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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你算什么東西【蟲族】在線閱讀 - 背刺爛瘡

背刺爛瘡

    沉長的,光怪陸離的夢里,南赦又回到了最初。

    那顆土星是有名字的,阿妮婭,這個收留他三年的美麗星球,叫阿妮婭,他雙臂高舉背刺爛瘡的,叫阿妮婭。

    連同發色,瞳色一起被遺棄的在那顆土星的,不止過去的南赦,還有一具死尸。

    本該轟動星盜,聯邦,帝國,各板面霸頂的一場死亡,神秘的被封鎖,輕飄飄,輕緩緩的抹去血沫般無聲,生時轟轟烈烈的人物,死時像埋一把棉絮。

    午夜夢回,良心發現,南赦也許會夢到他。

    他站在面前,指上套著紅寶石戒指,右手鎖著血跡斑斑的手銬,像被古神話諸神審判釘死的血族始祖。

    那樣落魄,臟污的白病服,南赦再次被套進去,漫天火光里,他重復。

    “你已經死了。伏珩。”

    夢境沒有一片片碎裂,伏珩輕笑著,要用手銬把他們鎖在一起,左手捏著他的后頸。

    “我死了,但寶貝你也下來了。”

    南赦垂眼看著鎖拷。

    “這是夢。”

    “它即將變成現實。”

    明明是清晨,但陽光陰暗的不得了,給臥房罩上一層陳舊的光暈。

    南赦睡得昏天黑地,口干舌燥,他艱難的睜開眼,要往外面走。

    “醒了?”

    一道聲音響起。

    南赦抬頭,門口的雌蟲面容模糊,他用力去看,光線扭曲下,慢慢變成伏珩那張臉。

    南赦不禁退后一步,鋪天蓋地失重感襲來,目之所視一片白芒,南赦下一秒跌坐在一張荊棘王座之上。

    一只高大的狼圍著王座徘徊,令人膽寒的肌rou皮毛隨步伐松動,他把他拱上高位,守著王座,但這匹餓狼眼里永遠冒著饑渴難耐的綠光,永遠緊盯著他然后長舌帶著涎水舔過早已迫不及待的利齒,想獨占后慢慢品嘗,剝皮嚼rou,吮盡南赦骨髓里最后一滴清甜余韻。

    碩大的頭顱放在南赦腿上,南赦能感受到他所有鼻息震顫,生命的熱度……

    帝國中心時間十時四十分。

    南赦眼睫輕顫,醒了過來,同時聞到了熟悉的飯香。

    揉了揉昏脹的頭,多重夢的余痛還隱隱作祟,他低頭看了眼衣服,拿起終端,翻了翻記錄哭笑不得,難為自己都那樣了,還能半夜跟管家撒謊去了白夜家。

    最近一條消息是白夜發來的。

    [??做什么去了?]

    [我跟老管家說你在我這住三天。]

    [看見回我。]

    一團亂麻,南赦仍覺得腦子不甚清醒,他用冷水洗了臉,把窗戶打開散掉一屋子暖意,發出一聲煩躁的舌音。

    [發情期突然來了。]

    終端提示音估計被嫌礙事給關了,白夜沒幾秒就回復了。

    [這么突然。]

    [誰幫你解決的?]

    南赦一噎。

    想起利維西身后牽連的關系網,他就覺得頭又痛了起來,嘆了口氣,只回了白夜一句“說來話長”。

    在房間里繞著床來回走了幾圈,南赦咬著指尖,坐下來搜索發情期相關信息。

    一個小時前。

    利維西看完手下發來的發情期注意事項后,看著光屏上的酒店服務選項,他們該用午飯了,可他一想到這份餐經過很多陌生雌蟲的手,再由雌蟲送到門口,甚至可能看見他屋子里的南赦,或者聞見空氣里的信息素,利維西眉頭不由自主的皺起來,他關掉了光屏,決定自己去廚房做飯。

