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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美人被日哭【雙rou合集】在線閱讀 - 綠茶男借配戲用大rou勾引人妻敞開腿舔逼

綠茶男借配戲用大rou勾引人妻敞開腿舔逼

    古怪的氣氛持續了幾秒,祈瞬瞥見白姜擱在桌子上沒有開封的飲料,話題一轉:“你不喜歡喝這個薄荷味么?你想喝什么,我去給你買。”

    “不用,我就喝這個。”

    白姜立刻擰開飲料喝了一口,同時眼睜睜看著祈瞬掉頭蹦蹦跳跳地去拉了一把椅子給他坐,看他手上沒有拿著劇本,他眼神頓時變得十分欽佩:“哇,你都已經脫稿啦?我是演大概是男四號的譚彥熙,你演哪個角色?”

    “謝謝,其實我……不是來試鏡的。”

    白姜沒有落座,對少年淡淡地笑了笑,“我是有事來這里找人……不過不急,我可以陪你排練。”

    他想知道他是怎么演戲的,裴沅說他不懂他們演員的世界,那他今天就來了解一下。

    “啊……”祈瞬一怔,“那不耽誤你的時間么?”

    “沒事,其實我正好想了解一下的劇本,而且,看你的劇本上做了很多筆記,很用心的樣子,你不用的時候,能借我看看么?就當是我陪你排練的報酬吧。”他記得裴沅的劇本上從來沒有那么多筆記。

    “好呀,你真好。”祈瞬重新露出笑容,也不問他是什么來歷,就爽快地把劇本攤在桌子上,推到他面前。

    白姜翻了翻:“咦,怎么這么薄,劇本只有這么幾頁?”

    “這是我想接的男四號的劇本呀,而且也只是部分,全劇本不會隨便泄漏的。”祈瞬觀察他的表情,察覺到他的意思,“你是不是想要其他部分的劇本啊?”

    “對,我其實想要……男二號的劇本。”

    他以為祈瞬會說,那他這里沒有,沒想到他略作停頓,道:“OK,那我等等從我朋友那里幫你要。”

    白姜覺得他可能就是隨口一說,但是沒關系,他也沒指望他能幫上忙,他露出淡淡微笑:“那現在先讓我看看你要演什么吧。”

    祈瞬挪移椅子湊過來,翻到劇本的某頁,指上面的內容給他看,“試鏡是自選段落表演,我準備的是這一段……因為,朋友都說我比較擅長演這種可憐兮兮的悲情戲,而且這一段,很能體現這個角色的內心世界……”

    祈瞬說得很專注,白姜也聽得很認真,頻頻點頭,他說著說著,自然而然地離他越來越近。

    他的嗓音有點帶著軟糯的童音,就像羽毛般撓在他耳邊,異常悅耳,同時,他身上有柑橘的清香味襲來……漸漸地,白姜不知不覺沉浸在這種香味和聽覺的享受中,忘記了分辨祈瞬在說什么。

    劇本上,他一行行紅色的筆記字跡也好可愛,就像他的臉蛋一樣,軟軟嫩嫩的感覺,讓人忍不住伸手想戳一下……下面,他的上衣領口,那對弧度優美的鎖骨,就像千紙鶴打開翅膀。

    他身體微傾的角度,使得他剛好能看到他鎖骨下面一片結實胸膛……等等,不對啊,他為什么要看別人的那個地方……

    “……那,我開始了?拜托你配合一下了。”

    祈瞬霍地抬起身子,那明亮的大眼睛認真地望向他,驚得他如夢方醒。

    “啊,好……”

    祈瞬站起身,退開一步,深吸一口氣進入狀態,抬手在自己面前并不存在的門上虛擬地敲了敲,沉聲道:“哥哥,是我,開門……”

    白姜嚇了一跳,因為祈瞬的聲音變了很多,變得比平時更加有少年感,幾乎像個還沒變聲的大男孩,這個聲音,他好像在哪里聽過。

    他呆住,祈瞬看著他出了戲,笑著問:“你怎么了?”

    “對不起。”他回過神,“你的聲音怎么……”

    “我學過一點配音,會變聲,怎么了?你覺得剛才那個聲音不合適么?”

    “噢……我覺得……”白姜有些懊惱可能是自己見識太少,大驚小怪了, “這個譚彥熙應該是高中生,17歲左右的年紀,你的聲音可以再成熟一點。”

    “好呀。”祈瞬笑了笑,調整了一下嗓音,重新敲門:“是我,開門……”

    白姜在祈瞬的凝視中又晃了神,低頭看了看劇本,才念出跟他對戲的臺詞:“什么事?”

    “你開門。”

    白姜生澀地做了個開門的動作,祈瞬進來,一下子撲倒在旁邊的沙發上,還抱住頭蜷成一團。

    這姿勢太可愛了,白姜一下子笑了出來。

    他從來沒有看人現場排練過,沒有練就憋笑的心理素質,只能強迫自己低下頭看劇本,努力平靜地念道:“你怎么又喝酒了……咦你上我床干嘛?”

