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 訂婚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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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沙河錄音棚的e室為萬物揭起專用,樂隊三人不在,編外人員吳青倒每天打卡。一個人敲敲打打玩個幾個鐘頭,才到公司開始自己的工作。 吳青坐在辦公桌后頭搓臉,他事情很多,一堆文件要處理核準,但早上的會議已經連著幾次缺席,還把手頭工作丟給下面的人去弄,很不負責。 但他就是干不進去,本來已經很習慣的事務現在卻讓他產生一種錯位感,好像被扔到了一個不屬于自己的群體中,這多新鮮。 吳青打開微信約鴻云兒吃飯,這是他爸叮囑的。說起來,他從國外回來見了霖渠后第一件事就是跟鴻云兒見面。 當時的氛圍十分詭異,初次見面,兩人卻沒有相互介紹,聊得話題也全是關于公司業務。鴻云兒最后約他出席生日宴會,然后就散了,之后就沒聯系過。 第二次見面就是生日宴席,那女孩挽著他出現在眾人面前,向大家介紹自己的未婚夫。但是在后臺她裝都懶得裝,他們仍就是陌生人。 他曾經尋求的真愛至上的理想婚姻就這么被家人和自己給出賣了,他卻半點反抗的想法都沒有。 發出去的短信收來回復:時間,地點。 吳青回過去后那邊沒了動靜,他納悶,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形婚也沒這樣的吧,沒愛情也可以發展點友情,不然到時候結婚了兩人還是連陌生人都不如,那叫個什么事兒哦。 正準備收起手機,又跳出來通知:素人男友給塔倫探班,兩人親密牽手回家…… 吳青面無表情地摁滅屏幕,收起手機。 塔倫忙著拍戲,前段時間還連著領了好幾個獎,不過更讓人震驚的是郁龍,初出茅廬就拿了兩個國際重量級影帝,引起全網關注,一下身價暴漲。 話說回來,現在有兩部電影要配合塔倫的檔期,等她db拍完才開工。所以蕭楚炎把霖渠帶出家門來到錄音棚了,卻約不上塔倫,只有吳青在。 吳青一見他們就問:“塔倫在忙什么,拍戲是嗎,她不來?” 霖渠和簫楚炎一同看向他。吳青面色如常,豪不心虛地給予他們求證的目光:“嗯呢?” 他絲毫不提自己劈腿分手的事,沒事人一樣熱鬧地吵嚷著要幫他們做歌,還買了很多酒和簫楚炎一起喝。他酒量驚人,喝了酒之后更放得開,各種靈感和想法蓬勃而出。 兩人一起慫恿霖渠喝酒,霖渠斷然拒絕,并且很討厭他們把錄音室弄得一團酒氣,更討厭簫楚炎喝了酒還來跟他接吻。他砸著鋼琴鍵懊惱道:“你們能好好工作嗎!” 吳青抱著吉他彈奏:“你聽,你聽這旋律,太吊了。” 簫楚炎安靜下來,趴在桌上不知道在寫什么,轉手朝霖渠的方向扔了一個小紙團,吳青立在兩人中間,半路截胡撿起那個紙團,語句清晰地念出來:“嚶,嚶,嚶,他好虛偽哦,面條淚。” 吳青看向簫楚炎,笑瞇瞇指著自己:“說誰,我嗎?” 霖渠無語地拿出手機給簫楚炎發消息:小傻逼,有手機寫什么小紙條。 