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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諧振器在線閱讀 - 第一章 孩子的父親是誰 強制 囚禁 abo

第一章 孩子的父親是誰 強制 囚禁 abo

    是這樣的,簡單來說,我懷了某個男人的孩子。

    我是個omega,為了工作方便,總是對外宣稱自己是beta。我沒有固定伴侶,每到發情期靠抑制劑度過,按理說這幾個月來,與我上床的人都做好了安全工作,事后我也有服用藥物,不應該出現紕漏,但百密一疏,我最不想遇到的事還是發生了。

    由于我職業的特殊性,懷孕可以說等同于將我的職業生涯扼殺,當然,也由此斷了我的經濟來源。

    我去了醫院,本來想用藥物拿掉這個孩子,但醫生告誡我,就我的身體狀況而言,輕易墮胎會給我的身體也會留下不小的后遺癥。

    我是早產兒,又因為是omega,身體從小就虛弱,在孤兒院時,我就常因為身材瘦小的原因遭人欺負,成年后,即使每天鍛煉,也沒有好轉。不過好在我的客人們都很吃我這樣的身形,時常來光顧我。

    我握著化驗單,坐在醫院過道的長廊上,開始思考一個重要的問題——孩子的父親究竟是誰?

    根據目前的已知信息,我懷孕一個月,那么可以排除掉近日和幾個月前與我上床的對象,那么目標范圍就小了,基本可以鎖定在三人身上——

    林蕤,林氏集團總裁,alpha。不茍言笑的男人,似乎很討厭別人發現自己與我的關系,每次都會接我到他的別宅zuoai,做完就離開,然后給我一大筆錢。

    陳矍庭,陳家二子,alpha,一個浪蕩少爺,不像是會為孩子負責的人。

    趙脁,還在上大學的小屁孩,有些恐o,alpha,嘴上說著嫌棄我這樣的男妓,每次和我zuoai時干得比誰都狠。

    我揉了揉眉,更頭疼了,因為不論怎么看,上述三人似乎都不靠譜。而且單憑前兩人的家室,也不會容忍我懷上他們的種,比起對我負責,找人偷偷做掉我,無疑是更好的選擇。

    于是我決定先將此事瞞住,等探清幾人的態度再說。實在不行,我還有點存款,大不了退了出租屋,獨自逃離這個城市。

    我從座位上站起身,久坐之后有些腿麻,除此之外,也許是心理作用,我竟感覺到小腹在微微作疼。

    我伸手撫上那處,隔著一層皮rou,仿佛在與一個鮮活的生命交流。這種奇異的感覺讓我有些興奮,不過我來不及興奮多久,一個不速之客忽然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趙脁背著書包,站在我面前,濃眉緊皺著,眼晴微瞇,將近一米九的大高個擋住了我面前的大部分光線,一片陰影投下,幾乎要將我壓得喘不過氣來。

    “我去找你,沒找到。”趙脁揚了揚下巴:“說你來了醫院,我等會兒還有個項目要去,來不及等你,就先過來了。你怎么在產科?”

    我悄悄將化驗單塞進兜里,換上輕松的笑容:“有個老朋友的妻子懷孕了,我來看看。”

    趙脁“喔”了聲:“沒看出來,你還有朋友?真不是你從前的客人?”

    我察覺他語氣有些不愉,于是迅速岔開話題:“你來找我,是約下次的時間嗎?”

    趙脁被我打斷話梢,表情rou眼可見的陰沉了幾個度,但還是順應我的話,點了點頭。

    “那恐怕不行。”我深吸一口氣,面對著他壓倒性的氣場,勉強整理好情緒:“我最近身體不舒服,需要休養一段時間。”

    趙脁皺了皺眉:“身體不舒服?怎么個不舒服法?你朋友老婆懷孕,也給你傳染了?”

