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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炮灰禁止翻身》【快穿,正襲,N·P,總受】在線閱讀 - 051-探花才是真絕色51完結(jié)

051-探花才是真絕色51完結(jié)

    顧連瑟被一陣長久的沉默與黑暗包圍著,差點真的睡著,直到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自己被人抱到一張柔軟的床上,才頓然清醒。

    他坐靠在某個人的懷里,前面還有另一個人的氣息。

    關(guān)鍵是,他聽到不遠處還有人在打斗。

    “別打了。救人要緊。”是陸滄的聲音。

    這讓顧連瑟確認前面的人是他。

    身后的人應該還是景珅。

    “他的脈搏沒有問題,也沒有中毒跡象。雖然我已經(jīng)讓秦太尉去找御醫(yī)了。但是不知道他這樣的情況是不是拖的越久越危險。所以現(xiàn)在時間緊迫,你們?nèi)绻胍蚣苣蔷统鋈ゴ颍灰谶@里妨礙我們救治。”陸滄見那幾人還在打,只能這樣威脅。

    兵刃交接的聲音漸漸消失,幾個粗重的喘息聲逐漸朝顧連瑟靠攏。隨后,他的雙手分別被人握住,從指尖的觸感他可以分辨出,左邊的是景封,右邊的是圖北。

    這幾個人都不肯把顧連瑟交給對方,也都不愿意出去。

    僵持之際,景珅最先開始動手。

    開始了……

    顧連瑟感覺到自己本就單薄的衣衫瞬間被人解開了,前面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微涼的氣息拂過,令他異常的不安。

    不要。

    他心里的吶喊沒人聽到。

    因為他一動不動的模樣令所有人都揪心不已。他們都想看到他睜開那雙晶瑩剔透的眼眸,看到他朝他們淺淺的微笑的模樣,看到他自己動起來的模樣。

    景封咬牙,無比惱恨自己離開了顧連瑟。

    本來,這個人是只屬于他的。

    他恨恨的咬住顧連瑟纖細的指尖,又舍不得下狠手,只用力吸啄,直至指尖充血泛紅他才放開。

    另一邊,顧連瑟感覺到自己右邊的乳珠被人含進了嘴里,那樣霸道強硬的力道,他不用細想也能知道是哪個混蛋。

    圖北尖利的牙齒時不時用力碾咬,并向后拉扯,平坦的胸膛因此而變成了尖尖的形狀。

    “你輕點,不要這樣欺負他。”景珅皺起劍眉,不喜這混球如此褻玩顧連瑟。

    圖北如今是唯一的鎏姜皇族,他們考慮到萬一只有他的jingye有效,才沒有將人趕出去。

    “哼,你懂什么,與我在一起的時候,阿瑟就喜歡我這樣。”圖北傲然一笑,“而且他說最喜歡的就是我這根。”

    說著,他當著眾人的面,扯去自己腿上的遮羞布,炫出了自己獨一無二的大家伙。

    顧連瑟 :“……”他沒有說過!這家伙怎么能這樣無恥!要點臉好嗎?

    景珅瞥了一眼,立即嫌惡的挪開,極其不屑的說:“就跟驢的玩意一樣,不中看也不中用。”

    圖北扯起一邊嘴角,嗤笑道:“你這話純屬嫉妒,中不中用阿瑟最清楚。”對于景珅的詆毀,他半點沒放在心上,因為只有真的不中用的人才會在意這樣的話。

    景珅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再也不理會圖北。

    景封趁他們二人說話的間隙,扣住顧連瑟的下巴,將頭扭至自己這邊霸占他的唇齒,在香軟濕滑的檀口中癡癡的糾纏。同時另一只手護住了顧連瑟已經(jīng)變得硬挺的乳尖,他用指縫夾住充血的乳粒,乖張的五指不老實的在乳暈周圍的軟rou上四處作亂揉捏。

