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父的小甜心】辦公室泄欲秘書/狂cao養子的大奶同學/中出射尿包養補償/甜蛋
【養父的小甜心】辦公室泄欲秘書/狂cao養子的大奶同學/中出射尿包養補償/甜蛋 “小少爺,您又來給謝總送午飯呀?” “嗯!”少年有兩個深深的酒窩,笑起來像浸了蜜一般甜,烏黑蓬松的短發毛茸茸地蓋住額頭,發亮的瞳孔又大又圓,像貓崽子似的。 前臺們很喜歡這個可愛又漂亮的小少爺,不過小少爺身體不好,他們往常都是在總裁懷里見他偶爾露出的一點臉蛋,最近倒是見得勤了。 尤安嘴甜甜地問:“jiejie可以不打電話報備嘛,今天我想給爸爸一個驚喜,我昨天故意說今天不來的呢?!?/br> 原本上樓見總裁都是需要前臺打電話的,無一例外,但既然是總裁自己的兒子,少報備一次應該也沒關系? 尤安順利地進了電梯。 目送著尤安離開,前臺還在感嘆尤安真可愛,旁邊和她一直不對付的同事卻嗤笑一聲。 “上趕著討好一個養子,可真有出息?!?/br> 那前臺臉色一變,也不客氣地嗆回去:“要不把你這句話轉告給謝總聽聽?” 那人黑著臉閉了嘴。 謝氏的員工們都知道,在他們謝總剛成年的時候,就領養了一個小孩當兒子。在他還不是總裁的時候,他就經常帶著小孩來公司,那小孩嘴巴可甜,見誰都笑著甜滋滋地喊哥哥jiejie,見到老謝總也嬌嬌地喊爺爺。大家見謝總一家子都極為喜歡這個養子,于是也從一開始的輕視敷衍到了后來的諂媚討好。 等老謝總退休,謝隆飛成為了總裁,那群員工更是把尤安這個領養來的少爺吹得天上有地上無,好討謝總的歡心。 不過尤安自己本身就是個招人喜歡的小甜心,謝氏挺多員工都是真心實意地喜愛他。 可此時一貫愛笑的小甜心在電梯里卻沒什么好臉色。 他撅著嘴,一副沮喪又生氣的模樣,捏著飯盒袋的帶子,盯著電梯到了最頂層。 總裁辦公室的這一層大多時候都是靜悄悄的,更別說是午休的時候了。只是往總裁辦公室的方向走近,卻能聽見一些違和的動靜。 尤安攥緊了手里的帶子,垂眸死死盯著木質地板的紋路,腳步卻自虐般地往前邁。 謝隆飛有三個秘書和一個特助,往常電梯口的對面會有一個秘書負責接待和登記,透明玻璃圍著的辦公區會有另外兩個秘書和一個特助坐著,但此時這四個人都不見蹤影。 尤安是知道的,就算去吃午飯,也會有一個人留下來。 今天不知道又是誰留下來了。 總裁辦公室的大門并不是時時刻刻緊閉的,就像現在,可能是覺得午休不會有人來打擾,亦或是故意為了讓誰進來,總之,那扇厚重的紅木大門敞開著。 里面的聲音也透出來得清清楚楚。 偌大的辦公室里,小秘書的尖叫聲回蕩著。尤安站在門口瞥了眼,看清了兩人的動作,又覺得沒趣似的走了出去,靠著墻坐在門口的地板上。 自從上個星期,他和謝隆飛酒后亂性之后,謝隆飛就變了個人似的。說不寵他,那還是寵的,他要什么謝隆飛都會毫不猶豫地給他。說不碰他,那也有碰,他撒嬌抱住謝隆飛的時候,謝隆飛也會溫柔地摸摸他的頭發。 可尤安知道,這種溫柔只是給予一個后輩,或是對待小寵物似的溫柔。 尤安一點都不喜歡。 他好愛謝隆飛啊,是那種,想和他上床的愛。 那意外的一晚后,尤安忍不住和謝隆飛表了白,謝隆飛卻只是拍拍他的頭。他哭著說自己會懷孕的,謝隆飛卻只說不可能。 那是尤安第一次見到謝隆飛如此冰冷的表情,可能蘊含著一些憤怒和隱忍。 尤安卻不管,第二天起他就來公司送午飯了——要知道他以前可沒有自己一個人來過。謝隆飛見他來了,緊緊皺著眉,問他路上有沒有出事,還兇他任性,來時不先說一聲。尤安被兇了也很開心,看,謝隆飛最在乎的還是他。 