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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你算什么東西【蟲族】在線閱讀 - 蜜桃與神像

蜜桃與神像

    笪苓彎腰打開車門,像一位真正的紳士那樣,邀請南赦下車。

    幾天的相處下來,他發(fā)現(xiàn)南赦好像更傾向這種老式的,有輪胎實實在在壓在路面的車。

    因為在同樣價錢下,懸浮車無論安全度還是綜合性能都遠(yuǎn)超這種車型,尤其是大大減少了雄蟲討厭的顛簸感,近幾十年產(chǎn)量都逐漸減少。

    不過,好在高端線上,還能達(dá)到和懸浮車同樣的平穩(wěn)。

    笪苓選了一家經(jīng)典餐廳,南赦一直覺得這種菜系很像西餐,連餐具都是刀叉。

    一切都很平常,笪苓顯然很懂語言藝術(shù),三兩句就打開了氣氛。

    直到餐品過大半,笪苓眼睜睜看著南赦一口口吞食掉半塊蛋糕,奶油果醬糖霜一層疊一層,他知道有些商家的奶油口感極好,清甜不膩,但……

    他看向蛋糕旁的飲品,這款飲品他嘗過一次,半糖就甜的他發(fā)慌,而且他保證不是他雌蟲味蕾的問題,當(dāng)時嘗過后苦臉的不止雌蟲。

    沒記錯的話,南赦選的還是全糖。

    可南赦微妙的放松,饜足的神態(tài),都打斷了他想要糾正的心思,他捏捏眉心,自欺欺人當(dāng)沒看見這一幕。

    好在前面鋪墊引導(dǎo)的交流已經(jīng)差不多,笪苓在勺子落向蛋糕的前一秒,開口道。

    “所以,想和我說說嗎?”

    進(jìn)食動作停下來,南赦抬起頭。

    他那頭銀發(fā)束了起來,先前玩笑間散了細(xì)細(xì)兩縷,輕飄飄晃在臉側(cè)。

    “笪苓。”

    燈光下,南赦皮膚白皙健康,眼瞳剔透,視線專注又不過于強(qiáng)勢。

    他發(fā)著光,卻不會刺傷別人。

    “其實我想先說,這段時間真的很謝謝你。”南赦微微一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仍然誠懇的望著笪苓“說出來你不信,碰了過敏源那天我又痛又暈,克斯萊不在,我很害怕,真的以為要死了。甚至我離開后你也沒有把發(fā)生的事說出去。”

    雄子腰背坐直,上身微前傾,雙手露在桌面,從古至今這都是一種很標(biāo)準(zhǔn)的道謝姿態(tài)。

    笪苓是一名醫(yī)生,所以他接受過許多次感謝的目光,老人,孩子,高位者,窮人……

    但這撲面而來,油然而生的矜貴感,被尊重感,尤其還來自一個美麗的異性,還是令笪苓心頭一悸,不禁低下視線躲避一瞬,深吸了一口氣才開起玩笑。

    “那是我的職責(zé)。事實上,醫(yī)生和牧師一樣,總能聽到很多八卦。”

    南赦拄著頭,目光落在半塊蛋糕上,他輕嘆一聲。

    “好吧。”遲疑了一下,眉頭微微蹙起來,露出憂愁的樣子“我有點……不安。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克斯萊很多次都安全回來了……”

    “而且,我,我總覺得……”

    笪苓看著南赦臉頰微紅,手指捏著勺柄來回摩挲,咬住一點唇,似乎這樣的話吐露出來令他有些羞澀,他聲音有點弱。

    “總覺得雌君最近不在身邊的話,沒有安全感。”

    這幅柔軟模樣簡直在向笪苓心臟狠狠一狙,他喉結(jié)無聲滑動兩下,不禁拿起檸檬水喝了一口。

    你的預(yù)感是對的。

    他這樣想,但說:“沒關(guān)系的。很多結(jié)婚后的雌雄蟲當(dāng)另一半突然離開,都會覺得不適。”

    他頓了一下,莫名加上一句“這種時期,有固定的一個人經(jīng)常陪伴會好一些。”

