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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美人被日哭【雙rou合集】在線閱讀 - 薔薇花藤下被學長抱著聳胯用大jiba狠狠cao爛xiaoxue,酒吧包廂的意外強jian

薔薇花藤下被學長抱著聳胯用大jiba狠狠cao爛xiaoxue,酒吧包廂的意外強jian

    ——

    白姜在起身時暗暗掃了眼賀蘭拓那邊,腦海里浮現出林琦昨晚給他發的照片——宴清都喜歡的男生,就是現在坐在賀蘭拓右手邊的學生會活動副主席,莫晗寒。

    林琦除了賣yin,也買賣學校里的情報,他愛聊天,嫖客們跟他滾床單的時候,最容易瞎幾把嘮嗑,有的時候,信息就是財富。

    林琦說,莫晗寒這個人也很有料,自創了服裝設計品牌,學校里的三套新校服都是他設計的,廣受歡迎,他策劃的文藝活動也都大受好評,他本人既是服裝設計師又是模特,9歲就上時裝周T臺走秀,是四大時尚雜志的常客。

    莫晗寒也是初升高的時候從笙城轉學來的,跟賀蘭拓初中就是同學,也是賀蘭拓身邊聯系最多的雙性人同學,據說賀蘭拓會遠離大部分女性和雙性同學,因為他們都不只是想跟賀蘭拓保持普通的“同學友誼”,但是莫晗寒依舊活躍在他身邊,作為他最親近的二把手之一,有傳聞說,因為莫晗寒喜歡女生,對賀蘭拓沒有那方面的心思,所以能跟他像直男朋友那樣相處。

    看莫晗寒的外表,他是直男的說法也很有說服力——跟很多身材和穿戴都女性化的雙性人不同,他的穿戴是男性風,留著露出一點耳垂短發,寬肩,平胸,就連校服也是穿的男款,狹長的眉毛有點英氣,要不是白姜事先看過莫晗寒的資料,把人臉對上了號,他這乍一看還真的不會覺得莫晗寒是雙性人。

    白姜現在沒機會仔細打量他,先規矩地落座,從書包里掏出練習冊,坐在宴清都的面前寫作業。

    宴清都寫了兩個字,又站起身問他:“你想喝點什么?”

    白姜看了眼旁邊的自動販售機,眼里有點受寵若驚的欣喜和羞澀:“我……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吧。”

    宴清都掉頭去買飲料,平時心思并不細膩的他也覺得有點奇怪了,白姜怎么感覺……跟以前不一樣。

    白姜以前在他的心里就……就是類似窮人家的薛寶釵那樣的形象。

    他作為奧數組小組長,處事本分,代老師組織大家學習的事宜安排得面面俱到,讓人挑不出錯來,并且沒有鋒芒,不流露什么個人情感,做題講題的時候都相當認真用心,考得好卻也沒見他有多高興,他臉上時常帶著清淺微笑,卻沒有那種少年人的熱情勁兒,就好像他對面前的一切都不喜歡,也不討厭,只是在外熱內冷地積極完成學習任務,周圍的同學老師都覺得他能干又性情好,相處起來挺舒適,可他也不跟誰有過多的親近。

    但是今天的白姜,讓宴清都第一次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居然像個懷春少年了。

    他彎腰從販售機出口拿起兩瓶檸檬味的巴黎水,一邊回想起上周白姜在觀鳥會那么多人面前被羞辱下跪的情形,然后眼前浮現出剛剛他看到的,他的乳溝。

    他的胸真的挺大,笑起來也很可愛很治愈,他以前從未注意過。

    他不知道,自己剛才留白姜下來跟自己坐一起,是不是故意想讓莫晗寒看到,既然他拒絕了他的表白,那么他身邊也會有別的可愛對象。

    宴清都面色如常地回到座位,把一瓶巴黎水放在白姜面前,收到他微笑說謝謝的表情,然后低頭繼續寫自己的摸底練習題。

    一時間,兩個寫作業的學生之間,只有沙沙沙的動筆聲音。

    微風輕拂,宴清都聞到了某種淡淡的香味,有點像百合,又有點像剛修剪過的青草。

    他抬頭四顧,周圍既沒有百合花也沒有青草,是哪里來的香味?

