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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小黑屋持續jianyin,做飯后入play強制cao【彩蛋送盲盒福利

    垂落的大奶子在胸前晃動,即使從身后也能看到,祈瞬被勾得起身用手抓住他的一只乳球,一邊干他一邊抓揉,那種感覺爽得白姜渾身發麻,一個激靈之后,他帶著哭腔喊了出來:“不是,我是被你逼的……”

    “是,你只要把罪過都算在我頭上就好。”

    祈瞬俯身啃咬他的耳朵,“這樣你就可以毫無心理負擔地享受身體的狂歡了。”

    “……”

    “走吧,去煮面。”

    祈瞬拉著他的手臂,就著從后面插入的狀態,讓他站起身,用jiba撞擊他,迫使他一步步往前走。

    緊窄的逼xue里不斷抽插著大jiba,白姜每走一步都很艱難,雙腿在打顫,祈瞬鉗住他的腰他才不至于摔倒,yinnang不斷拍打糜紅的rou唇,逼水順著他腿根流下,看起來yin靡極了,一串串滴落在地板上。

    “昨晚才cao開,今天又這么緊了,這逼可真有本事,難怪能勾得賀蘭拓不放……”

    強烈的刺激讓白姜想逃跑,然而剛跑出一步就被祈瞬拉回來,大jiba重新狠狠撞進他的saoxue深處,guitou頂到他嬌軟的宮口,那種感覺讓他崩潰。

    他在心里對自己默念,不要反抗……不要再反抗了……越反抗這個惡魔會越得趣。

    強忍著身下的感覺,被祈瞬一路cao著走到廚房去煮面,他煮面,祈瞬就一直在他身后擺胯jianyin他的嫩xue,時快時慢,忽然拉下他的外衣,讓衣服滑落到他的手肘,露出他光裸的肩膀和背部。

    然后祈瞬就著交合的狀態摟住他的腰,大手抓揉他的乳球,從他身后瘋狂地親吻他頸窩耳后的敏感地帶,一路吻到后頸,吻到他的脊背,熱情的吻如同夏日的驟雨。

    “舒服么?”他問。

    “你真的關心我舒不舒服?”

    “當然了,你幫我煮面,我照顧你舒服……嗯,你的身體真的好敏感啊,明明很爽還要忍著不叫,很辛苦吧。”

    祈瞬一邊cao他,一邊用手撫摸他敏感的屄口,屄口上的陰蒂,直到聽到白姜被逼得嗯嗯啊啊sao叫連連,才滿意地停手,面已經被煮爛了。

    最后白姜重新煮了牛奶麥片,祈瞬抱著他坐在自己的jiba上,一邊喂他吃,一邊cao他。

    他好不容易把祈瞬夾射,想著自己能休息了,沒想到祈瞬從他攜帶的黑色工具箱里拿出按摩棒,電動跳蛋,rufang按摩器,讓他的渾身敏感點都受到了電子產品的照顧。

    “我要做課題,你能不能至少給我一些私人的工作時間?”白姜不抱希望地抗議。

    “我不管你干什么,別取下來,否則我會用更激烈的道具玩你。”

    白姜的感官被那些色情道具支配,完全沒法集中精力在研究課題上,震動棒在逼xue里嗡嗡作響,打字的手都在發抖,那些平時他熟悉的課題他一個字都看不進去了,只覺得字縫里都寫滿了邪惡。

    他終于忍不住倒在床上,想卸下身上那些玩意兒,卻發現都被束縛帶鎖扣鎖著,取不下來。

    “祈瞬……祈瞬!”

    他只能雙腿戰戰地滿屋子找祈瞬,卻找不到他人影,“祈瞬!”

    “在這兒呢。”

    溫室棚里傳來聲音。

    白姜快步進去,滿頭細汗,渾身因為情欲而潮紅發熱,一下子癱倒在祈瞬懷里:“解開,我受不了了……”

    祈瞬伸手摸他的rufang,淡笑著欣賞他被自己一步步馴化的模樣:“求我啊。”

    “……”

    “求我。”軟硬兼施,侵蝕他的人格,摧毀他的自尊。

    “我求你,求求你……我想上廁所……”白姜仰頭望著他軟聲哀求,淚盈于睫,楚楚可憐。

    “這怎么有誠意,跪下。”

    白姜瞳孔一縮,憎恨的怒意在他眼底彌漫,但只是一瞬間,他就收斂起鋒芒,扶著祈瞬的腰,望著他,往下跪。

    在他要跪下去之前,祈瞬一把把他撈了起來,笑:“你還真跪啊,真可愛,算了,我不逗你了。”說著他摸出遙控器,總算把按摩棒和跳蛋的震動關了,然后拉著跳蛋下面夾住陰蒂的末端。

    白姜以為他要取下來,結果他狠狠一拽,夾子扯著他敏感的rou蒂,他瞬間就尿了出來,溫熱的尿液淋了祈瞬一手。

    他羞恥得不行,祈瞬卻哈哈大笑,去水池邊用消毒液洗手。

    白姜靠在墻上,喘過了氣來,發現籠子里的孔雀害怕地躲在籠子另一頭,一雙靈氣的圓眼睛,警惕地扭頭東張西望,籠子里面,孔雀的食盒被拿了出來。

    “你把孔雀的食盒拿出來做什么?”白姜開始后知后覺地擔心祈瞬來溫棚里肯定沒干好事。

    祈瞬洗完手走過來:“不給它吃東西。”

    “……?”

