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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美人被日哭【雙rou合集】在線閱讀 - 書房里誘惑他忍不住狠caosaoxue爽哭,性sao擾的懲罰,用身體求情

書房里誘惑他忍不住狠caosaoxue爽哭,性sao擾的懲罰,用身體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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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姜羽毛般的鼻息癢酥酥地落在他耳畔:“我剛才在書架那邊找到這個房間的隱形監控攝像了,一會兒我cao作一下,這間房里現在發生的事情就只會是我在那邊找書看書而你在這里坐著,獨處一室都沒有發生什么,更能證明我們之間很清白。”

    “你真是藝高人膽大。”

    “不然怎么吃你啊?”

    白姜跪在他腿邊,拉開他的褲鏈,掏出里面半勃起的那根大rou愛撫,賀蘭拓側頭看他,發現他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把胸罩解下來了,襯衣解開兩粒紐扣,里面真空鼓脹著一對雪白乳球,像是隨時要跳出來。

    他舔了舔他guitou的敏感地帶,把他的腺液吸入嘴里:“學長,你的jiba在我手里越變越大,越變越硬了,是不是想cao我的小逼?”

    “你怎么這么sao?”

    “因為逼里經常都在癢,又濕又熱,心里一直都想著你,想著被你cao得好爽,就一直想被你cao。”白姜仰望著他,目送秋波,開始色情電影式的演技。

    “上次那么疼,你還饞。”

    “我恢復得快,現在已經不疼了。”白姜站起身,坐在賀蘭拓面前的桌子上,對他分開雙腿,手指掰開嫣紅的逼唇,把屄口里的嫩rou露給他看,“你瞧,里面恢復得挺好,要不,你插進來試試,看看里面有沒有被cao松。”

    賀蘭拓終于不再忍耐,站起身,扶著rou抵在他濕軟的xue口:“疼就告訴我。”

    “嗯,你快進來。”

    rou莖緩緩捅入,一直捅到他的rouxue深處,白姜抓緊賀蘭拓的手臂,嬌吟一聲,額上泌出一層細汗。

    “舒服么?”

    “嗯,脹滿了,很爽。”

    賀蘭拓抓著他的腿根,緩緩抽插,粗壯的rou柱在他被撐得緊繃的屄口進進出出,yinjing上凸起的青筋刮到他的sao點,他都能感覺得清晰,一陣陣快感蔓延在全身。

    他的雙腿纏住他的腰胯,挺著臀部和逼xue,迎合著吞吐男人的roubang,讓他干得更深。解開衣扣,胸前緊縛的奶子釋放出來,在他的眼前跳動。

    熱燙的guitou頂到他的里面的sao點,里面的媚rou一陣痙攣縮緊,泌出更多的sao汁,吸吮著大jiba更用力干他。

    賀蘭拓的指尖撫摸在他的陰蒂上,按揉著那里帶給他快感,看著他被削干凈陰毛的rou鮑,他很容易就會想起祈瞬那晚怎么對他。

    “祈瞬cao你的感覺怎么樣?”他一邊三淺一深地抽插,一邊沉聲問。

    “嗯……重一點,用力……他……”白姜握緊賀蘭拓的手,“技巧比你好,還會用好多道具,可是,沒你干得舒服。”

    “為什么?”

    白姜決定給他說點好聽的:“因為我不喜歡他,喜歡你。”

    賀蘭拓眨了眨眼,他的神情放松了一些,罕見地流轉出光彩,居然接著問:“喜歡我什么。”

    “喜歡你……不喜歡我。”白姜開始瞎說,“我有lithromantic情感障礙。”

    賀蘭拓持續抽插著,道:“你的想象越美好,現實越容易令你失望,我是個很糟糕的人,你看清了之后就不會喜歡了。”

    “你怎么糟糕了?”他自然順著他的話問。

    “我……”

    這個時候,賀蘭拓臉上那種帶著距離感的冷面具突然融化了,他的唇角倏而浮出一絲弧度,那像是一個溫和的微笑。

    *

    他想象著自己告訴白姜:“有時候精英主義,有時候反人類……我不知道,我的三觀不穩定,但我知道我不是好人。”

    “反人類?”白姜或許會這樣回他。

    他就很快地問他:“你覺得希特勒怎么樣?”

