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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美人被日哭【雙rou合集】在線閱讀 - 3、被男同學開苞干爛處子嫩逼/獵奇抱cao奶球受【有彩蛋

3、被男同學開苞干爛處子嫩逼/獵奇抱cao奶球受【有彩蛋

    撈出來之后,白臻掃了眼他的主頁,沒有什么更新,便覺得很無趣。他看會兒財經新聞,身體的空虛讓他手滑又切回去,看Mr.L主頁上與自己的距離,看他在線的時間。

    每次手機震動一下,APP來了新信息,白臻的心跳都會漏半拍。

    可惜,每次來的都不是Mr.L的信息,而是那些被他瞧不上的其他甲乙丙丁,劣質人rou按摩棒。

    這個軟件被拉黑之后重新加上,Mr.L的最新信息里應該會顯示他才對。

    Mr.L在線,離他也不超過10km,可他沒有找他。

    難道跟他zuoai的體驗沒有讓他爽到想再來嗎?

    怎么可能。

    白臻對自己的rou體一向很有自信。從來沒有男人跟他睡完第一次之后不想睡第二次。

    白臻更新了一張自己的底褲包著私處、被yin水浸濕的特寫,濕潤的布料底下肥美的yinchun輪廓清晰可見,恬不知恥地勾引著男人來cao。

    照片一發,立刻引來無數禽獸的點贊評。

    然而,Mr.L 還是沒有動靜。只看到他人一直在線。

    白臻很不爽,騎在新買的情趣木馬上爽了一發,然后吃了一片褪黑素,翻來覆去,終于勉強睡著了。

    夜風穿過窗簾,輕微地浮動他細碎的劉海。

    黯然浮動的月光中,白臻感覺自己的靈魂緩緩抽出了自己的身體,漂浮到空中,逆著月光飛出窗外,輕盈又自由。

    他的靈魂穿過城市上空,俯瞰萬家燈火,晝夜不息的車水馬龍。最后停在一座普通的連鎖酒店上空。

    不知怎么,就被其中一個亮燈的窗戶吸引,一下子扒開窗縫,鉆了進去。

    窗戶內,大床房的白色床單上,一個瓷娃娃般的sao0正跪趴在床上,高高翹起他rou圓的白嫩小屁股,露出雪白股縫中間那個糜紅的roudong。

    一個身形高大的肌rou猛男正站在sao0的身后,胯下那根紫黑色jiba高翹著,掰著他的屁股,猛地把jiba捅進roudong中。

    “呃啊——”

    sao0仰著脖子發出高亢的yin叫,臉上泛起yin蕩的紅潮,扭著腰,屁股左右搖晃起來吞吃jiba,仿佛興奮地想要大jibacao得更快,cao得更深。

    隨著身后猛男的大手“啪”地搭在他的白屁股上,他又發出了一聲yin叫,扭得更歡了:“啊!哥哥干得好深,干到人家sao心了,人家好爽喔~~~”

    那聲音又酥又嘛,又嗲又媚,白臻的靈魂飄在旁邊聽著,都起了一胳膊的雞皮疙瘩。

    白臻感覺自己saoxue跟著發熱,忍不住飛得更近,去看清猛男干人的樣子,然而,他緊接著就僵住了。

    因為,他下一秒認出來,那個肌rou猛男不是別人,正是被他拉黑又加上之后也沒有找他說話的Mr.L。

    淦,怎么會在這里遇上他。

    白臻感到十分不爽,Mr.L原來又去約別人了。

    他當然會繼續約別人的炮,此時此刻,就在他眼前,搖擺他健壯的腰胯,一下一下,干進那個身材嬌小、臉蛋精致的sao0rouxue中,紫黑色rou莖在被撐大的roudong里粗暴地進進出出,帶出晶亮的yin水。

    啪啪啪、啪啪啪的皮rou拍打聲在房間內回響。

    “嗯、嗯啊……嗯哈……好爽……shuangsi了……好喜歡哥哥……嗝……啊哈……嗝……”

    奶團般的嬌sao0不但爽得抽搐流淚,還控制不住地打起了奶嗝。

    “寶貝,你真可愛。”