然而翌日,尤安再去送午飯的時候,卻好巧不巧地撞見謝隆飛在辦公室里和自己的秘書zuoai。 尤安直接崩潰了,他當然知道謝隆飛三十五六歲的人了,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肯定有過性生活,但在他們上過床之后,謝隆飛怎么還能找別人zuoai?! 尤安沖進辦公室摔了飯盒,哭鬧著扯開坐在謝隆飛腿上的女秘書——哪怕前一天他還甜甜地叫著人家jiejie,那女秘書還給他帶了下午茶吃。 他第一次不顧教養,大喊著讓那女秘書滾。 他第一次哭得這么撕心裂肺,恨不得把剛剛看到的東西忘得一干二凈。 尤安在謝隆飛懷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謝隆飛一言不發,只輕輕地拍著他的哭嗝,一如既往的溫柔。 尤安委委屈屈地撒嬌:“爸爸,你怎么可以和別人...我最愛你了!” 尤安永遠忘不了那一天,謝隆飛用最溫柔的表情,說出了最殘酷的話。 “安安,爸爸只愛女人,你還是我的安安,不要渴望別的,好不好?” 尤安想得出神,回過神來又默默地發呆。 反正他已經差不多習慣了。 估計是猜到尤安不會那么快死心,之后的幾天尤安都能很“巧”地撞見謝隆飛在辦公室里cao秘書的場景。 從崩潰到視而不見,只需要短短的幾天。 只是今天謝隆飛好像大意了,怎么和唯一一個雙性的秘書在zuoai呢?怕是忘了自己只愛女人的說辭。 尤安無聊地坐在門口,在心里猜測里面還有多久完事——他是親身體驗過謝隆飛的持久的。希望他們結束的時候,飯菜還是溫熱的。 想著想著,尤安又無聊到聽辦公室里面的聲音。這次謝隆飛cao的那個秘書是三個秘書里唯一的雙性人,可能是同性相斥的原因,尤安在這三個秘書里最不喜歡他,他好像也不太喜歡尤安的樣子。 尤安還記得這個秘書已經跟了謝隆飛很久了,他沒成年以前來公司,就總能看到這個秘書穿著暴露地接近謝隆飛。 不過他的身材確實比其他兩個女秘書還要好。 這人叫什么來著... 尤安叫其他兩個女秘書jiejie,叫特助哥哥,唯獨對這個雙性秘書沒什么稱呼。 辦公室里的小秘書有一副比女性還要婉轉甜膩的嗓子,尤安聽到他喊了句“斯斯要高潮了”,這才想起來,這雙性秘書叫丁霖斯。 丁霖斯平時可沒少勾引謝隆飛,從謝隆飛還是個經理,一直到他繼任為總裁。十多年了,他也沒放棄成為總裁夫人的夢想。 十幾年過去,謝隆飛褪去了青澀,從一個剛畢業的男生蛻變為雷厲風行的男人,渾身的氣質沉穩許多,也冷峻許多,但卻更迷人了。丁霖斯也從一個還沒畢業的實習生成長為謝隆飛的得力助手,當然,身材也變得更成熟了。 前幾天他吃完午飯提前回來,居然撞見自己的女同事在辦公室里清理腿上的液體。他也算半個男人,自然知曉這東西是什么。丁霖斯又氣又喜,終于在輪到自己午休留下來的時候成功勾上了謝隆飛。 雖然他不知道這場沒有感情的zuoai很大程度上是為了做給他一直嫉妒的小少爺看的,但這并不妨礙他享受沉溺在虎視眈眈許久的老板的大jiba上。 英俊的謝隆飛一直是圈子里可望不可即的鉆石王老五,丁霖斯本以為自己的老板成天面癱著不好接近,私底下應該也是個性冷淡。哪知等老板掏出他的大roubang,丁霖斯才發現老板的這根目測有23厘米的粗黑大rou,一看就是身經百戰的。 謝隆飛年輕的時候確實是來者不拒,身經百戰,他本身性欲就十分旺盛,領養孩子也只是為了應付家里人,讓他們別管自己有些混亂的私生活。倒是養孩子養著養著就有了感情,還有了類似于奶爸的感受,等尤安上了學,他就收斂了許多,下班后也不再經常去獵艷,而是回家陪尤安。 