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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婆嫌棄的秒射窩囊畫家強上學生/毛筆play/cao尿/cao遍家里每個角落/蛋受出軌

    【被老婆嫌棄的秒射窩囊畫家強上學生/毛筆py/cao尿/cao遍家里每個角落/蛋受出軌】

    謝隆飛今年三十五。

    正值壯年,長相英俊,又高又壯,按理來說是個受人追捧的男人。然而謝隆飛英年早婚,他一個窮畫畫的在大學時認識了學校的校花尤安,最后居然把人娶回了家,所有人都眼紅他。

    尤安長得好看,家庭條件優越,能力也出色,大學剛畢業就被排名靠前的國企招了進去,現在是一個大公司的部門主管。

    可只有謝隆飛知道,這樣的生活并不如意。

    謝隆飛沒有謀生能力,只會畫畫,但他主攻的國畫在如今這個時代并不流行,甚至可以說是無人問津。別說養家糊口,就是自己吃飽,謝隆飛都沒這個能力。

    “謝隆飛,能不能請你打掃一下家里?”晚上九點,終于加班結束的尤安煩躁地摔門回家,看見亂糟糟的客廳更是怒火攻心,“你一個大男人不會掙錢,做做家務總會吧?一天天在家里什么事都不做,你和豬有什么區別!”

    謝隆飛沉默不語地拿來拖鞋,蹲下給尤安換鞋。尤安看他這拉里邋遢胡茬滿下巴的樣子就厭煩,毫不客氣地踹了他一腳。

    “我...最近有一個大作品要畫。”

    “你?”尤安諷刺地笑他,“你還有什么大作品能拿得出手?真以為自己是大畫家呢!十年了,都十年了,你只能靠我的錢生活,我爸還給你投資那么多,你有什么作品賣了個好價錢么?”

    謝隆飛低著頭,高大的身軀并沒有什么氣勢可言。他忍不住辯解:“安安,你不要這樣,我知道你為了這個家工作很辛苦,你家那邊也幫了我們很多,但是我也有在盡力...”

    “別說了,你所謂的盡力就是畫些破爛?哦,差點忘了,你還有一個大學生可以教呢,謝老師,輔導大學生畫畫并不能掙多少錢,這甚至不能負擔你的畫具費用。”尤安不屑地甩下外套,徑自回了臥室。

    房門緊閉。

    謝隆飛獨自站在客廳,握了握拳。

    他的能力不行,各種意義上。

    以至于結婚十年了,他還住著尤安家買的別墅,吃著尤安的,穿著尤安的,零花錢也是尤安給的。他的畫技不算頂尖,畫的內容也不討巧,他也沒有什么上進的野心,他在尤安面前沒有底氣,變得越來越窩囊,尤安也對他越來越失望,最后就到了這種地步。

    他的窩囊也體現在床上。

    十一點,謝隆飛在樓下的浴室里洗完澡才回到臥室。尤安似乎是睡下了,睡著的他顯得十分乖巧溫順,沒有醒著時的咄咄逼人。謝隆飛這時候才有了點勇氣,他拉開被子鉆了進去,抱住尤安,在他耳邊老婆老婆地輕喚。

    “別煩我,明天要開會。”

    謝隆飛裝自己沒聽見,自顧自脫了尤安的睡衣,在他小巧的胸脯上吸吮,另一只手伸進他的睡褲,撫摸他的小家伙。

    尤安是雙性人,性欲挺強,最后還是被謝隆飛摸得微微興奮,迷蒙著眼睛抬腳去踩踏謝隆飛的襠部。

    謝隆飛被他的小腳踩得很是舒坦,急吼吼地脫了褲子提槍就往尤安的花xue里懟。

    “等等。”尤安撐起上半身,“吃藥了沒?”

    他指的是偉哥。

    謝隆飛愣了愣,忍著怒氣說自己可以。

    “哈,你看我信你嗎?”尤安輕笑起來,眼底又是嘲諷又是不滿。

    “我他媽干死你!”謝隆飛抓著他的屁股,想要把往日積攢的悶氣都發泄出來。

    他的jiba真是又長又粗,尤安爽得直叫,花xue流出許多sao水,小嫩芽也一顫一顫的。

    謝隆飛心想,看到沒,讓你不信我,今天就cao死你!平時對我那么兇,在床上還不是要被我cao成母狗!

