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這么教規矩的
本以為住進來了就算是得到主人的認可了,可是季苛言依然還是只讓季衡一個人伺候,簡清和蘇葉除了每日的早晚請安,其余的時間都很難見到主人。 白天季苛言上班,他們也都各自去做自己的工作,主人寬仁并沒有剝奪他們原本的生活,這對奴隸來說是莫大的賞賜,只是對于簡清和蘇葉來說,他們更羨慕季衡可以時常陪伴在主人身邊。已經認了主的奴隸,能夠取悅主人伺候主人,才是他們最大的價值所在,可他們在主人身邊住了有小半個月了,幾乎沒能盡到任何奴隸該盡的義務,這令他們十分不安。 其實倒也不是季苛言有意為之,只是那天之后他就徹底忙了起來,每天早出晚歸,回到家也是待在書房,連睡覺吃飯都要擠時間,更別提費心思調教新奴隸了。 新轉型沒多久的公司表面上看起來清清白白,實際背地里的根還都扎在泥里,季家幾代傳承的血rou生意不是說洗白就能洗白的。制藥業本就和政府、軍部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想要和他們打交道就必須得把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洗干凈,否則這顆隱藏的炸彈將來早晚會帶來致命一擊,這也是季家少主親自回國接手的原因之一。 這天,省廳在廈市舉辦了一個大型慈善晚會,這種場合正是各大商企結交那些政府官員的難得機會,季苛言代表海康藥業自然不會缺席,借著到餐臺拿酒的空檔,環視了禮堂一周最后鎖定了目標,嘴角帶著標準的微笑向那幾人走去...... 晚上十一點,季衡扶著一身酒氣的季苛言進了門,他今晚確實沒少喝,軍部的那幾個老家伙都是老油條了,正事還沒開始談就被灌了好幾杯下肚,季衡站在一旁有心替兩杯,被季苛言一個眼神制止住了,兩個人總得有一個人是清醒的。 不過以季苛言的酒量,幾杯紅酒倒也不至于真喝醉,只是空腹喝酒又喝得太急,回來的路上被車晃得有些頭暈,所以才被季衡扶了進來,至于簡清和蘇葉聞到的撲面的酒氣,實際上是季苛言最后裝醉“不小心”灑在季衡身上的。 這會兒進了屋,季苛言打發季衡趕緊去洗一洗換身干凈衣服,自己則一頭扎進了書房,今晚的酒喝得沒什么收獲,幾個老狐貍只勸酒一句正經話不談,從他們嘴里撬不出一點有用的信息,雖然去之前他已經預想到這個結果了,但心里總歸還是憋著一口氣。 “篤篤” 敲門聲響起時季苛言正看著今晚提到的那個項目的計劃書,以為是季衡收拾完了來找自己,頭也沒抬地說了聲“進來”,就繼續敲著鍵盤添加著備注,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抬頭詢問道。 “研發組那邊匯報的進度......” 話剛問到一半,季苛言看向門口的眼神就冷了下來,進來的人不是季衡。 ”主人......奴泡了杯醒酒茶給您.......送來......” 跪在門口的簡清感受到主人驟冷的目光,說到后面聲音越來越小,舉著茶的手下意識地抖了起來,茶杯和茶托之間碰撞出叮當的響聲,在安靜的書房里聽起來十分刺耳。 “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季苛言本來就心情不佳,偏偏這個時候有個不懂事的小奴隸撞上來,他是個私人領地意識很強的人,這一點在他生活很多方面都可以體現,就比如他不喜歡有人未經允許隨意進出他的書房;比如這些年他有過很多床伴但沒有人可以和他同床共眠,就連季衡也只在很早的時候睡過一次。 簡清在別墅住了這么多天,也確實沒進過書房,平時晚上季苛言在書房的時候,進去送茶的都是季衡。但今天他想著主人喝了那么多一定很難受,季衡又回房間洗漱了,不如自己先泡杯醒酒茶給主人送去,主人喝了也好舒服些,沒想到反倒撞了槍口。 “對不起主人......您別生氣,奴這就出去......” 季衡換好衣服一上樓就看到,簡清正低頭跪在書房門口,雙手高舉過頭頂,手心還捧著一杯熱茶,幾乎是瞬間,季衡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壞了...... “主人......”季衡幾步來到簡清身邊跪下,看了一眼主人的神色立馬俯下身子,認錯的話還沒等說出口,就聽見一句厲聲呵斥。 “我讓你教規矩,你就是這么給我教的?是你眼里沒有這些規矩了,還是你覺得我的命令可以不用當回事?” 季苛言很少把情緒外露出來,除非是他刻意為之,否則無論是生氣還是喜悅,他的語氣聽起來總是淡淡的,今晚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是這段時間的奔忙疲累,讓他難得地發了一次火。 