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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美人被日哭【雙rou合集】在線閱讀 - 來廉價出租屋嫖他、戴上眼罩后入cao他,情敵相見

來廉價出租屋嫖他、戴上眼罩后入cao他,情敵相見

    話落,賀蘭拓那邊沒出聲。

    白姜等了幾秒,然后掛斷了電話,心里不太安穩,可也只能先鴿了賀蘭拓。

    他找到了一輛校內自行車,剛騎上去,就體會到了被自行車坐墊壓在腫痛的花唇上有多酸爽。

    只能下了車,一陣風似的疾步到了北校門口。

    江辭正在門衛室坐著跟門衛大叔聊天,他總是很容易討長輩的喜歡,一見到白姜,他騰地就彈起來,小狗一樣叫著“哥哥”歡樂地向他撲過來,躥進他懷里。

    白姜見到弟弟也很開心,弟弟比他印象中又高了幾厘米,恐怕已經超過一米八,皮膚曬黑了,身體上的肌rou變硬了,身上還有種久違的山野陽光曬在谷粒上的香味。

    他感覺到自己的胸緊緊地壓在弟弟的胸膛,雖然這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弟弟,擁抱什么的沒什么不妥,但是……現在這個觸感強烈得讓他無法忽略。

    可能是因為賀蘭拓的電話,他本來就有點濕,身體太敏感了。

    “松手,江辭,哥哥快喘不過氣了……”他在弟弟懷里輕輕掙扎。

    江辭其實是白姜的爸爸白如霜的某一任前男友姜某的兒子。

    白如霜那個時候剛來鹿城打工,他年輕漂亮又愛玩,玩的圈子里的人大部分也都是這座城市的底層打工仔,放縱恣意,個個窮得只有青春可以揮霍。

    那位前前前前前(……xN)男友姜某據說長得相當靚仔,頭頂飛機頭身騎電動車,流竄于臟兮兮的市井小巷到處把妹,在跟白如霜交往的同時,腳踏N條船,春風得意,直到不小心渣到了別人的男朋友,一天晚上被別人在加油站的廁所里用匕首捅了肚皮十七刀,尸體被發現時已經涼透了。

    那個時候白如霜剛發現自己懷孕了,他算了日子,他肚皮里的孩子不是姜某的,是另一個人的,這讓他很沮喪,因為姜某固然是渣男,卻很招人愛,白如霜愛他愛得刻骨銘心,這點從他為次子白姜起的名字就可見一斑,他已經生了兩個雙性人,一直想為姜某生個兒子。

    姜某下葬那天,白如霜一個人去墮胎,在墮胎的十八線私人診所,白如霜遇到了另一個來墮胎的小姐妹,他告訴白如霜他肚子里的孩子是姜某的。

    白如霜一時妒火焚身,他覺得小姐妹是在說謊,說懷了姜某的孩子根本就是在他這個正宮面前炫耀。

    于是白如霜一通好說,勸服那個小姐妹放棄了墮胎,勉強生下了姜某的遺腹子,孩子剛生下來,白如霜就去做了DNA驗證,證實了的確是姜某的兒子。

    白如霜當時拿著DNA親子鑒定報告單什么心情,他自己現在也記不清了,想來是氣昏了頭的,然后他就按照之前跟小姐妹說好的,帶走了那個男嬰領養。

    說是領養,其實他簡直想把那個嬰兒掐死。

    最后或許是白如霜心腸不夠硬,還是沒掐死嬰兒,而是把嬰兒帶回老家,扔給了白姜的外公外婆,自己便又跑去鹿城的花花世界浪了。

    外公外婆以為這又是自家兒子生的孩子,一個男嬰,長得白嫩可愛,老人家生活拮據也只能養了起來,問白如霜孩子叫什么名字,白如霜想了想,說叫姜辭。

    “哪個[cí]啊?”

    “告辭的辭?!卑兹缢轮鵁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姓姜的,今生今世,告辭了。

    烏龍是,外婆只問了是哪個[cí],下意識以為姓氏是江河的江,所以原本應該叫姜辭的男嬰上戶口時就變成了江辭。

    白姜比江辭大兩歲,也是從小跟著外公外婆,外公外婆在老家澗泉城的山間旅游景點開小賣店,先后帶大了白姜和白姜的哥哥,白姜的哥哥長到可以做事的年紀,就被狡猾的白如霜帶去了鹿城幫他干活,外公外婆簡直氣得夠嗆,現在又要帶小江辭,十分勞累,然而再勞累也沒辦法,誰讓他們兒子不靠譜呢,孩子總得有人養。

    幸虧江辭從小是個好孩子,模樣可愛,一雙大眼睛亮晶晶的,性情乖順,不哭不鬧,在白姜心里是個完美的好弟弟。

    可惜后來,弟弟檢查出有遺傳病,或許只能活二十幾歲。

    白姜在六年級時因為成績優異,參加奧數比賽被老師相中,便從鄉下去了鹿城的好學校念書,跟著爸爸生活,弟弟則一直在鄉下,他們通常寒暑假才能相聚,直到而今。

    “哥哥,你……”江辭松開他,睜大了眼睛打量他,“你今天,你……化妝了?”

