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 開瓢方可擼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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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渠厭惡的眼神一直掛在視線前方,一閉眼就看見。 過負的心臟在胸腔里無序竄動,他感覺自己突然就老了,體力跟不上了,但即便如此,Jazz的演奏仍舊圓滿完成,效果拔群。演奏完之后幾天,樂隊又收到更多演出邀請,悉尼劇院、金色大廳都來了。 之后的日子在演出排練和沒完沒了的輾轉中蹦跳彈走,晃得三人暈頭轉向,他們從亞熱帶回到兆城,才10月就迎來了冬天。聽說兆城的人們上星期也還是短袖短褲,臺風沿城市邊界而過,氣溫徒然下降。 回來后萬物三人回公司開了個會,蕭強催促霖渠四專,霖渠說正在編配,簫楚炎猛地轉向霖渠。 他什么都不知道。 簫楚炎低下頭五味雜陳,感覺霖渠真的把他丟掉了。 離開公司,他的日子還是孤獨寂寞,恍惚間生出自己不屬于團隊的游離感。這樣子連塔倫都看不過去,來蕭楚炎的房間勸慰。 塔倫扣住他的下巴,細白的手指撫摸他的左側下眼瞼,那有疲憊的青黑,似乎是第一次出現在這張臉上,再仔細看,還有一個淡粉色的小疤。塔倫說,“這不是他第一次動手,也不是第二次,他曾經拿刀劃我,他有病知道嗎,霖渠已經變成了一個神經病,這是真的,你應該和他保持適當的距離,為了你自己著想?!?/br> “你在嚇我?”簫楚炎撥開她的手,并不領情。 塔倫就換了種語氣,不知是要勸他還是打擊他:“你看你這樣,霖渠卻好得很,吃得好睡得好,楊平比你嚴格多了,你之前老給他買垃圾食品是嗎,冰激凌漢堡每天兩杯奶茶,像話嗎?你們還熬夜,天天早上起不來,不知道在干嘛?!?/br> 哦,沒有我他也吃吃得好睡得好。蕭楚炎泄氣地說:“他想吃,也不是天天吃。霖渠不是小孩子,也許就是你太護著他,你總會去哄他,不管多少次,他就這樣子來表達情緒,這樣能解決問題嗎?!?/br> 塔倫很小家子氣,不許別人說她,一下把蕭楚炎推開:“我可去你的,又把問題推我頭上!” 簫楚炎往旁邊去坐正了:“我看不出他有毛病,他沒有病,他好得很,他只是害怕,他把我推開,也許是在用這種方式向我傳達什么。你知道他為什么這樣,你可以告訴我,我可以解決,問題在于你不愿意說。” “靠!我跟你說的還不夠多嗎,他現在這吊樣不是有毛病是什么,讓你別跟他搞基就一切沒事,你他媽聽了嗎!”塔倫吼完一巴掌扇他后腦門上。 簫楚炎瞇著眼,陰郁又犀利的眼神讓塔倫一嚇,虛張聲勢地大罵:“你兇什么,神經病?。 ?/br> 她氣哼哼起身走了。 在國外參加的演出和之前的真人秀讓萬物從中亞東南亞一路火到西歐北美,這天他們又到倫敦,脫口秀節目的后臺關殊、郁龍和張軒逸已經到了。關殊、郁龍和塔倫還要順便宣傳電影。 非常不湊巧,一行人在走廊上就遇上了張軒逸。三人看著迎面而來的俊美無匹的男人,皆是行容戒備。 張軒逸跟為首的塔倫熱情招呼,跟塔倫身邊的鄭霞寒暄幾句,霖渠要越過他離開,被精巧地擋住。張軒逸伸出手,腕子上明晃晃墜著一條白金鏈,霖渠愣神的功夫就被他抱了個滿懷。 張軒逸在霖渠背上拍了拍,眉角眼梢高挑,目視旁側騰起焰火的蕭楚炎,來不及好好體會愉悅又被塔倫一把掀開。 