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黑暗中綻放的花兒,它名為毀滅!
從黑暗中綻放的花兒,它名為毀滅,毀滅一切錯誤的秩序,一切扭曲的法則,重新洗牌,從頭來過。 改變,亦或不變。 死亡,亦或重生。 破而后立,昭示著新世界,新秩序的“誕生”。 從黑暗中歸來的復仇者們,撕咬、吞噬、毀滅,一切曾經看著牢不可破的墻池。 如果邪惡的結局注定是覆滅,那么這一刻的戰斗將有了新的名字——革命。 我用扭曲的沾滿鮮血的軀體擁抱你,以爆炸作為送你的禮花。你依然干凈美好,在戰線的后方,為我們祈禱吧! 祈禱著,這一切混亂的秩序終將恢復正常。 在這場戰爭里,即便是弱者,也將握起武器,力所能及,加入這場戰斗。 如奇點的爆發,在這一年的最后一聲鐘聲敲響的末尾。 名為“革命”的薪火迅速點燃一切沉睡者的意識。 覺醒——思考—— 我們所存在的意義。 那不在是旁人的故事,我們亦將加入。我們亦是主宰,當如此認知的時候,這個被欺詐而沉睡的世界將重新復蘇。 當謊言再也無法掌控時,當灌輸而成的“常識”出現破綻。 走出那一幢幢的牢獄,回歸天地之間。信仰之火喚醒休眠的意識。 武器就在手中,是舉起,還是再度忘卻。 記起,我們來到這個世界的目的。 身為此間的主宰,平凡而又不平凡的我們。 —黎明之戰— “先生,請走這邊?!?/br> 扣著半邊面具的高瘦西裝男人優雅的在前方帶路,他側過身用雅致的過分的話語提醒著男人前方腳下的臺階。 男人漆黑如鴉羽的發絲在地下拍賣場昏暗的燈光下折射著微微的紫色。扣住半張臉的面具下是一雙幽深的漂亮的叫人不敢逼視的藍色眼睛。 高挺的鼻梁下男人的薄唇輕抿,似是心情十分愉悅的樣子。 這一場拍賣,是針對上層大佬們開放的表演。 被裝在玻璃或者鐵籠子里推上來的不著一絲片縷的人,也有搶奪來的來自其他國家的文化寶藏。 有著藍色眼珠的男人坐在三樓的特級VIP席上,雙手交疊著放在大腿上,唇角的笑已經染上了一絲嗜血的興味。 浩渺漆黑的宇宙內,龐大母艦橫行無忌的強行駛入藍星航空港,在母艦上淡藍色的能源光照耀下,數不清的小型戰艦從母艦甲板和下方陸陸續續飛出。 航空港的警隊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就已被擊斃。 “哇哦~酷!” 從通訊器內傳來同伴興奮的吼叫,負責突圍的小隊長舔了舔艷紅的唇,漆黑的眼中流露出一絲病態的愉悅微笑。 “轟炸聯盟航空港~我早就想這么干了!接下來,獵~食~時~間~到!” 轟一聲巨響,緊迫的警報聲混合著爆炸聲,無處不在的死亡壓力。 【星際母艦遙遠號要求登錄藍星聯盟航空港,拒絕登錄,強制登錄指令啟動,倒計時...三、二、一!】 “發動進攻。” 坐在母艦駕駛艙遙領位置的第一船長下達指令,手下副手第二三四船長陸續接收到指令。 母艦周身柔和的藍色能源燈陸續亮起,耀眼的藍白色光芒即使站在藍星地表的人也能用rou眼觀測到那刺目的光芒。 宛如中子星爆炸的瞬間—— 劇烈密集的拋射狀光芒無聲的在宇宙中亮起,宛如一朵朵無聲爆裂的禮花。 這一幕也象征著戰爭的正式打響。 突然遭到襲擊的拍賣場,精準控制的激光束避開了三樓特級VIP席位,到處都是撕心裂肺的驚叫和慌亂的跑步聲。 有對男人有好感的工作者冒著危險來叫他離開,男人依然姿態優雅的坐在那,漫不經心的摘下臉上的面罩。 當那張俊美的令人目眩神迷的臉露出來時,工作者傻傻的站在那。