    宴清都走了神,越來越煩躁,面前的白姜認真地低著頭在寫作業,他露出的那幽微的乳溝就在他眼前。

    他擱下筆,把耳機掏出來插進手機,然后把手機放在桌下藏著,埋頭打開觀鳥會里一幫男生的微信群,找到前兩天有人在群里發的那個視頻。

    視頻上,是一個穿著校服白襯衣的雙性人,衣襟大開露出一對又圓又大的奶子,下半身什么也沒穿,兩腿分開騎在男人的jiba上,一邊扭動一邊“啊~嗯啊~啊~”地sao叫。

    視頻沒照到雙性人的臉,只露了一點下巴,但發視頻的男生說——這就是那個男妓家的大奶sao貨,白姜,這視頻是他賣yin的嫖客拍的。

    這視頻發出來,當時引起群里的一陣sao動熱議,兄弟們表示,媽的,太有擼點了,就知道那個大奶弟是個小sao母狗,這小腰扭得,多欠cao啊,把他叫來干爛他。

    下面紛紛附議,然而賀蘭拓說過禁止他們動白姜,因為白姜疑似校園販毒組織的一個零售商,是緝毒小組要調查的線索,所以那些男生也只能口嗨一把,然后去找他男朋友瀉火。

    宴清都當時只瞥了一眼就關了,根本沒關注這件事,他心里有男神莫晗寒,對別的男生不感興趣。

    可現在,他打開那段大奶學生弟騎jiba的視頻,看了好幾遍,期間又抬起頭,看看對面坐著的白姜,這段視頻真的是白姜么?這下巴、這手臂,有點像,又有點不像,還真說不準……

    熱血涌向宴清都的下腹,男高中生的性器很容易就充血,勃起。

    “你看我做什么?”白姜忽然抬起頭,對宴清都露出一個純凈無暇的微笑,“遇到難題了?”

    宴清都垂眸,眼瞼跳了跳:“嗯……”

    “需要我幫你講么?”

    “嗯。”

    白姜起身,落座在宴清都身邊,搬進了椅子,開始認真地給他講題。

    宴清都裝作專心聽講,其實一句也聽不進去,他聞到白姜身上傳來那種撩起他情欲的味道,腦海里不斷浮現出剛才看的色情視頻,眼神在白姜身上游走,從這個角度,能夠看到更多他胸部的輪廓,那豐滿雪白的圓弧,誘惑著他忍不住就去想他剝了衣服看他奶子是不是真的是那樣,騎jiba的時候顛動得那么yin蕩……

    不知不覺,白姜的手臂貼到了他的手臂,那種彈軟細膩的肌膚觸感,讓他……不不不,他不應該想這些。

    宴清都忽然心頭一凜,挺直了肩背,想趕走腦中的黃色廢料,集中精力聽白姜講題,可是,他感覺他胯下的兄弟硬邦邦地頂在校褲里,脹痛得難受,他已經硬得不行了。

    他看向白姜的眉眼和嘴唇,他學習這么努力干什么?為什么不去找個金主傍上呢。白姜唇瓣開合,繼續講了幾句,然后終于有些疑惑地停下來,問他:“……學長,你怎么了?”

    沉默須臾,宴清都忽然開口:“你為什么選我?”