    他無意說出的話卻正中我死xue,我瞳孔驀地一縮,好在未被他察覺出異樣:

    “普通感冒罷了。”我想盡快結束這段對話:“吃點藥就好。”

    趙脁含糊不清地喔了聲,小聲道:“就感覺你平時藥吃的多,現在又感冒,好好休養下吧,平時抱著就沒幾兩rou。”

    我禮貌地說了聲“謝謝”。

    ——————

    趙脁同我一起出了醫院后,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相反,他隨我一起上了公交,前往我的出租屋。我看著站在身邊的高大男人,有些頭疼:

    “小趙,你不是還有事要處理嗎?”

    “改了!”他繃著下頜,望著窗外,手臂從我頭頂伸過,去握懸在車頂下的扶手。我從窗戶的反射中,明顯看到了他眼中游移不定的神色,很顯然,他根本沒有什么任務要處理,這些不過都是他用來敷衍我的托辭。

    我嘆了口氣:“小趙,我今天真沒辦法和你做。”

    趙脁有些不爽地低下頭,眼底充滿警告:“我去哪兒關你屁事!我不是你客人嗎?你就該好好伺候著我,別惹我生氣。”

    他嗓門有些大,即使極力壓制著,周圍人還是將他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們身上。

    我被人用審視與不懷好意的目光盯著,除了臉頰發燙,更是感到手腳發涼。我只能沖他們抱歉地笑笑,但什么話都說不出。

    而始作俑者趙脁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魯莽,一臉別扭又糾結地閉上了唇。

    好在下一站就是我們的目的地,我承受著身邊人如尖刀般扎來的目光,狼狽地下了車。

    我以為這些年我早已接受自己的命運,接受男妓的身份,結果到頭來,果然還是沒辦法坦然面對。

    趙脁跟在我身后,罕見地沒有出言挖苦我,反而異常沉默。

    走了幾步,進到老舊小區中,隔著一條馬路,我看到了一輛別克小轎車正停在我家那棟樓下。

    車牌號我很熟悉,是林蕤的座駕。

    這車專門用來接送我出入他的住所,避免引起他人注意。

    我不由感慨眼前境況當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林蕤之前就和趙脁撞過一次,兩個人可謂是不歡而散,現在又遇上,還是趕在我心情正郁悶的時候。

    林蕤其實不常坐在車上,而今天偏偏不知是我犯了什么沖,他就筆直地坐在后座上。

    車窗揺下,一張英俊卻神色冷漠的臉出現在我眼前,林蕤掃了一眼我身后的趙脁,又看向我,只張唇說了兩字:

    “上車。”

    趙脁在看到他后,就忍不住握緊拳頭,把指骨捏得咔嚓作響,即使我沒有仔細觀察他的表情,也知道他現在一定正在氣頭上,如今被人當場截胡,更無疑是火上澆了桶油。

    “你以為誰啊。”趙脁幾步跨來,擋在我面前:“先來后到懂不懂!他今晚被我約了。”

    林蕤眼中有風暴醞釀,盯了他片刻,卻終究移開目光:“今天我出十倍價格。”

    “林先生。”我插入二人對話,沖他禮貌地露出一個微笑:“不好意思,我今天身體不舒服,不接客。”

    林蕤眼底閃過一絲我難以讀懂的異色,繼而抬起頭,注視著我:“你和他在一起了?”

    我被噎了一下,轉頭看了一眼趙脁,卻發現他耳根莫名紅了。

    “林先生您誤會了。”我訕笑著解釋:“我真是……”

    “那就上車。”林蕤語氣不容置喙:“生病的話,我有專人醫生。”

    ——

    林蕤的命令不容置喙,我只能丟下一臉怨氣的趙脁隨他上了車。

    林蕤雙腿修長,一腿翹在另一條上,膝蓋總是有意無意觸碰到我,迫使我一再往門邊坐。

    我將這一切歸咎到狹窄的車身上,因為林蕤除了在床上,其實并不喜歡和我有太多的rou體接觸。我知道他們都是打心底里瞧不起我的,即便愿意花錢買我時間,也不意味著我能得到他們的正眼相待。

    林蕤忽然轉過頭,目中閃過鷹隼似的光,我正不解,他卻冷冷道:

    “你在躲我?”

