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夜:投票結束,書房夜襲,因為沒有勃起被懷疑是直男
書迷正在閱讀:鎖愛之籠、器大活好獸人們的新娘(NP 雙x 人獸)、ich liebe dich、混亂地帶的小診所、深淵之外(總攻1v3BDSM家奴文)、清冷男二總被強、有余涅盤、騎癮、快穿:攻略男主這么簡單嗎、鎖鶴流春
故事講完了,賀予才知道,為什么那封信里會寫[客人們有著最強大的內心、最豐富的性經驗、最嫻熟的技巧和最低劣的道德]。 方柯的道德確實夠低劣,不過賀予也沒什么別的想法,只是感嘆下幕后之人對他們還真是夠了解的。 畢竟他自己也算的上是有著靈活道德底線的人,至于低劣不低劣,別人怎么看不清楚,賀予倒是覺得自己挺正常的。 “1、2……5……” 有著10號牌的律師唐宋面不改色報數:“算上1號自己,一共5個人勃起,5票對7票,方老師,恭喜你……挑個狩獵者吧?!?/br> 5個人勃起? 賀予有些好奇,方柯講的故事雖然因為師生的關系有些刺激,不過遠遠達不到讓賀予勃起的程度。 講普通的故事和講黃色的故事有著本質的區別,普通的故事是靠故事和人物來吸引大家,黃色則是需要強烈的視覺刺激。如果黃色故事也有著豐富的故事背景和錯雜的人物關系,那就不是黃色故事,是藝術品了。 比如。 從看到信的時候,賀予就知道,這場yin談會里,大多數講述者面臨的結果,絕對票數不過關,成為獵食者的食物。 畢竟這十一位客人可是有著[最豐富的性經驗],在這種老司機面前講黃色,無異于班門弄斧。 但賀予沒想到,居然真的有4個人在聽完故事之后勃起了。 除了方柯之后,勃起的四個人分別是穿著病服的5號沈凡,穿著睡衣的作家7號卓航,9號軍人楊忱,和故事開始前方柯主動搭話的學生11號向言才。 察覺到賀予的眼神,11號向言才將校服外套往下拽了拽:“我是學生,方老師講的故事我難免代入感強了點……” 賀予正想調侃一句,4號秦安忽然溫柔開口:“10號似乎很適合當主持,當律師是不是有點可惜?” 他笑容溫溫柔柔的,充滿著無辜柔和的頓感,但說的話卻綿里藏針,挑撥大家去深思10號唐宋這么喜歡跳出來的原因。 是跟幕后之人有關?還是代表唐宋就是十一位客人中唯一的直男? 唐宋不吃這套,他律師當久了,什么樣的人沒見過。不管對面是打直球還是拐彎抹角,都能一一應對。 “早點選出來,大家可以早點回去休息,構思一下自己該怎么講。順便也能讓方老師替大家排除一個值得懷疑的人。” 最后一句話,瞬間將大家的注意力擊中在5號的身上。 故事講述之前,最反常的就是5號,大家褲子都脫了,就他在那邊扭捏。 現在是第一夜,目前還沒有懷疑的對象,那么這個看起來奇奇怪怪的病人,5號沈凡,就很值得大家深究了。 沈凡似乎并不怎么在意自己有沒有勃起,他仍舊保持著那副蜷縮著雙腿的坐姿,煩躁地啃著指甲。 賀予注意到他的右手指甲已經啃完,換成了左手。 “好吧?!?/br> 方柯扶了扶眼鏡,他其實并不太想選沈凡,跟他同隊的4號秦安和7號作家卓航都是原先定下的人選,可以最大程度保證自己在獵食者的捕獵下不被破身。次一點的選擇也是11號的學生,畢竟過去和學生相處的經驗,能夠讓方柯在面對11號時更加得心應手。 不過既然大家想讓他驗一下沈凡的身份,方柯也只好盛情難卻了。 畢竟,規則可沒有禁止,講述者對狩獵者的反攻。 方柯看向沈凡:“那今晚的狩獵者,我選擇5號,沈凡?!?/br> 沈凡抬頭,長時間啃指甲讓他的嘴唇有著深色的水痕。 他舔了舔嘴唇,看著方柯搖頭,聲音遲緩而虛弱:“我拒……啊——?。?!” 沈凡忽然抬手捂住脖子慘叫一聲,整個人倒在椅子,蜷縮成一團的身子狠狠抽搐了幾下。 賀予的椅子在沈凡旁邊,他伸手將對方扶起,低聲問:“是頸環嗎?” 沈凡冷汗淋漓,唇色蒼白,本來看起來就脆弱的身體更是搖搖欲墜。 他緩了好一會兒,才點頭:“嗯,我犯規了,狩獵者不能拒絕。所以那個幕后之人控制頸環釋放出電流……電流不至死,但大家還是別嘗試了?!?/br> 沈凡撿起地上的褲子穿好,和今晚的講述者方柯一起離開,剩下一些人也三三倆倆聚集回房。 賀予看了眼一個人成隊的3號耳墜男,后者站在大廳一副油畫前,正在欣賞。 