    “因為覺得學長擅長解難題,是最有潛力的——”

    “沒有別的原因么?”宴清都冷然打斷他。

    白姜一副純真的模樣,眨了眨大眼睛,然后垂下眼簾,低聲軟軟地說:“有的,其實我……有點私心,上次在觀鳥會,你救了我……”

    宴清都一怔,氣氛凝固。

    沉默中,風從他們之間掠過,牽動白姜的發絲,掠過他羞澀的臉蛋。

    “我……身體有點不舒服,你先回去,我寫完了叫人給你送去。”宴清都忽地開口,快速說完,然后驀地起身背對白姜離開,以免他看到自己胯下的凸起。

    白姜眼角再度向賀蘭拓那桌人瞥了一眼,他們依然在專心開會,沒有人看向他這邊,賀蘭拓跟他們坐在一起,肩背挺拔,如同圓桌騎士團中的亞瑟王。

    他不可能沒看到他,可他沒有看過他一眼,就好像他是空氣。

    白姜唰地起身,快步跟隨宴清都離去的方向。

    出乎他意料的是,宴清都沒有下樓去廁所,而是繞到樓頂的另一邊,上了最頂層。

    最頂層中間有一只白色水塔,旁邊種植著茂盛的花卉,薔薇花藤攀附在墻壁,開出一朵朵白色和粉色的花。

    宴清都熟門熟路地繞到水塔另一邊的角落,兩邊濃綠的薔薇花藤掩住了他的身影,從這個角度沒人能看到他。

    他解開校褲,掏出那根腫脹的孽根,手握住快速擼動。

    白姜輕手輕腳地跟過去,悄悄地藏在旁邊的花藤后面,靜靜聆聽宴清都不時加重的呼吸聲。

    這學長自慰的聲音也挺不錯,跟賀蘭拓相比,又是另一番風味。

    他把手機靜音,刷著新聞,耐心地聽了十來分鐘,終于聽到宴清都的聲音變得急促,加速,然后是深深的喘息。

    男生射精時發出的聲音真有趣,不知道宴清都高潮是什么表情。

    宴清都呼吸平復,冥想了幾分鐘,才穿好褲子從薔薇叢里走出來,白姜可以藏起來的,但他沒有,就那么等在那里。

    宴清都經過他面前,猛然停下腳轉頭看他,那一瞬,少年的表情看得白姜簡直想大笑。

    但他忍住了,他露出了一種羞恥局促的表情,手扯著衣擺抓揉,就好像一個被迫觀看了GV的純情少年。

    “你怎么在這里?”宴清都露出了點兇相來掩蓋他的囧然,然而并不太成功。

    “我……”

    白姜睫毛眨動,聲音都在嬌羞地顫抖,“我看你身體不舒服的樣子,不放心,就跟來了,沒想到……”

    “……”

    他顫巍巍看了他一眼:“學長放心,我不會跟任何人提起。”

    宴清都感覺自己胃里被塞了一群蝴蝶,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他都聽見了吧?聽到自己擼管的聲音,他簡直沒法想象這種私密的事情會被同學聽見,而且,他剛才還忍不住意yin過他的身體……

    宴清都沒法再直視白姜,掉頭光速消失。

    白姜把自己的領結解開,再用一種比較亂的方式系好,然后慢慢地抓亂自己的頭發,打算等幾分鐘再出去。

    他沒想真的跟宴清都發生什么,否則,他就會在宴清都擼射之前讓他發現自己,而不是之后。

    打開手機自拍,他檢查著自己弄亂的衣服形狀合不合適,像不像性事之后的感覺,越看越覺得自己好看,他還摘了一朵紅薔薇,嘴唇咬著花柄,讓整朵花盛開在他的唇瓣之間,然后給自己自拍。

    正在凹造型自拍著,一個人影走到他面前。

    他放下手機,抬頭,心跳瞬間漏了半拍,嘴里的薔薇掉到腳尖上。

    賀蘭拓穿這套藍白色系校服,也……挺A的。

    “你在這里做什么?”他冷冷打量著他質問。

    “我沒……沒做什么啊。”白姜裝作有些驚慌尷尬的樣子,撩了撩耳邊的發絲。

    “我看到宴清都剛才從這里出來,你來找他做什么?”

    “來找他……討論數學題呀。”白姜移動眼珠。

    賀蘭拓接著沉聲質問:“剛才你們在這里做什么?”

    “做……跟你有什么關系?”白姜惱羞成怒般瞪他一眼,“又沒有做違反校規的事情,學生會長大人是不是管得太寬了?”

