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受洗澡時隔著玻璃cao一字馬大奶驢友/浴室偷情叫給受聽/深夜吵醒受騎乘中出
在受洗澡時隔著玻璃cao一字馬大奶驢友/浴室偷情叫給受聽/深夜吵醒受騎乘中出 尤安瞥了眼身邊男友的臉色。 謝隆飛正拉著個臉。 尤安討好地揪著謝隆飛的衣角撒嬌:“老公,你就忍一忍嘛,車子很快就來了。” 謝隆飛沒好氣地應了一聲。 尤安和謝隆飛談了六年戀愛,今年正好是第七年。都說七年之癢,尤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但總感覺謝隆飛沒有以前那樣愛他了。 他們倆的感情生活平平淡淡,但尤安和謝隆飛都是那種佛系的人,平時倒不會很在乎對方要表現得多夸張。 問題出在兩人的性生活上。 尤安能夠明顯感受到,謝隆飛對他的身體越來越提不起性趣。兩人剛在一起的時候,謝隆飛巴不得每天都上床。他們以兩天一次,一次一夜的頻率度過了熱戀期。很快,到了第三年,兩人相處的方式已經向老夫老妻看齊。慢慢地,兩人四五天做一次,后來又變成一個多星期做一次。第五年,謝隆飛的創業有了起色,他開始忙碌于自己的事業,這時候,他們的性生活大概一兩個月進行一次。 到了現在這個階段,兩人屬于偶爾有了性致才會來一次,往往是謝隆飛像交差一樣草草射進避孕套里就算完事了。 要不是知道謝隆飛本性懶散到懶得在外邊泄欲,尤安會覺得他在外面有了別人??墒聦嵕褪牵x隆飛每天在他的小公司里加班,加班,加班。 明明是自己給自己打工,卻硬是干出了社畜的艱苦。 尤安有時候放下羞恥,穿著暴露的情趣內衣勾引謝隆飛,謝隆飛都照常關燈,壓倒他,插進去,動了十分鐘,射精。 壓根沒去看他精心挑選的內衣。 尤安最近總會在洗完澡后盯著鏡子里的自己。臉蛋精致,身材苗條頎長,皮膚白嫩,妥妥一清秀小美人。 ——只是作為一個雙性人來說,他的女性器官和男性器官發育得都很一般,似乎確實沒什么吸引力。 為了挽救七年之癢,尤安先斬后奏報了一個旅行團,纏著謝隆飛陪他出來玩。 好不容易把人哄出了兩天年假,眼下卻又發生了旅行社的大巴車遲遲不來的狀況。 尤安想得很美——山清水秀,鳥語花香,悠然自得的田園農家樂,謝隆飛一定能在這里好好放松一下。 說不定心情放松了,就有閑情逸致想那檔子事了。 然而,等大巴車顫顫悠悠地駛來,一車人都被鄉下的碎石路顛到暈車想吐,下車后又發現眼前的景象完全不是旅行社傳單上的山明水秀時—— 尤安艱難地咽了口口水。 這哪是悠然自得田園農家樂,妥妥一普普通通小農村?。?/br> 照騙! 謝隆飛的臉更臭了。 但在外面他還是給足了尤安面子,并沒有質疑他為什么報了這個旅行團。 或者說,他也懶得計較這些。 就是這里的環境實在不咋滴。 導游笑容甜美,聲音鎮定地開始宣傳這個路都不平的小農村。 尤安一邊跟著人群走,一邊看謝隆飛的眼色。 謝隆飛有些心軟,嘆了口氣,摸了摸他的頭:“這里空氣挺不錯,坐辦公室坐久了,出來走走也挺好。” 尤安的表情立馬多云轉晴,開開心心地“嗯”了一聲。 然而再新鮮的空氣,也無法驅趕夏日炎炎的烈陽。大中午的,尤安腿都要走斷了,人群里也有人開始抱怨,導游這才招呼著大家上車。 好在住的地方看起來還不錯。 導游正在和民宿老板交接,旅行團的一行人就坐在民宿的大廳里。一路上不是暈就是吐,大家這才有機會互相認識認識。大概是吐槽能夠拉近彼此的距離,驢友們在此起彼伏的吐槽中很快就熟了起來。 謝隆飛這個人除了工作,其余時間都挺懶,這會兒他就懶得和陌生人打交道。尤安則是生性比較內斂害羞,這會兒也只是安安靜靜地坐在謝隆飛身邊撓腿——鄉下蚊蟲多,尤安白嫩的小腿由于沒有被七分褲覆蓋到,此時已經腫了很多包。 “你好,你可能需要這個?!?/br> 一道溫和的聲音響起。 尤安抬頭,看到了一只白皙修長的手,拿著一小瓶花露水。 “??!謝謝謝謝!”尤安連聲道謝,“謝謝jiejie...” 那人撲哧一笑:“不客氣,不過叫我哥哥我可能會更開心?!?/br> “啊抱歉...我以為...” “沒關系?!蹦侨苏UQ劬Γ捌鋵嵍伎梢??!?/br> 尤安有些不好意思地低頭。 