    祈瞬并沒有嫌他狀態很出戲,依然兀自保持嚴肅沉悶的臉色,轉向他道:“我怕……”

    “什么?”

    “我怕打雷。”

    “……不至于吧。”

    “我做過壞事,怕天打雷劈。”祈瞬的語氣多了一絲自嘲,眼神更加悲哀了。

    ……

    白姜在他的帶領下一句句地接上,雖然他只是照著劇本念詞,但也逐漸進入了故事的氛圍,他告訴自己,這是個雷雨夜,他被跟他有性關系的上司丟在家里,原本孤枕難眠,而上司的侄子突然闖入他的房間,這個平時傲慢囂張,現在卻告訴自己他怕打雷,不敢一個人睡的少年,讓他心生好奇和同情……

    “我mama去世了。”

    白姜驚愕地睜大眼睛。

    祈瞬茫然地望著虛空,徐徐道:“我mama被雷劈死的。”

    頓了頓,他輕笑一聲:“你不相信對不對?我還在嬰兒床上的時候,也是個這樣的雷雨天,我mama出去放風箏,引了閃電來把他擊中,沒搶救過來……

    我媽就是故意雷雨天去放風箏的,他得了產后抑郁癥,是被我爸逼死的,我媽死了,我爸好拿遺產,然后把外面的妖艷賤貨娶進門。”

    好狗血的劇本,但白姜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祈瞬的表情吸引了。

    “后來那個狐貍精給我爸生了一對雙胞胎……”

    他悲戚地望著白姜,眉頭蹙起,眼眶泛紅,里面的淚光點點滴滴都是痛楚。

    “我爸不要我了……”

    “你別瞎說。”

    “真的,我爸把我打發到國外的大農村,不要我回來……那里什么菜都很難吃,就連超市里賣的方便面都沒有調料包,只有鹽,我每天都吃鹽水煮泡面……”

    祈瞬直起身體靠近坐在沙發上的白姜,低頭,一眨巴眼,一串晶瑩的眼淚就從他眼底滑落出來,他濃密的眼睫都被打濕了,嘴里帶著哭腔啞聲喃喃:“我爸根本不在乎我,他不要我了……”

    老實說,臺詞有點莫名好笑,但白姜看著他的樣子,心痛欲裂。

    他忘了劇本里要求怎么做,下意識就抬手扶在祈瞬的肩膀上,道:“你……別哭了,哥哥明天給你煮面,煮特別好吃的面給你吃……”

    祈瞬一下子反手抱住他,令白姜意外的是,他接下來把自己的頭埋進了他懷里。

    等等,劇本上有這段嗎……

    “真的么?哥哥真的下面給我吃?”

    白姜的心跳一下子飆升,少年毛絨絨的腦袋輕輕地靠近他高聳的胸脯,他注意著保持距離,沒有碰到他的胸,只是演戲,沒有別的意思,不要想歪了,白姜拼命告訴自己,不要想歪了……啊,可是……

    他的頭發隔著衣物蹭到他的乳rou了,很癢,隨著他說話間的呼吸,那里更癢了,還有他的手臂用力扶著他的那種感覺,那種被雄性很強烈地擁抱的感覺……白姜受不了了。

    下面的私處一緊,變得又酸又癢,涌出一股不該在這種時候出現的熱流。

    他濕了,他居然對老公以外的男人濕了。

    白姜的大腦瞬間當機,好幾秒,他都沒有反應。

    祈瞬沒等到他說臺詞,乖乖地自己繼續把臺詞說了下去:“嗚……哥哥你對我真好。”

    他一下子觸電般猛地推開祈瞬,跳了起來,退開兩步,氣喘吁吁。

    祈瞬抬起頭,紅著一雙淚眸,似乎還沒有從戲里出來,露出茫然的表情望著他:“哥哥,你怎么了?”

    看,他多天真無辜啊,只是在一心好好演戲而已,是他自己心生邪念了。

    白姜不敢看他了,心虛地摸出手機看了看,道:“那個……我要見的人叫我過去了,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說著他掉頭就逃,祈瞬的聲音卻從他身后響起:“你等等,我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手機么?”

    白姜頓足,低頭解鎖回身把手機遞給他,他再也不敢看他的臉了,雙腿間的私處還在酥麻發軟,太羞恥了,他覺得他這種反應玷污了少年的純潔。

    祈瞬打開了他手機上的什么東西,然后拿起自己的手機,鏡頭對準他的手機屏幕……

    “你在做什么?”