只是已經沉淀了無數經驗的大roubang卻回不到粉嫩的樣子了。 謝隆飛瞥了眼對面墻上的時鐘,離十二點還有五分鐘,尤安這個星期都是十二點整來送午飯。 有些晚了。 謝隆飛起身抓住還在扭捏的丁霖斯,往自己身邊一帶,兩人倒坐在寬敞結實的皮質老板椅上。丁霖斯今天特意穿了件情趣內衣,本來是想好好調情一番,卻見謝隆飛直奔主題,連點前戲都沒有就扯開了他的衣服,扒掉了胸罩和內褲。 看見秘書胯下的那團小東西時謝隆飛還愣了愣,他還記得自己跟尤安說過只喜歡女人的話。但是轉念一想,尤安也不會來目睹這人到底是不是女性,而且最近每天都在zuoai,自己習慣了禁欲的大roubang似乎是又想起了年少輕狂時的放縱,變得不禁挑逗了。 于是謝隆飛也不顧那么多,掏出已經勃起發硬的roubang,從抽屜里拿出一個超大號避孕套勉強戴上。 丁霖斯癡癡地跟他撒嬌不要避孕套,謝隆飛卻沒理他,只是做給尤安看的,泄欲的程度更多一些,哪有功夫考慮丁霖斯的需求。 只是這最大號的避孕套給他還是小了太多,底下還有大半的rou根漏在外面,擠得他很難受。謝隆飛想著速戰速決,大guitou抵住rouxue破開,一捅而入。 “啊——” 丁霖斯呼痛,他的甬道還有些干澀,謝隆飛的rourou又如此粗大,毫不溫柔地捅進來讓他沒有快意只有痛感。 見謝隆飛還在無知無覺地徑自挺腰,丁霖斯終于忍不住,淚汪汪地回頭道:“啊...老板、嗯~好痛啊嗚嗚...疼...” 謝隆飛嫌麻煩,但大手往前一摸摸到了丁霖斯萎縮成一團的小雞兒,腦海里情不自禁地浮現出幾天前養子在自己身下的畫面。 雖然那天醉了,但謝隆飛還是有一些模糊的意識,也察覺到了自己在對養子做什么,可他竟放縱了自己,遵循心底隱秘背德的欲求。 那天的安安也是在喊痛,他那么一個嬌滴滴的小少爺,一歲還沒懂事的時候就被捧在手心里,全家都寵著他長大。可他喊著痛,卻還是承受著養父過分的龐大。 回想起安安可憐兮兮淚流滿面的小臉蛋,和同樣萎縮顫抖的小雀兒,謝隆飛不由有些心軟,緩了緩下體的力道。他一只手若有若無地挑逗著小秘書軟掉的男根,一只手包裹住小秘書左邊的挺翹大奶,時輕時重地夾著指縫間漏出的奶rou和奶頭。 待那小雞兒展開了,奶頭硬如石子,丁霖斯也開始嬌喘了,謝隆飛又往下揪住藏在花唇里的硬豆子。另一只大手點住左邊的奶頭,又伸長了手指去夠右邊的奶頭,把兩顆充血勃起的大奶頭往中間靠攏。 下一秒,小秘書的三個點都開始被謝隆飛的大手摁著震動起來。 “哼嗯嗯嗯嗯~~~~~” 這樣的小把戲謝隆飛自然是手到擒來,果不其然,丁霖斯的花道開始分泌yin液,洞口也開始蠕動起來。 眼看著時針就要指向十二點,謝隆飛不再慢吞吞,他用力掐住丁霖斯搖晃的大奶子,另一只手鉗住他的蛇腰,站起身把人按在辦公桌上,精壯的公狗腰開始開始猛烈挺動,大開大合地抽送著巨rou攻陷小秘書的roudong。他驢rou上暴起的青筋狠狠刮過小秘書柔軟的媚rou,大guitou兇悍地頂著小秘書緊閉的宮口,cao得小秘書嗷嗷直叫,汁水四溢。 “哈啊啊、啊老板好會~啊啊cao死斯斯了哦哦哦哦~啊、啊啊好大力嗯嗯嗯大jiba~~~” 丁霖斯被正值壯年的老板cao得尖叫連連,雙手想要撐在辦公桌上,下一秒卻被頂得無力軟倒,生理淚水和不禁流出的唾液混在一起,雪白的兩團奶rou貼著桌面的文件夾,制服裙因為站起而掉落下來,雙手被反剪著背在身后,雪白的屁股高高翹起,勃起的男根撞擊著辦公桌的邊沿。 謝隆飛猜到這個秘書應該挺sao,只是沒想到能sao成這樣,他也cao出了點興致來,抓住小秘書的長發往后扯,讓人仰起頭,緊接著一個拉扯,把人拉到自己的懷里,緊緊地后入。