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隔著帳子被皇上cao逼/王爺窺視兩人zuoai自褻(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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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獵開始前就已經有人提前在獵場邊的空闊地帶布置好上百個營帳,被包圍在中間的兩頂大營帳自然屬于皇上和宸王。 并且按照皇上的吩咐,兩頂營帳緊貼在一起,中間只用一整片內帳分隔開。 陸時秋昨夜被容霽折騰了一晚上,參加完狩獵開始的儀式就再也撐不住了,匆匆和也來參與狩獵的陸國公打了個招呼就回營帳里休息。 這一覺直接睡到太陽下山,還是被饑腸轆轆的肚子餓醒的,醒來沒多久,容霽和容霄才帶著獵物騎馬歸來。 按照慣例,秋獵第一天,所得獵物最多者可以向皇上求一道恩典。不過,今日拔得頭籌的卻是皇上本人,也就是容霽。 在場所有人無不驚嘆于皇上的騎射更加精進了,殊不知眼前這位卻是傳說中的傻子王爺。 晚上的宴席自然是盛大又熱鬧,陸時秋餓了一天,光顧著吃吃喝喝,到后面多喝了兩杯酒,整張臉紅通通的只知道傻笑,中途就被容霄扶回了營帳。 陸時秋只覺得有些頭重腳輕,腦袋暈乎乎的,體內像是藏著一團火一般灼熱,但意識還是清醒的,他靠在男人懷里,光是聞著男人身上的氣息就有些忍不住了。 門簾剛一合上,陸時秋就迫不及待地抱著容霄親了上去,剛喝完酒嘴里正渴得厲害,嘗到男人口中的津液后更像是喝不夠似的,一個勁地含吮著甚至吸出了水聲,不過他們的營帳周圍有一圈空地,守衛只在周邊站崗,這點響聲隔著距離不會有人察覺得到。 一吻結束后,陸時秋臉上除了醉意還有毫不掩飾的情欲,他笑吟吟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壓低聲音道:“皇上,我想要。” 仗著酒意,他喊出了容霄的真實身份。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酒氣,男人眸色沉沉地看著他,淡淡說道:“王妃,你醉了。” “我才沒醉呢,”陸時秋整個人歪在男人身上,伸手就把男人的褲子往下扯,掏出那根粗長猙獰的性器握住手里把玩,掌心包裹著有些濕潤的guitou磨蹭,嘴角上揚,舔了舔唇道:“皇上的jiba和王爺的根本就不一樣,你看,你這里是彎彎的,每次都戳得人家shuangsi了。” 容霄被他的酒后yin言勾得呼吸都沉重了幾分,有力的大掌扶在陸時秋腰上,最終也沒有把他推開,而是任由他繼續放肆下去。 陸時秋摸了一會兒就掙開男人的雙手往下蹲,因為手腳無力最后直接坐在了容霄的雙腳上,左手一把抱住男人的大腿,右手握著男人的roubang,霧蒙蒙的眼睛看著容霄,嘴角勾起就伸出舌頭往已經勃起的jiba上舔了一口,擺出一副yin亂的姿勢低聲道:“我要吃皇上的大roubang。” 說完紅唇一張就含住了大半截莖身吞吐著,roubang被他舔得濕乎乎的,馬眼里也不斷地溢出汁水來,舌尖繞著rou柱來回刮蹭,還用手指玩弄那兩個沉甸甸的rou球。 從下身蔓延開來的強烈快感讓容霄呼吸都亂了,他忍不住失控地挺著jiba往陸時秋的口腔里插了進去,那張小嘴帶給他銷魂的快感,吸得他連頭皮都有些發麻,yinjing只想更深地cao進去,直到插到底。 他這樣想的就這樣做了,guitou頂開陸時秋的喉管,里面的吸力更是驚人,爽得他按捺不住繼續往里面頂,慢慢地竟真將自己整根jiba都塞進了陸時秋的嘴巴里。 