    Mr.L看到小奶團被自己干得上氣不接下氣下氣的樣子,兩眼發紅,欲望更甚,覺得他被干得哭著打奶嗝真是可愛極了,仿佛恨不得把他干爛。

    高大的男人一手把干得彈軟的小奶團撈起來,抱在自己身前,用強壯的大手托住他的小屁股,好像抱著小孩,一邊走動,一邊上上下下地頂胯,托舉cao干他。

    sao0被猛男干得上下顛動,一雙玉腿纏住Mr.L精壯的腰,雙手摟著男人寬闊的肩膀,櫻桃紅唇里探出丁香小舌,嘴里滴落出晶亮的口水,雪白的腳丫翹著,跟著被干的頻率一晃一晃,迷醉地嬌喘:“哈啊……不行……嗝……干進宮口了……這樣……嗝……會懷上寶寶的……”

    “懷上寶寶不好嗎?懷上了被我接著干。”

    “嗚嗚……人家不要生寶寶……奶子會噴奶的……人家也不要噴奶……不能這樣……要懷上哥哥的孩子了……嗝……嗝……”

    白臻心想,如果他做錯了事情,請把他送去坐牢,被監獄里又帥又猛又健康的監獄長獄警們輪jian,爬管道越獄被抓回來接著強jian——而不是在這里看這種色情但雷人的直播。

    小奶球的聲音傳入他的耳膜,簡直如同魔音穿腦。

    白臻想立刻離開,可是卻好像被一股力量釘在了原地,他只能捂著耳朵低下頭,看著地上晃動的兩個人影,無聲地低吼:滾。

    如果Mr.L在跟別人搞,那就滾。從他的生活里滾出去。

    他用力地閉了閉眼,胸口如同有深重的悶雷滾過,壓得他越來越喘不過氣……

    深吸一口氣,白臻終于霍然睜開眼。

    喘息著,發現自己躺在自己臥室的床上,渾身出了一層汗。

    是個夢。

    在有的人看來或許是很香艷的春夢,但是對于白臻而言,是個噩夢。

    看Mr.L跟別人zuoai,讓他惡心。

    而他此刻的雙腿間還又濕又熱。

    白臻光著腳從床上下來,走到浴室打開冷水,舉起蓮蓬頭,對著自己的頭頂往下沖。

    冰冷淋漓的水花砸在他的睫毛上,皮膚上,分崩成無數粒。

    *

    次日,郊區的陽光玫瑰葡萄酒莊園,出來跟客戶談生意的白臻心猿意馬。

    眼前是幾個中年男客戶緊繃在西裝里的發福身材,其中一個金魚般的雙眼還不時往他高聳的胸部瞟,盡管白臻在工作場合總是挑最不顯身材的保守西裝款式,但凹凸有致的曲線還是很容易被男人注意到,他對男人的這種眼神早已習以為常,百無聊賴地走神,腦海里都是高大英俊又健壯的男人美好的rou體。

    路上一輛跑車開進莊園大院的主干道時,他不經意間瞥了一眼,莫名地眼熟,勾動一絲塵封的記憶,又立刻被他壓了下去。

    一邊表情嚴肅地談著正事,他花xue又越來越緊繃發熱,yin水不可控地浸濕了內褲。

    怎么辦,受不了。

    好想跟帥哥做啊……

    無數次忍不住拿起手機刷約炮軟件,標著紅點的新信息里,卻始終沒有Mr.L的蹤跡。

    太真實了,盤正條靚的帥哥,不需要主動。

    在廁所里,白臻饑渴到昏了頭,手不聽大腦使喚,居然擅自給那Mr.L發了個定位:約嗎,現在。

    Mr.L所在的地方,跟他現在所處的郊區酒莊倒是有點遠。

    發完這一條,白臻收起手機,煩躁地出去庭院里溜達。

    剩下的商談他帶的經理能搞定,他懶得過去把關了,昨晚本來就睡得不好,他有些瞌睡,便在葡萄藤下的干凈的木椅上坐了下來。

    微風清爽,趴在桌前,聞著空氣里隱約甜膩的果香,白臻合上眼瞼,意識逐漸渙散……

    恍然間,他覺得自己的靈魂又抽離了出來。

    這次沒有飛躍空間,而是回到了一座中學的教學樓里。

    在靜謐的午休時分,一個男生把白臻抵在偏僻樓梯間的墻壁上,捧著他的臉,低頭親吻他,那深情款款的眼神仿佛把他視若珍寶。

    白臻的鼻息里都是少年青春如陽光汽水的味道,望著近在咫尺深邃的眼瞳,好看的臉,他的心怦怦直跳。

    人生第一次動情的感覺,一下子充盈了他的整個身體。

    雙腿之間那個隱秘的xiaoxue隨之青澀地發緊,發熱。

    男生的視線落在白臻薄薄衣衫里鼓起的胸部上,呼吸不禁更加粗重,手扶著他細軟的腰肢,往上撫摸,動作熱切,卻又半路不好意思地停下來,挪開了手。

    “你想要做什么啊?”