吳青把紙團揉回去扔進垃圾桶,而后哀嘆著搖頭:“真令人傷心吶,你們兩跟我裝要好,私底下卻背刺我是嗎?霖渠,你在發什么?” 霖渠頭也不抬道:“我教訓蕭蕭,小腦癱有手機還寫小紙條。” 簫楚炎拿著手機回復他:塔倫晚上過來,要跟他說吳青也在嗎? 霖渠:我已經說了,她還沒回復。 簫楚炎:讓吳青早點走吧,太久沒見我好想塔倫啊。 霖渠:我也是,你跟他說吧。 蕭楚炎:你跟他熟還是我跟他熟?[鄙視] 吳青又問了好幾聲都沒人回答,他插起手臂看向霖渠:“你對我越來越冷漠了,這算什么,咱倆還是兄弟嗎?” 霖渠歪頭目視他:“你要裝?你劈腿被發現才跟塔倫分手不是嗎。” 吳青瞬間整個人都冷下來:“你沒看新聞嗎,她跟我誰先結婚還不一定呢。” 蕭楚炎緊張地抓著胸前的衣服扯了扯,望著這個又望著那個,感覺吳青黑臉的樣子有點可怕。霖渠幽幽道:“你什么意思,現在又來埋怨她重新找對象?” “難道不是嗎!”吳青大吼,驟然爆發,大步踏上前拽著霖渠把人扯起。霖渠抿住唇掐著他的手腕一陣推搡,周邊凳子乒乒乓乓翻到一片,兩雙鋒利的眉眼電光交匯。 蕭楚炎小跑過來嗯嗯啊啊晃起手,被他們突然竄起的火嚇得不輕。兩分鐘前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要打起來!難道之前一直都憋著?這也太能裝了! 蕭楚炎當然幫自家,他掄起小拳頭垂在吳青胳膊上,卻好像敲中了開關,惹得吳青青筋暴出,攥起霖渠領子把人提高,布料都勒進脖頸霖渠細膩的皮rou里。 他受制于人,跌跌撞撞隨著粗暴的力道被摁在墻上,吳青通紅著眼逼近他:“你不是說她變了嗎?她知道后第二天就跟那男的見面,一周時間就確定關系,現在拍戲還隔三差五爆出探班,她可真是變了啊。” 蕭楚炎緊張地跟在后頭看,這氛圍他也插不進去,男人的事還是要男人自己解決。 霖渠瞇起眼嘲諷:“你有個正房,只是把她當炮友,犯不著生氣啊。況且她又沒劈腿,她從來沒劈過腿,但是你劈了!她找個正兒八經男朋友不理你了,你就到這兒來找存在感,是要等她過來再指著她鼻子罵?” “我cao你——!”吳青火冒三丈,攥住霖渠衣領的手指越捏越緊,那棉質布料透出因為用力而泛白的手部皮膚。感覺斗毆一觸即發,而霖渠還不知好歹挑釁地看著吳青,眼都不眨一下。 蕭楚炎緊張地捂住自己的小心肝。喔該死的,霖渠這樣可真男人,他興奮地都小雞雞都翹起來了。但是得看緊了,罵街可以,真打起來得沖上去阻止。 緊接著興奮的小心肝就跳停——吳青低頭兇猛地吻住了霖渠。蕭楚炎石化在當場,下一秒又跟尾巴被踩了的狗似的沖過去將吳青掀開,憤怒地大叫:“你離譜不,這是我男人!” 吳青抬起手背抹嘴唇,割著他臉皮的眼神兇惡非常,那氣勢黑道頭頭無疑,作為一個和諧社會良民,蕭楚炎沒見過這種陣仗,他怵了,后退幾步遠離吳青,抓住霖渠的手臂關切:“怎么樣?” 霖渠擰緊眉頭拿開手,下嘴唇血淋淋的,他怒視吳青:“你發什么瘋?” 吳青左右歪頭發出咯咯兩聲,挑起一邊嘴角笑:“怎么,又不是沒親過。” 蕭楚炎無語極了。他們的世界他真的不懂,真的有病。他拉著霖渠去廁所,遠離吳青個神經病。 到了廁所里,蕭楚炎恢復了氣焰,雙手摁在門板上一字一句地錘:“他,為什么,親,你!” 