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來自調教師和安安的懲誡/捆綁滴蠟/龜責控精/渣攻失禁
38 來自調教師和安安的懲誡/捆綁滴蠟/龜責控精/渣攻失禁 謝隆飛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頭要痛到爆炸,骨架也是酸痛無比。 他下意識想要伸手揉一揉眼睛—— 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被雙手反剪綁住了。 “Surprise。” 房間里的黑暗被亮起的頂燈沖散。 尤安出現在門口,一身干凈整潔的襯衣和西褲,看起來像一個優雅的小王子。 “安...安安。”謝隆飛的眼前有剎那黑暈閃過,他動了動背后被綁的雙手,“你這是做什么。” “你對我做過什么,我自然要加倍回報你。” 尤安倚在門框上打了個哈欠,他剛從謝隆飛公司里回來,好久沒有動腦干事,這會兒都有些乏了。 尤安伸了伸懶腰,又對一臉懵的謝隆飛道:“我要去換衣服了,你就在這兒待著吧。” 反正也走不了。 尤安瞥了眼被關在金絲籠里的謝隆飛,嗤笑一聲離開了。 而謝隆飛,真真是一頭霧水。 他隱約記得昨天和客戶吃飯,然后他醉了,客戶送他回家,再然后...他們好像zuoai了。 這之后呢? 謝隆飛的記憶像是憑空被截斷,完全沒有最后的結果。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被關在了為尤安量身定制的金絲籠里,尤安卻好端端地出來了。 這籠子給身材嬌小的尤安待著,勉強還有些伸展手腳的空間,但人高馬大的謝隆飛進去,卻只能憋屈地縮著,更何況他還被全身赤裸地綁住了手腳。 尤安慢悠悠地享受完晚餐后,才挪步到謝隆飛那兒。 謝隆飛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天黑,一整天沒吃東西的他,肚子發出了咕咕的聲音。 “安安,讓我把衣服穿上好不好?”謝隆飛第一次對眼前面無表情的尤安有了毛骨悚然的懼意,“或者、或者...給我吃點東西,好嗎?” “穿衣服干什么,反正最后也要脫掉。”尤安皮笑rou不笑,“吃飯嘛,可以,誰讓我比較善良。” 他似乎是有所準備,讓機器人端來一個食盆——看起來很像狗碗,里面混雜著飯菜,模樣有些令人反胃。 這個不大的狗碗被放在了籠子門口。 “你什么意思。” 謝隆飛的目光冷沉下來。 這時候他才反應過來,他們之間,應該是他來掌控尤安,大男子主義發作的他只覺得無比恥辱。 尤安打開籠子的鐵門,又把地上的食盆往前踢了踢。 “做人要有點數,你說我什么意思。”尤安看了看時間,“快吃吧,吃飽一點,等會兒還有客人來呢。” “尤安,你不要太過分。” 尤安“切”了一聲,道:“是誰之前求著我,讓我愛他,不然就恨他。是誰每天發瘋一樣找存在感,讓我關注他。” “現在如你所愿了,你把我也逼瘋了,那就別怪我。” 他精致幼嫩的小臉,生起氣來也是可愛的。但不知為何,謝隆飛意識到了,尤安這次是真的非常生氣。 謝隆飛自覺受到了屈辱,面上犟著,不肯低頭像狗一樣用嘴夠著碗。 可心底卻莫名生出一絲歡愉的情緒來。 他心想,尤安這是氣頭上,等消氣了,他們就能回到從前恩愛的樣子了。 看,安安這不是肯理他了么,還暗示道他已經重新愛上自己。 