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咨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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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西言早上起來一看手機,已經九點十二了。 浴室傳來洗漱聲,他悲憤地朝浴室大喊:“爸爸你又關我鬧鐘!” 不僅鬧鐘被關,齊放打的幾個電話也被掛了。齊放只打了三個電話就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了,識趣地沒再打來。 陸非白從浴室探出頭:“你在睡覺,總不能就這么被鬧醒吧。” 他拿著溫熱的毛巾走到床邊給陸西言擦臉:“少叫,別叫壞嗓子,你嗓子容易啞。” 嗓子是怎么啞的?陸西言板起臉瞪他,陸非白自己解釋那也是撒嬌的一種形式,欣欣然地接受了。 早飯是陸非白叫的粥,還有一大堆各種東西。陸西言在餐桌旁坐下:“怎么點那么多東西……” 陸非白坐到他旁邊,往他碗里夾菜:“你中午不回來我就湊合著再吃一頓。” 陸西言悶悶地應了一聲,他咬了半個煎餃,夾著另外半個去蘸醋:“吃午飯還是要講究一點。” 陸非白靠過來,攬著他的腰捏起他的腰rou:“我不在家你不就不肯好好吃飯嗎?” 陸西言被捉了把柄,心虛起來,卻仍要做出強硬之色:“那明明就不是一回事…...” “就是一回事。”陸非白輕聲笑了,夾了一筷子士豆絲喂他,用指腹擦去他嘴角的油漬,低頭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 陸西言垂下眼看著父親頸側那個衣領都蓋不住的深深牙印。他舔了舔嘴唇,妥協地軟下語氣:“爸爸好好吃飯呀……” “好好吃飯...…” 幾乎是異口同聲,然后是雙雙一愣。陸西 言低下頭,白瓷小勺與碗碟碰撞發出些聲響,他悄悄揚起唇角,假裝專心喝粥。 太默契了。 “偷笑什么呢。”陸非白又靠過來,手伸進衣服往尾骨下方摸去,手指輕輕觸碰腫紅的肛口:“還疼嗎?” 昨晚弄到最后,陸西言受不住了就喊疼求饒。的確有點疼,碩大的陽具把肛口撐開,接連幾個小時來回抽插,嬌嫩的表皮被磨得脹脹地疼,但并不是不能忍受,只是他已經到耐力的極點了,再挨下去萬一忍不住被cao尿了就真的丟大人了。 陸西言挪了挪身體,不讓他摸:“還好,不怎么疼了,只是腰有點酸。” 陸非白抽出手,抽了紙擦了去替他揉腰。 吃完早飯陸非白去公司,陸西言回學校去看運動會。 齊放見了他來,忿恨地扭開頭。陸西言走到他身邊:“怎么啦?” 齊放拖長了調:“陛下為男色所惑———國將不國也———” 陸西言訕笑:“哪有……” 齊放怒道:“哪里沒有?早上我給你打電話被掛了幾次都不敢打過去了生怕你倆又在辦事,你知道嗎!” 陸西言怕別人聽到,嫌他聲音太大,把他拉到一邊,試圖轉移話題:“你一千米什么時候跑?” “已經跑過了。”齊放一臉木然,“就在我給你打電話之前,跑了第二。” 陸西言趕緊吹起彩虹屁,答應中午請吃飯,當著齊放的面點了齊放之前一直想吃但沒有吃嫌貴的店的外賣,齊放冰釋前嫌,又和陸西言勾肩搭背,拉著他去等著看任菲跑接力。 任菲已經換了運動褲,在做熱身運動,看到他們來了,打了個招呼,又問陸西言:“你怎么來了,不是不舒服嗎?”她看之前陸西言沒來,以為他請假待在家里休息。 “這不是來看你比賽嘛。”齊放笑嘻嘻地幫他解釋,瞄到他脖頸上一塊紅痕,不動聲色地把陸西言的衣領往上提。 他的動作有點突然,引得任菲看了一眼。 陸西言不知道怎么了,不明所以。裁判吹響了哨子,任菲跑去集合。 “你們小心點啊。”齊放抱怨著,帶著陸西言去廁所照鏡子,“喏,你自己看。” 脖頸上有一塊不大的咬痕,有點偏上,被吮出了紅痕,一小塊皮下出血,中間有幾點紫斑,衣領根本掩蓋不住。 陸西言搓了一下那個深色的印子。他皮膚白,這點痕跡很醒目,一路上過來不知道多少人都看見了,他有點無措:“怎么辦啊?