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jian受后劈腿/電流巨r(nóng)ou激搗zigong/渣攻當(dāng)面射爆大奶藥娘
書迷正在閱讀:獄友、蟲族之流浪者、蟲族里的人類、居家男保姆的壯碩rou根、精品男優(yōu)上岸記、血欲(血族)、陸家家主總在撿小孩(總攻1V5)、最難消受是皇恩(父子)、美人被日哭【雙rou合集】、小城甜餅
誘jian受后劈腿/電流巨r(nóng)ou激搗zigong/渣攻當(dāng)面射爆大奶藥娘 公元3021年,世界末日驟降。 毫無預(yù)兆的,黑夜之中出現(xiàn)了血月,緊接著,那紅得滴血的月光也被吞噬。無數(shù)城市的電力網(wǎng)絡(luò)陸續(xù)崩潰,世界被籠罩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 人類只知道,整整三天,他們度過了暗天無日的三天。 再一次出現(xiàn)光明時卻發(fā)現(xiàn),連頭頂?shù)奶栆沧兂闪搜t色。 數(shù)不清的人類莫名死去,又有數(shù)不清的人類死而復(fù)生。 死而復(fù)生的這些人類,有的竟然生出了各種各樣的超能力,有的,卻只能復(fù)生成殘害同胞的喪尸。 公元3024年。 三年過去了,頑強(qiáng)的人類憑借他們的智慧,努力重建家園。 隨著末日的降臨,地球村已然崩塌,世界各地失去的彼此間的聯(lián)系。 好在華夏借著自身夯實(shí)的基礎(chǔ),依然不倒。 偌大的華夏如今被分為四塊區(qū)域,其中最大的,就是東方基地。 謝隆飛身為死而復(fù)生的異能者之一,如今便是東方基地編外雇傭軍團(tuán)的團(tuán)長。 他是罕見的雷電系異能者,與其說是投靠于東方基地,倒不如說是東方基地千方百計(jì)地將他請了過來。謝隆飛生性風(fēng)流不羈,最是討厭拘泥于條條框框,于是東方基地也不束縛他,只把他和他的軍團(tuán)稱為“編外人員”。 這一天,謝隆飛和他的隊(duì)員們?nèi)缤R话闾剿骰赝庋氐膮^(qū)域。 三年過去,除了四個主要的基地,也出現(xiàn)了其他大大小小的基地,但還是有許多未知的領(lǐng)域等待他們?nèi)ヌ剿鳌?/br> 解決完幾個普通喪尸后,謝隆飛一隊(duì)人找到了一個路邊不起眼的小超市。 發(fā)展到現(xiàn)在,食物倒不是什么珍稀資源,不過如果碰到超市這種地方,謝隆飛他們還是會進(jìn)去碰碰運(yùn)氣。 “這里本來是A城啊。”一個隊(duì)員擦了擦掉在地上的超市招牌,“我記得A城不是很繁華的嘛,沒想到現(xiàn)在變成這樣。” 末日降臨后地殼頻繁運(yùn)動,等大大小小的地震都平復(fù)了,人們才發(fā)現(xiàn),他們熟悉的城市已經(jīng)被打亂。不知道是什么法則,遠(yuǎn)在西邊的某個小城市,也能突然出現(xiàn)在東邊。 原來的地圖和板塊劃分已然無用,因此人們才需要不斷的探索。 “那說不定這兒會有不少好東西。” “小心里面有喪尸。” “哈哈,這門都鎖著,有喪尸在里面的話,那得是陳年喪尸吧。” 與謝隆飛為伍的四個人都是身懷絕技的高階異能者,他們是雇傭軍團(tuán)里最頂尖的小隊(duì),每一個都見慣了喪尸,因此輕松得很。 謝隆飛漫不經(jīng)心地從指尖釋放出一道紫色的電流,掛在大門上的鎖鏈“啪”得一聲斷掉了。 他們都知道,三年的時間,絕大部分的食品都已經(jīng)過期,因此他們只搜尋一些生活用品。 “臥槽!” 正在各處游蕩的隊(duì)員們被叫聲吸引過去。 “你們快過來!”低叫的人朝他們擠眉弄眼,“這里有人!” 等他們都到齊了,他們才發(fā)現(xiàn),這里真的有一個“人”。 那人蹲坐在超市倉庫的角落里,頭顱埋在手臂中,不知死活。 “人?”謝隆飛皺了皺眉,“說不定是喪尸。” 