他看到來人長發及腰,豐乳翹臀,面容嫵媚,就把他當成了美女jiejie。 “認識一下吧,我叫岑燁?!彼晕医榻B道,“這兒蟲子多,你快噴一噴,嗯,這位...先生也噴一下吧。” “啊好的!他是我男朋友,謝隆飛?!庇劝策厙娝幩呎f,“我是尤安,很高興認識你!” 岑燁笑了笑,伸出手朝他們握了握。 “老公,你也噴一下。”尤安把花露水遞給謝隆飛,發現他愣住了,忙問,“怎么了?” “...沒事?!敝x隆飛回過神。 是錯覺么? 這人剛剛和他握手的時候,好像撓了撓他的掌心? 岑燁又和尤安聊起了興趣愛好,尤安不是個健談的人,但在岑燁的引導下,不知不覺也聊了很多。等導游拿著鑰匙過來的時候,岑燁還問他:“我們要不要住一間呀安安,我一個人住還挺怕的。” “可以呀!”尤安下意識答應了,回過神卻發現還有謝隆飛在,“老公...我們...” “隨你,你想怎么樣都行。”謝隆飛并不在意。 民宿的臥室鋪滿了日式的榻榻米,多一個岑燁倒也不突兀。尤安松了口氣,如果是床的話,三個人睡反而會有些尷尬了。 一行人吃過午飯回房間休息了一會兒,導游之前說下午要去爬山,尤安本來還沒當回事,但扭頭看見岑燁從衛生間里出來換了身衣服時,才發現自己想得有些天真。 “安安,你要不要換上長褲?山上蟲子更多,也很曬?!贬療钅弥鴵Q下來的衣服說。 尤安張著嘴,看見岑燁換了身無袖的運動背心和貼身的健身褲,將火辣的身材勾勒得一覽無余,頓時有些自卑了。 他匆匆應了聲,拿著透氣的T恤和寬松的運動褲進了衛生間。 岑燁正照著鏡子,他透過全身鏡看見了坐在墻邊瀏覽手機的謝隆飛,笑了笑,問:“謝大哥,我這身怎么樣?” 謝隆飛有些莫名其妙地抬頭,等看見岑燁凹凸有致的側影時眼神不由一暗。 明明只是普通的運動背心,卻由于岑燁胸大腰細顯得格外迷人。他深刻的乳溝兜在灰色的運動背心里,露出的一截白嫩腰腹上刻著分明的馬甲線。再往下看,深藍色的健身褲緊緊地包裹著他的腿部線條,襠部的凸起有些明顯,男根底下的駱駝趾居然都勒了出來,屁股也被擠得渾圓挺翹。 但岑燁還是泰然自若的樣子。 謝隆飛不自在地撇開眼神,隨口說:“手臂可能會曬黑吧。” “對誒,那我加一件防曬衣好了?!贬療钚〔阶叩街x隆飛身邊,從自己的箱子里拿出一件透明的外套,又歪頭朝謝隆飛甜甜一笑,“謝謝啦~” 謝隆飛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等尤安換好衣服出來,三個人就下去大廳里集合了。 下午的太陽還是很大,幸好山不算高,導游介紹說山頂有一座很靈的廟,又提醒大家先做一下熱身運動。 尤安的體育向來不好,筋骨什么的都很難拉開,好在謝隆飛懶了點但平時堅持健身,自己做完準備之后就幫尤安活動了起來。尤安哀叫著,眼淚都要出來了,余光卻瞥見岑燁正伸展著長腿,竟然貼著樹干做了一個一字馬。只見他做完一字馬之后,又在地上壓了壓腿,順便劈了個叉。 尤安驚訝于他如此優異的柔韌性,岑燁笑著道:“忘記說了,我是瑜伽老師啦,平時就要做這些的。” “哇,怪不得你身材那么好!”尤安有些羨慕,“好厲害啊,你還會瑜伽?!?/br> “這有什么厲害的?!贬療钏坪跏强嘈α艘幌?,“我媽還老說我這工作不正經呢?!?/br> 開始走山路了,岑燁也聊起了自己的故事。 原來他從小到大都是以男性自居,雖然生下來是雙性人,但因為他成年之前女性器官壓根沒發育,男性器官反而很正常,所以他一直被父母當兒子養。父母對他很嚴苛,平時不允許他撒嬌,不允許他有柔柔弱弱的樣子,他心里雖然不太喜歡,但也確實對外自稱是男孩子。直到成年之后,他才發現自己底下的女xue在某一天突然rou眼可見地成熟了許多,以往一直合攏的蚌縫竟然開始張開。 他有些慌張。 更讓他手足無措的是,不僅女性生殖器官發育了,他的rufang也像吹氣球一樣膨脹了起來。他開始胸痛,rutou腫脹,去看了醫生,卻被診斷為是二次發育。直到他大學畢業,他的女性器官徹底發育成熟。隨著女性器官的發育,他的外貌也發生了不小的變化,原本少年氣的臉龐竟變得精致了起來,由于胸臀發育,他走路的姿勢也變了,渾身透著一股嫵媚性感的氣質。 尤安聽得一愣一愣的:“二次發育...這不是挺好的嘛?” “至少對我來說不算太好。”岑燁嘆了口氣。 