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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BE文里總能打出甜寵結(jié)局【快穿】在線閱讀 - 8江南之行前最后一場歡愛/徽州大水案一

8江南之行前最后一場歡愛/徽州大水案一

    “你在補(bǔ)償我?”榮德咬牙切齒地問,他的手攥緊了床單,惱怒的心情可以從手背冒起的青筋看出。

    “我沒有,我只是審時度勢。”情安搖搖頭,輕聲說:“良禽擇木而棲,我身為東廠廠公自然以君主為先。”

    榮德的神色透出一絲受傷,情安又何嘗不知他的小將軍在問自己的心在何處,只是如今他不能再牽連榮德了。

    “你還做不做?”情安不愿再看榮德,臉瞥向一邊,嘗試用冷淡的聲音說下去:“東廠素來為皇帝最信任的部署,我身為廠公自然要做表率。”

    情安沒有聽到回應(yīng),只有窸窸窣窣的收拾衣物之聲,榮德整理好了衣服后離開房間,臨走前還是低聲吩咐了門外的奴仆去伺候主子洗澡。

    情安坐在熱氣繚繞的熱水桶里,他看著一旁低眉順眼的奴仆,看著這個小男仆面相青澀:“你今年幾歲了?”小男仆卻好像聽到了什么可怕指令一般,哆嗦一下跪下:“小人…小人今年十四。”

    “你因何在將軍府做事?”

    “回大人,小人原是北方西澤縣人,因戰(zhàn)亂與家人分離,將軍看我可憐邊將我收為隨從。”

    “嗯,起來吧,這么怕我干什么。”情安揮揮手,讓這小男仆把衣服放在一旁,只留自己一人。他看著水里自己的倒影,自覺有些可笑,世上人都聽聞東廠狠辣狠毒,誰知他也與這小男仆相似命運,受了恩惠后為主子辦事。

    他人喊自己主子,自己也要喊皇帝主子。情安起身把水漬擦干,赤身裸體躺在柔弱的被鋪之中,用指尖描摹被子上的刺繡。

    “陛下叫你回宮。”

    房里突然多了一人聲音,隨后情安只覺得自己的臀尖被輕佻觸碰,他憤怒回頭,呵斥到:“放手!”

    可是臉戴青甲鬼面的內(nèi)衛(wèi)沒有停手,反而更加肆無忌憚地去撫摸情安白皙的大腿。

    “你我同級,我勸你對我放尊重些。”情安冷著臉,去拍那人作亂的手,那人只是隱藏回陰影之中,說著調(diào)情似的玩笑話:“昨日在殿上挺開心的,怎么今天火氣這么大?若是那個質(zhì)子知道,恐怕臉都要青了。”

    情安直起身子,那人看情安有反應(yīng),停了停腳步:“那質(zhì)子厲害得很,想取你而代之呢。不過放心,我可沒說你在殿上的事。”

    情安即使早就做好了內(nèi)衛(wèi)們都會聽到的心理準(zhǔn)備,被人當(dāng)面直接點出還是頗為羞恥,那人看著情安羞紅的臉頰笑了一聲。戴著黑色手套的手輕撫過美人的下顎,又點了點漂亮鎖骨,其中的情色暗示不言而喻。

    “你就不怕我告訴陛下?”

    “你不會的。”

    隨后屋外男仆的敲門聲響起,待男仆推門而入時,屋內(nèi)除了情安再無他人。情安皺著眉,叫來了自己的隨從,起身去往皇宮議事。若是敬瀟想找他行歡愛之事,便會喚管事宮女來,若是談?wù)拢瑒t是內(nèi)衛(wèi)來。

    身體上的酸軟出乎意料地去得快,情安穿著高領(lǐng)的宮服進(jìn)了殿。

    這是第一次與鄰國質(zhì)子見面,對方長得一副清冷面孔,白衣錦麟底紋,青色衣帶更顯人精神。看來宮里給他的待遇倒是不錯,情安略微思慮,倒是不知道這人使了什么好謀略,竟然他從一個有隱患的鄰國質(zhì)子躍升到可以和內(nèi)衛(wèi)、東廠一同議事。

    “近日大水頻發(fā),江南因風(fēng)暴入侵,至使渠道不堪重負(fù)。寒潮過境與天文大潮相疊加,江南一帶水災(zāi)禍患啊。”敬瀟看著眾大臣呈上來的奏章說,情安心中疑惑,這與東廠與內(nèi)衛(wèi)又有何干?