    “我剛才一過來它就躲得遠遠的,真不懂事,我要餓餓它。”

    “孔雀本來就很膽小,你這樣是虐待動物。”

    “這不是虐待,是馴養過程。”祈瞬一臉理所當然。

    “……你有人格缺陷吧?”

    祈瞬側頭看他,眼里含笑:“什么人格缺陷啊?”

    “以虐待別人為樂,缺乏同理心。”

    “是么……”祈瞬視線下移,露出思索的表情,“可我只是希望它親近我一些啊,我想跟它做朋友,等把它餓壞了,我給它喂食,它就會靠近我,喜歡我了。”

    “可是你要考慮它的心情,它害怕人類,你這樣會傷害它心理和生理健康。”白姜有種自己在教小孩的感覺。

    祈瞬摸了摸下巴,撅起嘴唇:“我為什么要考慮它的心情?我要它來考慮我的心情。”

    “……你家里的動物都是這樣養的么?”

    “我身邊的寵物都得讓我開心。”

    祈瞬伸手摟住他的腰,低頭望向他,“我的規矩很簡單,如果我不高興,我就會讓你們比我更不高興,只要讓我高興了,我就會對你很好,白姜,你會讓我高興么?”

    他的手又伸進他衣服里抓他的大奶子玩,指腹撥弄他紅腫的奶頭,好像特別偏愛那個地方。

    癢……他真的受不了祈瞬這個習慣,身體戴久了情趣玩具會越來越敏感,現在祈瞬的手指一碰到他rutou他下面就會濕熱發緊。

    “那,我要怎么才能讓你高興?”

    “這是你要考慮的問題。”

    白姜低眉垂眸,心里安慰自己,對付祈瞬這個大爺,總比昨晚被那兩個男人先jian后殺好……沒錯,他要堅強。

    他抬頭,望著祈瞬的臉,實在是讓他吻不下去,一是有出軌的罪惡感,二是祈瞬看上去太稚氣,雖然算起來他應該比賀蘭拓還大兩歲,二十歲出頭了,可是……他就怎么看怎么像未成年啊!

    他在糾結中,胡亂地吻了吻祈瞬的喉結,用舌頭輕輕舔舐那塊凸起,同時手伸向他的褲襠,第一次主動伸了進去,祈瞬居然沒有穿內褲,他的手一下子就握到那半勃起的一團rou。

    五分鐘之后,在臥室的床上,他跪在祈瞬的雙腿間,手捧著自己的乳球,把那根紫黑的大jiba夾在乳球里上下滑動按摩,飽滿的乳rou在他的指縫里迸出如玉,同時張開嘴,含著油光水亮的大guitou吮吸舔吻。

    祈瞬坐著張開雙腿,享受他的rujiao和koujiao,低頭撫摸他的頭發,不時用手指挑逗下他指縫里露出的激凸rutou,嘴里發出滿意的輕哼聲:“不錯,乖,你的研究課題我會讓人幫你寫,只要你把我服侍好,你就不用在別的地方受苦……”

    白姜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頭,一閃即逝的微表情,卻還是被祈瞬敏銳地捕捉到。

    他眉目間舒開笑容,吹起了口哨,旋律像歡快的童謠,吹了兩段之后,他用手指抵著白姜的額頭讓他直起身子:“看你這么乖,我獎勵你一份禮物。”

    “昨天晚上那種禮物就不要了。”

    “我保證是更可愛的。”

    “……你對‘可愛’這個詞語可能有什么誤解。”

    話音未落,白姜看到祈瞬的視線移向了他身后,他感覺赤裸的腳上一涼,回過頭去。

    然后他尖叫,足尖一抖,甩掉那東西,猛地跳起來,躲到床的另一邊。

    那是一條嫩黃綠色的蛇,大約嬰兒的手臂那樣粗,盤繞在床上沖著他吐信子,不同于其他蛇的地方在于,它周身的鱗片是類似菠蘿那樣翹起來的,有倒刺,一雙綠寶石般的眼睛上,還有一對分叉的犄角,類似一小條龍。

    它的瞳孔就像正午陽光下的貓咪,是一條豎著的黑色細線。

    “可愛吧。”