霖渠坐在馬桶蓋上,手背小心翼翼輕觸自己破皮流血的下嘴唇,囁嚅:“他想揍我……” “早知道這樣就不帶你出來了!我把你自閉的毛病治好就是來讓他親的嗎!” “他沒親,他就是想揍我,你看不出來嗎。” 蕭楚炎沉默半晌:“哦,他下不去手所以咬你是嗎?” 霖渠應了,蕭楚炎轉身彎腰嚴厲地指著他:“不可以這樣,他想揍你就揍,我幫你把他打趴下,怎么能親你呢,還當著我的面。你們樂隊幾個真不像話,以前是不是總是這樣亂搞?” “嗯?”霖渠張大眼。蕭楚炎意識到自己說得最后兩個字十分敏感,又解釋:“我的意思是你不可以和別的男人太親密。” “吳青是我兄弟。” “我知道,你也不能和兄弟太親密,像之前他抱你親你還模你手,這都是不可以的!” “嗯。” 霖渠乖順的樣子讓蕭楚炎舒心了點,默默他頭發,半蹲下身扣住霖渠捂嘴的手腕:“來,拿開我幫你看看。” 霖渠拿開手,蕭楚炎仰著脖子看他的傷口。下唇腫了,破口還在往外滲血,鮮紅的,顯得更加飽滿。他盯了半晌,抬高下巴伸出舌尖,慢慢夠到霖渠的嘴唇,輕柔地點在上面。 霖渠疼得一抖,又用手捂住了。簫楚炎喉結滾動,把舌尖血吞進腹中,舔舔嘴角:“他伸舌頭了嗎?” 霖渠悶悶的聲音從指縫間傳出:“他直接咬上來,撞我門牙上,他就是想揍我……” “行了你就別強調揍不揍的,反正他就是把嘴懟你嘴上了,我都看著呢,以后跟他保持距離知道嗎,真是太神經病了。” 好不容易出門就碰上這倒霉事兒,兩人又回家蹲著了。吳青不斷打電話來給霖渠道歉,買了好多禮品給霖渠送過來,霖渠沒讓門衛放人,讓他把東西放在門衛處就給打發走了。 蕭楚炎在家數著日子給霖渠口一發,捏著他根部把子子孫孫憋回去。霖渠欲拒還迎,但其實被他舔地很享受,已經會自己捏自己堵自己憋了。隨著憋的時間越來越長,他作為男人的自信也越攢越多。 眼看六月將至,鄭霞氣勢洶洶找上門來。連塔倫都給劇組請了假,霖渠和蕭楚炎自然沒資格再宅著,被迫和團隊搭上出國掙錢的航班。 霖渠到了外面,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男人氣概就削去一半。萬物有一段時間沒露面,從飛機落地就被一大群記者圍住,全程跟拍采訪。他臉冷地掉冰渣,就這張冷臉還要埋在胸口不給人看,就這么一副不入流的德性到活動現場和劇院去拍攝彩排。 媒體都在傳霖渠又自閉了,在外面怕人的很,甚至更糟,他這會兒彩排都不好好干,低頭不配合的樣子讓人惱火。中途塔倫以他身體不適為由讓他去休息,找別的鼓手頂替他,言下之意就是讓他別耽誤事兒。 霖渠讓蕭楚炎送到休息室,里頭燈沒開,黑漆漆的沒有人影,霖渠十分滿意,“虛弱”地躺倒在沙發上,力大無窮攥住簫楚炎不放,逼得對方趴下來和他接吻,吻得難分難舍不可開交。 簫楚炎惦記著工作,他技不如人,這種重大演出總是緊張,就沉不進溫柔鄉。推開蛇一樣攀附著自己的霖渠回到彩排現場,塔倫恨恨地沖他抱怨:“看看你干得好事!那種事情聽過忘過,拿出來說不是存心刺激他嗎!” 簫楚炎搓了搓濕潤的嘴唇,認為霖渠受的這個刺激相當不錯,兩人進展飛速,這不就cao上了嗎。而且據他觀察,霖渠此時的自閉不同于以往,他其實不害怕也不緊張,不然也不會在公共場合敢八爪魚似的纏著他不讓走了。 霖渠就是不愿意工作,耍賴偷懶不高興配合罷了。