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 自虐(h 女插男 斯德哥爾摩)
書迷正在閱讀:論搞錯劇本后想要彌補的后果(總攻)、打炮、兔子愛插花、請溫柔對待神子大人!、我居然不是男主?、主角攻每天都在后悔求復合、威海梨花幾月開、瘋批總裁的強制監禁實錄、震驚!把他們當長輩看待,他們卻想搞我、體育生最可愛了!【ABO】
8點45分,吊柜、抽屜、冰箱門全部開著,霖渠面色晦暗、眼下發青呆站在廚房里,塔倫放在門口的東西讓暖氣熱化了,他剛歸置好。 這里電器、餐具、烹飪用具齊全,一部分是蕭強找人配備的,一部分是前屋主留下,都是高檔貨。 霖渠從碗柜里拿起一個唱片那么大的西餐盤,認出來這一組都是WMF的,五星級餐廳常用。白瓷的質感很好,分量十足,用力擲出去,盤子砸在兩面處的墻面上粉身碎骨,反彈回來的碎片讓他出手擋了一下。 門外跑車開過,張揚的引擎沖擊著耳膜仿佛帶電,霖渠側目,聽到有人在嘲笑他:“你會比你爸還慘你知道嗎哈哈哈哈哈……” “閉嘴!”他扭曲著臉爆喝,隨手拿起一個餐盤砸向客廳,又拿起一個湯碗砸在墻上,對著虛空怒喝,“滾,滾開!” 他踉蹌著后退,拖鞋咯吱咯吱踩著碎片,有大塊的扎破鞋底刺地腳掌發疼,他慌忙抓起一把筷子讓前扔,接著是各種裝飾盤、沙拉碗、巨大的湯盆、小碗…… 碎片飛濺得到處都是,直到碗柜空空如也,他夠到吊柜里的儲物罐一個一個扔出去,把周圍的虛影全部砸碎:“都滾,離我遠點!” 最后是一個八斤重的鑄鐵鍋,遠遠甩向沙發旁高挑的大型落地燈,落地燈向后倒去,發出沉重的響聲。 霖渠粗喘,靠著臺板往下滑,跪在狼藉的地板上甩了甩眩暈的頭顱,而后脊背彎曲,垂下腦袋,匍匐在地奔潰地大哭起來。 寒爺對他默默流淚毫無反抗的順從模樣很滿意,表情都柔和起來,把他拉到身下,兩腿大開掰直了,扶著jiba緩緩插入,一下一下挺動著。 琦子扭著屁股走上來,坐在他腹部,埋深舔舐他胸膛,手伸下去把硬地發紫的性器納入自己滑溜溜淌水的yindao,然后慢慢聳動身體。 寒爺提醒她:“尿道棒還在里面呢。” “是嗎?” 琦子起身讓yinjing脫離,寒爺放開霖渠的腿先退出去,琦子往后跪坐著研究他勃發的性器,兩指捏住卡在霖渠鈴口的金屬小球慢慢往外抽,筷子粗的金屬棒就露出全身來。 之前插進去的時候霖渠掙扎踢打著,被幾個人壓制住,痛到幾乎昏迷,現在往外拔他卻只是顫抖著微弱地哼了幾聲。 琦子撫摸著他的額頭嘆氣:“哎,小可憐喲。霖渠年紀還小吧,比小孫大一點?” 大花回答:“23。” “什么嗎,才剛畢業是嗎,寒爺這么玩以后沒得聽新歌了。” 寒爺冷哼:“現在誰在乎。” 琦子看著寒爺搖搖頭,輕聲安慰霖渠:“沒事,很快就不痛了。” 他們又換了體位,方便三人性交。琦子仰躺在地,寒爺抱著霖渠逼他趴在琦子身上插入她的yindao,自己再cao進霖渠肛門。他頂得很用力,因為霖渠不動,他越用力琦子越爽。 