    是因為來接他所以特意化妝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哥哥化妝,他那只刷了一半睫毛膏的眼睛……好美。

    江辭的心跳撲通撲通地快起來,哥哥的胸也變大了的感覺,每一次見,都感覺比上次更大,無法忽視,觸感彈軟,他一直都想……好想把手伸進哥哥衣服里,揉哥哥的胸。

    不,那么做是不可以的,他只能心里想想。

    “你怎么燙頭發了?”白姜揉了揉弟弟的發頂,燙染的栗色頭發質感松軟,搭配心形劉海,修過的劍眉……時尚中有一絲絲難言的土氣。

    害,不過因為是自家弟弟,怎么看怎么帥。

    “嗬,沒燙過,試試?!苯o抓了抓頭發,并沒有告訴白姜,這是他在老家最fashion的理發店里挑了很久的發型,就是為了來城里見他時,讓他知道他已經不是那個在山里玩泥巴的土小子了,他長大了,長成帥小伙了,“哥哥,你……餓么,我帶了點山上的杏子來?!?/br>
    白姜暫時沒心思跟弟弟閑聊,先打電話給賀蘭拓。

    “陳三愿的事我已經處理了,他們不敢做什么。”賀蘭拓語速快而不帶情緒地陳述,“你現在可以過來了?”

    “我弟弟來了……我得帶他去吃東西放行李,我跟他三個多月沒見了?!?/br>
    “所以?”

    白姜感到自己有點像在找借口婉拒賀蘭拓,天知道他絕無此意:“所以,抱歉,我現在不能去你那邊……”

    “你不用來了?!辟R蘭拓說完就掛了電話,聽聲音他相當不悅。

    他沒有從電話里伸出手來狠狠扼住白姜的脖子算他修養好,jiba異常勃起的腫痛每分每秒都在折磨他。

    “哥哥,誰呀?”江辭好奇地觀察打電話的白姜。

    白姜心里不是滋味,電話被掛斷后的幾秒,他意識到自己現在有多想立刻出現在賀蘭拓面前。

    他面上掩飾了過去,對江辭笑了笑:“沒事,一個同學?!彪S即他打電話確認了一下陳三愿的情況,果然是觀鳥會那幫人想偷偷找陳三愿麻煩,不過也沒對他動手,然后就被賀蘭拓及時制止了。

    他婉拒了陳三愿要過來的打算,跟老師請了假,帶著江辭去吃飯,一邊吃飯一邊看租房信息。

    “哥哥給你選了這幾套,你看看,都離你們畫室挺近的?!卑捉咽謾C推到江辭面前,然后給他盛湯,“這邊都是寸土寸金的,你得習慣跟別人合租。”

    “哥哥,我想跟你住。”江辭把下巴擱在桌子上,眼巴巴兒地望著他,跟個小狗兒似的。

    “……”

    江辭接著道:“我跟三愿哥討論過了,他很贊同,他說你住宿環境不好,我來了正好幫你提高生活品質,他幫我們找了好幾套備選,你看……”

    白姜本來沒錢換房,但是,他現在有了。

    他瞥了一眼,都是附近環境不錯的小區,陳三愿找的,性價比都很高,他開始心動了,一是他也想要更好住宿和學習環境,二是他也想多點時間照顧弟弟,給他補補課……

    江辭一眼看出白姜在猶豫,立刻開始握住白姜的手撒嬌:“哥哥,我們租個兩室戶多好啊,雖然有點貴,但我有錢的。”

    白姜:“你哪來的錢?”