    黑暗里的顧連瑟沉迷在他富有技巧的挑弄中,本來慌亂的情緒漸漸消失,放肆的情欲迅速侵蝕了理智,緊繃的意識終于亂作一團,只能隨著身體上的觸感感知外界,甚至連誰是誰都無法分辨了。

    陸滄面無表情的抵開顧連瑟修長白皙的大腿,專心致志的為其開拓xiaoxue,他想要顧連瑟趕緊醒來,無意義的爭吵或者閑話在他看來都屬多余,所以他想馬上直奔主題。

    只是剛剛顧連瑟一直繃著身子,xue口的rou褶異常僵硬,讓陸滄一時間不敢多動,唯恐傷到他。幸好這時候景封的安撫總算讓顧連瑟的身體變得柔軟起來,陸滄終于趁機伸進了一根中指探到緊致的甬道里面。

    顧連瑟體內(nèi)的媚rou不受控制的蠕動起來,面對入侵的手指,這些不聽話的rou壁好似著魔了一般瘋狂的咬住它,唯恐難得的獵物逃跑。

    陸滄呼吸一滯,隨即鎮(zhèn)定下來,有條不紊的多加了一根手指,就著越來越多的yin液,“咕吱”、“咕吱”的攪動聲變得越來越清晰。

    其余幾人的眼神都變得危險起來。

    坐在不遠處的景戎聽到那曖昧的聲音,終是著了魔一般走了過來。他單腿屈膝的跪在顧連瑟腿邊,視線緊緊盯著后者腿根處的yin靡景色,然后捧起一只精致的腳掌,放在嘴邊輕舔。

    圖北難以忍受的催促了一下陸滄,然后拉過顧連瑟的手,包住他早已劍拔弩張的大武器擼動起來。

    白皙纖細的手指與粗黑猙獰的硬柱形成強烈鮮明的對比,讓圖北更加激動。

    顧連瑟感覺手中的東西跳動了幾下,那觸感分明的青筋猛烈的勃動著。這樣張揚的大東西,他根本不用猜就知道一定是圖北的。

    雖然圖北的東西確實很大很不一樣。但其他幾人的也不容小覷,面對圖北有意無意的眼神挑釁,幾個男人骨子里的好強屬性先后被激發(fā)。

    景封脫去自己的盔甲,露出精壯結(jié)實的身軀,他身上的肌rou與圖北相比也毫不遜色,麥色的肌膚像是涂了蜜蠟一般光潔。立起來的rou刃帶著微彎弧度,像是匕首一般危險。

    陸滄身形與景封相似,只是稍微勁瘦一些,他脫去藏藍色勁裝后露出來的健壯體魄同樣充滿了張力與力量,而他的陽物更為筆直,粗硬,圓頭更大一些。

    景珅肌膚偏白,平時穿著衣服看著好像不是那么壯,但是脫掉衣服后也有一身健康的肌rou。他的陽根奇長,而且形狀、顏色都很漂亮。

    若非要顧連瑟說一說他最喜愛哪個的陽根,那么從顏值上來說,景珅的絕對是第一。

    景戎見狀也脫去了自己的衣服,軍營里都是漢子,大家一起在河里洗澡嬉耍都是常事,他也從不覺得有什么必要避諱。比較這一事在軍營里也都是常有的,他從未輸過。

    他年紀最小,但是那根從未用過的roubang居然是黑紅又猙獰的,身上的體毛也都是又黑又粗的,顯然是個性欲重的。他想要的人,只有那個曾經(jīng)觸不可及的“嫂子”。

    而這個人,現(xiàn)在就躺在自己面前,可以任他為所欲為。

    景珅將顧連瑟烏黑的長發(fā)盡數(shù)盤了起來,露出那充滿美感的后背。他覺得,這具完美的胴體就是已經(jīng)看過千次萬次他也不會膩。

    他將自己的薄唇落在顧連瑟凸起的肩骨上,時輕時重的吮吸那如同白瓷一般的肌膚。

    這個時候,一直倍受關(guān)注的陸滄抽出了自己的手。

    看著一張一合的小洞,幾只餓狼都不再矜持。

    圖北率先拉住顧連瑟的另一條腿,想把人拉進自己懷里。

    但是早有警戒的景封一把摟住顧連瑟的腰身,防止人被圖北霸占。

    “一個一個來,不要搶,會傷到他的。”陸滄凝視著顧連瑟的臉,掩去眼底的苦澀,淡淡的說,“讓將軍先來。”