    但廚房根本沒有充足的食材與工具,利維西思考片刻,只好讓助理去打包一份送過來。

    小助理來送飯時,看著利維西感到莫名其妙,本就冷峻的臉繃的愈發嚴肅,臨走甚至告訴他不要讓任何人給他打任何通訊。

    利維西看著打包餐盒,直接擺在餐桌上又覺得太潦草,然而他根本不想讓助理再過來看見他們的房間了。

    要是他能變成盤子,變成地板,變成食物就好了,變成南赦將接觸的一切……

    利維西坐在桌子前,被自己想法驚了一下。

    沒一會,南赦就出來了,還穿著那件黑t恤,銀發垂著,幾縷逶在鎖骨凹陷,利維西舔了舔唇。

    “你的衣服不小心弄壞了,先穿我的吧。”

    聞言,南赦先瞥了他一眼,面色漠然無波,他沒坐下,視線落在餐桌幾個打包來的東西,打了個一圈,伸出手指掀開看了看,眉頭都不皺一下,手腕一翻就給打散了,接連掀翻了三四個才解氣一般拉開椅子坐下。

    對坐的雄蟲冷臉抱胸,雙腿交疊,一截手臂白玉一般橫在純黑衣料上,若有若無的清甜信息素此時更加清晰了。

    “不喜歡?想吃什么?吃完我們好把藥吃了。”

    利維西感覺自己變得耐心十足,只要南赦在自己身邊,說什么做什么他都無所謂。

    “蛋糕,甜品……你看著辦吧。”

    嗓子沒好全又發了熱,如今也微啞著,南赦牽出一絲嘲諷弧度。

    “沒學過發情期么?”

    在他查詢的網絡公開的各種資料討論里,發情期的雄蟲將會變得極其情緒化,激素分泌會使得雄蟲根本無法控制,再好脾氣的雄蟲也會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平日溫和的雄蟲發情期把雌蟲弄殘的也不是沒有,因為強烈的排他性,獨占欲,雌蟲也真的會寧死不肯讓雄蟲出門,好在發情期幾年一次,一回半月左右,隨時間各種癥狀減輕,雌蟲雄蟲恢復正常。

    南赦從來沒徹底放縱過,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惡念壞種催化下將做出什么,干脆提早暴露本性。

    不耐的看著利維西站起來,將自己椅子調轉方向,蹲在自己身邊開始撫摸他的頭發。

    “學過。”他聲音沉厚悅耳“所以趁我們還沒發瘋,換個住所。去我家,可以嗎?”

    “哈啊?”

    羊羔自己帶著餐刀去獅子家拜訪?更何況利維西和笪苓,笪苓和玘宬,背后千絲萬縷的關系,讓南赦連思考念頭都不想起的煩。

    “不行。”南赦直接拒絕了,說完,他拍開利維西的手,抬手拽著他衣領拉過來,逼視對方,眼神危險。

    再重重一拉,微微側首唇瓣對著利維西耳邊,像毒蝎子像蛇吐著蛇信“我猜你現在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了,最好也別有別的心思,等發情期一過,我們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

    事情已經發生,就只能將未來損失降到最低。

    南赦表情冷漠,接著他聽到喉結滑動咽下唾液的聲音,幾個呼吸后,寧靜客廳里一道聲音平穩響起。

    “可以,沒問題。”

    即使南赦已經松開手,利維西還是保持這個姿勢,眼里本稍加掩蓋的獨占欲,在這番話后徹底撕破偽裝,他盯著過大領口而露出的一片皮膚,呼吸間都是純凈馥郁的信息素,禁不住深吸一口氣……

    直到一聲悶哼,他才換回冷靜,他松開牙下的肌膚,道歉在他不自覺的舔舐后顯得不那么誠心。

    理性告訴他現在該保持距離,但軀體不受控制的維持原狀,他用力咬了舌尖,刺痛感總算給他腦子注射一針清醒劑。

    他喘息后抽身起開,把準備好的藥拿出來。

    “先把藥……”

    他話都沒說完,幾粒藥片就被南赦一把抓走,混著杯子里的水就咽了下去。

    “先跟你說好,我南島蟹過敏,而且脾氣很差,你最好把刀叉收……”

    南赦起身,皺著眉,他自從醒來就維持著一種麻木和煩躁來回切換的狀態,說著說著他頓住了,手摸上脖頸,露出短暫迷茫神色,望向利維西,啞然失語片刻。

    懵懂的神色和他水潤眼眸相得益彰。

    “……什么藥?我為什么要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