主人發了火,做奴隸的自然要付出代價。 地下調教室里,蘇葉縮在角落的籠子里捂著嘴不敢出聲,主人就坐在離他不遠的那張單人沙發,正中央的一個黑色的鋼制刑架上簡清赤身裸體地綁在上面,面前是一整面墻的落地鏡。 “開始吧,給我看看,你都是怎么教規矩的。” 這句話是對季衡說的,與簡清的赤裸不同,季衡穿著一身剪裁得當的正裝站在簡清的背面,手執一條長鞭,燈光下纏繞在鞭身上的金屬絲線閃著令人膽寒的冷光。聽到主人的命令,季衡抿著唇揚起手中的鞭子,鏡子里的簡清立刻繃緊了渾身的肌rou。 “啪” 冰冷的鞭梢吻在簡清光潔的脊背上,留下一道淺紅色的痕跡,隨即兩道悶哼聲響起,簡清倒還好有刑架綁著,季衡直接撐著地面跪了下去額角激烈的跳動著。 “你要是還是這個力度,我不介意再多玩一會。” 季苛言把玩著手里的遙控器,漫不經心地威脅道。原來季衡一身正經地西服下,所有敏感處都被戴上了電擊器,rutou尿道還有后xue,脆弱的腸道被電流打過的刺痛,提醒他剛剛那一鞭明顯沒達到主人的要求。 咬了咬牙重新站起來,揚起手又加了幾分力揮了下去,這一鞭確實要重了許多,從抽在皮rou上的脆響和簡清的叫聲就可以判斷出來,不過季苛言依舊不滿意,手里的遙控器又推上去兩格,這次不僅是三處一起,而且還持續了五秒。 “啊——” 故意調大的電流穿過敏感的皮膚和粘膜,不斷挑戰著季衡的忍耐極限,他蜷縮在地上持續地抽搐,甚至電擊關閉后依然停不下來,更令他絕望的是,他發現他失禁了,當著簡清和蘇葉的面......深色的西褲的褲襠處濕了一片,尿液還在不停的往外流,可電擊的后勁兒使他收不住失控的括約肌,只能眼睜睜地躺在那看著自己尿完。 等他再緩過神時,季苛言已經站到了他面前,彎腰從他手里拿過長鞭,不帶溫度的眼神順帶著劃過他身下的那塊打濕的地毯,有些可惜地開口說道。 “我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珍惜。” 隨即轉手連著兩鞭直接抽向簡清的肩胛,沒留任何情面,先是兩道交叉的白印凹了下去,下一秒組織里的血液回涌,留下紫黑色的十字瘀痕。季苛言不喜歡皮開rou綻的鞭傷,一來破壞美感,二來開放性傷口容易感染,會給后續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但不是只有流血才代表著痛苦,這些年揮鞭的經驗,早就讓他摸索出怎樣才能最大程度地施予疼痛。 “叮啷——哐啷” 刑架上的鎖鏈不斷撞擊著鋼架的聲音,簡清伸長了脖頸,大張的嘴里發不出一點聲音,只在有限的能動范圍內劇烈掙扎著。和這兩鞭一比,季衡剛剛甩的那兩下的確不合格,簡清愧疚地看向鏡子里倒在地上的季衡,從一開始就是自己牽連了他...... “看好了,幫你記一記你當初是怎么學規矩的。” 季苛言踢了踢季衡的肩膀,等人從地上爬起來跪好才重新舉起右手,小臂翻著十字花,一鞭接著一鞭地抽在簡清身上,不留任何的喘息時間,每一次落鞭都力度精準位置對稱。 “啊......啊啊啊——” 空曠的調教室里回蕩著簡清的一聲聲慘叫和鞭子劃破空氣親吻上皮膚的聲音,二十鞭很快就抽完了,季苛言有些暢快地輕喘著解開領口一顆扣子,覺得心里這段時間積攢的壓力和郁氣都發xiele出來,再看向簡清和季衡也沒有剛才那么氣了。 他今晚有些失控,這他自己也很清楚,這樣的小錯他根本不該發這么大的火,他的性格和他從小受的教育不允許他出現這樣的情緒失控,在他看來,在外人面前顯露情緒是一件很危險的事,那意味著暴露自己的內心,他不會給任何人機會接近他的內心的。 但現在看來,在自己的奴隸面前偶爾失控一次,也不是一件壞事,最起碼自己這會兒覺得心情好多了,就是可憐了這兩個撞在槍口上的家伙,不過誰讓他們犯了錯呢。 季苛言心里已經消了氣,面上卻絲毫不顯,依舊沉著一張臉把手里的長鞭丟回到季衡身上,若是放在平常,以季衡對季苛言的了解,他肯定已經發現主人不生氣了,可季衡剛剛經歷了電擊和失禁整個人都是呆滯的,根本沒注意到這一點。 “怎么樣,記起來了嗎?” 見季衡垂著個頭連鞭子掉進懷里都沒接,季苛言伸出腳尖點了點季衡的膝蓋。 “......奴都記得,不敢忘的......” 季衡方才如夢初醒般伏地回答,鼻尖剛好貼在那片潮濕的地毯上,呼吸之間的腥臊激得他狠狠地閉了閉眼,接著就聽到季苛言惡劣的提醒道。 “一會兒收拾的時候別忘了換個地毯。” 說完沒也再管刑架上綁著的簡清,轉身往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