    “我……”

    白姜心里會嘀咕他怎么zuoai的時候聊這個?還批評他思維太發散,不要談復雜的話題,真是賀蘭·雙標狗·拓。

    “我三個副科選的化學,生物和地理,沒有學歷史,不清楚。”白姜或許會這樣回答。

    *

    賀蘭拓自己在腦海里完成了這場對話,然后對白姜道:“有的事情我知道會傷害人,可我還是會做。”

    “比如呢?”

    “比如,會傷害你。”

    正說到這里,他guitou撞到深處,白姜“啊”了一聲,知道賀蘭拓喜歡看他可憐弱小又無助的姿態,于是抓緊他的手用央求的語氣軟聲嚶嚀:“那我好怕喔,你輕一點,不要把我往死里整,只要留我一口氣,我就會像野草一樣活起來……”

    賀蘭拓輕輕笑了笑,反握住他的手,溫和道:“別怕。”

    他將他翻了個身,從他身后后入繼續干他,沒有再說話,干得非常節制,節奏舒緩輕柔得像巴赫的十二平均律。

    白姜習慣了疾風驟雨,此時欲壑難填,催促他用力加快,然而他一快他又受不了,他就恢復了慢節奏,似乎因為上次祈瞬的強jian而唯恐傷了他。

    白姜第二次高潮的時候,賀蘭拓也很快拔了出來,背對著白姜擼射,然后照例利落清掃戰場,道:“以后不要這么頻繁,對身體不好。”

    白姜看著他笑,說:“好。”

    “你笑什么?”

    “你不是要我做傻白甜嗎,就,跟薩摩耶似的,看著你喜歡就笑呀。”

    賀蘭拓移開視線:“趕緊收拾了準備出去,我舅媽回來了。”

    “你怎么知道的?”白姜一邊鼓搗那個監控攝像頭一邊問。

    “聽到車進來的聲音。”

    他聽力怎么這樣好?

    “你為什么跟著你舅媽一家住?”他試探著問。

    “你為什么在校外租房住?”賀蘭拓反問他。

    “我媽家里離這兒三小時地鐵,況且,我也不愛跟他住。”

    “……”賀蘭拓沒有接著問他,關于白姜的家庭情況,他查得很清楚。

    “你呢,聽說你是從笙城來的,為什么要來鹿城呀?”

    “想知道我的過去?”

    “可以么?”白姜用了一種柔軟的語氣。

    “不可以。”

    “為什么呀?”白姜撒嬌般抓住他的手,晃了晃,“吊著我的好奇心好玩么?”

    “因為你了解清楚了我,就不會喜歡我了。”賀蘭拓這話說得像是在開玩笑。

    “不會的,拓哥哥。”

    白姜抓起他的手,湊到唇邊吻了吻,“我會一直喜歡你的,你的手這么好看,寫的字也好看,你的聲音那么好聽,喘息的聲音也好聽,我聽著就會一直顱內高潮,你身上我沒有那點不喜歡的……你的帥和那些個普通的帥哥不一樣,你從骨相就開始帥,就算你百年之后化為枯骨你的骷髏都是最帥的,是地底棺材里最靚的仔,所以我在你的骷髏風干之前都會喜歡你。”

    賀蘭拓把手從白姜的手里掙脫出來,然后他也沒有思考,下一個動作下意識地就去掐白姜的腰,白姜一下子被他捏到了癢處,嘻嘻笑著彎腰躲避:“啊,你——”

    下一秒賀蘭拓收了手,白姜忽然發現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賀蘭拓居然會主動掐他的腰,這種行為就像是親密的情侶打情罵俏。

    但是他抬頭看賀蘭拓的表情,他神情已經恢復了冷漠,他說:“你先出去吧,我隨后就出來,記住了,在他們面前假裝不認識我。”

    “嗯,你是一位我只在演講臺上見過的學生會會長,我認得你,你不認得我。”