    白臻看出男生眼里的沖動欲念,微微一笑,抬起一條腿,用膝蓋去頂男生雙腿間的東西,頂到那東西硬了,他的身上也更燙了。

    “小臻,你別鬧啊……”

    男生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擋著自己已經凸起的運動褲襠部。

    “親親摸摸都做過了,你難道……”

    白臻卻大膽地問,“不行嗎?”

    “我當然行啊,可是……”男生的耳朵根都紅了。

    可是什么,男生沒有說出來,白臻也知道。

    可是他們還是學生,年紀還小,在老師和父母的口中,早戀是不對的,zuoai就更不對了。

    為什么不對,年少的白臻也不清楚,只是因此也像其他大部分同齡人那樣,對性有著未知的羞恥和污穢感。

    如果男朋友色急的話,他肯定會矜持推拒,但男朋友一次次都努力克制著性欲,像個謙謙君子的模樣,反而讓他越發大膽起來。

    而且,最近考試很多,學習壓力大,他一直緊繃著,他早就想找個樂子好好發泄下了,zuoai難道不是最好的選擇嗎?

    “你要是想,就跟我來。”

    白臻牽起男生的手,對他彎起唇角,牽著他走進僻靜無人的廁所,在隔間里反鎖上門。

    廁所隔間內,白臻坐到馬桶上,比起同齡少.年,他常常多一份大膽的勇氣,男生看著他沒有動,他就自己脫下外褲。

    然后內褲也脫下來,張開雪白修長的腿,第一次給男生看自己雙腿間雞.巴下面那處私密的雌xue。

    “你……是長這樣的啊。”

    男生低下頭,面色有些羞赧,一瞬不瞬地盯著那屬于雌性的性器官,“比生物書上的插圖……好看多了。”

    “嗯,你的呢,不給我看看?”白臻紅著臉,抬腿用腳尖踩了踩男生的襠部。

    男生遲疑地看著他,在他的目光鼓勵下,緩緩褪下自己的運動褲,內褲接著拉下去的時候,里面勃起的rourou一下子彈了出來,難看的rou紅色昂揚在粗黑的恥毛間,精神抖擻。

    好丑。

    跟男生清雋的外表完全不符合——這是白臻對那rourou的第一印象。

    但他本能地咽了咽口水,xiaoxue更加濕熱發緊了。

    因為他早就看過片,知道這東西怎么插進來,也知道這東西會插得人很爽。

    他還用手指玩過自己的花xue,不過,眼前這東西可比手指粗長多了。

    他真的很好奇,這東西插進去的感覺……

    他張開腿,示意男生上前,男生會意地走進他雙腿間,挺胯,握著勃起的jiba,頂在他兩瓣羞澀閉合的嫩xue間,光滑如李子的guitou順著中間的rou縫上上下下,輕輕滑動。

    “嗯……啊……”

    好癢,好舒服……xiaoxue被大guitou摩擦得好奇怪,嗯啊……更癢了……

    好想要。

    這新奇的體驗,讓白臻更加如過電般頭暈腦熱,心跳狂飆。

    破處是循序漸進的事。

    白臻低下頭,清晰地看著男生那根丑陋的rou柱冠頭如何一點點頂進他的兩瓣yinchun中間下方的rou孔,把那狹小的rou孔強行撐大緊繃。

    “能行嗎?這么小的洞。”

    男生停下來,有些緊張地抬眸看他,關切地問,“疼嗎?我怕把你捅壞了。”

    “有點疼,但是,”

    白臻此時已經貪吃極了,用手指主動去掰開嫩xue,軟聲催促,“沒關系,你快進來吧,jiba,快插進來,沒那么容易捅壞的,xiaoxue想吃jiba。”

    男生在他的鼓勵下,終于扶著jiba一寸寸往里面進,徹底捅開了他的處子膜,鮮血和yin水一起從交合的縫隙里滿溢而出。

    “呃啊……”

    白臻難受地出了一層汗,同時第一次感覺到xiaoxue被撐開填滿那種奇妙的酸脹充實感。

    “小臻,你好緊,里面……鋼絲鉗一樣緊緊地夾著我,都動不了。”