那人似乎是聽到了聲音,緩慢地抬起了頭。 像是很久沒上油的機(jī)器,一頓一頓的,抬起了頭。 又有人“臥槽”了一聲。 “這...應(yīng)該是人類吧?”大家面面相覷,“沒見過長得那么像人的喪尸啊。” 目前所了解并編級的喪尸只有四階,一階喪尸也就是普通喪尸,沒有意識,攻擊力也一般,但勝在數(shù)量龐大;二階開始,喪尸也發(fā)生了變異,且腦顱中會有供異能者升級的晶核;三階喪尸在速度和力量上都有了質(zhì)的飛躍;而四階喪尸,人們目前了解到的最高級的喪尸,它們擁有人類的意識,甚至能口吐人言,如果不是過于蒼白的臉色和無法收回的獠牙,說它們是人類也會有人相信。 “呃...你、你好?”膽大的隊(duì)員跟縮成小小一團(tuán)的那人打招呼,說完又對身后的隊(duì)員說,“他有點(diǎn)好看怎么辦...” 那人沒有回答,而是突然站了起來。 身材瘦削,體型較小,看起來只是個小少年。 “他好可愛...” “不是喪尸吧?哪有喪尸那么好看的。” 隊(duì)員們在嘰嘰喳喳地討論,謝隆飛卻沒有說話,不過顏狗如他,內(nèi)心也開始偏向眼前的少年是個人類的想法。 “你們,是誰。”少年像是很久沒有說話,聲音有些沙啞,但他主動自報(bào)家門,彎了彎腰像是在鞠躬,“我是,尤安。” 大家更加確信這是個人類。 哪怕是四階喪尸,也不會閑到給自己起名字,更不可能有這么自然的肢體動作。 于是隊(duì)員們開始熱情地招呼這個叫尤安的少年加入他們。 謝隆飛不動聲色地cao縱著細(xì)如發(fā)絲的電流進(jìn)入少年的身體,只見少年悶哼一聲,表情痛苦地蜷縮。 “隊(duì)長你干啥啊!一點(diǎn)都不憐香惜玉。” 剛剛那道壓縮了能量的電流,若是喪尸,早已被燒焦成碳灰。 若是異能者,多少也會有危險(xiǎn)來臨的意識。 看來少年只是個普通人。 “不好意思,冒犯了。”謝隆飛徹底放下防備,“我是謝隆飛,你愿意加入我們么。” 加入他們的隊(duì)伍,而不是加入東方基地。 一來東方基地對沒有異能的普通人待遇苛刻,二來普通人在東方基地只能做最底層的工作。 那么精致的少年,仿佛一碰就會破碎,當(dāng)然還是養(yǎng)在自己隊(duì)伍里好。 隊(duì)員們向來知道自家隊(duì)長是個什么性子,紛紛打趣:“假正經(jīng)哦。” 謝隆飛從來沒有遇到過像尤安這樣合他胃口的人。 末世之前,他便是個花花公子,從來只愛美人。而末世之中,天氣異常,環(huán)境惡劣,大部分人都為了生存而憔悴不堪。哪像眼前的少年,皮膚白嫩水靈,像一尊瓷娃娃。 少年不諳世事,只說自己一直在沉睡。少年很多東西都不懂,謝隆飛耐心地告訴他如今的世道,再加上謝隆飛本就英俊的臉上多了幾分有意的溫柔,少年似乎很快就依賴上了他。 這才一天時間不到,少年已經(jīng)粘著謝隆飛,非他不可的樣子了。 他們回到基地,守衛(wèi)看到陌生的尤安也沒說什么,很快就讓他們通行。 謝隆飛理所當(dāng)然地把尤安帶回自己的房間,似是體貼道:“基地里住房比較緊張,我地位高,分到的房間大,安安就和我一起住吧。” 尤安乖巧地點(diǎn)點(diǎn)頭,進(jìn)了房間也沒有亂看,只安靜地坐在床上。 謝隆飛說出去給他拿吃的,出了房門,就被其他隊(duì)員調(diào)侃: “隊(duì)長什么時候喜歡小乖乖這款了!” 謝隆飛哼笑:“你們懂什么。” 隊(duì)員們嘻嘻哈哈的,心里也清楚得很,謝隆飛一向喜歡火辣風(fēng)sao的類型,這會兒見到尤安,也就圖個新鮮感。 他們隊(duì)長啊,實(shí)力很強(qiáng),卻是個妥妥的渣男。 “今天晚上又要找哪個美少年瀉火啊隊(duì)長?”有人壞笑,“我看隔壁小隊(duì)新來的馮孟羲對你上心得很哦~” “他?不是我的菜。”顏狗謝隆飛挑食得很,“瀉什么火,我要回去陪安安呢。” “哎喲喲,你的安安不會變成我們嫂子了吧。” 謝隆飛笑了聲,那還得看少年有多討他喜歡呢。 新鮮的總是讓人饞。 