    “就這個設定。”賀蘭拓頷首。

    白姜找了兩本(沒什么卵用的)小學數學資料書給賀蘭嘉義拿上去,還沒講完,就到了晚飯時間。

    方杜若留白姜吃晚飯,說源歆應該要晚點才回家,白姜給嘉義補完了課可以守著他寫作業來等源歆。

    然后便開始了四人晚餐,方杜若語調放松地關心了幾句嘉義的學習,他似乎很放心自己的兒子,轉而就開始關心賀蘭拓的近況,什么最近參加了什么活動,學習情況怎么樣,哪位同學的家里有什么新聞八卦,再到本地新聞,社會新聞,國際新聞,股價,房市……方杜若跟賀蘭拓真是什么都能聊,長輩對晚輩的關心面面俱到,賀蘭拓不冷不熱地一一作答。

    期間方杜若完全沒把白姜cue進賀蘭拓的話題里,就好像對他們的同學關系絲毫不關心。

    賀蘭拓跟賀蘭嘉義先后吃完飯上樓,方杜若則把白姜邀約到自己的臥室,讓他幫自己挑那套衣服搭配什么首飾好看。

    方杜若有一個大房間專門放首飾和各種奢侈品衣物,他精力旺盛地挑了一套又一套,詢問白姜的意見,然后對他的意見表示滿不在乎,似乎只是向他炫耀自己的美貌和富足。

    末了,還送了一條絲巾給白姜:“這條給你吧,我不喜歡這個圖案。”

    白姜想婉拒,方杜若一副大方的樣子說:“拿著吧,值好幾萬呢,你不拿著戴,掛二手市場賣了也能給自己賺點生活費,是不是?”

    白姜只好收了下來。

    去樓上等了一個小時左右,霍姨上來告知他今晚源哥兒不會回家了,讓他先回去。

    白姜下樓,剛要出門,方杜若穿著拖鞋啪嘰啪嘰躥出來說自己有一對白金鉆石耳墜不見了,白姜便只能留下來跟霍姨一起幫方杜若找耳墜。

    找著找著,霍姨就從白姜的衣服內兜里把耳墜翻出來了。

    白姜在找耳墜的時候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現在謎底揭曉,他反而舒了一口氣,原來在這兒等著他呢,向他炫富施舍都是方杜若的幌子,真正的戲在這兒。

    他也不確定方杜若為什么要對付他,反正跟賀蘭拓或者源歆脫不了干系,雖然只來了一天他也感覺到了,這家人的水真深。

    然后自然是方杜若自導自演的驚詫和憤怒:“我好心好意看你是個窮學生對你那么慷慨,沒想到你還是個別有心思的,盯著我最貴的耳墜偷呢?”

    白姜除了“我沒偷過”以外,也沒什么好爭辯的。

    賀蘭拓穿著寬松的家居服下樓來的時候,方杜若已經報警了,正坐在沙發上被霍姨伺候著捶背消氣。

    賀蘭拓倒了一杯冰水,逛過去問:“發生了什么事?”

    霍姨幫方杜若義正言辭地復述了一次白姜偷耳環被抓獲,白姜站在一邊默默垂手聽著,面無表情,一聲不吭。

    賀蘭拓喝下半杯水,瞥了一眼方杜若:“我想應該有什么誤會,舅媽,可以借一步說話么?”

    方杜若頓感意外和欣喜,揚眉給霍姨遞了個眼神,起身裝作不滿的樣子邊往里面走邊對賀蘭拓道:“好啊,拓你進來看看案發現場,看看有什么誤會。”

    賀蘭拓放下水杯,跟著方杜若進了他的臥房區,反手關上了門。

    方杜若轉身打量自己的大外甥,他的領口露出一點鎖骨的輪廓,家居服底下應該只穿了一條內褲吧?他就是這樣,隨便穿什么,只要往那兒一站,就誘惑得他心熱逼癢。

    “什么誤會呀?”兩人獨處,方杜若卸下了端莊的面具,聲音變得柔媚。

    “他沒有偷東西。”

    “你怎么知道不是他偷的?”