    他知道景封對于顧連瑟來說是不一樣的。景珅與景戎對此都沒有反對。

    隨后,陸滄與景封互換了位置。

    圖北再不情愿,也敵不過其余四人。終是救人要緊。

    在無盡的黑暗里,緊張不已的顧連瑟突然被一柄熟悉的rou刃劈開了甬道。

    他想張口輕呼,但事實上,他就是被景封頂?shù)牟铧c窒息了也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音。

    初次歷經(jīng)春宮現(xiàn)場的景戎一直紅著俊臉,屏息看著自己最崇拜的兄長cao弄自己暗暗偷戀的人,糾結(jié)的內(nèi)心仿佛沸騰的熱水,上上下下的冒泡,又燙的冒煙。

    黑紫的陽根在他自己毫無章法的taonong下,沒多久就射了出來。

    圖北注意到他的窘狀,毫不客氣的恥笑出來。

    陸滄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不要浪費。把你手里的東西渡到云邈口中,說不定也能作數(shù)。”

    立即意識到他在說什么的顧連瑟:“……”陸滄在說什么?!混蛋不要亂出主意!

    景戎先是窘迫不已,此時聽了他的話,更加慌亂了。

    “我我我、怎么渡?”他捧著手心的白濁,整個人都紅成了豬肝色。

    陸滄低頭看著顧連瑟,指尖撫過紅潤的唇瓣,聲音低沉的說:“只要讓他咽下去,隨你用什么辦法。”

    景戎呼吸急促的想了想,終是舔盡自己手中的濁液,捧著顧連瑟的腦袋,撬開那微闔的皓齒,把自己的子孫液一點一點渡到他的口中,并伸出長舌把那些東西捋到他的喉嚨深處。

    顧連瑟先被他嘴里的yin腥味驚了一下,后又被他生澀的哺喂方式駭?shù)剑铧c嗆咳出來。

    但景戎這樣做的確讓他把那些東西都咽了下去。

    景封冷著臉斜了景戎一眼,身下頂弄的動作突然變快了許多。

    顧連瑟在心底不斷的叫喊著,他想讓景封慢點,覺得這樣的速度太刺激了。

    而他的身體比他更加實誠,本就狹窄的甬道變得更加緊致,死死咬住景封的陽根。

    這樣又緊又快的貼合磨擦,讓兩人都舒爽的頭皮發(fā)麻。

    景封放緩了呼吸,這么多人看著,他可不能像景戎一樣這么快就繳械。

    偏偏顧連瑟的身體忍不住了。在景封的大力cao弄下,他的快感疾速累積到峰值,后xue用盡最大的力道絞緊,前方的玉柱俏生生的繃得筆直。

    在陸滄體貼的撫慰下,顧連瑟閉著眼渾身一顫,前后同時噴出白濁與yin水。

    陸滄眼疾手快,半點不浪費的接住了顧連瑟自己射出的jingye,不客氣的推開景戎,將手里的黏液引進顧連瑟嘴里。

    景封在這樣的時刻只能停下,為了不讓其余幾人看出他正在極致銷魂的邊緣掙扎,他只能冷著臉面無表情的摸摸顧連瑟的長腿,一邊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節(jié)奏,一邊等顧連瑟的余韻過去再繼續(xù)。

    圖北不耐煩道:“你快點,好了沒?要射就射,不射就繼續(xù),不要浪費時間。”