到了晚上入睡的時候,謝隆飛心想今天一天的鋪墊都差不多了,尤安rou眼可見地依賴他,很聽他的話。 于是他的手悄悄繞到了尤安的腰上。 房間里只有一張床,尤安背對著謝隆飛。 謝隆飛終于摸到了少年的小腰,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腰可真細(xì)啊,坐在他身上扭起來的樣子一定很好看! 他見尤安沒有反抗,大手變本加厲地伸進(jìn)了尤安的下擺里,火熱的手指碰上了尤安光滑的肌膚。 尤安的皮膚很冰,也很嫩,摸著像是一塊上好的絲綢。謝隆飛慢悠悠地將手往下滑,滑進(jìn)了尤安的褲子里。 謝隆飛見尤安半天沒有反應(yīng),便撐起上半身探頭過去瞧。 對上了尤安一雙燦若星子的雙眸。 只是這大晚上的,尤安睜著眼一動不動,實(shí)在有些瘆人。 謝隆飛壓下心底一瞬間的毛骨悚然,換上溫柔的笑容:“安安,還沒睡呀?” 尤安輕輕地“嗯”了一聲。 謝隆飛哄他:“要不要和哥哥做一些快樂的事?” 之前把人接到車上安頓好后,謝隆飛就以哥哥自稱,說讓尤安放松一點(diǎn),不用那么防備。 尤安果真很乖地叫他哥哥。 殊不知,謝隆飛有什么齷齪的心思。 謝隆飛見尤安沒有回應(yīng),又誘哄道:“哥哥帶安安做一些以前沒有做過的事,好不好?很舒服的。” 尤安還是沒有動靜。 謝隆飛把他的沉默當(dāng)做是少年人的害羞,于是自顧自地開始往下摸。 尤安的體溫并不高,底下的小東西也是冰涼的,但在如今氣溫陡然升高的末世里,摸起來舒服極了。謝隆飛把玩這那小小的雀兒,和尤安本人一樣,尤安的小家伙也可愛嬌小,那尺寸就不像個男人。 直到謝隆飛想要去摸一摸少年的囊袋時才發(fā)現(xiàn),原來少年確實(shí)不能被稱為男性。 “這是什么?” 謝隆飛有些傻眼。 屁股溝? 可屁股溝怎么會在正下方? 他們沒有開燈,謝隆飛憑觸覺感受到自己的手指正搭在一條細(xì)縫中,他微微用力,手指便陷入了那道縫里,里面像是有一個洞xue,在吸著他往里探索。 “你...”謝隆飛喉頭有些干涸,“是雙性人?” 不然就是空間系的異能者。 可少年在進(jìn)入基地后也接受了檢測,檢測說明他確實(shí)是個普通人,體內(nèi)沒有任何異能波動。 謝隆飛活到現(xiàn)在,不管是末日前還是末日中,都沒有見過真正意義上的雙性人。不過他愛玩,經(jīng)常讓空間系的異能者偽造出女人的洞xue,然后他就可以裝成是在插雙性人。 所以,這是真的碰上了天然的雙性人? 謝隆飛忍不住笑容,他猴急地掏出自己的大家伙。 經(jīng)過末世的改造,作為異能者,謝隆飛不僅有了超能力,身體其他方面的能力也大大增強(qiáng)。有的人可能是身體的整體素質(zhì)變好,有的人可能是身形更加矯捷,而謝隆飛,大概是末日前沉溺于rou體歡愛,隨著末日的來臨,他除了覺醒雷電系的異能外,連那本就龐大的孽根都更加堅(jiān)挺偉岸。 他的roubang如今有足足二十五厘米長,是真正意義上的“一步到胃”,再加上他粗了一整圈的guitou和柱身,很多人被他cao得痛哭流涕。而且如今他的四肢百骸都流淌著雷電系的異能,他又是愛玩弄花樣的,只要他想,他甚至可以讓自己的大roubang都帶著電。 不少人被他cao得半死不活,他雖然男女通吃,但基地里的大多人都不愿意和他做了。 現(xiàn)在,大概也只有空間系的異能者可以承受他的巨r(nóng)ou了。 不過他聽說雙性人的承受能力比普通男性要好很多,想到這里,謝隆飛舔了舔嘴唇,摸著黑脫下尤安的褲子,堅(jiān)硬的guitou在尤安冰涼柔軟的臀瓣上磨蹭。 之前他的隊(duì)員們說他“泄欲”其實(shí)也沒錯,上個月他把基地里一個長得很漂亮的普通少年插到休克,搞得他有了心理陰影,已經(jīng)一個多月沒插過洞了。女人見了他都嚇得逃跑,更何況男人。 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nongnong的jingye子彈了! 