    “舅媽,我知道你做了什么。”賀蘭拓向他走進了幾步,“把一個無辜的學生送去坐牢,讓他退學,一生背負上小偷這個污點,對于你而言很有趣是么?”

    “拓,你在說什么呀……”方杜若一臉無辜。

    “凡事都要講證據,等警察來了,你覺得是你跟霍姨的供詞更可信,還是拍到你偷偷把耳墜塞進他衣服里的監控錄像更可信?”

    原來在家里亂安隱形監控攝像頭的人不止他一個。

    “賀蘭拓。”方杜若的臉色變了,眸色沉下去,“你膽子還真大……你……”

    他氣得肩膀都在發抖,剛開始源歆跟他告狀說有個雙性同學跟賀蘭拓有私情時,他還不太相信,他勾引了那么久都沒上手的賀蘭拓,連莫晗寒那些個小姐們都沒能搞到手的賀蘭拓,還能被個毫無背景看起來像書呆子的雙性少年勾引上床了?

    他覺得可能是源歆太多心搞錯了,但本著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原則,他還是很快跟源歆達成一致觀點,讓白姜上門了,雖然白姜看起來跟賀蘭拓沒有半點私交,但方杜若試著整整他也不嫌麻煩。

    這一試,就讓他炸了。

    賀蘭拓對他一向很有對長輩的尊重,從來沒有跟他對著干過。

    “你還真是護著那個白姜啊,怎么,他胸大腰軟好cao是不是?”

    “我跟他只是普通同學,舅媽,但我不能看到不公正的事情在我們家發生。”

    “呵,別跟我說那些假惺惺的,你以為這樣我就拿他沒辦法了?”

    賀蘭拓知道舅媽不會善罷甘休:“你想怎么樣?”

    “我想怎么樣……你也不傻,你一直以來,不都知道嗎?”

    方杜若熱血上頭,暗sao勾引了賀蘭拓這么久,他也壓抑壞了,索性捅破那層窗戶紙。

    他向前伸手一把抓向賀蘭拓的腰帶,賀蘭拓退后,他彎起紅唇:“拓,舅媽對你一直怎樣好,你心里有數,只要你跟我親近些,讓我高興了,那,我自然相信你是沒有跟那些個狐媚子同學亂搞的,耳墜的事情,我也不會追究了。”

    “舅媽……”

    方杜若嫵媚地笑了笑,解開自己的真絲睡衣,露出里面他引以為傲的姣好身體:“拓,那些小東西哪里懂什么床上情趣,哪里知道怎么讓男人爽,跟舅媽做一次,舅媽會讓你體驗到什么叫腿間的天堂……舅媽知道,你以后是想干大事業的人,家里有許多舅舅不喜歡你,可是舅媽喜歡你,你一定很想讓那些絆腳石,變成助你青云直上的奠基石,是不是?”

    能夠同時滿足他性欲和權力欲的美人,才應該是他最好的床伴。

    “舅媽。”賀蘭拓的手伸向自己的腰帶,“遲了。”

    “什么遲了?”

    賀蘭拓解開自己的衣帶,讓方杜若看到他寬松的家居服里未著寸縷的身體。

    方杜若驚得忘記了呼吸,賀蘭拓里面居然沒穿內褲,什么也沒穿。

    猝不及防,他肖想已久的,挺拔健美的少年身軀就這么赤裸裸呈現在他眼前,肌理分明宛如白玉雕成,襯托得最顯眼的濃黑恥毛中央,垂掛著他未勃起的rou紅色性器。

    ————我是腦洞分割線————

    賀蘭拓:舅媽,遲了,我已經被那個小妖精榨干了,真的一滴都不剩了,沒法給你……(不信你來弄弄,硬了算我輸)

    ————我是可愛的正文分割線————

    賀蘭拓的性器旁邊,紋著一個黑色圖騰紋身。

    紋身的四周環繞著一條矯健的蛟龍,張牙舞爪,里面點綴著一朵鮮紅的蓮花,整個圖騰仔細看起來,是個“剎”字。

    “你,你什么意思……”