    男生悶哼一聲,深吸一口氣,干凈的俊臉上也出了一層晶瑩的汗珠,順著他濃黑的眉峰往下滴落。

    “我還是處,當然緊了。”

    白臻難受極了,一雙濕紅的眸子洇出生理淚。

    男生一抬頭,看到白臻這副嬌美的模樣,聽著他說的話,更加情動,抬手輕輕撫摸他的臉,感受自己yinjing被他的rouxue緊緊含住、兩個人契合為一體的感覺,深吸著氣,道:“小臻,我會對你負責,等我長到22歲,我們就去領證。”

    白臻此時對男生所說的負責和結婚都毫無興趣,他看著交合處,有種原始的興奮感,于是學著他看的那些小視頻小黃文里說sao話,手指放到張開的嘴唇里,聲音散發著甜軟的sao氣:“嗯,哥哥的jiba終于插進來了,把小臻破處了,小臻現在是哥哥的人了……嗚,jiba插得小臻的saoxue好滿,好脹啊。”

    男生聽他說這么多嬌軟露骨的話,頓時又感覺一股熱流往下涌去,插在rouxue里的yinjing充血,更加膨脹起來。

    他爽得腰胯都跟著發麻,抓住白臻兩條雪白滑膩的大腿,挺腰,粗碩的rou莖用力往剛被開苞的rouxue里緩緩抽插。

    “小臻里面好厲害,緊緊地含著我,啊……放松點,讓我cao你嗯……好舒服,真爽……”

    男生發出享受到極致的粗重喘息,雙眸里欲望更加濃烈,一次又一次進出越來越順暢,干得越來越起勁。

    身體在運動中越來越熱,男生停下來脫掉上衣,這須臾的停頓讓白臻不滿,他迷醉地抬眸,只見男生脫掉的衣服越過他的頭頂扔到他身后的馬桶蓋上,露出的赤裸胸膛上,那枚清潤的玉墜正懸在自己眼前。

    白臻催促地哼唧了一聲,男生會意地接著把jiba一捅到底,繼續抓著他的大腿cao動起來。

    那枚玉墜就隨著男生擺動身體的動作,一下一下地晃動,色澤清澈,就像男生整個人平時在學校里的形象,茂林修竹,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白臻恍然想起班上很多女生和sao0稍微跟他說一句話都會臉紅,眼巴巴地去請他講題,背地里悄悄討論他。

    更有甚者,趁著白臻不注意的時候耍小手段去勾引他。

    那些sao0的小心思小手段,白臻都知道。

    他并不生氣。有人搶的男朋友,就像有人競爭的名校錄取名額一樣,會讓人覺得更加稀罕。

    讓自己含在嘴里慢慢吃的時候,覺得更珍貴。

    現在,他們還在教室自習,他們的男神卻在廁所隔間里,跟他zuoai,被欲望染紅了雙眸,被尻屄運動出的汗水打濕了身體……

    汗水順著少年不斷律動的腹肌往下流,打濕了他濃黑的恥毛,跟他們性器官銜接處的yin水混為一體。

    白臻走神的浮想被男生一個猛挺撞得中止,他被頂得尖叫一聲:“嗚……哥哥……頂到了好深的地方,有點疼……輕點……啊……哈……插得好深……把小臻的sao逼cao爛了……”

    白臻雖然是處男,自己沒少玩過的身體卻并不青澀遲鈍,他在這方面開竅很快,里面的嬌嫩雌xue被不斷抽插的粗rou摩擦,快感越來越被刺激出來。

    在小視頻面前欣賞了那么多次rou戲,現在自己終于能體驗到了,那快樂無以言表。

    濕熱緊致的rou腔緊緊含著jiba吞咽,里面已經敏感到完全能感知到jiba硬脹的輪廓,感知到guitou周邊yingying的冠狀溝凸起,那個地方一刮到saorou上的G點,白臻被電到般渾身戰栗,爽得不行,前后搖擺豐腴的rou臀,配合男生干xue的頻率吞吐jiba,收縮著xuerou,讓自己被干得更深,干得更爽。

    男生聽著白臻用酥軟的語氣嬌喘著“jiba”“sao逼”那樣的粗俗sao話,獸性也都被激發了出來,逐漸失去紳士風度,他學習能力強,很快也開始口不擇言地說葷話,一邊用力地挺腰干他:“小臻的小逼是不是……早就想吃我的大jiba了……是不是?”