    “不……”我不擅長撒謊,所以臉上的遲疑自然也被他一覽無遺。

    于是林蕤又說:“坐過來。”

    我嘴角咧了一下,希望擠出一個笑容,卻無意透過后視鏡,發現自己只能露出苦笑:“好的。”

    林蕤是優性alpha,坐在他身邊,即使是對信息素最不敏感的beta,也難以忽視他周身散發出的壓迫,更何況我還是個懷有身孕的omega,更是對這類氣味有著與生俱來的臣服欲。每到這個時候,我都恨透了自己omega的身份。

    林蕤還注視著我,修長的睫毛半闔著,掩蓋住眼底一片烏云,我甚至不知道他因何動怒,就要面對即將到來的風暴。

    “真是娼妓。”

    他的話語如當頭一盆冷水在我頭頂澆下,縱使我早已明了自己的身份,還是難免會被他冰冷的語氣中傷。

    我不敢反駁,縮著脖子坐在他面前,卻堅持維持著臉上營業性的笑容。

    林蕤說過,他喜歡看我笑。即便他每次做出的事都要我那么難堪,我也得笑給他看。

    我被車內的氣氛壓迫得有些喘不上氣來,肚子更是隱隱作痛,好在這時車忽然停下,原來是到了我們此行的目的地。

    富麗堂皇的中式建筑群落坐落于山地之間,林家,陳家還有姚家,三大家族比鄰而居,不過這個“鄰”也是隔了幾個山頭的鄰。至少在這一整片區域,都是屬于林氏的。

    林蕤從不帶我來舊宅,這還是破天荒第一次。我正驚訝于他的目的,他便開口解釋:

    “林家自己的醫生不住在別宅,你不是有病要治?”

    我沖他蒼白地笑了笑,心卻沉到了谷地——無論如何,我不能讓他發現我腹中的胎兒。

    下人為我們拉了車門,林蕤先下,我躲在他身后再下。

    雖然并不明顯,但我還是感受到了周圍充滿惡意的目光。在這個群狼環伺之地,我的存在無異于一塊砧板上的魚,若是有人因妒害我,那我將毫無還手之力。

    “林少爺,叫我好等。”

    身后陳矍庭聲音的響起,讓我再一瞬間全身血液凝結,好似被拽入冰窟之內。

    我梗著脖子,扭過頭,看到陳矍庭正穿著一身深藍的條紋休閑西裝,及肩的頭發在后腦扎成小辮,正滿懷笑意地注視著我。

    對,他的話是朝林蕤說的,目光卻是在投向我。

    林蕤先前并不知道我和陳矍庭的關系,如果現在在這種情況下將其公布于眾,形同于當眾掃光他面子。我只能期望陳矍庭這個混世魔王不要亂來,我可不想成為第二天兩家的內部談資。

    林蕤不著痕跡地擋在我面前,又拉了拉衣領,神色有些不悅:“合同的事,明天再商量吧。今天我有事,請回吧。”

    “為了一個beta男妓,要婉拒你的合作伙伴嗎?”陳矍庭兩手插在兜里,似乎篤定了他會收回逐客令:“還是說……這就是林氏集團繼承人的風采?”

    林蕤手頓了頓,收回轉頭的動作,冷冷地看向他:“好,不過還請陳總稍等片刻,我今天回老宅,是請醫生為人看病的。”

    陳矍庭表情有一瞬不可思議閃過,隨即又變成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他凝視著我,像是意圖用視線將我剝光,赤裸的目光令我異常不適:

    “霍醫生嗎?不錯,真是不錯。”

