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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np/雙】師門上下都想艸我在線閱讀 - 番外4-狐貍獸耳師尊和獵手徒弟

番外4-狐貍獸耳師尊和獵手徒弟

    展梅在雪里不深不淺地走著,天色稍稍放晴,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他自然是要來林中捕獲些許吃食。

    天地仿佛只剩下黑白兩色,原本蒼翠的冷杉林已經全部被雪覆蓋,偶爾會在鳥雀驚飛時露出它的本來面目。

    他的箭術不錯,短短半個時辰便收獲頗豐。拖著已經昏迷過去的鹿走在山路上,展梅默默思索著什么。

    村里的熱心人都為他張羅著婚事,想想自己也到了該成親的年紀。他漫不經心地想著這些旁人口中的人生大事,總是有些虛無縹緲的,激不起實感。

    突然,他頓住了腳步。

    杉樹之下,赫然出現了一個白衣人,他的左肩被箭矢洞穿,整個人被釘在樹上,正嘩啦啦地往外淌著血。

    展梅警惕地走過去,不出意外地看見了樹后幾具尸體。漆黑官袍,寫滿符篆的劍,驅魔師的身份顯而易見。

    他蹲下身去,輕輕攏開那人一頭銀發。沾了血污的發絲里,兩只雪白柔軟的狐耳跳出來,其上似乎還有血淋淋的疤痕,讓人心生憐意。

    原來是個狐貍精。

    展梅好奇地捏了捏他的狐耳,看見那人眉頭緊皺,卻遲遲不肯睜開雙眸。

    這樣的貨色,拿到山外去,想必能賣不少錢。或許直接交給官府也不錯。

    展梅瞧了他好一會,才將人抱起來下了山。

    茅屋里昏暗得緊,只有角落里僅剩的蠟燭散發著微光,展梅小心翼翼地將他身上的箭矢拔出來,放掉周遭的黑血,又取了繃帶將傷口一圈圈纏好。

    他正擺弄著,那人便醒了過來,有些迷茫地看著他。

    “你叫什么?”出于禮貌,展梅習慣性地開口。

    那人只是搖頭,一雙黑得發亮的眸子帶著些警惕瞧著青年。

    “不說也無妨。”展梅收拾了器具,下床將稀薄的米粥端給他:“吃些東西吧。”

    對方沒有回答,只是吸了吸鼻子,旋即像是聞到了什么氣味,有些渴望地望著門前掛著的些許鹿rou。

    這狐貍精還真是挑剔。展梅起身將干鹿rou放下來,放進鍋里炒了一小會。

    他廚藝不賴,引得那獸耳青年好奇地蹭過來張望鍋里的食物。

    屋內彌漫著鹿rou的香氣,展梅挑了幾塊放在他碗里,想了想又說道:“多吃些,以后到官府里,就沒有這樣的了。”

    那人怔了一下,睫毛輕顫,眸中盡是乞求:“能不能不要把我送官?”

    展梅坐在桌前,頭也沒抬:“你殺了那么多驅魔師,他們遲早會找上門來。”

    “可是,”銀發妖精掙扎了一小會,有些垂頭喪氣,“我現在妖力盡失,沒有妖氣,他們不會找到這里來的。”

    “可我也不能留你。”展梅語氣淡漠,“過了年,我也該張羅親事。”

    “那……那我嫁給你好么?”銀發青年也從床上下來,乖巧地倚靠在展梅身旁,試圖用自己天生的媚術勾引男人:“我可以伺候得你很舒服。”

    展梅聽說過山外頭的傳聞,有些男子天生便好男色,常豢養些十三四歲的少年。

    可他對同性顯然沒有興趣。面前這張原本天真的面容此刻變得妖媚無比,簡直令他作嘔。

    “收起你那一套勾引人的招數。”他有些厭煩地站起身來,倒像是在對自己下達最后的期限,“你最多留在這里過完年,就必須走。”

    銀發青年便有些疑惑,自己百試不爽的招數,怎么偏偏對面前人沒了半分效用?

    他便也收起了那套媚術,化作尋常人類,陪在展梅身側為他打下手,收拾屋子。

    轉眼便到年關,村長挨家挨戶地拜訪,瞧見展梅家中干凈整潔,也是笑道:“果然是要準備成親了,連屋子都收拾得干干凈凈,等著迎新娘子呢。”

    旁的街坊鄰居也跟著笑,屋內外頓時充滿喜悅氣氛。

    等到晚上睡覺的時候,銀發青年便湊過來小聲問他:“原來你的婚事早就定下了,新娘子漂亮么?”