他有心想要哄人,但心里還是不太能接受尤安用侮辱他的方式來消氣。 ——他一個大男人,一家之主,顏面都丟盡了。 謝隆飛自認為已經摸透了尤安的想法,心情變好,輕笑一聲,沉聲道: “好了寶貝,我不怪你。” “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聽話。” 尤安看神經病似的盯著突然變得油膩的謝隆飛,啐道: “你愛吃不吃。” 說完就轉身走了。 謝隆飛無奈又寵溺地搖搖頭,安安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啊,現在又心軟離開了,不就是不愿意看到他屈辱的樣子嘛。 周圍沒有人看著了,謝隆飛這下也沒什么屈辱的感覺了,他心想等會兒尤安就會回來給他松綁。不過他確實很餓了,這會兒也顧不上自己像不像一條狗,彎著腰低著頭咬了塊食盆里的rou。 還知道給他rou吃,看來安安果然很愛他。 若是讓離開房間去接客人的尤安知道謝隆飛這一系列的腦補,怕是會笑掉大牙了。 來到大門口接人的尤安看了眼自己邀請的客人——花重金請來的一流調教師。 “能讓我滿意嗎?” “當然。”調教師聞閻對尤安這個精致可愛的金主很有好感,“如果不是你有另一半了,我可能會追你。” 尤安哼笑一聲,道:“我可不想被你用殘忍的手法調教。” “既然想要追你,那我自然不會那樣對待你。” “很可惜,你沒有機會了。”尤安帶他上樓,“不過要是你今天能夠讓我滿意,我不介意和你保持聯系,下次還讓你來。” “那是我的榮幸。”聞閻外表上來看就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紳士,“不過你的另一半是m的話,你應該不太性福,真不想考慮考慮我么?” 尤安瞥他一眼:“他喜歡受虐,這會讓他幸福,看到他幸福,我就會幸福了。” 聞閻聳聳肩:“啊,真是個為愛人著想的小可愛。” 進去和謝隆飛見面之前,尤安補充道:“之前你給我的藥我放在飯菜里了,這會兒他應該已經吃進去了。我先生他比較好面子,他反抗掙扎的時候你就變本加厲地調教,他喜歡這樣。” “哈,原來是個傲嬌啊。”聞閻拍了拍自己的手提包,“放心吧小可愛,這種人我見得多了,保證把他調教得服服帖帖。” 兩人進門時,謝隆飛恰好正像狗一樣伸著舌頭舔飯吃,直到尤安忍不住輕笑出聲,他才滿臉飯粒、眼神懵逼地看向門口。 臉頰頓時燒熱起來。 但緊接著,他又看到了尤安身邊的那個男人——筆挺的西裝馬甲三件套,斯文禁欲的單邊眼鏡,清俊的眉眼。 謝隆飛瞬間冷下眼神,感到了危險和醋意。 “他是誰。” 其實他更想問尤安,為什么要讓這個人看到他這么狼狽的樣子。 “這位是我新認識的朋友呀。”尤安全然不復先前冷臉的樣子,反而好像恢復到了曾經嬌憨的模樣,他歪歪頭,甜笑道,“是給你的驚喜哦,我想要你開心。” 若是平時,謝隆飛一定會察覺到尤安突然莫名其妙的變臉,只可惜他如今已經有些精神分裂,腦子里更多充斥的是現在窘迫和惱羞的情緒。 謝隆飛仍舊繃著臉:“你從哪里認識的,這人是雙性?還是男人?” “謝先生,我可是如假包換的男人。”聞閻打量著姿勢有些扭曲的謝隆飛,“你不用吃醋,你愛人非常重視你的體驗,所以才邀請我來你們家做客。” 謝隆飛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但聽見了他說自己是男人——雙標的謝隆飛對尤安抱有極強的占有欲,一向不喜歡尤安和別的男人走太近。 “我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聞閻無奈地搖搖頭:“果然是傲嬌呢。小可愛,一定是你把他綁得太沒有美感,所以讓他不開心了。” 尤安瞟了眼的確不太美觀的綁繩,道:“我又不像你一樣專業嘛。” “啊,你撒嬌的樣子也好可愛。” “你們在說什么!快給我離開安安!”謝隆飛見他們倆旁若無人的,像是在曖昧地調情,頓時憤怒了,正想發飆,說完幾句話后卻忽然眼前模糊,意識不清了。 兩人走到籠子前,聞閻摩挲著下巴打量這個華麗的金絲籠,贊嘆道: “如果不是看起來就很貴,我也想為我的客人們打造這樣一個籠子了。” “沒辦法,我先生有被囚禁的癖好。”尤安甜美地笑道,“為了他高興,再貴我也愿意的。” 聞閻又生出羨慕來:“你可真貼心,我真的不能追你么?” “不可以哦。”尤安隔著籠子戳了戳似乎昏睡過去的謝隆飛,“聞先生,我們可以做朋友,只要你能讓我先生開心。” “那就先從給他換一下綁法開始吧。” 籠子有些狹窄,聞閻從包里拿出一副項圈扣到謝隆飛脖子上。項圈上連著長長的鐵鏈,他一收緊,謝隆飛便臉朝地面被他拖出了籠子。 “會心疼他嗎。” 尤安搖搖頭:“怎么會呢,他最喜歡疼痛了,他清醒著的話一定會說著反話內心興奮的,我替他感到高興才對。” “那就好。”聞閻作為高級調教師,身邊總是備著一堆小東西,“先換了他身上的繩子吧,這是專用的捆綁繩。” 尤安好奇地看向他的手提包:“你的包包好像百寶袋哦。” 聞閻被他的語氣可愛道,大方地讓他隨便看。 “這是什么?”尤安拿出一張折疊椅。 “簡易刑凳,要讓你先生坐上去玩玩么。”聞閻有些遺憾,“可惜沒去我那兒玩,我那邊的天花板上還有吊環,可以把你先生綁在空中,他一定會很喜歡。” 尤安盯著他拿粗繩,嫻熟地從謝隆飛的脖頸繞過胸膛,背在身后的手腕被緊緊綁在一起,往下嵌進股溝,再往前繞著yinjing根部一圈圈收緊,勒住卵蛋,再從腿根處伸出,纏繞在凳子腿上,最后又往上將繩結打在抵住屁眼的地方。 聞閻的動作太快,尤安眼花繚亂了一會兒,謝隆飛就已經被五花大綁了。 被緊緊束縛的謝隆飛,竟然有種別樣的美感。 “其實我想說很久了。”聞閻打完繩結,順勢屈指彈了彈謝隆飛尚未勃起、卻分量不輕的巨rou,“你先生的這里真的很壯觀啊,我作為男人自愧不如。” 抬眼看見尤安只笑笑不說話,聞閻又補充道:“不好意思,我沒有覬覦那東西的意思,那是你的。” “也可以是你的。”尤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調教師,也可以用自己身體來調教人嗎?” “當然。”聞閻起身,拍了拍西裝上的褶皺,“只要客人需要,我可以做攻方,也可以做受方。不過屬性不同,調教的方式也不同。” “好厲害呀。”尤安朝衣冠楚楚的調教師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聞先生可以教教我,怎么用下面來滿足我先生的受虐欲嘛?” 被小可愛目不轉睛盯著懇求的聞閻忍不住揚起了頭,滿滿的自得,他清了清嗓:“我很榮幸可以教你。雖然我不是雙性人,但你放心,我的菊xue不比你們的女xue差,我還能教你很多技巧,你先生一定會更加愛你的。” “那我可真是太期待了。” 在聞閻轉過身后,一臉甜笑的尤安垂下嘴角,亮晶晶的雙眸里沒有一絲溫度。 *** “現在該讓他醒過來了。” 