    可是兩分鐘后,嬌吟聲戛然而止。

    尤安還在喘著氣,底下xiaoxue流水流得正歡,小yinjing也yingying的。

    “謝隆飛,你射了?”尤安黑了臉,在高潮邊緣欲求不滿,“我讓你吃藥你不吃!我還以為你這次多行呢!”

    謝隆飛苦著臉不說話。

    是的,他空有一頂霸王槍,但是是不中用的那種。

    尤安把他踹下了床。

    謝隆飛被趕出臥室了,他吸著煙來到露臺。他的yinjing尺寸非常可觀,然而在面對尤安時,不知道是不是先天有這方面的病癥,總之他每次和他zuoai都秒射。

    剛開始的尤安是溫柔的,安慰他找工作不急,見他上床秒射也幫著他找醫生。可是一年兩年過去了,三年四年過去了,尤安一直升職,而他還待在家里;尤安性欲高漲地邀請他,他卻只能射完軟著jiba再也硬不起來。

    漸漸地,尤安被這樣的生活逼瘋了,他幾乎是變了個人,強勢又霸道。謝隆飛有些害怕這樣的他,心里有了陰影,zuoai的時間越來越短。性生活不和諧,日常生活靠不住,尤安沒和他離婚已經很不錯了。

    謝隆飛嘆了口氣。

    這天,他難得出來一趟。他遇到了瓶頸,畫不出來任何東西,于是就打算出去逛逛。他來到別墅區附近的高級餐廳,尤安不再的時候他頓頓泡面,今天想吃點好的。

    可沒想到的是,他透過餐廳的窗戶,看到了坐在窗邊的尤安,他正在對著對面的那個男人笑,兩人看上去你儂我儂地吃著飯。

    他笑得多好看啊,和大學的時候一樣。

    謝隆飛緊攥著拳頭,等尤安回家,問他今天和誰吃飯了。

    “和你有關系?”尤安瞥他一眼。

    “那個男的是誰?”謝隆飛雙眼通紅。

    “謝隆飛,你有病?我不能和我的同事吃頓飯?”

    “同事?”謝隆飛目眥欲裂地將他推到沙發上,雙手掐住他的脖子,氣極,“你們做過愛嗎!”

    尤安被他掐得直咳嗽,忍不住扇了他一巴掌,“你瘋了?!不要把別人想得這么不堪行么。你自己不愿意社交,現在來管我?別說是吃飯,就算我真的和他zuoai了,你管得著么!”

    謝隆飛的臉色沉得可怕,他一把抓過尤安,脫了兩人的褲子,直接插進了尤安干澀的甬道。

    “痛!”

    謝隆飛不顧他的叫喊和掙扎,只知道野蠻地頂入。然而一切都沒有變,尤安剛被挑起了一點情欲,謝隆飛就射了。

    尤安氣得渾身發抖,瞪了眼低頭不語的謝隆飛,回臥室拿了換洗的衣服就奪門而出。

    (彩蛋:尤安和同事的h)

    謝隆飛一個人躺在大床上,腦袋空空。

    尤安沒有再回來,估計是去酒店里過夜了。

    謝隆飛深深嘆氣,他真的那么不行嗎?

    第二天是謝隆飛給學生上課的日子,這是每周謝隆飛唯一能獲得存在感的一天。

    他的造詣雖然不是很高,但在國畫領域也稱得上老師,只可惜這個時代的人們不會沒事學國畫。所以這么多年過去了,謝隆飛只有一個學生。

    這個學生是個面嫩的男孩,在念大學,跟著謝隆飛學了幾個月。這個學期他只有周三一天沒課,所以每周三他都會來謝隆飛這邊畫大半天。

    “謝老師,早上好呀。”

    “啊,小墨來啦。”