他以前一直聲稱自己是男孩,突如其來的發育讓他羞于面對以前的同學和好友。他的父母也是,雖然麻痹了自己十幾年自己生的是個兒子,但眼看幻想破滅了,后來也執拗地覺得他就應該是男性——所以當他穿著修身的健身服給人上瑜伽課做各種柔軟的動作時,他媽會覺得他不正經。 由于胸部發育得太快,曾經的岑燁一度恐慌到每天束胸。一直到后面發育成G罩杯,連束胸都變得困難時,岑燁才自暴自棄地每天頂著波濤巨乳,飽受別人或下流或驚訝的眼光。 總之,身體姍姍來遲的發育讓曾經的岑燁很不方便。 不過如今的岑燁顯然沒有這種煩惱。 尤安也看出他現在不介意自己的女性器官了,便好奇地問他原因,不過岑燁只是神秘地笑笑而已。 大熱天的,就算路上有樹蔭,一行人也氣喘吁吁汗流浹背了。岑燁體力算是不錯,這會兒也流了不少汗。岑燁跟著大家坐在路邊的大石頭上休息,他把有些粘在身上了的防曬衣脫掉,露出了汗濕的身體。他流汗不流在臉上,反而是身上濕了一大片。 尤安發覺旅行團里的男性都裝作不經意地瞄向岑燁那邊,等他也看過去時才發現,原來是因為岑燁的汗水打濕了胸口,灰色的布料被浸成深色,并且還有幾串汗珠正從他的脖頸往下滑,一直滑進那深不可測的溝壑里。 見那些男人眼睛都看直了,尤安羨慕的心思又生了出來。如果他有岑燁這樣的身材,他應該也不會很煩惱。 尤安又轉頭看向謝隆飛,發現謝隆飛并沒有看岑燁,在心里滿意地點了點頭。 殊不知,謝隆飛恰好才收回guntang的視線。 慢慢悠悠地,大家終于在快傍晚的時候爬到了山頂,也看見了導游說的那個廟。廟里香火不少,于是很多人也抱著靈驗的心態去求了簽。尤安也好奇地去求了個,還拉著岑燁一起。 “嗯...我想求姻緣簽,你呢?” 岑燁說:“就和你一樣吧。” 他們從簽筒里分別抽了一個。 解簽的住持先是看了尤安抽的簽,對他道:“覆水難收?!?/br> 尤安一愣,剛要追問,又聽住持對岑燁道:“露水情緣?!?/br> 尤安請求住持為他解釋一番,住持便說:“施主,緣分玄妙,切勿強求?!?/br> 這怎么聽都不是什么好話。 尤安的臉色有點不好看了。 岑燁連忙拉著他離開,見尤安仍然不開心,便勸慰他:“哎呀,這種東西聽聽就好,別信。” 這時候謝隆飛從衛生間回來,看尤安哭喪著臉問了問,自己也有些好奇地去求了個姻緣簽。 “墻外桃花?!?/br> 尤安高高興興地爬上山,下山時卻難受得很。他也知道這種東西沒必要太過信以為真,但近來的種種擔憂都在告訴他,這是真的。 覆水難收,意思是,他和謝隆飛的感情已經走到盡頭了么? 下山時,謝隆飛仍舊貼心地幫尤安背著包,見他心不在焉還問他是不是累了,要不要背他。 尤安搖搖頭,他不相信,也不想信。 很湊巧,他們一群人剛到山腳,天上就下起了雨。大巴車就在不遠的地方,他們跑著上了車,身上還是被淋到了。 吃過晚飯,晚上的時間給他們自由活動,但外面下著雨,大家還是回了自己房間。 尤安他們也回了房間。 “安安,你快洗澡吧,別著涼?!贬療钜贿M門就脫掉了被雨水打濕的外套。 “你、你先洗吧!”尤安不太好意思先洗。 “沒事,我要運動一會兒。”岑燁從箱子里拿出折疊起來的瑜伽墊,“我晚上不鍛煉睡不著的,你先去洗吧,或者,謝大哥你先洗?” 謝隆飛搖了搖頭,拿著毛巾給尤安擦了擦腦袋,叮囑他:“放熱水泡一泡,不然明天要頭痛了?!?/br> “那好吧?!?/br> 見謝隆飛打開電視看了起來,岑燁又在做瑜伽,尤安只好抱著換洗的衣服進了衛生間。 這個民宿的衛生間裝修得很不錯,干濕分離,有淋浴也有按摩浴缸,甚至還有電視可以看。 堪比五星級酒店的待遇了。 尤安放好熱水,選了玫瑰味道的浴鹽,將疲勞了一天的身體沉浸在水里。 泡澡有些無聊,尤安打開了墻上的電視。 “謝大哥,可以幫一下我嗎?”謝隆飛抬眼,岑燁向他求助道,“可能是今天爬山太累了,腿掰不上來?!?/br> 謝隆飛遲疑地起身,問:“怎么幫?” “可以按一下我的腿根嘛?好像有點僵了?!?/br> 謝隆飛按他的話照做,岑燁卻輕吟了一聲:“啊~好痛!” 謝隆飛的手頓住,不敢再摁。 “可能是有點抽筋了...嘶~啊啊好疼...”岑燁扶著謝隆飛的手臂,“謝大哥...好疼~哈啊...” 謝隆飛僵直著身體,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做,試探著問:“哪里抽筋了?