尤安問:“叫得醒嗎?” “只是一點迷藥的作用罷了,他應該沒有完全失去意識。”優雅紳士打扮的調教師摸了摸下巴,“我是在思考,該用什么樣的方式讓你先生醒來呢?小可愛覺得,是滴蠟比較好,還是皮鞭比較好?” 尤安神情無辜:“我覺得,兩樣一起吧。” “啊,真是可愛的小惡魔呢。”聞閻顯然很喜歡尤安的回答,“你有沒有發現,自己有做s的潛質。” “是嘛,我只是想讓我先生開心呀~”小惡魔能有什么壞心思呢,尤安眨巴眨巴眼睛,“我也好想參與,可是我不會。” 聞閻掏出帶刺的藤條給他:“你一定比我清楚你先生的敏感點,你用這個抽在他的敏感帶就好。” 說完,他又從包里拿出緋紅色的低溫蠟燭,點燃,高高舉起。 “你想要滴在哪里呢。” 尤安把玩著藤鞭,漫不經心道:“就滴在他的那根玩意兒上吧,太臟了,燙熟了消消毒才好。” “小可愛在言語凌辱上倒是很有天賦。”聞閻帶著白手套的左手微微傾斜,右手不著痕跡地撫上身旁尤安的肩膀,“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謝謝你的喜歡,我可以抽他了嗎?” “隨時都可以。” 閉著眼的謝隆飛,腦子里一片混亂。 他隱隱聽見了交談的聲音,但內容卻模糊不清。 作為靠大rou來獲取美人芳心的謝隆飛,整根性器以及其周圍的地方,都是敏感無比的。 他是被腹部的刺痛給疼醒的。 謝隆飛悶哼一聲睜開眼時,目光恰好捕獲舉起藤鞭又要再次落下的尤安身上。 “安安?你在干什——嘶!” “我在讓你開心呀,老公。” 如果忽略他鞭撻的動作,他純潔如小白兔的神情會更讓謝隆飛喜愛。 “別鬧了!你哪來的鞭子!cao——” 謝隆飛只和眼前的尤安說話,卻沒有注意到站在他身側的聞閻。 燃燒的紅燭傾斜著,滾熱的燭淚滴落在謝隆飛豎立的roubang頂端,灼燒感蔓延開來。 謝隆飛這才后知后覺自己身體里的燒熱,以及不知何時勃起的性器。 “看來你先生很喜歡。”聞閻彈了彈火紅的蠟燭,“我給你的藥可只有迷暈的效果,你先生卻表現出了催情的樣子呢。” “你在說什么!”謝隆飛瞪大眼睛,英俊的五官有些扭曲,“你們在做什么!放開我!” 聞閻打量著謝隆飛的行為,點了點頭:“適當的反抗可以增加情趣,小可愛,看來你們平時玩得也挺開心。” 尤安眉眼彎彎:“是呀,我先生最喜歡在掙扎中享受快感啦。” “唔!” 布滿細密尖刺的藤條抽打在謝隆飛的腿根,頓時顯現出一條紅痕。 “哎呀,打歪了。”尤安揉了揉手腕,“老公不要著急,下一次,就打在你那骯臟的玩意上。” “安安!你不是最愛我的嗎,為什么要這樣做!快停下!” 謝隆飛咬著牙,就算他皮糙rou厚也抵不住刺骨的痛感,他開始猛烈的掙扎,但雙手背在身后,身體平衡不了,他又試著蹬腿,然而和刑凳綁在一起的雙腳只能帶著凳子篤篤作響。 “是呀,我多么愛你呀,我的好老公。” 在聞閻看不見的地方,尤安眼神深暗,愉悅地凝視痛到咬牙切齒的男人。 這只是開胃菜呀,他要把謝隆飛這段時間對他的所作所為,全都加倍奉還。 “cao——” 這帶刺的藤條宛如鉆骨的毒蛇,在它的比較之下,那灼熱的蠟液都不算什么了。 謝隆飛開始罵起了臟話,只不過不是對著尤安。 他滿心肯定,是另外一個男人帶壞了他的安安。 “啊,不好意思啊聞先生,我先生他在極度興奮的時候就喜歡說粗話。”尤安歉意地笑笑,“我剛剛看到你的包包里有一個口球,我還沒給他玩過,能不能給他試一試呀?” 