謝隆飛以為尤安會痛到哭,可一切都那么順利。 以防萬一,他先插入了尤安的屁眼。那小屁眼緊得要命,謝隆飛往手心吐了幾口唾液,才把那緊閉的小洞揉開,然后又迫不及待地?fù)Q上自己的大rou。 謝隆飛開了燈,想看清尤安的表情。 然而并沒有他想象中的痛苦,但也沒有快樂,尤安只是面無表情。 謝隆飛向來不喜歡床上的人沒有反應(yīng)——那會顯得他很無能。不過這一回,他只覺得尤安好乖。 他一定在心里忍著呢! 謝隆飛將尤安的后xue插得順滑之后,又開始期待尤安的小花xue會有多么銷魂。 “痛就和哥哥說,不要忍著。” 謝隆飛故作體貼地親了親尤安的側(cè)臉,就著后入的姿勢,抽出埋在他后xue里的roubang,轉(zhuǎn)攻前面神秘的女xue。 謝隆飛忍不住掰開尤安的腿,想要看一看那小花長得什么樣。 急得流水的大guitou戳弄著那細(xì)細(xì)的蚌縫,饅頭似的小rou阜比女人的小巧一些,看上去可愛極了,圓碩的guitou急匆匆地戳開rou唇,貼著rou縫一下下地摩擦尤安的陰蒂。似乎是被摩擦得得勁兒了,謝隆飛驚喜地發(fā)現(xiàn),尤安的花xue果真像女人一般流出了透明的汁液。 空間系的異能者頂多造出個小逼,逼里的水卻是無法偽造,所以謝隆飛以前只能插一插“雙性人”干澀的小洞。 可尤安這個卻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會流水的小洞,一時之間,征服男人的快感有了,體驗(yàn)女人的細(xì)膩緊致也有了——這才是謝隆飛對雙性人情有獨(dú)鐘的原因。 尤安的皮膚白極了,和謝隆飛的黑莖形成格外鮮明的對比,看得謝隆飛性器怒漲,這下也管不上溫柔體貼了,挺著大rou就沖進(jìn)了尤安的女xue中。尤安被他頂?shù)猛岸读艘幌拢晕纯月暋?/br> “寶貝兒真乖啊!”謝隆飛圖新鮮,尤安這不喊不叫的他也不嫌棄,只覺得少年真是惹人憐愛。 謝隆飛愛極了少年天生的嫩屄,層層疊疊的媚rou比男人、女人的都要來得緊致,絞得他的大roubang酥麻無比。 尤安的呼吸似乎有些亂了,謝隆飛成就感滿滿,愈加奮力地鑿開那水淋淋的xiaoxue,guitou甚至捅進(jìn)深處另一個密閉的小洞里,謝隆飛激動地想,原來雙性人有女人的zigong! 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懷孕,但謝隆飛還是興奮地往尤安的zigong里射出了滿滿的濃精。 幾天后,所有人都發(fā)現(xiàn)了,謝隆飛似乎對那個新來的少年格外關(guān)愛。 尤安安安靜靜的,很乖巧,坐在那兒被大家明目張膽地打量也不會惱。 這回謝隆飛的新鮮感似乎維持得意外的久,一個星期過去了,眾人每天都能看見尤安白嫩的肌膚上出現(xiàn)的新的痕跡。 但謝隆飛向來不會只滿足于一個人。 雙性人是很新鮮,但尤安本身過于無趣,在床上如死魚一般沒有反應(yīng)。謝隆飛前面幾次能把他的安靜當(dāng)成是羞澀,但到后面他都刻意欺負(fù)了,尤安還是毫無知覺的樣子。 是的,每一次和尤安的zuoai,謝隆飛都無法得知尤安的情緒。 是爽了?還是痛了? 他哪怕是問出口,尤安也不會回答他。 尤安就像是沒有靈魂的、只會一味承受的布娃娃。 謝隆飛感到膩味的同時,竟然也感到了一絲的恐懼。 這天,謝隆飛和他的隊(duì)員照例出去探索。尤安作為普通人,只待在基地里。 謝隆飛并不讓他與別人有太多交集,他便待在謝隆飛的房間里。 尤安抬頭看向窗外,今天的太陽似乎沉得很快,現(xiàn)在的天已經(jīng)有些暗了。 “血月。” 尤安喃喃道。 他摸了摸自己的腹部:“燙的。” 那里面是謝隆飛這幾天射進(jìn)去的jingye。 這幾天,好多人類會叫他“嫂子”,那個與他交合的人類似乎也不反感別人這么稱呼他。 不過他不太看得懂那個與他交合的人類,那個人類有一天說,他那么乖,說不定他會喜歡上他。 