    方杜若的目光在賀蘭拓身上亂走,一時眼睛很忙,不知道看哪里最劃算,恨不得伸出七八雙眼睛來一起看。

    “認識這個字吧?”賀蘭拓平靜地望著他,“祈家的祈剎,我是他的人。”

    賀蘭拓不得自己外公的喜歡,但跟祈瞬的姥爺倒是合得來。祈瞬的姥爺喜歡出海釣蝦,賀蘭拓就抽出時間跟著老人家去釣蝦,還釣到了稀有的亮藍色大龍蝦,幫祈姥爺完成了作為釣蝦愛好者的夙愿。

    祈姥爺還喜歡玩網絡游戲,并且cao作成熟,戰法犀利,只是人老了眼睛不太好,賀蘭拓就做祈姥爺的眼睛,跑祈家去一起雙排,跟祈姥爺腥風血雨,同生共死。

    這時候祈瞬就在旁邊的茶室里玩兒茶道,跟僧侶們圍坐,談經論佛做點心,言談舉止跟個沒剃頭的小和尚一樣,光看爺孫倆的愛好真不知道誰是姥爺誰是孫子。

    明明可以叫傭人去端茶來的,但賀蘭拓就是經常自己去找祈瞬要茶水喝,這么來來去去倆人自然就熟了,賀蘭拓搞熟了祈瞬,也就搞定了當時H大附中以及附近片區的暴力事件和不法勾當,校園里販毒以及誘逼學生賣yin的幕后勢力被連鍋端,牽連到賀蘭家在鹿城的敵人受到打擊,不想做敵人的變成朋友。

    賀蘭拓捧起茶碗,對祈瞬說:“愿河清海晏,天下太平。”

    祈瞬不高興地摔碗:“一期一會的美事,被你搞得這樣俗氣,不喝了。”

    于是賀蘭拓就開始跟祈瞬談心,談到自己家里的事情,把自己舅媽對自己意圖不軌這種私事都講了出來,祈瞬笑了:“學弟什么意思啊?想要我給你介紹對象,罩著你不讓你舅媽搞?看上誰了?我jiejie還是我meimei?”

    在鹿城想要找個人罩,跑到他們祈家來是找對了,雖然祈家可能不是當今財力最雄厚的,也不是處于權勢巔峰的,但祈家夠邪門夠狠啊,摻和著什么軍火勢力、生化武器,想要好好活著的人都不會想惹上祈家。

    賀蘭拓道:“我一個無父無母的私生子,怎么配得上祈家的千金。”

    祈瞬起身繞到他身后,手撫在他肩背,在他耳邊輕聲咬耳朵:“這樣吧,我借個紋身給你,紋在你的jiba上,就說你是我祈瞬的男寵,好不好?”

    賀蘭拓毫不猶豫:“好。”

    “這么快就答應啦?”祈瞬抓著他后腦勺的頭發,“你拋出這個話題不會就是想要這個結果吧?哎等等,賀蘭拓,你該不會是——暗戀我吧?!所以才找了這么一套說辭。”

    賀蘭拓:“并不是。”

    祈瞬摸著賀蘭拓的臉頰,自顧自開始遐想:“唉,可惜了學弟,你既沒有長大奶子,也沒有長小sao逼,不然的話我早把你抱進我房間日得你嗯嗯啊啊叫了。”

    賀蘭拓:“那我替那位你剛才腦補泥塑的拓拓子感謝學長的垂愛了。”

    “學弟真可愛。”

    祈瞬笑得露出了小虎牙,“真的愿意跟我么?不怕我玷污你的名譽啊?我知道你是要搞政治的人,現在這個時代同性戀倒是無所謂,但是你知道我很亂搞的,沒有什么節cao,目無法紀,后宮成群,恐怕以后一旦被曝光出來,你的仕途就被我全毀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謊言是完美的,有瞬哥的幫助,我承擔毀譽的風險也值得。”

    “那你下次來做紋身吧,對了,我有個條件。”

    “嗯?”