    “我在網上做主播呀?!苯o撓撓頭,眸底掠過一道暗光,但很快掩飾下去,“就是唱唱歌,教教畫畫,有好多哥哥哥哥給我打賞……總之哥哥你放心我們錢夠的,好不好嘛~哥哥~我還會做菜給你吃的~我做菜的手藝又進步了~”

    隨著長大,江辭的小臉長出了英氣和棱角,他臉型清瘦,然而這么撒嬌,眼睛里仿佛有一池星海,有點酷又有點蠢萌的樣子,白姜完全受不了,弟弟就是開口要天上的月亮白姜也得去幫他摘啊。

    “行。”他終于點頭,“可你得答應我你要好好學習,我會監督你,還有你不用打工,我有錢……松手,松手你別這樣!”

    “噢耶!噢耶噢耶~耶耶耶~”江辭跳起來,摟著白姜的脖子歡呼,“我就知道哥哥最愛我了,哥哥么么噠,哥哥哥哥抱抱~我要飛起來的抱抱~轉圈圈的抱抱~”

    “別,你別這樣鬧騰,臊得慌,公共場合你注意……坐下,去坐下。”這么大個男孩子了,說這些不害臊么?

    旁邊吃飯的人側目來看,只見那個一米八幾的高大男孩跟一只二哈似的興奮地扒著他哥哥蹭,他哥哥外表像是個清秀纖柔的洋娃娃,言行舉止倒是像個穩重大人。

    吃完飯,白姜帶江辭去看房,一路心里都惦記著賀蘭拓,惦記著他的jiba還疼不疼,有沒有找別的法子解決。

    他會不會找別人瀉火……一想到這個念頭,白姜就后悔得想讓面前出現個哆啦A夢的任意門,讓他瞬間一步跳到他面前。

    看第二個房子的路上,他終于忍不住了,打電話給賀蘭拓。

    對方摁斷了。

    白姜的心一下子被踹進了深淵,他為什么當時決定讓賀蘭拓等呢,明明知道他硬著消不下去很難受,可是……他不能讓遠道而來的弟弟等著他,也不想麻煩陳三愿幫忙去接應弟弟,還有或許……他潛意識里,不想讓賀蘭拓覺得他招之則來,揮之則去,他想讓他知道,也是讓自己知道,他的生活里有很多比他更重要的事情,對,他在他心里不該是個重要的人。

    他高不可攀,他如果對他動心,必定會摔得很痛很慘。

    道理他都懂,但現在他覺得自己好蠢,至少,兩萬塊錢一次,賣yin給賀蘭拓,也太值得了,他怎么能錯過呢。

    嗯,好吧,他承認,雖然他缺錢,但此時此刻,比起錢,他更在意的是他的人。

    或許他應該誠實面對自己的內心——他現在根本沒辦法停止思考他。

    “啊……這里還有個飄窗,風景真好,曬衣服也方便,哥哥,你覺得這間房怎么樣?哥哥?哥哥?”

    江辭的聲音把白姜拉回現實,他集中精力,認真地四處看了看:“熱水器在哪……是民用電么……這邊晚上會不會吵……”

    白姜仔細地詢問了房中介詳情,看江辭的確很喜歡這里,他走了一天也累了,于是他就當即定了下來,在APP上簽好電子合同。

    隨即他們返回學校去拿江辭的行李箱,新房子有個缺點,是老居民樓,沒電梯,在五樓,白姜跟江辭只能把行李箱里的東西分批,一點點拎上五樓。

    白姜不想讓江辭太負重,自己拎得多,累得氣喘吁吁,倆人在樓梯間歇息,江辭隨口問了一句:“哥哥,三愿哥怎么不來?”

    白姜覺得分手的事情還是晚點再說為好,道:“他課程要緊,你別去打擾他?!?/br>
    江辭點點頭,掏紙巾擦汗時,他瞥見三樓住戶的門開著,門口站著一位中年大叔,猥瑣的小眼睛正盯著白姜在喘息中起伏的大胸,還舉起手機攝像頭對著他,似乎要拍照。

    江辭當即躥下去,一把揪住中年大叔的衣領:“看什么看?拍什么拍?”

    中年大叔在短暫的怔愣之后,看清江辭不過是個長相俊俏的毛頭小子,大叔也是個頭有一米八幾滿身橫rou的高壯人物,當即兇相畢露,狠狠推搡江辭一把,惡聲嚷嚷:“老子在老子門口站著,要你管?你媽逼有沒有教養!”