    處男剛開葷沒有什么技巧,男生腦子里儲備的黃色廢料或許還沒有白臻多,只知道挺著硬rou胡亂往深處捅,不過白臻倒是被他無章法地亂捅cao得很舒服。

    同時,他也知道男孩子的第一次很重要,需要鼓勵,要用語言給他們自信,樹立他們這輩子做男人的信心,于是不吝贊美地嬌聲呻吟:

    “嗯……sao逼饞哥哥的jiba……好久了……上課的時候就老是發熱發緊……流水……

    想吃……想被jiba這樣插……嗯哈……

    這樣、把小臻破處了、干進嫩逼里面好深……好舒服……被哥哥的粗jiba干壞了……”

    “小臻,你哪里學的這樣sao……”

    男生顯然沒料到,平時看起來冷靜理智的優等生白臻,居然一開口sao話這么多,說什么連上課都在想著吃自己jiba,褲子里的saoxue流水發熱止也止不住。

    “嗯啊……小臻就是sao、做夢都想被哥哥破處、干爛sao逼……”

    白臻渾身酥軟地靠在身后的馬桶水箱上,rou.棒在性奮中高高翹起晃動,下面剛被開苞的嫩xue被干得逐漸紅腫,兩瓣嫩yinchun被cao得些微翻開,夾著粗rou,噗呲噗呲分泌黏滑的yin液,跟皮rou撞擊的啪啪聲一起交織作響。

    他張開雙腿,纏住男生精壯的腰,雙眼迷醉,忍不住去抓自己衣服里發癢的rufang,“好舒服……哥哥的jiba插死我了……”

    男生的目光跟著落在他撐得衣服鼓脹的胸前,乳球被束縛在衣料里面晃動的模樣,加深了男生眼里的欲念:“我想看你的奶子……可以嗎。”

    “嗯……哥哥想看哪里都……可以……”

    白臻的手酥軟得半天都解不開衣扣,直到男生終于出手,猛地扯開他的上衣,把他的內衣推到rufang上面,露出那一對白嫩渾圓如水球的乳球。

    “小臻的奶子好美……”

    男生本能地伸手抓住那綿軟的奶球上,用力地抓揉,享受彈軟滑膩的奶rou滿溢在指縫間的快感,“小時候看到小小的一點,怎么會發育得這么大了,我的手都握不滿。”

    “嗯啊……發育好,就是想給哥哥揉的,哥哥多揉揉,會發育更好……哥哥、捏捏奶頭,奶頭好癢……”

    男生在白臻的指引下捏住他嫩紅的小rutou,很快把rutou捏得勃起硬里,從柔軟的乳暈里激凸出來,好像一粒小花蕾,在雪白的乳球上一晃一晃,看著yin蕩極了。

    “捏著我的奶頭cao我……用力點……刮一刮……”

    男生聽話地用手指捏住他的奶頭,下面繼續挺胯干他的嫩xue,干到激凸的奶子甩動,手上用力把奶頭扯得又疼又癢,又讓白臻快意極了。

    白臻就喜歡這么刺激的干法,一波又一波劇烈的快感沖昏了他的頭腦,讓他靈魂出竅,仿佛漂浮起來。

    這短暫而永恒的極致快樂,讓他完全忘記一切做人的煩惱和壓力,讓全世界只剩下他和他熱烈如火的愛人。

    他面色潮紅地扭腰擺臀,嘴里發出酥甜的呻吟催促:“嗚……shuangsi了……sao奶頭被哥哥扯得又腫又大……sao屄也被干爛了……處子膜都被干爛了……

    嗯哈重一點……把小臻干到懷孕……射進來……”

    “小臻……就這么喜歡被我干嗎……懷孕了怎么辦……”

    “嗯哈……喜歡……懷孕了大著孕肚、繼續被哥哥干……干到生孩子……”

    “你……你在胡說什么……”

    白臻此時飄然如仙,什么話都能說:“啊……哥哥……裴麟哥哥……

    ……好喜歡跟裴麟哥哥做……想一直……每天都……這樣……”