這也是一大進步啊,以前愿不愿意都只會“聽公司安排”,現在會消極抵抗了! 演出結束,霖渠又一個人偷跑到休息室里躲記者,躺在沙發上舉著手機跟吳青聊天。 霖渠:你現在真的很閑,公司不用上班了? 吳青:下午過去。我是高層,比較自由,我感覺我已經被這套體系腐化了。 霖渠:怪不得我看你越來越不順眼,跟你聊天都很不耐煩。 吳青:…… 吳青:你在跟我撒嬌是嗎,跟你說,我今天約鴻云兒,她沒回復,這女人有毒,我前段時間約她吃飯,她等菜上了埋頭就吃,吃完就走,我跟她說話都不理。 霖渠快速打字:關我屁事。 門開了,塔倫簫楚炎和助理走進來,霖渠收起手機迎上去:“可以回家了嗎?” 簫楚炎扳著霖渠肩膀讓他轉身,抱住他腰身往里走,塔倫看得眼睛疼,從芊芊手里接過手機趕快刷刷視頻洗洗眼。 真是風水輪流轉,以前她和吳青在他們面前又親又摟,現在他倆一下鏡頭就膩膩歪歪。霖渠也是,要不完全不理,要不跟狗叼rou骨頭似的扒著不放,屬實極端,虐狗虐狗虐狗啊! 哦,她又想起來,自己有男朋友來著。 那頭,霖渠和簫楚炎黏在一起,霖渠手機響個不停,簫楚炎知道是誰的消息,故意吃醋地說:“他什么意思,怎么天天跟你網聊?” 霖渠暗暗指向塔倫,把手機遞給他看,又抬頭問塔倫:“那個什么國飛,他人怎么樣?” 塔倫不甚在意道:“挺好,工作穩定,長得很帥,年輕氣盛,家里條件很好……” 霖渠打斷她:“你喜歡?” 塔倫仍舊看手機,敷衍道:“是啊,他人挺好的,很有意思。” “那有空讓我們見見。” “可以啊,下次訂婚宴叫你們。夏天了,你倆很忙的,各種演出通告代言活動,我要回劇組不能陪你,有情況電話聯系,能趕到我盡量過去。” 霖渠和簫楚炎包括兩個助理齊刷刷抬頭,八目震驚:她怎么就說出來了! 霖渠不想工作,天天吵著回家,鄭霞千叮萬囑,叫他們不要把之后的行程安排透露給霖渠,趕鴨子上架反正他也沒辦法,所以霖渠一心以為演出完就要回家了! 哦,這不是重點。霖渠和蕭楚炎異口同聲:“你要訂婚?!” 手機震動不停,吳青的消息還在不斷發過來,霖渠詫異地問塔倫:“為什么這么快?” 塔倫不知在跟誰聊天,打字如飛地說:“他家里催,而且我年紀也不小了,再拖都要過最佳生育年齡了。” 霖渠和簫楚炎對視,內心都很感慨。在霖渠心里,塔倫還可以和吳青耗個五年十年,而“生育年齡”這種東西,還真是他從未考慮的現實問題。簫楚炎說:“你倆就為了個孩子這么快結婚?你事業蒸蒸日上,又不是他家的生育工具,怎么也應該再多相處相處吧。” 他心里同情吳青,抓著霖渠的手指點開手機看吳青發來的內容:我爸對他們家很熱情,前天我們去鴻家做客,她客客氣氣的,說接下來打算考研。說要讀完書再結婚,他們幾個老的笑得及其尷尬。 順帶一提,她的學歷都是買的,成績奇爛無比。曾經想學表演吃不了苦,想進演藝圈嫌傻逼太多。總之這個女的太絕了。 嘿,你還在嗎?[敲] 簫楚炎看完更同情吳青了,他往前翻,吳青吐槽那位鴻云兒的內容還不少。他推測吳青是想讓霖渠跟塔倫閑聊的時候能透露透露,讓塔倫知道他的包辦婚姻有多糟糕好明白他的苦衷。可惜霖渠完全不八卦,嘴緊地要死,這些聊天內容一個標點都不提。 簫楚炎覺得既然自己勘破天機,就該幫幫吳青,他拍拍霖渠的肩膀說:“哎,你聽說沒,鴻老的那個孫女是個廢物。” 