    祈瞬把手伸過去,那根蛇就輕車熟路地迅速纏上了祈瞬的手臂,“他叫小蘋果,今年三歲半,過來,別怕。”

    “……”

    白姜驚恐地搖頭退縮,祈瞬伸手一把將他拉回去往自己的胯下坐,大jiba噗嗤一聲重新捅進他的逼xue,一捅到底。

    “啊……”

    祈瞬抱著他啪啪啪地cao干,一邊抓揉他胸前晃動的奶球,迅速燃起的快感中,那條蛇從祈瞬身上滑到了白姜身上,涼悠悠地,爬上他的腰肢。

    “啊……”

    白姜嚇得渾身一緊,逼xue夾緊了jiba,瞬間夾得祈瞬都無法抽動。

    “放松,不會咬你的。”祈瞬咬了一口他的耳朵,“除非,你惹我生氣……順便一說,他的品種叫樹蝰,是有毒的,咬死過人。”

    祈瞬說話間,那條樹蝰已經攀爬到白姜豐滿的奶球上,弓起頭部,張開嘴吐了吐他分叉的長舌,眨了眨他可愛的綠眼睛,然后猛地叼住了白姜的rutou。

    白姜這次沒有再尖叫,靜靜地看著那條蛇,感覺到rutou傳來的癢痛,心跳狂飆,手一點點抓緊祈瞬的手腕,然后回頭看他,祈瞬水潤的虹膜里倒映著他模糊的人像。

    果然,祈瞬這個家伙以驚嚇他為樂,就像個喜歡惡作劇的小孩。

    他索性閉上眼,不去看那可怕的東西,大jiba在他的逼xue里一頂一頂,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啪打在他臀部,極度的緊張刺激中,他嬌喘著,感覺到那樹蝰冰冷的口腔吸夾他的rutou,然后把身體纏在他的乳球上扭動,一松一弛,如同按摩。

    一根尖尖的東西戳進他rutou中間的乳孔,不知道是蛇的牙尖還是別的什么,白姜渾身一個哆嗦,但也沒有睜眼。

    祈瞬把他抱起來,嬰兒把尿的姿勢把他抱到衣柜的穿衣鏡面前,命令他:“睜開眼睛。”

    “看看你的樣子,多美啊。”

    白姜看著鏡子里的他,滿臉淚痕雙眸驚恐,雙乳上纏著那可怕的樹蝰,紅艷的rutou顯眼地挺翹著,分開的腿間插著粗壯的紫黑色yinjing,正在糜紅屄口間進進出出,逼水不斷跟著抽出的jiba溢出,被jiba拍打成黏稠的白沫。

    祈瞬吹了吹口哨,樹蝰得到命令般,仰起頭越過白姜的鎖骨往上爬,緩緩纏在他的脖子上。

    “你聽說過性窒息么?”祈瞬跟鏡子里的他四目相對,娓娓道來,“大腦在缺氧的情況下,性刺激會被放大,很多人為了尋求這種超乎尋常的性快感,在頭上套塑料袋,勒著脖子自慰或者性交,我覺得,那些人太不美觀了……”

    樹蝰的身體在白姜的脖子上一點點收緊,他的呼吸逐漸受到壓迫,他閉了閉眼,感覺自己已經被逼到鬼門關了,但是他努力克制著,努力什么也不要表現出來,沒有掙扎,沒有叫,只是輕輕地握著祈瞬的手。

    “你不怕么?”祈瞬的手指在他的掌心滑來滑去地撓癢。

    “怕。”

    “那你怎么這樣淡定啊?”

    “因為我想你一定這樣嚇過很多人了,你看別人驚恐求饒的樣子,應該已經看膩了。”

    他話音剛落,樹蝰就猛地收緊,勒得他一下子喘不過氣,鏡子里,祈瞬的眼神變得冰冷而刻毒。

    “你知道么,我小時候看電視劇里那些自以為聰明的大臣妃嬪因為妄自揣摩圣意被拉下去處斬,我就會覺得很爽。我看聰明的人,已經看膩了才是。”

    祈瞬微微瞇了瞇眼,幾秒鐘之后,當白姜的臉色開始難看,他伸手彈了彈蛇尾巴,樹蝰才一下子松開。

    “咳,咳咳……”

    白姜還沒喘過氣來,就被祈瞬扔到床上,隨即他高大的身影壓到他身體上方,用比蛇還要寒冷的視線冷冷地把他釘在身下:“給你個機會,說點讓我喜歡的……”

    白姜的胸脯在深呼吸中劇烈起伏,那條樹蝰沿著他的上半身往下滑動,滑過他平坦的小腹、肚臍,徑直來到他的雙腿間,張口,準確地咬住了他的陰蒂。

    “啊!啊——”

    他終于尖叫出聲,滿臉驚恐地抓住祈瞬的小臂,柔軟地哭著乞求,“瞬哥,不要,不要……”

    雖然只是輕咬,但蛇的牙齒讓人生理性恐懼。

    紫紅色的碩大guitou在他的rou縫中間滑了滑,重新頂進那濕軟的roudong里填滿,大開大合地搗進抽出,把里面的yin水插得噗嘰作響,一邊問:“不要什么?”