小秘書的工作牌還掛在胸前,謝隆飛握住工作牌,用那工作牌的帶子去搔刮小秘書葡萄大的奶頭,又用尖尖的棱角去戳小秘書的奶孔。 謝隆飛以前當然是玩過不少大奶妹,只是禁欲之后就沒怎么碰了,他以前可是最喜歡奶子大的sao貨。之前兩個女秘書的奶子都一般大小,這雙性秘書的奶子倒是又大又挺,謝隆飛難得生出了一點想要玩奶的欲望。 身下的紫黑rourou抽插不停,他的腦袋穿過丁霖斯的腋下,側著頭含了一大口沉甸甸的奶rou,又伸長了舌頭去舔那鮮嫩欲滴的大奶頭。他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養子,同為雙性人,安安的奶子很小,只有微微的弧度,都不夠吃。 不過很可愛就是了。 胡思亂想著,謝隆飛捕捉到尤安的腳步聲,他忙抬起頭,專心cao干小秘書,還不忘命令小秘書再大點聲叫。 丁霖斯以為謝總喜歡大叫的sao貨,連忙徹底放開嗓子,做作地軟膩著聲音sao叫,恨不得整層樓都聽見。 謝隆飛看見了門口的尤安,但僅僅一眼,尤安又退了出去,透過門邊的磨砂玻璃能看見,尤安坐到了門邊。 小小的一團,看上去可憐又可愛。 但一想到尤安前些日子的告白,謝隆飛閉了閉眼,還是決定狠心一點。他單手解開自己的領帶,用領帶蒙住了小秘書的眼,又在他耳邊叮囑:“越sao越好,給你加獎金?!?/br> 丁霖斯馬上就要高潮,只以為老板還嫌他不夠sao,于是在腦子里想象老板在會議室里干他,在全公司幾百人面前狠狠地cao死他。眼前漆黑的丁霖斯感受到自己被老板抱了起來,還往前走了幾步,他搖晃著腦袋,嬌啼連連。 “啊啊啊不要看我!老板要cao死我了啊啊啊~” “哈啊啊老板的大jiba~~~啊啊cao爛斯斯!要飛了嗚嗚啊啊啊啊~” 門大敞著,門外的尤安自然聽見了。他下意識轉頭,卻見到小秘書的兩團奶子壓在他靠著的玻璃墻上。磨砂材質的玻璃墻,讓尤安看不清謝隆飛此刻的臉,他不懂,為什么要帶秘書來他身邊做。 僅僅一墻之隔。 是想讓自己更清楚地看見? 相處了快二十年,尤安自然懂得,這是謝隆飛在惹自己生氣,他想讓自己難過,甚至憎恨。 尤安哼笑一聲,爸爸還是把他當小孩呢,他的愛很堅定,他相信自己才是謝隆飛最在乎、最愛的人。 沒有感情的性愛,他有什么好恨的。 半個小時后,尤安親眼目送謝隆飛抱著小秘書邊走邊cao著進了秘書和特助的辦公區,那小秘書尖叫著噴了一路的水,在門口的地毯上暈出一大片的深色痕跡。 謝隆飛再出來時,已經是著裝整齊——也是,他從頭到尾都沒有脫衣服,只是拉開褲鏈放出自己的大roubang而已。 尤安沒事人兒似的站起來,拍了拍褲子,抱著飯盒袋跟著謝隆飛進了辦公室。辦公室里還一股子的靡sao味,尤安瞟了眼桌上被打濕的白紙和老板椅上的水漬,裝作視而不見地打開辦公室的窗戶。 仿佛一個賢內助。 兩人一時無言,謝隆飛打開飯盒,看見一大盒都是補腎的菜,不由抽了抽眉角。 “爸爸這些天太辛苦了,還是補補比較好?!庇劝策f給他一雙筷子。 是啊,連著五天zuoai給他看,可不辛苦嘛。 謝隆飛沉默地吃完,頓了頓:“安安,開學之后還是住宿吧?!?/br> 尤安愣了愣:“為什么?不是說好讓我回家住嘛!” 尤安考上了同城名牌大學的表演專業,那學校本來是規定大一新生要住宿的,但謝隆飛在尤安的撒嬌懇求下答應了和學校領導溝通,讓他回家睡。 “一開學就搞特權,被同學知道了不好?!?/br> 尤安本來跟他一起在吃,這會兒他還沒吃完,聽謝隆飛這么說,不開心地放下筷子。 “你嫌棄我了?我回家會影響你跟別人zuoai?” 