原來喜歡是幾天就能產(chǎn)生的感情嗎? 尤安歪了歪腦袋,無神的雙眼盯著窗外天空上隱約的月亮輪廓。 人類,挺有趣的。 “是不是要到血月之夜了。”謝隆飛坐在車上,放眼望去是密密麻麻的喪尸,“這該死的喪尸潮又要來了。” 末日來臨,時不時就會有血紅色的月亮,伴隨而來的便是比往常都要多的喪尸們。 人們將其稱為“血月之夜”。 “今天收工了,早點(diǎn)回去。”謝隆飛皺眉,這次的喪尸群里出現(xiàn)了許多與正常人類相像的四階喪尸,他們只有五個人外加一個臨時救到的傷員,不可能和這些喪尸硬碰硬。 隊(duì)員們倒是輕松極了:“怕什么,這些喪尸好像沒有戰(zhàn)斗的欲望。而且就算它們再厲害,也不可能闖入基地,” 改裝后加固了金屬異能的越野車很快離開了這群不知道為什么站著不動的喪尸,來到了東方基地的土地范圍。 門口的守衛(wèi)按例要求搖下車窗檢查車?yán)锏娜耍骸斑@是?” 謝隆飛扭頭看了眼后排閉眼躺著的人:“空間系異能者,受傷被我們碰到了。” 等進(jìn)了基地,隊(duì)員們更放心了,這會兒還有了打趣的心情:“老大,你又撿個美少年回來,也不怕嫂子生氣哦。” “這回的美少年還是個有奶子的,不男不女。” “你懂啥,人家末日前可能是個藥娘,藥娘懂不懂?怎么還帶歧視的。” “藥娘好啊,我們隊(duì)長不就好這口。” 隊(duì)員們擠眉弄眼,謝隆飛裝作自己沒看到,下了車就吩咐隊(duì)員把這個受了傷的美少年先安頓到另一個房間。 今天他們是在喪尸群里撿到那個美少年的,一開始他們還以為看錯了,后來才發(fā)現(xiàn)真的是個活生生的人。那美少年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自己被喪尸抓了一道口子,然后就嚇得躲進(jìn)了自己的空間里,可哪知趕上了喪尸潮,喪尸源源不斷的,直到最后他的精神力都要透支了,無法cao縱異能,這才出現(xiàn)在喪尸群中間。本來他都等著死了,沒想到恰好遇上了出來搜尋的謝隆飛小隊(duì)。 謝隆飛在看見那個衣服破破爛爛的大奶美少年時眼睛都直了,當(dāng)即決定下車救人。本來他都做好了要打一場硬仗的準(zhǔn)備,但那群喪尸不知道為什么,見到他之后紛紛停止了動作,謝隆飛最后竟然順順利利地把人救回了車?yán)铩?/br> 只可惜還沒和美少年多說幾句話,美少年說完自己的遭遇后又介紹自己叫辛碧,接著就暈睡過去。 好在他們處理得及時,辛碧腿上的那道被喪尸抓出來的傷口并沒有感染。 謝隆飛回來就先回房間看望尤安,尤安還是那副神游的樣子,安靜乖巧。 只可惜謝隆飛已經(jīng)膩了。 有身材火辣聲音甜膩的美少年作對比,尤安只算得上清湯小菜。 不過好歹是能被他cao了一個多星期的人,謝隆飛還是出聲提醒:“今天是血月之夜,外面很危險(xiǎn),你好好待著別亂走。” 尤安出聲:“你去,哪里。” “呃。”謝隆飛有些尷尬,主要是尤安實(shí)在太乖了,他都不忍心騙他,只好說,“我今晚有事,不回來睡了。” 尤安“哦”了一聲,又轉(zhuǎn)身回去看著窗外。 這下謝隆飛可不爽了,“哦”是幾個意思?一點(diǎn)都不在乎他要干什么嗎! 謝隆飛哼了聲,摔門離去。 夜幕下沉,天空上血光乍現(xiàn),血色的月光照在窗邊的尤安臉上。 謝隆飛一去不復(fù)返,沒有人來過問尤安吃沒吃飯。 尤安漆黑的瞳孔里迸發(fā)出一絲暗紅的光。 他的手覆蓋在自己的腹部。 “他在情動。” 尤安推開門走了出去。 長長的走廊里一片寂靜。 無數(shù)個血月之夜,人類只要睡一覺就過去了。 尤安的鼻間充斥著人類血液和骨rou的氣味,這些味道隱藏在一道道緊閉的房門之后。 不過這不重要。 尤安體內(nèi)殘留的jingye正在發(fā)燙,愈來愈燙,每每那個人類發(fā)情的時候,尤安體內(nèi)的jingye就像點(diǎn)燃的火山一樣開始沸騰。 