    “不要讓它把我……咬壞了……小sao逼,是要給哥哥cao的,要一直被哥哥cao……呃啊……好爽……”

    他嬌喘著,雪背微微弓起,腰臀在床上前后扭動,配合著吞吐插進來的大jiba,感受巨大的rou器在自己的體內沖撞,腿張得更開,手伸下去,掰開逼唇,好讓祈瞬干得更深,嘴里不斷發出yin蕩sao浪的叫聲:“大jiba好燙……哈啊……干得sao逼shuangsi了……想一直被哥哥這樣cao,被撐滿的感覺……啊、啊啊!太深了,哥哥干到sao點了、啊啊!”

    祈瞬輕笑一聲,猛烈地cao干了幾十下之后,忽然啵兒一聲拔出jiba,交合處剩下一個被撐圓的roudong,在空氣中水淋淋地翕合。

    樹蝰吐出嘴里的陰蒂,把頭湊到白姜的屄口,像是在觀察他的rou道深處。

    祈瞬扶著白姜的肩膀讓他坐起來,笑瞇瞇地問他:“小逼這么sao,只吃jiba怎么行,讓小蘋果cao一cao怎么樣?”

    *

    晚上,白姜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他身上穿著一套半透明的白色紗質情趣連衣裙,乳球從心形領口露出大半只,還硬立的rutou在里面高高頂起。

    下面穿著帶跳蛋的蕾絲內褲,硅膠材料的性玩具,如同彈軟的舌頭,同時按摩他的陰蒂、屄口里的G點還有后xue。

    玩了他一整天,祈瞬大概是進入不應期了,變得沒什么欲望的樣子,出去溜達了一圈,去山腰的餐館吃了頓好吃的,裝在精致的食盒里給白姜帶回來。

    然后打開保鏢給他送來的游戲機,所謂的游戲機既不是switch也不是PS,而是一種白姜從未見過的連接在筆記本上的眼罩頭盔。

    “來一起玩?”

    如果白姜現在身上沒穿情趣套裝,他還挺好奇那是什么游戲:“玩不動……我好累……能別讓我穿這個內褲么,我想休息一會兒。”

    “你休息吧,內褲不能脫。”祈瞬無情地翻著筆記本里的目錄。

    “為什么?”

    “因為我想隨時看你發sao的樣子。”滿臉情欲,不斷被折磨得受不了又欲求不滿。

    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

    白姜絕望地閉了閉眼,勉強靠到枕頭上休息,今天他的rutou和xiaoxue就沒有停止過被刺激,這樣長久的yin欲調教,人的精神真的無法承受。

    他很輕地喃喃:“0202年了,這個世界上原來還有你這樣的人……”

    “我是怎樣的人啊?”祈瞬戴上遮住耳朵的頭盔,卻依然聽到了他的低語,反問他。

    “……皇帝。”

    祈瞬露出一點笑容:“是么,那你是什么啊?”

    白姜懨懨地合上眸子:“你手里的死刑犯……你想要,命都可以給你。”

    *

    鹿城。H大附中校園電影節結束后的派對上。

    花園里張燈結彩,男男女女在音樂的鼓點中銳舞,陳三愿醉醺醺地從冰桶里擰起一瓶阿斯蒂小甜水,趴到僻靜的欄桿邊上,對著瓶嘴灌了幾口,嗆到了,咳嗽起來,酒瓶摔在地上。

    一只手伸過來,輕拍他的背部,幫他順氣。

    陳三愿喘過了氣,抬起頭,醉眼朦朧中見到一張熟悉卻從未近距離看過的俊臉。

    賀蘭拓遞紙巾和解酒茶給他:“你這樣喝明天容易頭疼。”

    “謝謝。”

    陳三愿擦了擦下頜上的酒液,有些迷茫地觀察賀蘭拓,賀蘭拓靠在他旁邊的欄桿前,只是觀望遠處的人群,一言不發,他的側顏輪廓精致如藝術品,能讓所有男生都羨慕。

    夜風吹來,陳三愿清醒了幾分,自知這位學生會長不會無緣無故靠近自己,他主動開口問:“你找我……有什么事?”

    賀蘭拓的視線落在跳舞的同學們身上,輕聲道:“想問你談戀愛是什么感覺。”

    “……啊?”陳三愿以為自己幻聽了,呆了幾秒,“你問我……談戀愛?”

    “對,問你。”

    “為什么問我?”