    “zuoai?”

    ……說他禁欲吧,他又會冷不丁把性很直接地講出來,好像覺得聊這個跟聊數學題一樣,沒什么羞恥。

    白姜渾身一顫,睫毛翕動,神情更加驚羞,手指無措地抓著袖口,一副被當成捉jian的小男生姿態,心虛般弱弱否認:“學長你不可以這樣,憑空污人清白!”

    賀蘭拓并非憑空:“我聞到jingye的味道了。”

    白姜睜大眼睛,一副難堪緊張到了極點的樣子,其實內心卻想,感謝上天給了賀蘭拓靈敏的鼻子,他還就怕他不覺得這里發生過jian情。

    “那……又怎么樣?”他故意換上一臉“關你什么事”的傲嬌表情。

    “我懷疑你敗壞校風,脫了褲子,讓我檢查。”賀蘭拓嚴肅得像教導主任。

    白姜聽他這么說,幾乎感覺到自己立刻就濕了,好呀好呀,快來檢查他。

    但他表面很緊張地抱住胳膊,往后縮:“你說什么啊……這里,露天場所,脫褲子,被人看到了怎么辦。”

    他話音未落,賀蘭拓已經上前一步,一條手臂壓在他頭頂,高大的身影立刻完全籠罩住他,把他禁錮在墻壁和他身體間的狹小逼仄空間中。

    他抬眸,與低頭俯瞰他的賀蘭拓四目相接,只聽他低沉的話語如同春天一樣落下來:“現在沒人看得見了,脫。”

    這……這算啥,那個詞語叫啥來著……

    白姜一時想不到怎么形容賀蘭拓這個行為,因為心田里有無數土撥鼠破土而出開始尖叫,叫得他耳鳴。

    他臉紅,心跳,賀蘭拓把他壓在墻壁上,還要他脫褲子。

    他試圖推開他,可他的胸膛的肌rou堅固如鋼鐵,完全推不動。

    “不要……你憑什么——啊!”

    反抗的話沒說完,賀蘭拓的手下落,已經一把將他的內褲和外褲都一起扯下來,然后一手摟起他的臀部,將他抱起,雙眼清楚地看到他腿間的花唇。

    “又濕又腫,還不是剛被干過?”賀蘭拓眼底洇出猩紅,“前天才說了喜歡我,今天就跑來送逼給別的男生cao?你跟宴清都什么關系?”

    白姜一下想起來了,剛才那個詞語叫“壁咚”。

    “誰喜歡你了?那是我在zuoai的時候瞎說的情趣話,男生在床上說的話你也信?我愛給誰cao給誰cao,有你什么事兒!”

    賀蘭拓蹙眉,兩指驀地夾住他花xue上肥嫩的陰蒂,狠狠用力。

    “啊,啊——不要——不要弄那里!”

    白姜受不了地呻吟,sao核傳來的刺激讓他渾身的硬刺都丟盔棄甲,軟媚得能酥掉人骨頭的聲音開口求饒,“我錯了,不是……沒有,我沒有被其他人cao過,嗚真的……小逼是被你前天干腫的還沒好,全怪你jiba太粗大,是看到你才濕的。”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

    白姜伸手去抓賀蘭拓夾自己陰蒂的手,軟弱的小手在他的大手上覆蓋住,無力地請求:“好難受不要用力了……你不相信就檢查我的小逼好了……”

    “怎么檢查?”