    本就子虛烏有的事情展梅也不愿過多解釋,只是淡淡地瞧了他一眼:“漂亮。”

    “那恭喜你了。”

    說完這話,展梅卻瞧見那狐貍精的獸耳驀地耷拉下來,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他沒忍住,伸手去摸了摸銀發青年的獸耳,毛茸茸的,還暖和。

    “你不開心?”

    對方趴在床頭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卻搖了搖頭。

    展梅嘆了口氣,做了一件自己也想不明白的事情。他把銀發青年拉進了自己懷里。

    “嗯?”

    “天氣冷,抱著你暖和。”

    “哦。”狐貍精似懂非懂,“那……我化出原型來給你抱。”

    這世上原來還有這般傻的妖怪。展梅偷偷嗅著青年脖頸的香氣,模模糊糊地想著,看來世人的話不可全信。

    正月里合該大口吃rou大口喝酒,展梅一碗酒下肚,連帶著身心都guntang起來。

    青年坐在他對面,小口地將rou吃了,又莫名有些畏懼地瞧著那碗香醇的酒:“不喝不行么?”

    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展梅今天起了旁的心思,偏是想看看這狐貍精面色酡紅的醉酒模樣。

    青年無可奈何,只得委屈地抿了一小口,便被嗆得滿臉通紅。

    展梅笑著瞧他,又將自己酒碗遞過去,難得說些玩笑話:“連陪人喝酒都不會,還說自己會勾引男人。”

    狐貍精像是來了脾氣,一股腦兒地將碗里的酒喝了大半。末了還瞪著展梅,說話斷斷續續的:“不準!說我不會勾引男人。”

    外頭鞭炮的聲音響起來,展梅趴在桌子上笑,暗中卻是答應著。對,你最會勾引男人了。

    等鞭炮聲過去,狐貍精便有些昏頭轉向,他站起身來,踉蹌地走到展梅面前,正想開口說話,卻直直倒了下去。

    直接醉暈過去的狐貍精,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展梅皺著眉,在將一身酒氣的青年丟到床上和丟到浴桶里糾結了一會,最后還是把他塞進了被窩里。

    冰冷的被窩讓銀發青年猛地一哆嗦,下意識地朝展梅靠過來,八爪魚般地黏著他。

    瞬時,褲襠里那玩意便支棱起來,頂在青年的腿根處。

    展梅瞧了他一眼,青年似乎也察覺到了不舒服,微微扭著身子,帶著些不明白的求歡意味。

    酒醉將他的臉龐染得嫣紅,連肩窩的肌膚都泛著粉色,艷麗如含苞待放的牡丹。

    展梅稍稍撤身,勉力讓兩人之間留出一個可以讓手伸進去的縫隙來。

    他一退,青年就纏上來,像是嗅到空氣中某種不同尋常的氣息,吸著鼻子到處聞了聞,好似發現什么寶貝,瞇著狐貍眼睛想要動手摸上來。

    展梅一把抓住他的手,只覺得指腹觸碰到的肌膚細膩滑嫩,和他從前見過的女子一般無二。

    如同燙著了,他立即收回手,呵斥道:“別怪我不客氣!”

    狐貍精似乎被他嚇著了,整個人一哆嗦,老老實實地躺在了床的一側,眼睛亮亮的,還十分委屈。

    展梅被他那眼神看著心軟,心想自己定是不知不覺間中了這狐貍精的道,他立馬跳下床去,決定暫且出去吹吹冷風,試圖讓下方那玩意冷靜下來。

    冬日的寒風刮得他一個激靈,胯下燒起的火卻沒有退卻半分,鞭炮已經放過一輪,村里也安靜下來。展梅突地想起夏天的晚上,偶爾聽見的一些呻吟。

    他不是不懂這些,村里王屠戶家的女人屁股大,好生養,去集市時路過妓院時妓女們恨不得直接抖出來的偌大奶子,這些原始而本能的畫面從腦海中閃過。展梅無端想著,狐貍精也能化出這些么?