    “你他媽敢看我哥哥,你——”

    白姜連忙上去拉住江辭:“江辭,冷靜,過來,走。”

    他把還在跟大叔對罵的江辭強行拽上樓,關上門之后才開始教育他:“我說了你不要在外面跟人起沖突?!?/br>
    其實江辭大部分時候脾氣都很好的,就是遇到某些事情會特別炸,他要是個健康人白姜也還沒那么緊張,主要是江辭情緒激動的時候容易發病。

    “哥哥,他色瞇瞇地盯著你,還想拍照!”江辭義憤填膺。

    “在外面被偷拍無可避免的,城里什么人都有,你放寬心吧,這些人不敢做什么,別去跟人吵,別給自己惹事,明白么?”白姜彎腰摸他的頭頂,順毛。

    他剛才因為熱,無意間解開了第一顆紐扣,現在一彎腰,雪白深邃的乳溝就從領口露了出來,讓江辭看得清清楚楚。

    江辭的憤怒瞬間熄滅下去,另一股火從他身體里躥起來,熱血涌向他下腹的性器。

    他能看清哥哥白里透紅的皮膚上的薄汗,嗅到他那種特有的帶點牛乳味和青草兒的體香……

    江辭抬眸,張開手臂,扁扁嘴:“好嘛,我錯了,下次不惹事了,哥哥抱抱我。”

    白姜抱了抱他,那一瞬間,江辭的本能沖動地想把手伸進白姜的衣服里,握住他那對大奶子,那該有多爽。

    他騰地站起身:“我去上個廁所?!?/br>
    在廁所里,江辭擰開水龍頭,解開褲子,打開手機里的私密相冊,看著里面他偷拍的哥哥照片,眉頭擰緊,瘋狂擼動他的jiba。

    哥哥是他一個人的……哥哥的胸好美,好想舔……怎么能眼看著哥哥被別的男人染指……討厭的陳三愿……誒,他今天沒來,是不是他跟哥哥的關系不好了?那可太好了……希望哥哥早點跟他分手……沒錯,三愿哥哥是個好人,但是對不起,他不想跟任何男人分享他的哥哥。

    哥哥身邊的任何男生,都是他的敵人。

    他急著來鹿城,就是為了守在哥哥身邊,把所有姐夫的萌芽扼殺在搖籃中,把哥哥吃進自己的身體里。

    小時候,他被檢查出有病之后,先送到鹿城的大醫院治療,外公外婆無力支付他的治療費,讓爸爸給錢。

    在醫院病房外面,爸爸跟哥哥吵了起來,他聽到了。

    爸爸說:“還治什么治?他又不是我的兒子,是姓姜的跟別人的野種,我當年可憐他要被墮胎,好心救了他一命,你知道嗎?如果不是我,他根本沒機會出生!他連看一眼這個世界的機會都沒有!當年我流掉了自己的孩子,把他領回來養,養了這么多年,已經夠意思了,現在他有病,醫生說了,治了也活不長,二十多歲就要死的病秧子,養著有什么用,浪費錢!”

    “是么?江辭不是你最喜歡的孩子么?”白姜冷笑著,“小時候你從城里帶好吃的回來,最好的那份永遠是給江辭,我跟哥哥生病了外婆跟你打電話你都不耐煩聽,只有江辭發燒的時候你會親自從鹿城回來看他……我還以為我們仨只有江辭是你親生骨rou呢。”

    白如霜不耐煩地打斷他:“別說這些有的沒有,當年我把這個小野種領養回來,本來是想掐死他,報復那個姓姜的渣男,后來我想了想,覺得掐死一個嬰兒沒意思,不如等他長大了,我再慢慢折磨他……呵呵,可現在這么多年過去了,我還沒折磨他呢,已經忘了我怎么恨那個姓姜的渣男。

    你說好不好笑,我現在連姓姜的長什么樣兒我都不記得了,那個曾經讓我恨之入骨的男人……我已經不愛他也不恨他了,時間解決了一切,渣男自己造的孽,上天懲罰在了他兒子身上,好得很,也不用我動手,他不是我兒子,我不給他花錢,有問題嗎?沒毛病。”

    江辭聽著這些話,沒有完全聽懂,但已經如遭雷劈,比當時聽說自己得了絕癥的時候還要震驚而痛苦。

    原來,他不是親生的,哥哥也不是他的親哥哥,原來,他有病爸爸就不要他了……他活著是浪費錢。

    可他接著聽見哥哥白姜對爸爸說:“這個病也有希望治好的,醫療科學在不斷的進步發展,連艾滋病和癌癥都有治好的……你當初既然把江辭當作自己兒子帶回來養,就不該不負責任地拋棄,現在你拿不出錢來就算了,反正我的獎學金,我的競賽獎金可以給他用,我還可以去做家教,打黑工……”

    ……

    江辭偷聽完了之后,回到病床上躺好,擦干凈臉上淚痕。

    哥哥推門進來看他,哥哥假裝若無其事,江辭也假裝若無其事。

    他露出蒼白的笑容,對哥哥說:“要不,治不好就別治了吧,我……”

    “你說什么呢?!备绺缱剿媲?,攥住他的手,望著他的眼睛,“你忘了你五歲的時候就跟我許諾過,你將來要做畫家,要做當代梵高,名揚天下,賺很多錢來給我買大別墅住,還要在游泳池里養鱷魚,你可不能耍賴。”

    “……”江辭怔住幾秒,眼里晶瑩閃動,終于,他低下頭抹了一把眼角,低聲喃喃,“哥哥,可我已經不再是小孩子了,我懂事了,我明白……”

    “明白什么?”