    “加你的微信呀,你不是要劇本么,發你家地址發給我,等我試鏡完了,我給你送過去。”祈瞬微笑著把手機遞還給他。

    手指間微微觸碰,他渾身又是一燙。

    白姜從房間里出來,沿著走廊走了很久,人還是木的。

    他不是沒見過別的帥哥,但在今天之前,他想睡的男人,從來都只有裴沅一個,他今天怎么會……怎么會對那樣一個說不定還是未成年的少年,產生那種想法呢,人家不過是抱了他一下,他的下面就濕透了。

    罪惡,太罪惡了。

    或許是因為昨晚他在裴沅身下,太欲求不滿,裴沅只顧著自己泄欲,后面他都還沒有高潮,他就已經抽身而去。

    白姜搖搖頭,把情緒平復下來。

    見到制片人之后,白姜作為資方朋友介紹的一位資方潛力股,了解一下這個項目,制片人委婉地表示,裴沅是演不了男二的,他雖然外形優越,氣質也出眾,但是并沒有嫻熟的演技和經驗,并且,他還挺傲氣,導演不好調教,現在到處的資方都想塞人進來,所以不管裴沅試鏡表現如何,他都已經注定被淘汰。

    *

    白姜回家的時候,裴沅正在院子里弄花,他原本不喜歡搞這些,白姜不知道他哪里突然來的興趣。

    走近了,他看清是花田里有幾株向日葵,之前施肥太重,被燒得花葉干枯,他還想留著搶救一下,但裴沅或許是覺得它們礙眼,正在挖土鏟除它們。

    他瞥了白姜一眼,淡漠地收回視線,繼續撬動干枯的向日葵。

    白姜走過去幫忙,裴沅冷冷開口:“今兒這么早回來?”

    “一個大項目做完了,我暫時沒接新的活,想著這段時間……多點時間跟你在一起,比如,我們可以去度假。”修復一下關系。

    “你剛才去哪兒了?”裴沅好像在審問他。

    “去荷里生。”白姜如實地告訴他,“了解了一下你要接的片。”

    “你做了什么?”裴沅放下沾滿黑土的鐵鏟,眉頭皺了起來。

    “你不是想接這部戲么,我去幫你看看。”

    “白姜,你什么意思?難道你覺得我憑自己的本事還拿不下這個角色?”裴沅沉下了臉,目光越來越冷。

    白姜也不喜歡拐彎抹角:“我實話跟你說,男二號他們本來已經定了別人,現在我幫你爭取到了,你明天再去參加第二輪試鏡,走一個流程,態度好一點。”

    裴沅微微一怔,旋即噗嗤笑了:“別搞笑了,制片人和導演我都親自見過,導演很欣賞我,用得著你去畫蛇添足?”

    “你可真了不起啊裴沅,背著我連導演都拿下了,昨晚在床上不是跟我說只是去碰碰運氣概率跟中獎一樣?可惜了,你覺得這么大的投資,是導演說了算?”

    裴沅冷冷地望著他,濃眉緊鎖,唇瓣微微抽動,沒有說出話來。

    天邊傳來滾滾的悶雷聲,鉛云翻滾,陰風陣陣,灌滿整個空蕩蕩的別墅,吹得附近的樹木刷刷作響。

    事關一個男人的尊嚴,白姜能看出他難受。

    “……你騙我。”

    半晌,他終于喃喃道,“白姜,你騙我,我可以憑自己的能力搞定,就像當年我自己從幾百個候選人里脫穎而出拿到的那個角色,你難道沒有看到我的能力嗎?你為什么要自作主張,橫插一手?”

    白姜靜靜地看著他,為什么?如果他不插手,裴沅拿不到這個角色,他會不高興,他就像個驕傲的小王子,他希望他可以守護他的驕傲,不讓他在外面受挫,就這么簡單。

    他沒有告訴裴沅他今天為了幫他拿下這個角色,花了多少錢和功夫,就像他當初沒有告訴裴沅他被劇組選中也是他在背后助力一樣,那是裴沅最引以為傲的作品,他靠演那部劇的男二當時小火了一把,上了幾個熱搜,受到媒體和觀眾的夸贊,收獲了一大批花癡他追捧他為他剪視頻做數據的粉絲,那部劇是他最耀眼的勛章,如果他知道了他會瘋的。

    他只能淡淡地道:“我早就說過了,你玩不過那些人,你覺得我不讓你去演戲只是為了我自己么?我是怕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裴沅就霍地站起身,把干枯的向日葵狠狠扔到他身上,然后掉頭大步往院門外面走去。

    “你去哪?要下雨了,你帶把傘。”

    白姜霍地站起身,想追上去,一下子站得太快,大腦供血不足,頭重腳輕,差點沒站穩,眼前一片黑暗。

    等再看清東西時,裴沅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院門口。

    他猶豫了一下,如果去追,按照裴沅的脾氣又要跟他動怒,還是先讓他一個人靜靜吧。

    看著懷里枯死的向日葵,他想起他們剛搬來這里的時候,裴沅問他喜歡什么花,他隨口說向日葵,也沒說什么象征光明、樂觀、忠誠,愛得坦坦蕩蕩,只說因為喜歡嗑瓜子。

    然后他就為他網購了向日葵種子,卻遲遲忘了播種。

    也或許不是忘了,只是他沒有去做這件事的欲望,于是白姜自己查了種植指南,一粒粒催芽,松土,插入土壤種下,澆水,照顧著幼苗一點點長大。

    可是他沒想到,肥料施太多,向日葵也是會枯死的。

    “嗡”的一聲,他的手機響起來。

    屏幕在灰暗的天幕下發亮,是祈瞬的微信來電。

    白姜接通:“喂?”