那是安格爾的作品。 一位面龐年輕的裸體少女,伸展著軀體,雙手扶著肩頭的瓦罐。清澈的泉水從罐口傾瀉,穿過她的指縫,落入泉水之中,濺起漣漪。 “你覺得沈凡的樣子像是裝出來的嗎?”這是10號律師在發問。 10號律師唐宋、8號總裁季青林和6號的賀予在開始前自發組隊,現在第一個故事結束,他們也正在交流著剛剛得到的線索。 賀予搖頭:“不像,我扶他的時候,能感覺的出來,他的肌rou在不自覺抽搐。而且我覺得他不是直男?!?/br> 唐宋側目:“直覺?” 賀予:“同類的直覺。” 唐宋:“那你再直覺一下,其他人中,哪位是直男?” 能察覺的出來唐宋并不是很相信他的說辭,不過也正常,律師的職業習慣就是相信證據。 賀予捏著下巴想了想:“直覺不出來,跟其他的客人沒接觸過。直覺不是瞎猜,也是要有根據的?!?/br> 一直沒開口的季青林說:“我倒是覺得3號比較奇怪,他沒有跟別人交流過任何一句話。” 3號,就是在另一邊看油畫的耳墜男。 賀予失笑:“就算是狼人,也不應該是這個自爆法吧?!?/br> 在一樓的樓梯口,三個人交流了接下來的分配對象。 律師負責去試探9號軍人楊忱,3號交給季青林,賀予則選擇了7號,那位穿著睡衣,看起來比較內向害羞的作家卓航。 “暫時就這樣。”律師身為小團隊的組織者,自然也負責定下流程,“明天晚上六點半,我們在大廳集合,交換信息。” 賀予跟季青林沒有意見,三個人分頭行動。 賀予去了廚房。 廚房里按照眾人的口味備好了飯菜,每位客人的飯菜都單獨用透明的玻璃罩倒扣,標注了序號。 6號那份是賀予的,兩菜一湯,細長的大米晶瑩剔透。 賀予吃完飯,又回房洗了個澡,這才換上新衣服走出房門,開始執行任務——試探7號作家的直男成分。 作家卓航住在301,從樓梯上去右轉第一家。 門是打開的,里面沒人。卓航大概跟他一樣,也在外面尋找‘任務目標’,執行任務。 剛才上樓的時候,賀予就聽見202——那是9號軍人楊忱的房間——格外熱鬧,看來很多客人都不約而同選擇去了他。 不過這里面,究竟有多少是真的想試探出對方的直男成分,又有多少是想多條軍犬,賀予就不知道了。 既然卓航不在房間里,賀予也樂得清閑。 作為凌晨兩點上床都算早睡早起的夜貓子,沒有手機和電腦這種精神鴉片的存在,賀予只能去書房找本書打發時間,看看能不能催眠自己早點睡。 他剛從書架抽出一本書,甚至沒來得及看清書本的封面,“啪”的一聲燈就熄滅了。 書房的門被人反鎖上,有人在黑暗中靠攏過來,捉住賀予的手腕,旋身將他壓在書架上。 兩道呼吸聲交錯響起,一種極淡的香味竄入鼻腔,帶著松木的清新。 書房里,誰都沒有率先說話。 直到賀予感覺自己的視線逐漸適應了昏沉黑暗的環境,隱約捕捉到對方的大致輪廓時,才問道:“我是你的‘任務目標’?” 頓了頓,對方沉聲開口:“嗯?!?/br> “我看起來很像直男嗎?” “嗯?!?/br> “……為什么選我?” “你沒勃起。” 賀予據理力爭:“當時沒勃起的有六個人,就算輪也輪不到我吧?!?/br> “我負責你?!?/br> 言下之意,就是排在賀予之前的客人有其他人負責了。 賀予沉思,忽然開口:“你是2號?” 對方沒說話。 賀予有些失望:“看來我猜錯了?!?/br> 剛剛交談的時候,賀予就一直在回憶著其他客人,看看能不能找出對方是誰。 答案很遺憾,賀予跟其他的客人接觸甚少,連名字都沒怎么記全,更別說是聲音了。 稍微用排除法排除了一下,賀予只能猜測是2號。 賀予繼續猜測:“難不成是3號?” 3號是耳墜男,一晚上下來跟個啞巴一樣,除了說自己的名字之外,賀予沒聽他說過一句話。 對方還是沒說話,說明又猜錯了。 不是2號,也不是3號。1號講述者和5號狩獵者估計正在忙著rou搏,8號總裁和10號律師不久前才跟賀予分開執行任務,9號軍人也忙得不可開交。 那么就剩下一個4號秦安,7號作家,11號的高中生。 看這人的身高怎么著也是個成年人了…… “所以是4號?” 賀予還想繼續猜,但對方顯然已經不耐煩這種猜謎游戲,右膝蓋擠進賀予雙腿間,將他釘在書架上,強勢的吻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