    白姜的視線往下一瞥,賀蘭拓的校服褲子襠部已經鼓起,答案不言而喻。

    他屈起小腿去蹭賀蘭拓的襠部:“用這里……插進來檢查……”

    “你就這么喜歡被男生cao?”賀蘭拓慍怒而鄙薄地盯著他。

    他舔了舔唇角,又純真又sao媚:“不,我不喜歡被男生cao,我只是喜歡被你cao……快點嘛,你都那么硬了。”

    賀蘭拓沒動,他跳下地去主動地給賀蘭拓解褲子,他在短暫的僵硬后推開他的手,自己脫,他那根雄壯的yinjing直挺挺地彈出來。

    下一秒,賀蘭拓抱起他,白姜配合地分開雙腿,搭在他的腰側,沒來得及準備好,就感覺那根rou柱從他下面貫穿他緊致的屄口,再次破開層層褶皺,一捅到底。

    就這么以面對面抱著他的姿勢,他坐在賀蘭拓的jiba上,被guitou捅進了花xue深處,他雙手掛在他肩膀想保持平衡,發出驚慌的尖叫聲:“呃啊怎么突然就進來、好深……捅穿了,好難受你太粗了……不要、不要用這個姿勢干我、啊!啊啊!”

    賀蘭拓有力的手輕松地把他的身體拋起又落下,同時胯部狠狠向上頂撞,他全身的重量迎著他干xue的力度同時粗蠻地交合,覺得自己要被他干爛了,叫聲都跟著破碎。

    幸好幾下之后賀蘭拓停下來,讓他得以摟著他的脖子劇烈喘息,渾身酥麻發抖:“不要……這樣會干死我的……嗚你知道了,小逼那么緊,剛才沒有被別人干,只被你干過。”

    賀蘭拓面無表情看著他淚盈盈的臉:“或許逼沒有被干過,但是用其他地方伺候別的男人了,是不是?不然怎么會有jingye的味道。”

    白姜咬著唇瓣,搖頭望著他,眼眶濕紅,楚楚可憐,嗓音帶著被干疼了的哭腔:“沒有,學長,你相信我,我沒有跟別的男生有過半點肌膚之親……”

    “我為什么要相信你?”賀蘭拓嘴唇噙著冷笑,“你不是說喜歡我都是騙人的,你給誰cao都不關我的事么。”

    白姜雙腿纏住他勁瘦的腰,手上更用力摟緊他的脖子,臉湊近他的臉,流著淚:“不,我剛才才是騙你的,我喜歡你的,真的喜歡你……”

    “……”

    “可是,喜歡你讓我這幾天好累啊,能不能別讓我這么累呢……賀蘭拓,你親我一口好不好?只要你愿意吻我,對我好,我就一輩子都喜歡你,只給你cao……”

    賀蘭拓沉默幾秒,白姜仰望著他,心跳如雷。

    終于,他倏而垂下眼簾,低頭下來,唇瓣向他落下。

    白姜嘴唇微張,等待著賀蘭拓的第一個吻,三厘米、兩厘米、一厘米、半厘米……他的等待被時間延長,倆人唇瓣的距離越來越近,他緊張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兒。

    然而,賀蘭拓卻忽地抬頭,松開手,把他扔到地上。

    嘴角浮起一絲高傲的冷笑:“你做夢吧,我怎么可能喜歡你……”

    ……

    那一瞬,白姜感覺自己坐在硬實的地上,胸口滯悶,他驀地睜開眼睛,抬起頭。

    樓頂水塔旁的薔薇花叢中,自從宴清都離開以后,一直只有他孤身一個人坐著。

    他腦補賀蘭拓過來質問他、cao他的情景,竟然不知覺中遐想得津津有味。

    伸進內褲的手拿出來,里面指尖上沾滿了yin水,內褲都濕透了。

    他站起身,輕嘆了一口氣,吐出嘴里咬著的薔薇花。

    賀蘭拓并沒有來,現實遠遠沒有他的想象那么美好。今天他來這一趟,只是徒勞無功么?什么時候他才能想吃賀蘭拓的時候就可以吃到。

    再接再厲吧,宴清都是賀蘭拓身邊最親近的兄弟之一,從他這里下手一定有用。

    白姜給自己打氣,走出花叢正要下樓,迎面撞見一個男生的身影。

    他猛地頓足,可惜,那是個陌生的男同學,并不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這地方禁止上來,同學,你來這干什么?”男同學一副自己是紀檢委員的做派,一雙小眼睛瞇起來打量白姜。

    “來看風景,抱歉,沒看到告示說不準上,以后不會上來了。”

    白姜淡淡說著就想走,那男同學一下子攔住他:“你別慌著走啊。”

    “有事么?”白姜抱臂橫眉冷對。

    男同學瞥了眼地面:“摘花違反校規,跟我見風紀委員接受處分。”

    “那不是我摘的。”白姜冷冷道。

    “這里就你一個人不是你是誰?”