    “明白……明白我不要當梵高,我要當畢加索?!苯o驀地抬頭,眼眶濕紅,卻對哥哥白姜擠出一絲微笑,“梵高的結局不好,畢加索才是人生贏家,他活了91歲,一生富有順遂,人見人愛……”

    白姜笑了:“畢加索是個渣男,有一大堆情婦?!?/br>
    “我不會做渣男的?!苯o連忙說,“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他心里沒能說出口的下半句話是——哥哥,我只喜歡你。

    從我懂事的那一天開始,直到我的生命結束。

    ……

    水聲嘩嘩,掩蓋了江辭壓抑的悶哼聲。

    rou紅色guitou終于射出乳白色濁液,江辭在劇烈喘息中,大腦一片白茫茫,只剩下瘋狂想要把哥哥吃干抹凈的夙愿。

    夕陽斜墜,余暉把天際映得金燦燦一片。

    白姜帶江辭去畫室報道,剛下樓,就看到樓道對面的花園里立著一個高大的身影。

    他微微仰頭,在看木瓜樹上的果實,戴著墨鏡,黑口罩,淺卡其色工裝風外套,但白姜還是一眼就把他認出來了。

    他的左手戴著黑色的皮手套,可鹿港現在氣候溫暖,不需要戴手套,白姜一下子想起了今天清晨的時候,看到他手上的血痕。

    他擠了擠眼睛,確認不是幻覺。

    江辭看看那人,又看看白姜:“哥哥,那誰啊?”

    這時那人已經把樹上的一只木瓜摘了下來,然后掉頭走到白姜面前,提著木瓜的柄遞給他,就好像是專門給他摘的禮物。

    江辭愕然,白姜心里一窩土撥鼠破土而出,尖叫破空,面上只是露出些微的驚詫:“學長,你亂摘果實,不怕罰款?”

    “沒告示說不能摘。”賀蘭拓不怕罰款。

    “可是,路邊的果實一般都不好吃,而且,這木瓜太青了?!?/br>
    “形狀好看,做擺設?!辟R蘭拓道。

    江辭把木瓜接了過去,認真看了看:“象牙形,是很漂亮,我可以用來靜物寫生?!?/br>
    “你……來這里做什么?”

    白姜看向賀蘭拓的雙眼,但墨鏡后面他的瞳孔在哪他都看不清,于是他心虛地移開視線,不想讓他單方面地從他臉上讀取他的情緒,比如,看出他現在有多高興見到他。

    “找你?!辟R蘭拓覺得這句是廢話。

    江辭頭頂敏銳地豎起八卦小雷達,視線在白姜和賀蘭拓之間來回梭巡。

    “我……”

    白姜感覺自己有些口渴,“我正打算出去……”

    他猶豫了。

    “你還要我等你多久?”雖然賀蘭拓的語氣很冷硬,但是這句話一出口就有種莫名其妙的曖昧氣息。

    白姜終于轉向江辭:“學長找我有點急事要處理,要不你先回去,等我回來或者明天我們再去報道。”

    江辭眸色瞬間黯然,但他把情緒壓抑在眼底,勉強彎了彎唇角:“沒事哥哥,我自己去報道就可以了,我又不是小學生,喏,幫我把這個拿上去吧?!?/br>
    江辭把木瓜塞到白姜手里,對賀蘭拓揮揮手:“那我先走咯,學長再見。”

    白姜把視線收回賀蘭拓臉上,他挺緊張的,但是假裝很輕松地問:“你怎么找到這里了?!?/br>
    “我讓人跟蹤你了。”賀蘭拓轉身兀自向樓道走去。

    白姜微怔,然后快步跟上他:“你要去我家?”