給你按摩一下?” “腿...腿...” 謝隆飛幫他把掰過頭頂的左腿放下,和右腿一樣放平,跪在地上琢磨著力道,不太敢下手。 岑燁垂眼打量著謝隆飛,纖纖玉手搭上他的肩膀。由于被雨水淋濕了衣服,謝隆飛脫了外面的T恤,現在穿了一件剛換上的黑色背心。岑燁的手指沿著他緊實的肌rou紋理劃過,細細地說: “好像好一點了。謝大哥,這里好像痛起來了?!?/br> 謝隆飛抬頭,見岑燁正揉著自己的一邊rufang,愣怔了一瞬間。 謝隆飛這人懶,但不傻,他立刻就理解了岑燁的深意。 謝隆飛的性欲其實并不像尤安想的那樣平淡,他只是習慣了克制。尤安的身體很白很嫩,但并不誘人,于是他膩了。但他并不是那種膩了就要換的人,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只是安于現狀。他懶得再去找另一個自己喜歡的身體,也沒打算沉溺在欲望中。因此他和尤安的日子哪怕像白開水一樣平淡無味,他也隨遇而安。 岑燁的手指已經滑到了謝隆飛的胸肌,見他沒有阻止,便大著膽子繼續往下,隔著背心輕輕撓了撓他的腹肌,又往下搭在他的運動褲邊沿。 謝隆飛覺得自己好像被打開了什么開關。 其實中午就有這種感受了。 “要做么?” 謝隆飛驚訝于岑燁的放浪,他以為岑燁是內斂的類型。 “我有安安了?!?/br> “是,”岑燁莞爾一笑,“所以才很刺激呀,不是么。” 謝隆飛喉結滾動。 岑燁的手指曖昧地撫摸著漸硬的那一團:“在他洗澡的時候...偷情干我...” 謝隆飛說不清自己此刻的心理,但他選擇隨心,將岑燁撲倒在瑜伽墊上。 岑燁的身體和尤安的身體,是截然不同的。成熟的、緋紅的花xue一點不害羞地張開,輕松容納進碩大的guitou,花道很緊致,卻也能吞納二十三公分的rou柱。 全部進去了。 謝隆飛驚訝于自己看見的。 他的rou又大又粗,饒是像尤安這種雙性人,也得做足了前戲才能接納,否則只會像受刑一樣痛苦。而且就算插了進去,謝隆飛也從來不敢插到底——因為尤安會喊痛。雖然他只插過尤安,但他自己也能意識到,他的尺寸過于可怕,大概也沒什么人能夠全根吞入。 但岑燁做到了。 這個事實讓謝隆飛的心突然漲開,像是灌入了什么烈酒一樣醉醺。 他不再淡定。 謝隆飛托起岑燁的背,有些急切地想要發泄內心的激動,他用牙齒胡亂地咬著岑燁的運動背心,想要吃到他和別的男人一樣眼饞已久的大奶。 “像大狗狗一樣?!贬療钹坂鸵恍?,微微推開突然主動極了的謝隆飛,自己將身上的運動背心脫掉,順便也甩了甩腿,將掛在腿彎的健身褲和內褲甩到一邊。 離開了運動背心自帶的胸墊,岑燁的奶子并沒有縮水多少。他的rufang很堅挺,謝隆飛忍不住埋頭進去,果然是預想中的綿軟。謝隆飛的鼻間滿是岑燁奶子的幽香味,混著岑燁身上淡淡的汗味,他頂在岑燁女xue中不動的巨rou竟又漲大了一點。 “唔...”岑燁難耐地嬌嗔,“你要吃奶,還是cao逼,快動一動呀...” 謝隆飛被他露骨的話激得鼻息粗重。 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體驗。 他張嘴含住岑燁深紅色的奶頭,胡亂地嘬咬,又張大嘴含住奶rou,但岑燁的奶子實在太大,他吃不進整個奶球,于是就狼吞虎咽似的去啃咬,把雪白的乳球沾滿晶瑩的唾液。 “慢點吃~哈啊~jiba也動一動呀~老公~” 那聲嬌滴滴的“老公”徹底刺激了謝隆飛,他重新壓倒岑燁,將他的一條腿抬高,身下的巨根開始大力征伐。 “啊昂~啊~你、你的jiba好大!” 岑燁被粗大的rou柱頂得直喘,雙手摁著謝隆飛埋胸的后腦勺,閉著眼浪叫。電視機里播放的聲音蓋過了他的叫聲,謝隆飛本來還想叫他輕一點,但見他一臉享受的樣子又虛榮心作祟,恨不得把他干到叫得再大聲一點。 “太爽了!哦~哦~老公抱我起來、去你老婆那兒做啊~好不好~” 謝隆飛對這荒謬的要求該死地心動了。 尤安被熱水泡得昏昏欲睡,卻突然從一聲尖叫中驚醒過來。尤安睜大了眼睛望向四周,懷疑自己可能幻聽了,他看了眼墻上的電視,心想應該是電視里的聲音。 忽然,他身邊的玻璃傳來了嘭嘭的聲音。 尤安疑惑地看向玻璃。