    “老師是剛起床嗎?”遲墨邊換鞋邊打量謝隆飛,他滿臉胡茬,頭發翹起,身上的T恤皺巴巴的,還有穿著短褲的那一團高高隆起,“老師怎么越來越邋遢了。”

    話是這么說,但遲墨還挺喜歡謝隆飛這個老師。他喜歡國畫,上了大學才終于有空拓展自己的愛好,不過學國畫的人太少,他好不容易碰到個收費不高但水平不錯的老師。

    所以哪怕謝隆飛平時不修邊幅,遲墨也不會很在意,反正都是男人,而且謝隆飛這樣還蠻有男人味。

    見謝隆飛去洗漱,遲墨順手幫他整理了一下亂七八糟的客廳。整理沙發時,他從沙發里揪出一個東西。展開一看,竟然是一件小小的內褲,上面還有干了的精斑。遲墨臉一紅,猜測是老師昨天和老婆在沙發上zuoai呢。

    遲墨把內褲塞回原位,裝作沒看見。

    謝隆飛洗漱完,叫遲墨一起去樓上的畫室。謝隆飛瞟了眼自己莫名其妙還沒平復的下體,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總有一團火,今天尤為顯著。

    或許是昨天尤安的話真把他刺激到了。

    也或許是每一次的性愛都不夠完美。

    謝隆飛看著遲墨研墨,心里還是靜不下來,他給了遲墨一個主題,讓他先構思,自己則把目光投向窗外。

    畫畫忌諱心不靜,現在的他沒辦法上課。

    本想看看風景平息心頭莫名的火氣,但看著看著他竟然看見自己的老婆從一輛陌生的轎車上走了下來。車子沒走,還停在那里,謝隆飛走出畫室,尤安正打開大門。

    “你昨晚在哪里睡的。”

    尤安瞟他一眼:“酒店。”

    謝隆飛想問送他過來的男人是誰,但怕又把尤安惹生氣,于是隱忍著問:“九點多了你還不上班?”

    “包落在家里了。”尤安取來昨天丟在沙發上的包,匆匆回來又匆匆離開,“走了。”

    謝隆飛回到畫室,過了一會兒,他看見車里的男人下了車,繞到副駕駛的位置給尤安開了門。

    “老師,我想好了!老師...?”遲墨見謝隆飛握著拳頭,面色黑沉,有些擔心,“謝老師,你不舒服?”

    謝隆飛都懷疑自己氣出了錯覺,不然平時沒什么動靜的yinjing怎么會硬到發痛呢?

    老師一直沉默著,遲墨一頭霧水地打量著他,想看看他是不是哪里痛,一直打量到謝隆飛突兀隆起的襠部,遲墨愣住了。

    就算是晨勃,謝老師的晨勃時間會不會太長了點?

    然而遲墨只是個青澀的少年,也沒什么經驗,只能開口讓謝隆飛先坐下休息。

    謝隆飛從窗邊,慢慢踱步到遲墨這里。他并沒有坐下,而是抓住了遲墨的肩膀。

    “怎..怎么了?”

    老師好可怕。遲墨不敢和謝隆飛對視。

    “你不是說有想法了?”

    “噢噢,對..我覺得...”遲墨松了口氣,以為謝隆飛恢復正常了,便滔滔不絕地講起自己想畫的東西。

    “不對。”

    遲墨被打斷,愣了愣:“啊?”

    “你的想法不對。”

    “啊?可...”遲墨抬眼,謝隆飛的雙眼充斥著紅血絲,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說,“老師不是說過,畫畫沒有對錯嗎?”

    “不對,不對,不對...”謝隆飛緊緊抓著遲墨的肩膀,魔怔了似的,“你是錯的!我沒錯,我沒有錯...”

    “我...”

    “閉嘴!”