    “不然呢?”賀蘭拓的潛臺詞似乎是“難道我們在樓下做?”。

    “你……學生會主席,你讓人跟蹤我?”白姜跟在他身后上樓,忍不住懷疑他濫用職權。

    “嗯?!?/br>
    賀蘭拓似乎沒覺得這么做有什么不合常理,漫不經心地解釋,“我跟他們說懷疑你是校園販毒的零售商,需要調查?!?/br>
    “……”白姜哭笑不得,“合著學生會長大人還打擊校園販毒惡勢力?!?/br>
    “我對毒品零容忍?!彼麄兘涍^了三樓,賀蘭拓忽然停下腳步,道,“你先上去等我。”

    白姜不知道他要搞什么,于是他先正常上樓,然后悄悄地移步下來看。

    他從上面偷窺到賀蘭拓一把拉開三樓虛掩的門,把門里面那個高壯的中年大叔拽了出來,如同抓一只公雞出雞籠。

    “誒,你干啥你干啥你——”

    大叔手里握著手機,嚷嚷著撲騰,被賀蘭拓強行拽到樓梯間窗戶面前,然后讓白姜震驚的一幕發生了。

    賀蘭拓一手扯住大叔的頭發,把他的頭狠狠地撞在墻壁上,如此暴力的動作就發生在一瞬間。

    然后下一秒,賀蘭拓將那大叔猛地推出窗戶,手里拽著他水桶腰上的皮帶,讓他半個身體懸空,同時另一只手把他的手機摸過來,看了一眼屏幕。

    里面剛拍的視頻,是從樓上俯瞰的角度拍到的白姜,乳溝清晰可見,第二段小視頻,是白姜走到四樓的時候他在三樓以仰視的角度拍到的白姜的褲底,顯然,大叔希望從美少年寬松的裙褲底下看見他的內褲,或者只是腿根。

    “角度找得不錯,挺有經驗是不是?”賀蘭拓把手機從窗口拋出去。

    啪嘰一聲,優美的拋物線之后,手機砸在了樓底。

    “不是不是——啊??!救命!放開我!出人命啦!”大叔的雙手在虛空中拼命揮舞,發出殺豬般的嚎叫,往下懸吊的頭部很快充血變得通紅。

    白姜都看得渾身發怵,他真怕賀蘭拓一個不慎……會摔死人。

    “你再叫我就松手了。”

    “別松手,別松手大哥我錯了,求求你……”

    “以后還拍么?”

    “不拍了不拍了我錯了我就是一時好玩真的我一點惡意也沒有真的求求你不要弄出人命嗷嗷嗷嗷——”

    賀蘭拓停頓幾秒,終于道:“嗯,知錯能改是好事,但是如果你下次再……”

    “不敢了不敢了沒有下次我絕對不敢了我知錯了我——”

    賀蘭拓手一撈,把大叔丟了進來。

    然后他掏出消毒紙巾,一邊掉頭往樓上走,跟個沒事人似的。

    可白姜看著他,那感覺就像看著一個剛殺了人的黑道老大,風從樓道口的窗戶灌進來,浮動他的發梢,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白姜就站在四樓的門口等他,問:“怎么了?”

    賀蘭拓與他擦肩而過,一邊往上面走一邊用紙巾擦著自己的手指,淡淡道:“他剛才踩到我的腳了?!?/br>
    白姜跟在他后面,忍不住笑:“踩到你的腳,至于那樣嚇他?”

    賀蘭拓:“至于,因為我是個少爺,向來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原來賀蘭拓還會自黑,白姜還以為他這種天之驕子再有幽默感也不會拿自己開玩笑。

    他停在白姜的門口,側身讓白姜輸入密碼開門。白姜對他笑:“何必呢,不怕臟了你高貴的手么?吶,你來我家,不嫌我們平民的住宅臟?”

    “我的潔癖主要在人身上?!睕]有什么比人心更臟。

    賀蘭拓踏進去一步,摘下墨鏡和口罩,環顧室內,中廳面積狹小,他皺了皺眉,又道,“是挺不干凈,但今天只能將就了。”

    白姜翻了個文靜的白眼:“嗬,房屋出租之前剛做過清潔,哪里不干凈了?少爺,真是委屈你了,要你到這種骯臟的廉價租房里來……嫖娼?!?/br>
    說著,白姜視線下移,盯住賀蘭拓的襠部:“你沒硬了?”

    “硬著。”賀蘭拓道,“我換了緊身褲才能出來,不寒暄了,直奔主題?!彼f著就往白姜的臥室走。

    “你沒換鞋呢!”