聞閻并沒有把謝隆飛的粗口放在心里——他的很多客人也會在被調教時出口成臟。 不過太聒噪確實有悖于他的調教美學。 謝隆飛在看到那個拳頭大小的黑色口球時,心底的恐懼油然而生。他試圖反抗,試圖用牙齒去咬聞閻的手,但這一切在聞閻熟練的動作下都只是蚍蜉撼樹罷了。 尤安咯咯咯地低笑起來:“這樣子的他,真好看。” 聞閻也贊賞地點頭:“這就是凌虐美,我很久沒有調教過像你先生這樣英俊高大的男人了,這種男性在疼痛的作用下,更能激發出不一樣的美。” 謝隆飛目眥欲裂,被迫塞了口球的他,口腔被撐成極致的O形,齒關無法閉合,舌頭都被擠在底下,只剩晶亮的唾液順著口球的縫隙流出。他鼓脹的唇齒酸痛無比,只能發出支離破碎的唔唔聲。 呵,以前可只有他對別人這樣做過吧。 “全新的體驗,老公要好好享受哦。” 尤安湊到他耳邊,幫他理了理汗濕的鬢發,手中蓄勢待發的藤條卻毫不留情地揮了下去—— “啪!” 藤鞭發出凌厲的破空聲,在覆蓋著緋紅蠟面的guitou上擊下一記脆響。 謝隆飛痛得整個人往上一竄,連帶著凳子,翻了下去。 對準yinjing的蠟燭因他的動作而產生偏移,這一回,殷紅的燭淚一滴一滴落在了他的胸口,像冬日雪地的紅梅,在他蜜色的胸肌上綻放開來。 “太美了,太美了。” 優雅的調教師嘖嘖稱奇,他將燃燒到只剩一小截的蠟燭吹滅,帶著白色絲綢手套的修長手指撫上了翻到在地的謝隆飛的胸口,將那些尚未凝固的蠟液抹開。 “啊,真是忍不住想要看到他求饒的表情了。”聞閻舔了舔唇角,“小可愛,可以允許我享用你先生的大家伙嗎?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讓他體驗到另一種快樂。” “那是痛欲的極樂。” “是失控邊緣的瘋狂。” 尤安瞥了眼伏地瑟瑟發抖的謝隆飛,宛然:“當然可以,我也很期待。” *** 謝隆飛被重新扶好坐在凳子上。 被緊縛的他渾身無力,提不上勁。 “可憐的大家伙,是被鞭子打疼了吧。” 優雅的調教師單膝下跪,盯著萎靡不振的大roubang看了一會兒,就著那些被藤鞭抽裂的蠟面揉開,剝出有些紅腫的碩大rou冠來。 聞閻身形瘦削,面容清俊,氣質禁欲,若是放在平時,這樣一個男人跪在謝隆飛的roubang面前,謝隆飛一定會激動不已。 然而現在,他鞭痕滿布的肌膚顫抖著,汗毛倒豎,連向來堅挺的巨rou都不敢勃起。 將沉甸甸的大roubang撫摸得干凈了一些后,聞閻褪去沾滿了紅色蠟淚的手套,露出蒼白的修長手指。他的手指冰涼,碰到因疼痛而漲熱的roubang后,謝隆飛一個激靈,眼角竟流出了生理淚水。 “啊,我先生都爽哭了。”尤安笑得花枝亂顫,神色隱隱癲狂,“聞先生,你真是好厲害呀,我都沒有把他弄哭過呢!” “這不算什么。”被尤安夸得臉熱的調教師驕傲地笑了笑,“我會讓你聽到,來自你先生口中的,低賤的求饒。” 尤安放下手中的藤條,挽了挽袖口,走到瞪圓了雙眼的謝隆飛身邊,微涼的小手撫摸著他汗濕的頭發,又像撫摸狗頭似的拍了拍。 “老公,感受到我對你的愛了嗎?以后,可不要再說我不愛你了哦。” 聞閻忍俊不禁:“你們真是我見過的最恩愛的伴侶了,你對你先生可真好,我都開始嫉妒了。” “那當然,誰讓他是我的好老公呢。”尤安明明笑容滿面,眼底卻無一絲波瀾,“總嫌我滿足不了他,抱怨我不愛他,今天可要讓他好好感受一下我的愛意呢。” 謝隆飛搖晃著頭,眼神直勾勾地仰望尤安,聲嘶力竭地吼叫,卻只能流出更多津液。 