    我對他們這些富商家族的時不甚了解,也不知道他口中的霍醫生究竟出何門路?但見林蕤轉了身,往內宅走去,我便也避開陳矍庭橡皮糖般的目光,逃似地跟了上去。

    ————

    霍醫生本名霍中原,是位老中醫。

    我雖不知他生平往事,又與林家有什么淵源,但單從他裝修精致的住處,和下人們畢恭畢敬的態度,就知道他身份不一般。

    他頭發胡子花白,有些耳背,需要靠大聲說才能聽清。又或許是見慣風霜,他身上有種難得的平靜,和藹氣質。

    他問了我癥狀,號了我脈。我看他表情,似乎有些猶豫,知道他必然是診出了我的身孕,一顆心提到嗓子眼。

    背后林蕤和陳矍庭各自一邊杵著,不說林蕤,陳矍庭出現在此地,完全是靠厚臉皮與合作人的身份,不過我最希望他們都能一起遠離這個地方,當然,這并不可能。

    “感冒而已。”霍中原收回手,摸著胡子:“林少爺不用擔心。”

    感冒?

    我格外驚訝——以霍中原的本領,不可能連我的身孕也探查不出。所以現在只剩下一種可能,他是在幫我隱瞞。

    霍中原沖我眨了眨眼,耄耋之年的人,還因為這個動作透露出一股俏皮,我不由心中動容。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霍中原確實幫我瞞住了這件事,也暫時讓我松了一口氣。

    他為我開了藥房,林蕤就叫人去倉庫取,并拿到廚房里熬制。

    我獨自坐在霍醫生的房門外,等著喝藥,林蕤和陳矍庭則先去了書房,商量合同的事宜。

    這時門被從里面拉開,霍老醫生站在門框里,和顏悅色地盯著我。我急忙局促地起身,恭敬地說:“霍醫生好。”

    他打量我一番,問道:“幾歲了?”

    “二十五。”

    “二十五啊,也差不多這個年紀。林少爺二十八,大你三歲。你腹中的孩子,是他的?”

    雖然早就知道對方知曉我的秘密,我卻還是下意識地僵住。

    霍中原微笑著拍我肩,寬慰我:“不是什么壞事,但我看出來,你不想讓林少爺知道這件事,你不像個壞孩子,也不該卷進林家的事里,孩子的事,我會保密的,其余的,就要看你自己了。”

    這二十余年里,我每日每夜無不活在煎熬和猜忌中,鮮少有陌生人對我如此關懷。我心中又酸又澀,激動地抬起頭,話語卻噎在咽喉,吐露不出半個字眼。

    “喲,別說了。”霍中原揚起下巴,指了指過道另一端:“給你送藥的人來了。”

    我轉過頭果然看見有人端著碗向我走來,而當我再回頭時,霍中原已經悄無聲息地進了門,關上了房門。

    ——

    飲完藥后,我就被人帶去了林蕤的房間。期間林蕤叫人找我下樓吃飯,被我以身體不適作為托辭拒絕了。

    我實在不想同時面對他和陳矍庭,更何況我確實沒那個精力。

    我大約在房中枯等了三個小時,直到太陽落山,窗外圓月掛上搖曳的樹枝,林蕤才回到房中。

    我已經換好衣物,做了清理,更不敢在這段時間進食,這個時候已經是饑腸轆轆。我覺得我腹中的胎兒在抗議我的行為,肚中隱隱作痛,雖然我知道,他還沒有成形,一切都是我的幻覺。

    林蕤把外套掛上衣架,朝我走來。接著我感到披在自己身上的真絲睡袍被拉開,柔軟的布料從我肩頭滑落。他的吻落在了我的脖頸上。

    他身上帶著淡淡的香水味,來自于他最愛用的書紫點蘆集團推出的限量款74ls290。

    他的信息素太過霸道,為了掩飾,他時常用香水掩蓋。但我是個omega,還是聞到了掩藏于香水下,獨屬于他的氣息。

    我喘息起來,小心翼翼地抬起頭,耳根身上染上一抹薄紅:“林總,安全套……”

    林蕤動作頓了下,聲音冷淡下來:“知道。”