    “因為看你一個人在這里,好像很落寞的樣子,我就過來隨便聊聊。”賀蘭拓說到最后一句,視線收回到陳三愿臉上,他平靜的臉色帶著一種逼人集中精力的壓迫力,一點也不像“隨便聊聊”。

    陳三愿僵了幾秒,隨即笑了起來,喝了一口茶:“那不是太殘忍了嗎,跟我聊這個話題,會長知道我被男朋友甩了吧?”

    “嗯,不打算挽回么?”

    陳三愿疑惑地看向賀蘭拓,賀蘭拓的眼睛會說話,他恍然覺得自己接收到了閃電般的訊息,沉默須臾,終于道:“會長,我前男友跟我說,他已經有別的喜歡的人了。”

    賀蘭拓以目示意他接著說。

    “后來,我聽人說過他跟你們會里的另一位男同學好像在交往,不過,憑我對他的了解,我覺得他不會喜歡那個男同學那樣的人。”陳三愿沒有說出宴清都的名字。

    賀蘭拓沒說話,陳三愿接著緩緩道:“我覺得他,應該喜歡別人,比如,像會長這樣優秀的人……會長,他還有幫你寫作業么?”

    “沒有。”

    “可是,他最近經濟挺寬裕,又沒有兼職的樣子,或許,是有個寵愛他的男朋友了吧。”陳三愿一瞬不瞬地盯著賀蘭拓,開始思索賀蘭拓來找他談話的目的,“如果是的話,我希望,他的男朋友對他好一點……我有很多東西,想給也給不了他,但是,像學長這樣的男生就不一樣了,對不對?”

    賀蘭拓露出淡淡的溫和神色:“聽說你跟他曾經是繼兄弟,青梅竹馬,感情很深吧?”

    “是,感情很深。”

    “我看過你的職業規劃書,你很有野心,也聰明勤奮,你這樣的人,怎么會舍得對你的一生摯愛放手?”

    是夜,祈瞬戴著頭盔和眼罩在房間里走來走去,與其說是在玩游戲,不如說是在夢游,最后終于躺在床上,像是睡著了,而白姜在床的另一邊抱著小被子,忍著情趣玩具的折磨。

    趁祈瞬睡著,他去把孔雀的食盒放了回去,讓孔雀好歹吃上了一餐飯。

    清晨醒來之前,他做了個夢,夢見賀蘭拓來救他了,他把他從祈瞬的魔爪里救出來,然后給了他一筆巨款,冷若冰霜地說以后不要再來往了。

    賀蘭拓沒有說原因,但白姜在心里暗自猜測,應該是覺得他被祈瞬玩臟了。

    他們之間的關系只是炮友而已,臟了就不要他了,是人之常情,他沒法怪他。

    這次是真的臟了,被內射滿jingye,射得肚子都鼓了起來,祈瞬的jingye很燙,他說他的jingzi沒有生命力,白姜不用避孕,一邊說,還在一邊不停干他被射滿jingye的rouxue,干得里面的jingye不斷從屄口爆漿出來……

    “啊……不要cao了……”

    在被干得欲仙欲死的夢里,白姜一下子驚醒。

    好難受,被硅膠情趣玩具插了一晚上的逼xue又酸又癢,假陽具不夠粗,不能像jiba那樣撐滿逼xue,但是他稍微一動就會摩擦到他的xuerou。

    他渾身酥軟地起身,外面天微微亮,大概是清晨七點多的光景,祈瞬還戴著頭盔眼罩安穩地睡在旁邊。

    情趣內褲他自己脫不下來,想結束折磨只能把祈瞬叫醒。

    但時間還這么早,白姜估計祈瞬會像昨天早上那樣不理自己,更糟的是可能因為被他吵醒而發脾氣,不僅不會幫他結束折磨,還可能換更過分的道具懲罰他。

    他想了想,他先去溫棚把孔雀的食盒拿了出來,免得祈瞬發現了生氣。

    然后回到床上,把祈瞬的睡褲扒下來,伸手去擼他垂軟的性器。

    把他擼硬了挑起欲望做一次,讓他爽了,才有希望爭取解放。

    睡夢中祈瞬的jiba并不像賀蘭拓那么敏感,他擼了好幾分鐘,擼得手都酸了,那玩意兒才勉強抬了一半的頭。

    “你干什么?”