聞閻握住他疲軟卻依舊粗壯的roubang,冰涼的手掌劃到底下套住根部,他張開淺色的唇瓣,伸出舌頭挑撥柔軟的guitou。紅色燭淚附帶的玫瑰香氣還沒有散去,他張嘴含住那馥郁的rou冠,舌面的粗糙顆粒卷著馬眼打旋。 謝隆飛的呼吸開始紊亂,腹部也變得緊繃起來。 調教師的口活顯然非常出色,尤安一直盯著謝隆飛,見他有些舒服地瞇起眼睛,心下不爽地揪住了他的頭發。 頭皮的刺痛又讓謝隆飛清醒過來。 他望向居高臨下、同樣盯著他的尤安。 謝隆飛的眼神復雜極了。 他以為自己已經夠瘋了,沒想到,向來乖巧的尤安能比他更瘋。 他不禁第一次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把尤安逼成這樣并不是他的本意。 他只是,他只是想要尤安原諒他,他們再回到和以前一樣的日子里。 “聞先生,你有沒有碰到過,出軌的客人呀?” “有啊。”聞閻吐出漸硬的rou莖,用手擼動著,“去年我有一位女客人,她丈夫出軌了,她就讓人把丈夫的腿打斷,然后送到了我這里。” “我還記得,那位女士的要求是,把她的丈夫調教到一輩子離不開她。” “那位先生在我這兒待了一個月。當然,以我高超的調教手段,很容易就達到了女士的要求。” 尤安摸著謝隆飛的側臉,像是撫摸心愛之人,嘴里卻問道:“哦?那那位先生最后變成什么樣了呢,聞先生是怎么做到的呀?” “很簡單,他一個男人,以前從未體驗過只屬于男人的快感。”聞閻輕笑,“我每天給他灌腸,每天用道具折磨他,很快,他就只能用肛門來獲得快感,只能刺激前列腺來獲得高潮。最后,他只能靠他妻子每天用假陽具捅他才能硬得起來,這樣低賤卑微的他,自然不好意思讓旁人知曉,于是便離不開他的妻子了。” “聽起來很有意思。”尤安在謝隆飛耳邊呢喃,“老公,你要不要也體會一下那位先生的快樂?” 謝隆飛毛骨悚然,想要拼命搖頭,卻被尤安的手箍住了腦袋,動彈不得。 “你先生的yinjing那么大,讓他也那樣實在有些可惜了。”聞閻朝尤安拋去一個媚眼,“不過小可愛想看的話,我可以為你演示一下。” “不用了,真可惜呀,看起來我先生并不喜歡。”尤安甜甜地笑道,“我可是善解人意的好妻子呀,怎么會做老公你不愿意的事呢?” “那也不要緊,我的手段足以讓你先生滿意了。” 滑溜的舌頭重新抵住開始流出粘液的馬眼,上下舔弄。聞閻冰涼的手包住謝隆飛底下鼓脹的兩個囊袋,將它們碰在一起把玩。 謝隆飛低啞地悶哼,被繩縛的巨根上下搖晃,本人也忍不住挺動腰胯,頑劣的yin欲在此時又迸發出來,讓一直沒有被虧待過的大roubang在調教師濕潤緊致的口腔中來回進出。 聞閻抬眼瞥向他緊繃著的腹部和不斷抬起的腰,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聲。 “唔唔!” 聞閻收起自己的牙齒,吐出又突然痛萎的rou莖。 “誰允許你自己動了?”聞閻優雅地拭去嘴角的口水,“乖巧的奴仆是不允許自己亂動的。小可愛,你的先生不太乖,需要受到懲罰。” “你說得對。” 尤安轉身拿來剛剛被他擱置的藤條,手腕一翻,凌厲的抽擊襲向謝隆飛的胸前。 “老公,怎么能惹聞先生生氣呢?” 聞閻滿意地笑了,低下頭重新含住粗壯的rourou。 鞭擊并沒有停止,這藤條拿著輕輕巧巧,落在人身上卻疼得很。尤安輕松地鞭撻著謝隆飛,謝隆飛卻被銳利的痛感刺激得涕淚橫流。 “你哭起來的樣子,真好看啊。” 尤安暫停了鞭打,指尖戳了戳謝隆飛被藤條抽到紅腫的褐色rutou。 