    不經意朝床邊看一眼,展梅搖了搖頭,青年的身材纖細,沒有大屁股也沒有大奶子。

    然后展梅悲哀地發現,自己的jiba更硬了。

    喝醉的青年并不安分,他在床上翻了個身,嘟囔著叫著什么。

    展梅關了門,靠在門上,將手伸進胯間揉弄起來。喘息聲被屋外的風雪覆蓋,腦海中最后閃過的畫面是青年醉酒后酡紅的臉頰,帶著水光的紅唇。

    狐貍精就該讓他在雪地里自生自滅。

    展梅舀了點水洗手,收拾干凈準備回床上躺著。

    帷帳里彌漫著一股奇異的甜香,青年已經睡熟,狐耳軟軟地耷拉在頭頂。

    展梅皺著眉躺下,如果他再細心些,興許還能夠發現青年下身褻褲上滲出來的水漬,黏糊糊的。

    喝完第一杯酒的時候,青年就覺得不太對勁。

    以前同伴還活著的時候,就告訴他人類的東西不能亂吃。他不以為然,那些人類饞他的身子,他也無所謂吸干他們的精氣。話雖如此,可天生驕傲的青年從未讓人類碰過自己那個地方。

    這次是個意外。

    冬天天亮得晚,青年早早醒來,也分不清如今是幾更天。

    床上鋪天蓋地的甜香差點讓他窒息,他再清楚不過,這是狐族發情的味道。

    臊著臉往身下摸,水流得床褥都濕了,這樣下去遲早會被身邊的人發現。他遲疑著正要將手指伸進其中暫且緩解饑渴時,一道視線突然讓他驚醒。

    他微微抬頭,迎上展梅滾動的喉結。

    青年微微張唇,無聲地說了兩個字。cao我。

    這樣的狐貍精若是放出去,還不知會禍害多少世人。展梅姑且為自己即將要做出的行為找了個正當性,隨后無師自通地將青年壓在身上,扶著jiba就闖了進去。

    等他被緊窄的雌xue喚回神時,才發現自己已經做出了不可饒恕的事情。

    青年白皙的脊背上蓋著一層薄汗,狐耳隱約透著粉色,褻褲被拉到腿根,不斷搖晃的白嫩屁股和自己深色的jiba形成了鮮明對比。

    展梅清醒地意識到,他強jian了一個妖怪,而且潛意識里并不打算停下來。

    青年被撞得魂飛魄散,兩只手徒勞地試圖去抓住床沿的木頭,腰軟得幾乎與被褥緊緊貼合。

    作為以打獵為生的獵手,展梅的力氣很大,整張床都隨著他的頂弄咯吱作響,青年的臉陷進柔軟的被褥里,很快又被身后的男人抓著銀發提起來。

    “輕……點!”狐貍精想不明白,同族都說這事是天底下第一美事,怎么他反倒覺得難受。被撐開的感覺又酸又漲,整個身體被扭曲成奇怪的姿勢,實在說不上好受。

    展梅親吻著他的側臉,低聲道:“我想看見你的臉。”

    青年的臉迅速燒了起來,明明也不是什么動聽的情話,卻讓他下意識地縮xue,狠狠夾了一下身體里的jiba。

    展梅被他弄得雙目赤紅,本就是氣血方剛的獵手如何經得起這般挑逗。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只知道捏著狐貍精的纖腰往那個緊致又guntang的地方使勁捅,整根沒入整根拔出。

    青年被頂得一下一下往前挪,本來距離床邊還有些距離,現在已經半個腦袋在床外了。展梅每次進入都撞得他又疼又爽,他舍不得讓獵手停下,又受不住這過于強烈的刺激,于是眼淚涎水流了滿臉。

    展梅感覺自己腰眼酸麻,知道再撐不了多久,猛地沖刺十幾下抵著不知哪處媚rou射了精。

    jingye注入體內的感覺無與倫比,青年整個人趴在一塌糊涂的被褥上,緩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這泡腥濃的jingye對他的身體和修為簡直是絕妙補品,青年聳動鼻尖,很快支撐起來,換了個方向。

    展梅還沒反應過來,軟紅的小舌就已經如獲至寶般地舔去jiba上殘留的jingye。

    青年雙手捧著還未完全軟下去的陽物,耐心而細致地將jingye一一用紅舌卷去,還意猶未盡地抵著對方的馬眼吸吮,試圖獲取更多的jingye。

    展梅被他吸得頭皮發麻,那根東西眼看著又硬如烙鐵。

    這回青年主動許多,直接坐上他的大腿,用細縫磨蹭著男人的那根東西,癡態必現。

    “被我吸干精氣,你應該就娶不了別的新娘了吧?”

    狐族青年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雌xue熱情地將展梅的jiba吞入。

    后者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湊過去在他立起的獸耳上輕輕咬了一口,微微笑道:“你就是我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