謝隆飛皺著眉想說不是,望著淚汪汪的尤安,心里又軟又痛。最后他只是低低地“嗯”了一聲,認了這個荒謬的想法。 告白之后,尤安就不怎么叫謝隆飛爸爸了,此時他卻是噙著淚軟綿綿地委屈道:“爸爸...你不要我了嗎...” 他抽泣著撲進謝隆飛的懷里。 尤安的身體從小就不好,長大了也比同齡人嬌小瘦弱很多。謝隆飛忍不住拍了拍懷里的小團子,像是小時候抱著他哄他睡覺一樣。 “你乖,爸爸周末接你回家?!?/br> 到底還是沒有狠心不讓他回來。 尤安也不信謝隆飛這么狠心,開學后自己偷偷回了幾次家沒見到謝隆飛帶人回來,更堅信了謝隆飛是騙他的。于是到了回家的周末,他便堅持不懈地勾引謝隆飛。 一開始還知道找借口,什么燭光晚餐之類的灌謝隆飛喝酒,想再來一次酒后亂性。到后來,謝隆飛一次又一次地推開他不碰他之后,他的勾引就變得明目張膽。 第一學期過了一大半,尤安在室友的出謀劃策下,這個周末準備了情趣制服,想要穿給謝隆飛看。 然而司機接了他回家,他也吃了晚飯,期待地穿好兔女郎制服后,卻發現,十一點多了,謝隆飛還沒回家。 他鼓著腮幫子,氣呼呼地打電話給謝隆飛。 “你在哪呢!我今天回家你怎么不早點回來陪我呀!”電話剛接通,尤安就又氣又委屈地嘟囔著。 電話那頭靜了一下,下一秒居然掛斷了。 尤安瞪大了眼睛,謝隆飛從來沒掛過他的電話!他看著鏡子里穿著暴露的自己,羞憤地哭了出來。 大豬蹄子!等你回來,別想碰我一根頭發! 尤安換好睡衣躺進被窩里,還懂事地想,可能是爸爸臨時有事,或者還在應酬。 他不會真丟掉自己的。 小少年皺著臉蛋睡著了,委屈得眼角都還紅彤彤的,小嘴也撅著。 謝隆飛確實從沒想過不要尤安,他只是在逃避。 他只覺得自己不是個人,面對尤安大半年的勾引,他心底那份旖旎漸漸地破了土。他無法再裝作冷靜地面對尤安了,他想讓自己和尤安都冷靜一段時間,因此這個周末,他忍著不舍,第一次沒有回家陪尤安。 他是尤安的爸爸,怎么能生出這么齷齪的心思來。 暗罵自己禽獸,但因為剛剛聽見尤安撒嬌委屈的聲音而勃起的roubang卻彰顯著不可忽視的存在感。 謝隆飛正住在酒店里,他正準備沖個冷水澡睡覺,卻聽門鈴聲響了起來。 “先生,您要的夜宵。” 謝隆飛打開門就見到一個面嫩的小服務生,但童顏巨乳,酒店制服完全包裹不住他火辣的曲線。 “我沒點夜宵?!?/br> “?。俊毙》丈t了臉,慌張地掏出單子看了看,“啊不好意思!是隔壁的先生點的,打擾您了!對不起!” 小服務生耳根子都紅透了,謝隆飛看著他推著推車按了隔壁房間的門鈴,將餐車送進去后走出來準備離開,看見他又停下來連聲抱歉。 謝隆飛頓了頓,道:“現在點夜宵可以么?!?/br> “可、可以的,您可以打電話給前臺,會有人幫您送上來的。” “我要你送呢?!?/br> 小服務生愣道:“啊...抱歉啊先生,我、我十二點就下班了...” 現在離十二點不過五分鐘,剛才那趟是小服務生最后的工作。 “你看著很年輕,兼職?” 小服務生點點頭:“我剛上大學呢,周末來這里打工的。” “很缺錢?” 小服務生大概是覺得謝隆飛英俊又平易近人,忍不住說:“我讀得表演專業,挺燒錢的...試鏡的時候要買衣服鞋子,所以才...” “那就買你一個晚上。” “???”小服務生還沒來得及惱羞成怒,就被謝隆飛拉進了房間,厚重的房門“啪”得一聲關上。 謝隆飛也不懂自己為什么要拉他進來,可能是他和尤安一樣學表演,也可能是他身上俏皮和清純的氣質很像尤安。 小服務生和尤安一樣長得嬌小,謝隆飛毫不費力地把他抱起扔到床上。 “你叫什么?” “常安...”小服務生下意識脫口而出,下一秒卻惱紅了臉,“我不賣身!