    “剛才這里可不止我一個人,你不信過去聞聞,那邊還有jingye的味道,你覺得我能射出那玩意兒嗎?”

    白姜說得理直氣壯,在男同學聽得一下子怔住的當頭,他側身快速地閃了。

    樓頂花園里,宴清都已經不知所蹤,賀蘭拓那桌人還在那里開會,只是賀蘭拓的位置空了出來,他人也不見了。

    白姜無從猜測賀蘭拓的去向,只能期待下樓的時候可以遇見他,遇見他,他也不能做什么,也就是擦肩而過而已,但他竟然連一個擦肩而過的機會都滿心渴望期盼。

    看吧,賀蘭拓就是有毒,他中毒不淺。

    暗自盤算著以后的計劃,他拿出手機,發現有幾個剛才未接來電,都是周宛然的,因為他之前開了靜音沒接到。

    周宛然不是那種沒事打電話的人,白姜當即就回電話過去。

    “姜姜,能馬上來H2O酒吧一下么。”周宛然細弱的聲音傳來,似乎還帶了哭腔。

    “怎么了?”

    “他們說我偷了東西,我沒有,我沒拿過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種人……”

    “為什么懷疑你偷了?”

    周宛然在電話里情緒破碎,也說不清,白姜估計自己得過去一趟,學校不準他們在外打工,這件事沒法告訴老師,而周宛然在鹿城認識的人也就他還在那里打工。

    白姜跟周宛然算不上有什么交情,在同學和室友的范疇里,他對他一直友好,有時候有點小熱情,比如跟他分享他從老家帶的土特產,互相答疑一下各自擅長的科目,提醒他記漏的筆記,這已經足夠白姜同情他。

    白姜算了算時間,應該能趕回來上課,于是就毫不猶豫地打了個車過去,手里有點小錢,可算能體會一下打車的痛快。

    他估計也不會出什么大事,只要周宛然沒有偷東西,那邊沒有證據,也就嚇唬他幾句了事,不可能報案啥的。

    然而事情的發展出乎他的意料,短短十幾分鐘,等他趕到H2O酒吧,一切卻都太遲了。

    酒吧這個時間沒什么客人,白姜大步穿過前廳,顯眼地有一桌五彩繽紛的客人在圍著桌子嘰嘰喳喳,白姜側頭多看了一眼,還真是頭發五顏六色,穿戴也充滿古今中外花里胡哨的元素,喔,是一群Coser。

    沒時間多看,白姜去前臺詢問了下周宛然在哪,然后徑直趕往二樓過道最里面那間包廂。

    里面空間寬闊,是藍紫冷色調,奇形怪狀的卡座、吊燈和柱狀裝飾品拼湊得整個包廂如同盤絲洞。

    白姜一進門,先是聽到了一種皮rou拍打的聲音。

    大沙發面前圍了七八個男的,大部分看起來像二十多歲,穿著挺顯貴,褲子都開著,里面露出一根又一根赤裸裸的jiba,被男人握在手里擼動。

    而所有男人包圍的中心,視線的焦點,是沙發上跪趴著的雙性少年。

    他的校服褲子已經被扒了下來,翹著小巧的屁股,跪在他身后的胖男人,正挺著肥肚子,把丑陋的jiba啪啪啪地往雙性少年的逼xue里cao,那xue口有鮮血混合著乳白色jingye滴落下來,在沙發上留下精斑和梅花烙。

    旁邊另外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抓著雙性少年的手,不讓他掙扎,另一只手握住他被干得晃一晃的rufang褻玩,他的上衣都被扒了,只剩下胸罩掛在手臂上,痛苦的臉上涕泗橫流,小臉被迫揚起,嘴里捅著面前第四個男人的jiba,被男人抓著頭發,用jibacao著嘴。