穿著漆黑西服的男人緩緩站起來,戴著黑色皮革手套的手搭在他肩上。 “多謝。” 兩架三米多高的機甲從天而將,工作人員以為男人會遭到攻擊時,機甲卻懸停在三樓欄桿前。 “領袖,航空港已被攻下?!?/br> 于此同時響徹整個城市的警報聲也同時播報,從光腦中或是車內的車載導航中,各個地方都自動彈出了來自航空港的警報。 【藍星航空港于晚間7點20遭受不明恐怖分子襲擊,現已淪陷,為保障廣大市民安全請速速前往...】 呲啦呲啦,彈出的警報畫面閃爍了一瞬全部消失。 拍賣場的工作人員驚恐的抬起頭,那美的不像話的男人卻朝他露出抹意味深長的微笑,他走到被轟斷的柵欄旁,單手撐著欄桿一個輕躍翻過欄桿跳到了機甲胳膊上。 機甲迅速駛離,男人一手抓著機甲胳膊,整個修長的身體掉在半空,在近兩米的高空跳下,穩穩地落在中心的展示臺上。 拍了拍肩膀上細微的褶皺,男人走到演講臺前。 “晚上好!在下衛遙,是解放新會的領袖。這次的航空港襲擊是我為大家帶來的余興表演。” 本逃到外面打算駕駛車子逃離的人又被機甲與密密麻麻的小型戰艦驅逐了回來。 這些過往風度翩翩或是優雅高傲的上層頂流們,此刻如待宰的雞鴨般被拎著扔了回來。 眾人都意識到了這不是單純的恐怖襲擊。 “你究竟想做什么,要錢的話你開個價我們給你,只要不要傷害我!” 衛遙看向出聲的那人,瞇起眼。 他容貌出色,此刻笑起來更是有一種春暖花開的絕色之感。 砰—— 那人眉心綻出一朵暗紅的血花,衛遙緩緩放下胳膊,手中的槍口尚還冒著熱氣。 “我并不差錢,你們提出的交易在下完全不感興趣。” 他口氣溫柔的這么說道,目光掃過被擊斃那人身旁的人時,那些人更是哭泣著往后退縮擠成一團。 衛遙邁著愉快的步子走向那一排被推出來的牢籠,他抬手摸了摸那些精密的鎖盤。 “領袖?!?/br> “直接融了這些籠子,小心別傷到里面的人?!?/br> 他淡淡下令,其中一臺淡紫色的機甲走了出來,抬起炮筒調整,光束落下籠子瞬間成為齏粉,而里面的活體“貨物”則毫發無傷。 衛遙站在一個年紀最小,大概8歲不到的男孩面前。托起他的下巴,確認的確沒有受傷也沒被嚇到,便松了手。 孩子卻突然抬手抓住他的袖子,用著天真懵懂的聲音詢問。 “你是我的天使嗎?你是來拯救我的嗎?” 衛遙低下頭看著面前這個金發碧眼的小不點。 “是的,我是來送你回家的天使。” “可是尼奧已經沒有家了?!?/br> 衛遙抬手,輕柔的撫摸著孩子的發頂。 “那你想要一個新家嗎?” “新家?新爸爸會喝酒嗎?喝了酒會打人嗎?新mama會讓奇怪的大人欺負尼奧嗎?” 男人漂亮的眼睛瞇了瞇,很快用著他那把磁性溫柔的嗓音繼續安撫著。 一隊裝備精良的人走了進來,其中一人走過來向他敬禮。衛遙抱起那個一直不肯松開他的孩子。 “領袖,請交給我們處理。” 衛遙搖頭,用著與方才面對孩子時截然不同的冷酷視線掃過那一群烏壓壓的“上層人士”。 一名斯文的穿著白色制服的青年走了過來。 “已經侵入拍賣會名單信息進行審核,無一干凈?!?/br> 衛遙托著小孩的屁股,唇角勾起。 “那就無一幸免,全部——清除。” “是!” 噠噠噠的槍聲響起,人群再度sao亂,衛遙抬手捂住那孩子的眼。 “別怕。” 他在孩子耳邊如此輕柔的說道,他不知懷里這個孩子不但絲毫不怕,此刻更是因那些人的慘叫哭號而激動的渾身戰栗。 衛遙—— 這個男人從天而降,將他從原本既定的黑色命運中拯救出來,是他的神明。 他的天神不知道,他根本不是什么單純柔弱的綿羊,他的靈魂至身體也早被污染的漆黑不堪。 