    遲墨一顫,謝隆飛不太正常。平時的謝老師和和氣氣的,總是鼓勵他,怎么可能現在一樣變了個人似的。遲墨感到恐懼,雙手僵硬地交握。

    “你畫吧。”

    “...”遲墨猜不透老師到底在想什么,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的。

    但他還是動筆畫了起來。

    他拿著毫筆細細勾勒,謝隆飛就站在后面盯著他。謝隆飛凝視著遲墨圓潤的臀部,視線往上是少年微微露出的腰窩。

    “小墨。”

    遲墨應了一聲,但遲遲沒聽見謝隆飛有下文。他轉過身,謝隆飛正好湊了過來,高大的身軀把他罩住。

    “你知道你畫得哪里不對嗎。”

    遲墨遲疑地看向自己的畫,他才畫了個粗糙的輪廓,就有不對的地方?

    “你的墨水調得不對。”謝隆飛的大掌攬住少年纖細的腰肢,“要用你的汁水,才能調出最適合你的墨汁,懂嗎?”

    “謝老師...你在說什么?”

    “我說...”

    謝隆飛一把拉起遲墨,蘸著墨汁的毛筆跟著在宣紙上留下一道痕跡。

    “老師!老師你做什么!”

    “老師要做你!把你干出汁水了,你就能畫好了。”

    遲墨的手腕被謝隆飛捉住,疼得他松開了手中的毛筆。謝隆飛腦海里的那根弦已經斷了,腹部的緊繃和guntang提醒著他要快點釋放。

    要zuoai!要cao小逼!

    遲墨被嚇得流出眼淚,他才剛成年沒多久,青澀的他被老師的話給嚇住了。他以為謝隆飛在開玩笑,于是好聲好氣地讓他放開自己,但兩眼通紅的謝隆飛并沒有開玩笑。

    遲墨的力氣根本抵不過謝隆飛,他的身材在男生里算是瘦小,很快就被謝隆飛輕而易舉地脫掉了褲子。他的屁股被謝隆飛揉面團似的揉捏,小洞隨著臀rou拉扯著。遲墨努力推著謝隆飛的胸膛,但高高壯壯的謝隆飛紋絲不動。

    謝隆飛將他一把扛起,把人按在工作臺上。工作臺前有一面落地鏡,遲墨眼睜睜地看著謝隆飛拿來一支最大號的狼毫筆,下一刻他的后xue處就傳來了瘙癢的感覺。

    “老師不要!”

    謝隆飛不為所動,用柔軟的筆頭在遲墨粉色的褶皺處繞著圈。遲墨羞憤極了,撲騰著不讓謝隆飛這么做,但依舊被他死死地按在工作臺上。

    sao動突然停止了,遲墨還沒松口氣,就又感受到了異樣。這次謝隆飛打濕了筆尖,冰涼的筆頭戳刺著遲墨的菊xue,想要打開這個無人訪問過的地方。他的菊xue被刺激得開始不自覺地收縮,謝隆飛對遲墨的制止聲充耳不聞,耐心地把濕成一簇的筆尖插進微微張開的小洞里。

    “老師!求求你...不要這樣...”少年的聲音染上哭腔,他覺得這是羞辱,是折磨,但前方的性器卻情不自禁地硬了起來。

    慢慢的,遲墨的yinjing有了輪廓,yingying地挺起,菊xue里好像也幻覺般的濕了一點。

    “很好。”謝隆飛把蘸著黏液的毛筆放進墨汁里攪拌,“這才是屬于你的墨汁,現在開始畫吧。”

    遲墨微喘著氣,剛剛菊xue被異物插人,雖然只是一小段,但被插入的感覺還是讓遲墨感到暈眩,分不清是痛還是什么。

    忽然,謝隆飛猝不及防地用手指抵住遲墨的菊xue,快速顫動。

    “嗯嗯嗯老師你你!干嗯什么!”

    粉嫩的菊xue很快被揉開,露出一點點濕潤的縫隙。謝隆飛的食指懟進那個小小的洞里,企圖把洞撐大。等洞口稍微大了點,他便又把蘸上墨水的毛筆筆桿插了進去。

    “啊!”硬挺的筆桿讓遲墨驚叫一聲,后xue下意識地去排出,但又立馬被謝隆飛擠了進去。

    謝隆飛把人抱住,帶到畫架前,讓他背對著畫架,說:“小墨乖,可以開始了。”

    遲墨啜泣道:“謝老師你放過我...不要這樣好不好...”

