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對向?qū)У目释虝褐淞岁犻L的思緒。他深深吸氣,又緩慢地呼出來,形成一記顫抖的喘息,美妙的香氣凌駕于所有他曾經(jīng)遇到過的向?qū)У臍馕叮切┌姿锏倪h遠比不上眼前這個。 所以他像只被困在籠子里的餓極了的野獸,著迷于向?qū)в坞x的指尖,就差伸出舌頭去舔了。 “你很好看,臉長得不錯,身材也很不錯。”艾柯臉上帶著笑,絲毫不覺得一個哨兵當著他的面因為他而性起是件冒犯的事,大大方方把手按到了隊長的胸肌上,補充道:“你的胸肌很漂亮。” “只可惜……我現(xiàn)在沒有zuoai的心情。” 他站直,居高臨下,面色冷下來,精神力猶如利刃尖刀,刺進隊長的腦海,如同修建樹枝一樣強硬地剪去多余部分,攪散過多感官信息形成的漩渦,撕碎冗余的從前的精神屏障。 沒有多少向?qū)Ц矣谌绱舜蟮堕煾刂委熒诒路鹪趯Υ慌_普通的機器,螺絲損壞就扭下來換新的,鐵質(zhì)表面生了銹就用力擦除,齒輪咬在了錯誤的地方就強硬地扳正。 一切都在嚴絲合縫地回歸正確的軌道,盡管這有些痛。 沉疴盡消,腦子從來沒有這么清醒過,精神圖景難得平靜,極富誘惑力的向?qū)畔⑺叵銡鉃榇丝痰妮p松錦上添花。 細微的刺痛倒像是舒爽的調(diào)劑品。 所以在向?qū)У木窳淇岢樯矶サ臅r候,他竟然還下意識想要挽留。 那個嘴很硬的先于隊長醒來的士兵眼睜睜看著他的隊長在敵人手里閉上了眼睛,腰背略微弓起,咬緊了牙關(guān)時不時悶哼,簡直像在遭受什么酷刑。 他只覺得殘忍,隊長在為他們失敗的行動受到懲罰,眼眶一熱,這個入隊不到一年的新兵蛋子扭過頭不忍再看。 因此,他沒看見,那個向?qū)г诮Y(jié)束治療后,用潔白的腳底輕輕踩在他隊長高高隆起的褲襠上,左右按壓了一下,他令人尊敬的隊長就喘息著射了出來,jingye濡濕了他自己深色的內(nèi)褲。 艾柯意猶未盡戳了一下這位隊長緊實的胸肌,然而秉持著“不懂規(guī)矩就要受懲罰”的道理,他無情地轉(zhuǎn)向下一位需要精神梳理的哨兵。 這隊人的精神狀況比他想的要差,盡管在先前的精神震蕩中他留了手,清醒過來的人也只有兩個,其他人都在昏迷的狀況下接受了精神治療,建立了一層穩(wěn)固但有時限的精神屏障。 啊,那個新兵蛋子太無聊了,只是在精神力交融的時候聞到了一點向?qū)畔⑺鼐突枇祟^,開始胡言亂語,嚷嚷著什么“別勾引我”“好香”“給我”之類的,他不得不讓米勒把他的嘴堵上,以免因為被吵到而不小心把他的腦袋用精神力撐爆。 他吩咐自己忠實的家犬把這些人統(tǒng)統(tǒng)扔到樓下,連帶著他們的裝備,好心地解開隊長的繩子,告訴他一樓有個簡單的淋浴間,藥房的門沒有鎖,請他把自己和自己的隊員打理好之后就滾出去。 隊長簡單活動著氣血略有不暢的手腳,心情復雜。當然不只是因為那位向?qū)в悬c惡劣的行為,好吧,他得承認這占了很大一部分,此外,眼前這個沉默的哨兵也帶來許多謎團。 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明顯沒有深度結(jié)合的一對哨兵向?qū)В谌仗棺龃壬疲?/br> 而且這個人,舉手投足間都帶著軍隊的風格,具有強大的自制力……隊長瞄了一眼他先前略有起伏、此刻已毫無動靜的胯部,又想到這個男人絲毫未泄露的信息素。 在嗅聞感受過樓上向?qū)У男畔⑺匚兜乐螅坏貌怀姓J,自己很難對抗這種誘惑,如果不是手腳都被綁得很死,他可能已經(jīng)把對方撲到床上了。那么全程旁觀的這個人,要么是也有一定的殘缺,要么就是控制力驚人。 總而言之,不好惹。 他強壓下心里的紛亂,去淋浴間處理了一下個人問題。 米勒回房間的時候,艾柯正在自慰。在精神力交融的過程中,對方會聞到他平常不顯于人前的信息素,他也會聞到哨兵的信息素,影響是雙向的,只是別人可能沒他這么大反應。如果不想發(fā)生點什么,他會用腦子里的疼痛叫那些家伙管好自己,當然,他也不介意跟看得上眼的家伙來上一場。 對他來說,酣暢淋漓的床事是消除煩惱、填補內(nèi)心的強大手段。 聽見開門又關(guān)門的聲音,坐在床上背對著門口的向?qū)]有回頭,只是用摻雜了情欲的聲音問:“搞定了?” “是的。”米勒站在門口。 “把你的精神體收回去。” 