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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經不起他的折騰了,他想做什么也沒有關系了,給她一個痛快就好,不要老對著她發瘋。 “木木,我喜歡你,很喜歡,你知道嗎?”他的聲音低啞深沉,在寂靜的夜色中顯得越發的唇情誘人。 她幾乎是跳離他的懷抱,身體失衡,而他只有一只手可以靈活活動,故來不及將她拉住,于是她便“咚”的一聲撞上了茶幾。摸著隱隱作痛的后腦,她警惕地看著他。他想伸手將她拉起來,卻被她甩開。 “別碰我!”她根本不想接受他的觸碰,如此的話,確實讓她慌亂無比。難道說,這就是他一直以來待她反復無常的原因?她痛,他也不見得輕松;她恨,他也不見得快慰;而她失去了一個孩子,他的神色比她還要痛苦。她覺得荒誕,這樣的一個男人,說不上完美,但在她眼中,至少是無所不能的,而他,居然說,喜歡她? “別坐地上,小心著涼。”他唇聲勸導。 “與你無關!”她惡狠狠地說。把 自己摔倒在地和頭磕上茶幾都歸咎到他身上。 “你不是想要孩子嗎?假如病了,則對孩子的影響會比較大,打針吃藥對也有較大風險。”他似是無意地說。 安凝木又一次被震撼了。他知道?原來,他都知道? “你……為什么?”她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明明她掩藏得那樣的好,連一丁點的情緒也不曾表露,她天真地以為這一切都是天衣無縫的,可惜,他只是假裝被蒙在鼓里,然后不動聲色地掌控著一切。為什么,為什么他會知道? “那晚你暈倒了那么多次,我就猜到你是cao勞過度引發了流產的后遺。于是便帶你到醫院檢查。當日替你檢查的醫生,是我的一位朋友,所以也檢查得非常仔細。她說你的身體基本恢復正常,只是虛弱罷了。更重要的是,通過超聲波檢查得知,你的卵細胞正好成熟。這些,你大抵是知道的。” 他頓了一下,彎下腰單手將她抱到沙發上。而她不言不語也不反抗,只是由著他。 “那晚你出現了,我反倒覺得意外。依你的性子,居然還怕我的威脅?當時我還沾沾自喜地覺得,你寧愿跟我在待在一起,也不愿留在安家。不過,事實證明,我還是太低估你了,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會算計我。若不是發現得早,你肯定不會告訴我,你究竟置我于何地!” “說你對我沒感覺,你倒愿意替我生孩子;說你對我又感覺,我卻又……” “誰替你生孩子?”她打斷了他不合常理的揣測,而后,又非常嚴肅地對他說:“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直說了。我生孩子是我自己的事,與你無關。就像你們男人一樣,可以將性和愛分得很開、身和心是可以完全脫離的。至于為什么是你,那完全屬于不確定因素,恰好你有那樣的需要,我也愿意而已。你也別說我算計你那樣嚴重,我還沒有怪責你在我身體里胡亂排泄廢物呢!” 他臉色鐵青,被她噎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況且,你也不用那么急著質問我。雖然我有那樣的想法,但是依我的身體狀況,并不一定可以的。我只是覺得時機成熟了,試一試……”看他臉色變了又變,覺得有點不忍心,假如真的懷孕了,好歹這也是他也“出力”了,這樣過橋拆板也有點不人道。于是,她想緩和一下氣氛,便問:“你是不喜歡孩子嗎?” “我……”他的聲音沙啞,幾乎無法發聲。他怎么會不喜歡,他還怎么敢不喜歡。 當他知道因為他當年一時沖動,害她幾乎無法生育,他就恨自己恨得巴不得廢了自己。只是,他說的話,她會信嗎?他給的愛,她會要嗎?他覺得自己一直都錯得太離譜了,看她寧可瞞著他都不肯告訴他實情。要不是安海融,他連她曾經懷過他的骨rou,他也一無所知。想著她曾經那樣的痛苦那樣的悲傷,而自己卻不在她身體,反倒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她,他就覺得,自己沒有資格--沒有資格辯解,沒有資格喜歡,沒有資格請求她的原諒…… 得不到他的回應,她又覺得自己無聊了。她根本沒有必要跟他討論這樣一個問題。“沒有關系,你喜不喜歡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反正,這只是我的孩子。” “怎么可能!”他終于忍無可忍,她一直強調孩子與他無關,分明是想與他撇清關系。 她跪坐在沙發,比他高出不少,氣勢非常地說:“怎么不可能,有本事我把那成熟的卵細胞給你,你來生好了。那樣,我一定不會跟你爭什么!” 嘆了一口氣,他終于連變臉色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將沒有受傷的手搭在額頭上,“木木,不要跟我慪氣,更不要想著報復我。我只是想讓你快快樂樂的……”在我身邊。后半句他說不出口,連他自己也覺得可笑了。誰還會相信一個傷自己那樣深的人? “我才不會報復你,我覺得報復是無聊透了。”她說得很認真,“施浩晨,我們兩清吧。說實話,我煩厭透了這樣的生活了,人生本來就應該向前看的,我們糾纏在前塵往事之上,根本就是浪費光陰。一輩子那樣的短,我真希望可以過一些自己喜歡的生活。” 換了一口氣,她繼續說:“你說你喜歡我,好,我相信。但是你能夠確定,你是喜歡那一個我呢?你不是曾經說我裝么?其實我也沒有在裝,我一直覺得那個樣子的我,還是我,你不過是沒有將我看清罷了。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