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師尊被我破處后,氣得要殺我
“我沒有!” 沈落衡急欲否認,xue口忽插進一根硬物,在里面打個圈兒,退了出去。蕭霽將他xue內的透明粘液放在指腹上捻弄,遞至他煞白的臉前。愛液在空中拉出了長長的絲,是萬般抵賴不得的。 沈落衡雙眼充血,似乎真的動了怒,吼道:“蕭霽,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師尊,”蕭霽沒理會他,畢竟性器已經硬燙得要命,若不趕緊找點什么來插一插,簡直比刀山火海更難受。 沈落衡的腳本是被他縛住,修長的雙腿只穿一條月白里袴,緊緊閉著不讓他深入。為掰開師尊的雙腿,蕭霽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直到腿間艷艷春光暴露無遺,他忽然覺得再累也值得。 “不,不要看!” 沈落衡竭力想要合攏雙腿,卻哪里犟得動。月光從窗牗斜斜灑下來,他卻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任人擺弄。沈落衡如瀑長發在床上鋪開來,在月光下泛著點點微光,幾縷秀發不聽話地滑落胸前,更添幾分曖昧。他上衣被蕭霽扒開,粉白的薄肌上,一只微隆的美乳袒露著,在冷冽的空氣下因反抗而劇烈起伏,腰上雖裹著衣服,卻彎著誘人的弧度,纖細得仿佛盈盈一握。褻袴被蕭霽褪至膝蓋,兩只玉腿被他高高抬起,搭在肩膀,腿間的性器早已高高抬首,正好露出下方隱秘的花xue來。 沈落衡又驚又怒,“放——”他正欲敕令,卻聽一聲簌簌抖落,一根粗漲紫紅色的棍狀物顯露眼前,其上甚至匍匐著數道青筋,與他粉紅色的roubang截然不同,尺寸更是傲人。 他也才不過十九歲,怎么那物事竟這般—— 沈落衡在心里默默地想著,想了一半忽覺污穢,卻不敢再想。冷汗涔涔直冒,從未有過的恐懼噎住了喉嚨。 “蕭…霽,你要…做什么?” 蕭霽握住自己的粗棒,僅僅是隔著衣料在他腰間摩挲片刻,便已是酸脹得受不了,英氣青澀的劍眉緊緊皺起,口中氣息也越來越灼熱粗重。 “我……我想插進來……”他低下頭,一雙眸子浸滿了情欲,泛起莽莽波濤,卻十足勾魂攝魄。沈落衡剎那失神,便被他深深吻住。這個吻又狂熱又深情,仿佛正與他靈rou交融,情意淋淋。骸骨電流自尾椎骨一路炸了上來,沈落衡仿佛聽見自己心臟炸裂的聲音。“可以么,師尊?” 全怪這個吻纏綿悱惻,害沈落衡差點就要答允,千鈞一發之際,多年來的恐懼再次侵襲—— 沈落衡對自己的身體再熟悉不過。 百年來,他一直清心寡欲,斷情絕愛,只因為他這副身軀異于常人。如永遠不與人交歡,那倒可斷絕煩惱;可只要嘗過一次葷,這副身軀便會如饕餮一般日日想要求歡。就算他數百年的修行,也只能暫且壓制一段時日,過了那段時期,身體便會如干涸的泉眼渴得要命,情欲瘋狂侵擾,便只想讓人狠狠插入,吸足他的精元才好,全無理智。 那種感覺是極為恐怖的。 但他拒絕得遲了。 傲人尺寸的硬熱一寸寸捅開他的女xue,毫不留情地插了進來。蕭霽從未cao過別人,因而技法也甚為生疏,只知道捅進去能讓自己獲得快感,卻不顧師尊疼不疼,酸不酸。 陡然塞進來這么一件硬物,沈落衡只覺疼痛欲裂,下唇被死死咬住,滲出鮮紅的血絲來,卻不肯哼出一聲。 原本緊致的xiaoxue忽然容納龐然大物,甚不習慣地縮緊,想要將他逼出去。蕭霽的yinjing卻被它咬得極度酥爽,一時間忍不住猛烈抽插起來。 “師尊……好緊,”蕭霽但覺魂飛天外,已經有些胡言亂語,“好爽……” 但他又艱難地忍受著,太過強烈的快感讓他一時有些承受不住,很多次都差點要泄,幸而又被他生生憋了回去,只覺腹中一陣酸痛。 蕭霽每一次的挺身抽送都極賣力,年輕氣盛的少年cao起人來,將床都cao得猛烈晃動,吱呀吱呀的聲音不絕于耳。 沈落衡哪里承受得住他這樣的猛攻,雖然十分生疏,卻又快又狠,體內異物的鈍痛漸漸轉變為銷魂快感,牙齒再也咬不住唇,只得放聲呻吟出來,原本寂靜的泠閣一時yin聲艷語,不絕于耳。 “哈啊……啊……” 蕭霽平生第一次聽到師尊的嬌喘,冷若冰泉,卻帶著幾分柔若無骨的撩撥,仿若在冰下顫動的琴弦,一聲聲浸入了他的心扉。 “師尊…師尊…只能是我的……” 沈落衡魅惑的嬌喘將他淹沒,蕭霽仿佛入魔般,不管不顧地瘋狂抽送起來,床板劇烈的震響將樹梢歇著的寒鴉都驚飛,蕭霽被滔天的情欲席卷,對此充耳不聞,滿心滿眼都只有師尊——師尊是他一個人的,只能他獨享,誰都不能搶走! “霽…兒……” 堆積如潮的欲望終于找到宣泄口,蕭霽挺身猛送,將濃稠的欲望盡數噴薄出去,射入了沈落衡的體內。 師尊體內是我的液體,我的味道。 熱汗浸濕二人的衣衫,蕭霽癱在師尊身上,盡情嗅著師尊身上獨有的幽幽蘭香。 要是以后每天都可以這樣,就好了。 他悶悶地想著,偷一抬眼,卻發現沈落衡也在望著自己,眼神中情欲迷蒙,仿佛剛下過一場細雨,騰起薄霧。 “霽兒,可以放開我了嗎?” 清冷中帶著幾分慵懶無力,聽得蕭霽春心一蕩。他哪里舍得師尊被綁這么久,之前吃的那些飛醋早就煙消云散,于是終于乖乖地解開了他手腳束縛。 縛仙索剛解,忽然“噼啪”一響,迅疾掌風重重落在他的臉上,這一掌用功很深,直接把蕭霽打得飛出去,滾落在三尺之外。 “孽障!” 蕭霽只覺得右頰十分火辣,腫得難看,伸手一摸,一道血跡竟從嘴角蜿蜒而下——師尊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所以,剛才的溫言軟語是騙他的? 他抬起頭來,卻見沈落衡嘴角也淌下血跡,或許是方才運功太急,傷了心脈。他正想勸師尊別動怒,忽然一道寒光斬下,直逼到他的脖上。 沈落衡的聲線又冷了下來,仿佛被拉緊的孤弦,全然沒了方才溫存時的柔弱:“蕭霽,不要以為我不敢殺你。” 說罷,卻猛烈咳嗽起來,手中的劍微微不穩,蕭霽欲上前察看,卻被他又一掌擊飛,這一次直接飛出了泠閣。 沈落衡動怒太過,心脈兩次受損,元氣大傷,嘴角鮮血濺落地磚,觸目驚心。 他復又將劍對準了蕭霽,一步步踏去:“終究…是留你不得。” 就這樣一劍,彼此了結,他的清白,和他的余生,都不必掛牽,不是很好? “…徒兒錯了……”蕭霽惶然跪地,他自知釀下大錯,死于師尊劍下,亦是無悔。 沈落衡運氣揮劍,挺身刺去的瞬間,蕭霽點漆般的黑眸恍若隔世,這雙眼的主人方才是如何在床上令他欲仙欲死,沈落衡剎那失神,劍刃偏了向,從蕭霽脖上擦過,劃出一道不深不淺的血痕。 沈落衡沒去扶他,只是一聲不吭地背對著,手掌微微顫抖,長劍落地,他對自己頗為失望。 蕭霽呆呆地望著師尊,烏發如瀑垂下,身上全是被他侵犯過的痕跡,站在月色下,卻依舊如此清冷出塵。 他沒有殺了自己。 是因為心軟? 他看見師尊踽然遠去,孤冷的音色中聽不到一絲波瀾:“五年之內,不得再靠近。” 但他聽到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 一道堅固的結界,布在泠閣之外,將他和師尊,牢牢地隔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