    “告訴我,你的皮膚為什么曬不黑,是怎么美白的。”

    ……

    兩天之后,祈瞬果然叫賀蘭拓過去做紋身,卻不是給他找好了什么紋身師,而是拿出了一沓一次性紋身貼紙,他說:“永久的又疼又難洗,這個拿去糊弄吧,放心,品質優良,看不出來。”

    賀蘭拓解下紋身貼紙看了看,沒有吐槽這個像小學生的玩意兒,只是問:“怎么是‘剎’字?”

    祈瞬疊好帛紗,輕柔擦拭著茶罐,道:“我說通了我大表哥。”他終究是不想要自己的名聲以后連累了賀蘭拓。

    賀蘭拓頷首:“這又是蓮花又是龍的,大表哥的圖騰做得還真是……富有藝術氣息。”

    “哈哈。”祈瞬又笑得像個孩子,那個圖騰是他自己做的。賀蘭拓的“富有藝術氣息”前面那個停頓不就是吐槽他畫得傻逼的意思么。

    賀蘭拓奉上一個矩形禮物匣子:“祈家對我的幫助,我永遠不會忘記。”

    祈瞬打開匣子看了看里面的東西,滿不在乎地拂開匣子:“賀蘭拓,你以為我幫你是為了讓你沒齒難忘我的恩德么?”

    “不是。”賀蘭拓又拿出一沓文件,最上面的是紅薊灘基地審批下來的采礦協議書。

    祈瞬翻了翻那些文件,也推到一邊:“你以為我是為了買你這只潛力股?”

    “不是么,那是什么?”

    賀蘭拓抬眸望著他,那眸子亮得像河水里的黑曜石。

    祈瞬的手越過茶案伸過來,握住賀蘭拓白玉般修長的手,兩只膚色不同的手漸漸握緊,他凝視著他,輕聲道:“我幫你是因為,所有人都覺得我是一只怪物,就算是疼愛我的mama和姥爺也一樣,他們愛我只是因為至親的血緣關系,不是因為我是我,他們都給我安排了心理醫生不斷治療,擔心我有一天會失控……”

    “……”

    “為什么想法跟別人不一樣,就要被當成神經病呢?賀蘭拓,只有你明白我,你理解我那些荒誕的奇思妙想,把我當成同類,有時候我覺得活在這個世界上好孤獨啊,幸好這個世界上還有你。”

    *

    方杜若:“你說祈剎……跟你是什么關系?”

    賀蘭拓:“我是他的地下情人,他獨占欲很強,不會允許別人碰我……你如果不信,我現在跟他打個視頻電話?”言下之意,就是如果方杜若想染指他,會攤上大事兒。

    方杜若消化了一下這個消息,扯出一絲慘白的笑容:“你早就藏著這一手了吧,以為把祈家的人搬出來就可以嚇到我?”

    早就藏著這一手,卻沒有用出來,因為這樣會給自己的名譽帶來隱患,但現在卻用出來了,就為了外面那個小婊砸?

    賀蘭拓道:“我沒想嚇你,舅媽,我們是一家人。”

    話落,賀蘭拓抽身而去,到了客廳,快步走到白姜身邊:“你快走吧,沒事了。”

    白姜仰頭望他:“你怎么解決的。”

    賀蘭拓臉色變冷:“你不用管。”

    白姜視線下移:“你不會跟他……做了吧?”

    “我有那么快?”

    賀蘭拓微微挑眉,“好了,你快走。”

    “可是源歆的助理剛才聯系我,說他還有半小時就要回來了,讓我等著。”

    “源歆說的還有半小時就是還有兩個小時不止,這么晚了,你不用等他,回去。”

    “我不。”白姜退了一步,小聲呢喃,“我聽說源歆他……脾氣不好的,怕我惹源歆不痛快了,他找你麻煩。”

    “……所以你來我家的原因,是源歆威脅你,你不來,他就會找我麻煩?”

    白姜躲開他的視線:“不是,誰是為了你啊……你別亂猜!”

    賀蘭拓顯然不信:“你大可不必擔心,你不惹源歆,他也會找我麻煩。”

    白姜問:“你小舅舅為什么要找你麻煩?”