    男生聽到他這樣喚自己名字,更加來了勁兒,越cao越烈,腰臀發力,肌rou緊繃,加快頻率啪啪啪地頂撞,交合處的yin水都被拍成了白沫,黏在粗黑的恥毛上。

    白臻在劇烈的干xue中尖叫崩潰,yinxue抽搐,大片的yin水從交合處噴濺而出……

    嗯……啊……好舒服……shuangsi了……

    葡萄藤下的綠影里,白臻驀地睜開眼睛,呼吸急促,視野逐漸清晰。

    他發覺自己正趴在葡萄園內,細碎的陽光灑落在他面前的石桌上。

    腿心里濕了一片,涼悠悠的。

    啊……又做春夢了。

    眼睛有些酸痛,白臻摸了摸眼睛,摸到手指上濕濕的。

    他在夢里流sao水也就算了,怎么還流眼淚了,難道被干出的生理淚這么真實嗎?

    而且,竟然夢見了他多年未見的初戀。

    或許是因為,剛才進莊園時他瞥見的那輛敞篷跑車,勾起腦海里一個稍縱即逝的閃念——這是裴麟當初喜歡的款型。他拿計算機競賽一等獎的時候,哄著他媽給他買了一輛。

    后來他們有段時間一到周末就把車開到偏僻的郊野樹林里,車頂都不升,就在藍天白云下野合……

    白臻秀眉微蹙,用紙巾擦干凈臉,掐斷過去的回憶。

    打開手機看時間,正好手機一陣長震動。

    好幾條Mr.L的新信息,最新的一條是:我到了,你人在哪?

    白臻微微一怔,這才想起自己睡之前sao發得厲害,沒管住手,給那家伙發了信息,約他過來。

    而那么遠的距離,他還真過來了。

    白臻定了定神,心情在嘲弄和欣喜之間反復橫跳。

    他從不把約炮的對象弄到自己家里,更別說自己的工作場合了,他一向公私分明,絕不糊涂冒險。

    這次真的是有點沖動了。

    如果真的要在這里約炮,必須找個隱秘的地方見他,不然要是給別人看到自己跟Mr.L在一起,那可就說不清楚了。

    以Mr.L的身形輪廓,就算他戴好墨鏡口罩,白臻也覺得他那高大的體型也十分引人注目……

    這么一反思,白臻意識到一向謹慎行事的自己,今天竟然為一個沒有主動聯系他的炮友破了例,增加了自己的風險和麻煩。他感到不爽了。

    很不爽。他配嗎?

    并不想讓這個討厭的Mr.L順利吃到rou。

    白臻想了想,發了一個具體地址給Mr.L:你假裝來參觀的,自己去這個酒窖等我,地下的,你繞到南面去,那邊有個后門,你悄悄進去,別讓人看到你。

    白臻給Mr.L發的酒窖是隔壁莊園的,他需要提防Mr.L去跟莊園的工作人員打探他是誰。

    Mr.L很快回復:好。

    白臻看到他的回復,勾了勾唇角。

    等Mr.L走進地下酒窖,他就關閉那里面的所有燈光,打電話說跟他玩色情游戲,在電話里說sao話,誘惑他一件件脫掉衣服褲子,同時一路往酒窖深處的黑暗里走。

    而他只需觀察著監控,等看那男人走進酒窖里面的門,他就會立刻遙控那個電子門反鎖掉。

    把這個狗男人赤身裸體地一個人反鎖在黑暗的酒窖里,然后……

    白臻腦海里浮現出裸體的男人翹著他那根jiba,在酒窖里走來走去,越來越著急找辦法出去的情景。

    那根粗肥的jiba在他的胯間隨著走動一甩一甩,男人走得越急,他的jiba甩得也越急。

    頂端guitou的rou口里溢出透明的腺液,濡濕了碩大guitou,寂寞地在空氣中隨著甩動往下滴落,要掉不掉……

    在去廁所的路上,白臻的腦海里浮出清晰的想象。

    光是像狗一樣把那男人關起來不夠,不夠好玩,他還要……

    走進廁所隔間,白臻擦干凈花xue泌出的yin水,內褲上他早有準備地墊了衛生巾,此時撕下一張,又換了一張新的。

    弄干凈自己后,他對著鏡子整理好儀容,打算在獵物入籠之前,先去看看客戶的情況。

    走到一半,手機又一陣長震動,Mr.L發了新信息來:我迷路了,這里跟電子地圖顯示不一樣。 [截圖.jpg]

    白臻打開截圖看了看,心中翻了個白眼,想Mr.L一個大男人居然這都能迷路,智力有問題嗎?難道發育都發育在肌rou和jiba上了?