    他揉了把我的奶尖,隨即用牙齒叼住,舌尖頂弄著玩弄,又伸手去剜我的后xue,把那狹窄柔軟的甬道弄得又濕又熱。我扶住他的肩,貓兒似地推拒著他。

    他roubang抵在我腿彎,和我先天發育不足的粉嫩小棍相比,簡直是龐然巨物。

    我時常為此感到自卑,盡管這是男性omega的特征。

    他胯下巨物青筋虬扎,硬到發紫,如一塊guntang的烙鐵,抵到我xue口,即將進入。

    他又將我按在床上,背對著他,隨即抬高我屁股,簡單地潤滑后就插了進去。

    與陳矍庭,趙脁不同,林蕤不喜歡我出聲,哪怕只是平常的呻吟也是。與他zuoai算不得一件享受的事,現在也是如此。

    我能感受到他在我的體內橫沖直撞,臀瓣被他胯下鼓脹的囊袋拍得發疼,但我只能拼命捂住唇,牙關緊咬,防止惹這位陰晴不定的總裁不快。

    雖然疼痛占據了上風,我敏感的身體還是因為他的cao弄興奮起來。胯下那根漲紅的小roubang顫巍巍立起,頂端流出的液體沿著我胸口向下,蜿蜒到脖頸。

    林蕤趴下,伏到我身體上,又扶著我肩,去咬我后頸。

    我一驚,沙啞著叫出了聲:“林總……不行。”

    話音剛落,我便感覺到,背后的氣壓明顯低了幾度。林蕤身下加大了力度,每一下都直抵我宮口,像是想要強行cao開那處,于我體內成結。

    我掙扎著想要擺脫他的桎梏,可惜我力道太小,反而被他鉗制地更緊。

    “別動。”

    他掐了一把我的胸口,指尖抹了我流出的jingye,將那紅腫的小點搽得發亮。

    我放棄了抵抗,把頭埋在枕頭里,承受著他猛烈的進攻,淚水不受控地從眼角滑出。

    林蕤又握著我腰抽插一番,最后射了出來。

    我精疲力盡,但還是堅持從他床上爬起,看著滿床狼藉,不由內心一陣凄涼。

    而林蕤終于看到我眼角赤紅,似乎愣了下,但終歸什么都沒說,拿了件浴衣披上,轉身走進了浴室。

    每次zuoai之后,他都不許我留下,想必這次也不例外。我雙腿還在顫抖,腳剛一觸地就涌起一陣酸麻。股間的脹痛還沒消散,讓我不得不張開腿,學鴨子走路。

    雖然用了避孕套,但并不意味著完全安全,這點我可謂深知,等會兒到了房間,我還得再清理一下,以防悲劇重演。

    我緩慢移出了房間,盡量不弄出太大的聲音,卻沒想到剛一出門,就遇到了陳矍庭。

    他放下了扎在腦后的小辮,一頭染過的金發及肩,桃花眼微瞇著,卻不像從前含著笑意,反而只有慍怒。

    “陳少。”我囁嚅了一聲,就想從他身邊逃走。

    陳矍庭一把抓住我手腕,虎口卡住我腕骨,勒得我生疼。

    我被他按在墻上,又被他用膝蓋分開雙腿,我下身空蕩蕩,沒來得及穿衣,他的西褲就這樣直抵著我軟塌塌的rou棍和還紅腫的xue口:

    “知道你是個婊子,沒想到你是個這么有種的婊子。”

    不知是他有意無意,說話時,他的腿微微動作,摩擦著我身下敏感的兩處,極為可恥的是,我的身體又有了反應。我甚至能感覺到,我股縫濕濡的觸感,以及他西褲上被我打濕的一小片布料。

    我呻吟了一聲,睫毛顫抖著。他低下頭,用手挑起我下巴,并狠狠刮過我被吻得發腫的唇瓣,似乎想要將這上面的味道抹去。

    “真是個sao東西。”他舔舐著我的耳廓,拿手挑開我松松垮垮的衣襟,去抹我乳尖:“我多給你點錢,你在這里陪我玩玩,好不好?”

