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一 非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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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們不在蕭楚炎這里住,飯后陳燕玲讓助理去附近訂酒店,自己和倆老人坐在沙發上同幾個年輕人聊聊天,氛圍夠尷尬的,只有倆老的和蕭楚炎在說。 蕭楚炎看霖渠很累的樣子就想讓他早點睡覺,進屋去往浴缸里放熱水、給他準備新枕頭。對此兩爺奶都無意義,甭管是不是情侶,男孩子睡一起那再正常不過。只有陳燕玲看不過去又沒法說,她必須得單獨對蕭楚炎和霖渠表達自己的態度,以免遭到兩老和稀泥。 蕭楚炎一不在,他們這幫人就安靜下來,奶奶嘗試跟霖渠搭話,他嗯嗯啊啊老不吭聲,奶奶就嘆著氣聊不下去了。不一會蕭楚炎在房里喊:“渠渠,你過來都不帶行李嗎?” 霖渠逃也似的離開座位快步走到臥房門口:“我帶了。” 房間里空調打開,氛圍燈亮著,還點了香薰蠟燭放在床頭,營造出溫暖曖昧的情調。蕭楚炎坐在床上翻霖渠的包:“這就是你的行李?我看這你是真打算今天就走。這里面有啥呀,電腦數據線藥盒,餅干全壓碎漏出來了……” 霖渠著急的走上前:“你為什么隨便動我東西!” 蕭楚炎嬉皮笑臉:“誰隨便動,我看看不行嗎?” 霖渠搶過自己的包,但已經晚了,蕭楚炎飛快從夾層里抽出一包鼓囊囊的塑料袋,還是桌面垃圾桶用的小塑料袋,又薄又透,不用打開就能看到里面疊著幾條內褲。 他拎著那個塑料袋抖啊抖,張開嘴大肆嘲笑:“你這啥,這啥!你是打定主意全部吃我穿我用我是不是,好歹拿幾雙襪子帶點洗護用品吧!懶到這份上也是沒誰了!” 爺爺奶奶聽得哈哈笑,走到門口看他們什么情況。霖渠惱怒地抱著包追蕭楚炎,蕭楚炎猴子似的竄來跳去,袋子里的內褲已經抖出來了。倆老來不及樂,房間里刻意營造的氛圍讓他們想到了什么,兩雙蒼老的眼睛互相對視,老人默契地轉身走到客廳穿外套,爺爺說:“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咱也差不多該走了,去睡覺了。” 屋里霖渠撿起地上床上的內褲塞進包里,蕭楚炎伸手阻止:“別,你包里都是餅干屑!” 霖渠背對著他抵擋,悶聲說:“我去酒店開房,不用你管。” 客人要走了,蕭楚炎跟在后頭送他們,霖渠戴著帽子背著包跟在老人身后,蕭楚炎看他這悶聲不響活像被人欠錢的倒霉樣就來氣,關心誰都不關心他。 最后要進電梯了,他鉗住霖渠的手腕把人留在身邊,乖巧地對幾位長輩道晚安。霖渠一直掙扎,他爪子伸下去猛捏霖渠屁股,霖渠疼得大叫。 門關前奶奶笑呵呵說:“小朋友別吵架,炎炎你別欺負霖渠啊,人大老遠來要多照顧點。” 電梯下去了,霖渠還賴著不走狂按電梯鈕,蕭楚炎手臂往他脖子上一夾,給他鎖喉往屋里帶,霖渠又叫又鬧雙手用力扒,蕭楚炎貼在他耳邊威脅:“你給我乖乖聽話,否則我強jian你!” 霖渠巴掌拍在他手臂大腿腦門上:“滾你,滾滾滾!” 山雞和秋葵看他倆這陣仗趕緊回房了,霖渠和蕭楚炎繼續在客廳推打,很快霖渠的雙肩包和外套都被扒下來扔到地上,他屁股一抬拱在蕭楚炎襠部把蕭楚炎撅了個跟頭,飛快抓起背包往門外跑,蕭楚炎趴在地上不顧一切地抓住他腳踝大叫:“你跑個屁,不是你自己找來坐門口不走非要見我嗎!