你別碰我!” 謝隆飛晚上應酬時喝了點酒,此時看著神似尤安的常安出了神。 “你也叫安安...” 氣質像,名字也那么像。 剎那間,謝隆飛有些恍神,心底丑惡齷齪的念頭都爆發了出來。他當然知道面前這人不是自己的安安,但當成是安安,做一些自己想做但不敢做的事,又何嘗不可。 常安力氣小,推不開高大的謝隆飛,他的心底有幾分期待和歡喜,但終究是恐懼和慌張占了上風。 “我是A大的學生!你別碰我!”他本意是想搬出自己是名牌大學的學生,如果自己被強jian了,老師甚至社會都會很關注。 但謝隆飛卻更驚喜了,A大表演系,居然還是安安的同學。兩人的聯系又再度緊密,謝隆飛更認為常安是一個很棒的替代品。 他一只手錮住常安的雙手至頭頂,另一只手解開他制服的紐扣。 “安安,你乖,疼你...”謝隆飛放任自己沉醉在酒精的后勁里,拿出平時寵尤安的溫柔來哄著掙扎的常安。 常安的掙扎停了一瞬,任誰被這樣英俊性感的男人壓在身下,都會想要躺平。常安掙扎的力道漸漸變小,到最后也不過是蚊子般嚶嚀幾聲當作推拒。 他出身一般,家里人不支持他學表演,因為支付不起高額的學費和后續的費用,他只能出來打工,但心里到底是做著類似一夜暴富,或者好心人資助他之類的夢。 雖然他沒想過這個夢要靠賣身來實現。 不過瞥了眼豪華的房間,和一看就很有錢的英俊男人,常安心想把第一次給了這個男人也不虧。剛剛男人說要買他一晚上,不知道會給多少錢呢? 常安暗自琢磨價錢,手上欲拒還迎,任由謝隆飛脫了自己的上衣和褲子。但等他身上只剩下胸罩和內褲時,他又有些害怕了,尤其是等謝隆飛把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脫掉,全身赤裸露出兒臂般粗長的堅硬性器后,常安更是后悔了。 那么大,那么粗,那么長的一根,要捅進自己的女xue里? 他蒼白了臉,又想逃了。 “安安,別動?!?/br> 謝隆飛給自己加了心理暗示,又有酒精的推波助瀾,此時他已經陷入了自己構造的世界中。他撫摸著常安齊肩的頭發,又盯著常安被樸素的粉色文胸包不住的巨乳,心里想的也不過是安安的頭發怎么變長了,胸部也發育了這么多。 安安不是不喜歡粉色嗎?怎么還戴著粉色的胸罩? 謝隆飛死死壓著常安,一只手繞到他背后解開了胸罩的扣子,盯著那脫離了束縛而蹦出來的雪白豪乳吞咽口水。 謝隆飛扒下常安的胸罩,呼吸一滯。 太美了... 這是他見過的最美的奶子。 白皙挺翹的奶rou水滴般堆成一個圓圓的球,粉色的乳暈比硬幣還要大,rou嘟嘟地鼓著,頂端鑲嵌著櫻桃般緋紅的奶頭,在空氣的暴露中,正rou眼可見地變大變硬。 瞥了眼常安可愛無辜的臉龐,嘴里還在又純又甜地喊著不要,謝隆飛喉結滾動,伸出舌頭舔了口那勃起的rutou。 “嗯~~~!” 只那么一下,常安就渾身軟了下來。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胸部有那么敏感。 謝隆飛變本加厲,雙手握住那渾圓的巨乳,邊吃邊想,安安看起來那么嫩那么可愛,奶子居然已經長得這么大了。 足足有H罩的分量。 他伏在常安身上,左右輪流舔舐著那顫動的奶球,兩手揉捏著常安巨大的乳暈,又揪起一邊奶頭往自己嘴里送。他吃得嘖嘖作響,身下的龐然大物不住地點頭,分泌出來的前列腺液都打濕了常安的內褲。 常安小臉通紅,被內褲裹著的男根也忍不住微微磨蹭著謝隆飛的巨根,雙腿也摩擦著,未經人事的女xue流出一些黏膩的水來。 謝隆飛鼻息粗重,兩手分別抓住一個奶球,手指抵著兩粒大奶頭往中間湊,再一起含進嘴里輕輕咀嚼,重重吮吸,齒尖戳著奶孔,舌面戳舔著奶頭側邊來回翻弄。 