    “怎么了,不會畫嗎?”謝隆飛扶住他的腰,像跳雙人舞一般帶著他搖晃,讓毛筆在宣紙上留下道道痕跡。

    遲墨死死抿著唇,他的后xue里夾著最大號的筆桿,身體被老師錮著,無法控制自己。他只覺得恥辱,為什么會碰到這樣的事!

    “線條很美呢。”謝隆飛看著宣紙上凌亂的線條,想起尤安美好的身體曲線,怒火又燃了起來。

    他啃咬著遲墨的嘴唇,把他身上的襯衫也扒掉,然后把人推在畫架上。毛筆抵在宣紙上,留下重重的墨痕,同時,筆桿更加深入后xue,遲墨悶哼了一聲。

    他敬畏謝隆飛,崇拜謝隆飛,他無法想象謝隆飛會對自己做出這樣的舉動來。

    “多美的身體啊。”遲墨像一個破碎的娃娃,任憑謝隆飛的擺布,他的掙扎在謝隆飛眼前只是調情。

    他沒有選擇。

    他又被謝隆飛抱起,抽出后xue里的毛筆后被摁坐在工作臺上。

    謝隆飛又拿來一支較細的毛筆,說:“接下來要調色,小墨身上的粉色,太漂亮了。”

    遲墨顫抖著身體,粗糙的毛筆劃過他的乳尖,在他rou粉色的小小乳暈周圍打著圈圈。他壓抑著喘息,但在謝隆飛伸出舌頭舔上rutou時,還是不自覺地嚶嚀出聲。

    老師的手掌似乎帶著魔力,雙手經過的皮膚都燃起了guntang的火焰。那根毛筆仿佛也有奇妙的能力,讓他變得敏感,帶來麻酥酥的電流。

    遲墨艱難地保持著理智,稚嫩的他無法阻擋這一波波的火焰沖向大腦。

    謝隆飛又撫慰著遲墨的小家伙,粉嫩秀氣的yinjing很快就繳械投降,吐出濃白的濁精。遲墨的yinjing疲軟了下去,謝隆飛又開始撕咬他的嘴唇,拿著毛筆在他后庭戳來戳去。

    男人厚實的唇舌莫名其妙地填滿了遲墨,他流出一滴眼淚,不明白自己的身體怎么了。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想要繼續,想要更多,甚至他的心都開始瘙癢難耐。

    遲墨壓著嗓子,顫抖著開口:“老師,停下來,你有妻子,我們不能...”

    謝隆飛呼吸一窒,腦子里浮現出亂七八糟的畫面。有尤安罵他的,有他cao尤安的,有他秒射的,也有尤安和那個男人言笑晏晏的。

    他開始顫抖,渾身止不住顫抖。

    他被尤安看不起,他被尤安嫌棄,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尤安昨天晚上是不是和那個男人上床了?!尤安是不是背叛了他?!尤安,是不是不愛他了......

    心如刀絞,謝隆飛恨自己沒有作為,恨自己不能給尤安撐起一片天,更恨自己此時此刻竟想把這些積壓了那么多年的負面情緒都發泄在自己的學生身上。

    可是理智還是被憤怒吞沒了。

    他沒有吃藥,但莫名覺得自己可以持久,也許是怒火轉化為動力,他的陽具從來沒有那么硬挺過。

    如果他能cao人cao得久一點,尤安是不是會回心轉意呢。

    “老師,冷靜一點,我們都冷靜一下...”遲墨見謝隆飛停住了,以為他聽進了自己的話,忽略掉內心隱隱的期待,還是松了口氣,“對..老師,冷靜點,想想你愛著的妻子,你的家庭,松開我吧,好...唔!”

    謝隆飛把遲墨抬了起來。

    “老師你做什么!”見謝隆飛扔掉毛筆,脫了身上的T恤和短褲,突然把自己抬了起來,遲墨又有些慌張了,“快放下我!”