    “喂,你是不是忘記什么啦?”少年的聲音就像穿透烏云的陽光。

    “我……”

    白姜回想起來送劇本的事情,他還沒有發地址給祈瞬,他真沒想到他這么上心,還特意打電話過來,“沒事,不用勞煩你送來了。”

    現在他想了解裴沅演的戲,可以從制片人那里要劇本,沒有必要讓祈瞬跑一趟。

    “不用擔心,不麻煩的,反正我們就在同一個小區,小歆歆也想出門溜一圈呀。”

    話筒那邊傳來“汪汪”的狗叫聲,祈瞬笑著揉了揉狗頭,“你聽,它想請你給它一個機會。”

    白姜一下子心軟了。

    他以為他說的“歆”是心臟的“心”:“小心心?為什么會給那么大的金毛犬起名叫小心心?”

    祈瞬并沒有糾正他,將錯就錯:“因為,它每天望著你眼睛里都是愛的小心心呀~~哈哈,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我朋友的狗,好了,你快說你在哪一號樓嘛。”

    白姜聽著祈瞬帶著鼻音的爽朗笑聲,那種有點撒嬌意味的尾音,讓他失了神,又想起他埋在自己胸口哭的時候……

    他對這種男性的撒嬌和示弱,完全沒有抵抗力。

    晃神間說完樓號,掛了電話,他呆了幾秒。

    風吹得他滿臉亂發,他才忽地想起,不對啊,要下雨了,祈瞬和小心心淋了雨怎么辦?

    他打電話回去,想告訴祈瞬不要來了,但對方一直沒有接。

    打電話給裴沅,被裴沅摁斷。

    幾分鐘之后,大風果然刮著雨點噼里啪啦打下來。

    白姜聽到門鈴響,立刻打著傘快步出去接人。

    祈瞬渾身濕透,頭發和白色襯衣貼在身上,烏黑濃密的睫毛上都是水珠,好像一條落水的小狗。

    “快進來,你怎么沒打傘?小心心呢?”

    白姜連忙高舉起雨傘湊到祈瞬身邊,讓他高大的身軀進來自己傘下一起躲雨。

    祈瞬雖然濕透了,卻依然對他露出愜意的微笑,從他手里接過傘柄,撐著跟他一起往屋里走:“我剛下樓走了幾步就發現要下雨了,就把小歆歆送回家啦,然后下樓來我又忘了拿傘,想著跑快點應該來得及,就沒有回去拿,沒想到跑到一半這雨就下來了,沒事,劇本在包里應該沒有弄濕。”

    “你真是心大,你……你往你那邊撐一點啊。”

    祈瞬撐著的雨傘大部分都籠罩在白姜的頭頂,他是淋不到雨,但是祈瞬的大半個身子都在雨幕下。

    “沒關系,反正我渾身都已經濕透了。”

    白姜轉頭去看他,他臉上的笑容讓他又心慌了,他本來想說“你離我近一點”,但看到祈瞬的身體,他就羞赧地把這句話咽了回去。

    濕透的白襯衣貼在少年高大的軀干上,他無法忽視,里面精壯的肌rou輪廓被透明的濕衣服勾勒得若隱若現,有著別樣的性感誘惑。

    白姜原來沒想到,他手臂上的肱二頭肌還有胸肌都竟然這么大塊,腹肌也是那么分明,輪廓硬朗優美如雕刻,比從前裴沅天天吃蛋白粉在健身房cao練的時候還要可觀,天哪,他年紀這么小怎么就這樣壯呢,怎么練的……

    他上臺階收傘,一回身,冷不丁鼻子就撞在迎上來的胸肌上。

    “啊……”

    疼,好硬……除了疼更強烈的感覺是,他好像看到了……

    “你沒事吧?”

    祈瞬伸手扶他,他慌得連忙后退,摸著鼻子不好意思垂了垂眸。

    “沒……沒事……”

    再抬眸時,祈瞬走到了他面前,他又看到了……濕透的白襯衣里,少年大塊的胸肌上,他的rutou透了出來。

    那分明的淺褐色,小小的一粒,還有周圍顏色更淺的乳暈,看到了,就引人想象捏在上面是什么感覺……

    “你怎么了?沒事吧?鼻子還疼么。”祈瞬似乎對自己的性感走光毫不自覺,他一臉關切地低頭看他發呆的樣子,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沒事,不疼了,咱們進去吧。”

    白姜回過身,把雨傘抖了抖掛在廊下,進屋拿了一雙嶄新的男式拖鞋給他。

    裴沅那么潔癖,他絕不能把裴沅的拖鞋給別人穿,幸好鞋柜里的男款新拖鞋很多,因為裴沅品味挑剔,他有不少衣物穿戴都是買來從沒穿過或者只穿過一兩次就再也不碰了。

    “你稍等一下,我去給你拿毛巾,還有……”白姜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這個濕透的少年,“還有……”

    “我可以用一下浴室,洗個澡么?”祈瞬坦蕩蕩地說出了白姜不好意思說的話。

    “嗯,當然可以。”

    白姜努力壓下心中那種異樣的感覺,他告訴自己,這是很正常的處理方式,不洗個熱水澡把濕衣服換掉,他會感冒的,“跟我上樓吧,我老公有些沒穿過的衣服,我去找來先給你穿著……”

    “真是麻煩你了,都怪我出門太急……”

    祈瞬不好意思地用手擦著眼睛上的雨水,跟在白姜身后走上樓梯,語氣很自然地仿佛隨口問道,“你老公不在家么?”