他左拐右繞,像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在指引方向,他最終停在了一扇沒什么兩樣的房門前。 被加固了金屬異能的房門厚重又隔音,但尤安歪了歪頭,他能聽見里面的動靜。 像是在嚎叫。 為什么? 尤安好奇地將嬌嫩的手覆蓋在門上,輕輕一劃,那金屬門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了幾道裂痕。 像是被猛獸鋒利的爪牙,撕裂了開來。 房里的人沒有任何的察覺,因?yàn)樗麄冞€在嚎叫。 尤安透過那幾道手指寬的裂縫看見,與他交合過的人類,似乎在與另一個人做同樣的事,嘴里還在喊著愛與喜歡。 原來喜歡這種感情,人類可以將它分成好幾份嗎? 謝隆飛剛離開尤安沒走多遠(yuǎn),隊(duì)員就過來告訴他,那個叫辛碧的美少年醒了。 他立刻過去關(guān)愛受傷的美少年了。 辛碧還是穿著那件破破爛爛的T恤,因?yàn)橥壬媳蛔テ疲谔幚韨跁r,他的褲子也被一起處理了,于是便只剩下身上的那件破爛衣服。 謝隆飛到的時候,辛碧正在吃飯,謝隆飛盯著他從布條里漏出的雪白肌膚,咽了口口水。 他也餓了。 “啊,還沒來得及謝謝你!”辛碧看到謝隆飛,連忙放下筷子朝他笑,“我聽他們說,是你要救的我,我該怎么稱呼你?” 戰(zhàn)損過后的美少年雖有些狼狽,但平添幾絲嫵媚,尤其是那雪白的巨乳,真是讓謝隆飛好眼饞。 “不介意的話,可以叫我哥哥。”謝隆飛用騙尤安的那一套重新道,“把我當(dāng)成你哥哥就好,可以讓你有安全感一些。” 辛碧紅了臉,嚶嚀了聲“哥哥”。 謝隆飛故作鎮(zhèn)定地坐下,翹起腿,遮掩自己鼓脹的襠部。 “小碧看起來年紀(jì)不大,怎么自己一個人?” 啊,真想插一插小碧的小逼啊。 辛碧低著頭:“我本來在一個小基地里,后來和那邊的人吵架了,一氣之下就自己跑了出來。” “這樣啊,以后把這里當(dāng)成是你的家就好。”謝隆飛笑得溫柔,“你可以加入我們的小隊(duì),你是空間系異能者對吧,以后我們可以一起戰(zhàn)斗。” “好啊!”辛碧眼睛一亮,他對面前溫柔英俊的大帥哥很有好感,“我除了空間系,還有水系異能的。” 說著,他cao縱著水流給自己洗了個澡,但忘了自己還在床上,他清潔完身體才羞窘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和身下的被子全都濕透了。 謝隆飛不知想到了什么,舔了舔唇角:“不用急,我讓人給你換一下床單。” 換床品的工夫,謝隆飛又問:“小碧應(yīng)該是男孩子吧?” 畢竟辛碧的喉結(jié)還是一眼就能看見的。 “啊...是...”辛碧顯然明白謝隆飛為什么會這么問,他抬手擋了擋自己漏出的胸乳,“我、我之前有吃藥,胸還沒那么大的。但是末日改造了身體之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就長大成這樣了...你,你會覺得很奇怪嗎?” “不會,你不用自卑。”謝隆飛說著上手輕輕捏了捏,“很好看,很柔軟。” 辛碧被他性sao擾似的動作驚了一驚,但隨即紅著臉:“是、是嗎...” 說著朝謝隆飛拋了個媚眼,雪白的巨乳朝他手心蹭了蹭。 就這一個動作,謝隆飛就能認(rèn)定這人是個sao的。 吃完飯,天色徹底黑了,謝隆飛看著并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血月之夜不可以亂走動,今晚小碧可以收留我一下么?” 辛碧連忙說:“這兒本來就是你的地方,我都可以的!” 夜晚的靜謐催生了人類心底不可言說的惡孽,性是寂靜黑夜里最好的調(diào)劑品。 本來就對對方有意思,謝隆飛和辛碧很快就默契地明白彼此渴望的東西。 辛碧的異能等級不俗,謝隆飛在他耳邊低語一陣后,他紅透了臉,按照謝隆飛的要求在自己的下體處用空間異能偽造出一個女xue來,又cao縱著水系異能,偽造出透明黏膩的愛液。 