    臀部突然被什么頂住,遲墨下意識看了眼鏡子,發現是謝隆飛的yinjing。

    太...太大了。

    被從內褲里放出來的yinjing耀武揚威地頂著遲墨的屁股,那根烙鐵一般的roubang目測有二十多厘米,直徑可能有五六厘米,粗壯的柱身是略深的褐色,看起來沒有經常使用。貼著他屁股的還有那團黑色的濃密恥毛,粗糙地蹭著他嬌嫩的臀rou,看起來十分色情。

    謝隆飛濃重的鼻息噴灑在遲墨耳旁,他的雙腿被謝隆飛牢牢地用手臂抬著,遲墨迷迷糊糊地有了點綺思。謝隆飛小幅度地挺著下半身,guitou蹭過遲墨的睪丸遲墨爽得一激靈,腦袋清醒了幾分。

    剛回神,卻又被男人的大舌頭堵住勾纏,很快又迷蒙了眼神。

    都是下半身動物,遲墨有那么一瞬間想要服從欲望,誠實地聽從rou體的渴望,可倫理道德又牽扯著他的心,他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謝隆飛沒給他選擇的機會,他帶著遲墨越過了那根透明的線。

    粗大的yinjing擠進菊xue時,遲墨有那么一剎那是后悔服從于謝隆飛的。疼痛讓他清醒,但隨之而來的抽插又讓他有了快感。遲墨酸脹的腿根被不斷地撞擊,他的腳踝被男人緊握,兩腿折著大開,腰部貼著工作臺,腰部以下的地方則是懸空。

    他側視一邊的鏡子,鏡子里站著的男人飛快地送著胯,半躺在工作臺上的少年屈辱地敞開身體承受著cao弄。

    遲墨閉了閉眼。

    也許不是屈辱。

    呻吟還是抑制不住地出了口。

    未經人事的少年從沒有體會過性愛的美好,下身哪怕撕裂般疼痛,遲墨的心里居然充實著滿滿的快樂。

    遲墨不再壓抑自己,放聲大叫出來。不大的畫室里回蕩著rou體碰撞的聲音,少年清澈又嫵媚的聲音,男人低沉又粗啞的聲音。

    “哈啊...老師...太久了嗚...”遲墨無力地抵著謝隆飛的胸膛,毫無經驗的他剛剛已經射了兩次,但謝隆飛連要射的預兆都還沒有,“噢..啊...老師好厲...害啊...”

    謝隆飛后知后覺,自己竟然cao了那么久,畫室里的時鐘不知不覺指向了十一點,他竟然已經cao了二十多分鐘,而且還沒有累的感覺。

    他垂眸看著臉色潮紅的遲墨,他美麗的眼睛半瞇著,一直在望著自己。謝隆飛的心臟跳得飛快,他想到了尤安,他還是做出了背叛尤安的事情,不可挽回的事情。

    尤安會狠狠地罵他。

    謝隆飛動作一頓,心理陰影又出現了,一瞬間他只覺得力不從心,yinjing都軟了許多。

    下一秒,一只修長蔥白的手撫上了他的臉。

    “老師怎么了?不要停...不要停下來...”

    少年的表情顯然是已經沉醉,他的臉上又是哀求又是委屈,謝隆飛頓時有了一種沖動,熄滅的yuhuo重新點燃。

    想把這個人干到求饒!

    堅硬的roubang重新馳騁在柔嫩的腸道里,謝隆飛旋轉著胯部插進去又抽出來,好幾次劃過凸起又不理睬。遲墨的呻吟變了調,他搭著謝隆飛肌rou分明的手臂,無助地抬頭索吻。

    謝隆飛吻了上去。

    尤安以前也會索吻,但后來就不愿意接吻了。

    兩人的吻技都不嫻熟,但就是這樣,更讓他們有了背德的快感。少年的唇舌膽怯地試探,很快就被另一邊的大舌頭勾住,兩人唇齒相依,水聲嘖嘖作響。

    菊xue又麻又癢,凸起的前列腺被時輕時重地擠壓磨蹭,遲墨小聲哀求:“老師...深一點...嗯..再深一點...”

    “小墨確定?”

    “嗯...要深一點...”

