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禁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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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奇怪的癢意爬進身體,像在骨縫中鉆來鉆去,四肢都變得酥軟,電流般的快感一竄一竄從身下涌來,虞阮忍不住并起腿,卻被什么東西阻礙了。 他迷糊地睜開眼,下意識往下望,看到自己打開的腿間埋著一個腦袋。 一根濕滑的舌頭頂進yindao,虞阮猝然尖叫,終于反應過來自己正在被男人舔xue。 “醒了?” 江修晉按住他蠢蠢欲動的大腿,從濕淋的xue抬起頭來,嘴唇一片水光。 江修晉伸出舌頭舔了一圈,微笑道:“早安,阮阮寶貝。” 虞阮像被鉗制住了喉嚨,張著嘴不知道該發出什么聲音,只驚恐地瞪著他。江修晉重新低下頭含住了他的yinchun,將那兩片蚌rou含得嘖嘖作響,舌頭頂進xue道,打著轉舔舐里面的媚rou。 “不要,別碰我!” 虞阮忽然開始掙扎,大腿被抓住,白白的小腿在空中胡亂踢蹬,沒有一點攻擊力。江修晉在他的逼口大力嘬吸一口,伸手甩了嫩逼一巴掌。 “裝什么呢?睡著的時候叫得像被強jian了一樣,醒了就說不要?” 虞阮嗚咽著卷起腰,面前這個人還是他愛著的那張臉,說出的話卻是他每一次噩夢的來源,尖銳的沖突反差甚至讓他難以做出反應。 他看著江修晉,有很多個瞬間想像對待Master一樣用言語讓對方不好過,可一看到江修晉的臉,大腦便違背他的指令,將它們堵塞在喉嚨。 他太愛“江修晉”了,又或者,“江修晉”代表著他所有的希望與快樂,如果他連這個都丟棄,他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求你……求你……” 他捂著臉嘶啞地哭泣,單薄的肩蝶翼般顫抖,江修晉溫柔下來,環住他細白的腰,親吻肩頭:“不哭了,阮阮,你不是最愛我嗎?老公在這里,你還哭什么呢?” 他將虞阮從床上抱下去,黑色的鐵鏈刺啦響在身后,與地板摩擦發出輕微的聲音,隨著虞阮腳踝與手腕的動作搖擺。 “好了,老公不弄你了,乖乖,我們去刷牙洗臉,然后吃早餐?!?/br> 江修晉愛憐地吻他的嘴唇,單臂抱著虞阮,軟軟的屁股坐在他的小臂上,另一只手給他擠牙膏,放水,虞阮的手里被他塞進牙刷,機械地左右刷起來。 江修晉垂眸盯著他,伶仃的手腕上一圈毛絨,他的阮阮那么脆弱,慣會惹人心疼,所以他在打造鎖鏈的時候,特意讓人用韌性十足的皮革制作環銬,內圈縫滿了毛絨,生怕會勒疼他。 他又扭頭去看鏡子里的虞阮,垂落的小腿也環著一圈皮革,深灰色的鐐銬襯得腳踝瑩白如玉,放松的腳丫有一個自然的足弓,讓人看一眼就想抓進手里把玩,再嘗一嘗這雪白小足的味道。 江修晉的呼吸變得急促,他俯首咬住虞阮脖頸處的嫩rou,虞阮被他嚇到,縮了縮肩膀,眼眸蒙上一層淚。 “真美……太美了,阮阮,”江修晉將臉埋進他手腕的毛絨,“做這副鐐銬的時候我就想過,你戴上它會有多美,可是,阮阮,你永遠在突破我想象的邊界?!?/br> 虞阮僵著手小口地吸氣,“鐐銬”這個詞讓他覺得恐懼又茫然,下意識將心底的聲音說了出來:“你……你什么時候才會放我走。” 