容霄感覺自己也醉了,從陸時秋喊他的那瞬間,他就醉了,如今是完全失控了,看著陸時秋的五官被自己的jiba撐到有些變形的樣子,強烈的快感讓他又開始快速抽插起來。 陸時秋的口腔被嘴巴里的巨物完全撐開了,摩擦間整個口腔都被填滿,鼻尖都是男人濃郁的腥膻味道讓他瘋狂,忍不住晃動著頭部主動給男人吞吐,喉管也將里面的yinjing吸得又深又緊。 在這樣的刺激下,容霄根本堅持不了多久,在狠狠地抽插了幾十下之后,就噗呲噗呲地往他的喉管里噴射出jingye來,連jiba抽出的時候jingye都還在射著,有一些還噴到了陸時秋臉和脖子上。 容霄整個人都因為興奮而微微顫抖了起來。 他看著陸時秋扶著剛射完的roubang用雙唇再次包裹住guitou,舌頭還在馬眼處舔舐著,將剩余的jingye都吸了出去,才“啵”的一聲放開了他的jiba。 陸時秋被口爆之后身體都變得酥麻起來,一雙漂亮的眼眸也含滿了水霧,看著面前正在喘息的容霄,他故意伸出沾染了白濁的舌尖往唇瓣上舔,又用手指將身上的jingye刮蹭下來,在男人炙熱的目光的注視下含住雙指,緩慢地閉上了嘴巴,將滿嘴的腥膻全部吞咽進了口腔里。 容霄被他勾得下腹又冒出了火焰來。 就在這時,隔壁的營帳傳來了動靜。 容霽回來了。 容霄看到陸時秋的眼睛一下亮了起來,笑瞇瞇地看著他,心里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 旁邊就是自己的夫君,自己卻在這里偷吃夫君皇兄的大roubang,雖說三人都心知肚明,但這種像是偷情一般的場面還是讓陸時秋渾身都泛著一股燥熱,股間的rouxue變得濕乎乎的。 陸時秋激動地站起來把自己脫光,抱著男人的脖子就往他身上跳,在容霄托住他臀rou的同時,雙腿緊緊夾著男人精壯的腰,一邊吻上去,一邊搖臀用逼xue磨蹭著又硬起來的粗長rou刃。 容霄自然知道容霽肯定在看著他們,但他卻舍不得停下,也由不得他停下,只能貼上陸時秋的嘴唇往他的口腔里舔舐著,吸取著他口中的蜜液,胯下的yinjing愈發硬脹到了極點。 兩人眼里都裝滿了濃烈的情欲。 陸時秋喘息著低聲道:“皇上,我們去那里好不好?我想在那里吃皇上的大roubang,肯定會更好吃的。” 他們現在的位置在營帳入口處,容霄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一個黑色身影正映在中間的帳子上。 容霽就站著那帳子后頭。 容霄深深吸了口氣,他仿佛能感受到弟弟的視線正落在他們身上,這種禁忌感刺激得他整個人都在發熱,guitou脹得比平常還要大,最終還是在陸時秋的催促下妥協了,大手抱著rou臀,粗硬到不行的roubang擠開兩瓣花唇往里擠了進去。 “唔,”陸時秋低低地發出一絲呻吟,饑渴的rouxue終于吃進了整根又硬又長的大jiba,濕滑的甬道被撐得滿滿的。 昨晚才被狠狠疼愛過的rouxue熱情地迎來了另一根jiba,而這一切都被正牌夫君看在眼里,陸時秋看著那道身影伸手從褲子里掏出粗長的巨物,整個人達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rou逼將男人的yinjing吸得又深又緊,兩條白嫩的大腿緊緊地環在男人的腰上,又低聲yin叫著:“皇上,快點過去吧,王爺好可憐啊,王妃的sao逼被皇兄占了,只能自己動手,啊哈,對不起,王爺,是我不好,其實那天我就認出來了,只是皇上的jiba也好厲害啊,我實在忍不住,嗚嗚……” 容霄正抱著他一邊頂弄一邊往帳子的方向走,聽著陸時秋口中的yin叫,roubang都脹大了一圈,頂胯的力道也越發兇狠。 