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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玉瑤記事(調j/改)在線閱讀 - 105掌中花一(yin藥放置/尿泡倒灌/鎖具

105掌中花一(yin藥放置/尿泡倒灌/鎖具

    “風兒,”項圈連帶著銀鏈被擱置在一旁,隼墨緩緩站起身,一邊甩袖整理衣襟,一邊溫聲說道:“膝蓋都跪紅了,站起來吧?!?/br>
    “風兒謝主人寬諒?!便屣L垂眸,聲音低低地謝過隼墨,舌根一次又一次的努力壓制著嘔吐的欲望。

    胃袋久違的充盈,確實讓沐風感到了溫暖與滿足。然而,針對那里長達大半年之久的刻意控制,早已將其改造得面目全非,嬌貴而脆弱的器官再也承受不住那般的飽漲,剛剛平復下來的痙攣之痛再次冒頭來,而沐風,只能苦苦隱忍按捺。

    在上位者難得貼心的輕扶之下,沐風顫抖著唇瓣深深吸了一口氣,雙腿蘊力。然而,纖細的腰肢剛剛板直,xue中猶如活物一般隨著姿勢的改變而猛然一竄、倏地直搗xue心的滑溜玉勢便讓他險些一個踉蹌再次跪下……

    也許是上午的一切都太過順遂,隼墨連不緊不慢的步伐中都透露著幾分閑適和愉悅,他當然聽得到身后跟隨之人即便再如何壓抑,也已然顯得紊亂的呼吸;他同樣也猜得到,他的風兒此時必定是夾緊了那兩根沉重假陽,臀線繃得極緊、大腿內側摩擦著,優雅地跟著他小步行之。

    一路維持著唇角微翹,隼墨帶著沐風踏進了后殿。不知從何處吹來的柔風裹挾著地龍帶來的暖流,撲向似乎一陣風便能刮倒的下位者,沐風猝然眼神清醒了過來。

    他胯間充作貞cao帶的綢條不知是如何纏繞,隨著剛剛一路走來,勒得股間越發緊得難忍:嬌嫩飽滿的蕊唇被分開、壓迫、劈進xue縫中,而夾著玉勢尾端、腸rou本就被帶的向外微凸的菊庭更是一下一下被磨得生疼。

    先前跪于御座前時,那一雙被湖筆以至yin膏脂糊滿的xue兒瘙癢得仿佛被無數毒蟲啃噬嚙咬,即使xue中裹含著表面布滿磨人疣粒的玉勢,習慣了上位者尺寸的幽xuerou壁依舊無法被滿足,汩汩自xue心噴薄的yin液順著甬道流下、溢出xue口,卻只將濃度極高的yin藥進一步洇染開來。瘙癢至極的女蕊菊庭連著會陰,無不渴求著一絲絲摩擦,那一刻,哪怕是鞭笞、竹拍,都在他腦中一遍遍的掠過、回味……

    直到那人落座,沐風也隨之被命令跪在他腿邊擱置的厚重軟墊上,方才緩緩松了一口氣。

    依舊是熟悉的玉盤,依舊是一如昨日午時的濃稠腥膻之物,沐風分不清是器具更白,還是那獸精更勝一分。然而無論結果如何,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折腰俯身、探出嫩舌,如同那被主人投喂的順貓一般,將上位者賜下的午膳一下一下的舔舐吞下。

    沐風的進食緩而無聲。滿脹的胃袋因為姿勢的緣故而垂墜,似乎多出了些許的空間,讓這具身子的主人不至于陷入忤逆不尊的境地。

    筷箸與玉盤偶爾的碰撞聲中,隼墨悠悠開口:“吃不下,就停了吧。”

    舌上剛剛裹了一層濃白稠物,沐風動作一滯,隨即將舌尖卷回口中,微微轉身,恭敬叩首道:“風兒不敢……”然后硬撐著,繼續舔吃散發著濃郁麝香的溫熱濁液。

    ——

    盥洗室中,沐風老老實實地爬上春椅,四肢主動敞開,搭在兩旁的扶手上。正對著腿間,一根長長的細管落上他光滑無毛的鼠蹊。

    “風兒今天很乖,所以本座只灌兩升(四百毫升)。”

    隼墨半跪在沐風胯前,薄如柳葉的刀片輕輕一劃,下位者的前xue幽縫便露出了紅嫩潤澤的內里。左手兩指撐開不大的縫隙,又將得了一絲縫隙便探頭的玉勢向著斜下方一按,深藏花唇中的尿孔這才含羞露出。

    一聲悶哼中,纖細軟管駕輕就熟地貫穿了沐風的尿口、刺入尿泡,將另一端接上吊在半空中的水囊,隼墨來到沐風的身旁,俯身輕拍他的側頰,“現在才不到午時一刻,今天給風兒插的尿管比昨日還細上一分,風兒可以放心睡上半個時辰?!?/br>
    拇指指腹輕輕拭去沐風眼角溢出的一點淚花,上位者對沐風蠕動的唇瓣視若無睹,轉身離去。

    ……

    “嗬……嗬呃——!主、主人……嗚……”

    四月的春日,晌午時分的陽光已有幾分暖融,然而形似躺椅的春椅上,四肢全部被架開鎖住的沐風,卻猶如一只扭曲的蠕蟲一般表情痛苦——

    緊緊纏絞了數圈的束腰,小腹位置明顯的鼓起,腰肢胯骨卻只能徒勞的左右上下的蠕動著;被迫大張的腿間,一片白綢中,緋色玉莖昂揚挺翹,筆直的莖身來回晃動,長長垂落的流蘇末端,圓潤的玉珠子便一次次的撞向裂開了一條縫隙的花xue……

    “主人……主、主人嗚……求、哈啊……好脹,風兒不行了……主人……嗚……”

