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二次登堂入室
書迷正在閱讀:論搞錯劇本后想要彌補的后果(總攻)、打炮、兔子愛插花、請溫柔對待神子大人!、我居然不是男主?、主角攻每天都在后悔求復合、威海梨花幾月開、瘋批總裁的強制監禁實錄、震驚!把他們當長輩看待,他們卻想搞我、體育生最可愛了!【ABO】
簫立群也沒為難自家崽子,手上那么多資金,兩百萬增值不了,幾十萬還是不難的,隨便倒點什么轉手賺個差價,錢不就來了嗎。有了這些本金加上他擁有的人脈背景,賺到百萬也不難,就看他有沒有那個心。 蕭楚炎當然沒有。晚上,他撲到床上幽幽嘆氣,滿腦子都是——鼻涕! 自己不光丟了人,還多了兩個月期限…… 他其實沒把握說服霖渠和塔倫,這一個月的冷遇還歷歷在目,霖渠那樣也確實不像正常。塔倫說霖渠不出門不社交,他相信。 心里掛念著霖渠,又打開手機看新加的兩個好友。 小黃狗——就是前天在樓下打架那條,小黃狗頭像是霖渠,美女頭像是塔倫。點擊小黃狗,打開朋友圈,空空如也。簫楚炎就此失去興趣了,退出微信看查銀行卡余額。 其實不用看,從今天開始,卡里的每一份錢都要上繳,能別花就盡量別花,這樣都負債兩百萬。簫楚炎嘆氣,如此也沒有往怎么錢生錢的路上想,他想的是賣器材、接活寫歌,努力攢錢,得能在兩個月離家后養活自己,再努力還錢。 對蕭楚炎來說,錢生錢不叫正事兒,做歌賺錢才叫正事兒。 簫楚炎開始盤算,回國這兩個月,美國的房子還沒退,月租兩萬多,再過倆月就續不起了,得把屋里的樂器設備盡量郵回國,其余能賣的賣,不然租期一到都得扔。 盤算好,蕭楚炎給美國的朋友打電話,讓對方幫忙處理這些事。安排完后他洗了個澡,趴到床上繼續躺尸。就在這時,旁邊的床頭柜上不斷傳來手機震動。 蕭楚炎翻身滾了兩圈,腿一抬把手機踢到枕頭上,伸手拿起,看到是塔倫的消息,連著好多條!又出來一條!! “你有原創歌嗎,能發過來聽聽?” “剛才我們在聊,霖渠對這個比較感興趣。” “哎,你忙嗎,我回家了,有些話霖渠在我不好說。” 一次語音請求。 “你一會兒空了給我電話,我們聊聊吧。” 蕭楚炎狂喜。鼻涕很丟人,但是他們不介意! 他瞬間把憂愁苦緒拋之腦后,連忙回電。電話一通,塔倫樂呵呵的聲音傳來,仿佛他們很熟稔一樣,她說:“我猜你剛才在洗澡?” 蕭楚炎:“啊哈哈,是的。” 塔倫單刀直入:“哎,你姓蕭,和蕭強什么關系?蕭強是宏大法人、簫立群的弟弟,看你那么大了,不會是簫立群的兒子吧?” 蕭楚炎一駭,這就被塔倫猜到了? 塔倫也不需要他的回復,正兀自滔滔不絕:“你老是一上來就畫大餅,我還以為你是騙子,又天天在外面等,挺變態的。對了,你會鍵盤和吉他,聲樂也不錯。talixx霖渠包攬全部,我就會bass唱唱歌,而且唱歌我是不太行的。我覺得哦,我個人覺得哦,你愿意的話可以來給我們當主唱。” 啥!就晉升為主唱了?蕭楚炎心里樂開了花,聽塔倫繼續說:“……哎,當年解散后我們錢都付違約金賠光了,家里為了讓我收心也斷了我經濟。這些年霖渠不愿意跟人合作,不愿意公開身份,這個我不用解釋,你明白的吧……” 蕭楚炎連連點頭,剛要說話,塔倫說:“霖渠這樣的情況我們放棄了很多機會,收入來源少,日子不好過啊。然后近兩年他胃口又大得很,各種器材設備買個不停,還妄想找樂團。音樂理想燒錢啊,我是真的快養不起他了……” 蕭楚炎聽得眼放綠光。設備資源宏大都有,宏大最不缺就是錢,他們這供需關系多么契合啊!他連忙說:“我把宏大的企劃資料合同都發給你吧,每月有固定工資,我們這有設備場地和團隊,你們只要專心做歌,不用再cao心這些了!” 