要不找個創口貼貼上?” “不行,太突兀了。”齊放提著他的衣領看,瞥到衣領掩蓋住的地方還有更多痕跡,他有點無奈,“最近暖和,又沒有圍巾,要不這樣吧,你就跟別人說碰到了擦到了。” 陸西言對著鏡子看:“感覺有點不太像啊……” 齊放聳聳肩。 “陸先生,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助嗎?”年輕女人帶著微笑問。 “怎么是你?”陸非白笑了起來,“彭身正誆我?” 彭身正這個meimei是個出了名的瘋丫頭,他見過彭婉晚,她跟著彭身正出來玩過好幾次,陸非白聽聞她上個大學找關系換了四五個專業,現在又不知道怎么跑來做心理咨詢師了。 “所以有什么問題需要咨詢嗎陸先生?”彭婉晚掛上職業化的微笑。 “有。”陸非白點點頭,“你有許可證嗎?” 彭婉晚一拍桌子:“當然有,特意考的,信不過我?”她雙手叉腰,很有悍婦撒潑之風范:“我們這兒不給退款啊。” 明晃晃地開黑店了屬實是。 陸非白坐在她面前的椅子上,淡定道:“據我所知,你的咨詢價格遠遠超出了業內價格,居然還不給退款?” 彭婉晚瀟灑一笑:“啊,實在不好意思,但是我身價高。”她身體前探:“那么您有什么心理方面的問題需要我幫您排憂解惑呢?” 錢已經花了,去別的地方還要再花一次錢,就當給彭身正一次人情了,陸非白想,還是開口了。 “我最近遇到了一定程度上感情的問題。”他說。其實并不對彭婉晚的幫助抱有希望,他想找個人傾訴一下,無論能不能解決問題。 陸非白的感情問題?彭婉晚新鮮地豎起耳朵,全神貫注地聽他講話。她試探性地問:“戀愛問題?” 陸非白揚起眉思索了一會兒,點了一下頭:“差不多。” “那么問題出在哪里?你的問題,她的問題,還是你兒子不接受后媽?”彭婉晚帶著職業化的嚴謹態度問。誰知陸非白表情奇怪起來,半晌才艱難地吐出字眼:“很難說..….我也不確定言言是否會為此感到高興還是不高興.…..主要是來談談我的問題。” 彭婉晚見過陸非白那個漂亮乖巧的小兒子,也聽說過陸非白寵子程度,疑心問題出在陸西言身上,但既然陸非白不這么想,她得順著他的話往下說:“那么你自己又有什么問題,方便說說嗎?” 陸非白又皺起眉,努力地思索,半晌他說:“我擔心自己傷害他。” 彭婉晚立刻追問:“什么傷害?情感上的傷害?” “不是的。”陸非白輕輕地搖頭,“我特別受不了他和別人在一起,接受不了,想想我都受不了。”他想了一下,又重重搖頭:“根本不能去想。” 彭婉晚眨了一下眼睛:“那么傷害是指…...” 陸非白回憶著那天的經過,淡笑了一下:“我總是覺得,他要是注定會和別人在一起,那還不如……”他沒有說出來只是緊皺著眉,緊盯著辦公桌上的一個點。彭婉晚聽出了他的意思:“這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什么問題,你們男人的占有欲總是很嚴重嘛,對吧?”陸非白沒有回答她,看上去有點沮喪與頹堂。彭婉晚竭力安慰,又重復了一遍。 陸非白卻還是沒說話。她笑了:“不談這個了,先聊點開心的,嗯我想想……她長得漂亮嗎?” 陸非白終于回過神,回答了她的問題。他聲音里帶著笑意:“嗯,非常漂亮。” 彭婉晚也笑了起來:“你們沒在一起嗎?” 心理咨詢室隔音效果很好,一時只能聽見空調的嗡嗡聲。陸非白說:“我不知道。” 他看著窗臺上的幾盆小多rou:“應該沒有吧。” 看來果然是個情人,或者只是固炮。 彭婉晚想著,問:“為什么不試試看在一起呢?你條件這么好,她不會不愿意吧?” “我不知道他愿不愿意。”陸非白苦笑了一下,看著她手忙腳亂地找空調遙控器,關了空調。他說:“我們實在不太合適。” 已經入冬了,但沒到南方開始冷的時節。江南是濕冷的,溫度總是下降得突如其來,彭婉晚現在甚至還穿著短袖。屋內空調大,很熱,她出了點汗,拿起本子扇風:“不合適?哪方面的?” “很多方面。”陸非白說,“年齡、身份……還有很多。” 他有點傷感地笑:“我們怎么可能合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