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挨草上熟練得像個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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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姜執發現自己沒辦法離婚,虐待阿寶慢慢變得習以為常,地下室也不再只是一種口頭的威脅,幾乎成了家常便飯。姜阿寶原來會叫他哥哥,后來只叫老公,在這段婚姻里,這已經變味成了一種奴隸對主人的稱呼。 他一直嫌棄姜阿寶身體差不能懷孕,而他需要培養繼承人保證財富的延續,養子并不是好的選擇,姜執這種養子就鳩占鵲巢把正經的主子欺負得像條凄慘的小狗了不是嗎,還是只記吃不記打的小狗。為了讓妻子懷孕姜執想了很多辦法,最近的新方案是逼著妻子喝些特調的難喝中藥。 極端怕苦的姜阿寶會偷偷做些小動作,不敢明著違抗丈夫,就把中藥倒進花盆里。第一回被保姆告狀后,晚上回家的姜執就提著妻子的頭發把人拖進了地下室。 自從姜執需要姜阿寶擺些富太太的下午茶聚會套信息,已經很少挨些臉上的巴掌。 只是一頓好打是免不了的,姜執命令他脫掉裙子,把內褲塞在那張小小的甜蜜求饒的嘴里, 接著惡狠狠對著怯懦的花唇賞賜酷烈的巴掌,最脆弱的地方挨著毫不留情的疼痛,很快就紅腫軟爛得不能見人,疼痛和欲液一同四溢,阿寶扭著身子慘哭求饒,后來甚至痛得不太清醒,哀泣著喊mama爸爸救我,哥哥救我。 “哥哥在這呢。”他的哥哥,也是作為上位者的丈夫,好不容易停了巴掌,又沒有一點緩沖的把熱燙的中藥灌進姜阿寶被打爛的花xue里。 阿寶想,討好丈夫實在是很難很難的,惹怒丈夫卻實在很容易,于是疼得跪在地上也不敢躲,尖叫都沒力氣,被折磨得癱著起不來還要對劊子手認錯,哭著伸出雙手要姜執抱。 他被姜執折磨了十年確實是咎由自取,誰叫他對姜執有變態的依賴。 可姜執把他一個人關在地下室三小時。 姜執虐打完他卻不抱他,然后把他扔在一邊,這才是最適合姜阿寶的酷刑。 所以姜阿寶三小時后腫著眼睛看見開門的姜執,眼淚大顆大顆的滾下來,他在不見天日的黑暗里干癟得近乎枯萎的美麗瞬間豐滿鼓脹。 阿寶乖乖喝完了遞過來的一整碗中藥,又哽咽著做保證,以后再也不敢任性了。這才終于被老公抱進懷里,姜執像哄小孩一樣,哄著這個挨打了還變態黏人的妻子。 他赤身裸體靠在丈夫的西服上,紅色的裙擺堆疊在腳邊,紅腫的傷痕勾勒他細腰豐臀的每一筆,嗚咽著不停地說對不起老公,還要挺起胸膛,任由姜執拉扯他昨天被撕咬到腫大的rutou。 姜阿寶看起來多么不堪而卑賤,被天長日久的病態依賴和殘忍虐待馴養,身如蒲柳,骨rou下流,是這世界上最落魄的貴族。 中藥味黏膩在姜阿寶的嘴唇和臉上,會讓姜執反胃,于是命令妻子一整夜跪趴著伺候,他的手臂抓著兩半被燙到爛紅的屁股和小小的腰肢狠狠cao進去,像干條卑賤的雌畜。 姜阿寶原本那么干凈,純潔,高高在上,是沒有罪惡的月亮,是出身貧民窟的姜執不敢肖想的水晶櫥窗里的高級珠寶。 于是姜執冷笑著又擰了一把臀rou,幾乎惹得姜阿寶跪不起來,于是又被提著頭發強迫性的給他koujiao吞精,這一次全部咽下了喉嚨一滴不剩。 他想,這哪里是什么貴族,這是我一手帶大的,妓女。 那喉嚨滾熱溫暖,一把拔出性器的時候姜阿寶被折磨得眼睛通紅盈滿眼淚,又抬頭細心舔舐,柔軟的唇舌伺候干凈了每一個角落,顯然他已經在挨草上熟練得像個妓女。 殘忍的丈夫不僅沒有獎勵,又找出牙齒輕輕磕碰到他的理由來懲罰,命令他要用燙壞的花xue含著自己的性器一晚上贖罪,姜阿寶幾乎驚愕得張大了嘴,他確認自己已經包好了每一顆牙齒。 但是依賴丈夫的他,怎么有辦法違背自己呢,即使他殘暴不仁,還指鹿為馬。 他害怕得拉著姜執的袖口求饒,guntang的眼淚滴到對方的手上:“老公,會爛掉的。” 姜執扯開他的手臂,把眼淚刮在阿寶的嘴唇上,他的妓女怎么這么好看,嘴巴好像晶瑩飽滿的紅寶石,姜執想。 “明天給你請醫生看saoxue,我們家的醫生很厲害,阿寶不是知道嗎。乖,會治好的。” 阿寶還要再求饒的時候,姜執仿佛很情深的摸了把妻子還微腫的嘴巴,目光卻殘酷的掃過妻子不稱職的腹部:“我怎么舍得真的把阿寶玩壞呢,阿寶還要給我生孩子的。” 阿寶怎么沒有罪,天真就是他的罪,依賴就是他的罪,用純潔黏膩的愛把姜執困住就是他的罪。 他罪不可赦,永遠不該被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