現場人太多,塔倫沒有發作,她拉上霖渠就走,張軒逸就把胳膊搭到蕭楚炎肩上:“蕭弟弟,好久不見,你們的演奏會很精彩,我買了張票,雖然那天有事沒有看現場,但專門抽出時間在網上看了?!?/br> 蕭楚炎躲開張軒逸的胳膊,一拳頭砸上他那張精致優雅人面獸心的臉。這只能想想。 他垂下眼皮遮住慍怒的瞳孔,看向肩頭晃眼的亮光,這玩意好多年前他曾見過。凡客雅地定制款,霖渠親自參與設計的,貴得要死,張軒逸常在鏡頭前炫耀。 此時的張軒逸湊近他耳邊,依舊是炫耀的語氣,輕聲道:“求婚禮物。” 蕭楚炎鼻息一沉,黑著臉大步離開。 后臺準備的時候,塔倫滿腔怒火,把怒氣發到蕭楚炎身上,沒好氣地說:“看到偶像怎么不狗腿了,激動地腿軟是嗎……” 蕭楚炎忍著呢,聽塔倫說話拳頭都硬了,原本乖巧的大眼帶著一股殺氣瞟向她,塔倫瞬間噤聲,她憋屈地走到芊芊身邊坐下,小聲暗罵:“神經??!” 六人在兩個大沙發上排排分坐,錄制過半,白發白須、額紋深重的脫口秀主持人點名霖渠,他翹著小拇指劃拉平板:“你知道最近網絡上出現了大量有關你的同人創作嗎?” 霖渠:“我不想知道?!?/br> “well……”主持人的視線從蕭楚炎和張軒逸臉上看過,塔倫抗議,舉手提問:“沒有我嗎?” 主持人說:“有,但是這次沒有準備,你可以下次再來,我們會給你更好的安排?!?/br> 塔倫放下手瞪了張軒逸一眼。 張軒逸把霖渠壓在車前蓋上,掀起他單薄的背心露出健碩的美好rou體,然后吻住他,這是一張同人畫作,現場一片夸張的笑聲,主持人還伸手框住屏幕向觀眾強調:“這是真的,這是真的,這個畫面中95%的內容都是真的,甚至還有更刺激的,不是嗎?” 他看向張軒逸,張軒逸摩擦著嘴唇笑,對他點頭開玩笑:“我得說,剩下的那5%的內容其實也發生過,可以去歷史的夾縫里找一找?!?/br> 觀眾席里的反應很熱鬧,隔壁沙發上的塔倫一臉假笑,蕭楚炎和霖渠面無表情。 然后是更刺激的內容,畫里兩人都光了,汽車后座,霖渠赤條條地坐在張軒逸胯間。現場一片嘩然,張軒逸往后一靠哈哈大笑,關殊驚呼:“這畫地太好了,它讓我很有靈感!” 主持人說:“你又來了是嗎,下一部作品終于要涉及同性題材了?也許演員已經有人選了?!?/br> 蕭楚炎看著霖渠,在腦海中質問他:畫里的內容是真的對嗎,你們還有更刺激的,廚房、餐桌、浴室、陽臺、捆綁! 不一會兒大屏上又播放視頻混剪,用到的素材是當年極日時期張軒逸和霖渠的物料。這些蕭楚炎都看到過,他喜歡霖渠,不想自找不痛快。此刻再看,心里的感受自然是不會好,甚至越看越苦。 霖渠和張軒逸當年真是不避諱,在鏡頭前各種摟摟抱抱,霖渠還暴露狂一樣總是脫得就剩褲衩在那秀身材,張軒逸則一直往他身上撲,兩人大笑著打鬧。更有吳青半夜探房,霖渠和張軒逸赤條條抱在一起睡覺。 蕭楚炎心酸地想哭,為什么要讓他看這些。 到某綜藝里張軒逸和霖渠咬巧克力棒,一直往前很快就吻到一起,現場再次沸騰,主持人讓畫面暫停,這就是當年的“世界名畫”,這類內容已經很難在網絡上找到,現在終于重出江湖。 主持人問張軒逸:“這就是那剩下的5%是嗎?” 張軒逸“嗯”了一會兒,他賣關子:“……不完全是?!?/br> “看,你們把巧克力餅干完全吃沒了。” “我記得我還從他嘴里卷走了一塊。” “wow,你們真的親吻在一起了,只是因為一個無聊游戲的勝負欲?” “我不記得了,我猜我沒忍住,真的,他的嘴唇看起來太性感了,沒人會不想試試看吧?” 沙發上,塔倫一臉假笑,蕭楚炎抱起手臂,霖渠面無表情發呆。 話題又漸漸引申到霖渠的身材上,張軒逸說了很多,現場歡笑不斷。