火辣身材帶來加成的視覺沖擊力讓謝隆飛興奮無比,再加上辛碧sao浪扭動的樣子,尤安那張安靜乖巧的臉一下子被他拋到腦后。 謝隆飛猴急地推倒辛碧,埋臉于他嫩滑的花xue。偽造出來的女xue熱乎乎的,足以以假亂真。謝隆飛伸出舌頭鉆進(jìn)那肥美的花xue中,舌頭立刻被層層疊疊的嫩rou絞住,他模仿著性交的動作抽送舌頭,鼻尖磨蹭著rou縫頂端的豆粒,又吸溜一聲卷入辛碧分泌出的yin液。 辛碧的空間能夠與他產(chǎn)生共感,故而當(dāng)謝隆飛在舔吸底下的“女xue”時,他也能感受到滅頂?shù)目旄小P帘虌纱秒p腿夾住謝隆飛的頭,硬邦邦的男根在謝隆飛的面頰上不住地點(diǎn)動。 “想要...好哥哥...快給我~” 辛碧爽得顫抖不已,迫不及待地想要更爽的體驗(yàn)。 高級空間有著無限容納的特性,謝隆飛根本無需擔(dān)心辛碧是否會被自己的巨r(nóng)ou插得疼痛。他盯著辛碧艷紅的臉頰,炙熱的鐵棒早已漲得發(fā)疼,鵝蛋大的guitou立馬擠開肥嫩的rou瓣,貼著緊致的rou壁長驅(qū)直入。 “嗯哈~~~~~” 末世里只顧得上生存下去的辛碧哪有機(jī)會品嘗性愛的美妙,他每天饑渴難耐,卻無暇紓解欲望。長久以來的禁欲讓他恨不得在此刻能夠成為謝隆飛的rou便器,他爆發(fā)出自己徹徹底底的yin性,如一頭發(fā)情的野獸,渴望雌伏于謝隆飛的巨r(nóng)ou之下。 身下的美人兒扭得蛇精似的,謝隆飛很久沒有cao過如此yin蕩的sao貨了,當(dāng)下也紅了眼,低吼著搓捏辛碧勃起的奶頭,又側(cè)頭去舔舐他架在自己肩膀上的白嫩大腿。 假女xue一點(diǎn)都不假,謝隆飛只覺得那roudong如黑洞般有著強(qiáng)強(qiáng)的吸力,不斷收縮著、蠕動著。 他急切需要一個宣泄激動的突破口! 謝隆飛怒吼著,異能覆蓋住他的驢rou,激烈的電流直直刺向辛碧的rou逼! “啊——!” 辛碧瞪圓了眼,一個抽搐,男根在電流的刺激下直接射出了濃精,他的精神力甚至有一瞬間的紊亂,連帶著他的水系異能開始失控,無窮無盡的汁液奔涌而出! “嘶啊——cao死你個sao逼!” 謝隆飛被兜頭澆來的大泡sao水爽得一個激靈,更加奮力地挺身,cao著渾身帶電的巨r(nóng)ou深入雌xue。 “不行啊啊啊啊啊好麻噢噢噢噢要shuangsi了哥哥大jiba哥哥小逼好酥~~~~~” 尤安便是在這時來了。 原來交合,會讓人如此愉悅又痛苦? 尤安沉寂的瞳孔里充滿了疑惑,里面的人類似乎大叫得很痛苦,可臉上的表情卻是一副要升天的樣子。 謝隆飛狂野地挺腰,異能加固過的床架都被他弄得咯吱作響。他帶電的驢rou猛烈抽送著,時不時有紫光閃爍在兩人的交合處,把辛碧雪白的肥臀都電得酥酥麻麻,不停地痙攣著。 辛碧又在女xue里偽造出一個小型的空間,當(dāng)謝隆飛的鐵棒貫穿到這個小空間里時,他尖叫著抖著腿,小jiba像失禁一般連噴出好幾道jingye—— “啊啊啊啊啊插進(jìn)zigong了噢噢噢!!!!!” 謝隆飛邪笑一聲,滿意于他的上道,獎勵似的在辛碧的rouxue深處抵住,射出了第一發(fā)jingye。 兩人暫時休戰(zhàn),這時謝隆飛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還埋在辛碧體內(nèi)的jiba燙了起來,準(zhǔn)確的說,是抵著guitou的jingye在發(fā)燙。 他似有察覺地轉(zhuǎn)頭看向門口。 “尤安?”謝隆飛挑眉,“你怎么過來了。” 尤安不慌不忙地推開門走進(jìn)來。 謝隆飛當(dāng)然發(fā)現(xiàn)了門上的幾道裂痕,更驚異于尤安居然打開了反鎖著的門。 然而性欲當(dāng)頭,他一時沒有想得太深。 “怎么,來欣賞活春宮?” 