    “你弟弟的拖鞋太丑了,不換。”

    白姜沒再翻白眼,反而露出友善的微笑,跟著賀蘭拓進了臥室:“你來得正好,幫我鋪床……嗯,我的床上用品還沒搬過來,幫我弟弟鋪床吧?!?/br>
    “你想在你弟弟床上跟我zuoai?”賀蘭拓瞥他一眼。

    “……這里只有他的床鋪了?!?/br>
    “那就不要床。”賀蘭拓拉上窗簾,以目示意白姜,“你跪趴上去?!?/br>
    床上沒有鋪床單,只有一塊赤裸的床墊。

    “我拒絕,太硬了,我的膝蓋會疼。”

    賀蘭拓脫下外套,丟在床墊上,道:“你還可以選擇趴在窗臺面前,或者書桌面前?!?/br>
    “你……一定要用后入的姿勢?”白姜感覺自己跟賀蘭拓現在的對話語氣就如同在討論數學題用那種解法,莫名地理性正經,只是賀蘭拓脫外套的動作已經讓他濕得不行,他里面穿的白襯衣,他為什么總是穿禁欲系白襯衣?真要命。

    “嗯?!辟R蘭拓開始解腰帶,同時要求白姜,“脫褲子?!?/br>
    白姜眼睜睜看著賀蘭拓在他面前解開褲扣,把那根憋屈已久的硬脹大rou從緊身內褲里釋放出來,高高地豎立在胯下,形狀壯碩雄健,guitou的色澤在窗外的陽光下……誘人品嘗。

    “看夠了么?”賀蘭拓冷不防開口。

    白姜唇角微彎,大方地對他微微搖頭:“沒,挺好看的。一把好劍,平時藏著不用,你不覺得可惜?”

    賀蘭拓不想接他的sao話:“你還不脫?”

    “是等著你來幫我脫?!卑捉樦脑捳f。

    賀蘭拓就那么冷冷看著他。

    “看夠了么?”白姜也問。

    “快脫?!辟R蘭拓很無情。

    白姜向他微微張開手臂,那個動作仿佛是小孩子想索求擁抱:“來嘛,幫我。”

    賀蘭拓一大步到他面前,摁住他的肩膀,把他的身體猛地翻轉180°,往前推一步。

    白姜被他強迫著彎腰,雙手撐在面前的書桌上,賀蘭拓從他身后一把扯下他的褲子,把他的內褲和外褲一起褪到腿彎處,嫩白渾圓的蜜桃臀就這么裸露在他面前。

    臀縫間,他有些紅腫的yinchun飽滿嫣紅,昨晚剛破處的rou孔又變成了小小的一個洞,楚楚可憐地微微顫抖著,泛著濕潤的光澤。

    白姜感覺自己身后一涼,這個體位令人沒有安全感,他有些害怕,回頭看他:“別插進來,很疼,會傷到我?!?/br>
    “我知道。”

    賀蘭拓調整他的姿勢,讓他的yinjing抵在他的臀縫間,硬實的guitou貼到他的屄口上。

    那里漫出舒服的刺激感,屄口的軟rou立刻興奮地翕動,似乎想把他的guitou吸進去。

    “嚶……”

    白姜手撐在書桌前,愈發難受,他的屄口已經又濕又癢,可他想要的性愛不是這樣,他想要賀蘭拓愛撫他,親吻他。

    下一秒,賀蘭拓用一只黑色眼罩蒙住了他的眼睛。

    “你干嘛……”

    “我不想跟你有眼神接觸?!?/br>
    這個回答比“我想跟你玩SM”還讓白姜討厭一千倍。

    更令白姜崩潰的是,接下來他的兩只耳朵里也被塞了東西進去。

    白姜簡直要氣笑了,把耳塞拔出來,摘下眼罩回頭瞪他:“你這是怕我聽到你的喘息?聽到你高潮的聲音,你干xue的聲音?你害羞?”

    “你可以那么認為。”

    “我昨晚上已經聽到過了,而且我還可以翻錄像出來隨時聽,你還有什么好害羞的?!?/br>
    “嫖客提這點要求不過分?!辟R蘭拓像個機器人那樣強勢,他給白姜再度戴上眼罩和耳塞,“你配合點,我會盡快結束?!?/br>
    可他并不是想要盡快結束,他是想要一次舒爽的zuoai體驗。

    他不高興被當成沒有知覺的性愛娃娃,高翹起臀部,感到賀蘭拓那根粗壯的大rou在他的腿縫間,緊貼著他的rou逼摩擦,就像在cao他一樣,越來越快速。

    “嗯……啊……呃啊……”