    一雙大而漂亮的眸子清明不在,眼眶中水霧朦朧,額頭、鬢邊冷汗涔涔,沐風低吟哀求著——可是與他瀕臨極限的身子對比鮮明的是,在空氣中漂浮的聲音克制而低婉。

    隱隱的墨靴聲與衣擺拂地的窸窣聲漸漸接近,沐風眨去盈滿眼眶的淚水,清晰地望見了在自己心中一遍遍浮現的身影,那是他期盼了一個時辰的主人。

    面帶微笑的隼墨好像周身都縈繞著一層柔和的光圈,似近還遠,沐風的目光追逐著那個安撫的朝自己一笑的人影,搖著頭、嗚嗚咽咽地吐著囫圇不清的字眼。

    隨著對方而垂落的視線中,他看見那根無比纖細卻惡毒至極的尿管被抽出,在尿道中隱隱升起的酥麻快感中,他仿佛已經預見了那漲滿了尿囊的水液即將暢快涌出——

    “嗚——!”

    耳邊蕩起自己的風兒崩潰的悶哼,不用抬頭,隼墨的腦中已經浮現了對方脆弱脖頸可憐仰起繃直的樣子。嘴角翹著,上位者將那根比拔出的尿管還粗上一圈、周身螺紋遍布的短粗銀簪旋轉著塞進了已經涌出一滴尿液的細小空洞中,堵住了洶涌熱流唯一發泄的出口。

    沐風微弱地反抗著,然而腰胯甚至才難捺地挺了一下,轉瞬便被鎮壓——鼓起的小腹被一只手掌輕按一下,沐風便只剩下戰栗不止,一動不敢動的可憐境地……腿間敏感的花xue中,傳來與玉勢填塞花徑截然不同的撐脹感,那是七分被擴張、摩擦的酸痛與兩三分可憐的微弱快感。

    尿液是怎樣沖出尿泡的,便是怎樣再次逆流回去的——甚至憋漲酸痛的感覺更甚之前。

    將沐風因為xuerou收縮而被推擠出一小節的假陽再次插入那一口yin水四溢——興許還混雜著些許的尿液的花xue,隼墨從袖中掏出了一件新的束具。

    那是一只由兩個粗大圓環與銀片組成的yin具。

    隼墨將沐風的四肢從春椅上解下,掙扎了半晌、渾身無力的下位者身子嬌軟,根本毫無反抗之力,被輕易纏束成了大小臂并在一起、大腿與小腿并在一起的人彘模樣。

    上位者的手掌裹了五成的力道扇向了側趴于地的沐風,在對方的尖叫聲還未落下之時,漠然而冰冷地說道:“和昨天一樣,跪好——”

    尖銳的痛無需時間發酵,便從臀瓣上一路蔓延到了心尖,沐風睜開了一瞬清明的雙眸,無力地、滑稽地,將自己擺成了下腰翹臀的牝犬。

    叮當聲響中,方才被隼墨放在身側的鎖具那兩個粗大的圓環箍上了嬌奴白嫩的大腿根然后收緊扣死,那半掌寬的冰涼銀片正正卡上沐風被綢條強行分離出的股縫腿間,阻斷了那根沉重玉勢自前xue不慎滑出的所有可能。

    同樣再次加身下奴的,還有那為對方侍尿時被體恤摘下的項圈,以及一對耳塞、蒙眼的布條和半大的麻核……

    隼墨輕撫沐風的后腦,安撫他那可憐卻珍貴唯一的奴兒,幫對方找尋著昨日的感覺。

    ——

    山下俗世間屬于四月份的熱鬧和繁華與這里相隔太過遙遠,通常此時,無需下地耕作的位尊者們因為那總是涌上來的春困,總是會選擇來一個舒服地午憩。

    而在隔絕外界的玉瑤宮——

    已然干凈如初的瑤殿前殿中,為了避免傷到下位者嬌嫩的肌膚而重新鋪就了厚重的絨毯,上午那個可以一劍劈裂石板的溫潤男子仿佛幻影泡沫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條細而長的銀鏈兩端,一人玄裳如墨,居高臨下;一人俯首跪趴,蹣跚前行。

    ——上位者在牽引著他寵愛的嬌奴遛彎。

    從純白如上等宣紙到污墨侵染,夾在人世與地獄之間的沐風正被隼墨引導著,一步步蛻變——

    心思陰暗的上位者為了培養臠寵對他的依賴,可以將其視作一個物件兒,狠心絕情地廢棄對方與生俱來的一切獨立本能。

    他束起沐風的四肢,不讓他有機會傾訴,不讓他聽到別的一切不是他發出的、紛雜的聲音,不讓他看見他不需要看到的世界的具體模樣——隼墨讓他的奴兒陷入了一個絕對孤獨而恐怖的絕境,他抽走了沐風獨立人格中所擁有的安全感。

    然而,善于玩弄人心的上位者又是寬容而恩慈的。他留下了對方的嗅覺,讓恐慌而試圖依賴著什么的沐風能夠嗅到唯一能救他于苦難之中的主人的氣味,從此,似一只嗅覺靈敏的狗兒,永遠記得他應該仰視并感恩的主人。

    隼墨同樣留下了沐風的觸覺,那緊緊貼著對方肌膚的種種束具、yin具,會讓他在迷茫、迷失自我之時,重新認識自己——將曾經那個自由得不真實的他否定、拋棄,與現實中那個成為高高在上之人附屬的自己和解。

    望著眼前還未進入狀態、需要扯動鎖鏈才會知曉爬行方向的沐風,隼墨幽深如無底深淵一般的瞳眸中漾起一抹詭譎笑意,不急,他有足夠長的時間、足夠多的耐心以及用不盡的財富,來仔細修剪、灌養他唯一的掌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