尤安依然是一副無欲無求的樣子,寡淡如水,謝隆飛這會兒卻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見尤安一直一聲不吭,謝隆飛不耐煩地冷笑道:“你要看,那就睜大眼睛好好看著吧!” 據(jù)他推測,尤安如今已經(jīng)愛上了他,依賴他到不能離開的地步。 那就讓尤安親眼目睹心愛之人是如何和別人zuoai的,讓他嘗一嘗心碎的滋味! 看他不打破尤安平靜的面具! 謝隆飛抓起還在喘息的辛碧,朝尤安的方向揉捏他傲人的酥乳。 “都是男的,看看人家的奶子有多大!” 尤安歪了歪頭,心里有些奇怪他的說法。 比起女人都不落下風(fēng)的巨乳長在男孩子身上,更加滿足了謝隆飛變態(tài)的征服欲,他揪撮住辛碧小巧的奶頭,時輕時重地摩擦,把那粉色的小奶尖摸得漲大一圈。 高度興奮的謝隆飛忍不住說更多的話來羞辱尤安:“你看看你自己!哪點(diǎn)比得過人家?還想我喜歡你,做夢去吧!還是小碧的奶子最讓我喜歡了。” 埋在小洞里的大jiba重新堅(jiān)硬挺拔起來,謝隆飛一把托起辛碧,捉著他細(xì)巧的腰肢,捏著他肥美的rou臀,低頭吃著他跳動的雪乳,公狗腰又開始激烈挺動。 辛碧嬌媚的叫聲又響了起來。 尤安站得累了,便從容地坐到了一旁的沙發(fā)上。 嗯,有必要研究一下人類是如何繁衍后代的。 尤安端坐著,神情認(rèn)真。 但落在謝隆飛眼中,卻是一種赤裸裸的挑釁! 謝隆飛低罵一句,更加大力地啃咬起辛碧的奶頭,大掌抓住辛碧的兩瓣肥臀,向上一提,又放手拋下,加大了電流強(qiáng)度的驢rou更是隨著上下起伏,聳動著刺入辛碧敏感的zigong。 “啊~啊~~” 辛碧yin叫著,搖晃著腰臀迎合謝隆飛的撞擊。 他看見面容精致的尤安后生出了危機(jī)感,他知道尤安身上這種玻璃似的易碎感很容易激起男人的憐愛和保護(hù)欲,于是便更加放浪地搔首弄姿,以期尤安能夠知難而退。 黑紫粗壯的巨根帶著紫龍一般的電流,貫穿于嫩紅的rou溝中。 吐出滿是口水和咬痕的雪白豪乳,謝隆飛咬牙恨恨地托著辛碧走到尤安面前,心中有隱秘的得意,自以為這樣能更加刺激到尤安。 辛碧僅一只手繞住了謝隆飛的脖頸,另一只手無力地在空中搖晃,又不經(jīng)意似的時不時打到近在咫尺的尤安。他賣力地扭著腰肢,渾圓挺翹的雙乳上下拋動,蕩起一陣陣雪白的奶波,兩顆挺立的緋紅奶頭也上上下下地甩動。 “哦~要被哥哥的大jibacao爛了哦哦~”辛碧嬌吟著,不忘向尤安挑釁道,“小哥哥救救我~太爽了啊啊!還想要更深~更癢~再爽啊啊啊啊~” 尤安聽懂了辛碧的要求,點(diǎn)點(diǎn)頭后,眸子里暗紅的光芒一閃。 辛碧猛然感知到,一股熱意自大腿的傷口處催生,緊接著陡然擴(kuò)散到全身,伴隨而來的是漫天的瘙癢難耐。 他還沒來得及思考是怎么一回事,就被噬骨的欲求不滿吞沒,尖叫著嬌纏,像極了要吸干陽氣的妖精,緊緊抱著謝隆飛。同一時刻,他的女xue開始瘋狂蠕動,火熱又濕濡,像是有無數(shù)張小嘴在啃咬謝隆飛的大jiba。 謝隆飛只以為辛碧又發(fā)sao了,當(dāng)即加快了抽插的頻率,更大力地拋著他變得粉紅的身子,炙熱的鐵棒每一下都深深頂進(jìn)最深處。 低吼與尖叫交纏,尤安卻像是置身于另一個世界。 “啊啊!射死你——” 沖刺了幾百下后,裹挾著紫色電流的jingye如高壓水槍一般直直射擊在宮壁上,謝隆飛還在狂頂,帶電的jingye噗噗地噴出! “哈啊!!!!!!” 辛碧雙眼翻白,尖聲長吟著,rou逼急劇抽搐,嬌軀狂顫,被謝隆飛沒控制好的電流刺麻到昏厥。 謝隆飛惡狠狠地看向邊上的尤安,隨著巨r(nóng)ou的抽出,乳白的稠精也從辛碧翕張的紅洞中流出,一直沿著他的大腿,流向被紗布包扎的傷口。 謝隆飛還想對尤安羞辱一番,剛蹦出一個字,太陽xue卻猛地一抽,竟直挺挺地暈了過去。 尤安站起身看向漆黑的窗外。 血色的月亮正滾圓。 (彩蛋是渣攻的結(jié)局,略微血腥,但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