    我知道,就算我回答不好,結果也是他將我按在墻上jian污。但即便如此,我心中僅存不多的自尊還是讓我難以回答出肯定的答案:

    “陳少,自重。”

    他聞言露出了一個危險的笑容,只不過他眼底沒有笑意,相反,熊熊yuhuo和怒火在他淺色的眸中燃燒。

    接著,他一把扯下了我的衣物。

    陳矍庭那根玩意兒毫不亞于林蕤的,又粗又硬,捅進來時讓我萌生了一種被撕裂的錯覺。

    太荒唐了。

    我被他抓住脖頸,被迫揚起頭,眼前的光線在他的沖撞中變得渙散破碎。他沒帶套,濕濡的觸覺從我屁股中蔓延,再到會陰,前端的rou柱。

    他咬住我的唇,即使是強jian,也要營造出一副你情我愿的模樣。我拒絕了他的親吻,他便目光一沉,一掌拍在我臉上:

    “裝什么裝。”

    我偏過頭,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道掌印。我什么也沒說,因為什么也說不出口,只是默默承受著他逐漸粗暴地進攻,直到他射進我體內。

    他從我體內抽離,失去支點的我徹底下墜至地。汩汩白濁從我被cao開的xue中流出,順著腿根向下。

    陳矍庭眼底流露出厭惡的神色,從高處俯視著我,像在看一個被人玩壞的垃圾。

    我不敢抬頭直視他的目光,只想快點逃離此處。

    他忽然從衣服的口袋中拿出一塊手帕,丟到我的臉上:

    “擦了。”

    我道了聲謝,他便冷哼一聲,走了。

    我撿起手帕,揣進衣物口袋中,又顫巍巍地套上衣物,一瘸一拐往過道外走。

    在拐角的地方,我看到一個等候多時的仆人,他手臂上掛著換洗的衣物,手中攥著藥,見到我如此狼狽也沒有感到多驚訝,我想如果他知道我腿間的東西其實是陳矍庭留下的,一定不會像現在這般淡定。

    “這里沒有人,您可以在這里換。”即使他用的是敬語,我也并沒有感到他對我的尊重:“少爺為您備好了房間,您可以在這里休息,也能選擇回去。”

    我甚至沒有多想,幾乎是脫口而出:“那我回去吧。”

    他表情稍微緩和了一些:“好的,這就為您安排接送車輛。”

    ————

    我沒讓林家的司機把我送到家門口,而是停在了不遠的商業街。

    我坐在后座,偷偷看好了凌晨的火車票,打算連夜離開這座城市,我需要準備路上的必需品。

    我簡單地買了些餅干和水,就回了家。

    趙脁已經走了,但是留了張便利貼在門上。他的字和本人一樣張牙舞爪,我辨認半天才認出他留的話——“明天你全天被我包了。”

    其實比起林蕤和陳矍庭,我對趙脁反而并不是那么害怕。他就像一只不聽話的大狗,雖然會咬人,但也會守在你身邊,沖你搖尾巴。

    但是很明顯,我明天并沒有那個時間陪他。我撕掉了他留下的便利貼,進了門。

    狹小的居室中僅有一張床和一間廚房與廁所。我脫了褲子,露出青青紅紅的大腿,陳矍庭留下的東西還沒有清理完——換衣服時,為了節省時間,我只是草草處理,屁股縫內還留了些許。

    我開了淋浴,用手摳進xue里,奇異的快感和脹痛一齊涌上來,讓我呻吟了一聲。

    還好陳矍庭這次沒有cao得太深,否則我還真是沒辦法。

    我看著鏡中的自己——雪白的臀上遍布著掐痕,紅嫩的xue口因為手指抽插被帶著外翻,屁股中銜著自己的手指,身下小roubang再度翹起,卻因為出精兩次,只能吐出淡色的液體。