他討好似的使盡渾身解數,想著自己年輕時是怎么玩那些sao貨的,再把這些小花招都用在常安身上。聽著常安變甜變媚的叫聲,謝隆飛心里有滿滿的成就感,連帶著胯下的昂揚都更加堅挺,流著水的大guitou像是要戳破內褲一樣,陷入那道小口里。 謝隆飛吞咽著口水,撥開了常安的內褲,同時抬起了常安的兩條腿。高中是健美cao隊的常安,柔韌性極好,雙腿很輕易地就被舉過頭頂。 他淚眼朦朧地凝視著俊朗的男人,見男人一直盯著自己的冒水兒的女xue,他忍不住縮了縮。在謝隆飛眼里,便是那汁水飽滿的陰阜緊緊一縮,擠出些汁液來,又顫抖著張開,露出小小的一個洞口。 謝隆飛再也忍不住,大guitou從上到下,戳了戳那精神飽滿的小雞兒,又刮過露出小yinchun的陰蒂,最后對準了緩緩收縮的逼口,淌過汩汩的汁液,沒有戴套就頂了進去。 “呃啊——!” 嬌嫩的處子xue被龐然大物猛地貫穿,那薄薄的阻礙像是不存在,大jiba就著血水一捅到底。 常安痛得蜷縮起來,謝隆飛卻像是不解一般,印象里自己已經通過安安的小逼了,怎么還會流血?但一看常安蒼白可憐的小臉,謝隆飛又心疼地吻住了他呼痛的小嘴,唾液交換,唇齒相依,又低聲地哄他。 從小缺愛的常安快要溺死在男人無邊無盡的寵愛里。 他青澀的心第一次為一個人瘋狂跳動起來,他堅信自己愛上了這個男人。他努力放松自己,想要讓男人舒服。男人一定也愛上他了,因為男人一直用低沉性感的聲音呼喚著他,溫柔地叫著“安安”“安安”。 常安擠出一個微笑:“先生...嗯~好舒服...” 謝隆飛親吻他的鼻尖:“要叫爸爸?!?/br> 常安心想男人怎么一上來就這么...這么開放。他自然把這個“爸爸”理解成閨房情趣,暗暗猜測男人可能是喜歡sao一點、放得開一點的類型,于是努力忍著羞澀,叫了聲爸爸。 果然,男人愣了一下之后,粗硬的jiba更快更有力地抽插起來。常安喊過一次之后,第二次便沒有那么難叫出口了。他被男人像嬰兒一般抱在懷里,他像樹袋熊一樣緊緊抱著男人的脖子,胸前他本自卑比別人大太多的奶球上下晃蕩,引來男人的舔弄。他被別人嘲笑的大屁股正上下晃著雪白的rou浪,吞著一根巨大的roubang。 常安從來沒想過,原來交媾是這么爽! 花xue里的血被他洶涌的yin水沖了出來,沿著腿根落到臀瓣,再一滴滴地掉落。謝隆飛心疼他流了血,一直在溫柔地問他痛不痛。 “不痛、不痛!爸爸...好爽!爸爸~爸爸啊啊~爸爸插我~嗯、嗯、嗯?。 ?/br> 常安逼迫自己講些sao話來取悅男人,不過話一出口,他又發現這些話也沒那么難說出來。而且男人顯然很愛聽的樣子,他便拋去了僅剩的一點羞意,放肆地想出些露骨又yin蕩的sao話來。 “寶寶的sao逼好爽!啊啊爸爸的大jiba好大嗯嗯~哦哦變大了~爸爸又變粗了嗚嗚~啊~太深了爸爸~” 謝隆飛喘著粗氣,心想安安什么時候學會的這些粗俗的話,不過在床上講倒是別有一番滋味,刺激得他也快感連連。 他抱著常安巡蕩在偌大的房間里,孔武有力的手臂抬著常安的屁股,高大的身軀將常安牢牢地籠罩,給了常安無窮的安全感。 大概是天賦異稟,又或者是常安自己都察覺不到自己yin蕩的本性,他的xiaoxue無師自通地絞著謝隆飛的大jiba,guntang的逼rou快速收縮,夾得謝隆飛那根巨rou青筋暴突,忍不住射了一次。 常安被體內火熱的jingye也弄得高潮不斷,最后疲憊得被謝隆飛抱去浴室清理。 不過他初嘗性事的快樂,在浴缸里又纏著謝隆飛要。謝隆飛此時有些頭疼,射精后他已經清醒過來,或者說,射到一半的時候,他就控制了自己,硬生生把大半jingye憋了回去,沒全部射進常安的體內。 