最后,他說道:“你們也看見了,他的身材太棒了,而且他長得那么英俊,他是我見過最有才華的人,沒有比這更完美的?!?/br> 主持人說:“難不成你已經愛上他了?” “哈哈哈哈,誰說不是呢?!?/br> 結束后回到車上,蕭楚炎推開楊平坐到霖渠身邊,得到他不耐煩的眼神和一句語氣生硬的“你干嘛”,他感到自己的怒火沖天而起,咬著牙說:“之前他對你又拉又抱你怎么不說?!?/br> 霖渠去開另一邊的門,簫楚炎知道他的意圖,一把鉗住他衣服。霖渠激烈地反抗,一個推一個扭,兩人幾乎就打起來。鄭霞讓司機趕快開車,駛出去后回頭大吼:“住手,都給我住手!吵個屁??!” 兩人各自在座位坐好,霖渠的西裝亂糟糟的,袖扣掉了兩顆,簫楚炎放在膝蓋上的手背微微顫抖,讓霖渠抓得通紅,無法抒發的怒火讓他漲紅了臉,鄭霞說:“回酒店你們兩好好商量,別再給我鬧了!” 但是回去霖渠并不跟簫楚炎商量,他一個人走得飛快,把房門一關,簫楚炎拉住楊平:“把房卡給我?!?/br> 楊平愣了,簫楚炎吼:“給我!” 他刷開霖渠的門,沒有換鞋,直直走進客廳,霖渠上前推他,簫楚炎憤怒地扼住霖渠的脖子,另一手扯開他的衣領張嘴咬下,貪婪地舔舐到鎖骨。霖渠惱火地大叫,一邊撕他頭發一邊推他下巴,手指都差點戳到蕭楚炎鼻孔里。 兩人很快糾纏到門口,簫楚炎幾乎忍不住要托口說出那件事,他已經知道他們的關系! “你和張軒逸擁抱,接吻、肌膚相親,你們赤身裸體抱在一起睡!他只是你的隊友,而我是你男朋友!霖渠,看看你是怎么對我的!” “滾!” “你什么意思,難道有人在跟蹤嗎!搞清楚,他們只想看你跟張軒逸搞,根本沒人關心我跟你怎么樣!” 他抱住霖渠不放,四處舔咬著,一手抓緊男人結實的臀肌,一手赤溜溜往衣服里鉆,動作是前所未有的粗魯。霖渠極力抵抗,赤紅的臉上滿是厭惡,當后腰被干燥溫暖的手心觸目時渾身一機靈,大叫著在蕭楚炎頭上甩了幾巴掌,一把推開。 一聲巨響,簫楚炎撞到墻上,什么尖銳的物體戳中了后腦,痛得他大聲慘叫。頭暈目眩間仿佛全身力氣都在快速流走,蕭楚炎慘白著臉膝蓋一彎就跪倒在地。 霖渠看著對面墻上沾血的掛衣鉤,驚恐地睜大眼。 “蕭蕭……” 簫楚炎后腦上縫了三針,他運氣好,只是皮外傷,但傷口離橫竇很近,要是不巧再往上幾毫米,就有極大的可能引起生命危險。 霖渠聽醫生這么說的時候臉色煞白,握著褲縫的手指用力到痙攣。而鄭霞終于感覺團隊內部矛盾亟待解決,決定將之后的工作暫緩。 霖渠恢復了常態,應蕭楚炎要求握著他的手,又一勺一勺給蕭楚炎喂粥。鄭霞一肚子疑問,不打算問霖渠個悶葫蘆,那是給自己找罪受,能好好溝通的簫楚炎現在也傷著。 她看著簫楚炎那小狗一樣的眼神,又想起那天蕭楚炎哀傷的低語和霖渠不停的道歉。心里的答案已然呼之欲出,讓她前額發脹,忍不住用力敲了幾下。 簫楚炎出院,三人終于能回家了。 蕭楚炎后腦的窟窿還沒長好,頭上裹著紗布,過幾天還要去醫院換藥。鄭霞留楊平照顧,人都走后蕭楚炎就把楊平趕出家門,他覺得自己除了傷口疼沒大礙,能跑能跳的,當然最好不要,會疼暈乎。 晚上,蕭楚炎洗好澡,理所當然占到霖渠床上,他頭上裹著紗布網兜,赤條條趴著,大長腿小翹臀,膚白貌美,像個腦袋被門夾了的睡美人。 霖渠洗完出來,被一條象牙白的“尸體”閃瞎了眼。他感到抗拒,但出于安慰和不忍傷害的心理,還是小心地躺上床。接著尸體立馬就活了,撐起來爬到他身上。 蕭楚炎是笑著的,過程中還嘶了一下,突然就很痛的樣子全身軟倒,手不老實起來。霖渠抓著他的手腕制止,蕭楚炎立刻變臉:“你真當我好欺負是嗎,我處處退讓,你就得寸進尺,霖渠,你可以再推我一次?!?