浴缸旁邊是一塊磨砂玻璃,此時因為熱氣在表面形成了水霧,尤安看不太清,但好像隱隱約約看到了一個人的身影正隔著玻璃。 就在這時,一條腿貼在了磨砂玻璃上,尤安嚇了一跳,問:“小燁哥,是你嗎?” 不知道是不是衛生間隔音太好,外面的人并沒有回應,于是尤安又大聲問了一次。 隔著一道玻璃,岑燁正背靠著仰倒在謝隆飛身上,他的兩只手都反手環著謝隆飛精壯的公狗腰,一條腿呈一字馬貼在磨砂玻璃上。 “唔嗯!唔唔~~~唔~~~” 由于剛剛岑燁爆發出的一聲尖叫,謝隆飛捂住了他的嘴,這會兒他便只能扯著嗓子悶叫來表達自己的爽快。 “小燁哥,是你嗎?” (具體詳細的豪車請敲蛋嗷~1500字的大rou,敲它?。?/br> 尤安出來時,外面已經安靜下來了,他有些奇怪地看著滿頭大汗的兩人:“很熱嗎?空調要不要調低一點?!?/br> “剛剛運動完,出了一聲汗?!贬療钣行扇醯匦π?。 尤安心想,怪不得岑燁換了浴袍。 可他又有點疑惑,為什么謝隆飛也一身汗。 “我出去買包煙。”謝隆飛恰好出聲。 “那我就進去洗啦?!贬療钅煤脫Q洗的睡衣朝尤安說。 “好。”尤安應了一聲,又突然想起,“啊,小燁哥,你的腿還好嗎?不抽筋了吧?” “嗯嗯沒事啦!”岑燁突然笑得很甜,“多虧你老公幫我,安安,你老公真棒啊~” 尤安有些驕傲地嘿嘿笑了聲。 岑燁轉身進了衛生間,見尤安背過身去整理東西了,他又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正欲出門的謝隆飛,把人帶了進來。 “sao貨,還想要?” 岑燁眼珠一轉,狡黠又俏皮地撒嬌道:“想不想更刺激一點,老公~” “你又想怎么玩?!敝x隆飛眼神一暗,手伸進岑燁寬松的浴袍里,捉住一只滿是咬痕的雪白豪乳。 岑燁嬌嗔著推開他的手,又打開衛生間的門朝尤安喊:“安安,反正現在就我們兩個了,你介意我做一些私密的事情嘛~” 尤安正在疊衣服,聞言轉頭:“啊,什么事?” “就是...我很久沒那個了嘛,剛剛運動完突然好有感覺,反正你老公也不在,我可以自己玩一下嘛?” 尤安很快懂了他的意思,頓時紅透了臉,支支吾吾道:“啊、啊好...你你你弄吧!” “可能會叫得很大聲哦~”岑燁朝他眨眨眼睛,“我玩得比較瘋?!?/br> 尤安不好意思極了:“那、那我要不要先出去給你一個人...” “不用不用!你就當沒聽到吧~” 門又“啪”地一聲關上了。 尤安有些坐立難安,他調大了電視機的聲音,一邊又忍不住屏息去聽浴室里的聲音,但衛生間的隔音實在不錯,他好像沒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 然而尤安想得太天真,很快,浴室里就傳來了動靜。 尤安逼迫自己把注意力都放在電視上,但耳朵卻不由自主地關注著浴室那邊。 “啊~~~~啊~~~” 尤安臉蛋通紅,他自己沒怎么自慰過,原來自慰也可以這么shuangma? 岑燁的叫聲又細又甜,本來尤安還只是模模糊糊聽見,但漸漸地,他的叫聲越來越響,尤安的心都被叫得跳快了幾分。 尤安忍不住瞥了眼門口,心說老公可不要這時候回來,太尷尬了。他一邊瞟著磨砂玻璃,一邊拿出手機給謝隆飛發消息,叫他在外面抽完煙再回來,先在外面多待一會兒。發完消息,尤安抬眼卻看到了令他渾身一顫的畫面—— 他瞟著的那塊磨砂玻璃上,映出了岑燁的身影。尤安呼吸一窒,顯然是岑燁的胸貼得很緊,否則磨砂玻璃怎么會映出兩團圓圓的紅色呢! 尤安不自覺地盯著那兩團紅色的乳暈在玻璃上來回摩擦,自己竟也有了想要嘗試的沖動。 浴缸內,謝隆飛站著后入岑燁,雙手從他的腋下穿過,時不時觸碰被擠扁的乳暈和奶rou。 “啊昂啊啊啊啊~頂到了哈啊啊好深~” 外面的尤安聽得臉熱,心中猜測岑燁是帶了什么玩具進浴室。 不過那碰撞的聲音好逼真啊,而且很激烈的樣子,那啪啪聲他都能聽到了。 尤安掩飾著縮了縮自己的下身。 “呃嗯——等、等一下!等一下!??!” 岑燁突然尖叫起來,嚇得尤安快步走到磨砂玻璃那兒,猶豫地敲了敲玻璃,問:“你怎么了?你還好嗎?” “?。。。“。e過來!!!停一下??!啊、啊、啊~~~~~~~”岑燁的叫聲陡然拔高,尾音又長又浪,“要噴了哦哦哦哦哦哦哦~~~~~~~” 尤安一愣,緊接著聽見噼里啪啦的聲音,他往下一看,竟然有液體噴在磨砂玻璃上。 “啊啊啊啊啊潮吹了?。。。。 ?/br> 岑燁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身子癱軟在身后的謝隆飛身上。謝隆飛的大jiba剛剛被岑燁sao逼里的水硬生生推了一點出去,等他把roubang拔出來,sao水就像高壓水槍一樣從逼里噴出,射在了玻璃上。 謝隆飛被岑燁敏感又極品的身體惹得心頭蕩漾,他掰過岑燁的下巴與他熱吻,激動得一跳一跳的巨rou又橫沖直撞地貫穿進去,guitou棱刮擦過酸軟到還沒閉上的宮口,“?!钡匾宦晸v進盛滿了濃精的zigong里。 “唔!??!” 潮吹的yin水被大jiba堵回洞里,謝隆飛摟著岑燁稍稍往后,大舌頭雜亂無章地吸吮岑燁的舌根,雙手把岑燁的兩只大奶子揉得變形,底下的roubang狠狠撞擊挺動,碩大的卵蛋拍打著岑燁的翹臀。 岑燁的浪叫都被謝隆飛吞了進去,兩人的舌頭扭曲著交纏。偷情的快感讓兩人爽得頭皮發麻,一想到就和尤安隔著一塊玻璃,還有時不時的敲玻璃聲,岑燁就恨不得叫得再sao一點,最好直接在尤安面前zuoai。 看看!你的老公愛死了我的身體!他要把我cao死了!我的zigong里裝滿了你老公的jingye!我要為他生好多孩子! 謝隆飛更是恨不得cao爛這個婊子,誰讓他勾引了他! 岑燁的叫聲輕了一會兒,很快又開始叫了起來,尤安透過磨砂玻璃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在劇烈地搖擺,但就是這樣,他的下面也開始流水了。 岑燁見尤安那邊突然沒了動靜,不滿地大叫他:“安安!尤安!” 尤安回過神,看向自己不自覺揉著下體的手,羞紅了臉,連忙應了一聲。 “我好爽啊啊啊啊~要被cao死了哦哦~zigong被頂得好酸好漲哈啊~~~~~” 尤安吞咽口水:“嗯、嗯...那怎么辦...” 岑燁不滿足他的這點反應,壞心眼地sao叫:“老公吃燁燁的奶子啊啊~zigong要被捅爛了啦~~~老公jiba好大~~shuangsi了shuangsi了~~” 尤安一驚,還以為浴室里有兩個人,但又反應過來可能是岑燁自己在意yin。 “安安你知道嘛啊啊~~你老公在吸我的奶頭哦哦哦~~~~好用力哈啊大jiba也好用力~~” 尤安有些不滿他意yin謝隆飛,便反駁:“我老公才不會呢!” “啊啊啊啊啊啊可你老公好愛吃我的奶呀~~~~哈啊啊要被cao懷孕了~~~懷孕噴奶都給老公~~不給寶寶~~~啊啊啊jiba又變大了?。。“舶材憷瞎玧iba好大呃啊啊啊啊卡住了卡在zigong里了~~~安安救命啊啊啊啊要被cao射了——” 尤安聽岑燁這么意yin謝隆飛,心里不舒服極了,他明知道是假的,但還是忍不住敲玻璃高聲道:“小燁哥!你自己玩就別提我老公了!我不喜歡!” 岑燁得逞地笑了,叫聲愈加嬌軟:“老公安安不喜歡我~你喜不喜歡我呀~” 謝隆飛咬著他的耳垂,沉聲道:“喜歡,sao貨?!?/br> “嗯哦哦哦安安你老公說我是sao貨哦哦~sao貨要被cao爛了~呃啊啊老公你要射了嘛~射給我!全部射進燁燁的zigong!哦哦哦哦哦哦哦被灌滿了!?。。。 ?/br> 尤安有些生氣了,好在浴室里恢復了平靜,尤安猜測是岑燁終于累了。 岑燁從衛生間出來沒多久,謝隆飛也正好回來了。 尤安看到一臉無辜的岑燁有些尷尬,見到從外邊回來什么都不知情的謝隆飛又有些委屈,他張了張嘴,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 他總不能告訴謝隆飛,岑燁剛剛自慰的時候意yin謝隆飛。 等謝隆飛也洗完澡出來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導游說村里人吃早飯都很早,這家民宿的早飯時間也很早,正好尤安今天挺累的,就想著能不能早點入睡。 岑燁和謝隆飛也沒有異議,三個人就這么關燈躺下了。只是生物鐘不對,尤安實在睡不著,他又不想玩手機,就怕自己越玩越精神。他干瞪眼了不知道多久,他躺在中間,身邊的岑燁和謝隆飛都傳來了綿長的呼吸聲。