江修晉抬起頭,驚訝地望著他:“你在說什么?” “這里是我們的家,我布置了好久的,”他又重復了一遍,“這里是我們的家啊,你想要走到哪里去?你要和老公在一起一輩子的?!?/br> 虞阮嚇壞了,眼淚顫抖著滴在手腕的毛絨上,聲音因為含著泡沫含糊不清:“可我、我要上學,我以后還要工作……我要出去的?!?/br> 江修晉揉了把他的屁股,寵愛地親吻他的眼皮:“老公會賺錢養家,阮阮乖乖待在家里,做老公的小狗就可以了,不用那么辛苦。” 虞阮攥住他的衣領,顛三倒四地說:“可是…不行……我、我要出去的,我不能……” “好了?!蹦腥舜驍嗨皼]有可是。聽話,只要你聽話,老公會給你想要的一切?!?/br> 虞阮被江修晉突然冷淡的聲音嚇得噤聲,他沒有發覺自己的神經變得脆弱,江修晉一丁點表情變化就會引發他巨大的情緒波動。 虞阮吐掉口中的泡沫,被江修晉親手擦干凈嘴角的白沫,用溫水打濕的奶黃色嬰兒毛巾擦臉。 洗完臉,江修晉將虞阮抱回床上,轉身出去拿早餐。 他去了好一會,端著一碗南瓜粥回來,在床沿坐下,用勺子舀起一勺,吹了吹,喂到虞阮嘴邊。 虞阮看了他一眼,只好張開一個嘴喝了下去,像剛出生沒多久,舔著小盆里牛奶的小奶狗。江修晉耐心地一口一口喂他,直到全部喝光。 他將碗擱在一旁的床頭柜上,湊近問:“好喝嗎?” 虞阮抿了抿唇,縮起腿:“……好喝。” 江修晉似乎很愉悅,上床來抱住他,將綿軟玲瓏的身體嵌進自己懷里,附在虞阮的耳邊悄聲說: “老公把jingye射了進去,吃出來了么?” 虞阮瞪大了眼睛,急促地呼吸幾下,頭飛速扭過去,捂住嘴干嘔起來。 江修晉不滿地拉住他,捏住白嫩的臉頰,皺著眉:“吐什么!喝了老公那么多次jingye了,睡著了都會自己咽下去呢?!?/br> 虞阮又哭起來,他逼迫自己壓抑下嘔吐的欲望,張皇地不去看江修晉,抱臂環繞住自己,膽怯地往后縮:“我想、我想穿衣服……” 江修晉嗤笑一聲,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 “狗穿什么衣服?”他伸手包住虞阮門戶大開的逼口揉捏,目光從他的xue移到臉上,“阮阮要早點習慣啊,畢竟,在你真正變成主人的狗之前,是沒有衣服穿的?!?/br> 他說:“你見過哪只路邊的野狗有漂亮衣服的?” 虞阮搖著頭后退,雙手更緊地交叉抱在肩頭,被江修晉一攬,額頭撞上堅硬的胸膛,腦袋頓時變得暈乎乎的。江修晉哄他,在他撞疼的地方親了好幾下。 下面那只手不停作怪,虞阮被揉得蜷起身體,很快就將江修晉的手掌打濕了。 “真浪,”江修晉將他翻了個身跪趴在床上,從內褲中彈甩出來的yinjing貼著xue口蹭,緩聲說,“阮阮吃飽了,輪到老公吃了?!?/br> 虞阮驚恐地看向他,突然打了個哆嗦,膝蓋跪著往前爬動,倉皇逃開男人的懷抱。 江修晉淡笑著看他爬開,縱容愛寵一般,在他爬到床頭時,半跪上床,一只手撐著床墊,俯身抓住虞阮的腰,將他直直拖了回來。 膝蓋在潔白的床單上滑行出兩道皺痕,虞阮白著臉回頭,喉嚨發出細碎的尖叫,而后被yinjing貫穿了個徹底。 “??!” 胯部與rou臀撞響出清脆的響聲,虞阮猛地摔在床上,yinchun被撞得凹進去,疼得肩胛骨繃緊,在皮rou上現出兩個凸痕。 “跑什么呢?”江修晉咬住他凸起的肩胛骨低笑,“你跑的時候,這兩團肥屁股,”他在那渾圓上用力拍了拍,“顫得我恨不得揉爛?!?