爺爺奶奶都同意了你鬧啥鬧啥,床都給你鋪好了還不快去洗澡!” 霖渠一條腿被他抓著,單腿一蹦一蹦的叫囂:“你家里人都在為什么不知道收斂,你媽不高興看不出來嗎?我要回家了,你別抓著我!” 蕭楚炎就抓著他褲子不放,借力往上爬,慢慢跪起身來,霖渠褲子往下掉,屁股大腿都露出來,他拽住了繼續蹦。這時兩腿中間的三角處伸進一只溫暖的手,掌心緊緊貼住他的私密地帶。霖渠瞬間就安靜下來,腿也軟下了。 蕭楚炎環住他的腰,抓在他襠底的手四指并攏,隔著白色內褲揉動炙熱的器物,大拇指則在后邊摳進臀縫里。霖渠微微彎身扶住一旁的椅子,呼吸聲大起來,前襠的布料越頂越高。 他的性功能早已恢復正常,平日雖說沒有念想,但半年沒做,被心愛之人撫摸性器的快感很容易就激起欲望。 霖渠享受地閉上眼,他有著刻意訓練出來的寬厚脊背,脊柱兩側的豎脊肌在經年累月的cao練下有著很好的厚度,讓脊骨所在的洼地能從肩胛一直延伸至尾椎,性感至極且充滿力量。 蕭楚炎喜歡把舌頭擱在這條縫隙里舔舐,能看到霖渠的背部的肌群隨著他的游移蜷動。他膝蓋直起來,舌頭緩緩向上,柔聲道:“我媽不喜歡,你就打退堂鼓。你問我是不是要分手,霖渠,我不分手,但如果我爸媽不同意,你是不是打算跳走再也不見我?” 霖渠褲子滑下去,衣服又掀起老高,全身都暴露地差不多了,其中一邊的rutou正在空氣中逐漸挺立,被兩根白瘦的指頭捏住揉動。他把那只手打下去,轉身將蕭楚炎狠狠吻住推倒在餐桌上,寬松的系帶運動褲落在身后的地板上。 “你在做夢,誰讓你當著大家的面把我內褲抖出來了,我因為這個才生氣。”霖渠說完粗暴地扒掉蕭楚炎的褲子脫掉他上衣,兩人一秒也不能分離地緊緊貼合、伸出舌頭抵死親吻。 蕭楚炎張開大腿讓他硬挺的性器撞到自己硬挺的性器上,兩手摸進他內褲里抓住rou實的臀部搓揉,把內褲退下去繼續揉,移開嘴要說幾句屁話夸獎霖渠:“這才對嘛寶貝,是男人就該痛快點,你看你鬧別扭的樣子真是比娘們還娘們,我都懶得理你。” 霖渠把他臉抓回來繼續親:“你廢話真多……” 兩人打得火熱,霖渠正要提槍而上,門鈴響了。陳燕玲哐哐拍門不耐煩地說:“在干嘛,快點開門!” 霖渠飛快地從蕭楚炎身上起開,做賊心虛到手抖,內褲都穿不進腳了。 “誰在敲門?”后方秋葵伸出腦袋,看到兩人赤身裸體正要縮回門里,結果蕭楚炎叫得跟被誰強jian了似的,還撲到霖渠背后擋住,拿自己的屁股對著秋葵,“不許看不許看不許看啊啊啊!” 霖渠差點被蕭楚炎撲到,秋葵則被蕭楚炎嚇到了,拍門聲更響更急,最后在一團混亂中兩人穿著完畢打開門,陳燕玲看著他們瞇縫起眼,兩人一下就心虛極了。 蕭楚炎的T恤里外反了,霖渠衣服前后反了,而且兩人都沒系褲帶,松松垮垮吊兒郎當。屋里桌布蹭歪了,凳子亂了,還翻倒一個。這要看不出剛剛發生什么那得是個傻子! 陳燕玲抱起手臂哼笑:“可以啊,前腳剛走你倆就在客廳開干,窗簾都不拉,夠迫不及待的啊。” 霖渠無地自容地低下頭,蕭楚炎毫不羞恥、光明磊落地把上衣脫了重新穿,又當著她的面把褲子系上。 三人落座二對一,陳燕玲看著對面的兩個年輕人,抬起高貴冷艷的頭顱,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我也不是非要阻止你們。” 兩個年輕人都表現出意外,她說:“不過有些事,必須得問清楚。” 簫楚炎皺眉:“那都過去了,而且那是我們倆的事兒……” 陳燕玲伸手示意他閉嘴,看向霖渠道:“有些事,只有‘有’或者‘沒有’。