尤安不禁想到剛剛岑燁在自慰時意yin自己老公的事,回想起這個,他又撅著嘴側身抱住了謝隆飛。 鄉下的知了叫得很囂張,尤安最后在這連成片的知了聲中入睡了。 本來夢里都是知了的叫聲,但尤安在迷迷糊糊中好像又聽見了什么嘖嘖的聲音。 “老公?”尤安摸了摸右邊的位置,空的。 尤安又叫了一聲,這回他聽見謝隆飛含糊地嗯了一聲。 “你在干什么?”房間里一片漆黑,尤安又有輕微的夜盲癥,他找不到謝隆飛的身影,只聽見他好像在吃什么東西,“你在吃什么東西?夜宵嗎?” 謝隆飛回他:“嗯...晚上吃得有點少,餓了起來吃點夜宵。” 尤安在黑暗中皺了皺眉頭:“吃的什么?怎么還有吸溜吸溜的聲音?!?/br> “呃...面條?!?/br> “那你開燈吃呀。” “不了,岑燁還在睡呢?!?/br> 尤安反應過來他們今晚是和岑燁一起睡的,當下也不叫謝隆飛開燈了:“那你的聲音也小一點哦。” “唔...太大了...吃不下...” “嗯?面太多了嗎?那你剩著吧,別吃撐了?!?/br> “老婆我喝點湯?!?/br> 尤安的耳邊又傳來吸溜的聲音,這回還有一聲甜膩的輕喘。 “誰?” 謝隆飛那邊頓了頓:“怎么了安安?!?/br> “我聽到奇怪的聲音...” “是我吞咽的聲音吧,很晚了,安安你快點睡?!?/br> 尤安應了聲,閉上眼后耳朵更加靈敏,他清楚地聽見了有些粗重的呼吸聲。 是錯覺么。 只要尤安的手往左邊摸一摸,他就會發現他左邊的位置也是空的。而只要往右邊再摸深一些,他就會摸到兩具交疊的身體。 聽到尤安重新恢復綿長的呼吸聲,上下交疊的兩人才重新動了起來。謝隆飛一手握著一只奶子,大舌頭舔舔這邊又卷卷那邊。岑燁的奶子敏感極了,他早就被謝隆飛舔得花枝亂顫,卻還要憋著sao叫。他的嘴里堵著謝隆飛今天剛換下來的內褲,岑燁聞著內褲褲襠的腥膻味,又忍不住發sao了。他沉下腰,讓一直研磨著宮口的guitou戳進zigong。 “哈啊~” “呃——” 兩人都忍不住輕喘出聲。 尤安睡得不太安穩,他總覺得身邊有什么動靜,像是水聲,像是rou體碰撞的聲音,又像是誰在喘息的聲音。 他迷蒙地睜開一只眼,朦朧間好像聽見了岑燁的聲音,又好像聽見了謝隆飛的聲音。 “老公,燁燁棒不棒~”他似乎聽到岑燁這么問謝隆飛。 然后他好像又聽見謝隆飛低聲道:“寶貝老婆真乖,腰再扭快一點!” 是在做夢么。 他聚焦了視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象的,他好像看見岑燁騎在謝隆飛身上,傲人的雙乳亂飛。而他的老公謝隆飛微微抬起上半身,伸長了舌頭去舔弄岑燁上下狂甩的奶子,叼住奶尖后一陣嘬吮,兩只手則愛撫著岑燁的脊背和細腰。 他這是做夢都夢到岑燁意yin的內容了么... 尤安半夢半醒,又覺得好逼真,岑燁陡然的輕叫好像就在他耳邊響起。 “幸好榻榻米沒什么動靜?!庇劝菜坪趼犚娭x隆飛說,“方便我cao死你也不會被安安發現。” “那老公cao我爽,還是cao他爽?”這好像是岑燁問的。 “當然是我的寶貝老婆最好cao了,逼那么sao,奶子又大,聲音也甜得要命。” 尤安一陣恍惚。 這個夢,真的好離奇啊。 他嘗試在腦海里想一想別的內容,迷蒙間又想睡過去,但寂靜中突兀的啪啪聲好像一直縈繞在耳邊。 啪啪聲越來越快了。 “老公~哈啊~老公燁燁騎不動了啊啊~”眼前還是漆黑一片,但他好像聽見岑燁在悶悶地嬌喘著。 “那就老公來頂你!” roubang“啪啪啪”地快速撞擊著上面的小逼,在寂靜的夜里,兩人被背德的快感刺激得忘情低吟。岑燁坐在那根極品的rourou上配合著謝隆飛打樁機般的頻率瘋狂扭腰,在guitou頂進最深處時他忍不住瀉出尖銳的長吟,上半身無力地趴伏在謝隆飛身上。 他今天已經射了五六次,這下男根脹痛也射不出什么東西來,只有薄薄的精水從馬眼里淌出。不過他的女xue比較爭氣,現在都還有無窮無盡的yin水沖刷著體內的roubang。 岑燁柔弱地小聲嬌喘,被精力旺盛的謝隆飛插得透不過氣。謝隆飛不斷向上挺腰,瞥了眼旁邊安靜睡著的尤安,偷情的背叛感刺激了他的感官,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幅度越來越大。 這是他在尤安身上從來沒有體會過的爽! 