    “嗯,他剛才出去了。”

    白姜說著,這才忽然意識到,老公不在家,把一個陌生男人請到自己家的浴室洗澡是一件多么……多么不妙的事情。

    不,不能算男人,還是個大男孩吧。

    要是裴沅突然回來了怎么辦?他會怎么想?光是想想裴沅可能的反應,白姜就害怕。

    可他能怎么辦呢,別人渾身濕著,他總不能趕別人走啊,他是為了給他送東西才淋濕的。

    沒事……雨這么大,裴沅應該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洗完澡就送他走,裴沅不會知道他來過。

    白姜平復了下情緒,切換了一個正常的話題:“你試鏡怎么樣呀?”

    “嗯,還不錯。”祈瞬眼里流露出期望,“不知道能不能選上。”

    “希望你選上,我覺得你演的很好。”

    “謝謝,不過我其實……是瞞著我的經紀人去試鏡的,結果他剛才知道了,打電話把我痛罵了一頓。”

    “誒,為什么?”

    “他不讓我接戲,說現在先上課好好學習,可是我都干巴巴地上了半年的課了,學費又貴,課余時間也沒有別的通告安排,再不接戲,我都要……”祈瞬說到這,頓了頓,把“我都要餓死了”這句話咽了回去,只是輕描淡寫,“都要長草了。”

    “走這邊……不讓你接戲,那當初為什么要你轉型演戲呢?”白姜在二樓的走廊上回頭看他,燈光打在他漂亮的臉部輪廓上,他只看了一眼,就心亂地撤回視線。

    “我……實話跟你說,我……”祈瞬沖他露出那種交心的笑容,“我可能得罪人了。”

    “得罪人了?”

    “嗯,就是之前在男團參加選秀節目的時候,有個大叔很欣賞我的樣子,約我到他房間喝幾杯,當時經紀人跟我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我就聽懂了讓我乖,我當時被灌了點酒,腦子里暈乎乎的,然后……大叔讓我在床邊坐下,邊說話開始邊摸我大腿的時候,我突然反應過來,我就跑了。”

    這種糟糕的經歷卻被祈瞬用逗樂的方式講了出來,白姜忍不住笑,進了主臥的浴室:“你就直接跑了?”

    祈瞬吐吐舌頭:“對啊,然后,我就被節目淘汰了,經紀人說我做不了偶像,只能去學表演轉型做演員……哇,你們家的浴缸好大,好漂亮,這個天花板……這個星空彩繪好像那種教堂的穹頂啊。”

    白姜看著他天真爛漫的樣子,說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這傻孩子恐怕是被雪藏了吧,哪里有經紀人不想讓藝人接戲的,他莫不是被封殺了自己都不知道……還這么興致勃勃地滿懷希望去試鏡。

    他這樣的傻孩子,以后要怎么生存下去……

    他想說點什么,但想起裴沅,又提醒自己不要多管閑事。

    “誒,這套衣服好像是我弟留下的,你穿應該合適。”白姜心懷憐惜地給他拿來衣物和浴巾,“你喜歡浴缸,可以在里面洗呀。”

    “真的么?”

    祈瞬眼神發亮地湊過去,看到浴缸邊緣擺放得涇渭分明的兩個人的不同款洗浴用品,眼底有不易察覺的笑意一閃而過,“這個龍頭是出熱水的?”

    “對……那你好好洗,我先出去了。”

    白姜退出浴室,聽著里面祈瞬放開蓮蓬頭的嘩嘩水聲,心跳莫名加快。

    他心虛地下樓,把祈瞬的運動鞋藏到了陽臺的隱秘角落,拖了地,處理了一切可能被裴沅回來撞見發現的痕跡,這才松了一口氣。

    剛回到樓上,就聽到浴室里傳來少年的聲音。

    “哥哥,能不能進來幫我看一下,這個怎么用啊?”

    “好,我……我方便進來?”

    “嗯,你進來吧。”

    白姜推門而入,以為祈瞬穿著浴袍什么的,沒想到他整個人就光著身子坐在浴缸里面,只是水面上浮了一層白色泡沫,遮住了他腰部以下的身體。

    現在他整個赤裸的上半身都對他袒露無疑了,他真的,身材也太……白姜根本沒法直視他身上那形狀完美的肌rou。

    “抱歉,這個瓶子上寫的好像都是法語,我不認識哪個是沐浴露,還有這個……水龍頭打開怎么里面都是泡泡,還很香,好神奇,就跟里面那樣。”

    “是,就是我老公從里面來的靈感這么定制的。”白姜站在浴缸邊緣,傾身指著那些古銅色復古水龍頭給他一一說明,“那個粉紅色泡泡是沐浴露,那個出的是洗發露,你如果是偏干性發質的話會很適合……那個里面是護發素,針對燙染之后修復的……”

    “哇amazing真的會出泡泡……我喜歡這個味道,是馬鞭草么?”