    敏感的他第一次感覺到被磨逼也好爽,可更多的是酸癢難受,他的小逼開始想念昨晚被那根rourou填滿的感覺,現在他只在外面蹭怎么行……

    白姜聽不見也看不見,觸覺變得更加分明,身后男生的胯骨強有力地撞擊在他的臀瓣,把雪白的rou臀都拍出白花花的波紋,拍得泛紅,他的rou柱一次次分開他兩瓣肥嫩rou鮑頂到上面,大guitou幾乎要戳到他的陰蒂,來回摩擦,摩擦得那里yin水泛濫,燙得都快要燒起來。

    “嗚……啊……嗯不要……不要再磨逼了好難受……小逼燙得要起火了……”

    白姜嗚咽著扭動身體,臀部前搖后晃,想要躲避那根rourou的折磨,前面一對大奶子被壓在冷硬的桌面上扭動,可惜賀蘭拓根本看不見。

    賀蘭拓終于停下來,呼吸平復之后,拔出他的一只耳塞,道:“難受么?我也難受,我射不出來?!?/br>
    “那要不我幫你口吧?!卑捉穆曇粢呀涀兊脣绍浛蓱z。

    “有經驗么?”

    有用香蕉練習的經驗:“有觀賞經驗,沒有實際cao作經驗,你愿意讓我試試么?”

    賀蘭拓牽著白姜后退,坐到旁邊的椅子上,拿出十二分的耐心:“你試試?!?/br>
    白姜脫下他的褲子,墊在地上枕著膝蓋,摸索著在賀蘭拓的兩腿之間跪下:“我能摘下眼罩么?!?/br>
    “不能。”賀蘭拓捏住他的手腕,牽引他的手找到他的jiba。

    白姜湊上前,嘴唇停在那熱脹的jiba面前,唇瓣微張,想象著現在賀蘭拓看著自己是何等yin態:“你是覺得我的眼睛比我的手更不干凈?”

    “我覺得你的眼神太復雜了,就好像你現在——為什么要跟我聊天,我不是來找陪聊的,含住,快?!?/br>
    白姜握住柱身,聽話地含住他碩大的guitou,用力吸吮,伸出舌頭舔舐。

    空氣中回蕩起咂砸水聲。

    幾秒鐘之后,賀蘭拓對白姜的這輩子第一次口活提出批評:“你的牙齒磕到我了,不舒服?!?/br>
    白姜吐出guitou,摸了摸津液亮澤的唇瓣:“抱歉,我覺得你讓我眼睛能看見的情況下給你口,體驗會好很多。”

    “No,act.”

    “Why?”

    “……你眼里有太多東西,性愛應該是很簡單的事情,我不想把簡單的事情搞復雜?!?/br>
    這什么話?

    白姜品了品,心里有了理解——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是最能表達思想感情的器官,而賀蘭拓只想用單純的感官刺激解決問題,不想跟他交流思想感情。

    他輕輕撫摸他的yinjing,道:“好吧,那……我給你rujiao試試?”

    “不?!?/br>
    “那我要怎樣幫你射出來……你平時性幻想是什么?”

    賀蘭拓沒吱聲。

    白姜繼續耐心引導,感覺自己有點像個接待有不射癥的處男嫖客的鴨子:“你擼的時候都在想什么?有什么性癖好?比如……角色扮演?喜歡強jian么,喜歡聽我叫爸爸?叫哥哥?老公?主人?……想捆綁我么,或者,想被我捆綁?”

    賀蘭拓站了起來:“哪兒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我現在想cao你的嘴?!?/br>
    椅子往后挪,賀蘭拓調整了姿勢,guitou對準白姜的嘴唇,白姜乖順地張口,讓他捅了進去。

    那東西太粗,把他的口腔一下子撐滿,guitou抵進他的喉嚨深處,戳到軟rou。

    白姜被嗆住了,難受得不行:“唔……唔……”

    賀蘭拓摁著他的腦袋,聳胯干進他的小嘴,才抽插了幾下,就看到他的眼淚從眼罩底下滑落下來,他掙扎想逃離,于是賀蘭拓松了手。

    “咳、咳咳……不要插了?!卑捉纳ひ舳紟Я丝耷?,“好難受……你jiba太大了,我吃不下?!?/br>
    “抱歉?!?/br>
    賀蘭拓嘴上保持著禮貌,然而就在他撫著胸口平復呼吸的時候,他忽然猛地把他抱起來,推倒在床上。

    摟住他的后腰讓他跪趴著翹起臀部,然后掰開他的臀瓣,重新把硬脹的yinjing插進他嫩滑的腿根。

    “啊……唔不要插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