    白臻也沒去過那邊:你先找找,我現在有點事,等等酒窖里見。

    Mr.L秒回:我手機馬上要沒電了。

    白臻皺眉:你借個充電寶。

    Mr.L:這周圍都是葡萄藤,沒有充電寶。

    白臻無語了。

    他停下腳步,略作思考,終于無奈地回了一句:那你就在原地站著,不要走動,我這就來找你。

    [捕獵計劃part1]:取消。

    取消原因:某個沙雕男人出門手機不充好電還路癡。

    白臻深感遺憾,但他可不希望Mr.L在葡萄園里不斷轉悠、形跡可疑的樣子被別人看到,惹出事來。

    *

    秦拾辰在一片成熟的紫色葡萄藤下找好看的拍照角度,拍到第二十一張照片時,戴著口罩和茶色墨鏡的白臻出現在了他的手機鏡頭里。

    “走。”

    白臻話不多,扭頭就走。

    秦拾辰邁開長腿跟上他,很正經地問:“您哪位啊?”

    白臻回頭瞪了他一眼:“誰約你來這的你記不清了?”

    每天約炮射精太多、記憶力衰退、少年癡呆了是嗎?

    秦拾辰略微勾了勾唇角:“怎么會,桃先生約我來這里的。可您是桃先生本人嗎?”

    “我不是嗎?”

    白臻露出有點冷的輕笑,這個Mr.L裝傻逗誰呢,“我不是他本人,我是他拔一根寒毛變的分身?”

    秦拾辰很正經地說:“我遇到過盜用別人賬號,約我過去騙炮的,把我帶進房間反鎖門,摘下口罩我才發現不是本人,脫下褲子跟我說來都來了,就干他一發吧,可以無套內射的_小sao逼,三分鐘就能吸得我射。三分鐘,只要三分鐘,三分鐘干不了吃虧,干不了上當……”

    倆人并肩在葡萄藤下的綠影間穿梭,微風拂過,帶來清甜的果香,陽光細碎,擦過衣擺。

    極目望去,可以看到遠處波光粼粼的河面,河岸邊懶洋洋的幾只野鴨在戲水,成片果園的色調令人舒適,視野不錯,是個很愜意的氛圍。

    而身邊的男人的嗓音是那樣磁性悅耳,以至于白臻聽他一句句說完,不知道是該氣惱還是該笑了。

    有人盜號專程為了約網黃騙炮?真的會有這種事情?什么破玩意兒,黃色都不敢這么寫。

    白臻側頭對秦拾辰抬了抬自己的墨鏡,露出眼睛:“看清楚了嗎?是我本人。”心里惱火,這男人要是在瞎掰扯演戲也就罷了,如果真的連他聲音都不記得,那他就把他的jiba剁下來,剁碎了做成rou醬,做炸醬面當早餐。

    “噢。”秦拾辰瞥了他一眼,沒有再說話。

    一眼望去,秦拾辰的側顏額堂飽滿,眉骨高聳,完美極了,鼻子又高又挺,果然,下面jiba那么粗大。

    白臻雙腿間一陣發熱,濕得不行。

    這要是在外面,他現在就想抓住身邊男人的襠部,把他里面那根東西掏出來,好好玩弄。

    “結果你cao了那個sao貨嗎?”白臻問。他一下子想到了夢里被Mr.L抱起來邊走邊cao打著奶嗝的小奶球。

    “哪個?”

    “騙你過去那個。”

    “當然不行,我不是對什么人都硬得起來。”

    秦拾辰說這些性經歷語氣頗為平淡,并不像其他很多男人那樣,跟他一聊到性事,眼神語氣就多少夾雜出情欲,分分鐘要用葷話挑逗他的樣子。

    白臻沒應聲,他頓了頓又接著說:“他不讓我走,非要我來一炮,說實在不行,我就尿他逼里吧。”

    白臻:“……”

    秦拾辰抬手摘下幾粒葡萄吃,不說話了。

    葡萄汁液染紫了他的嘴唇,那濃郁的色澤,勾著白臻想嘗一口。

    “……你尿了嗎?”白臻終于問。

    “下次告訴你。”秦拾辰遞給他兩顆葡萄,“很甜。”

    還賣關子。

    白臻扯了扯唇角,接過那兩粒深紫色飽滿rou果,瞥了一眼,看著像一對男人的成熟卵蛋,便一下子將其狠狠捏爆在手心里:“這些天你干了幾個sao逼?”