底下的roubang又在調教師優秀的口技下勃起,聞閻將一整根roubang都吞了進去,guitou直戳他的喉嚨,他卻絲毫沒有不適,眉頭都沒有皺,就控制著自己的喉結滾動起來。 謝隆飛的呼吸粗重極了。 上半身是疼痛的地獄,下半身是極樂的天堂,他只覺得自己快要瘋掉。 “唔——唔——” 唾液瘋狂地從口球縫隙流淌而出,順著下巴,沿著脖子,落到了胸膛。 尤安嫌惡地看了眼他晶亮的胸膛,手中的藤條愈加兇狠地抽了下去,饒是謝隆飛強壯的軀體,也被尖利的銳刺劈開了皮rou,露出血痕。 但此時,下半身的快感卻占據了上風。 深喉的擠壓讓謝隆飛的roubang不住地跳動,他又痛又爽地悶吼,全身顫抖著,疼痛與快感交織著,讓他的巨rou精關大開。 “不行哦。” 經驗豐富的調教師手疾眼快地吐出想要射精的rou莖,大拇指堵住了飽脹的馬眼。 “沒有主人的允許,奴仆怎么能隨意泄精呢?” 聞閻大拇指抵著鈴口,其余手指靈活地摳弄著guitou周圍,另一只手又快速地擼動著充血的莖身。 謝隆飛雙目赤紅,背部緊繃,大腿打顫,分明的腹肌上都凝出了汗珠。 他痛苦地嘶吼著,卻只做到讓自己的口水分泌得更快而已。 聞閻讓尤安從包里拿來了鎖精環,咔嚓一聲緊扣在冠溝處,阻絕了謝隆飛想要射精的奢望。 “這是你不聽話的懲罰。”聞閻擦了擦手,站起身,“接下來,要怎么玩呢?” 尤安興致勃勃:“聞先生先前不是說,有一種獨屬于男人的快樂嘛。” “哦~小可愛是想要讓我調教調教你先生的腸xue么。” 捆綁繩的繩結還卡在謝隆飛臀縫里,謝隆飛聽見他們說的話,痛苦地掙扎起來。 “不過你先生現在也不方便灌腸,只能刺激刺激外圍的部分了。” 聞閻將謝隆飛連帶著被綁住的凳子弄倒,讓人跪趴在地上,露出緊實的臀部。謝隆飛常年健身鍛煉,屁股挺翹結實,只不過人們第一眼關注的是他過人的大roubang,他也不做下面那個,因此他的屁股往往會被忽略。 “你先生的臀部也很好看。” 尤安聽聞閻這么說,突然惡趣味道:“那聞先生有興趣嗎?” 聞閻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實話實說,我對你可愛的小屁股更有興趣呢。男人的話,我更愿意用自己的肛門來調教他們。” 不過紳士翩翩的調教師先生見不得小可愛失望,又補充道: “當然,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用假陽具來為你表演一下。” 兩人光明正大地打著謝隆飛屁眼的主意,一向在主控地位的謝隆飛驚恐地瞪大眼睛悶叫著,他想要罵人,他想要反抗,但舌頭被碩大的口球緊緊壓制,根本無法吐字。 “算了,我怕我先生一下子適應不了呢。”尤安輕點腳尖,踢了踢謝隆飛的屁股,“先讓他初次嘗個甜頭吧。” “遵命,我的小可愛。” 聞閻摩擦著掌心,忽然蓄力,猛地拍向那蜜色的臀尖。 伴隨著謝隆飛痛苦的低吼聲,那緊實的臀瓣上頓時立現通紅的掌印。聞閻用掌心揉壓那發紅的臀,掰開肌rou緊繃的臀瓣,讓粗糙的繩結磨蹭露出的肛口。 恥辱,疼痛,陌生的快意—— 一切的一切,都在讓痛苦掙扎的謝隆飛崩潰著。 他的眼睛是赤紅的,脖頸也蔓延著憤怒的漲紅,腫大的guitou更是通紅,跳動著,搖擺著,卻只能從尿口吐出透明的粘液。 藤鞭又開始抽打,一道道的鞭痕落在謝隆飛的脊背上、屁股上。 謝隆飛從沒有那么狼狽過。 