    他頭頂突然傳來聲音,祈瞬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醒了,摘了眼罩低頭看向他。

    “我……我難受。”白姜丟了jiba,跪坐在他面前。

    祈瞬的視線掃過他穿著情趣內衣的性感模樣,對他伸出手,示意他過去。

    白姜湊過去,他的手幫他解開了內褲上的鎖,然后躺回床上閉上眼:“我們再睡一個小時,然后出去玩。”

    祈瞬意外地沒有對他干什么yin事,白姜如釋重負,去換上正常的內褲,趁著自由的時間,鼓搗了一會兒自己實驗室的藥物。

    到了八點鐘,祈瞬準時地起了床,神態干凈平和,眼里沒有邪念,眼眶底下也沒有了黑色陰影,跟昨天的感覺很不一樣。

    “我們去山林子里玩,去爬那邊那座高的山。”他咕嚕咕嚕喝了一半豆漿之后對白姜說。

    很好,今天祈瞬不玩性游戲了,可喜可賀。

    白姜瞥了一眼外面:“老師讓我們別去山里,可能會遇到猛禽。”

    “別怕,我保護你。”祈瞬夾走他的一只飯團。

    “那,你帶幾個保鏢?”

    白姜開始思索他趁機逃走的可能性。

    “就我倆。”

    “……可我腿軟。”他觀察著他的神情。

    “那我們走慢些。”祈瞬吃進一大只飯團,腮幫子鼓鼓的,像個倉鼠,白姜真擔心他會噎到,然而他輕松順利地吞了下去,接著說,“你如果走不動了,我背你……去嘛,我們去找點好吃的回來,老是吃這些不新鮮的食材,你人氣色都不好了。”

    滾蛋吧,人氣色不好是被他cao的。

    白姜眨了眨眼,忽然伸手,摸了摸祈瞬的臉蛋。他的臉蛋摸起來也像小孩子,軟軟的,Q彈嫩滑。

    “你干嘛?”

    白姜攤開手給他看,手指指尖粘著一粒米:“你臉上沾米飯了。”

    “喔。”祈瞬伸出舌頭,舔掉了他指尖的米粒。

    他被他舔到的指尖傳來癢意,祈瞬沖他表情懶懶地笑了笑,然后低頭接著安靜地吃東西。

    白姜渾身一陣雞皮疙瘩,他不知道祈瞬今天怎么轉性了……是昨天縱欲過度,下面硬不起來了,還是玩膩了,所以開始走清純路線?

    山里空氣很好,祈瞬主動背包裝物資,沒讓白姜拿東西,路上閑聊山間的景色,地上的草藥,山筍怎么做好吃,走到陡峭的地方總是拉著他,甚至把他摟進懷抱里直接抱上去,然后問他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他變得好像一個正常男孩……甚至說,像他男朋友的角色。

    這太不正常了。

    白姜恍然想起,祈瞬這個時候的狀態,比較像他第一次見到他時對他的印象,那時候他們一起把周宛然從酒吧包廂里救出來,祈瞬勇敢強大,對弱者紳士般愛護,但是神情里隱隱有一種危險的神秘感,讓白姜敏銳地直覺他并不是什么光偉正的好人。

    在祈瞬帶著他去林子里的樹下采到松茸,露出冬日陽光般的燦爛笑容時,白姜終于忍不住問:“你今天怎么了?”

    “昨晚睡好了,做了一個很好的夢,心情好。”

    “……什么夢?”什么夢對這個惡魔影響這么大。

    “我不告訴你。”

    祈瞬漫不經心地看向遠山,兀自往前走,白姜越來越明顯地感到,祈瞬的心思不在他身上,當他不把自己當性玩具泄欲的時候,這個人心里在想什么呢。

    他跟上祈瞬,趁著他心情好提問:“你不喜歡我吧?你這種人,什么好的美人得不到,既然不喜歡我,為什么要把你寶貴的時間,耽誤在我身上。”

    “我來這里度假。”祈瞬拿出背包里的塑料袋,把松茸裝進去。

    “你玩過那么多美人,有真正喜歡過什么人嗎?”

    祈瞬瞥了他一眼,不回答,眼神仿佛在說“為什么問我這種問題啊?我才不要回答你”。

    白姜接著邊走邊淡淡地說:“我要是有你這樣的條件,我就每天都泡在甜甜的戀愛里。”而不是折磨別人搞惡趣味。

    “你搞什么生物研究,去學犯罪心理吧。”祈瞬感覺到白姜在琢磨自己了。

    白姜想了想,換了個話引子,露出悲憫而柔和的表情,聲音低了下來:“周宛然真的很喜歡你……他一直是挺規矩挺懂事的那種男生,但是遇到你之后,他像是換了一個人。”

    祈瞬的臉色冷了起來:“你想說什么?”

    “我想說……你這對我時好時壞的,是不是想讓我像周宛然那樣,愛上你?”

    祈瞬非常短暫地眉頭一蹙,隨即笑了起來,唇角勾起,眼睛里涼涼的,是個冷笑的模樣:“別跟我談這些‘喜歡’、‘愛’什么的,不如直接說‘拜金’‘好色’。”

    好了,他終于刺激祈瞬開始說出他的心里話了。

    “他是喜歡錢,但他也是真的喜歡你,不然他不會爬上天臺想跳下去。”白姜繼續刺激他。

    “那種感情沒有意義。”祈瞬不屑又冷漠地很快道。

    “既然沒有意義,你當初又為什么要招惹他?”