    賀蘭拓:“這是我們家的事情,跟你沒關系。”

    白姜覺得跟他有關系:“所以你舅媽為什么要整我?我跟他無冤無仇。”

    “因為我。”

    “我看他對你很關心。”

    “那是表面上,其實他很討厭我,這個家里的人都討厭我,現在你知道了吧,所以我讓你不要來我家,源歆讓你來我家就是想通過整你來整我……他的憤怒一定要找一個宣泄口,你來就是撞在槍口上,所以你現在趕緊回去。”

    他早點回去,那不就只剩賀蘭拓一個人在槍口上了嗎。

    “我不,做人得信守承諾。”白姜轉身跑上樓,把賀蘭拓扔在身后,跑了一半樓梯,他忽地停下來,側頭看賀蘭拓。

    賀蘭拓也在看他。

    四目相對,他眸光雪亮,不知在想什么,他心跳快得不像話。

    他對他露出一個微笑,低頭好像害羞含情,轉頭繼續往上走,心里想著,真想吻他啊,可是怕監控怕被人看見。

    半個多小時之后,一輛黑色邁巴赫滑入車庫,白姜想著源歆終于回來了,于是快步下樓迎接。

    沒想到穿過門廊進來的是一位陌生的年輕男人,二十多歲的模樣,高檔的黑西裝白襯衣,面容冷峻,遠遠望去英俊挺拔,高聳的眉峰跟賀蘭拓有幾分相似。

    “先生,您怎么突然回來了。”另一個傭人張姐迎上去,殷勤地給男人拿拖鞋出來。

    男人瞥見旁邊的白姜,上下一掃他:“這是誰?”

    “夫人請的家教,給嘉義和源哥兒補課。”

    男人沒再說話,大步往里面走,先去了二樓自己的主臥,幾分鐘之后出來喚了一聲:“張姐,拓在哪兒,叫他來地下酒窖見我。”

    “好的先生。”

    幾分鐘之后,賀蘭拓到了酒窖,對著酒柜前男人的背影輕喚:“舅舅。”

    賀蘭聿銘抽出一瓶酒,看了看標簽,回頭狠狠砸在賀蘭拓頭上。

    酒瓶破裂,深紅色酒液滲入賀蘭拓的墨發,沿著他的發絲臉頰往下滴落。

    “反了你了,竟然性sao擾你的舅媽?!”

    賀蘭拓低頭,抿著唇,不說話。

    說話也沒用,他舅舅知道到底是性sao擾誰,舅舅連舅媽曾經勾引過保鏢都心知肚明,這里講的不是公道,是權力。

    張姐很快搬了一塊巨大的榴蓮進來,賀蘭聿銘指著榴蓮:“跪下。”

    賀蘭拓就標標準準地跪了下去,肩背挺得筆直。

    “把褲子挽起來跪。”

    “沒褲子。”賀蘭拓的家居服是一件長袍。

    賀蘭聿銘并沒有笑:“衣服挽起來跪。”

    賀蘭拓就站起身把長袍挽了起來,重新跪下去,榴蓮刺扎進他膝蓋的rou里,一根一根。

    很痛,但是賀蘭拓知道,只有他把這份苦受了,舅舅舅媽們的氣出了,這事才能算完,他總得流點血,作為那天晚上不肯給源歆開門的代價。

    他知道如果開門了會發生什么,源歆會把白姜cao一頓,從賀蘭拓嘴邊奪食是他消遣的娛樂。

    賀蘭拓沒后悔。

    “給你長點記性。”

    賀蘭聿銘話不多說,拂袖而去。

    白姜瞅著那男人上樓去了,便悄悄走下了酒窖,然后就看到了賀蘭拓跪榴蓮的樣子。

    他走上去,震驚了:“你為什么跪這個?”

    賀蘭拓掀起眼簾淡淡瞥了他一眼:“睡不著,跪著好玩。”

    “他……他是你舅舅?憑什么罰你?……因為我的事情?”