    景封用冰冷的眸子掃了他一眼。這下也不需要調(diào)整了,原本磅礴欲出的欲望全被這個傻子澆滅了。

    顧連瑟第一波高潮后的余韻時間頗長,身體一直緊繃繃的,后xue緊絞著景封的roubang不放松。

    對于圖北的質(zhì)疑,景封懶得解釋,只等顧連瑟身體放松下來才繼續(xù)挺動腰身。

    被推至一邊的景戎眼巴巴的看著這香艷無邊的場景,年輕氣盛的陽器再一次精神奕奕,昂首挺胸。硬到發(fā)疼的下體讓急不可待的他生出了一個歪點子。

    景戎趁景珅不注意,把靠在他身上的顧連瑟向前輕輕一推。正在耕耘的景封及時后仰,躺倒在下,讓顧連瑟趴在自己身上,然后由下而上的挺動。

    圖北瞇了瞇鷹眼,看出了景戎的意圖。其他三人也先后意識到他要做什么。

    景珅躊躇一會兒,回想趙錦禾的話,覺得顧連瑟應該可以承受,終是說道:“你慢些,別傷到他。”

    陸滄抿了抿唇,沒有反對。

    景封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得加重了些,但看著躍躍欲試的景戎與雙眼緊閉的顧連瑟,他深吸一口氣,放緩了下身的動作。

    景戎得到他的默許,緊張的咽了咽口水,看著已經(jīng)被四哥的roubang撐到?jīng)]有褶的xiaoxue,他微一猶豫,還是伸出手由邊縫一點點探了進去。

    顧連瑟:“……”痛!

    這是哪個混蛋的手?他們要做什么?

    景戎的指腹都是粗糙的繭子,一伸進來就刮得顧連瑟生疼,敏感的甬道第一時間做出了反應,把兩根東西都緊緊裹住。

    濕濡而緊致的內(nèi)壁讓景戎瞬間倒吸涼氣,仿佛伸進去的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陽物,一想到自己的陽物能進入這樣銷魂的地方,他最后一絲的遲疑也沒有了,接連又伸進兩根手指擴了擴。

    景戎覺得這嬌嫩的xue道適應了后,忐忑又激動的扶著roubang替換自己的手指。

    景封緊蹙眉頭,抽出一半,確認景戎那根東西也進來大半后,才和他一前一后的用力進出cao弄。

    景戎終于體會到了下體被心愛之人緊緊包裹的奇異快感,跟靈魂出竅一般的感受,令他沉淪又著迷,就算是這樣死在顧連瑟體內(nèi),他也心甘情愿。

    而在心底狂搖頭的顧連瑟一直在無聲拒絕:‘會壞的……不要……會裂開的……’

    ‘為什么景封也跟著發(fā)瘋?不可能是陸滄,也不可能是圖北,更不是景珅,所以后面這個人是……景戎?’

    ‘好脹,太快了……啊啊……嗯……嗯……混賬……’

    適應了兩根粗物后,后xue的脹痛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比先前更加鮮明的可怕快感。

    一波接一波的、強烈又兇猛的高潮幾次三番的襲卷他的全身,夾在二人中間的顧連瑟被默契的兄弟兩頂cao的渾身酥麻,感覺自己的發(fā)絲都在顫抖,心底的抗拒不知何時消失了,只剩下被情欲cao控的空白。

    為了防止顧連瑟提前‘精疲力盡’而損壞身體,陸滄取來一根最柔軟的束腰綢帶,綁住他的玉柱,并封住頂端的小洞。

    顧連瑟渾身都泛著嬌艷的淡粉,晶瑩的汗珠布滿了全身,明媚的俏臉上也沒有異樣,想來是歡愉大于痛苦的。

    見此情狀,景珅與陸滄微微放下了擔憂。

    圖北忍得辛苦至極,額角、脖頸上都暴起了青筋,rou柱上的青筋更是突突直跳,若不是還有陸滄與景珅守著,他恐怕已經(jīng)失去理智的把陽根塞進顧連瑟口里抽插了。

    偏偏剛剛失了面子的處男景戎,此時想要證明一下自己的持久度,硬是忍了好幾次,直到景封低吼著射出,他才跟著深深一挺松開自己的精關(guān)。

    ‘嗚……’