像我們炎炎這樣安分守己的老實孩子和外面那些花天酒地的紈绔子弟完全是兩回事!他這些年努力考學談戀愛的心思都沒有,人天真單純,對你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認為你經歷凄苦、哪哪都好,當年的事情我們跟他說了都不信!” “媽!”簫楚炎難以忍受地錘桌,霖渠縮著肩膀無力道:“我不是紈绔子弟……” 陳燕玲看他那受害者的模樣就覺得煩躁,簫楚炎還插在中間大呼小叫不讓她說話:“媽,以前的事你都不知道,這些我會私下問他的,你能別聊這個嗎!” 陳燕玲火大:“不聊這聊什么?要沒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我跟你爸吃飽撐的費這功夫給你找不痛快?!” 簫楚炎:“……” 陳燕玲轉頭盡量心平氣和繼續問霖渠:“你在雍福公館找少爺,還有后來那全網刪發視頻……” “媽!”簫楚炎大叫打斷她,霖渠倏地抬頭,“視頻?” 簫楚炎抱住他拖起來往房間走,虛張聲勢地說:“不是那個!是雍福公館房間外的監控,這些我也要問你。你看你跟她根本聊不出來,進去吧,我跟我媽單獨談,你最好趁這段時間趕快想清楚以前到底什么情況,晚上我來問你。” 霖渠推著他的手臂往后看,眼神凄厲、顫抖著嗓子:“什么視頻,您說的是什么視頻!” 陳燕玲困惑地看著他們,簫楚炎把霖渠推進浴室往他身上潑水,霖渠濕淋淋地出不去了,被脫掉衣服摁進浴缸里。蕭楚炎告訴他乖乖泡個熱水澡,自己一會兒就回來,走出房間來到疑竇叢生的陳燕玲面前:“媽,我們出去說吧。” 他們沒走遠,就買了兩杯果汁坐在樓下便利店的吧臺上,陳燕玲問:“那個視頻怎么了?” 蕭楚炎低頭在看手機:“我跟爸說了,他沒告訴你嗎?” “告訴我什么?” 簫楚炎沒說話,繼續刷手機,陳燕玲抱臂冷眼瞧他,瞧了好一會兒,也不愿意湊過去看看他在查什么,桀驁地說:“簫楚炎,你真夠可以的,我大老遠帶兩老人來看你你就這種態度?你談戀愛談昏頭了吧!” 簫楚炎巋然不動地繼續刷,把要找的內容翻出來遞給陳燕玲看,陳燕玲瞇起眼。 “這新聞我知道,干嘛?” 簫楚炎閉上眼,壓抑地說:“那個視頻,霖渠沒有亂搞,他是受害者。這些人無法無天,才敢一邊作惡一邊拍下來放到網上。所以你不能提那件事,霖渠不記得那些細節,如果想起來他會崩潰。” 陳燕玲退出網頁,繼續翻看相關的刑事報道,不信任地揣測道:“那視頻刪得這么快,感覺像不小心泄露后急速封口。他說他是受害者他就是,也許和這些人一丘之貉……” “媽!” 陳燕玲看他像傻子,手指過來點他腦門:“你這沒嘗過葷腥的小傻瓜被他勾走魂了!” 蕭楚炎抓住他媽的手,無力地嘆口氣,沉聲道:“我不是傻子,霖渠沒說,是塔倫告訴我。霖渠死活隱瞞自己的遭遇,恨不得忘掉以前發生的所有事,為此他甚至不愿意被我看到身體,因為那些人渣用煙頭和燒紅的鐵絲來燙他取樂。你告訴我,如果他不是受害者,他身上的那么多疤是怎么來的?” 陳燕玲的表情定住了,隨后眉頭越皺越緊,面容逐漸扭曲:“……煙頭……燒紅的鐵絲?” 蕭楚炎拿過自己的手機,翻出相冊找霖渠的照片。有鎖骨的、也有左手的,放大給陳燕玲看:“煙疤,其他的都在看不見的地方。媽,就跟這些疤一樣,很多事情你和爸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在樂隊的這幾年里,我看到他的痛苦和恐懼,現在我知道了他遭受過的一切。