好不容易走到離帳子只有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下,兩人甚至能聽到容霽發出的粗喘聲。 陸時秋掛在男人身上,興奮的媚rou完全貼合在男人的莖身上,連褶皺都被每一次抽送給撐開撫平了,他察覺到容霄的失控,還故意用兩邊都能聽到的音量說道:“唔,大jiba更硬了,王爺,我們回床上吧,好不好?不要,不要在這里,嗚嗚嗚,要被皇上看到了。” 知道容霽在聽,陸時秋又繼續喊容霄“王爺”,并且明明是他要過來的,還壞心眼地把鍋甩給容霄。 明知陸時秋是故意的,容霄也只是懲罰似的咬了一口他的下唇,沒有解釋,只是胯下的jiba愈發兇狠地往rou逼里抽送著,guitou不斷地往深處宮口里頂弄,最終將那個小口撐出一條縫隙來,然后整條jiba長驅直入,狠狠地完整地送進了陸時秋的逼xue里。 兩人之間的性交極其激烈,摩擦時過多的水液都從縫隙里滴落下來,在地上匯聚成團,yinjing和rou壁摩擦間漸漸泛濫出了yin靡的水聲,全都落入了另一個男人耳中。 “啊,太深了,”男人的縱容讓陸時秋更加想要使壞,一邊挨cao,一邊嗚咽yin叫著,“好爽,要壞了,嗚嗚嗚,皇上,皇上,王爺要把人家cao壞了,你快來管一管啊,嗯啊,不行了,要到了……” 陸時秋被男人一個深插頂得猛地一顫,修長的脖頸舒爽地往后仰著,一股yin液從宮腔里激涌而出,rou壁驟然痙攣收縮將體內的jiba絞緊。 容霄享受著被陸時秋吸咬的快感,發出一聲性感的悶哼,快速猛烈頂弄了上百下就射了出來,陸時秋在被內射的同時,roubang也達到了高潮,一股接一股jingye噴濺出來,全都射在了男人身上還沒脫下的衣物上。 ----------- 容霽一進入營帳就察覺到不對了。 帳子外圍用的布料十分厚實,從外面是無法看到里面的人影的,但兩個營帳中間的布料僅有薄薄的一層,他一眼就能看到兩人的身影。 只見他的王妃坐在地上,皇兄則站得筆直,胯下露出粗長的一根,不用多說也知道這是什么情況了。 雖說容霽昨晚才狠狠發xiele數遍,但這個年紀的男人性欲旺盛,只是看到這影子就忍不住回味起那種讓人銷魂蝕骨的滋味,瞬間渾身都燥熱不已。 很快他就看到王妃站了起來,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了個精光,整個人掛在皇兄身上,從他的角度看過去,正好能看到那渾圓臀部的誘人曲線。 等容霽回過神時,他已經站在了帳子邊上,身體里旺盛的情欲像是被加了油的火焰一樣完全燃燒了起來。 他屏著呼吸仔細看著,他看到皇兄的roubang很快就被一寸一寸吞吃了進去,兩人緊緊地貼合在一塊兒。 容霽有些難耐地咽了咽口水,他知道插進那口yinxue是什么滋味,恨不得馬上穿過這張帳子把自己的roubang頂上去,但他只能一邊窺視著兩人zuoai的畫面,一邊掏出自己的性器擼動。 眼看著兩人越走越近,容霽愈發興奮了起來,聽到陸時秋的yin叫,更是忍不住想要笑出聲來,他自然不會相信這是皇兄的提議,不過這并不妨礙他順著陸時秋的話卻幻想。 就像他真的成了皇上,而對面的則是他的弟弟和王妃。 他作為皇兄在撞破弟弟和王妃的情事時不但沒有回避,反而在一旁窺視自褻。 在旁觀者的角度去聽那一聲聲yin叫,只覺得王妃叫得又sao又媚,媚得能滴出水來一般,勾得他身體里的情欲一點一點地往高峰上攀升著。 容霽快速擼動著自己的yinjing,與皇兄往上cao弄的動作保持著同一頻率,配合著rou體碰撞聲和摩擦的水聲,幾乎同時射了出來。 只是皇兄噴射進王妃的rouxue里,而他則只能射在帳子上,濃稠的白精掛在帳面往下滑落,yin靡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