/br> 這就是在威脅,霖渠不敢動手,他有陰影了。兩年前眼瞼砸了個小口,要是戳到眼球指不定就瞎了,這次又戳到后腦勺,差點殺了蕭楚炎。他一想到就后怕到發抖。 蕭楚炎親吻他,不滿意他不給回應,也不滿意他僵硬的舌頭。手從下擺伸進去,又被霖渠制住,他抬起頭來:“你干嘛,告訴你,我這么仰頭就痛,動作大一點也痛,你不要浪費我的力氣,因為我很痛,傷口會裂開!” 霖渠放開手,手臂交疊摁在自己腹部,蕭楚炎勢在必得,不客氣地扯出他的衣擺,掀高了卷在鎖骨,裸露的肌膚觸碰到空氣瞬間炸起寒粒。蕭楚炎湊的很近,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盯著看,呼吸逐漸粗重起來。 霖渠手臂這樣的姿勢無疑是把胸乳擠出來了,圓鼓鼓的兩只,十分有料,練得真是很漂亮。而且不知道為啥這么敏感,蕭楚炎眼睜睜看著他暗紅的rutou在空氣中邊硬邊挺,隨著他的身子微微抖動。最中心還是殷紅的,感覺能流出血來。 他就很想嘗一嘗,霖渠每天喝那么多奶,那里面是血是奶。蕭楚炎的手掌罩上一側的胸肌,霖渠立刻發出嚀嚶,上身縮起。蕭楚炎揉捏了兩下,很有彈性和韌勁。 他又手指成圈,把這塊胸肌擠地圓溜溜,奶頭爆出來,然后張嘴含住,把自己口腔塞滿,用力的吸吮舔舐,粗長地性器貼在霖渠胯間,能感覺到對方也變硬了。他另一只手往下摸,隔著褲子抓住霖渠的性器。 霖渠兩腿合攏,仰起頭難過地嗚咽,放在他腦袋上的手抓著幾簇軟毛不敢用力,只能翹著一只腳輕輕地踢他小腿。霖渠抖地實在厲害,呼吸頻率和發出的聲音也很異常。蕭楚炎溫柔地咬著他乳粒,抬眼就看到他淌到鬢角的淚水。 他放開霖渠,撐起身看到男人眼里帶著哀求,于是瞇起眼細細的觀察,那烏黑眼瞳中的情緒讓他驚訝:“不會吧,你真的在害怕?你怕什么,前男友弄得你不舒服嗎?” 這樣曖昧的調笑語氣,聽起來像是被自己的祈求和戰栗娛樂到了,霖渠屈辱又委屈,要推開,卻被蕭楚炎鉗住雙手壓在枕頭上:“嘿,你心虛能不能掩飾一下,全暴露了。” 霖渠不習慣他這樣的態度,眉頭擰成了麻花。蕭楚炎往他身下看,他連忙把松垮的棉褲提到肋骨,蕭楚炎眼角一抽:“你干嘛,你以前和張軒逸睡覺也這么緊張?” “啪!”霖渠抽在他臉上,兩人雙雙瞪眼。 “好啊,要動手嗎,我們打一架,誰輸了誰撅屁股!” “……你提他干嘛?!?/br> “不是你和他衣服不穿抱在一起睡覺嗎!全世界都看到了,臺下全是你們的cp粉,你們真是好基友,能干的不能干的都干了!” “我和吳青也這樣,你提他干嘛!”霖渠惱火地把自己衣服卷下去,蕭楚炎又掀起來,兩只手用力抓,俯下身上嘴舔:“既然你這么大方,別拒絕我!” “我不想做……” “但是我想做!” 蕭楚炎粗暴地扯掉霖渠的T恤扔在地上,霖渠面對傷患不敢用力,被他成功地翻過身去。他乘勝追擊繼續扒褲子,不過沒有使出全力,霖渠死死提著褲腰不放,氣息越來越不對,他就更收回幾分力。 霖渠手忙腳亂從包圍中爬出去跌在地上,站起來后連忙拎著褲子解開褲帶往上提到最高處,又緊緊系上,遮掉了六塊腹肌。他面容倉惶地喘著氣,被鬧出汗了,看著像是剛從歹徒手里脫身。 蕭楚炎坐在床上抿住嘴唇不說話,直勾勾的視線在質問,霖渠心虛地低下頭。過了好一會兒,蕭楚炎才開口:“你怎么不買個吊襠褲拎到腋下當抹胸呢。” 霖渠被他說笑了,咧開嘴,僵硬的面容放松了一點。蕭楚炎一拍床單他又繃起,蕭楚炎吼:“還笑,你當貞潔烈婦是為誰守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