    “唔……唔……”

    他沒法發出哭叫聲,只有臉上絕望的淚水訴說著他有多痛苦。

    那個雙性少年就是周宛然。

    身后那個胖男人拍打著他的屁股:“媽的,這個小sao逼,不愧是雛兒,好緊啊,真他媽爽。”

    “你搞快點,我的jiba等得發慌呢。”旁邊另一個男人催促。

    周宛然,在被這群男人群jian。

    周宛然,平時談性色變,連拿衛生巾都羞羞澀澀的周宛然,在被一群男人圍著強jian。

    一個男人回過頭,看到走進來的白姜,眼里發了光脫口而出:“喲這弟弟誰啊!”

    其他幾個男人紛紛轉頭,這才注意到白姜,他穿著校服胸大腿長的漂亮模樣讓他們瞬間如同惡狼看到美味,向他撲過去。

    “一起來爽爽啊!”

    白姜反應快,在被抓到之前,掉頭沖出包廂,嗒嗒嗒往樓梯口沖,這層樓看不到別的人,他一溜煙沖到了樓下。

    他趴在前臺氣喘吁吁:“他們、在強jian……強jian他!”

    前臺小哥瞥了他一眼,繼續擦手里的醒酒器:“我勸你少管閑事,那些人你惹不起,趕緊走吧。”

    怎么辦?

    白姜大腦飛快轉動,報警?找老師?誰會管?誰能救救周宛然!

    周宛然就像他白姜一樣,在鹿城舉目無親,命如草芥,他能找誰……

    不過兩秒的時間,他聽到身后似乎有人追下來的聲音,于是掉頭先往外跑,想跑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穿過前廳跑了幾步,那群Coser中有幾個人聽到疾跑的聲音轉過頭來看他,他的余光忽然瞥見一個熟悉的東西,于是猛然停下來。

    那群Coser中有一個外面披著一件H大附中的校服。

    不認識的同學,會仗義相助么……得先把周宛然救出來再說啊!

    白姜正要開口試試,其中一個杵著巨劍的黃毛哥哥先說話了:“同學,你跑什么啊?”

    “幫幫忙,有個同學在里面被人欺負,人快被弄死了請你們幫幫忙!”

    白姜懇切的話音剛落,后面就有三個男人追了出來,厲呵:“跑什么跑,過來!”

    那群Coser大約十來個人,看了看那三個男人,又看了看楚楚可憐的小白兔白姜,一個淺薄荷綠色長發的御姐先站了出來,嗓門響亮:“咋回事兒啊,什么情況?!”

    “這小妞和他同學偷了我們東西,你們管得著嗎?”男人氣勢洶洶就上來逮白姜。

    “我們沒有——”

    “偷了東西就報警,你現在抓人什么意思啊?”

    “就是啊,你是警察嗎?”旁邊一個抗長炮的男生附和。

    男人們惡狠狠瞪向這群少年:“少管閑事,知道我們是誰嗎?”

    “喔唷~~”綠頭發御姐抓起手邊類似魔仙棒的粉紫色道具,指向人群中坐在桌子上的那個少年,“知道他是誰嗎?”

    那個道具加上御姐的動作太喜感了,如果不是現在情況緊迫,白姜可能會笑場。

    被御姐指著的那個少年,交疊著長腿坐在桌子上,不知道是COS的哪個游戲或者動漫人物,銀灰色頭發,五官精致,一雙大眼睛亮如星河,臉上涂畫著意味不明的銀藍色紋路,穿著一身未來戰士風格的修身作戰服,看著就像個科幻世界里的真人3D角色。

    “什么啊?大威天龍嗎?哈哈哈。”

    那幾個男人嘎嘎怪笑,沒把這些個花里胡哨的高中生放在眼里。

    “來虹灣幾天了啊?不知道浮槎——”御姐的高傲放話剛說了一半,他身后那個銀發少年就坐起身,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閉嘴。

    御姐立刻住口,少年騰地跳下地面,他身高看起來至少有185cm,寬肩窄腰,肌rou從他貼身的布料里鼓脹出來。

    他眼含微笑看向白姜:“你說的被欺負的同學在哪?”

