到林霄說完,溫若寒才一點一點的回答林霄:“這算是我和陸真的情趣,也是我和陸真想要給你看的一角。林霄你和和陸真認識這么久了,有見過他被威脅過做什么嗎?” 林霄想了想,好像自家兄弟從來不是個受人威脅的人,可是…林霄坐在房間里的椅子上煩躁的托著下巴:“這也太惡心人了。” 溫若寒依舊站在林霄眼前:“事實上,我們從離開家里到這里只有兩邊的停車場陸真是沒有遮擋的。” “可是,可是…”林霄想說點什么又不知道能說什么。 “林少爺,雖然我說這話有點僭越,不過陸真也是挺忐忑的來你家的。” “我知道,不用你說。”林霄一臉的慎重。“走吧,雖然我接受不了,不過我不會對陸真說什么的。” 林霄一臉不爽的坐回陸真身邊,看著陸真半晌來了一句:“你還真是被吃的死死地。” “我和你這種單身狗可不一樣。”陸真是誰,是和林霄互相嘲諷到大的人,對于這種話一點都不介意。 林霄看著一身女裝還跟自己互相傷害的陸真,心里一點不得勁卻難得面上不顯。好友想來也是覺得自己是唯一一個能透底的人,也只有自己能聽好友自在的說話,這么一想,林霄頓時感覺自己任重而道遠。 “說起來,吃什么?”陸真才想起今天是來吃飯的,轉(zhuǎn)頭問林霄。 “您還記得您是來吃飯的啊,我還以為少爺您來秀恩愛辣我眼的。”林霄看著陸真辣眼睛的裝束不自在的別過頭吐槽著,“我叫了你愛吃蝦的那家的東西,嘿,說起來也半天了怎么還沒來,我去打電話催催。還有什么想吃的嗎?”林霄邊說邊起身。 “沒了吧,餓了再說,主…阿寒呢?” 溫若寒坐在陸真和林霄隔壁的沙發(fā)上,笑得淡然:“我不挑。” “呵,要挑自己掏錢買。”林霄忿忿不平的瞪了眼溫若寒,走到遠處打起了電話。 溫若寒起身走到陸真身邊坐下,伸手捏上了阿畜的胸,明明是假胸,男人卻愛不釋手。 “林霄對你挺好。”溫若寒說著這話,卻一點都不吃醋。 陸真頂著假發(fā)也笑得很溫暖:“我只有這一個朋友。”說是朋友,其實都能算家人了。 “靠,你們特么又干嘛呢?我就打個電話你們就玩上了?你,滾去那邊坐。”林霄剛過來就看見溫若寒色狼附身一般色咪咪的摸著陸真的假胸,雖然是假的,可還是辣眼。于是開口就把溫若寒趕去另一邊坐。陸真和溫若寒相視一笑,起身走向另一邊的沙發(fā)。 林霄剛想說什么,門鈴響了,于是用眼神警告陸真一眼,起身去拿晚飯。打開門側(cè)身讓人進來,低聲警告:“管住你的眼,不該看的別看,東西收拾好就走。” 門口的人很清楚什么樣的人才能在店里點外送服務,低聲應了聲。進門全程跟在林霄身后低著頭,在林霄指出哪張餐桌后飛快的進行擺盤,還有一些需要略微加工的也全程目不轉(zhuǎn)睛的做,所有一切準備好后飛快撤離。 林霄看著人走出大門關(guān)上門,然后才沖著沙發(fā)上的兩人說話:“吃飯了!” 陸真走過來笑著問:“你跟那人說了什么?那人怎么跟被綁架的一樣一點動靜沒有?” 林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我說少爺,您要是不介意被人看到你穿裙子搔首弄姿的樣子,我現(xiàn)在就把那人叫回來。” “我錯了我錯了。” “媽的你別搖屁股,老子不接受色誘。” “我沒搖屁股,那是裙子太緊了。” “我不管,反正你別搖。” “咳,恕我直言,陸真的屁股本人擁有專屬權(quán)。”溫若寒在一旁自然的插話。 “靠,誰稀罕,一對狗男男。”林霄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眼陸真,走到餐桌前“哐”的一聲拉開椅子坐下,像是在和誰生著悶氣。 陸真和溫若寒走到同一邊坐下,林霄看著對面穿著裙子正襟危坐的陸真,又覺得百般不順眼:“我說,都吃飯了,你勒那么緊能吃嗎?” 兩人看了眼陸真身上緊貼的勾勒出線條的裙子,溫若寒恍然大悟:“是不好吃飯,來我給你松松。” 林霄舀了碗湯,勺子放下剛喝了口就看見溫若寒把陸真的裙子扒到了腰,連袖子一起扒了,上半身赤裸,露出性感的黑色文胸。 “噗!咳咳咳咳咳咳…”林霄差點沒被一口湯嗆死。對面的陸真也難得變了個大紅臉,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里。 