    “你是情感頻道的記者嗎?我允許你采訪我了?”

    祈瞬脾氣上來了,瞪著他的眼神一瞬間可稱得上兇惡,眸底戾氣翻涌,忽地伸手,搭在他的肩頭,那一秒,祈瞬仿佛想把他從山路上推下去。

    下一秒,祈瞬的視線越過他的肩頭,看到了他身后的某個地方,忽然間,他的表情就變了,烏云散去,陽光一下子露出來。

    山崖上有白花花的水流飛瀉而下,掛出一道水簾,下面形成了一個天然的水潭,水潭上冒著滾滾的白煙。

    祈瞬跑過去,伸手摸了摸,水果然是熱的。

    他回頭對白姜興奮地喊:“快過來!”仿佛忘了剛剛他們之間的所有不愉快。

    “我就是聽說過這山里有溫泉瀑布,沒想到這里藏著一個,這么小的……”祈瞬很快就脫掉外衣,褲子,渾身脫了個精光,跳進水潭里,一步步向霧氣騰騰的瀑布下面走去。

    地底沸騰的巖漿加熱從雪山上融化流動下來的冰水,溫熱的水一寸寸沿著祈瞬的大腿上漲,直到淹沒到他的腰際。

    “你渾身都濕了一會兒上岸怎么辦,會感冒的。”

    可是祈瞬不理會他,他走到了瀑布的下面,水花飛濺而下,擊打在他稚氣的臉龐、結實的rou體上,他濕透了,臉上卻帶著小孩子一樣開心的笑容,在瀑布下面肆無忌憚地玩水,潛入水底浮游。

    高山樹林里清涼的氣息和溫泉里蒸騰的熱氣交融,白姜一時覺得心曠神怡,不知覺就觀賞了好一會兒惡魔洗澡,不得不承認,祈瞬的rou體很耐看。

    昨天激烈的性愛在他身體里余韻猶存,他看到他的裸體條件反射地有感覺,會想起他緊緊地禁錮著自己啪啪啪撞擊的時候……

    嘶,想什么呢,被精神污染了吧。

    “我回去給你拿毛巾……”白姜回過神來。

    他不是沒想過現在趁機轉身逃跑,但被祈瞬抓到后果不堪設想。

    “你不準回去,你下來。”祈瞬似乎這才想起了有他這么個人。

    “我下來我們兩個怎么上岸?”

    祈瞬不回答他,只是命令:“你脫了,下來。”

    這里是露天,他怎么好意思在這里脫衣服……然而祈瞬的命令,白姜只能聽從,內衣內褲都脫光,一下水,被溫熱的水環繞周身的感覺,舒服得就讓他頓時忘記了所有的煩惱。

    “過來。”

    白姜腳踩著起伏不平的池底,在熱水的浮力中一步步向祈瞬走過去,手環抱著雙臂,遮住胸前的rufang,那兩只乳球因為雙臂的夾緊而更加呼之欲出。

    白姜環顧四周,還在慶幸周圍水面上水霧蒸騰,應該不太容易被路人看到身體,冷不丁就被祈瞬一把抓住拉進懷里。

    泡了溫泉之后,他的胸膛變得比平時的溫度還高,又硬又燙的肌rou緊壓他的身體,他喘不過氣來,心跳飆升。

    “你會游泳么,我教你游泳。”祈瞬并沒有順勢做色情的事情,而是松開了他。

    “我會。”

    “那我教你一個你不會的姿勢。”他滿臉快樂的熱情。

    *

    傍晚時分回到家,白姜饑腸轆轆,立刻煮上飯,洗干凈松茸,切了片用黃油煎,一邊煎一邊偷吃,總算解了饞,真是美味。

    煎好一盤之后叫祈瞬來吃飯,沒回應,白姜放下筷子出去找人,看到溫棚里的燈亮著。

    他一進去,就看到恐怖的一幕。

    孔雀被綁在籠門上,祈瞬一手扼住孔雀那細長的脖子,一手握著一把蜘蛛刀,刀刃上都是鮮血,孔雀的半邊臉上已經血rou模糊,它垂死掙扎般無力地蹬著腿,大眼睛里分泌出透明的腺液,如同淚水。

    “你在干什么?”

    祈瞬淡淡地笑了笑:“我今天給它喂食,它還是不過來,真不乖,我給它點教訓。”

    “你要殺了它?”白姜停在他面前。

    “不會的,我會一刀刀慢慢折磨它,等我把它千刀萬剮折磨死,我們就拿它的rou涼拌,涼拌雞你會不會做?”

