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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遇鬼

    二、

    4.

    又來了。

    夜里朝郁在床上痛苦地蜷曲身體,眉頭緊鎖,這屋窗簾遮光的材質讓深夜的昏暗十分厚重,這一刻滿屋凝聚的深黑像是活起來了一樣,成團成霧地往床上扭動靠進。

    一想到要食rou吸血,它們就太興奮了,甚至沒掩飾住自己丑陋的面容。其中一只帶著兩個滋血的窟窿。

    在骯臟的血漿即將腐蝕那副漂亮的皮囊前一刻,一個男人憑空出現在臥室里。

    這些都在發生黑暗中。實際上朝郁只是感覺冷,很冷。白日里他像個正常人一樣起居住行,可最近總覺得各處感官變得不那么靈敏了。

    朝郁冷得幾次三番想要睜眼,想要抬手扯被子,卻異常艱難。

    突然間那股索命般的詭異冷氣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涼的觸感從臉頰一直流連到腳腕,在腕間停留了很久,他好像被誰翻了個面,那詭譎得令人頭皮發麻的涼意又從后背滑落到尾椎,頓了下,勾掉了他的睡褲,最后在他兩個臀瓣上凌虐起來,力氣大到朝郁第二天醒來還記得被那樣對待的滋味。

    5.

    手攥著褲腰放了又緊緊了又放,朝郁做了一上午心理建設也沒能自己扒了自己褲子去看屁股上到底有沒有掐痕。

    “…這怎么回事啊,接受馬克思光輝照耀的新時代大學生真的頻頻撞鬼?”朝郁不想耽擱了,他已經開始害怕了,他想立刻就去全身體檢,擺脫這種耗命般的厄運。

    可他剛套上鞋正要出門時,班長就私聊問他“大學生創新創業訓練計劃大賽的計劃書和PPT做得怎么樣了,下午四點前上交”,他才想起來這狗屁比賽和狗屁計劃書。

    他們也不是神童,大一就會什么創新創業,班級抓鬮抓出了他和其他人組成一組,他們內部再抓鬮選組長,很不幸,他就是一組倒霉蛋中最倒霉的。

    “去你媽的計劃書——”朝郁罵罵咧咧地脫掉鞋子坐到電腦前面,在小群里招呼了其他組員,“這群b怎么一個也沒記得這事,全等組長呢……”

    從項目都沒有到找指導老師、上交計劃書及PPT,就花去了朝郁大半天的時間,體檢泡湯了,唯一令他感到安慰的就是群里抓鬮的匯報人員沒有抓到他。

    大學牲大學牲,誰還不想躺平,誰還不想擺爛,誰還不是個社恐了。

    6.

    身份證快到期了,朝郁拿了舊身份證一臉倦容出了門,直奔派出所去。原本他還想捯飭捯飭照得帥點,現在讓生活蹉跎得只想趕緊搞完省得惦記這事還老怕忘。

    進去填完表,警察叔叔拿了舊證件,讓他到旁邊照鏡子扒拉下碎發,朝郁對上次電梯照鏡子那個事兒還心有余悸,不敢多照,但鏡子里警察叔叔的昂然正氣又讓他一下子支棱起來了,又多看了幾眼,滿意了才坐到相機后面拍照。

    可是,他依稀聽見自己最后照的那幾眼鏡子時,有人低低嗤笑了一聲。

    一個男人,像是直接貼在他耳邊低笑那樣。

    警察還在照著舊身份證錄入信息,朝郁驚魂未定地問對方剛剛誰笑了,警察說沒人笑啊,朝郁袖子里的手緊張地握成拳,盡力掩飾這股不安感。警察叔叔看了眼他問道:“你這個字作姓,是念朝廷的‘朝’吧?”

    朝郁不置可否地勉強笑了笑,沒有說話。

    因為這個字既不念朝廷的‘朝’,他也不姓朝。

    7.

    今晚朝郁趕在天黑前就貓在了自己家里,沒有見鬼的笑聲和電梯,他還好說服自己不要害怕。衛生間的鏡子被他刻意忽視了,只要他盯著,總忍不住假想有人在身后窺視他。

    大被蒙過頭,朝郁胡思亂想著睡去。他睡得并不安穩,隱約在這寂靜的夜里聽見有人俯在他耳側吹了口冷氣道:“別睡了,鬼都找上門來了,再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朝郁幾乎瞬間就嚇醒了。

    正常人半夜遇鬼根本就不敢睜眼,朝郁頭皮發麻得厲害,但他又忍不住想要知道說話的這個男人是誰。

    猶豫間聽見那人冷淡道:“睜眼。”

    隨即朝郁小心翼翼地睜開眼,屋里漆黑一片,眼睛鮮少能捕捉到室內的光線,而站在他床側的赫然有個黑影。

    男人頭偏了一下,朝郁在等他下一步的動作,就見唰的一下臥室的燈亮了。朝郁抬起手擋住驟亮的白光,瞧見男人轉過來的那張極其俊美的臉。

    “!”

    他竟然是長發古裝——

    見床上的學生愣神,燕重上手扯掉被子徑直摸到了他睡褲遮不到的大腿,冰冷的手像千萬根銀針似的刺激朝郁脆弱的神經。

    朝郁立馬回神,倚在床背勉強笑道:“敢問閣下尊姓大名?不如我們坐起來好好聊聊?”

    燕重饒有興趣地聽朝郁胡扯,他知道這小崽子平時沒少看男頻,他配合道:“免貴姓燕,燕重。”

    朝郁正準備自報家門,就聽燕重直白道:“朝郁。你不姓‘朝’,你母親姓‘朝’,你姓‘許’。”

    朝郁頓時毛骨悚然,他根本就沒打算告訴燕重真名,因為他坐起來發現這人根本就是飄在空中!應下鬼的話無異于是在找死!

    這鬼玩意到底哪兒來的為什么要找他啊啊啊啊啊!

    那只手還搭在他腿間幫他一遍遍確認這是只鬼手,朝郁視死如歸道:“燕兄,你...是人嗎......”

    “你不是早知道了嗎,我不是人啊。”燕重低低地笑。

    “......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你怕我嗎,朝郁。”燕重突然發難,兩手扣住朝郁肩膀強迫他直視自己,那雙鬼眼里閃爍著恐怖的幽綠:“你怕我嗎,怕的話現在就吃掉你。”

    朝郁渾身震顫,內心一句大艸,距離太近了他根本掙不開鬼的桎梏,他要死要活地干脆低頭扎進了燕重懷里,冰冷的胸膛貼面,朝郁艱難地開口道:“不怕...你這么好看,我怎么會怕。”

    燕重滿意極了,把懷里人報的更緊了,才陰陽怪氣道:“你不可以怕我,從你六歲到十八,我跟了你八年呢。”

    “什——這怎么可能!”燕重把掙扎著要起來的小崽子牢牢摁在懷里,舐咬他脖頸道:“八年,我對你可是了如指掌啊。”

    “我舍不得殺你,不代表我不會提前了結你,所以你最好順從一點,到你成年那一天前,不要惹我。”說完,燕重就松了手,朝郁還沒看清,他一下就飄到了床尾。

    狼狽地爬到床尾,朝郁面色不安地拽著燕重衣袍問道:“什么叫提前了結我?昨天電梯里的真的是鬼?是不是真的有鬼要殺我?”

    燕重冷漠地拂掉那雙手,改為摸了摸他柔順的頭發,說道:“明天白天再告訴你。”朝郁立馬感覺動不了了,燕重把僵硬的他放平蓋好被子,閉眼前看見那身影憑空消失的瞬間燈也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