/br> 江修晉把住那細得幾乎兩只手就能握完全的腰,擺胯用力cao干起來,大臂的肌rou隆起,像起伏的山脈,隨著手上力度的變化被牽動。 “啊……嗯啊啊……不要……太深、唔!江修晉!” 虞阮驚叫著抓住江修晉的手指,想要將它從腰上扯下來,江修晉干脆利落地把他兩只手都別到腰后,大掌攏住兩只手腕,胯一下一下往上頂,將身下人頂得顫抖不止。 虞阮在床上的模樣與之前都有些不同,介于對Master的沉默和對“江修晉”的撒嬌之間,哭的模樣很委屈,蜷著肚子求饒,卻不知道這樣會更加引起男人的施虐欲。 “求你、別……嗯??!頂壞了!別頂那里了……啊……” 江修晉伸手環住他的胸口,將人拉起來,身體拉成一張弓,挺起的胸口被男人抓在手里揉捏,臀rou抖動,下身被cao得啪啪響。虞阮骨架小,被這樣抱著,肩膀看起來只有江修晉的一半窄。 “寶貝,真會吸,”江修晉追到他的嘴唇用力親吻,大舌攪進口腔,霸道地舔過他的每一處,“舒服嗎?” 虞阮打著哭嗝,細頸搖晃,沒有回答他。 江修晉突然發怒,一陣狂頂,厲聲道:“主人在問你話!母狗是啞巴了怎么不會叫?!說話!” 虞阮全身猛地痙攣起來,xuerou抽搐,yin水失禁地噴出,他好一會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舒、舒服……別再頂了,不行了…求你……” 高潮淹沒了他的靈魂,顫栗著迎接快感一波一波的沖刷,xuerou緊吸住男人,抽搭著噴水。 “怎么就不行了?下面還在噴呢,寶貝,”江修晉牽著他的手去摸被yin水淋透的交合處,“摸到了嗎?嘖,這sao水噴的,床單都要被你淹了。” 虞阮咬著下唇閉上眼,清亮的眼淚滑過臉頰:“別說了……” 他被抱著坐到了男人腿上,江修晉提起他的腰,躺在床上胯小幅度快速地頂,密實地鑿著他的xue,軟嘟嘟的宮腔裹著yinjing,像個緊密柔軟的rou套,輕易就被cao成yinjing的形狀。 虞阮維持不住身體的平衡,小臉潮紅,手撐在江修晉的腹肌上,仰著頭哀哀地叫。yinchun朝兩邊綻開,低下頭就能看到男人茂盛的體毛上沾了一小顆一小顆的水點,紫黑色的丑陋roubang捅開嫩逼,小yinchun被cao得一塌糊涂,皺皺巴巴的。 肥白的臀在顛簸中顫動,男人的力氣好像用不完,他的腰都被掐青了,江修晉才有了射精的欲望。 粗糲的拇指掰開兩片胖yinchun,掰得大大的,好像要將虞阮從下整個撕裂開,里面的媚rou暴露出來,男人挺胯用陰毛和囊袋去磨,將那嬌嫩的媚rou磨得紅腫,然后深深抵著逼口射了出來。 虞阮被他射得手也失了力,軟軟倒進寬闊的胸膛中,江修晉精量大,又濃,將嫩逼填得滿滿的,像撒了一泡尿進去。 虞阮失神地倒在他身上抽搐,被射滿的充實感填充了他的大腦,他無聲地流淚,打濕男人的胸膛,嘴里喃喃:“江修晉……江修晉……我……” 他不知道要說什么,后來只是哭,接著又被抱起進入了下一場征伐。 一整天下來,虞阮的xue幾乎沒有離開過男人的yinjing,午餐也是被抱在懷里喂食,下面還含著粗硬的roubang,江修晉逼著他邊吃邊挨cao,將jingye射進飯菜,喂給虞阮逼他一口一口咽下。 一直到了夜晚,江修晉才停止了狂熱的性愛,虞阮幾乎是在他允許的下一秒就睡了過去。 江修晉覺得可愛,吻了吻他嫩白的臉蛋,將yinjing插進cao軟了的xue里,目光癡迷又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