    祈瞬捧起手上的藍紫色泡泡聞了一口,泡泡粘在了他挺翹的鼻尖上,水面上的泡沫隨著他挪動的身體聚散分崩,白姜的目光流轉,不經意就注意到他大腿上方的那群泡沫分開了,他透過水面,沿著他的膝蓋一直看到了結實的大腿根,那旁邊更深顏色的地方,就是男人的……

    白姜渾身一個激靈,閃電般挪開視線:“那個,你都會用了吧,那你自己好好洗。”

    話還沒說完,他就轉身逃了出去。

    合上浴室門,看著墻上裴沅的藝術照,倒在大床上,心中浮上厚重的罪惡感。

    他突然就明白直男們喜歡的純欲系是什么玩意兒了,就是這么個玩意兒,長得純,一舉一動都很純真,但那身體偏偏性感得要命,一看就讓人心生邪念。

    怎么回事……他怎么能意yin一個陌生的無辜少年,他已經結婚了,太可恥了。

    可是,他的手好像自己長了靈魂一樣,伸進褲子里,覆蓋在自己的花唇上,那里又濕又熱,他知道,他必須要自我紓解一下這種不正常的欲望。

    他閉上眼,手指在花xue上輕輕按揉,腦海里一下子浮現出浴室里的少年赤裸的健碩身體,他健康蓬勃的肌rou輪廓,胸肌上小粒的深褐色rutou……

    不,打住。

    白姜翻身起床,打開筆記本電腦,找到里面存的裴沅錄的某一段性愛視頻,試圖把自己的注意力交給屏幕上的裴沅,想著他的老公自慰,不要精神出軌……

    看著裴沅從后面像公狗那樣cao他的畫面,那讓他腿軟的瘋狂撞擊的腰胯,白姜遲遲卻沒有性奮起來。

    視頻里的他叫得好慘,好屈辱,跪趴著翹著rou臀挨cao,就像那些沒有尊嚴的GV小受,當時是很爽,可是現在,他卻覺得不是個滋味。

    他快進,打開另一段,他跪在地上捧著雙乳給裴沅rujiao,舔他的jiba,他記得那次被裴沅射在了臉上,他還讓他把嘴邊的jingye都舔干凈,一滴都不要剩……他忽然覺得更難受了。

    他關掉視頻,合上了筆記本。

    仔細回想,他跟裴沅的性生活,從一開始的青澀摸索,到后來他被他支配羞辱,好像從來都沒有讓他身心完全舒坦過,他在床上從來都沒有話語權,他并不是玩不起羞辱游戲,只是,他想要的性愛似乎不是這樣……

    耳邊傳來浴室里嘩啦啦的淋漓水聲。

    他忍不住想,祈瞬那樣看起來干凈的孩子,是處男么,他zuoai的時候,會不會也像裴沅那么禽獸?

    腦子里正盤旋著不該想的東西,他眼前忽然掠過一個飛來的黑影。

    “啊——!”

    白姜彈起身體,驚恐地盯著黑影,驚叫出聲。

    “你怎么了?!”水聲靜止,祈瞬關切的聲音傳出來。

    “蝙蝠,飛進來了一只蝙蝠。”白姜看了眼窗外,風雨飄搖,天色比平時黑得早,就連蝙蝠居然都提前出來活動了么。

    蝙蝠在室內無規律地飛來躥去,白姜想要躲避卻被差點撞到身體,驚得又是一叫。

    “別怕,蝙蝠不會主動攻擊人的,我來把它弄出去。”

    “咣”得一聲,浴室門推開,祈瞬居然穿上浴袍走了出來,然后他異常冷靜地,就像接棒球一樣,居然徒手就去抓空中飛舞的蝙蝠。

    “你別直接碰它,可能有病毒。”白姜立刻去找了手套出來,祈瞬戴上手套,而蝙蝠或許是被他剛才抓的時候嚇到,已經停在了墻角的屋頂掛著,不再飛動。

    “有爬梯么?”祈瞬很快想到了策略,這層樓屋頂太高,站普通的椅子還夠不到。

    “有。”

    白姜帶著他去雜物間拿來人字梯,祈瞬單手就把梯子輕松地提到房間架好,然后利索地爬了上去。

    白姜就想起有次燈壞了,他買了個新燈泡,想讓裴沅換上去,因為他不夠高夠不到,裴沅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我又不是維修工,你覺得我會爬那種梯子?”