霖渠轉頭看向他,正在解釋自己不是生育工具的塔倫也停下來看著他。簫楚炎手舞足蹈比劃著,嘻嘻哈哈笑鬧:“就是那個鴻老啊,上次我們參加過他孫女的生日宴會,據說她學習成績特別差,干啥啥不行……” 他把吳青的吐槽復述了一邊,結尾時還大笑說:“這人就是個社會的蛀蟲,真的全靠投胎,不然只能進廠打工哈哈哈哈哈。” 大家都很無語,霖渠表情難以言喻,把蕭楚炎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拿開,不虞道:“你以為你不是靠投胎?” “啊……” 霖渠起身遠離他,簫楚炎滿頭黑線,感嘆霖渠可真是吳青的豬隊友,帶不動啊! 接下去的行程,霖渠焉了吧唧。大家都知道他又犯病了,卻不知道他一下鏡頭就沒斷奶似的巴巴緊跟著簫楚炎,一上車就緊牽著手,沒人的時候就緊挨著、緊摟著、緊靠著…… 簫楚炎手指描摹著霖渠濃黑斜飛的眉尾,深情道:“我真覺得你像個一撒手就會嗷嗷大哭的小嬰兒……也不用這樣吧哥,我要上大號啊。” 簫楚炎靠在酒店房間廁所門板上,霖渠除了腦袋,哪哪都貼著他,兩人面對面,距離不足3公分。 霖渠黑眸盛霧,濃眉斜飛,吐息間氤氳濕熱的氣流,又像在耍賴又像在撒嬌又像在勾引,抱怨:“那你還把我帶進來。” 蕭楚炎滿臉笑意,眨巴水汪汪的大眼點他胸口:“什么叫我把你帶進來,不是你非要跟進來嗎?” “哦,那我走……”霖渠轉身愈走,簫楚炎拉住他,“我放熱水,一起泡澡嗎?” 熱水滿了,浴球丟進水里,撒點香氛液,不一會兒就漂起滿滿一缸泡沫。霖渠壓著蕭楚炎騎在他腿上,兩瓣圓屁股讓蕭楚炎捧在手里,盤核桃似的這么揉。 霖渠低頭在他嘴唇上親一口問一句“能回家了沒”,再親一口又問一句“什么時候回家”,就這么親了十幾口,沒完沒了想著回家。 蕭楚炎移動手掌,從屁股滑到大腿上,往中間一把抓住他又熱又硬的性器,笑問:“急著回家做什么,要我給你舔一舔,扭一扭,泡一泡嗎?” 霖渠黑亮的眼睛被熱氣染濕了,望著他不說話,伸出舌頭從他圓潤的下巴舔到下嘴唇,點進唇縫里探了探再收回。被舔過的皮膚一下變涼了,蕭楚炎裂開嘴笑起來。 霖渠下身前后混動,讓jiba在他手里小幅度地進出。又照著他嘴唇舔了兩下,捧住他的臉,四瓣嘴唇黏到一起,兩條舌頭伸進伸出,繳住了又分開,濕潤的鼻息在皮膚上飄散。 綿長濕潤的深吻讓兩人越喘越急。霖渠屁股不動了,沉甸甸壓在蕭楚炎的yinjing上,就像坐在一根棒子上,熱乎乎的小屁眼就碾著他的guitou。蕭楚炎手上也不動了,兩根手指圈住他的陽根使出點力捏著,免得他一來勁把持不住射出來。 一吻畢,兩人分開,眼中都蒙著一層水汽。蕭楚炎忽然抱住霖渠把他翻過去,自己到了上面。霖渠沒有準備,在滑溜溜的浴缸里四肢亂蹬。蕭楚炎抓著他膝蓋掰開沉進水里,沿著他腹部往下滑,找到那根精神的roubang抓住含進嘴里。 霖渠大口呼吸著仰起頭來,身體半靠著找到了平衡,兩條腿也順著蕭楚炎大大張開架在浴缸兩側。胯間一個黑溜溜的腦袋沉進去又浮出來,低叫著伸手抓住那絲滑的發絲,他被蕭楚炎濕熱的口腔拖入蝕骨的快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