他羞恥于自己哪怕如今落入這般局面,rourou卻還耀武揚威地挺立著。 哪怕如今是這樣的境遇,他還能感受到別樣的快感。 “想射嗎?” 繩結微微陷入肛口,聞閻卻在這時又將謝隆飛翻了過來。他打量著謝隆飛青筋暴起的rou柱,和充血到發紫的腫脹guitou,輕笑著解開自己的西褲。 “小可愛之前要求我,用后xue來調教你的骯臟性器。”聞閻也拿了一個鎖精環,扣在自己的yinjing根部,“你這大家伙可是我目前見過當中最粗最長的,低賤的驢奴,連性器也像驢一樣。” 他在來之前已經給自己灌過腸,此時后xue是濕軟著的。 聞閻有些艱難地坐在謝隆飛的大roubang上,那碩大的guitou只塞進菊xue一點。 “啊,好大...”聞閻盡力維持著自己優雅的表情,不想在尤安面前扭曲,“小可愛,可以幫一幫我嗎?” 尤安走過來,借給他一只手臂撐住,聞閻卻得寸進尺地攀上了尤安的肩膀。尤安一個踉蹌,清瘦嬌小的身體被聞閻籠住。吃到豆腐的調教師饜足地笑了,下巴蹭過尤安滑嫩的臉龐,還不忘假惺惺地說了句抱歉。 跪坐在地上、腿彎處還卡著個凳子的謝隆飛雙眼都快冒火。 這兩人,如此對待他,竟然還要在他面前這樣曖昧! “怎么,你好像很生氣的樣子。”聞閻瞥向瞪眼的謝隆飛,“卑賤的奴仆是沒有資格生氣的。” 他撐著尤安的手臂,屏息將謝隆飛的巨大guitou吞進后xue,那戴著鎖精環的rou冠終于陷入了柔軟的腸道,等待它的卻是無法發泄的折磨。 讓我射!讓我射啊! 怒不可遏的謝隆飛悶吼著,roubang卻誠實地想要進入更深的地方。 “我可沒有允許你自己動。” 聞閻掐著謝隆飛的兩顆rutou,指甲重重地摳著,自己則竭力吞吐他的整根roubang。 在腸液的潤滑下,roubang進出地越來越順暢。 聞閻抬起屁股:“累了,休息一會兒。” 剛嘗到甜頭沒多久的謝隆飛自然不愿意,瞪著他,想要往上挺腰。 謝隆飛的脖子上還帶著項圈,聞閻攥緊了鐵鏈,收緊了他的項圈:“我說過,我沒有允許你自己動。” 聞閻有意晾著他,直到埋在腸道里的巨rou開始劇烈跳動,這才重新上下伏動起來。 粗硬的大roubang在緊致的腸道里橫沖直撞,精囊飽脹,謝隆飛怒吼著渴望釋放,但聞閻卻仍舊不理睬,還低頭去舔舐他的乳粒,給予謝隆飛更加強烈的刺激。 謝隆飛喉間的低吼如困獸般痛苦,尤安在一旁觀看著這一切,心里的快意攀至頂端! 他微笑著,心底對謝隆飛的感情更加復雜起來。 【彩蛋繼續聞閻用屁眼調教渣攻】 *** “知道你該說什么嗎?”聞閻重新戴上白色的絲綢手套,將口球從謝隆飛嘴里抽出,“乖巧的奴仆需要說一些動聽的話,才能獲得主人的嘉獎。” 被碩大口球撐滿的口腔無法閉合,謝隆飛淚眼朦朧,口水直流。 他啊啊幾聲,身下腫脹到極致的roubang不停跳動。 調教師優雅地掐住他酸脹的下巴,道:“來,向你的主人乞求吧。” 聞閻看向尤安,謝隆飛也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求...求...”含糊不清的吐字吞沒在空漲的口腔中。 聞閻嘖嘖搖頭:“賤奴,連說話都不會了么?” “求...求求你...” “求誰?他可是你的主人,你的尊稱呢?” 謝隆飛的喉間涌上一股血腥味: “求求...主人...讓...我射...” 鎖精環解開的時候,謝隆飛已然全身痙攣,他腫脹的guitou頓時噴出又長又急的精柱,緊接著,又顫抖著流出金黃的液體。 尤安噗嗤一聲,淚意卻涌上眼眶。 他們都回不去了。