    白姜心里正夸祈瞬這家伙倒是挺能干的樣子,就看到他對著屋頂虔誠地伸出雙手,沖那個毛絨絨的狐貍臉小怪物無比認真地哄道:“乖乖,到哥哥的手里來,這里沒有吃的,哥哥送你回家。”

    “……”

    算了,弟弟就是弟弟,帥不過三秒就逗比了。

    “乖乖,快下來呀,我知道外面在下大雨你害怕,那我們先去陽臺好不好?你在這里會嚇到哥哥的……陽臺上有好吃的蟲子~”

    白姜摸了摸鼻子,想笑,剛要開口質疑祈瞬的勸誘策略,他就看到了一個讓他渾身凝固住的東西。

    人字梯上站著的祈瞬,浴袍隨著他的雙腿分開,他從下面的角度,清晰地看到了他浴袍底下,雙腿之間沉甸甸垂落的卵蛋,還有卵蛋前面的那根……rou紅色性器。

    不是垂軟的狀態,而是立起來了一大半,所以才在浴袍底下頂出了他可見的空隙。

    白姜仰望著頭頂那清晰可見大rou,呆了幾秒,雙腿間一直到腿根都酥麻了。

    為什么……他怎么勃起了……他剛剛洗澡的時候難道在……

    “呀,你終于下來啦!捉住你了!”

    耳邊響起祈瞬天真雀躍的聲音,他雙手捧著蝙蝠跳下地,兩眼閃閃發光地望向白姜,“我們可以先放他去陽臺么?扔到外面,它會沒地方避雨的。”

    白姜木木地望著祈瞬的臉,他怎么能這樣呢,明明下面還在勃起的狀態,居然還能一臉干凈無邪地對他說話。

    “哥哥?”

    “啊……好……那你放到,那邊,雜物室后面的陽臺上吧。”

    白姜不自然地指了指方向。

    祈瞬放了蝙蝠回來,白姜正在洗手臺前用冷水洗臉,他希望自己清醒點,剛才或許……只是他看錯了,他不該瞎想那些烏七八糟的。

    “你在洗什么呀?”

    祈瞬走到他旁邊用消毒液洗手,然后湊近他身邊,青春的rou體上散發出洗浴時的那種熱氣。

    “我,怕蝙蝠身上的病毒,我洗洗……”

    祈瞬一靠近他,白姜又開始頭暈腦熱了,他退開一步,“我……沒事了,你繼續洗你的澡吧。”

    “嗯,洗干凈最好,你也洗個澡吧。”

    “嗯。”

    白姜掉頭就走,身后祈瞬的大手伸過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你要去哪里?”

    “我……去洗澡啊。”他有點迷亂了,不明白他怎么會突然抓他手腕。

    “浴室不是就在這里么?”

    “……我去樓上的浴室。”他為什么要問這種蠢問題,白姜被他的眼神盯得難以思考,“你,放開我先……”

    然而祈瞬不但沒有放開他,還抓著他的手腕又靠近了一步。

    白姜不得不后退,背抵在身后的瓷磚墻壁上。

    穿著白色浴袍的少年站在他面前,離他越來越近,高大身形的籠罩給他強烈的壓迫感,他的胸膛距離他高聳的前胸只有一線之隔。

    “你……做什么?”

    白姜仰著頭望著他近在咫尺的臉,看著映在他清亮黑瞳中的自己的影子,緊張得聲音都顫抖起來。

    “為什么要去樓上,為什么,不用這里的浴室呢?”祈瞬卻接著一臉天真地問他。

    “因為,你在用這里的浴室啊。”白姜老老實實地回答。

    他低下頭,嘴唇貼近他耳畔,低語裹挾著濕熱的氣息一下子襲來:“那我們,一起用啊。”

    “啊……?”白姜震驚地微微張開嘴唇。

    “我說,我們一起洗澡吧。”

    然后祈瞬的唇瓣就從耳畔輕輕滑過他的臉頰,最后軟軟地印到他的嘴唇上。

    “……?”

    白姜的腦袋一下子空白,完全懵了,不明白他怎么會突然吻他。

    他眼瞼低垂,那一片烏黑的睫毛翕動,表情很認真,身上有清冽的香味襲來,嘴里也有種甜味,清甜的橘子的味道,這讓他對他陌生的唇瓣放松戒備。

    他鈍鈍地想起來,裴沅已經很久沒有主動吻過他了,久到他都忘記了被人吻的感覺,他就像這輩子第一次被吻那樣,傻傻地微微張著嘴,而祈瞬好像也不熟悉怎么接吻,只是用唇瓣試探著上下摩挲他的唇,又輕輕含著他的唇珠吮吸一下。

    他的唇是那么柔軟,那么溫暖,外面大雨傾盆,白姜卻覺得自己身邊一下子綻放開朵朵繁花,灑滿了陽光,他雙腿發軟,清香的味道,奇妙的新鮮的悸動涌動在四肢百骸。

    少年青澀的鼻息與他紊亂的呼吸交織,當他伸出舌頭伸進他的唇瓣時,他才一下子清醒過來。

    “唔——”

    白姜驀地回神,咬了他的舌頭,猛地推他一把,“你、你干什么?!”