好半天林霄才停下不咳了,對面的陸真依舊頂著一張紅臉,連耳朵都紅了。林霄再沒有眼力見也知道這會兒決不能隨意嘲笑好友。于是換了個碗繼續(xù)盛湯,邊喝邊說:“下次再跟你們吃飯我就是狗。” 陸真見好友并沒有說什么尖銳的話語,緊張的心情平靜下來,轉(zhuǎn)頭看了眼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只見罪魁禍首正盛了碗湯放在自己面前:“先喝點湯。”一點都沒有后悔在林霄眼前扒自己文胸的羞澀感。陸真低頭看了眼挺翹的胸部,又看了眼無比自然的溫若寒,和欲蓋彌彰的林霄,慢慢端起碗喝了起來。 這頓飯剛開始吃的非常安靜,不像原來吃飯那樣溫若寒給陸真夾菜或者剝皮剝殼,陸真和林霄邊聊最近的事邊斗嘴,聊到忘記吃東西溫若寒還會夾到陸真嘴邊,看到陸真心安理得的享受溫若寒的服務,林霄總要感嘆一句沒人性,然后和陸真接著聊天斗嘴。后來林霄實在忍不住了,和陸真正常的聊起天,陸真自然也很樂意。一頓飯吃到最后,才算是跟以往的約飯一樣。 飯飽了當然酒也得足,林霄拒絕了溫若寒幫忙收拾的意圖,轉(zhuǎn)身去酒柜里拿了兩瓶酒,要么灌醉溫若寒出口氣,要么灌醉自己適應今晚的氣氛。 一瓶酒下了肚,林霄已經(jīng)非常適應眼前的色情場景。拍拍陸真的文胸,“啪啪啪”的:“里面是什么玩意?” 陸真也喝的眼角泛紅:“想看?把你欠的這杯喝了。” “呵,我喝了能動嗎?”林霄轉(zhuǎn)頭問溫若寒。 “我沒意見。”溫若寒攤手。 林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給大爺解開,讓大爺看看你們一天到底特么在玩什么。” 陸真夠了半天沒解開后背的扣子,只好把后背轉(zhuǎn)向男人:“主人,幫一下。”男人配合的解開了扣子。一對性感的胸就露了出來,以略微下垂的姿態(tài)呈現(xiàn)在林霄眼前。 林霄和倆人又碰了一杯后才伸手捏上了陸真的假胸:“媽的還挺像的,就是捏起來不舒服,沒有小女孩的軟。”都是少爺,除了為數(shù)不多像陸真這樣的異類,大多數(shù)少爺早已經(jīng)歷過性愛環(huán)節(jié),只一捏就脫口而出不夠軟。陸真在一旁嘿嘿地笑:“又不是給你捏的,軟不軟關(guān)你什么事?”此時的陸真早已甩掉假發(fā),蹬掉靴子,除了堆在腰身的裙子外就沒有別的衣服了。 只是一瓶酒下肚,雖然有點感覺,但誰都沒醉,甚至三人說話邏輯依舊清晰。陸真站起身:“我去廁所。” 溫若寒拉住陸真的手:“陸真?” “嗯?怎么了阿寒?” “還記得我們出門前說的嗎?”溫若寒站起來壞笑著給陸真又把裙子穿好,只不過沒拉后背的拉鏈。 阿畜頓時想起了男人附在耳邊說的那句話,有點不好意思的看向面露疑惑的林霄:“我去廁所你去嗎?” ??????“你是個小女生嗎?還要結(jié)伴上廁所?”說歸說,看剛才兩人的表現(xiàn)一定有什么特別之處。酒壯慫人膽,喝了點酒,不僅覺得陸真的裝扮正常了許多,甚至對所謂的主奴情節(jié)也有點好奇。 倆人走到廁所里,林霄看著陸真徑直走向角落的下水口:“你去那干嘛?” 陸真沒有回答,只是面對著林霄忽然撩起了裙擺,把下半身的裙子都堆在了腰間。林霄清晰的看見陸真的胯下那個緊緊束縛著jiba的內(nèi)褲,一聲“臥槽”以后明顯想說什么,想了想又閉上了嘴,只是看著陸真撩起裙子面對自己蹲下,努力下腰讓jiba的尿孔對著地板。jiba的束縛讓陸真不得不幾乎把腰貼在地上,還要抬起頭,不然剛尿出來就會到自己臉上。陸真在羞澀的神情中尿孔忽然開始出水,帶著一片淡黃色擊打在地板上,匯聚成一攤,從膝蓋的位置蔓延開來。最后尿液越來越少,尿到最后終于還是尿到小腹上,從小腹開始向胸部流,陸真飛快的彈起身子避免最后喝進嘴里,正好被林霄看到了最后一點尿從尿孔噴出來經(jīng)過一段拋物線落在地板上。 林霄被眼前的一幕驚到失聲,第一次感受到外面坐著的談笑自如的人,對自己的好友,達到了怎樣的掌控。讓自己的好友拋棄作為一個男性的自尊,甘愿像個女性一樣排泄,以男人的身份做女人的事,心甘情愿的被侮辱。