    我摳出了已經結痂的血塊和jingye,又敷上藥,疲倦感席卷而來,我便出了廁所,栽在床上入睡了。

    ————

    等我在醒來的時候,天還沒亮,劣質窗簾布擋不住窗外的霓虹燈燈光,我迷蒙地伸出手,就要去找手機看時間,卻被一只帶著皮手套的冰涼大掌按住。

    我一驚,睡意頓消,緩緩抬頭,發現陳矍庭不知什么時候出現在了我床邊,就坐在沙發上。

    他傾下身來,另一只手擺弄著一個黑色長方形的物體,我定睛細看,便發現那正是我的手機。

    “你想走?”陳矍庭臉上沒什么情緒,也不打算解釋為什么突然出現在我家中:“票我給你退了,看來不對你采取些非常措施,你就不知好歹。”

    我從床上彈起,又往后連連退去,直到背抵上墻:“陳少……我,我們只是金錢交易,不能限制人身自由的。”

    陳矍庭像是聽到什么笑話,嗤笑了幾聲:“那有沒有人告訴你,在這個地方,我陳矍庭要做的,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都阻止不了。今天你當著我的面勾引林蕤,他cao得你爽不爽?你屁股含住我jiba的時候,是不是想的是他的臉?”

    陳矍庭是個流氓沒錯,但也是個裝成君子的流氓,在我面前爆出如此下流的粗口倒是第一次。

    我滿臉錯愕,他卻似乎當我默認,神情變得更為兇惡。

    就在他取了皮手套,要來脫我睡衣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打斗聲,接著,便有道高大的身影破門而入。

    趙脁吐掉唇里含著的血沫,滿臉戾氣地望著我和陳矍庭。保鏢從身后沖上來,抱住他脖頸,要和他拼命,他從喉中發車出“嚇嚇”地怒喝,抓住他手臂往下拉。

    陳矍庭瞇起眼,似乎不打算理睬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然而就在打斗間,保鏢拉下趙脁的衣領,他看到對方脖頸上那塊紫色的胎記時,驟然變了臉色。

    “等等。”

    陳矍庭吼了聲,保鏢頃刻停下往趙脁俊臉上招呼的拳頭。后者便趁這時一拳打進他臉中,把他大得一個踉蹌,捂著臉栽在地上。

    趙脁殺紅了眼,上來便拉住陳矍庭衣領,也要和他干架。陳矍庭也不是吃素的,對準他腰側踢去。

    我嚇呆在床上,半天沒有反應。這時趙脁揚起被揍腫的半邊臉朝我吼道:

    “快逃!”

    我愣了下,有些猶豫該不該將趙脁單獨留下,然而趙脁好似看穿我心聲,又補充道:“這傻逼不敢拿我咋樣,你別杵那兒。”

    于是我拔腿跑出了房間,背后還傳來兩人爭執的聲音——

    “傻逼罵誰?”

    “傻逼罵你……草!”

    ————

    我手機還在陳矍庭那兒,也沒換睡衣,打了輛車才發現這些問題。

    司機問了幾聲我要去哪兒,我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下意識跟他說去火車站。

    窗外景色閃過,即使是凌晨,城市主干道上依舊車水馬龍。夜店和酒吧亮著燈,從里面飄出震耳欲聾的歌聲。

    我的瞳孔沒有聚焦,渙散地感受著五顏六色的光線,雖然只有一層車窗,我卻好似與他們的世界相隔千里之外,只能躲在陰影中注視他們。

    我還沒有想好接下來該怎么辦,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好歹也算是從陳矍庭手中逃了出來。

    這時,窗外忽然響起此起彼伏地鳴笛聲,數輛開著遠光燈的黑色轎車圍住了我所在的出租。從后視鏡中,我看到身后的邁巴赫打開了車門。一條筆直的腿先踩在了地面,接著,是他結實健壯的上半身,與英俊的臉。

    下屬為林蕤撐著傘,他站在傘下,看著車內的我,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