    祈瞬的身體堅硬得像一堵墻,被他用力一推都完全紋絲不動,但他自己的頭抬起了一點,拉開距離,沒有再吻他,而是微微睜大了那雙明澈的眼睛,里面有一絲懵懂的詫然,仿佛被突然強吻的人是他一樣。

    “哥哥,我……喜歡你。”對視幾秒,他徐徐地說了出來,表情有些赧然,但眼神很是明亮認真。

    “……”

    “我其實剛搬進這邊的時候就認得你了,那天小歆歆追著房東家的小甜甜跑,小甜甜——就是房東養的豹貓,小甜甜嚇得跑丟了,我滿小區找,是你幫我一起找到的,你沒認出我吧?”

    的確沒認出。

    祈瞬這么一說,白姜才想起來,幾個月前他從外面回家遇到一個高大的男孩在到處找貓,他看他對小區很不熟的樣子,就去幫忙了,當時他戴著口罩和墨鏡,白姜記得那只孟加拉豹貓的皮毛鮮艷美麗,卻完全不清楚他的長相。

    “后來我就……不由自主默默地留意你了,你早上會出來晨跑,我老是忍不住趴在窗臺上看你,有時候還牽著小歆歆一起出來沿著你的路線逛,可是你好像從來都沒有注意到我,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跟你搭訕……所以那天終于有機會跟你說話,我好開心啊……我想,我是喜歡上你了。”

    “……”

    白姜被他一句句說的靈魂都開始發麻,“我喜歡你”——多么好聽的幾個字,他都想不起來裴沅什么時候對他說過了,被人喜歡是多美好的感覺,他已經快忘了。

    祈瞬低下頭,更湊近了他一些:“我早就想吻你了……你,也喜歡我這樣的,對不對?”

    他渾身一個激靈,從石化中活了過來:“不是,你誤會了,我——”

    他正要辯解,祈瞬笑著眨了眨眼,那眼里有種孩童的狡黠,仿佛看穿了一個大人口是心非的偽裝。

    如果不是接收到他眼里的某種訊號,他又怎么會對他貿然出手呢。

    然后他的手就忽然下滑,準確地滑入他的褲子里,大手鉆進內褲,摸到他的雙腿之間,開口問:“不喜歡被我吻么?那哥哥你這里,怎么這么多水啊?”

    “……”

    “哥哥是不是,早就想要我了……”

    他帶著硬繭的指腹覆蓋在他嬌嫩的花唇上,輕輕按揉起來,那個地方一下子傳來激烈的酸癢酥麻,瞬間擊潰他的神經。

    “不但想被吻,還想要點別的?”

    白姜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弄得快要站不穩,不自覺扶住面前祈瞬寬闊的肩膀,他的話就像在戳破他剛才意yin他的心事,讓他羞恥得不行,嘴里溢出顫聲的嬌吟:“不是,別、別這樣……不要弄那里……唔……啊……”

    “那里是哪里?”

    “……”

    逼。

    白姜說不出那個字。

    他只能說:“停下來……別這樣。”

    祈瞬微微蹙眉,像個認真的孩子:“哥哥不舒服么?”

    舒服。

    他咬了咬嘴唇,舒服得想要更多,可是這種事情怎么能承認,他抓著他的手腕搖頭:“嗯……你……你的指腹太硬了……”

    那輕按在花xue上的觸感太新奇,美妙得讓他心慌意亂,裴沅的手指揉上去從來都不是這個感覺。

    祈瞬咧嘴微微一笑,露出他又白又尖的小虎牙,眼底閃過一種罕見的邪惡:“因為有槍繭啊。”

    “……?”

    他說什么?強jian?

    “槍繭。”他含著笑眨了眨眼,更清楚地重復了一遍。

    “槍……?”

    “我開玩笑的。”

    祈瞬低低地笑著,指尖找到他的陰蒂,調皮無規則地戳弄那里,又一股花汁被揉出來之后,他的手抽出,把他橫抱起來。

    他穩穩地抱著他走出浴室,將他放在床邊。

    白姜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么,心里怦怦直跳,想逃,卻又動不了,看著少年那張干凈又純真的臉,他就沒法把正在發生的事情跟“猥褻”“性侵”聯系起來。

    窗外大雨滂沱,距離他們幾百米的小區內景觀亭里,裴沅一個人長身玉立,望著外面的雨幕連連。

    他再度看了看手機,皺起眉頭,一條信息都沒有,這么久了,白姜居然一條信息都沒有給他發。

    他簡直有些后悔摁斷他的第一個電話了,他想要他給他送傘過來,來接他回家,他想看到他溫聲軟語、小心翼翼地哄著他的樣子,現在,立刻,馬上。

    他明明應該再打電話過來的,怎么能只打了一個就不打了呢,就算他本來沒有在生他的氣了,他也要讓他知道,他裴沅是誰,他不可以這樣隨便插手他的事業,他不需要他的施舍,他可以靠自己闖出一片天地。

    難道要他主動給他打電話去?不,怎么可能。

    裴沅的手指在通訊錄的一個個名字上煩躁地滑動。

    他在干什么啊?他怎么能忍心他在外面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