塔倫靜默了幾秒,回答:“實話跟你說,我蠻想簽宏大,你舅舅那公司不錯……但霖渠二門不出大門不邁的,所以……” 塔倫沒說下去,簫楚炎自然明白,雙方都陷入了沉默。塔倫嘆口氣,轉移話題:“對了,你歌直接發給霖渠吧,跟你說,他男主唱用慣了,寫的歌那調我唱不了,而且他討厭彈鋼琴,編曲又要加鋼琴,別扭得狠。所以你明白嗎,多跟他介紹一下自己的專業和創作,懂?” 簫楚炎懂了,把自己這幾年的學成整理過后打爆發給霖渠,之后幾天,他家里蹲著哪都沒去,和霖渠就音樂的問題在網上溝通探討。 蕭楚炎是8年老粉,和霖渠自然志趣相投一拍即合,兩人迅速成為相談甚歡的網絡好友,不要太投緣。 他們都是設備發燒友,常常是一方說道某個設備,另一方“哎哎,我也有”,或者我想要的整好你有,你想要的整好我有。聊到興頭上,蕭楚炎干脆列了一張清單,上頭是他這幾年所購得的樂器、合成器、效果器、麥克音響、監聽啥的。 里面還包括他自留的,停產的古董和珍貴的限量款和停產設備。他毫無保留,把清單發給霖渠,謊稱這些留在美國都得處理掉,于是任君挑選。霖渠從沒見過這么上趕著送寶貝的腦殘粉,還拒不掉,只能晾著不回復他。 蕭楚炎不管,他聯系朋友,預備把東西都打包裝回來,里頭還附送一件波蘭創意團隊的藝術裝置聲控設備和一個古董留聲機。他覺得霖渠會很喜歡,想著就當是送彩禮了。 晚上,蕭楚炎給霖渠發消息:我跟我朋友說了,他后天會找快遞,東西很多,不知道會不會被扣,估計要一個月的。 霖渠看了頭大,他可沒答應。那些東西他想要嗎?想!但是無功不受祿,誰敢要啊。但看了簫楚炎這架勢,是不打算理會他的拒絕,霖渠思慮再三,隔天早上回復蕭楚炎:設備你出個價,我不能白拿。 蕭楚炎睡到日上三竿,醒來拿起手機看到霖渠的消息,歡脫地躍起在床上蹦跶。他送霖渠完全是心甘情愿的,恨不得把自己也送出去! 房門開,老媽陳燕玲探進頭來:“炎炎,起床了嗎?” 蕭楚炎一個急剎車,沒來得及下床,踩著床墊一顛一顛。于是陳燕玲就看到他高高地站在床上,頭發蓬亂,一臉傻樣,腳下的被子亂七八糟。她“嘖”了聲:“你睡到現在?” 蕭楚炎立馬收起表情,嚴肅地點頭,下床站到地毯上找拖鞋。 之前他上學那會兒陳燕玲滿世界跑,這會兒他回來老媽就在家待著不出遠門了。他這才宅家歇了兩天,她就開始看不慣他,此時皺著眉頭數落不停。 蕭楚炎一路左耳進右耳出,頂著雞窩頭敷衍地應著。到了餐廳,兩人坐下吃飯,陳燕玲看到他眼角還帶著眼屎,這是臉都沒洗。抬手一巴掌呼過去,看到簫楚炎捂著后腦勺痛叫,陳燕玲感覺好解氣,終于能好好說話了:“你不回去上學?” 簫楚炎說:“我想和……我想先去宏大,上學的事放放。” 陳燕玲喝了口湯,不想干涉他的決定,這些年簫楚炎為了自己的目標堅定不移,成績有目共睹。他現在的選擇是好或壞都無妨,人生路上自己去試錯便是,不過有一件事…… 她放低聲音:“你爸要收你生活費是嗎,他說你沒存款了,真的假的?” 蕭楚炎眨眨眼,嘴里啃著大骨,不知該作何回答。 “你爸把車賣給你都沒過戶……”陳燕玲從兜里拿出儲蓄卡,“這錢你拿著,就當把車錢退給你。” 蕭楚炎搖頭,堅決不接:“我答應了,不能再要家里的錢。” “別聽他的,就是拿你尋開心,臭毛病。再說北沙河那塊地是給你舅舅,他把這事兒推到你頭上就離譜。你沒錢怎么行,到時候離家了都沒地方住是不是?” 蕭楚炎把嘴里的腿骨吐在碗里,目光堅定地說:“老爸給我兩個月,簽約不成就回去讀書,簽了宏大有工資,我自己也能找活干,您就別擔心了!” 話音剛落,桌上手機震動,蕭楚炎拿起一看,是霖渠,問他有空沒有,能不能幫忙錄鋼琴,順便商量一下器材的事。 蕭楚炎欣喜若狂,欣然答應。他放下碗筷奔赴房間洗澡,準備洗白白去見霖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