射在霖渠體內后他暫且收槍去一旁歇息,琦子則翻身把霖渠壓在身下,接過大奔遞來的一幅根部相對的雙頭假yinjing穿在襠部,讓那器具的一頭插進自己的女xue里,將皮制的帶子綁在胯部,另一頭就像男人一樣對著霖渠堅挺著。 霖渠看著她的性道具,眼中浮現出屈辱,他牙齒都在打顫,虛弱地哀求:“輕一點,輕一點,求你……” “好。”琦子低頭親吻他的嘴唇,把那東西慢慢塞進霖渠體內。 道具是常規尺寸,不大,女人的動作也不快,輕柔。霖渠在緩緩加速的動作中抱住身上纖窄軟糯的女人肩,埋在她芳香的發絲里壓抑而哀慟地哭泣,不斷哀求,女人輕聲應著。 這不像是在性交了,倒像是中途的一次停靠休息。和到現在為止的各種過分行徑對比,琦子實在過于溫柔。霖渠仿佛把她的溫柔當成了一個救命稻草,緊緊地抓牢她環抱她。 最為反饋,琦子也撫摸著他的頭發不斷安慰,告訴他寒爺之前說的都是恐嚇,他們不會這么對他的。說著她下身加快了挺動,霖渠收緊手臂無助地說:“我很疼,好疼啊,我好疼,你輕一點好不好,輕一點……” 琦子聽言竟停下來,側頭看著他英俊帥氣的面孔,手指輕輕刮去上面的臟污,捧著他的臉四處親吻起來。她舌頭下移,舔過霖渠的嘴唇頂開牙關,被身下人急切地勾住納入口中。 霖渠右手壓在她腦后回應著她,看起來完全是心甘情愿,看得周圍的男人很是吃味,有人酸溜溜地說起葷話。 很快兩個男人走過來,大奔踢了踢霖渠的大腿:“琦子,你還玩不玩。” 小孫說:“我還沒射呢,你要接吻把他屁眼空出來,我要用。” 琦子挺謙讓,把假陽具脫出霖渠身體,想起身卻被他抱住,霖渠驚慌地叫:“別走,別走開,進來,你繼續吧,求你別走……” 大奔看地笑起來,哼道:“什么情況?” 琦子抱著霖渠安慰了一會兒,小孫直接上來掰開霖渠的手臂逼他放開琦子。 琦子支起上半身優雅地整理了一下頭發,霖渠渴求地看著她,轉動著手腕想要脫離鉗制,他幾乎把自尊攆在地里,不斷哀求:“過來,抱抱我……”他沖那女人張開腿,“你cao我吧,求你了,我想讓你cao我……” 女人抹了抹眼角的淚,站起身把胯間的道具摘掉。 “寶貝我來cao你!”小孫抬高霖渠的臀部把昂揚的性器插進去,霖渠看著琦子:“不要這樣,別離開,別,求你了。” 外面飄著雪,塔倫裹著白色瀨兔圍脖,穿一身大紅羊絨外套、頭戴大紅貝雷帽,她喜氣洋洋,一張混血面孔精致到無可挑起,雪白的臉頰上凍出兩團粉。 塔倫又摁了幾下門鈴,等不了了,干脆摘下皮手套哆嗦著從小手包里掏出手機打算給霖渠去電。 屏幕還沒亮,門就開了,塔倫驚喜地抬眼:“呀寶!新年快樂,你開門了哈哈,外面好冷好冷好冷不行了你先讓我……” 話沒說完被霖渠抱了個滿懷,霖渠呢喃著:“別走……” 塔倫驚喜地露出一口白牙,回抱住他的腰往里走:“我給你帶了大姑家的海鮮和大蹄髈……” 話又沒能說完,塔倫看著地板上一個又一個血腳印猛地呆住,身邊的重量徒然加劇,她手上拎著東西把持不住,霖渠就這么毫無意識地滑下去軟倒在地。 蘇園慶中心一聲尖叫震天響,抖落樹梢兩三塊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