他為自己把常安當成替代品感到荒唐,更為自己隱秘齷齪的念頭感到無可救藥。 只是夜已深,他又沒盡興,到底還是男人的劣根性上了頭,常安再要的時候他沒有拒絕,而是清醒地cao干著他。聽到他喊自己爸爸時,他也只是頓了頓,沒有糾正。 “爸爸...嗯...在想什么呀...” 常安扭頭親了口心不在焉的男人。 謝隆飛在水里揪住他探出的花蒂,將他極度敏感的小豆子來回揉捏扯弄,身下的巨rou也恢復了激烈的頻率,啪啪啪地往上頂,將浴缸里的水拍起水花。 以此來掩飾自己剛剛的走神。 常安果然被他cao得忘了剛剛的問題,咿咿呀呀地呻吟著:“爸爸好大力~寶寶的xiaoxue要被捅爛了啊啊~大jiba通逼了哦哦哦!” 謝隆飛嘆了口氣,常安終究不是自己的安安。 安安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感受到男人的頻頻走神,常安有些惶恐,是不是自己讓男人覺得不舒服了?他更sao地叫了起來,揉著自己露出水面的大奶,柔軟的屁股也主動自覺地一上一下,又拼命夾緊了小逼。 謝隆飛果然被他夾得低喘了一聲,掐住常安的腰,坐起來瘋狂往上頂。對尤安有了感情之后他就沒有在外面偷吃過,最近的放縱又解放了他素著太久的欲望。 他閉著眼抱住了常安,握住他不斷往上挺的大奶,掐著他紅腫的奶頭開始沖刺。水聲綿延不絕,常安嬌喘著轉過頭想要和男人的唇舌再寵溺地交纏一番,卻見謝隆飛偏過頭,抱住他猛地站了起來。 兩人站在浴缸里,沒有熱水的包圍,rou體也沒有變冷。謝隆飛送來了那對跳動的豪乳,俯視著那奶球蕩起迷人的乳波,他心里對自己不堅定的意志感到憎惡,又有些恨這半路出現的常安擾亂了他的心緒,于是大掌重重地扇在那晃動的奶子上,把那雪白的乳rou打出了紅色的掌印。 “呀啊啊啊!??!” 常安一點都不覺得疼痛,反而興奮地射了精。謝隆飛暗罵一聲“賤貨”,雙手輪流拍打那對雪乳。常安爽得彎下了腰,沉甸甸的水滴奶垂下劇烈跳動,謝隆飛喘著粗氣抓住那對柔軟的大奶子又捏又掐,胯下的大roubang撞得愈加厲害。 常安的小jiba一顛一顛地吐著jingye,謝隆飛也不再忍耐,充血脹大的巨rou像裝了馬達一般越cao越深,大guitou直接破進zigong頸,放縱了自己暴虐的沖動,死死掐住常安的脖子,精關一松,爆發的濃精像機關槍一般灌進了常安的zigong內壁! “啊啊啊啊啊爸爸cao爛我?。。 ?/br> 常安翻著白眼,高聲尖叫,完全不復剛見面時的清純可愛。他激凸的奶頭瘋狂上挺,在空氣里顫巍巍地抖動,小jiba也直直地揚起,噴出薄薄的精水。 謝隆飛見他sao得面目全非,一時氣憤自己把這么一個賤貨當作自己的安安,下一秒尿意上涌,他便一股腦將sao臭的尿液也射進了常安的zigong中。 捂著小皮球般肚子的常安長長地尖叫了一聲,雙眼翻白軟倒在浴缸里。 第二天,常安感覺有什么東西在往自己嘴里懟,他清醒過來,下意識把嘴里的東西咽了下去。 常安驚恐地看著謝隆飛。 “避孕藥?!敝x隆飛已經打理好自己,他頓了頓,問,“要錢...還是被我包養,你自己選?!?/br> 謝隆飛很想揍自己一頓,他昨晚徹夜未眠,腦子里又是對尤安的愧疚,又是rou體發泄過的饜足。本來想好,天亮后就與這個常安劃清界限,但看見他和安安一般純潔可愛的睡顏,他竟像中了蠱一般。 背德的欲望必須扼殺,留一個相似的人在身邊,發泄自己可悲可惡的欲望,似乎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