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雙性/koujiao/吞精(彩蛋高H:舔xue/guitoucao陰蒂/尿進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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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自在地轉過臉去,南夏這話說得,好奇怪啊,但我一時又沒覺得哪里不對。 “那我要怎么才能……流水呢?”我悶聲問道。 “呵?!蹦舷乃坪跏遣粠Ц星榈匦α艘幌?,道:“你和那個人做的時候是怎么流水的,那么現在就怎么流水。” 我緊張地抓著床單回想,那時我是怎么流水的? 那時……那時明明是林逾靜的yinjing先流水的!一股股粘液從林逾靜的馬眼中分泌出來,他將那些粘液抹在他的rou柱上,還往我的xue口蹭了點兒。然后,然后他就進去了。 我支支吾吾地把回憶起來的片段告訴了南夏。 “哦,是這樣啊?!蹦舷牟幌滩坏貞艘宦?。 “但是你不能像他那樣……流水……”我說道。所以你進不去。 南夏用了點力卡住我的后頸,強硬地將我按在床上,反問我:“不試試你怎么知道我不會流水呢?” 我的額頭抵在床上,有些不服氣地說道:“誰的手會流水啊。” “誰說我要用手了?”南夏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我也想像他一樣,嘗一嘗臻臻的后xue是什么滋味啊?!?/br> 我有些不可置信,南夏他?他開這種玩笑? 還未等我反應過來,我的手突然被南夏粗暴地扯到了身后。他將一根熾熱硬挺的roubang塞到我的手心里,說道:“來,讓它流水?!?/br> “你……”我想回頭看他,但南夏掐住我的后頸將我按在床上,我的腦袋沒法動彈。 “你也想像他一樣?南夏?”我帶著哭腔問道。 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突然想cao我,這誰受得了啊。 “像他一樣?”南夏重復著我這句話。 過了會兒,他又用帶著笑意的聲音對我說:“不,我和他不一樣?!?/br> 南夏輕咬著我的耳垂,緩聲問道:“他應該只玩了臻臻的后面吧?” 那,那又怎樣? “今天,臻臻的三個小嘴都是我的?!蹦舷乃砷_對我的桎梏,在我的唇邊印下一吻。 我終于能看見南夏的正臉了,此刻他正勾唇笑著,那抹笑中夾雜著我看不懂的情緒。但我知道,每次南夏極度生氣的時候,都是像這樣笑著。 他在我面前從來不會露出生氣的表情,反而是彎眼笑出一副很清純無辜的模樣。 南夏把我翻過身來,讓我正對著他。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南夏就俯身吻住我,將我的不滿和抗議全部封在嘴里。 我屈起膝蓋想要把南夏頂開,卻沒想到他用手按住我的膝蓋,然后還順著大腿一直摸到了我的腿根。 “臻臻,怎么這么主動啊。”南夏調笑道。 “你看看它?!蹦舷膶⒋謮训膟injing抵在我的腿上磨蹭著,“它現在流水了。” 我垂著眼睛看了一眼,便很快移開了目光。 確實是流水了,而且……很粗很大,還稍稍帶著點彎曲的弧度。 “臻臻想要先用哪張小嘴吃它?”南夏的手越過我玉莖下面掛著的囊袋,刺進了我那不為人知的花xue。 我是雙性人的事,只有我的父母和南夏知曉。因為我把南夏當作自己最好的朋友,就沒把這件事瞞著他,而他這些年來也沒有露出對我的任何歧視。 就算是我洗澡時,也不會將手指刺進xiaoxue中去清理,南夏這突然的襲擊,讓我的xiaoxue抽搐了好幾下。 “你……你不把我當朋友!”我感覺受到了屈辱,憤怒地朝著南夏喊道。 “朋友?”南夏叼住我的奶頭細細研磨,“我做你的男朋友不好嗎?” “啊……你,你別咬啊……”我被南夏磨得喘息不止,下意識地也不想回復他那個問題。 但是南夏也不在意,只是咬住我奶頭的力度又加重了些。 我逐漸也從中得了趣,挺著胸更深入地把rutou送到他的口中去。南夏抬眼看著我笑,我不由得有些羞赧。 “很舒服吧臻臻?”南夏的舌頭不停地舔弄我的乳孔,像是想要鉆進去一樣。 “不……你別舔了……”我從酥麻的感受里反應過來,把南夏的頭往外推。 “好?!蹦舷膹奈业男厍疤痤^來。 我竟感到了一瞬的空虛。 “臻臻有zigong嗎?”南夏將手覆在我小腹的那塊,問道。 “……你問這個干什么?”我不愿意回答他。 其實我是有zigong的,不過zigong發育的沒有正常女性成熟,所以不能懷孕也不會有生理期。 “臻臻不愿意告訴我啊?!蹦舷暮苓z憾地嘆了口氣,“不過沒關系,等下就知道了。” “什,什么?”我有些茫然。 “在此之前,臻臻還是多舔舔它吧。”南夏直起身來叉開腿跪在我的身前,他那深紅巨大的陽具正對著我的嘴。粘液拉成絲從馬眼中留下來滴到我的嘴角出,我下意識地伸舌頭將它舔走。 有點腥,還帶著點苦味。 南夏的眼里竟透著一絲興奮,粗大的yinjing也晃了晃。 “別急啊臻臻。”南夏揉著我的下唇,“等下就把你喂飽。” “你拿開……”我話還為說完,南夏就趁機把那yinjing塞入我的嘴里。 幸好我反應快,它只進入了一個guitou。 我努力轉動著舌頭,想要把它推出去。 南夏卻發出一聲仿佛爽到極致的呻吟:“嘶……啊——對,就這樣舔它——” 我氣得想要一口咬下去,但南夏一只手捏住我的雙頰,我沒辦法這樣做。 算了,我破罐子破摔地想道,沒準把他舔射了,他就不會打我的xiaoxue的主意了。 想道這里,我便開始專心致志地舔起來。 南夏像是看穿我在想什么,不過他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南夏這根陽具,十分壯碩,單單只是吃一個guitou,我便有些吃力了。 舔了一會兒,見他還不射,我就開始用力地對著馬眼吸。 果然,南夏爽得倒吸一口涼氣。 好像是快要射了,南夏便又把yinjing插入我的口中插深了許多,已經抵到我的嗓子眼了。 不僅如此,他還一深一淺地抽插了起來。 雞蛋大的guitou不停地戳弄我的嗓子,我的舌頭也能感受到柱身上環繞著的鼓動的青莖。 我強忍著干嘔的欲望,努力吞咽著這跟yinjing。 終于,一股腥苦的濃精射入了我的喉頭。 南夏射得太深了,我沒辦法完全吐出,最后還是咽下了一小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