雍福公館的事我也好奇,我會問他,但不管原因是什么我都已經原諒他了,如果他說不出來我也不會追問,因為我知道他當時有多痛苦,他做出任何不理智的事我都可以理解并原諒他,我只感謝老天讓他一直活到了現在。” 陳燕玲低垂著腦袋連連搖頭嘆氣:“你也,你也不要太賣弄悲情了……” “并不是。”蕭楚炎越說越坦然,“他真的差一點點就死了,在發生那種事后他放棄了自己的生命,割腕后躺進浴缸里,如果不是塔倫遠在他國還雇了偵探找他,偵探又陰差陽錯闖進家里,現在他已經不在了。之后哪怕救回來,他也無數次的嘗試自殺,幸好有塔倫因為愧疚心作祟,在不離不棄地看管著他,否則他也一定自殺成功了。” 陳燕玲無法相信:“但是,他……” 蕭楚炎又努力地放大照片給她看霖渠割腕的痕跡:“所以你看,你們覺得他是紈绔子弟,但我覺得他是我見過最倒霉的人,他根本沒有半點紈绔子弟該有的運氣。” 陳燕玲唏噓道:“他好歹也是周麗璇的兒子,怎么會弄成這樣……” 簫楚炎說:“你們知道他是周麗璇的兒子嗎,從什么時候知道的呢?” 蕭楚炎簡略地說了自己和霖渠的故事,霖渠和周麗璇的故事,兩人聊了大半個鐘頭,陳燕玲離開的時候搖頭嘆氣,面容凝重。蕭楚炎說完自己也心里頭沉甸甸了,想到離開前霖渠躺在浴缸里怔忡的樣子,突然心臟狂跳,跑回公寓。 天已經全黑了,房間里留著床頭昏黃的壁燈,但床上空空的,倒是床的那頭立著一顆腦袋。蕭楚炎走過去,看到霖渠就穿條內褲,背靠床沿盤腿坐在地上,身前是各種面包、奶酪、薯片、香腸…… 應該是從櫥柜和冰箱里搜刮的,已經吃了一半,包裝盒都扔在地上,霖渠手里還抓著一條熱狗在啃,狼吞虎咽。蕭楚炎蹲下好奇地看著他:“你這么餓嗎渠渠?” “我餓死了,又餓又喝,你還不給我開門……”霖渠嘴里沒嚼完,囫圇說完淚珠子就掉出來。蕭楚炎覺得好笑,面對他坐下,看他熱狗嚼完了又拆另一根rou狗,連忙奪過,“好了,別吃了,這些零食都沒營養,我給你燒小火鍋好不好?” 霖渠擦嘴打了個飽隔,含糊地說:“不好,我渾身都痛,起不來了。” “怎么了?”簫楚炎嘗試拉他起來,霖渠屁股抬起一點又跌下去,他撇著嘴委屈地說,“我昨天早上舉鐵兩個多小時,太痛了,今天都沒東西吃……” “讓你牛,以為自己誰啊你,兩個多小時……”簫楚炎又心疼又好笑,圈著他的腰把他抱起來。但霖渠不要他抱,粗辱的推開他,不由分說就埋頭大哭,哭得傷心萬分,理由卻讓人哭笑不得。 “我餓得要死!我好餓,我那么餓終于能吃飯了,都怪你,都怪你害我沒吃飽啊啊啊啊!!” 越說越逗,簫楚炎卻笑不出來了。霖渠來來回回地叫餓,餓到情緒崩潰也不過是在找理由掩藏自己的悲哀,罕見的暴飲暴食也不過是為了緩解情緒。說來霖渠其實很堅強,能把他逼死、讓他情緒崩潰的,從來也只有那一件事。 蕭楚炎摟住他柔聲安慰:“別哭了,我媽說的是你在雍福公館的監控錄像,你房間少爺進進出出你說她看了能怎么想?我知道了也不好受啊。” 霖渠捂著眼越哭越兇,悲痛欲絕,仿佛媳婦跟人跑了。山雞在外面敲門:“沒事嗎?” 蕭楚炎高聲回應:“沒事,你們睡吧。” 霖渠繼續哭,蕭楚炎扒開他的衣領狂親,霖渠把他打開,哭叫:“你有病啊!” 蕭楚炎湊上去繼續親:“你有藥嗎,視頻的事讓你想好了跟我解釋,你想出來沒有?喝酒就喝酒,當年為什么接二連三找鴨?我再給你半小時,你給我好好想想!” 霖渠真的渾身疼,動作都不利索,而且腿麻得直打擺,反抗也沒什么力量,蕭楚炎抓著他手臂提起來摔到床上,衣服脫掉褲帶一解就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