    “我看起來很縱欲嗎?”男人不直接回答問題。

    “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我擔心你今天死在我身上。”于是白臻也不直接回答問題了。

    秦拾辰的手忽然抓過他的手,也不顧掌心的葡萄汁水弄臟了他,抓著他的手,往下面自己的襠部覆蓋上去。

    同時沉聲徐徐道,“這里,子彈很多,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先摸摸。”

    “……”

    聽男人這么一說,尤其“子彈”兩個字,白臻頓時半邊身子都酥麻了,他想起了被男人長槍里的“子彈”打進自己身體的感覺。

    腿間的sao核傳來的性奮感,讓人本能地想要馬上張開雙腿,纏在男人的精壯的腰上,掰開yinxue把他的jiba吞進去。

    “你再說,我會腿軟得走不動路。”白臻壓低聲音。

    “嗯?你說什么?”秦拾辰好像沒聽清。

    “……沒什么。”白臻懷疑秦拾辰又在裝。

    走了幾步,秦拾辰又忽地問:“對了,你怎么剛哭過?”

    “……?”

    秦拾辰道:“眼睛又濕又紅的樣子,好像剛被人cao哭了。”

    可不是嗎,在夢里。

    白臻回想起他的夢,板起面孔,本來不想跟秦拾辰聊這個話題,想了想,緩緩地說:“因為剛才做夢,夢見我……初戀了。”

    “初戀?”

    “嗯。”

    白臻的聲音輕柔了一些,就像從葡萄藤下穿過的風,“我中學的時候就被他……強行開苞了。

    他開葷之后性欲很強,幾乎天天都要把我拉進廁所里cao一次,也不戴套。我每天吃避孕藥,上課的時候xiaoxue都是紅腫的,里面還夾著他的jingye……”

    ——假的。開苞是白臻主動,避孕藥他都是讓男人吃。

    “……”

    白臻側頭觀察秦拾辰的表情,接著不緊不慢地敘述:“老師抽我站起來回答問題,我沒夾好,jingye就從屄口往下面流,癢死了,外褲底下都濕了一大塊,生怕被別人發現……

    我讓他節制點,他不聽,座位調到我旁邊來,上課手都伸進我褲子里jian我的逼——”

    ——假的。事實是白臻在上課的時候故意把手伸到男生褲襠里,玩男生的jiba,看他緊張害怕被發現還被老師抽問的樣子。

    “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你走路的時候跟我講這個,不怕嗎?” 秦拾辰開口打斷。

    “怕什么?”

    “怕我現在把你摁在這里強jian。”

    “我、我怕什么?我又不是沒經歷過……”

    白臻開始裝純模式,一副呆頭鵝樣子,又驚又羞,無聲地吞咽了一口,雙腿間更加熱了,接著說,“我跟初戀就是,我遷就他想要的時候就cao我,強jian我,隨便怎么玩爛我,

    我以為無限地縱容他,就可以永遠留住我的愛情,可是,我還是太天真了,

    有次我去外地參加活動,幾天之后回來,他就沒忍住,背著我,cao了別人。

    別人,還不是別人,是我的好朋友,他倆背著我偷情……”

    ——假的。假的。假的……

    秦拾辰也把頭轉過去,望向白臻。白臻看不清墨鏡底下他是什么神情。

    白臻用一種掩飾著哀傷的語氣,靜靜地說完:“剛才做夢,我又回到了當初愛他的那種感覺里,那種知道他出軌時的感覺又復現了……我……感覺好難受。”

    依稀記得,上次用這種語氣說話,還是他大學時演話劇的時候,同學說他表演風格挺收斂,人前故作堅強的感覺,叫人心疼。

    “所以你出來約炮,不再相信男人了?”秦拾辰沒什么情緒地問。

    白臻重新目視前方,不再看他,逐漸將臉上的情緒淡去。纖長白皙的手指抬起,理了理前襟的第二粒紐扣。

    很長時間過去,也并沒有回答。

    “以后再告訴你。”

    直到白臻回想起剛才秦拾辰說的那句話,他便不懷好意地學著他說。

    “你說什么?”今天秦拾辰就跟聽力不好似的。

    白臻抬手扯下旁邊幾粒成熟的葡萄,撥開深色的紫衣,把黏膩多汁的果rou放入唇舌間。

    “我說……”不疾不徐吃完葡萄,白臻終于心不在焉道,“是挺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