    他的聲音聽起來跟他的身材非常不符,那是一種雖然又粗又低沉,但是卻不像男人,而像個……還沒有經歷變聲期的大男孩的聲音。

    白姜反應很快地指著上樓的方向,銀發少年道:“帶我去。”

    好像完全無視了那三個男人。

    三個男人非常惱火:“你誰啊?”想拉住白姜和少年,卻被后面涌過來的其他Coser摁住,無數拳腳和二次元道具一起往他們身上懟。

    白姜身后留下一頓胖揍的聲音,銀發少年快速往樓上走,一邊還不忘回頭沖打人的同伴們喊:“cao,霜之哀傷別砍壞了!”

    “壞不了壞了我賠。”身后有人大笑著回他,好像群毆是件多痛快的事。

    銀發少年單槍匹馬帶白姜進二樓包廂,后面的人都沒有跟上來,白姜開始擔憂:“里面有五六個男人,我們兩個人怎么救人?”

    銀發少年對白姜咧嘴一笑,什么也沒說,掉頭就往盤絲洞里闖,白姜都來不及攔住他。

    里面慘無人道的強jian還在繼續,銀發少年大步向那些男人走去,右手從口袋里摸出一只小巧的折刀,蝴蝶刀,單手就可以開刃,刀刃上銀光一閃。

    那些男人回頭來看來人,看清持刀的少年和跟進來的白姜,一愣之后,怪聲大笑:“小弟弟,你要用那個來殺人嗎?”

    少年一言不發,腳不停步走到沙發前,男人們伸手來搞他,那一秒鐘白姜都還沒看清,少年就飛起一腳把左側的男人踹到了地上,同時右手的刀刃在右側的男人臉上割了一道血痕。

    男人們炸了,猛地都向他撲上去,少年的左手一下子摸出一把手槍,砰地開了一槍,子彈射穿了面前男人的耳朵,鮮血飛濺。

    不是道具,是真槍。

    “他有槍!”

    “媽的!”

    男人們石化住,然后一個個從猛獸萎縮成慫蛋,褲子都沒拿,光著屁股甩著胯下的丑鳥拔腿往外面狂奔:“救命!殺人了!”

    包廂里很快安靜下來,只剩下周宛然趴在沙發上抽抽噎噎的聲音。

    少年收起槍,不管是打人還是開槍的時候,他臉上都沒什么兇狠的表情,就好像一個男孩子在玩玩具。

    他轉頭把周宛然從沙發上扶起來,摸著他的頭發,溫柔安慰:“抱歉,嚇到你了,我本來不想用槍的,主要是怕打起來弄臟我的服裝和發型。”

    周宛然看樣子已經崩潰了,雙眸渙散好像神志不清,只是憑本能哭得泣不成聲,被男人咬破的rutou翹立著,被cao開的后xue里滿溢著男精。

    正在這時,沙發后面一下子冒出一個人影,手里握著一把匕首,從銀發少年的后頸猛地扎下去。

    “小心!”

    白姜脫口驚呼的時候,銀發少年已經像身后長了眼睛一樣,閃電般轉身,把那個偷襲的男人拎起來摔倒在地上。匕首的刀鋒堪堪擦過他的脖子,割破了他的衣領。

    下一秒,銀發少年已經騎跨在男人身上,膝蓋壓著他的胸口讓他不能呼吸,手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雙眼冷冷望著男人因為痛苦窒息而扭曲的臉,道:“把我衣服弄壞了,你賠得起嗎?”

    時間一秒一秒過去,剛開始白姜還擔心男人絕地反擊,后面他看到男人的臉都成了豬肝色,已經在瀕死地抽氣了,兩眼滿是絕望,他心里升起了另一種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