    “杭州知府這是稟報,說按往常水災(zāi)應(yīng)對,徽州理應(yīng)開河道,將水引流到徽州一帶。”敬瀟皺眉,手指在奏章上磨蹭一下,又輕嘆了一口氣:“今年徽州知府拒不引流,朕想要你們下江南看看到底是何緣由。”

    “江南一帶歷來是商業(yè)重地,此次水災(zāi)必定會造成眾多廠房停業(yè)停工,若是徽州不施以援手,恐怕今年的經(jīng)濟(jì)是要收到重創(chuàng)的啊。”那鄰國質(zhì)子上前說到:“祭祀臺愿去杭州做祈福之禮,望陛下準(zhǔn)許。”

    情安看了一眼質(zhì)子,心中更添一絲疑惑,什么時候鄰國質(zhì)子也能摻和進(jìn)祭祀臺了?祭祀臺雖無實權(quán),但每年春季和冬季都要行祭天之禮,皇宮和皇族都要參加。祭祀臺測星象來判斷國運走向,原本先帝定都洛陽,如今敬瀟遷都也是因為祭祀臺算出龍脈轉(zhuǎn)移至開都。

    “朕準(zhǔn)了。”

    鄰國質(zhì)子來自于夏國,原先夏國是本國的勁敵,不過因為夏國內(nèi)部權(quán)力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更是個個皇族都想當(dāng)皇帝,最后日落西山,不復(fù)從前。夏國的祭祀之術(shù)也算是一絕,傳聞中夏國的始帝就是在夏國祭祀的指引下,計算出山河之變動,用洪澇之力打敗敵軍,從此創(chuàng)立下大夏帝國。

    “情安,你這次也去江南,看看恒王都給朕什么驚喜,朕讓他過去可不是吃空餉。”敬瀟揮退情安和質(zhì)子,留下內(nèi)衛(wèi)閣領(lǐng)。

    情安和質(zhì)子并肩走出門外,待情安還未開口,質(zhì)子便先自我介紹了起來:“早聞廠公乃是陛下的得力助手,此次去江南還想請您多多關(guān)照。我是夏國七皇子言素?zé)煟鮼碣F國,還有很多規(guī)矩請大人教導(dǎo)。”

    態(tài)度恭恭敬敬,倒真有一番公子風(fēng)采。情安略略一點頭,但是想到這人是戲本主角,自己也暫且不想一見面便交惡,于是也回了個禮:“東廠廠公情安。”

    言素?zé)熚⑽⒁恍Γ阃漓肱_走去,情安招來自己的手下:“去查查,這人是怎么進(jìn)入祭祀臺的。”

    此次內(nèi)衛(wèi)、東廠以及祭祀臺共同前往江南,就是為了折損恒王勢力。雖然如今敬瀟繼位,但是老皇帝還是疼愛自己最小的兒子,將最為富饒的江南之地交給恒王管理。不過恒王的母親德氏可不是一個安穩(wěn)的角兒,畢竟恒王當(dāng)年是因為年幼才無緣奪嫡。

    再加上德氏本就出身江南派系,如今恒王成年,也從皇帝的幼弟變成了皇權(quán)威脅。畢竟,皇權(quán)之前無父子,更別提派系不同的兄弟了。

    也好,這次剛好可以離開京城,也和榮德分開一段時間。情安摸了摸袖中的小盒子,這個盒子里放著就是榮德的解毒丸。

    不過當(dāng)情安就快要離宮時,管事宮女喚住了他,傳話到:“大人,陛下請您移步寢安殿。”

    推開宮門,繞過層層疊疊的遮光垂簾,情安見到了赤裸上身,手里正在擺弄些什么的敬瀟。敬瀟肌rou線條因為側(cè)躺的姿勢更顯流暢,緊實的腹肌衍生至下腹的位置只有一角被子堪堪遮住,敬瀟笑了笑,勾了勾手:“看看言素?zé)煻冀o朕送了什么好東西?”

    情安褪去外衣,坐在了床邊上,看著手里的玩具:“這不是逗貓用的小玩意嗎?”一根像小版的釣魚竿一般的逗貓棒,拿餌釣處毛茸茸的玩物做得精細(xì),羽毛又細(xì)又軟,針腳處更是精致,幾乎看不見縫合處。

    “宿主,檢測到不屬于這個世界的物件。”

    原來是未來的玩意,怪不得做工如此精致,恐怕是宮里最好的繡娘也做不出這些東西。情安玩了一會那毛茸茸的玩意,問:“陛下喚我就是為了讓我逗貓的?”

    “宮里都沒有貓,要逗什么呢?”敬瀟手拿一尾似真貓尾的小尾巴來回挑逗著情安的尾椎,把情安撩到腰軟輕笑才停下:“言素?zé)熣f上次見朕有貓,就送了些玩具來。這些織物倒是可愛,觸感也上佳,沒想到夏國還有這等手藝。”

    “嗯啊…那陛下唔嗯,應(yīng)該去抱只貓來。”情安被毛茸茸的細(xì)密觸感掃弄過了奶尖和私處,貓尾巴尖還吸收了花xue泌出的sao水,濕黏的觸感加上這是言素?zé)熕偷亩Y物,情安紅了臉想要躲避。

    “朕不是有一只嗎?”