    感受著體內(nèi)一股又一股的熱精噴射在內(nèi)壁上,顧連瑟本以為自己終于可以歇一歇了,結(jié)果下一刻他就感覺自己被人急不可耐的抱了起來。

    失去兩根大東西的濕軟的xiaoxue還未合攏,就又被一根雄偉的粗硬巨物硬生生撐開了rou壁,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

    受了這樣突然又猛烈的刺激,顧連瑟的眼角不受控制的溢出了生理淚水,微張的紅唇也漏了一聲極其輕微的低吟。

    時刻關(guān)注著他的幾人都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狀,意識到這樣做確實是有效的,興奮之余根本顧不得去責怪圖北的粗蠻。

    圖北就著交合的狀態(tài)把人放到軟床上,調(diào)整了最滿意的姿勢后,一邊一眨不眨的注視著顧連瑟的臉,一邊疾速挺動。

    其他幾人也都屏住了呼吸,細細觀察著他的反應。

    “啊……”太緊了!

    顧連瑟自己也感受到了身體的異樣,雖然還不能說話但是他能發(fā)出聲音了,甚至指尖也能小小的動一下了。

    盡管圖北把他頂?shù)貌粩嗷蝿樱讣饽切┘毼⒌膭幼鬟€是被陸滄幾人發(fā)現(xiàn)了。

    “有用。”景珅握住顧連瑟的手低聲呼喚,似乎這樣就能叫醒他。

    然而除了手指,其他地方還是無法動彈,如此看來jingye確實有用,只是量還遠遠不夠。

    “嗯嗚……”

    每次被圖北弄得狠了,顧連瑟才會發(fā)出一點微弱的嗚咽聲。

    圖北發(fā)現(xiàn)后就存了心使壞,專門頂弄他體內(nèi)的敏感點,只有聽到他的聲音才會讓他休息半晌。

    不過相對而言,顧連瑟每次發(fā)出聲音的時候,也是他身體繃的最緊的時候,圖北總是會在那個時刻被溫熱的yinxue夾得不停倒吸涼氣。

    就算圖北自詡十分持久,也禁不住那樣極致銷魂的吸咬。

    再一次逼著顧連瑟發(fā)出呻吟聲后,圖北臂彎勾著他的腿,手掌握住他的腰胯,拼命的將人往自己腿間撞頂。

    “唔。”圖北低吼一聲,快速抽插幾下后終于射出了十幾股濃稠腥臊的jingye。

    被狠狠cao射的顧連瑟整個人抖如篩糠,后xue因為高潮而涌出了大量晶瑩剔透的yin水,與圖北的東西混在一起,都被粗壯的陽物深深堵在了他體內(nèi)。

    過了許久圖北才抽出插在他身體深處的巨物。

    來不及閉合的小洞沒有一點多余的東西流出來,說明那些東西都已經(jīng)被顧連瑟的身體吸收殆盡了。

    挽留不住粗硬roubang的xiaoxue很快又開始蠕動張合,看樣子還沒有吃夠。但這不是顧連瑟的本意,他只是想嘗試收緊不聽話的xue壁,因為這次恢復的部位就是此處。

    陸滄注意到他那處的動靜,眼神晦暗的將人抱坐到自己身上。他看了一眼一直忍耐著的景珅,冷聲說道:“一起上,不要浪費時間。”然后安撫似的拍了拍顧連瑟的脊背,柔聲在他耳邊說,“大人不要怕,放輕松,很快就結(jié)束了。”

    景珅攥緊拳頭,終是欺身而上。

    當陸滄朝里插的時候,他就往外抽,二人錯開的抽插讓顧連瑟承受了更加密集的cao弄,雙倍的速率讓他不斷地發(fā)出細碎而脆弱的聲音,聽得景戎、景封與圖北都再次蠢蠢欲動。