那頭眼巴巴趴在床邊的狼不情不愿回歸了哨兵的精神圖景。 “現(xiàn)在,過來。” 幾分鐘后,米勒跪在木質(zhì)地板上,含著艾柯的性器一點點往里吞。 向?qū)У臇|西并不像他的精神力天賦一樣異于常人,米勒完全能含到底,他的視線落在這根顏色淺淡、還帶著點沐浴露味道的yinjing上——半根在他嘴里,半根被包攏在他的掌心——哨兵敏銳的五感此刻都被他用來感受他的向?qū)В谟|摸他,舔弄他,濡濕他,毫無芥蒂地吮吸頭冠,吞咽下里面流出的所有東西。 米勒輕松地來了一次深喉,臉抵上了艾柯的胯。向?qū)У拿l(fā)本來就很少,再加上他會剃毛,因此米勒感受到的僅有肌膚的溫熱和細微的顫抖,他一只手按在艾柯的大腿根,另一只手撐著床邊,慢慢體會著對方的性器滑過他喉嚨口、上顎的觸感。 艾柯咬著指關(guān)節(jié),另一只手松松地撫摸著米勒的后腦勺,幾乎不施加任何力氣,只要米勒想,他可以在任何時候脫離掌控。 在反復幾次十幾秒深喉之后,米勒感覺到向?qū)У哪_伸到了他的兩腿間,腳背頂著他沉甸甸的卵蛋,隔著褲子前后摩挲。然后是另外一只,腳趾碰上了他束縛在布料內(nèi)的下體頂起的部位,情色地、逗弄般地夾弄。 哨兵不得不暫時把嘴里的yinjing吐出來,艱難地喘了口氣。他的信息素難得失控地泄露出來一點,迫切地想找到另一半契合的信息素并與之結(jié)合,不過在場的向?qū)莻€怪胎,他不想,那就一點施舍都不會有。 在他找回自控力的過程中,艾柯?lián)崦哪橆a,抬起他的頭,與他接吻,低聲道:“好狗狗,自己摸給我看。” 于是他情難自禁,解開了之前遇襲時匆匆系上的皮帶,金屬搭扣啪嗒一聲,伴著拉鏈的摩擦、衣料的窸窣,帶著繭的雙手就籠上自己終于得見天日的yinjing。 米勒清楚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跪著,褲子和濕了一小塊的內(nèi)褲被半脫下,性器官恬不知恥地吐著前列腺液,隨著他自己的擼動漸漸潤濕一整根yinjing,房間里回蕩著他的喘息。 “很棒,很漂亮。”他的主人從不吝嗇贊美與肯定。 艾柯欣賞著他繃緊的布料透露出來的肌rou曲線,那根大家伙直直硬挺,自夸自耀,在骨節(jié)分明的手里隱沒又出現(xiàn),根部本來應該有的茂盛毛發(fā)消失無蹤,是他的手筆,他親自去掉的,這個哨兵,這只野狼,當時老老實實打開腿,讓他拿著落后的刮刀對自己為所欲為,艾柯那時親了一下他的guitou,作為獎勵。 雄性魅力和愛欲的氣息不斷撩撥他從未平復的欲望。 艾柯坦誠地追求性愛,于是也跪了下來,湊近他的哨兵,衣袍的下擺和他委頓在地的皮帶扣糾纏。米勒的動作慢了下來,視線自下而上看向他,哼出一聲略微帶著疑惑的鼻音。 他以為他的主人更想看他射出來。 艾柯與他rou貼著rou、胯貼著胯,自然而然的,那里也貼在了一起。 “我們一起吧。”這個姿勢,他只能親到米勒的鎖骨,用尖尖的牙齒玩鬧似的咬了兩下,艾柯笑吟吟地用手把兩人的yinjing半環(huán)著束在掌心,“要快點,膝蓋跪久了會痛。” 米勒低頭去親他。 這場情事最后以jingye不分彼此地弄臟了身體作結(jié)。 艾柯從浴室里出來,打了個哈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了,他困得要死,本來打算上午去塞勒坦的“人才市場”看看有沒有數(shù)學好的,現(xiàn)在看來只能把行程挪到下午了。米勒正在用床頭的抽紙清理地上可疑的液體痕跡,見他出來就先放下了手里的活,進了浴室打理自己。 面朝下倒在床上,艾柯將精神力放出去掃了一眼樓下的情況,那群哨兵分了兩批人輪換守夜和睡覺,看起來今天晚上是不打算走了。他疲憊地閉上眼,短時間內(nèi)連續(xù)給七個哨兵做精神梳理這種精細活還是挺累的。 身邊的床凹了一小塊下去,米勒清洗的動作很快,甚至還能嗅到一點水汽的味道。 水汽有什么味道? 不知道。說不出。但挺不錯的。 艾柯閉著眼睛翻身,手臂一伸攬住哨兵的腰,米勒動作溫和地帶著他躺在床中央,蓋上被子,艾柯的手在過程中向下滑落,擦過他未著寸縷的下半身,他也只是把那只手又提上去,他的向?qū)Э瓷先ヒ呀?jīng)睡著了,由著他擺弄。 衣服留到明天再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