他緊緊抱著自己的神,一如蜘蛛用絲網包裹著自己的獵物。 ——你是我的天使嗎? ——你是...我的! **** “先生,這是我們目前查到的資料?!?/br> “聆風,山川岳,敖明,聯盟首席的秘書金,首席的兒子周瑾,以及...首席本人?!?/br> “是的,這是我們目前查到的與‘那位’有交集的人?!?/br> 金發碧眼的俊美男人十指交疊墊在下巴下。 “領袖,再等一陣...你的小尼奧馬上就來接你回家?!?/br> 男人陶醉的喃喃著。 衛微云比預想中更快的回到了警隊,只是與此同時,警隊里也來了兩個新人,原本許諾給他的位置也被其中一人給占領。 男人烏黑的短發修剪有型,冷銳的視線掃過面前警員,他也看到了衛微云。不知是知道了自己隊長的位置是從衛微云手里搶來的還是如何,他背著手來到衛微云面前。 “我叫山川岳,從今天起就是你們的隊長?!?/br> 衛微云放在身側的拳頭微微捏緊,那他千辛萬苦出賣了衛遙算什么,明明說過會給他更好的位置,結果還是靠了別人他才能重回警隊。 “大家好,我是聆風,從特別偵察隊調來的,以后的日子~還請各位師兄們多多指教!” 長相精致有著一雙碧綠眼珠的漂亮新同事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好感,他在訓練中的優異表現更是將曾經成績樣樣A+的衛微云給比了下去。 “聽說你是聯盟警校同屆之中最優秀的,真的嗎?” 綁著高馬尾年輕跳躍的如同個少年的聆風主動對衛微云搭話,衛微云心里有些不舒服還是點了頭。 “聽說你用槍很厲害,那就比比吧~” 聆風瞇著眼邀約,衛微云不知險惡一頭答應。他想著好好給點顏色這新人看看,重新證明自己的能力。 他用槍的本事是衛遙曾經手把手教出來的,加上刻苦訓練,沒道理他會輸給這小子。 事實是當衛微云開始射靶時,戴著耳罩跟目鏡的聆風悠閑的拆著手里的槍。將槍拆成一堆零件后,他就開始以一種令人眼花繚亂的速度精準的重新拼裝,抬手瞄準,一氣呵成打出十槍。 周圍一片寂靜,十槍全部命中靶心,而衛微云這才打完十槍。 青年回過頭來,沖著衛微云挑釁一下。 “曾經的第一,不過如此嘛~” 說著轉身離開,擦肩而過時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小聲說道。 “我師尊~也叫衛遙!” 那一瞬間,衛微云的臉色無比難看。 什么意思?衛遙除了他還教過別人! 憑什么!他憑什么還去教別的人,衛遙欠自己的,他怎么能對別人這么用心教導! 此時聯邦中心公園,這只前不久被發現出現在高山棲息地的雪豹。一度以為已經徹底滅絕的雪豹,此刻趴在山洞前的厚厚積雪上。 一雙灰藍色的眼珠子百無聊賴的奄奄耷拉著,兩只飯盆一樣大的厚實爪爪疊在圓乎乎的腦袋下。 想到此刻還不知在哪的“老婆”,大雪豹愈發的抑郁。 動物園里專門觀測雪豹的工作人員指著屏幕疑惑。 “你看它很沒精神的樣子,不會是病了吧?” “前幾天還嗷嗷叫的歡?!?/br> “嗷嗷叫不是母豹子想找對象嗎?” “可...這是只公豹子啊...” 兩名工作人員相視一眼,隨即默默的將視線調轉回監視器上。 大爪爪按著躁動不安的粗長大尾巴,雪豹那張圓滾滾顯得有點憨的臉上居然人性化的出現了嘆氣的表情。 阿遙~你什么時候來接我?。∵@里的rou好難吃,飛船票好貴,錢好難賺... 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