    白姜蹲下身,看著刀尖上和孔雀身上那觸目驚心的鮮血,他知道自己沒法阻止祈瞬,但他還是伸出雙手,手卡在祈瞬的脖子上,收緊。

    “你放開它。”他盯著他說。

    “我不,難道你要掐死我嗎?”祈瞬微微偏頭,口吻輕松而冰冷,“松手,不然我的刀就劃在你臉上。”

    他沒松手,他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膽子,居然還對他說:“那你劃我臉上試試?”

    僵持了兩秒,祈瞬側過身,抬起那只持刀的手,就在白姜期待他會做什么時,突然孔雀的翅膀一撲,差點掙脫。

    旁邊的一瓶藥隨之被撲倒了,骨碌碌在地上滾動。

    白姜垂眸移目去看,那是一瓶紫藥水,給傷口消毒用的。

    然后他看到旁邊的地上有一小塊類似魚籽的東西,橙黃色,上面粘著點血。

    “那是什么?”白姜的視線到處探索,看到籠子邊緣的托盤里還放著打火機,一瓶酒精,醫用棉簽,阿莫西林……

    他忽然想起他昨天來喂食的時候注意到這只藍孔雀的臉頰左邊有點凸起,再看孔雀臉頰上的傷口,就是那個凸起的地方。

    原來,他給孔雀動刀子是取出它臉上的瘤子啊……真是的,干嘛說那些可怕的話。

    白姜松開卡住祈瞬脖子的手,皺了皺眉,拿起旁邊的醫用棉簽,蘸酒精涂在孔雀的傷口處:“這么多血,是不是應該包扎一下。”

    “不用,它會自己愈合。”

    隨即倆人沉默地配合,給手術后的孔雀處理好傷口,喂了消炎藥,放好清水和食盒,收拾好一切,一前一后走出溫棚。

    白姜從祈瞬身后扯了扯他的袖口,輕嘆一口氣:“可惜了,松茸涼了就不好吃了,剛才我本來想叫你過去趁熱吃。”

    這一瞬他又想起了賀蘭拓,如果前面的人不是祈瞬而是賀蘭拓,他會不會順勢伸手握住他的手?

    祈瞬沒有回應,白姜出神地跟著他回到客廳,他跪坐在茶幾前,嘗了嘗冷掉的松茸:“嗯,還可以,我喜歡黃油,再做一盤。”

    白姜就去廚房切松茸,很慢很慢地切,切好了一盤之后,他回到客廳,祈瞬已經吃掉大半盤了。

    他跪坐到他旁邊,一邊用毛巾擦手,一邊道:“我之前用的杏鮑菇的煎法,感覺還差點,你的手機搜一搜怎么煎松茸,給我看看好不好?”

    “……”

    “我就在你面前cao作,不會用你手機干別的。”

    祈瞬終于掏出手機,劃開放在白姜面前,白姜低頭cao作,搜索松茸的烹飪,一邊看,一邊不時抬頭看祈瞬。

    “你看我做什么?”

    “看你……吃東西的樣子可愛。”

    白姜一手握著手機,身體前傾,靠近祈瞬,另一只手摟住他的脖子,兩眼水潤潤地望著他,嘴唇湊到了他耳畔,“今天在溫泉里,你為什么……沒有……那個啊?”

    “那個?”

    “嗯,你是不是昨天縱欲過度,所以今天……不行了?”白姜用調情的語氣說著,同時那只手沿著祈瞬的頸項下滑,在他的上身愛撫游走。

    祈瞬的視線下落,看到白姜胸前的襯衣開了兩粒扣子,露出一線豐滿的乳溝,里面沒穿內衣,rutou的輪廓都從布料下面凸了起來,是他喜歡的樣子。

    一瞬間,他被分了神,隨即感覺到不對勁,脊椎處傳來針扎般的刺痛。

    他猛地用力推開白姜,白姜卻反手擒住他的手臂,力度之大,讓祈瞬動彈不得,他抬頭望向白姜,瞪大了眼睛,驚愕于他怎么有這么大的力氣,額角青筋暴突,手臂上鼓囊囊的肌rou抽動,卻掙脫不了。

    只是兩三秒的時間,白姜手里拿著的注射器,已經往祈瞬的身體里注射了大半管藥物。

    力量在祈瞬身上如同退潮的海水一般逝去,他霍地站起身,隨即眼皮往下墜了墜,轟然癱倒在地上。

    白姜拿起他的手機,接著cao作,找到屏蔽他信號的軟件,痛快地關掉。

    然后他拿出準備好的皮繩,把昏迷的祈瞬跟茶幾五花大綁地捆在一起,再打開自己的手機。

    里面無數條新信息海潮般一起涌了進來,他先回了哥哥弟弟還有老師的,表示自己前幾天只是因為信號不好才失聯,很平安。

    最后,他看著賀蘭拓的信息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