    “跟你沒關系,我們家的家事,這是我今晚第幾次說了。”

    白姜望著他,往前走了兩步,賀蘭拓抬眸冷冷地瞪他:“你怎么就不聽話?回去,你現在立刻回家,對于我們兩個人都好。”

    “我不相信你。”白姜輕聲地低喃,“好啊,什么都不愿意告訴我是吧……那我走了。”

    他轉身,快步消失在樓梯口。

    賀蘭聿銘的書房門被“叩叩”敲響。

    “進。”

    白姜打開門進去,對賀蘭聿銘露出靦腆的微笑:“賀蘭先生,對不起,打擾一下……”

    賀蘭聿銘抬起頭看他:“你有什么事?”

    白姜禮貌道:“我是賀蘭拓的同學,學生會的,我想問下,賀蘭學長,今天要跪多久啊……最近我們活動那么忙,如果賀蘭學長膝蓋受傷走不了路的話,會影響學校活動開展的。”

    賀蘭聿銘唇邊勾起一抹弧度:“你來給他求情?”

    “沒,我只是……”白姜撞見賀蘭聿銘那雪亮的眸光,像是被嚇了一跳般,低頭緊張地絞著手指,似乎苦于不知道怎么說。

    “對,我要讓他跪一晚上,讓他周一都只能坐輪椅上學,一個學期都沒法踢球,你是想讓我饒恕他嗎?”

    “是……我想冒昧地問一下,到底是什么事,要這樣懲罰賀蘭拓學長。”白姜又抬頭顫巍巍地望著賀蘭聿銘。

    “這么關心他?呵,喜歡他?”賀蘭聿銘雙眸微瞇,視線投向白姜的身體曲線,如同鉆進了他的校服里,蛇一樣滑過他高聳的rufang、纖細的腰肢、圓潤飽滿的臀部和下面那雙大腿,那些部位無一不讓男人口干舌燥,喉結滾動。

    白姜快速搖頭。

    “有男朋友嗎?”

    “沒……沒有。”

    “所以,不知道求男人應該怎么求嗎?”

    這句話的含義開始邪惡了。

    白姜的睫毛快速一抖:“您……您的意思是……”

    賀蘭聿銘沒耐心含蓄委婉:“過來。”

    白姜向他緩緩走去,賀蘭聿銘的手滑到他的襠部,道:“你如果讓我開心了,我自然會寬恕賀蘭拓。”

    “先生……”

    白姜眼睜睜看著西裝革履的賀蘭聿銘就這么解開褲扣,把里面那根紫黑色的rou墊對著他掏出來。

    “做過嗎?”賀蘭聿銘面不改色地問他,臉上隱隱有種成熟男人睥睨小弟弟的傲慢。

    白姜微微頷首。

    “跟拓?”

    “不是的。”白姜搖頭。

    “內褲脫下來。”

    “賀蘭先生……”白姜咬著唇望著他。

    賀蘭聿銘面色一凜:“你不聽話我就讓賀蘭拓跪到膝蓋骨頭破裂。”

    白姜終于羞恥地扯下內褲,褪下到腿彎處,賀蘭聿銘清楚地看到他下面飽滿的rou鮑:“還剃了毛,這么sao,是出來賣的?”

    “不是的,是……是被cao我的男同學剃的。”

    “為什么給男同學cao?”

    不是,這個賀蘭聿銘怎么還挺關心他的感情史。

    白姜腹誹,糯糯囁嚅道:“因為他人好,我喜歡……喜歡他。”

    “既然不是喜歡賀蘭拓,那為什么幫賀蘭拓說情?”

    白姜趕緊正色道:“會長為全校學生謀福祉,幫了我不少,我,我很尊敬他。”

    “哦。”

    賀蘭聿銘像是聽到什么笑話,冷笑一聲,抬手把滿桌子的文件拂落到地上,紙頁亂飛,賀蘭聿銘命令他,“去撿起來。”

    白姜彎下腰去撿,賀蘭聿銘起身走到他身后,他渾圓飽滿的雪臀高翹,中間紅腫的逼唇也暴露得清晰。

    “真sao,這逼都被jiba干腫了……”賀蘭聿銘那成熟如李子的大guitou打在他的臀瓣上,手指撫摸他的臀rou,一路摸到他的逼xue上,手指插進狹小的xue口,“居然還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