    話音剛落,謝隆飛把遲墨從工作臺上抱起來,遲墨抱著他的脖頸,頭靠在他的頸窩里,又甜又細地連聲輕叫老師老師。

    再一次劃過那個凸起,謝隆飛不再忽視,他重重地反復戳弄著那一點,馬達般的胯部越動越快,幅度也越來越大。

    “老師~啊..哈啊啊..老師~老師~”

    遲墨緊緊地抱著謝隆飛,乖順地跟著他攀上巔峰。很快,遲墨又被cao射了一次。

    遲墨的小yinjing軟了下去,但腸道里的摩擦讓他依舊快感連連,他大口喘息著,忘情地呻吟,連什么時候被謝隆飛抱出了畫室都不知道。

    “呼...小墨還沒參觀過老師家里吧?”

    “啊...沒有...沒有...啊啊想要...參觀...啊...”

    謝隆飛走進臥室:“小墨看,這是...嘶...老師睡覺的地方。”

    “嗯啊...想和老師~唔...啊啊睡覺~”

    他把人壓在床上抽插,昔日只睡著謝隆飛和尤安的大床迎來了一個陌生的身體。一會兒后,謝隆飛又把人抱去了衣帽間,還把尤安結婚時穿的肚兜拿來給遲墨穿上了。

    少年白皙的rou體上松松垮垮地系著紅色的肚兜,看起來色情十足。遲墨又動情地和謝隆飛接吻,悄悄想象自己和老師正于洞房花燭之夜。

    兩人又cao到了露臺,在木地板上留下了不少汁液。

    謝隆飛邊cao邊下了樓,以往上課那天的中午他們會叫外賣,但此時兩人都不想分開彼此,于是便像連體嬰一般去廚房拿了面包,回到餐廳嘴對嘴地解決完午餐。

    吃完面包,遲墨主動躺到了餐桌上。

    “老師~請享用我吧~”

    謝隆飛叼著他小小的奶頭,又猛地cao了進去。遲墨搖擺著腰身,前列腺又被狠狠針對了,他爽得忍不住拱起腰,小臉漲紅,半閉著眼睛高聲尖叫。

    他們在別墅的每個地方都留下了zuoai的痕跡,到最后,遲墨已經射不出東西,高潮來臨時前面一抽一抽的發疼。謝隆飛只覺得做夢一般,在遲墨面前他變得如此持久,兩人從上午cao到下午,他也才射了兩次。

    第三次射精時他們又回到了畫室,高頻率進出的roubang不見萎靡,謝隆飛從后面抱著遲墨,兩手抓起他薄薄地乳rou,隨著一聲聲低沉的怒吼,他緊致的后xue中做最后的沖刺。

    遲墨的菊xue和前端都火辣辣得刺痛,但身心的快感早已大于疼痛。奮力抽插的大roubang重重頂在他的前列腺上,遲墨感到了尿意。

    “老師!啊!老師!停一下啊...想尿尿...啊啊啊啊...”

    謝隆飛喘著粗氣,聽他這么說更興奮了,身下的兩顆卵蛋大力甩動拍在遲墨的臀尖。

    “沒關系...噢..射出來...射出來...”

    “不行啊啊啊啊啊啊!”

    連根埋入的大rou抵住他的前列腺,痙攣著噴出了有力的濃精,腸道被guntang的jingye填滿的那一刻,遲墨尖叫著尿了出來。

    謝隆飛帶著他到處走,讓遲墨的尿液噴射在畫室的每個角落。兩人的交合處又是黏液又是白沫,遲墨尿完后開始抽搐,爽得直翻白眼。他嬌嫩的小菊xue從粉色被cao到深紅色,謝隆飛的jiba抽出時菊xue還不舍地挽留,最后剩下一個合不攏的大洞。

    乳白的jingye混著遲墨的腸液從洞里流出,謝隆飛把畫架上一片糟的宣紙取下放在臺子上,讓遲墨坐上去。

    “很完美的作品。”

    謝隆飛細細啄吻少年泛紅的脖頸。

    遲墨還在顫抖,但臉上是癡癡的笑容。

    “老師,下周還想要...”

    謝隆飛在他身上找回了雄性的尊嚴,聞言心情激動地抱住了還在高潮余韻中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