謝隆飛奮力挺腰,甚至有一瞬間想要吵醒尤安的念頭,讓尤安親眼目睹他cao別的sao貨! 布滿青筋的rourou一次又一次搗進岑燁已經酸軟無比的zigong,岑燁被謝隆飛猝不及防的一個猛頂頂得上半身都飛了起來! “啊~~~~~~~” 尤安終于被突然的尖叫聲吵醒了:“怎么了怎么了!” 岑燁正爽到全身發抖,巨棒“?!钡匾宦暢榱顺鰜?,他顫抖地蹲著,大股大股地sao水像撒尿一樣噴了出來。 他又潮吹了! 旁邊的尤安還在擔心地詢問,岑燁呼吸紊亂,聲音都在顫抖:“沒、沒事~有蟲子~嗯~” 謝隆飛壞心眼地伸手揉弄岑燁發顫的花蒂,岑燁頓時忍不住大叫起來:“啊啊~啊好大的~啊啊蟲子~” 尤安也挺怕蟲子,他坐了起來:“在哪里啊!要不開燈吧!哪來的水...” 岑燁在謝隆飛手指的刺激下連嘴唇都咬不住了,他崩潰地求饒:“不要啊啊啊啊~~~~~” 尤安終于感到不對勁,他打開壁燈,瞳孔一縮—— 岑燁雙腿大張,用蹲著撒尿的姿勢,渾身顫抖著哭喊著噴出了噴泉般的透明液體。 “啊~~~~~~~被看到了!哈啊更多了~~啊啊噴不完了~~~” 榻榻米上已經積了一個水坑,岑燁還蹲在謝隆飛身上潮噴,尤安不知道僵硬地在壁燈旁站了多久,直到岑燁脫力地倒在謝隆飛身上痙攣,尤安才顫抖著嘴唇開口: “老公...你們在干什么...” “如你所見?!?/br> 謝隆飛沒想到尤安真的醒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沖動,把還硬挺著沒射的巨rou重新對準岑燁快速蠕動的花xue,挺腰搗了進去! “咿呀~~~~~~” 岑燁淚流滿面地尖叫,酸軟的xiaoxue已經爽到極致,滅頂的快感讓他忍不住索吻。他在淚光中看著尤安發白的臉,露出了一個勝利者似的微笑,又閉上眼纏著謝隆飛熱吻,兩只布滿紅痕的大奶子也蹭著謝隆飛的胸膛。 尤安猶如墜入了冷水之中。 他是在做夢吧,為什么這個夢那么真實。 兩人一直維持著騎乘的姿勢,岑燁不斷地高高抬腰,讓那根在他逼里瘋狂馳騁的大roubang露出一大截,然后他在重重地坐下吞掉。沒多久,他的小逼又被這炙熱的巨roucao得yin水四濺。 謝隆飛被兜頭澆來的yin水沖刷著guitou,他被夾得頭皮發緊,明白這是岑燁的sao逼又要潮吹了!他不再忍耐,咬牙切齒地屈腿坐起,扛著岑燁起身,朝著尤安那面,公狗腰快到殘影地挺動,直把兩人的交合處插出白沫! 岑燁吟哦著將雙腿環緊謝隆飛的腰,被謝隆飛時不時拋在空中,sao水像失禁般源源不斷地流出。 “不行了~~~老公快射吧~~~啊啊啊求求你~~” 謝隆飛狠狠往上擺動腰胯,在岑燁的哭聲中精關一開,低吼著飆出jingye,在岑燁的zigong里射了十幾股才停! 等兩人都緩了一些才想起被吵醒的尤安,可尤安早已被刺激到暈了過去。 尤安是被手機鬧鐘的鈴聲叫醒的。 他坐起身時不知道為什么腦袋劇痛,他揉著頭打了個哈欠,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 岑燁不在房間里,謝隆飛從衛生間洗漱出來,看見尤安也起了,有些心虛地說了聲早上好。 “早呀?!庇劝部瓷先ズ苷#靶罡缒??已經去吃早飯了嗎?” “呃...他好像家里出了事,一大早就走了?!?/br> “啊,那他不跟團啦?”尤安敲敲腦袋,“哎呀,昨天都忘了和他要個微信,下次可以一起出來玩呀?!?/br> 謝隆飛轉移話題:“安安快去刷牙吧,下去吃早飯了?!?/br> 尤安和謝隆飛來到民宿的餐廳,驢友們已經差不多都到齊了,他坐在位置上,謝隆飛去選早點。這時候,隔壁桌他還不太熟的男人跟他打了聲招呼,然后調侃道: “嗨呀,年輕就是好啊,精力滿滿。” 旁邊有人秒懂,也偷笑道:“你們大晚上的還那么有精神,羨慕死了。” 但也有人拉著個臉說:“三更半夜還那么折騰,不知道這里隔音不好啊,一晚上都沒睡,光聽你們的叫床聲了?!?/br> 尤安有些懵:“???” 他好像不太能理解他們說的話。 “你還起這么早,叫了一晚上,不累呀?” 尤安想說自己昨晚一直在睡覺。 但腦海里又有什么片段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