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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復章節!勿點!

    “……夠、夠了……已經滿了……不能、不能再灌了……哈啊……”許是因為孕子的原因,水液甚至尚未達到從前充盈xue蕊的三分之二,沐風便已承受不住地哀求出聲,仿佛再過一時半刻,那水流就能從口中噴出……

    身體出于自我保護而開始掙扎,然而沐風被緊緊束縛的脖頸、雙腕掙得通紅,在上位者眼中,也不過是極其微弱的反抗。

    隼墨聞聲,蜻蜓點水般瞥了一眼沐風已然汗濕的面頰,俯身將手輕覆他肚臍之上,察覺到內里確實水液澎湃,這才將水車停了,卻道:“風兒是懷了孩子的人,都說為母則強,風兒倒是更加嬌氣了起來。”一邊說著,一邊拿起金剪輕輕剪斷了他腿上、足踝處的半凝藥紗,將其小心地揭開,裸露出各處入了骨針的關節。

    為奴者曾經肌rou緊實有力的雙腿此時松弛無力,膝關節、足踝處甚至腫脹如饅頭。

    隼墨握著冒著熱氣的濡濕布巾,小心翼翼地將上面殘余的藥物拭去,頭也不抬地淡淡說道:“為夫停了水車,可風兒還需忍耐片刻,這灌洗之水放了溫養xue兒的藥,且有利于擴撐產道,你還要細細體會才是,不然,豈非辜負了為夫的心意?”

    沐風用力搖首,嗓子卻因脖頸的禁錮而被壓制得只能徒勞地嘶嗬喘息。他說不清自己現在是什么感覺,高聳的肚腹阻擋了他的視線,卻沒能隔斷身體各處的感知——

    都說懷了孕的女子欲望更勝從前,這句曾經友人吐槽的話語從未如此清晰地在沐風耳中回蕩。

    明明小腹痛得、漲得幾乎快要炸裂開來,他卻仍感覺到無法滿足的空虛,那種渴望貫穿、渴望極致巔峰的rou欲逼得他恍如倒錯。

    沐風知道,他剛剛其實不是想求一個釋放,然而,真實的欲望他說不出口。即便往昔如煙,他仍如同一個懦夫逃避著,他不敢面對這具身子已畸形如此,竟然還可以繼續墮落下去……

    然而精神可以自欺欺人,rou體卻誠實得可憐。

    沐風看不見,他那緊緊夾著一雙xue塞的蕊洞是如何像一只小嘴兒般收縮又放松,如此循環往復地含弄假物,更看不見,他自以為廢了的雙腿肌rou,此時竟也在細微的抽搐著,想要夾緊些什么,卻求而不得。

    時間過得慢、卻也過得極快,在沐風雙眸彷徨,在腦中一遍遍斥罵自己、回避現實之時,上位者早已將他雙腿仔細檢查過一遍,發現骨針沒有移位,并且排斥現象輕微,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令水車逆向流轉,讓沐風那一腹的浣液不疾不徐地xiele出來。

    ……

    隼墨抱著沐風再次來到瑤殿后殿時,已近辰時。不遠處桌上菜色豐盛,殿中彌漫的飯香讓沐風動了動眼眸,從渾渾噩噩變得清明,饑餓感來得格外突然而鮮明,且極猛。

    然而意外地,上位者徑自越過了早膳,將他放到了那曾經睡了無數個日夜的拔步床上。

    鏤空的柜門開了又關,早已裹了一身松垮黑袍的人影端著一個玉盤坐在了自己身側。玉盤同樣熟悉的很——那上面曾擺過層出不窮的調教用具,并且每一樣都或早或晚地用在了他的身上。

    沐風眼中閃過濃重的懼怕,卻不敢在這時再多說一個字。

    隼墨微涼的手背滑過眼前人兒的側頰,上面雀鳥展翅:“還記得本座昨日說過的話嗎?本座絕不會再讓風兒做出自戕,同時傷及你我孩兒的舉動。”

    沐風甚至來不及出聲,唇便被一根手指封堵:“噓——風兒不要說話,聽本座說。”

    隼墨垂首,面上的笑容溫柔異常,放在宮外,這足以蠱惑隨便一個女子溺斃其中,然而此時此刻,卻讓躺在床上無聲睜大了眼睛的沐風瞬間寒毛林立。

    “本座昨晚仔細想過了,風兒有了身孕,于你我二人修的玉、瑤二法最后兩層,更是有利,或許,我們真的可以達到幾任宮主都未曾觸及的境界。”