    但笪苓沒建議是誰。

    說完,他低下頭,眼里露出一點憐愛來,這樣被奉的高高以至于稚嫩的南赦,落在玘宬那種半瘋不瘋的子弟手里。

    到時候,可憐的雄蟲哭著跟誰求助都沒用。

    想著,忽的冒出一縷稍縱即逝的情緒,笪苓皺眉剛想去捕捉,一個服務(wù)生就走了過來。

    “恭喜你們。”那個服務(wù)生笑著祝賀“是本店今年第五百二十對情侶,所以本次消費可以……”

    “啊,不不,我們不是。”

    盡管有點突然和尷尬,南赦還是開口打斷他,說完,對上服務(wù)生有點驚訝的視線,默默紅著耳尖轉(zhuǎn)過頭。

    安靜了不知幾秒,笪苓終于出聲。

    “是的,我們不是情侶關(guān)系。”極快的停頓一下,他補(bǔ)充道“他是我的病人。”

    服務(wù)生視線掃了兩個來回,對著笪苓那張冷肅的臉也不好做什么搞怪表情緩和氣氛,只好可憐的摘下頭上慶祝帽閃身離開。

    離開前甚至憐憫的看了一眼笪苓。

    再次安靜下來,南赦眨眨眼,桌子下兩條腿輕輕晃來晃去,笪苓也罕見走神起來。

    空氣似乎不再流動,變得粘稠而微妙起來。

    直到笪苓清了清干澀的嗓子。

    “走嗎?”

    直到南赦身影徹底消失在別墅大門后的小徑,笪苓轉(zhuǎn)回頭,安靜片刻,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抬起捂住眼睛。

    回憶起南赦坐在副駕時一路粉紅耳尖,成熟又靦腆的樣子,總會讓人心軟的一塌糊涂,他低低罵了一句。

    天知道,有一刻他幾乎頭腦發(fā)熱,想直接擄走這個雄蟲藏在自己的洞巢。

    他小瞧了南赦高估了自己,他早該想到,他和玘宬都是早早為權(quán)財或名背棄眾多的人,自然會被一樣的人吸引。

    但是。

    笪苓再次深呼吸一次,他記著和玘宬的交易,也記得虎視眈眈的名義上的弟弟。

    一個雄蟲而已。

    一個雄蟲而已。

    臨近午夜。

    南赦從冰箱里挑出一瓶酒來,挑開瓶蓋,讓晶瑩液體滾流進(jìn)玻璃杯,他站在臺子邊看了一會,又轉(zhuǎn)身挑了幾瓶飲品,連帶一些檸檬汁摻進(jìn)基酒里。

    他并不會調(diào)酒,但他已經(jīng)很久沒直接飲用這樣的烈酒了,也許喝了沒事,但還是習(xí)慣再添一些在晚安酒里。

    然后,一個人靜靜坐在臺子邊,開始一口一口咽下去,等待熟悉的微醺感涌上來,再舒服的躺回被窩。

    但今天不一樣。

    一整杯都見底后,南赦眼尾眼下都暈紅起來,意猶未盡的舔舔唇,要是有雌蟲在場,怕是沒有任何一個能忍住這樣的誘惑。

    油畫里熟透的蜜桃,微微用力,指甲就能戳破薄絨外衣,掐出軟嫩的果rou,香甜粘稠的汁水。

    但只要仔細(xì)去看,他漠然疏離的視線居高臨下,仿佛神像冰冷冷的石膏,總之,甜如蜜的皮囊下,不是任何軟爛矯情的東西。

    “蠢貨。”

    想起晚餐的交鋒,他輕輕嗤笑。然后懶懶的坐直,摘下無名指的素戒,手指一松。

    鉑金與玻璃臺發(fā)出清脆一聲響,“叮鈴鈴”抖轉(zhuǎn)兩圈,靜靜趴在南赦眼皮底下。

    這雙手如今空無一物了。

    紅寶石也好,素戒也好,箍的再緊,高傲或者低調(diào),只要南赦想,總是能摘下來。

    寂靜發(fā)空的別墅里,雄子獨自發(fā)出一聲嘆息,戲劇化拉滿到有些虛偽,然后揉了揉太陽xue,咕噥著酒量退步,慢悠悠回臥房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