    景戎初識云雨,恨不得即刻再來幾次,只是看情況他還要等上一等才能再嘗一嘗。于是他再次有了歪門邪道的主意。

    顧連瑟發(fā)覺自己的腿被人折了起來,小腿肚緊貼著大腿,合在一起的腿彎處的縫隙被這人的陽具占據(jù)了。

    圖北嘖了一聲,“你小子看著正經(jīng),沒想到歪點子反而最多。”

    景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沒有理會圖北。就著顧連瑟身上的濕汗做潤滑,把他的腿彎生生cao得發(fā)紅發(fā)燙。

    景封冷著臉斥責他胡鬧,但是景戎說:“我只是想讓他早點醒來。”

    嗯,多么冠冕堂皇的正當理由。

    顧連瑟在心底恨恨的咬牙,原來又是這個混小子!

    不過更讓他在意的是綁在他玉柱上的綢帶何時才能解開,再不讓他射出來,他一定會壞掉的。

    而且,他還想如廁。小腹里便意滿滿,簡直快要爆炸了。

    但是綢帶一旦解開,他肯定會忍不住小解出來!

    那樣、那樣……

    偏偏陸滄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樣。

    顧連瑟的玉莖已經(jīng)紅的不行,小腹也異常腫脹,想到某種可能,陸滄立馬解開了綢帶。

    剛好此時景珅咬著顧連瑟的脖子頂?shù)搅松钐帲瑤е瑫r攀至頂峰。

    “啊啊啊……”

    顧連瑟的叫聲比之前都要響亮高昂。

    坐于他前方的陸滄先是被他射了一臉的白濁,隨后又被他劈頭蓋臉的淋了一身的溫熱便水。

    ‘怎么會……不要……’

    陸滄隨手擦了一下自己的臉,只是可惜這些白濁浪費了,并不在意自己身上的污濁。

    畢竟有主角的光環(huán)在,顧連瑟就連尿液也沒有腥臊氣息。

    不過就算有異味,陸滄也不會介意。因為這個人,是他從有記憶起就刻在了心底的,他可以為這個人做牛做馬,出生入死,在所不惜。

    若沒有顧連瑟,他可能早已經(jīng)被那些人販子斷手斷腳,成為他們乞討的工具,不人不鬼的活著。

    陸滄匆匆射出自己的jingye,給顧連瑟仔細清理了一番,交給景封后才出去收拾自己。

    又過了幾個回合,顧連瑟恢復了自己的聲音,可以簡單的說幾個字了。

    景戎這才發(fā)覺原來他是有自己意識的。

    之后他發(fā)現(xiàn)顧連瑟說出的話,全都是在拒絕。

    這怎么可以?

    景戎欺身吻住他的唇,讓他只能發(fā)出低喘與呻吟,說不出“不要”等字眼。

    這個得寸進尺的家伙。顧連瑟睫毛輕顫,眼前終于有了微弱的光。

    *

    五個人努力“拯救”了兩天兩夜,把無數(shù)的陽精灌進了顧連瑟體內(nèi),才在第三日晚上讓他徹底恢復“正常”。

    然而顧連瑟醒過來以后就把自己關(guān)在了房間里,堅決不見任何人。

    雖然知道他們只是為了救自己,但在那期間發(fā)生的所有可恥之事,他實在無法當做沒有發(fā)生。

    因為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對他們,所以他只能把自己關(guān)起來,甚至連景封也不愿見。

    景戎在門外急得團團轉(zhuǎn),跟個孫猴子一般抓耳撓腮。

    “別再走來走去了,煩死人了。”圖北煩躁的拽起景戎的衣襟警告了一番,又將神色萎靡的景戎扔至一邊,“想看就直接進去,難道你連這點膽子都沒有?前兩天你小子不是很能嗎?”

    景戎無力的坐在墻邊,低著頭不說話。

    一想到自己激動起來盡做荒唐事,他就后悔不跌,恨不得打死之前的自己。

    陸滄這時候端來了飯菜。顧連瑟躲在里面沒關(guān)系,但是不能不吃不喝,這幾天消耗的實在有些厲害,再不補充些,恐怕身體會吃不消。

    圖北有了進去看人的理由,直接把緊鎖的木門踹開了。

    “人呢?!”