    聞言,沐風一怔,rou體仿佛被重重枷鎖層層鎖住,讓他的心頭無力到升不起一絲反抗,僅剩下無窮無盡的絕望,幾乎化作實質,滿溢而出。

    軟牛皮裹了生rou條的粗碩陽具緩緩探入口中,深及咽喉,為了吞下它,沐風被迫仰首,特制的底座正好封住了他被撐圓了的雙唇,只留直徑不過一公分寬的中空管道,以便灌食;粗若小指的耳塞長約一寸,柔軟而頗具彈性,被上位者一手一只,同時小心地送入為奴者的耳道;密不透光的眼罩隨之覆蓋,暗扣緊緊扣于腦后……

    最后,一片黑暗中,沐風感覺到的,是緊緊壓制住自己五感的、冰冷的皮制頭套。

    窒息感,如潮水,涌了上來。

    隼墨依舊笑著,唇畔的弧度從始至終,如一。眼前的黑色頭顱,泛著幽藍的暗光,若將手置于鼻孔處,就能清晰地察覺到對方紊亂無序的呼吸。

    上位者無奈搖首,似是自言自語道:“怕什么呢?又不是第一次了,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學不會依賴本座……”

    曾在無盡深淵翻滾哀鳴的人,即便再次獲得光明,也永世不會忘記在黑暗中從掙扎、到放棄的濃重絕望。那是仿佛不曾存在于世、不曾活在他人視線中的迷惘,與失去方向的彷徨。

    曾幾何時容顏如玉的青年,此時因著失去了對外界的感知,只能無助地嗚咽搖頭,四肢瑟縮。

    垂眸凝望著沐風的上位者眉目繾綣,映在他眼中的,是眼前之人仿若求救的微弱掙扎,而他,對此十分滿意。那甚至都稱不上掙扎——數不清次數的教訓早已讓為奴者對于上位者施予的一切,逆來順受。

    無聲欣賞了一會自家風兒此時的情態,隼墨才悠悠嘆了口氣,“罷了,再讓風兒適應一會兒,用完膳在收拾你。”

    隼墨一手控制裝了一碗粥的水囊,一手小幅度地上下左右搖動沐風深含的碩陽口塞底座,在看到對方幾欲干嘔時,方才傾倒混了諸多養身之物的溫熱稠粥,通過口塞的中空管道,直灌食管。

    而察覺到了外物入喉的沐風,欣喜迫切之情隔著頭套引得隼墨輕聲哼笑,眼看他殷勤地調動著喉舌,迎合巨物,在抽插中吞咽粥糊……

    ——

    依舊是昨日的涼亭,然而不同于昨日行走過去,今日的沐風,是被上位者橫抱在懷中過去的。

    殿門洞開,當春日微涼的風拂過全然赤裸的身體時,沐風原本不過松松搭在隼墨肩上的雙臂瞬間肌rou繃緊,無措地用力環住了對方的脖頸。

    死寂的黑暗中,沐風惶恐地睜大了雙眸,望著眼前如同漩渦的黑洞,切膚的羞恥、恐懼讓他無意識地哆嗦了一瞬,隨即又被強壓下來。他只敢以漆黑的頭顱摸索著仰首輕輕蹭向那人的頸窩,喉中發出沉悶的嗚嗚聲,希冀那人的寬宏大量。

    四月的春色正好,然而霧色的帷幕厚重更勝昨日,將整個涼亭遮擋得密不透風——擋得住宮中之人的窺視,卻隔不住樂音。

    “開始吧——”

    慣于享受的上位者為了不至于今日過得太過無聊,命宮中擅樂理之人繞涼亭而坐,彈奏那靡靡之音,為他和他的風兒助興。

    石桌與貴妃椅早已被挪走,取而代之的,是一架偌大的圓形床榻嵌在涼亭中,榻上云錦柔軟絲滑,一側矮案憑幾俱全,數個玉盤呈上叫不出名字的奇yin巧具,榻周或支或墊著諸多靠枕。

    將雙腿無力的沐風放在床榻中央,隼墨不緊不慢地褪了外袍,渾身一絲不掛,坦然走至憑幾旁,手肘撐起 悠悠地側靠半臥,沐風便在身側。

    而意識到自己已然離開了瑤殿的沐風,沉浸于仿佛赤裸于人前的可怕情景,雙臂顫著摸索四周,試圖確定些什么。

    然后——

    他,摸到了那人炙熱灼人的陽具。

    “呵呵~風兒竟這般迫不及待……”拖過最近的玉盤,隼墨狹長的眸子瞇起,唇角勾起:“既如此,為夫怎能不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