    敬瀟伸手開始搗弄情安的花xue,情安喘著氣躺在敬瀟的懷里,腰肢使著力氣情不自禁地擺動,去追逐這絨毛玩具的愛撫。

    外唇被毛茸茸觸感細(xì)密撩揉,加上花核被男人的手指來回?fù)v弄,毛絨玩具吸滿了yin水后便得沉甸甸的。這壞心眼的男人還偏要把這濕透了的貓尾巴往情安鼻子上湊,讓他聞聞自己yin水的味道。

    情安躲著貓尾巴就只能往后靠,這一靠就更往敬瀟的懷里去了,一根炙熱的jiba明目張膽地頂在情安的后腰上。情安微微一翹臀,用臀縫去夾弄后面那個巨物,直把男人弄得喘氣。

    敬瀟舔弄上情安的肩頸,用濕漉漉的貓尾巴去taonong情安的前端。

    “嗯啊…哈啊…陛下別玩了…”情安只想要龍根早點進(jìn)入來解去饑渴,不過敬瀟將逗貓棒調(diào)了個個,將棒子一頭又來回逗弄插入xue道。水聲在細(xì)細(xì)的逗貓棒抽插sao逼的時候不斷響起,加上情安的身體被系統(tǒng)一升級,能夠感受到更多的細(xì)節(jié)。

    逗貓棒把手上的紋理磨蹭yindao造成的快感都被無比放大了,加上敬瀟還不斷揉捏著乳rou,情安無力地躺在男人的懷里享受情欲。

    情安瞇著眼睛倒真像只貓兒了,哼哼唧唧地可愛極了。敬瀟拿起一旁毛茸茸的假老鼠,往情安的花xue中塞去。

    “啊!這是嗯啊…好奇怪~”情安的腿間仿佛有活物在鉆,他一睜眼還以為是真的小老鼠,嚇了一大跳。敬瀟趕緊安撫著情安,牽著他的手去摸腿間的小玩意:“是假的,別怕。”

    只是這動起來像活物的假玩意一直在體內(nèi)蹦跳的感覺過于詭異,但是仍然能帶來無數(shù)的快感,更為新奇的。

    敬瀟的那個東西從后xue插入了,情安才發(fā)現(xiàn)剛剛自己被小老鼠折騰得雙腿發(fā)軟,腰肢酥麻的時候敬瀟早早開拓了后xue。后xue此時的汁水也不比前xue少多少,甚至乎兩處的體液匯集在會陰處,就連情安自己也能體會到水流涌動。

    “看來是朕要多用用這里,一次比一次會吸了。”敬瀟將情安后xue比上次性愛更加的體驗歸結(jié)于是之前少用,如今開發(fā)了便更純熟。

    情安只覺得自己的花xue被一只怪異的毛茸茸的小老鼠鉆弄著,后xue又遭到粗壯龍根的頂撞,更別說兩xue只隔一層薄薄rou壁。后xue遭遇的頂撞連帶著花xue里的毛絨玩具的震動,情安渾身都失了力氣,只能yin叫著去感受身體的快感。

    “哈啊…陛下…”情安爽得手指都抓不住床單了,敬瀟會意后一把將情安抱在身上,不止讓jiba頂?shù)酶睿卜奖阕约豪^續(xù)用力。

    整個龍床都被震動得晃蕩,吱呀吱呀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宮殿,門外的太監(jiān)們都攔著門,以防有人擾了這一室春意。不過門外嬪妃的聲音還是傳入了正在酣暢淋漓的兩人耳中,情安已經(jīng)高潮了數(shù)次,就連前端也被捆著防止射出過多而上了身子。

    情安聽到了聲音卻已經(jīng)沒有力氣做些回應(yīng),畢竟xue里的玩具過于擾人,居然從來沒有停止震動,被敬瀟在雙xue之中換置來回。

    此刻的聲音如小貓兒虛弱低吟著,黏黏糊糊的嗓音中帶著求饒的意味,兩只腿都完全xiele力氣,只能依靠男人雙臂的固定在空中搖晃。

    “嗯啊…哥哥…不行了…”情安喚著哥哥來求饒,但是也不能讓性起的男人緩了節(jié)奏:“你馬上就要去江南了,讓哥哥再疼疼你。”

    情安知道這是敬瀟與自己在此次江南之行前最后一場歡愛,只是沒想到居然如此累人,他在累暈前迷迷糊糊中聽見:

    “情安,朕只信得過你。”

    情安分不清這是情欲的淚水亦或是心寒的淚水,畢竟,若是真的只信他一人,又怎會舍得他死在陽光明媚的初春。

    他連初春的第一朵玉蘭花都來不及看它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