    顧連瑟消失了。

    *

    “你確定要回到他身邊?”曾經(jīng)的六皇子,如今的六王爺景幀,幫顧連瑟扶正紗帽后再次向他確認。

    顧連瑟點了點腦袋,白紗下的芙蓉面上有著一如既往的堅定。

    “我既然承諾過他,就不可言而無信。”

    “即使拋棄臣子身份,以女子的面貌留在他身邊?”景幀朗逸的臉上,盡是不贊同。

    “只是五年時間,很快就會過去的。”顧連瑟絲毫不后悔。

    用五年的時光換取拯救景封的機會,已經(jīng)是他賺了。

    景幀知道多說無益,只能放棄勸說把人摟進懷里,深嗅他身上的氣息。

    這時,顧連瑟突然道謝。

    因為景幀聽到他出事的消息后,第一時間帶著劉溯留下的人手趕過來找他,發(fā)現(xiàn)他安然無恙后又幫著他躲開那幾人,偷偷離開了已經(jīng)歸屬昭屹的鎏姜。

    所以顧連瑟的一聲感激,其實顯得有些蒼白。

    景幀卻說:“永遠不需要對我說謝謝。”

    顧連瑟垂眸,如果沒有作者的設定干預,他與景幀一定能成為純粹的摯友。

    “他的人來了。”景幀松開顧連瑟,看了一眼低調(diào)又奢華的馬車說道,“如果他待你不好,你不想留在宮里了就派人來找我,我?guī)汶x開。”

    顧連瑟彎了彎精致的眉眼應道:“好。”

    “保重。”

    *

    半月后,仍在尋找顧連瑟的景封幾人收到了泓云帝景琙即將冊封皇后的消息,還特別召他們回京參加封后大典。

    看著宮人捧至自己跟前的袆衣,顧連瑟神色復雜的推開宮人,說道:“皇上忘記自己說過三年內(nèi)不封后?此時出爾反爾,與眾臣無法交代,更對皇上不利,皇后之位更是微臣不能玷污的,還請皇上三思。”

    景琙淺笑道:“冊后詔書已經(jīng)下達,此事天下皆知,因此封后一事絕無可能取消。”

    “那不如退而求其次,先從妃嬪做起,如何?”顧連瑟提議到。他和景琙做的約定,本就是扮成妃子留在宮里陪伴景琙五年。

    然而他不知道,景琙早在他離京后就開始著手準備立后大典了。

    皇后這個位置萬眾矚目,景琙這樣做不僅把他推至風口浪尖,更讓他沒了退路。

    因為景琙想要的不止五年,也沒有打算讓顧連瑟扮成女子,他要讓全天下都知道他迎娶的皇后就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子,昭屹皇朝史無前例的男皇后。

    不過景琙暫時沒有把這個想法透露給顧連瑟,因為他知道顧連瑟肯定不會同意。

    “不如何。”景琙姿態(tài)悠閑的靠坐在龍紋長榻上,牽住了顧連瑟垂在身側(cè)的左手。

    這樣沖動而不計后果的行為,一點都不像景琙,反而更像是一個昏君。

    是不是主角光環(huán)對他的影響太深了?

    顧連瑟憂慮的蜷縮起自己的手指,又馬上被景琙輕輕展開慢慢把玩。

    “云邈無需顧慮,我已經(jīng)安排好一切。你只要穿上鳳袍與我走一遭,讓大家都見見將來的皇后就好。”

    說完,景琙用力將他拉至自己大腿上坐下,親昵無間的摟住他的腰,在他耳邊用低沉而性感的聲音輕描淡寫的繼續(xù)說道:“不過都是書中無關(guān)緊要的角色,何必管他們怎么想。”

