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身份的真相(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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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宸宮與皇上的寢宮乾儀殿相隔不遠,但只有少數(shù)帝王心腹知曉,兩宮之間還隱藏著一條地下密道。 入夜后,容霄進入密道往紫宸宮的方向走,這條路他已走過無數(shù)遍,只是自從陸時秋出現(xiàn)后,他還是第一次如此清醒地踏入這里。 陸時秋是他的弟妻,但記憶中他們yin亂交合的畫面是那樣的清晰。 越靠近密道出口,容霄的腳步就越沉重,今天已是第五日,為了避免意外發(fā)生,他必須要再次變成容霽。 只是隨著傳進耳中的呻吟聲越來越明顯,容霄不得不停在出口處,冷著一張臉聽完了整場活春宮。 直到密道被容霽從外面打開,面對弟弟揶揄的神情,容霄雙手略有些不自然地擋在身前,想要遮掩自己無法控制的下身反應(yīng)。 容霽卻伸手就要扯他身上的寢衣,“衣服給我,他還在等著呢,快進去吧。” “等等,”容霄側(cè)身避開,對這個弟弟上來就動手感到頗為頭疼,“你先回去,不用管我,我在這里不會有事。” 容霽收回手,兄弟連心,即使對方不說也知道他在想什么,沉默一會兒后嘆了口氣。 當初他的確患了腦疾,在帝王眼里,一個傻了的皇子就是皇室的恥辱,自從宮中御醫(yī)斷定他再也無法痊愈后,他就被秘密送到了別宮,被自己的親父皇放棄了。 為了皇室的顏面,父皇拒絕了母后發(fā)皇榜尋找民間名醫(yī)的請求。母后被父皇的絕情傷透了心,帶著皇兄陪他住在別宮。 若不是外祖父和舅舅私下遍尋天下名醫(yī),終于找到一位隱世高人,他或許真的就渾渾噩噩活著,到死都是一個傻子。 只是,命運仿佛跟他們兄弟二人開了個玩笑。 他神智恢復(fù)后,皇兄居然患上了同他一模一樣的腦疾。 或許應(yīng)該說,容霄把自己當成了“容霽”。 據(jù)那位高人所言,醫(yī)書上也曾有記載,一些病人受到巨大刺激后“瘋了”,言行舉止都變了個人似的。 恐怕皇兄是心中思慮過重,先前一直強撐著精神,待他病愈后,滔天的喜悅與后知后覺的懼怕一同襲來,這才成了這幅模樣。 只是這個毛病連高人也無法根治,好在皇兄并不是一直都在發(fā)病,只是在壓力過大時才會變成“容霽”,持續(xù)大約幾個時辰到一天,就會恢復(fù)正常。 但即使沒有壓力,最多也只能維持五天,就會發(fā)病。 為了避免云貴妃繼續(xù)下毒手,也為了暗中籌謀,容霽神智恢復(fù)的消息被封鎖了起來,除了神醫(yī)和母子三人,誰也不知曉。 在外人眼里,他們兄弟二人中只有一個是“傻子”。 容霄清醒時,容霽就繼續(xù)扮演他的傻王爺,容霄發(fā)病時,容霽就成為了“容霄”。 一切塵埃落定登上帝位后,云貴妃與大皇子他們再也不是威脅,容霄這才提出讓兩人的身份徹底調(diào)換過來,這樣容霽就不用再裝傻,但被拒絕了。 當時容霽正在仿寫自家皇兄的筆跡,聞言把筆一甩,笑道:“皇兄,你可別想搶我的身份,我就想當一個閑散王爺,這天下壓在身上可太累了。” 兩人就這樣斷斷續(xù)續(xù)地交換身份,每日都會和對方交代自己身上發(fā)生的事,以免有錯漏。 但因為容霄的情況,納妃是不可能了,容霄本人倒覺得無所謂,想著以后為容霽找一位王妃再告知實情,生下的孩子就封為太子。 只是容霽又不肯了,那位高人曾說過,病人發(fā)病時必然是全身心投入,稍有差池就會釀成大禍,醫(yī)書上曾有一位病人,就因為自己察覺到不對勁,戳破了那層虛假身份,后來真的徹底瘋了。 容霽覺得,皇兄發(fā)病時就是把自己當成真正的“容霽”,那他自然會想與自己的王妃親近,與其到時候出什么差錯,倒不如一開始就找一個能接受他們兄弟二人的王妃。 這個想法在克己復(fù)禮的容霄看來是驚世駭俗的,但容霽向來是個膽大包天的主,越想越覺得自己的主意很不錯,還磨得太后也點頭同意了。 不過,一開始陸時秋并不是他們屬意的人選。 只是一來陸國公是難得的忠臣,二來,他們收到密探回報,陸靖曾與大皇子有秘密往來。 宮變當日大皇子仍在襁褓中的小兒子被他的殘黨救走了,自此銷聲匿跡不見蹤影,而這樁婚事究竟是陸國公疼愛孫兒,還是另有圖謀,誰也不知。 容霽最終還是決定成婚,想要以此找機會試探陸靖。 本來大婚當日容霽是要裝傻混過去的,卻看了陸時秋一眼,就淪陷了,最后也沒忍住。 想到這里,容霽看著自己一直在鉆牛角尖的皇兄,分明是因為自己還沒發(fā)病,所以不肯逾矩,他只好說道:“當初是我沒跟你商量就要了秋兒,你不必有負擔(dān),而且那日秋兒他認出是你也繼續(xù)做下去了……” 當時他就和容霄今日一樣,站在這個密道里聽著外頭的動靜,明明當初是他提議的,也是他故意在皇兄面前灌輸自己和秋兒的房中事,但心頭還是忍不住涌起一股酸澀。 然而,他并不后悔。 他吃醋,但也高興,因為他從未見過皇兄對母后和他之外的人感興趣,雖然與秋兒的一切一開始是建立在“容霽”這個身份上,但他知道皇兄一定是在意的,不然也不會一直站在這里,而是會轉(zhuǎn)身就走。 皇兄的心封閉太久了,或許這是個好機會,等皇兄真正接受秋兒的時候,就是徹底釋懷的時候吧,他不愿皇兄一直背負著對他的愧疚活著。 那分明不是他的錯,他卻日復(fù)一日地責(zé)怪自己,甚至產(chǎn)生了“心魔”。 容霽見容霄還是不動,想了想又笑道:“那傻瓜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其實我早就知道,他這一天都心不在焉的,就是在等皇兄你呢。” “秋兒都接受了,清不清醒又有何區(qū)別?你快去吧,我也該回乾儀殿把剩下的奏折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