阿畜也帶著不好意思的神情站起身,放下手中的裙擺,把所有的臟污都掩蓋在裙子底下。林霄并不是第一回看陸真撒尿,上學的時候比過大小還比過誰尿的遠,后來成年了更是喝多了尿尿都沒避過對方。可哪次都沒有這次震撼人心,林霄像是有點理解主奴之間玩的心態(tài)了。 好友就在眼前,所有的話語最后只化為一句:“靠你先別走,你給我把地板沖干凈。陸真,你大爺?shù)摹!?/br> 陸真飛快的跑回溫若寒身邊坐下一把握住男人的手:“主人。” “尿完了?” “嗯。” “林霄沒說什么對吧?” “對。”陸真也知道以他倆的熟悉程度,只差一起cao逼了,要不是自己喜歡男的,還說不定會發(fā)生什么呢。可說是這么說,在林霄眼前像個女的一樣蹲著尿尿真的是耗光了陸真今晚最后的淡定,陸真也知道這相當于用感情綁架林霄,只要林霄不和自己絕交,他就只能接受。可自己既然想去俱樂部,要被那么多人看,陸真寧愿看的人是林霄。 “日,溫若寒!你去把廁所收拾了!”林霄怒氣沖沖的追出來坐在沙發(fā)上指揮著。 “我又不是第一次在你家尿尿,怎么嫌棄我?” “呵,你尿我地板上還不讓我嫌棄,溫律師,你不收拾干凈明天我就去告你不管好你的寵物。” “噗…”溫若寒被這神來一句搞噴了。飛快的起身:“我馬上收拾。”然后對著林霄說:“那就,你和我的寵物慢慢聊。” “你特么才是寵物。”陸真等到溫若寒走進衛(wèi)生間才惡狠狠的對林霄說。 “得了吧,就你那隨地小便的行為,不算寵物算什么?” 原來林霄以為剛才是調(diào)教里的關(guān)于寵物方面的調(diào)教,而不是男人和阿畜說好的侮辱母化式撒尿。也對,林霄畢竟是個門外漢,能想到寵物已經(jīng)是因為陸真的原因了解過一點BDSM的東西了。 一晚上干了三瓶酒,多出來的那瓶是林霄自告奮勇給陸真出氣,就算是下面那個也要騎在頭上。三人都喝的暈暈乎乎的,后來林霄更是大膽嘲諷:“就你那垃圾假胸捏起來還沒有酒吧里的公主舒服。”然后每被陸真回敬一句林霄就端一杯酒給溫若寒:“呃,現(xiàn)在是你家的人了,得罪我就你喝酒。” 最后溫若寒執(zhí)意要和陸真回家,林霄疑惑不解:“家里又不是沒有多余的房間,回你家干嘛?你家有我家大?”喝醉的林少爺說話也相當直白。 “不是,今晚玩完明天如果陸真在你家醒來他會尷尬。”溫若寒盡量捋清邏輯和林霄說話。 “…也對,那等著我給你們叫代駕。” “不用了,我剛叫過了。”說完溫若寒走到沙發(fā)旁,抱起了喝到睡著的陸真。“呵,從小到大沒一次喝過我還跟我叫囂。”林霄也喝的暈暈乎乎的卻還在堅持嘲諷睡著的陸真。 “那林霄我們走了。” “去吧,明天我再給陸真打電話。”關(guān)上門躺在沙發(fā)上,揉著自己的額角。忍不住想今晚陸真和溫若寒的相處,雖然兩個都是男的不過看起來好像還不錯。醉醺醺的林霄當即拿起電話翻開一直頻繁發(fā)推薦消息的號碼,打了過去———— “喂您好林先生,請問有什么事嗎?”既不透露是誰,又清楚的說明在跟誰打電話,保密工作一流。 “前幾天發(fā)給我的我懶得看,給我找個最爺們最聽話的,我不要娘們唧唧的。” 即使明顯聽到電話里的人像是喝醉了,那邊也并沒有任何疑問,公事公辦的回答:“好的林先生,今晚會為您整理,在明天早上十點左右給您電話或者短信。” “行叭。” “那祝您今夜好夢。” 。。。。。。 溫若寒出門吹了會兒風,腦子清醒了一點,看著懷里一身裙裝的阿畜,忍不住抱得更緊,心情很好的朝車走去。上車讓阿畜小心的靠坐在駕駛座后面,把假發(fā)換個方向搭在阿畜臉一側(cè),看起來就像是個喝多了的女性。也不知道代駕會不會以為自己是個灌醉女性強行發(fā)生關(guān)系的流氓,男人也漫無目的的想著。 “您好,是溫先生嗎?” “是,地址發(fā)了,知道怎么走吧?” “知道知道。” 男人不再說話,只是貼著阿畜坐著,又摟在阿畜肩上,把阿畜搞得像個小鳥依人型的人。讓阿畜的臉埋在自己肩膀,臉上帶著滿足的笑意,看著車一路駛向自己和阿畜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