    顧連瑟登時背脊發(fā)涼。

    景琙含住他的耳垂輕咬慢吮,發(fā)出津津有味的曖昧水聲。

    半柱香過后,景琙起身,撩開簾子,喚宮人進來給顧連瑟換上袆衣。

    宮人抬眼,只見那絕色美人衣衫半敞,嬌唇輕喘,眼角含春,此番模樣說是禍國妖姬也不為過。若不是親眼所見,他也無法想象這位就是不久之前還清冷疏離的顧侍郎。

    景琙淡漠的眸子輕飄飄的掃向?qū)m人。

    宮人瞬間渾身顫栗,冷汗直流,立馬低下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又小心翼翼的給顧連瑟更衣。

    *

    “皇后閨名?”年輕的九王爺景柏不感興趣的說,“不知道,沒有透露。”

    “藏得還挺深。”小七景戎隨口心不在焉的嘟囔。

    景封心底隱感不安,對景琙這場突如其來的封后大典,產(chǎn)生了莫名又強烈的抵抗情緒。

    原本他們根本沒打算回來,然而來給他們傳話的人說顧連瑟早已經(jīng)回京了,所以他們才快馬加鞭的趕了回來。

    結(jié)果顧府沒人,京城角角落落也都沒有他的身影。

    找不到顧連瑟,景封根本沒有心情參加什么典禮。

    消失了一會兒的五王爺景珅重新回到自己位置,臉上神色難看至極。

    “發(fā)生什么事了?”景戎問道。

    景珅啞聲說道:“皇后是他。”

    早已知曉實情的景幀定定的看著虛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景戎和景封怔愣須臾,隨即明白過來‘他’指的是誰。

    下一刻,宮樂奏響,眾人轉(zhuǎn)首望去,只見新皇景琙牽著新后,朝著大殿方向緩緩走來。

    景封瞳孔緊縮,深邃的眼眸中寫滿了不敢置信。

    景琙嘴角噙笑,仿佛沒有看到眾人的震驚與質(zhì)疑。

    與景封錯身而過的時候,景琙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顧連瑟覺得頭上的鳳冠尤其沉重,景封的目光尤其晃眼,周圍的一切都不真實。

    恍恍惚惚的走完流程,顧連瑟終于渾身無力的倒了下去。

    “云邈!”

    “云兒!”

    “阿瑟!”

    “……”

    一片混亂中,景珅說道:“都別急,是毒發(fā),距離上次已經(jīng)一個月了。”

    景琙摟著緊閉雙眼的顧連瑟,冷聲問道:“什么毒?”

    景珅澀然道:“讓他無法被我們?nèi)魏稳霜氄嫉男岸荆辉乱淮巍!?/br>
    *

    皇家園林——慕白山莊。

    傳言泓云帝的男皇后每月都會來此游玩散心,泓云帝就算再忙也必定會陪他一同前來。

    其余幾位王爺與泓云帝感情甚好,也常來山莊避暑納涼。

    其中皇上的同胞弟弟四王爺景封甚至辭去將軍一職,領(lǐng)了個看守園林的閑職,常住山莊之中。

    景封橫抱起再一次陷入黑暗的顧連瑟,輕車熟路的走到溫泉池中,趁著其他幾人都還沒來,率先獨享美人。

    “四哥太狡猾了!”景戎咬牙切齒的扔掉手中帥印,急急忙忙的脫去身上盔甲,讓人牽來絕品寶馬,一路飛馳般朝著山莊趕去。

    景戎抵達已是半夜,顧連瑟也已經(jīng)好了大半。

    正在顧連瑟體內(nèi)大力挺動的圖北朝景戎輕蔑一笑,“這次來的挺快啊你。”

    景琙舔去顧連瑟嘴角的銀絲,催促道:“趕緊的,別廢話。”他早已等不及了。

    陸滄與景珅分別去沐浴了,景封與景幀則去用膳了,此時房里只有他們幾個,但這幾人,一個比一個難應付。

    顧連瑟:“……”就沒人想去找找解藥嗎?說不定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